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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权力的泄愤 泣山 上,4

小说:喊山 2025-09-03 15:47 5hhhhh 3710 ℃

“闺女,以后常来玩。”

墨染点点头,眼眸里有些水汽的光点,她抬头看了看窗外,日头已经偏西,树影拉得老长,像是无声地提醒着她该回去了。她心里有些不舍,却又无可奈何,若是让舅舅知道了,后果肯定不好,不仅自己要被揍,舅妈也会被数落的。她不想连累舅妈,更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姨姨...我该回去了。”

墨染站起身,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歉意和不舍。

刘寡妇看了看天色,也没再留她,只是叮嘱道

“路上小心些”

墨染“嗯”了一声,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角,又回头看了阿牛一眼。阿牛站在一旁,手里还攥着那根红绳,眼神有些发愣,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要走了。

“谢谢今天听我发了那么长时间的牢骚,“

少女声音轻轻的,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几分不好意思。

“下次……有机会的话……我们再一起玩……”

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最终只是抿了抿唇,转身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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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并不远,可在女孩眼里却满是坎坷。她疑神疑鬼地左顾右盼,像是生怕被人瞧见似的。路上碰到不认识的村民,她便远远地绕开,低着头,脚步匆匆,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内心扑通扑通地狂跳,手心也沁出了一层薄汗,她一路加紧脚步,脑子里乱糟糟的,明明天还没黑但在少女看来确是一片漆黑,一片让人想要逃离的黑暗。

终于,她看到了自家小院的门口,那破旧的栅栏门此时似乎在她眼里闪着光,少女不自觉地小跑起来,就像是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她一般。“嘎吱”栅栏门被推开,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她闪身进了院子,顺手将门关上,仿佛那扇破旧的木门能将所有的危险隔绝在外 ,她靠在门边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心跳却依旧快得像擂鼓,

自从绑架事件后,她就再也没有独自出过门。连她自己都没想到,那份恐惧竟已经将她侵蚀至此

但气还没喘匀,便听到屋内的嘈杂,是男人和女人的争吵声,尖锐而刺耳,从门缝里钻出来,钻进她的耳朵里,舅舅怎么会回来,不是说好了会晚上才到家吗,这明明才刚过了中午,她刚刚平复一些的心又猛地揪了起来。

“妈的,瘸子熊给老子下套!”炕桌被擂得砰砰响。“ 三伏天借棉袄,寒冬腊月收账本,这驴日的算盘珠子都崩人脸上了 ”

舅舅的声音里带着怒火,后面便是一连串骂人的话,粗俗又狠厉

“你疯了,跟他借钱?他啥人谁不知道啊!之前是谁说再也不赌了……”

舅妈的声音尖锐又歇斯底里,像是被逼到了绝境,后面也同样是骂人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像是要把舅舅的皮扒下来似的。

“操了,那谁能想到?三子和小六子也一块玩的,人家净挣钱了,谁能想到这是个套!”

“三子小六子挣的是买命钱!你当人家叫你声潘哥,真把你当个菜了? 就你傻!人家都不上当,给个钩你就跳着往上咬!拉这么多饥荒,把地都给他也还不上,这日子算过不了了!”

舅妈的声音越来越高,像是要把屋顶掀翻似的

“不能过你就滚啊!”

舅舅的怒吼声像是炸雷一样在屋里炸开,紧接着传来什么东西砸碎的声音,“哗啦”一声,像是碗碟摔在了地上。

少女被这声音吓得一哆嗦,身子猛地一缩,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似的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站在这里了。可她的脚却像是生了根,怎么也迈不开步子。屋里的争吵声像是无形的绳索,将她牢牢地捆住,让她无处可逃。

“砰!”

屋门被狠狠踹开,舅妈从里面冲了出来。她的脸色气得发红,太阳穴上的青筋鼓鼓地跳着,眼角的红晕像是哭过,却又被怒火烧得干涸。她打开门,看到院中的少女,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无奈,还有一丝隐隐的同情。

她没说话,只是那样气鼓鼓地走过墨染身边,脚步沉重得像是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坑。她的肩膀绷得紧紧的,如同压着千斤重的担子。推开木栅栏时,她的手有些发抖,可动作却干脆利落,像是要把所有的怨气都甩在身后似的。

少女想和舅妈说些什么,可眼前的状况完全让她傻了眼。她的小嘴张了几下,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手脚冰凉,像是被冻住了一样。

这时,屋里又传来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被狠狠砸在了地上,震得窗户纸都跟着颤了颤。少女本能地看向屋子,却冷不丁对上了舅舅那张满是怒气的脸。他的脸贴在窗户上,眼睛瞪得老大,,吓得她连忙低下头,避开了他的视线。可还没等她缓过神,屋里便传来一声怒吼

“林墨染!你进来!”

那声音像是炸雷一样在院子里炸开,震得少女耳膜发疼。巨大的恐惧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住了她的心脏,险些让她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她的腿抖得厉害,像是踩在棉花上似的,怎么也站不稳,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下身一阵湿凉,似乎连内裤上都湿了一小块 。怎么办?怎么办? ,少女像是求救一般的低声嘟囔着,不情不愿的迈开脚步,一步一步往屋子挪去,脚步沉重得像是在泥地里跋涉。如果可以,她多想转身逃走,逃得远远的 ,可她知道,自己逃不掉。这个家,像是无形的牢笼,将她牢牢地困住,让她无处可逃。

终于,她走到了门口。屋里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摔东西的余音在空气中回荡,颤抖着推开门,走了进去。屋里的空气像是被怒火烧得滚烫,其中还夹杂着酸臭的酒气,扑面而来,烫得她心里发慌。舅舅站在屋子中央,脸色铁青,眼睛瞪得老大,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少女低着头,不敢看他,手指紧紧攥住衣角,双腿抖得厉害,感觉连站立的平衡都难以把握。她像是森林中被猛兽逼到死路的小动物般,不住地发抖,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似的,喘不过气来。

“舅...舅......”

她舌头打着颤,衣角快被绞出窟窿

“去哪了!”

男人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脸色红得吓人,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这句话声调不高,冷冰冰的,却威慑力十足。少女只是微微抬头瞄了一眼,就知道舅舅已经彻底喝多了,心中的不安更是加剧了几分 。

她脑子里乱得像团浆糊,借口一个接一个往外冒,可哪个都站不住脚。舅妈到底说没说?她心里没底 。咽下一口唾沫,喉咙干得发疼,似是做出了什么决定,膝盖一软,噗通跪在地上 碎瓷碴硌在肉上,疼得她直抽气,她知道,今儿这顿打是躲不过了,只盼着早点讨饶,能让男人下手轻些

“对...对不起,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下次真的再也不敢了...”

带着哭腔的讨饶在屋里打着转,撞上冷冰冰的土墙又弹回来

“我问你。去哪了?”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股子狠劲儿,眼神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的皮扒下来似的。

少女跪在地上,身子抖得像筛糠,好一会儿,才气若游丝地挤出一句

“刘姨姨家......”

“大点声!”

舅舅的怒斥震得房梁落灰。

“刘姨姨家……”

她不得不提高嗓门,声音却抖的发颤,舅舅闻言却突然干笑起来,笑声冷冷的听的少女脊背发寒

“你啊...真是贱骨头,上寡妇家跟傻子玩,还有你不勾搭的吗!”

少女被骂地低着头,指甲盖掐进手心里,掐出一道道月牙印 ,却不敢吭一声。舅舅见她闷葫芦似的,骂得更难听了,你个贱骨头!放荡货!连傻子都勾搭,是不是离了男人活不了? 女孩心里酸苦得厉害,想顶一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舅舅这会儿正醉着,要是再拱火,怕是连房顶都能掀了 。

可舅舅骂得还不尽兴,非要逼着她自己认

“说!你是不是犯贱?是不是骚货 ?”

少女咬着嘴唇不吭声,眼泪砸在膝盖上,洇湿了一小块裤腿。舅舅见她半天不言语,火气更旺了,大步跨过来,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就往外拖 ,还一边威胁着,要在外面把她扒光,让村里人都看个清楚你是个啥货色 。

墨染脑中瞬间闪过那天宁姐姐的情形,心中恐惧升腾。

这一下把少女吓坏了,不住挣扎,嘴里不住地求饶 ,一遍又一遍地承认是自己犯贱...男人见她哭得实在厉害,又服了软,这才松开手,但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把裤子脱了!立刻!”

男人的叱骂声像是炸雷 ,震得窗花颤摆,少女浑身哆嗦,却不敢磨蹭,手指颤巍巍地摸到裤扣,三两下解开。她知道男人的脾性,这会儿要是敢耍半点小心思,怕是一会儿更难熬。她一咬牙,连带着内裤一把褪到脚踝,冷风顺着腿根钻上来,激得她打了个寒颤

光滑的小腹,阴阜上方小撮的黑绒,股沟下满溢的春光脂肪饱满厚实,接着是一双修长匀称的双腿,皮肤白得像刚剥了壳的鸡蛋,膝盖圆润,小腿肚微微隆起,藏着青春的韵味。脚踝纤细,骨节分明。

男人没等女孩把裤子褪利索,就急吼吼地抽出了腰上的皮带,深褐色厚实粗皮的皮带,用的时间长了,有些地方掉了皮黑森森的,却也像磨出了包浆油的发亮,他把皮带对折,攥在手里,随手一挥,破风声“嗖”地一下,像是鞭子抽在空气里。女孩听得肝儿颤,身子跟着一抖。

“鞋不用脱?”

男人冷哼一声,语气里裹着刀子似的,虽是反问,却比直说更瘆人。少女身子一颤,慌忙弯下腰,手忙脚乱地褪下脚上的布鞋,连带着里头那双白棉袜也一并扒了下来,胡乱塞进鞋坑里,摆到一旁。

一双赤足踩在灰扑扑的土地上,脚趾头不自觉地蜷了蜷,凉意顺着脚心直往上窜。男人却不管这些,抬脚一踢,将她的裤子和鞋子踹到墙角,扬起一片灰。

“把手背脑袋后面!我看你敢放下来的!”

男人用皮带敲了敲她那双无处安放的小手,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少女不敢违抗,乖乖把手背到脑后,这下从小腹往下一览无余,少女白花花的身子全露在外头,冷风顺着门缝钻进来,像刀子似的刮在身上,一双赤脚踩在灰土地上,脚趾头冻的发红,不自觉地在地上轻轻摩挲,

双腿中间本就敏感,被冷风这么一激,更是紧紧夹住双腿,试图保留住体内这点热气。少女低着头,嘴里一遍一遍念叨着

“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声音轻的像小猫小狗的呜咽,带着哭腔,却又不敢大声。

“腿分开”

男人冷冷撂下一句,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少女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凉水。这与她所预想的并不一样,男人这话一出口,她浑身的血都凉了半截。

“不……不是打屁股吗? ”

她声音抖得像风里的蛛丝,身子却僵在那儿,两条腿紧紧并着,像是焊死了似的。

“我叫你把腿分开,聋了?想被拖出去打是不是!“

男人的吼声带着酒气和狠劲儿 少女知道,这会儿的舅舅说到做到,醉成这副德行,啥事都干得出来。可她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似的,恐惧在胸口翻腾,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咬着嘴唇,两条大腿缓缓分开。腿抖得厉害,白生生的皮肉像是风里的嫩豆腐,颤巍巍的,连带着膝盖也跟着打晃。

男人却有些不满意,便用他那靴子的鞋尖踢了踢少女那抖个不停的脚踝。靴底沾着泥,蹭得她脚踝上一道灰印子。

“再分开点!”

少女咬着牙,忍着脚踝上的疼,又往外挪了挪。腿抖得更厉害了。双手被背在脑后,不敢放下,分立的双腿让下身的春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冷风顺着腿根钻上来,激得她打了个寒颤。虽说这副身子早被男人看过不知多少回,可这样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还是让她脸颊烧得通红。

但来不及羞,如潮水般的恐惧便将她吞没,下身的两瓣饱满富有青春脂肪的阴唇清晰得感受到,贴上来一片冰凉的皮革,粗糙的表面轻轻摩挲着,像是毒蛇的信子,试探着,游走着,时而触碰到前端含苞待放的小小红豆还会传来酥麻的快意,但此时的轻触少女深知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的身子绷得紧紧的,像是拉满的弓弦,随时要断掉似的。

“今天要是不把你屄抽烂了,我看你是记不住教训!”

男人的骂声刚落,手上得皮带便毫无征兆得发了狠,那皮带是粗牛皮做的,里头还夹着层粗布,沉甸甸的,这一抡起,威势更是吓人,卷着风声从下至上掠过一道黑影,抽打在脂肪软嫩得像块豆腐似的脆弱阴唇上,那软肉挨了一下,好像被烙铁烫了似的,猛地一颤,随即泛起一片红晕。肉浪翻滚,颤巍巍的,晃得人眼晕。

巨大得疼痛如同触电般地冲击 ,疼得直冲天灵盖,少女瞬间没了力气与支撑的勇气,扑通一声,狼狈得跪倒在地,一双小手也无法控制地紧紧护住受伤的下体,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她大口喘着气,像是离了水的鱼,可那疼劲儿却一点没缓,反倒锥心刺骨地往肉里钻,

她蜷缩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嘴里不住地讨饶

“我错了……真错了……再也不敢了……”

可男人却不管这些,冷着脸呵斥

“起来!别装死!”

少女哭得厉害,耳朵里嗡嗡的,啥也听不清。男人终是没了耐心,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拖着就往外走

“屋里不好使是吧?咱就外头打,让邻居也瞧瞧你这出!”

“不要……不要……!”

少女吓得魂儿都没了,拼命往后缩

“打屁股行不?随便打,打到你满意……”

女孩听见要拉她出去,不住的求饶

“那就站起来!”

男人吼了一嗓子,震得房梁梭梭落灰。

少女没法子,连着喘了好几口气,才哆哆嗦嗦地撑着地,勉强站了起来。刚才受伤的大阴唇这才没一会儿,最初吃力的那一块红晕就变成了有些渗出血丝的紫红色,微微肿了起来,像是熟透的李子,透着股子疼劲儿,这样的伤看着就让人有些幻痛,但最恶劣的还是这伤的位置偏偏在少女最为脆弱的生殖器之上。

重新站起的少女不敢再分开双腿,而是像是要把那疼劲儿夹住似的,生怕皮带再抽到那要命的地方。一双小手重新背到脑后,指尖冰凉

“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男人粗声粗气地命令道,少女心中却暗暗松了口气,不是屁股不怕疼,而是与刚才抽打下体相比可好上太多了,女孩听话的照做,哆哆嗦嗦的转过身,弯下腰,手还老老实实地背在脑后,不敢放下来,同时绷紧了身子,准备承受痛苦。

可预想中的皮带破风声并没响起,反倒是男人粗糙的大手伸了过来,像把铁钳似的,一把分开了那两瓣敦实弹软的臀肉 ,粘腻汗津津的臀沟露了出来,冻得直冒白气 ,凉飕飕的,激得她浑身一颤,其中隐蔽的小小菊穴感受到冷气。紧张地一闭一合。

少女不敢转头去看,但能听到男人在兜里摩挲什么的声音,终于摩挲声消失,随后是敏感的菊穴外轮感受到一个坚硬冰凉的方体,不待少女思考那大手猛地开始用力,将那方体往菊穴里推,本能地疼痛让菊穴收紧,但括约肌地收紧与男人蛮横地力量来比,就像是一场不对等地拔河,索性那坚硬的方体不算大,慢慢没入菊穴,被浅褐色的红肉包裹其中,但男人并不将这东西完全塞入,而是卡在中间,让菊穴也无法闭合。

“转过来!”

少女被男人弄得一头雾水,不清楚他下一步要干什么,却冷不丁听到这声命令。她不敢违抗,只能无奈地哆哆嗦嗦转过身,面对男人,却不敢抬头,只盯着自己冻成胡萝卜色的脚趾,粗砂粒嵌进磨破了脚掌心 ,灰土地上冰凉刺骨,寒气顺着脚心直往上窜。

“腿分开! ”

还是这句话,少女本以为噩梦已经结束,可男人显然没打算放过她。刚才好不容易止住的抽泣,这会儿又涌了上来。她张了张嘴,刚想求饶,男人却猛地抡起皮带,铜扣子擦着桌角崩出火星 。

“砰!”

桌子震得窗框直晃,灰尘簌簌往下掉。

“闭嘴!再说一句,你知道后果。”

男人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少女看出他不耐烦了,知道再求饶只会让他更恼火,便咬着嘴唇,把眼泪硬生生憋了回去。连续几次深呼吸,才渐渐调整好心情,不情不愿地贴着地面向一旁挪动脚丫,重新分开腿站在男人面前,肌肤贴的久了,便被冷汗浸得发粘,这一分开,牵动了刚才的伤处,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像是被针扎了似的。

“你要想早点结束,让你这屄不被抽烂了,就把腚眼子夹紧了,我就抽十下,这十下你要不倒下,东西不掉出来,咱就好说好商量,要是没忍住,就重来!一直到你能学会好好控制你那骚屄不去勾搭男人!要是学不会!干脆就打烂了,也彻底省心了。”

男人这一吓,少女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往下掉。她不敢出声,只能咬着嘴唇,不住地摇头。男人见她这副模样,眉头皱得更紧了,手里的皮带攥得咯吱响。

”哭啥哭?再哭一声试试!”

他嗓门一提,又伸出腿用靴子踢了踢少女的脚踝,让她腿分的更开一些,分开角度变大,让肉唇中的小小肉缝也被微微拉开,似是其中的红洞好奇地向外看,殊不知一会便会吃到锥心的剧痛。

少女深深吸气,像是要把所有的力气都攒起来,好扛住接下来的疼。她浑身绷得紧紧的,像是拉满的弓弦 ,两瓣屁股蛋儿夹得比门闩还紧,两侧用力的臀肉凹陷形成个小坑 ,连冻僵的脚趾头也紧紧抠着地,像是要扎进灰土地里 ,小手仍背在脑后,十指绞在一起,攥得指节发白。她知道,待会儿疼起来,手要是敢放下来,舅舅怕是连皮带都得抽断了。

男人从兜里摸出一根皱巴巴的烟卷,烟纸都泛了黄 ,随手叼在嘴里,又在兜里翻找起来,可摸了半天,却半天找不到火,

他皱了皱眉,一拍脑门,像是突然想起了啥,又把嘴里的烟卷拿了下来,顺手塞回兜里 。

冰凉的皮革重新贴到刚才抽打过有些充血发肿滚烫的阴唇上,像是块冻硬的铁,激得她浑身一颤,少女不敢再看,别过头,紧紧闭上了眼。

那冰凉的感觉刚消失,紧接着就是一声让人肝儿颤的破风声。皮带卷起的凉风从她两腿中间往上窜,像是要把人掀翻似的。

“啪!”

皮肉相击那动静,先是脆响,接着能听到肉“嗡嗡”颤动的声音 ,像是鞭子甩在湿抹布上,又脆又闷,冲击力透过脂肪直达深处,连内部的花心都跟吃了力轻摇一下,大阴唇的两瓣软肉猛地一颤,先是凹下去道沟,接着两瓣肉浪朝两边翻涌,抖得比发情的奶袋子还凶,那偷偷张开的肉缝这下算是吃了教训,猛地收缩一下。

“啊——!”

一声惨叫从喉咙里挤出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利得刺人耳膜。那声音里裹着疼,裹着怕,裹着说不出的委屈。

那被狠抽的阴唇,在一分钟内,先是变得灰白没有血色,很快变成煮虾般的粉红色,抽中的软肉会因为毛细血管受到冲击而破裂流出组织液,随之上涌‌肿成肉棱。

少女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窜,就像被开水烫到似的,险些双脚没站稳而踉跄摔倒,这次比上次还要疼,因为之前被抽打部位充血肿起又冷却了一会,痛觉神经已经被折腾得高度敏感,稍微碰下就跟过电似的,让它对疼痛变得更加敏感,不过这次少女却硬生生的坚持了下来,肾上腺素狂飙,整个人像踩着烧红的铁板,根本站不稳。

因为下身的剧痛,女孩略微弓着腰,两条腿抖得像风里的芦苇,站都站不稳。一双小手被命令背在脑后,动弹不得,连碰一下伤口的资格都没有。她死死咬住下唇,把哭声憋在喉咙里,憋得胸口发闷,像是压了块大石头。

男人却不管这些,冷着脸指了指她的脚

“站回去!别磨蹭!”

少女没法子,只能忍着疼,哆哆嗦嗦地挪回原来的位置。男人见她重新站好了位置,再次将皮带贴在她那肿着红紫肉棱的阴唇上。火辣辣激痛的下体碰到冰凉的皮带扣那一瞬,身子颤抖得更加剧烈,想要求饶却开不了口,只能无奈的别过头,等待残酷的惩罚。

男人的手握着皮带缓缓下沉,直到落到膝盖处,接着就像拉满的弓弦,肌肉瞬间绷紧发力,连带着他胳膊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嗖——!”

皮带在少女胯下抡成了个残月的弧形,皮带扣上的孔洞带着风声,发出鬼哭狼嚎似尖锐风响。那风声卷着凉气,从她两腿中间往上窜,接着

“啪——!”

结结实实的再次抽打在脆弱受伤的阴唇上,生生撕开两瓣肿得发亮的肉棱棱。那位置原本该是生养子孙的门户,如今却成了男人泄愤的场所 ,软肉被皮带卷着向前翻滚,然而强大的冲击力并没有瞬间停止,而是顺着斜度继续向上卷,那平时藏在包皮褶中的小小肉芽,这次并没有幸运的躲过打击,而是连同被抽开的肉缝一起遭了殃 。那皮带余威不减往上窜,在小肚子拉出条血印子,半空里“啪”的炸响一声这才算结束

“啊——!”

惨叫响起的同时,身后菊穴也因为下体的剧痛,猛然收缩,那被卡在其中的物体,被顺势挤飞出肛门,撞到身后的门上,砰的一声轻响后又落到地下。少女只觉得小腹一紧,肿起的大阴唇中间,肉缝被抽的微微张开,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那水流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像是断了闸的河,怎么也止不住,顺着腿弯流到脚踝,最后洇湿了脚下的灰土地。

男人突然冷笑了一声,听得人脊背发凉,他慢悠悠地走到女孩身后,弯腰捡起那从她屁股里飞出来的小物件,捏在手里掂了掂。

“伸手。”

他冷着脸命令

少女哆哆嗦嗦地伸出手,男人把那东西拍在她手心里。她低头一看,是个廉价的打火机,上头还贴着张洗浴中心的广告贴纸,边角都卷了。打火机摸上去还有些温热,毕竟刚才还插在她的菊穴之中当然也有着直肠的温度,怪不得舅舅刚才点烟的时候找不到火,原来是用在这种地方了......

“自己插回去,和刚才一样,然后重新打”

男人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感情,甚至像是没了理智。少女心里一颤,像是被针扎了似的。舅舅真要这么一直折磨她吗?她不过是想交个朋友,想和人说说话,难道这也犯了天大的错?

可这些话,她只敢在心里念叨,一句也不敢说出口。她低着头,眼泪砸在灰土地上,洇出一个个小坑,像是无声的控诉,女孩无奈双手背向身后,一手拿着打火机一手掰开屁股蛋儿,摸了摸确认是火机底面,随后按在那被溢出得肠液弄得汗津津的肉洞上,手指发力向里推,因为刚才小洞一直都没有合上,所以现在往里放并不算困难,可她的手指却抖得厉害,怎么也稳不住,按的臀沟有些生疼才终于插进去。

还要重新打...少女心里发颤,像是被针扎了似的。刚才那两下子,她拼了命地忍着,疼得差点背过气去,甚至连尿都憋不住了。可对男人来说,却像是随口一句话,轻飘飘的,就要把她的苦全抹了重来。

“腿!”

男人用皮带磕了磕少女颤抖的双腿,女孩便只好再次重新将双脚分开站好,他这次也不在给墨染准备时间,而是侧过身,从下而上猛地挥动皮带,带动阵阵罡风,抡起来更是呼呼带响。这一下狠狠抽在腿根那两片肿得发紫的肉上,疼得少女高高扬起脸,银牙紧锁,但还是硬生生的挺了过来。

第二下,第三下,皮带像是长了眼睛似的,一下比一下狠。女孩疼得浑身打颤,惨嚎此起彼伏,一双秀腿抖得像振翅的蝴蝶翅膀,站都站不稳了。可她还在咬牙硬撑,十只脚趾头死死抠着地,像是要扎进土里似的,第四下...第五下...

“噗---!”

下体一时痛极菊穴猛地收缩,再次将其中得打火机喷了出来。

“重来!”

男人的吼声像是炸雷,震得房梁落灰。少女疼得脑袋发晕,眼前一阵阵发黑,可还是哆哆嗦嗦地捡起打火机,重新塞进了屁眼,鞭打再次重新开始计数,一次,两次,三次....大腿根那片皮肉早被打得肿成紫茄子,整整一个钟头过去了,少女还是没能撑过一次。她疼得浑身打颤,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往下掉。可男人却像是没看见似的,冷着脸,一遍又一遍地重来

那地方本来就被尿泡得湿漉漉的,皮带抽上去跟刀割豆腐似的,血珠子混着尿水往下淌。那两片早被抽烂的肉帘子肿得红紫发亮,皮薄得都能看见底下的血丝,跟灌多了水的紫葡萄似的。稍微抖一下腿,那两瓣肉就颤巍巍地晃 ,藏在肉褶里的阴核也被皮带卷了出来,红的发紫,被皮带梢卷着往外扯。

少女已经有些麻木,不记得自己挨了多少下,最狠的一皮带,从下往上猛地一撩,硬生生把肉缝抽得翻开,露出里头粉红的嫩肉。血点子溅到一旁供这什么神像的牌位上,舅舅却骂她脏了祠堂,抡圆了胳膊又连补了三下狠抽。

少女再难站起,狼狈的跪在地上弓着身子,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小手紧紧捂住受伤的私处,浑身冷汗细密,额前的碎发胡乱黏在脸颊上,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舅舅这次的狠劲儿,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以往就算挨打,也不至于打到这种地步还不肯罢手。不知道是酒精烧昏了头,还是心里憋着别的火,一股脑儿全撒在了她身上,

男人仍冷冷的站在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别装死,站起来!”

“呃……真的……不行了……”少女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哭腔,“下面好痛……真的好痛……以后我真不敢了……”

“站起来!”

男人的怒斥,震得女孩浑身一颤,心里像是被掏空了似的,只剩下一片死灰。这样的折磨,到底还要多久才能结束...少女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双腿摇摇晃晃,似是随时都会站不住,大腿内侧的白肉偶尔也受到牵连没能幸免,变得青一块紫一块,尿水与血珠混浊在了一起,干涸在腿上,染得一片混沌,像是泼了墨的宣纸

“手拿开,谁让你放下来的”

男人用皮带敲了敲少女护在小腹的双手,冷冷地命令道。少女的小腹是皮带余威上挑时留下的残红,最惨的还是被打的下体,下身两瓣唇肉鼓胀得吓人 ,紫红透亮 ,那位置本就不经打,现在更是有的地方蹭到了铜扣破了点油皮,微微流着血丝。肉缝叫皮带铜扣豁开了口,翻着红肉边儿 ,里面两片肉帘子,受痛紧紧缩在一起,微微张开的红洞里往外吐着尿水和血丝,显然里面也刮破了皮,最要命是前头那小肉尖,肿得赛过烤箱里烤裂的番茄,紫红发亮地顶着包皮外翻 。男人用手指试探的捅了捅,指头尖刚沾上就陷进去半寸,弹回来时带着烫手的震颤。冷汗顺着肿包弧线,滚滑到腿根沟壑里积成小水洼,混着血丝像打翻的糖蒜腌汁。

男人眯着眼,仔细瞅了瞅少女的伤势,像是觉得差不多了。再打下去,这丫头怕是真要扛不住了。可他的气还没消,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去墙那儿面壁!”

他挥了挥皮带,指向一旁贴着挂历的墙。少女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像是从鬼门关里爬出来似的。她颤抖着迈开步子,一双赤足早已沾满了灰土,脚底黑黢黢的,可脚尖却冻得通红,她艰难地挪着步子,胯下那两坨肿肉被大腿一挤,发出粘腻的咕唧声,疼得她直抽冷气。好不容易才挪到了墙边。

“我告诉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再给我往地下趴,手爪子敢放下来,我肯定把你拖出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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