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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权力的泄愤 泣山 上,2

小说:喊山 2025-09-03 15:47 5hhhhh 8630 ℃

回家的路上,少女默默地跟在舅舅和舅妈身后,鞋子踩在积雪上,压出吱吱的轻响,仿佛能让之前积攒的压力稍稍释放,不过却不如她愿,村子本来就不大,邻里间更是彼此熟稔,道路也是屈指可数,走在这样的路上,偶遇熟人几乎是无法避免的事情,每当这时,舅舅便会热情地迎上去客套几句再说几句吉祥话,墨染自是也逃不掉,会被招呼过去给长辈们一一拜年。

走过前面的直路,再转两个弯就到家了。墨染在心里默默祈祷,别再碰见什么人了。可这不到十分钟的路,愣是走了快半个钟头。她心里的烦躁像是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

还没拐弯,就听见前头传来一阵喧闹声。墨染叹了口气,以为是哪家还在办宴席,人还没散。她抬起脚,在厚厚的积雪上狠狠踩了个深坑,像是要把心里的不快都踩进雪里。

转过弯,却发现并非自己猜想那样,只见一小院围栏之外,簇拥着一群看热闹的人。喧嚣之声源自屋内,夹杂着叫骂与器物挥动的清脆声响,声音让少女一瞬恍惚,随后只觉周身一阵莫名的瘙痒与幻痛,这声音,她太过熟悉,果然之后传来的是女人的惨叫与求饶。

墨染四下张望了一圈,心头猛地一揪——这是宁姐姐的家。

想起初识宁姐时,她还暗暗羡慕过她的境遇。宁姐口中的老周对她还算不错,很少动手打她,或许是因为宁姐比自己更听话,老周也不怎么限制她的自由。

不过回想起来自己,已经有段时间没看到宁姐了,因为自己出不了院,以往都是宁姐主动来找自己。她和自己一样也有很多烦恼,和压力,这村里又没人会听,所以只有我这样的同类,才能彼此互相舔舐伤口。

最后一次见宁姐的时候,她跟我絮叨起老周近来待她愈发粗暴,因为老周心心念念盼着能有个娃让他当上爹,而自己肚子却迟迟不见动静,这事儿让他恼火得紧,村里的大夫也来过几次,开了些方子,也没什么用,她害怕如果真的是自个儿的身子骨不争气,生不出娃来,到时自己会....宁姐当时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了,只是一个劲地抹着泪。

“真羡慕你呢墨墨,什么都不用做,就有人养着你...”

“羡慕......我?”

少女默默地站起身子,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

“抱歉,我有些累了”

说罢墨染便转身回了屋,头也不回。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生气了,宁小姐望着墨染消失在门后的背影也自责地深深叹了口气。

“我在说些啥啊…… ”

这番自责之语墨染自是没听到的,两人的最后一次对话就这样不欢而散,一转便是几个月后的现在了。

“啪嚓”

屋内传来某种瓷质器皿砸碎的清脆声响,随即是一连串的物品掉落,摔砸声接踵而至,女人的哭声,撕心裂肺,惨痛欲绝,一步步向屋门逼近,终于在砰的一声巨响后,房门被踹开,一个白花花的身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被无情地扔出,或者说是甩出,重重地摔在地上。

院子里已经扫了雪,地面光秃秃的露着黑灰,白雪堆砌在院子四周,像是个布置好的舞台,而被拽着头发扔出来的女人则是这舞台最触目惊心的主角。

女人赤裸着身体,一丝不挂透着红粉白花花的肉,在这冬日里颇为怪异,身上遍布交织的渗血红痕触目惊心,似是在地面上无数次地挣扎翻滚,皮肤上沾着些冷灰,被冷风这么一搅和,显得她更加憔悴

周围看热闹的人像是炸了锅,有的瞪大眼睛瞧个没完,有的假模假式地劝:“大过年的,别打媳妇了 ,而院子中心那女子,因为刚被粗暴扔出来头脑还有些混乱,不甚明了眼前的境况,她艰难地从冰冷的地面上挣扎爬起,神色中带着几分狼狈与茫然,可四周的嘈杂声一下子把她拽回了现实。

“啊!别看,别看!”

意识到四周都是人后,女人不禁尖叫一声,随即猛地蹲下身子,努力遮挡住那尊严仅剩的隐私,即便众人只能窥见她那颤抖的后背与蹲下后发青发紫的臀瓣,一抹绯红从她的耳尖爬到了脖颈,像是被火燎了似的

“宁姐...”

墨染不忍心再看下去,便别过了头,但仍能听到那低低的哭声。

“说啊!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咋哑巴了!”

男人咆哮着从屋里走出来,脚步沉得像头老牛。女人听见他的声音,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你不是死都不怕吗?现在咋怂成这样?来,让大伙儿都瞧瞧!你那腚盘子可比驴驹子都白净! ”

男人说着,伸手就去抓那蹲在地上的宁姐,想拽她的头发把她拎起来。宁姐本能地往后躲,可脚下拌蒜一滑,一屁股坐在地上,屁股上本来就青一块紫一块的这一摔更是疼的叫出了声。不过她双手仍是死死捂住胸口和下身,一双冻得通红的赤足拼命蹬着地,一点一点往后蹭

可这点挣扎,在男人眼里不过是挠痒痒。他往前一步,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像是拎鸡崽似的,凭着他那身蛮力,贴地一甩,宁姐那白生生的皮肉磨着石灰地,打了个转。原本背对着院外的她,这下彻底暴露在众人眼前。

在那一瞬,两人的目光倏然相遇,宛如久别重逢却又无从言说的故人,随后,几乎是同个瞬间,如同排练了无数次一样,彼此默契的避开了彼此的眼睛。

宁小姐的哀泣,宛若风中残烛,带着几分哀求,几分绝望,在院子里回荡,震颤着每一寸空气。她恳求着,近乎乞怜,不过无论她如何求这些“观众”不要看自己,却也难以撼动人性的本能,几乎没人挪开视线,除了墨染,而这些目光对宁小姐来说即使她紧紧闭着眼也能清楚的感受到,炙热又冰冷,直刺心灵深处。即便她竭力逃避,即便她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也无法抵挡那无处不在的注视。无形的锁链,将她紧紧束缚,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无处遁形。

“婊子这时候立起牌坊了!”

男人嘴里骂着:"装他妈的怂样子",胳膊上青筋暴起,常年下地干活的力气,那双糙手跟铁钳子似的岂是一个刚二十出头的城市女孩能够比拟的,一把攥住白生生的脚踝,胳膊猛地往后一抻,女人胯下受力,大腿根子被扯得老高老高,掰得大开大开,原本捂着私处的手掌被内岔筋肉一牵,噗嗤从腿缝里滑出来。两片粉嘟嘟的蚌肉跟白生生的面团似的,雪衬的白肉明晃晃的扎眼。

院外的老少爷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推我搡往前挤。木头围栏嘎吱嘎吱响,眼瞅着就要散架。

天光映得那片湿漉漉的嫩肉直发亮,扯开的肉缝感觉到寒气,顺着手掌交合之处溜进体内,女人像条脱了水的鱼,疯狂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男人的钳制。可她的挣扎,换来的却是男人更粗暴的对待。她稍加犹豫,便放弃了遮挡胸前的柔软,转而用双手死死护住下体的隐私。

“这是干啥?要教训这婆娘,就回屋里训去!大过年的,这不让人看笑话吗!”

从那男人身后的屋里,踉踉跄跄地赶出个身形矮小、年岁已高的老妇。她一边嚷嚷着,一边拽着男人的胳膊往屋里拉,像是要把这场闹剧赶紧收场。

“娘啊,你还是先回屋去吧,这大冷天的,你出来干啥呢?你那腿可受不了风寒,难道忘了黄皮子当年咋叮嘱咱的?

男人言语里带着几分急切和无奈,可那老妇却死死拽着他的衣袖,嘴里絮絮叨叨地念叨着什么,死活不肯撒手。男人见状,心里虽窝着火,却也只能先顺着她

他松开扼住宁小姐脚踝的手,双腿重获自由的女人便连忙夹住胯下春光,想挣扎着爬起来,可男人却扶着老妇进了屋,自己紧随其后,顺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宁小姐傻了眼,外头冰天雪地,自己赤条条的光着腚沟子,又被这么多人盯着瞧,滋味儿比刀割还难受。她扑到门前,一边拍门一边哭求:

“放我进去吧……求求你了……”

墨染低着头,不忍去看宁姐姐,心中不住翻涌,感同身受的恐惧也在悄悄蔓延,说是感同身受一点不为过,毕竟舅舅教训自己的时候,也不止一次的威胁过她,要把她光着丢出去。自己虽然可怜宁姐的遭遇,但却也有一丝小小庆幸存在于心,还好那里的人不是自己......

院外旁观的人,见主家都进屋了,院当间那团白肉晃得人眼晕 ,便也不再有所顾忌,纷纷开口,议论纷纷,有的瞎猜是这女人不检点的,更有甚者说起粗俗的荤话羞辱,那已是无地自容的女子。

周遭的嘈杂,让墨染只觉的心头压抑难忍,想说些什么却又开不了口,自己的处境又能比宁小姐好多少呢,自己也只是身上还穿着衣服罢了,自己帮不了她,但每在这里多待一秒都让女孩觉得恶心,与厌恶。

“舅...”

少女抬起双眸,想让舅舅带自己离开这里。然而,却抬起头看到舅舅的表情时,没有说出口。男人神情自己不止一次见过,是在自己讨厌的时候会出现的表情,贪婪,渴求。

少女重新低下了头,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搅乱了。舅舅的神情并没有让她动摇,可她自己却感到了一种说不清的酸楚。嫉妒?她怎么会嫉妒呢?她恨他,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他永远消失,永远不再碰她。可为什么,当看见他那贪婪的眼神转向别人时,她的心会隐隐作痛

她开始思索,自己这是怎么了。也许她真的病了,某种心里的病。她想了很久,终于明白了一些。她的嫉妒,并不是对那个男人,而是对“家”这个概念。在她的潜意识里,她用身体换来了安全,用屈辱换来了庇护。而现在,男人对宁姐的贪婪窥视,像是一把刀,动摇这威胁着她与“家”之间的那根脆弱的线。她的独特受到了威胁,她的安全感受到了冲击。于是,那种病态的情绪,像是一团乱麻,缠住了她的心

“舅妈,我有点冷,咱们能...回家吗?”

墨染扯了扯一旁女人的衣角,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带着一丝怯意。舅妈闻言,低头瞅了瞅她,知道这丫头是对这场面不自在,便点了点头。

“走吧,咋还看个没完了呢?闺女都冷了,我俩可先回去了。你要爱看就多看会儿!”

舅妈的话里带着几分嗔怪,说完便领着墨染转身往家走。舅舅本来正看得兴起,被老婆这么一叫,又见墨染耷拉着的小脑袋,犹豫了一下,还是依依不舍地跟了上去。

走了没多远,还能听见宁小姐的哭哭啼啼,随后是门开的声音,男人简短有力地喊了一声“进来!”

声音便消失了。周遭围观的人群,见没了下文,也都悻悻的散了场。

墨染在远处听到,也算稍稍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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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里的水倒进雪堆时,带着余温,与寒夜的冷空气撞在一起,瞬间化作一缕缕白雾,缭绕着升腾起来。水泼在雪堆上,雪堆便塌陷下去,形成一个清晰的坑洞 ,而那蒸腾的白气,在雪坑中盘旋逗留,仅仅数秒便侵蚀成了一层薄冰。

村里的夜很黑,却又很亮。没有路灯,远处的世界隐入无边的黑暗中,可白雪却折射着月光和星光,给世界蒙上了一层浅浅的荧光 。

远处黑暗中并不是一无所有,少女搓了搓手,呵出缕缕白气,视线再次被远方雪衣盖顶反射着银河荧光的山峦所吸引。

忽闪忽闪,那山很远,不过少女似乎看到了什么,那山边有一个光点亮了几下,少女伸手擦去睫毛上隐隐的浮霜,仔细去看时,却什么都没有。

将铜盆放入它的归宿后,女孩撩开厚重的棉布帘子,进了卧室,舅舅把火炕烧的很旺,室内很暖,少女揉了揉刚才有些冻红的指尖。

舅舅和舅妈已经上了炕,男人坐在中间还没躺下,舅妈则已经面朝墙睡在了右边。那自己就只能躺在男人的左侧了,墨染有些叹气,与其睡在男人一侧,自己更像睡在两人中间,这样起码自己还能贴着舅妈近一点,睡得会更安稳一些,

“外边冷吧?”

“嗯,冷...“

男人低着头,手里翻着一本不知道哪年的旧杂志,随口问了一句。少女轻轻应了一声,坐在炕边,脱下鞋子,转身上了炕。枕边放着叠得整整齐齐的睡衣,说是睡衣,其实不过是一件旧T恤和一条宽松的短裤。

不管多少次,她还是讨厌这个时候。墨染咬着嘴唇从底抓住卫衣,上拽,衣裳擦着乳头时哆嗦了一下。没有胸罩保护的两团白肉颤巍巍跳出来,顶头红樱子被冷气激得发硬。卫衣绕过脖颈,这才脱下。

脱下的瞬间,她连忙把一旁的T恤套上,随后是解开裤扣,不过下身还好,起码还有内裤遮挡,所以墨染也还算从容的将短裤穿上,虽然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记得被男人里里外外看过多少次了,但当着他的面脱衣服还是让女孩心中不适。

“指甲是不是长了,该剪了”

男人放下了杂志,用锵刀磨着指甲,随口说道,话语中带着几分玩味。少女闻言,微微蹙眉,低头审视着自己的指尖,那细嫩的指甲前日刚修剪过,并不见丝毫冗长,于是轻轻摇了摇头。

“前天刚剪过,还不长”

“手上利索了,那脚丫子上呢 ”

男人似是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话语里藏着几分深意,仿佛是在试探,又似是在引诱 ,少女心中顿时明了,这不过是男人寻的一个由头罢了。

“脚上还没...”

“正好,我这刚收拾完,家伙什儿还热乎着呢,来来来,省得你动手了,舅舅给你料理了,脚丫子抬过来! ”

少女心中虽有一丝无奈 却也习惯了男人对自己的窥伺,没有过多的抗拒,只是顺从地抬起那双如玉般温润白皙的双足,递到了男人的面前。

玉笋似的脚底板刚挨着他手心的老茧,就痒得蜷起脚趾。那人拿指头肚摩挲着脚掌心,突然攥住脚踝往怀里拽。

“你看脚丫子冰凉,女孩子家要注意保暖,可不能凉着。”

男人说着用双手夹着少女的脚丫轻轻的搓揉着,墨染别过脸盯着窗户纸。他把脚丫子贴在心口焐着,拇指蹭着脚趾缝揉搓。

“指甲是有点长了,舅舅帮你好好剪剪。”

剪子咔嚓响着,他鼻尖都快杵到脚趾头上了

“城里丫头就是嫩,脚底板跟豆腐似的。”

男人处理地格外用心,仅仅十只足趾竟能剪了,快二十分钟,少女只觉得腿抬得都有些发酸了,男人这才有些依依不舍地放下剪刀 ,双脚重获自由,女孩见舅舅没有其他反应,便连忙悄悄收回了双脚。

少女借着有些冷了的说辞,溜进了被窝 ,舅舅则拿着小扫帚打扫了下指甲剪下的残骸碎屑,又收拾了一阵,这才重新上了床,将昏黄的小油灯吹灭,屋里瞬间便少了暖意空留月色的清冷。今天的应酬让墨染有些疲倦,刚才被寒风吹的倒是驱散了几分倦意,可此刻一触及被褥的融融暖意,瞌睡虫便悄然爬上心头,眼皮愈发沉重。

但没那么简单,墨染也心知肚明,果然舅舅的一双带着粗茧的大手搭上自己的腰间,将自己向后拉了拉怀抱其中,随后便不安分地上下摸索,这么做女孩自是没法安心入眠,只能默默地忍耐着,等男人什么时候摸够了,便会消停下来。

大手一只向上粗茧摩擦着嫩肉滑进T恤里,揉捏着胸前的白玉肉团,时而轻轻捏拽一双白玉上粉红小球,另一只手则向下钻进内裤,摸着弹软带着丝丝冰凉的臀肉向下游走,时而捏一把屁股时而向下到股沟刺激少女的性奋点,这样的抚摸让少女也呼吸有些急促,便把有些发烧的小脸埋进被口,就是因为这样,墨染才会想睡在中间,起码离舅妈近一点的时候,舅舅不会动作太大,不会太过分。

小嘴轻轻咬住被角,将轻哼憋回嗓口,感受到下身两瓣唇肉被男人手指分开,随即双指合拢摸索进自己的身体,接着内部的肉壁感受到被手指挖挠的触感,如轻电流划过下体一般,酥痒难耐,下身因为手指的搔弄,而变得湿润泥泞,伴随着手指的扣挖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舒服吧”

少女脖颈感受到呼出的热气与低语,身体抖了抖。但还是乖乖的“嗯……”了一声

又摸了一阵,带着粗茧的大手这才从女孩身上收回,蒙在被子里的小脸,长长呼出口气,一方面是庆幸终于结束的骚扰,却还夹杂着身体意犹未尽没达到顶点的丝丝失落。

“闺女,你转过来一下”

身后舅舅的低语在寂静的夜晚清晰可闻,墨染自是不想转过去,和男人脸对脸,但却没有拒绝的权利不是吗。

只能磨磨蹭蹭地转过身子,月光透过薄帘,洒在房间里,映得男人的轮廓格外分明 ,转过身后男人的脸贴的很紧,几乎贴到了她的鼻尖。她本能地往后缩了缩,可腰身却被男人的胳膊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面对面又这么近实在尴尬,女孩便垂下眼眸,与他错开视线。

“墨墨,长得真俊啊,该不会是只小狐狸变的吧?”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戏谑。

少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与男人平常抽烟的烟草味 。她抿了抿嘴,低声回道:

“呃……不是狐狸。”

“哈哈,咳咳...”

男人被她一本正经的回答逗笑了,可笑声刚起,他忽然意识到老婆还在身后睡着,赶忙把笑声压了下去,转而变成一阵刻意的干咳,像是要把那笑意硬生生咽回肚子里。

伸出手轻轻划过少女低垂的小脸,来自少女下身的湿润被手指带到脸颊,留下淡淡水痕,女孩小脸烧的通红发热。男人却将脸凑了上来。

“舅,舅妈还在呢...”

少女压低声音怯生生地说道

男人闻言则凑得更近了,热气喷在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那我们得小点声了,不然吵醒她,咱俩都得挨骂。”

“呃…嗯嗯”

墨染喉咙发紧,想说点什么,可话还没出口,男人的嘴就贴了上来。他的胡茬硬邦邦的,扎得脸颊生疼。那股子烟草味混着湿热的气息直往鼻子里钻,呛得她心里一阵翻腾。她本能地想躲,可男人的手像铁钳似的箍住了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双眸紧紧闭上,不再抵抗,张开小口让男人的舌头蛮横地闯了进来,舔舐着她的舌尖,纠缠不休。 虽然思想上选择了接受,但身体还是会不由自主的轻轻扭动,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撕开了一道口子,疼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紧紧攥住被角,指尖发白 那是来自少女本能的厌恶与拒绝。

口水从双唇的缝隙中溢出,划过白皙的脸颊,留下泛光的淡痕,最后落在枕巾上洇湿了一方布面,两人的嘴唇缓缓分开,热气在冷清的空气里凝成一片薄雾,几条细细的银丝拉出牵连 ,在空气中摇曳,扯断,女孩喘着粗气,喉咙里火辣辣的,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

“呼…第一次见你,还是你妈带你回门子的时候,哪会儿你才那么大点,路都走不稳,得让人抱着。一晃眼的工夫,都长成大姑娘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

男人用袖子胡乱地擦了擦嘴角口水,似是有些感慨的说道,而墨染闻言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拧了一把,酸涩、恶心、愤怒,还有那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背德感,一股脑儿涌了上来。她的胸口闷得厉害 ,月光冷冷地洒在她脸上,那双被性欲迷乱的眼睛里,忽地闪过一丝怨毒,像是暗夜里骤然亮起的寒星,刺得人心里发凉。可那光转瞬即逝,眨眼间,她又恢复了往日那副怯生生的模样,低垂着眼帘,不敢抬头

男人似乎没察觉到她的异样,依旧自顾自地说着,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仿佛在回味什么。 男人将气喘匀后,便将整个身体向少女这边挤过来。带着胡茬的嘴袭向娇嫩的脖颈,墨染没法在将头埋进被口,便只能无奈抬起,别过,环住腰间的大手向下游走,毫无预兆地将短裤连着内裤一把拽下,

少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如说其实晚饭时自己就有些预感,白天宁姐姐的事件刺激到了舅舅,激起了他的欲望,在回家之后,男人的目光频频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少女便已经隐隐感觉到今晚会发生什么了,不过舅妈并没有找什么蹩脚的理由离开家腾出地方,这反而让少女一直有点心存侥幸,或许男人会就此收敛,然而并没有。

下身的两瓣唇片触碰到滚热的坚硬,将其分开,敏感的穴肉带着性欲的湿热将坚硬缓缓吞没其中。

“闺女,腿分开点,姿势有点不得劲”

对于墨染来说一瞬间犹如坠入幻梦,下体被插入的撕扯痛感,触碰到精神上的伤痕,让女孩陷入恍惚,眼前的男人变得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好像是那压得她喘不过气的胖子,时而又化作满脸血污、挥舞白鞭的孙三。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四处张望,想要找到一点光亮,一点不同,来证明这不过是一场噩梦。 然而房间黑暗,只有点点月光,斑驳陆离。少女急得眼眶中泪水打转,反而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周遭变得更加混沌朦胧,直到舅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低沉而沙哑犹如一把钝锯 ,瞬间浓雾散去,墨染这才被拉回到现实,眼前变得清晰。

不过即使清醒过来,这边也依然是地狱吗,女孩轻轻地吸了吸鼻子,隐蔽的擦去刚才因为恐惧而悄然滑落的泪珠。听话的将腿分开,随后前伸缠住男人,将身体完全靠了上去,自己已经没办法再逃跑,虽然不想承认,但....也许自己现在能理解,以前宁姐姐的感受了,不是不敢逃,而是没法逃,心里的自己,早已赤条条地跪在地上,身上满是伤痕,像条被拴住的狗,锁链的另一头,拴着的不仅是她的身子,还有她的心 ,不过链子另一头,却也攥在她自己手里

双腿大开后,下身便可完全贴合,男人也挺起了腰胯,坚硬的阳具,熟练地分开阴唇,贯穿进入红洞,男人怕打扰到身后的舅妈,便将动作放缓,而放缓的代价则是每一次的完全没入,腔道内的褶皱红肉被阳具带动摩擦堆积,随着幅度而收紧,扩张,阳具缓缓进入,并不求快,换来的是每一次都是完整的抽插,阳具深深没入直达敏感的花心,在感受到宫口的弹软与紧绷的轮廓时,坏心眼的用力一顶,将花心挤出个小口,少女身体也随之微微一颤,接着拔出阳具,直到龟头完全探出红洞,才再次插回,重新直达深处的花心。

男人保持着游刃有余的节奏,将这场交媾尽可能的拉长,墨染则小脸通红,仰着小脸紧紧咬着下唇,将口中的哼叫,憋回胸腔,不想让舅妈听见,不知为何与其怕舅舅生气,自己会更怕舅妈生自己的气,舅舅生气,顶多是狠狠揍自己一顿,但舅妈如果对自己生气的话,变回像从前那样,也许自己的心会痛...不想那样......

但女孩即使能控制自己的哼叫,却无法阻止下体因为性欲而涌出的淫液被阳具抽插时交擦出的淫靡水声。小穴因为性欲而充血发热,更加刺激到其中的摩擦的阳具,兴奋让男人顾不得太多,腰胯便逐渐加大了幅度,与力道,变得激烈起来,肌肤上也被交媾时阳具卷出的淫液变得湿答答,皮肤相接发出清脆的啪啪水声,夹在被子中染上些沉闷,但在夜里却还是清晰,嘈杂。

环绕腰肢的臂膀加大了力道抱得更紧,却也勒的少女肋侧有些生疼,男人的嘴脸早已顺着脖颈滑倒胸前的一对白玉肉团上,贪婪的吮吸着少女的体温与香气,娇嫩的红顶小球,受到刺激慢慢充血鼓起变得更加晶莹饱满,男人则毫不客气的将其含进口中,牙齿轻轻咬住乳头,少女终是一下没忍住哼出了声,但深呼吸一口气后还是重新咬住了下唇。

环抱腰腹的两只大手下滑到屁股,一左一右的捏住两瓣臀肉,软嫩的白肉将干粗的手指凹陷其中,配合着男人的抽插而推送女孩的腰胯向前,让阳具每次都插的更深些。少女感觉到下体的相撞越发激烈,腔道内的阳具也在微微颤抖着,知道男人就快到达极限了,便紧紧闭上了眼,做好了体内被热浆填灌的准备。

但滚烫的白浊并没有灌射在阴道里,而是颤抖着抽了出去,徒留下开合的红洞麻木地张开着,身体一片空虚,小股小股的淫液从红洞淌出,划过股沟顺着大腿根留到褥子上,少女大口的喘着粗气,小脸潮红可爱,口水早已将枕巾打湿小片,一双美眸也雾气蒙蒙,身体因为性欲高涨似是发烧一般的高体温,蒙在被子里的身体被汗打湿,让T恤像是刚跑完步一样湿答答的贴在身上。

“射里头又得洗又得吃药的太费事了,用屁眼行不行,闺女?”

男人也喘着粗气,脸从少女胸前的柔软中抽离出来,一脸急迫的问道,少女则不愿地轻轻摇了摇头。

“呃,用屁股,会疼,而且,那里也很…脏,所以……”

“没事,舅舅不嫌你”

男人似乎话只听一半,便粗暴的打断,少女心头无奈,抿了抿唇想要再说什么却也开不了口,舅舅的话从来不是询问,只不过是一种温柔的胁迫罢了。

男人扶着她的肩,向后推示意她转过去,无奈之下女孩只能顺从的转过身,一双小手扶着冰凉的墙面,收腿弓起腰,撅起的屁股触碰到男人腰间,感受到大手在浑圆的臀瓣上摸索揉捏,随后干粗的手指又调皮的滑进下身肉穴中,在红洞里搅拌几圈,接着抽出,拉出几根粘滑的淫液,手指做好了润滑,便顺着臀缝找到其中含苞待放的小小雏菊。

手指借着少女自己淫液的润滑,轻松的吞没一根手指,菊穴被插入不同于下体,快感极小而异物进入身体带来的排斥感才是主色,肠道与括约肌不自主的收缩想要将手指挤出身体。

“屁眼放松点,夹这么紧干嘛,乖,放松点,像之前教你那样。”

菊穴被插入对墨染来说并不是第一次,但也绝对不轻松,从没做过任何的扩张训练,每次都是男人突发奇想的心血来潮,但对于连插入手指都紧绷的菊穴来说直接把成年男性的阳具贯穿其中,与其说是一种性交不如说是单方面的剥削和折磨。

“之前就让你每天有空的时候,就自己练练收缩屁眼,也不费事,对你也有好处,是不是没听话,一次都没练过,要不现在怎么放松都放松不下来,你这孩子真是,那一会疼就别怪舅舅。”

男人用手指扣弄了半天,菊穴已经被肠液和淫水裹湿变得咕叽咕叽的,却仍不怎么见松还是紧绷绷的不免语气有些苛责。虽然少女也知道放松下来会好受一些,但异物在肠道里的躁动却让她十分紧张怎么也没法放松下来。

小穴的红洞再次被阳具插入,摇动几次后便拔出,阳具上也便有了淫水的润滑,潮湿滚烫又光滑的触感抵在菊穴上,让少女浑身轻抖,她知道舅舅已经没耐心了,下一步就是刺进自己的肛门,痛苦即将到来,身体也不免紧张,双眸紧闭,小嘴紧紧咬住被口。

“呃,呃呃,嗯”

少女痛苦的闷哼被嘴中的被子堵住,身后男人试了几次,却都难以进入,便上了蛮力,两只大手一左一右捏住两瓣臀肉,捏的白肉凹陷发红,接着向两边尽力的分开,少女只觉得自己的屁股要被从中撕开,臀沟传来皮肤拉扯撕裂的激痛,其中隐蔽的小小菊穴,被完全展露出来,连同着被拉扯的皮肤而形成长条形。

男人也不再缓和,而是猛地挺腰,刺向已经绷成长条状的菊穴,少女身子剧烈的颤了一下,身体浑然绷紧,连脚趾也紧张的弓起,口中的惨叫,透过被口闷闷的,却能听出哭腔。

然而这次的剧痛撕裂也不过是龟头前端没入而已,粗大的冠状沟还悬在绷紧的括约肌之外。

“乖,不疼,不疼,马上就舒服了。”

男人身体完全与被汗水染的湿漉漉的少女贴合在一起,因为前端已经插入,男人也就不用继续蛮力的分开少女的臀瓣,而是把空出来的手,一手环抱着女孩,一手轻轻抚摸这她的发顶,同时轻声安慰着她,

“疼,呃,呃嗯嗯……”

少女痛得娇颤,闷哼,男人却并没收力,而是用力的向前顶着腰,同时环抱少女的手将她往后拉,阳具每没入一点菊穴,少女身子便疼得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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