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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权力的泄愤 泣山 上,5

小说:喊山 2025-09-03 15:47 5hhhhh 1450 ℃

男人说着,还没等少女反映过来,男人便已高高扬起手中的皮带,胳膊几乎抡成满月,夹着破风声狠狠抽了下来,少女没想到还要被打,还没来得及绷紧身体,那粗牛皮的厚重皮带,便狠狠抽在两瓣白嫩的臀肉上,深深陷入其中,接着瞬间弹起,留下印子煞白一道 ,屁股上脂肪本就厚实,这么用力一抽,肉浪不住翻滚,皮肉相击的巨响响彻室内,皮肤底下的血珠子还躲在油膜后头打转印子还没变红,下一皮带又再次挥起重重砸进肉里,这一下正抽在臀腿连接的窝窝里,这地方皮嫩,一下便红了起来,红粉的肌肤下浮现一条条线状的血丝脉络,不规则的犹如蚯蚓一般,少女脚还没站稳,便被打的一个趔趄,幸亏前面就是墙,索性用膝盖一顶,没有摔倒。

少女刚刚稳住,第三下便又抽了过来,中间间隔也就一秒不到,看来男人是根本没打算给自己喘息时间,不过相比刚才私处被打,屁股上总归是肉厚一些,不像下体现在还疼得那般尖锐刺骨。

第四下,第五下,第六下......

皮带破空声在午后尘埃里织成密网,青铜扣头一次又一次咬上皮肉。第三道鞭痕尚未完成肿胀,第四道已叠成血色等高线,男人并不像刚才抽打女孩下体时那样,一下是一下,现在更像是在宣泄某种愤怒一般得挥舞着手中的皮带。短短不到一分钟十下,二十下,三十下,四十下。屋里的噼啪声像是赶集时的锣鼓,又快又急。别说她这半大的丫头,就是换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来,也扛不住

身后的打击带来的冲力让她根本就站不稳,一双小手早已离脑后,死死扶着墙,指甲缝里卡着剥落的墙灰 ,整个人几乎贴在了墙上,才勉强没有倒下,

那两瓣臀肉在皮带的暴风雨里,像是被揉搓的面团,即使本能的扭动想躲,还是会被那长了眼睛的皮带精准抽中,先是煞白,接着赤红,然后浮肿,随后新的一击再次抽在浮肿上形成紫色的凹陷伤痕,像是刀子剜进肉里,疼得她直抽冷气,不过痛觉累积的太快,就变成了痛觉追尾,开始变得钝痛麻木。

整整抽了两三分钟,男人手抡的酸了,才终于停下,少女身子抖如筛糠,扶着墙面慢慢下滑,几乎要瘫坐在地面上。

男人斜眼一瞥,手里的皮带猛地一挥,像是条毒蛇似的,嘶嘶地吐着信子,从下往上猛地抽在那紫红透亮的两瓣唇肉上。

“啊——!

“给我站好了!

男人的声音冷得像块冰,扎得人心里发寒

少女那可怜地阴阜,刚得到几分钟的冷待便自顾自地肿的更厉害了,变的像是那三伏天发面的酵头,下身刚刚安分一点的剧痛瞬间被再次点燃,少女像是被烙铁烫了似的,差点从地上弹起来。一双小手却再次背在脑后,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男人扭了扭发酸的肩膀,伸手将那根皮带竖着塞进女孩的臀缝里,顺手在她那红肿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声音清脆得像是在拍打一块熟透的西瓜。

“夹住了,要掉下来,你等着瞧。”

他冷冷地撂下这句话,转身坐到椅子上,倒了杯水,点起了烟。

女孩却只能颤颤巍巍的站在一旁面朝着墙,手背在脑后,两瓣红肿的臀瓣还不能放松,紧紧的夹着臀沟里的厚皮带,像是夹着一根烧红的铁棍,两瓣屁股蛋本就疼,这一用力肌肉牵扯到下体那片狼藉便更加疼,两瓣臀肉不自觉地轻轻抽搐着 。但她不敢放松,生怕皮带掉下来,再挨一顿揍。

墙上的挂历泛着黄,像是被岁月啃噬过的老树皮。女孩盯着那挂历,眼眸中却升腾着云雾,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那场车祸之前一切都是正常的,虽然那时的自己生活无趣,但...起码正常...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对少女来说确实那么难熬,男人似是在想着什么若有所思,但对少女来说,体力本就不多现在只是在苦苦支撑。并且让墨染没想到的是,仅仅夹着那皮带竟然能这么累,两瓣屁股因为持续发着力收紧,抖得越发厉害,似是一个不留神就会松开,如同平板支撑一般,开始时觉得简单,但疲劳会以倍数的方式累积

身上渐渐出了汗,汗珠顺着股沟滑落,在牛皮表面蜿蜒出晶亮的溪流,金属搭扣正沿着湿滑的肌理缓缓下坠,少女需要更用力的夹住但紧绷的臀肌已经在尖叫告苦,屁股瓣内侧的嫩肉开始轻轻痉挛,仿佛有千万只白蚁在臀缝里爬,又痒又酸。

男人终于有了动作,再次回到少女身后,将屁股瓣中的皮带重新抽了出来,少女连连喘气,庆幸在掉下去之前被拿走了,皮带被屁股浸的汗津津,男人随手一挥,把汗滴甩掉。

接着,毫无预兆地,皮带抡成了满月,重重地抽在那片红肿的臀肉上,那红肿的肉先是白了一下,接着慢慢泛起了紫。

“啊----!”

肿胀的伤肉重新被打,变得比之前更加敏感,疼得像是有无数根针往肉里扎。少女绷紧了身子,可第二下紧接着就落了下来,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如同一开始那般的狂风骤雨般的连抽,一下接一下地抽,像是要把她的肉撕开似的,红肿的屁股,如同风暴中不断掀起肉浪的红海一浪接着一浪,翻滚不止。

男人像是猫戏老鼠似的,打一阵子,歇一阵子。他把皮带重新塞进女孩那两瓣肿得老高的臀肉里,冷冰冰的皮革贴着滚烫的皮肉,激得她浑身一颤,让她好好夹着,待少女咬着牙,死死夹住那皮带,可男人却像是忘了这茬似的,自顾自地忙活去了。过了半晌,他才像是突然想起来,又晃悠过来,顺手抽出皮带,照着那努力夹了半天却得不到一句好话的屁股蛋子就是一顿猛抽。

“啪!啪!啪!

皮带像是长了眼睛似的,一下比一下狠。少女疼得直抽冷气,可男人却不管这些,打够了又把皮带塞回去,让她接着夹住,等着下一次的折磨。但少女的体力却是有限的

皮带第三次塞进臀缝时,铜扣已吸饱了体温。肿胀的皮肉再次被迫含住凶器,如同含着一块烧红的烙铁。少女大腿内侧不受控地抽搐着。被迫夹紧的姿势让肿胀臀瓣持续受压,如同两片注水过度的湿毛巾。铜扣边缘在皮肉里印出出深槽压痕。

屁股使着力,导致下身的括约肌也跟着发劲,尿水滴滴答答的被挤出身体,连带着汗液顺着腿跟往下淌,流到脚背上在脚趾缝里积成黏稠的水洼,身后传来走步声,臀肉条件反射般地紧张收缩,这反倒让那滑湿的皮带从臀沟里滑下半寸,这却也成了新一輪抽打的理由。

这样的折磨整整持续了一个下午,到日落西头。一开始两个小时少女的两瓣白皙臀肉被打的变了颜色,如同辣椒油泼在白瓷碗底,红的扎眼,又滚热发烫,淤血集中在皮肤下发着深红,两团肉如发酵过头的面坨子,红肉皮绷成半透明的保鲜膜,手指压下去,会留下个煞白的小印,随后才会慢慢回弹成深红色。

后面几个小时便开始从深红往紫黑色转,一直到了晚上那白皙便看不见了影,而是变成酱缸里的腌茄子色,深红深紫略微发着黑,边缘是一层干燥的银边,肿胀区隆起成小山包,变成一开始的两个大,表皮爆开冰霜脆壳般的血痂,裂口处挂着滴滴血珠。

第十二次塞回皮带时,那肿胀的臀瓣已经合不拢了,像是被碾烂的柿子,软塌塌的没了力气。天上的日头早就落了山,屋里点起了那盏昏黄的小油灯,灯影晃晃悠悠的,像是随时要灭似的。舅舅在第十三次打完她后,便进了里屋,半个多钟头都没了动静。

少女瘫在墙边,手却还背在脑后,眼神涣散,像是被抽了魂儿似的。整整一下午的折磨,让她身心俱疲,身子疼得像散了架,腿也站不住了,光着下身一双赤脚踩在冰凉的地上,早就冻得发麻,像是两根冰棍似的。

可跟屁股和下体的剧痛比起来,这点冷简直不值一提。下体自从被狠狠的打完之后就一直时时刻刻有着锥心地疼,并且愈演愈烈,自己却连揉一下都不允许,屁股就更别提了,整整一下午,不是挨打,就是夹着那根厚重的皮带。长时间的发力让臀肉痉挛了好几次,像是被针扎了似的。她明明已经很努力了,可换来的却是男人更粗暴的责打。

“嘎吱——”

房门轻响,少女浑身一激灵,连忙挺直了身子。她偷偷用小手把从臀缝滑下半寸的皮带往上提了提,用尽最后的力气夹住。可那肿得红紫发亮的屁股一使劲,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像是成千上万根钢针在肉里扎。

她咬着牙,小手重新背到脑后,绷紧了身子,像是要把自己钉在墙上似的。

“墨墨?”

声音不是男人的,而是女人的。少女再熟悉不过了。她身子一软,连忙转过身,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往下掉。

“舅妈!……呜呜……”

那声哭嚎撕心裂肺,像是挨了刀的羊羔,如同要把这一下午的委屈全倒出来似的

“舅...舅舅他....呜呜...他...”

少女哭的发颤,话都说不利索,卫衣下摆沾着泥浆子,脚踝上洇着星星点点的血渍,下身的皮肉肿得发亮,像是抹了油的紫茄子,看着墨染着一身瘆人的伤,连舅妈都倒吸一口冷气,虽然想到这丫头今天估计是要挨顿打,但打的这么狠确实自己都没想到。

“他疯了,把你打成这样!”

灶房里的动静到底惊醒了里屋的人。蓝布帘子甩得哗啦响,男人晃着膀子出来,脸膛红得像抹了猪血,酒气混着汗酸味扑面而来。

“谁他妈让你动弹的!”

这一嗓子吼得房梁落灰。少女吓得一哆嗦,哭声硬生生憋回喉咙里,噎得直打颤。墨染连忙躲到舅妈身后,虽然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得救,但真得不想再被打了。

“死丫头聋了是吧! 今天我要不把你腚盘子抽烂它 ,我潘字倒着写! ”

男人说着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我错....我错了....真知道错了”

少女缩在墙根怕得直打哆嗦 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嘴里不住地讨饶。

“行了!你疯了拿个小丫头出气!”

舅妈的声音像是炸雷,震得屋里一静。她上前一把拦住男人,推推搡搡地把他往屋里带,

帘子落下前,舅妈回头瞅了墨染一眼,你赶紧把裤子套上,这么冷的天想冻死啊!说完帘子这才落下。

舅妈虽是这么说了,可少女哪敢真去穿裤子?她蜷缩在外屋的墙角,像是只受了惊的兔子。下身冻得冰凉,一双赤足青里透红,脚趾头像是刚从雪地里拔出来的红萝卜,嫩生生的,却不敢去碰那堆在地上的裤子。万一舅舅气没消,自己怕是会更惨。

她试探着伸手,想揉一揉那肿得紫红透亮的皮肉。可指尖刚碰上去,就触到一道鼓起的血棱子,疼得她直抽冷气,像是被针扎了似的。她连着吸了好几口凉气

屋里传来叽里咕噜的说话声,像是舅妈在劝,男人在骂。少女听不真切,只能在外头干等着,心里七上八下的,像是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墙角立着面老式的大镜子,镜框上的漆都剥落了,露出斑驳的木纹。少女蜷缩在墙角,侧过头,正好瞧见镜中的自己。昏黄的小油灯晃悠着,镜里的人影也跟着摇摇晃晃,狼狈不堪,她侧坐着,那两瓣青紫的屁股蛋肿得透亮,像是到了季节快崩皮的沙瓤西瓜,透着疼。

过了好一会儿,门帘才被挑开。男人走了出来,脸色阴沉得像锅底,见是舅舅出来少女躲在角落里颤得更厉害了,但可男人却连瞅都没瞅她一眼,径直推开门走了出去

舅妈紧随其后,挑开帘子也走了出来。

“你上哪去?,大晚上的”

“你别管,我找他去,妈的这事怎么他也得给我个交代。”

男人头也不回,挥了挥手,消失在夜色里

。看来两人说的并不是自己的事,少女心下松了口气。舅妈本想追出去,可走到门口,瞥见角落里蜷缩着的墨染,又停住了脚步,叹了口气。

“来,进里屋来,给你上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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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屋点着盏昏黄的油灯,灯芯噼啪作响,映得土墙上的人影忽大忽小。炕烧得滚烫,火苗舔着炕洞,热浪一阵阵往上涌,像是要把人蒸熟了似的 。

“咬着这个,忍着点,揉开了就好了。“

舅妈递过一块毛巾,塞进少女嘴里

整整一下午,这丫头光着屁股,赤着脚,早就冻得没了知觉。舅妈怕她落下病根,特意把炕烧得比往常更热些。炕下的火烘得屋里暖融融的把屋里也带的暖暖的,

舅妈拧了把热毛巾,先给墨染擦了身子,又让她趴在被窝里,露出那紫肿的伤处,但少女的下身现在手指触碰一下都疼的不行,又何况是用手掌大力地去揉。她的手刚按上去,少女就疼得直抽冷气,像是被针扎了似的。

“忍着点,不揉开,明儿更疼。

舅妈的手掌粗糙得像砂纸,一下下揉着那紫肿的皮肉,像是揉着一团发硬的面团。虽说让墨染忍着点,可这揉淤血的疼,说是比挨打时还钻心 也不足为过,舅妈的手掌像是铁钳似的,一下比一下狠,疼得她直抽冷气。

“疼...疼疼...呃...啊...嗯嗯...不行不行...啊---”

少女疼的哭叫不断,舅妈却不管这些,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像是要把那淤血一下子全揉开似的。 。

“你再叫我就不管你。”

“呃……别……”

少女吓得一激灵,赶紧咬住毛巾,把哭嚎硬生生憋回嗓子里。眼泪扑簌簌往下掉,砸在褥子上。

整整揉了快一个小时,那些结成的淤血块才终于化开,皮肉重新变得软嫩。舅妈这才抹了药油,油味儿混着炕上的热气,熏得人头晕。屋里本来就热,少女又疼得冷汗直冒,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待一切都结束了,褥子上已经洇湿了一大片。

舅妈拿出换洗的被褥,重新铺好。少女趴在褥子上,有气无力地喘着气,像是只蔫头耷脑的小猫。看着她这副模样,女人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也有些愧疚,自己当时告诉她今天,她舅得晚上才回来,所以才让她去的,却没想到惹出了这么个事,让她糟了不少罪。

“呃...墨墨...今天苦了...."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少女却先开了口。

“舅妈...我有点饿了...”

“唉...你这丫头倒是皮实,这会儿还能叫饿。”

女人虽是这么说却还是穿鞋下了炕,披上件外套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拿着个碗拎着筷子回来了,碗里是热腾腾的馒头与早上剩的一点菜盛在碗里,冒着热气。

少女撑着胳膊,勉强支起身子,接过碗筷,低声说了句“谢谢舅妈”后。便捧着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能看出这丫头真的饿坏了。

毕竟这一下午的折磨,五六个钟头的疼和怕,早就把她的力气耗干了。要不是中午在刘寡妇家吃得饱,怕是连晚上都熬不到,就体力不支了。

“慢点吃,别噎着,没吃饱再去给你盛点。”

舅妈坐在炕沿上,瞅着墨染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墨染咽下一口馒头,怯生生地抬起头,小声问了句

“舅……舅舅……今晚还回来吗?”

“不回来他上哪睡去?你就放心吧,他回来也不能再打你了。”

舅妈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安抚,可话还没说完,就见少女的眼眶又红了,眼泪在里头打着转,像是要掉下来似的。

少女刚撂下碗没一会儿,外头就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男人推门进来,脸上阴晴不定,像是憋着一肚子火。他瞅了眼蜷缩在炕角的墨染,没吭声,自顾自地脱了衣裳,贴着墙根躺下了。

舅妈本想问问男人事情办得咋样了,可见他这副模样,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叹了口气,爬上炕,睡在了中间。

墨染投去感激的目光,心里明白,舅妈这是故意隔开她和舅舅。她这会儿怕男人怕得要命,连大气都不敢出。舅妈也知道这丫头的心思,索性睡在中间,免得再生出啥幺蛾子。

之后的几天里,舅舅都每天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脸上总挂着副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他见了墨染也不搭理,像是没瞅见似的,晚上回来就自个儿贴着墙根睡下。

可奇怪的是,他每天回来都要把舅妈拽进里屋,嘀嘀咕咕说上好一阵子。墨染知道,这是大人们的事,自己最好别掺和,便自觉地在外屋等着,直到舅妈喊她进屋睡觉。但每次自己进去的时候,舅舅却都已经睡了。

这样的状态一晃就是半个多月。没了舅舅的折腾,墨染觉得日子松快了不少,可男人的状态却让她心里直打鼓。直到有一天,舅舅回来后就一言不发,像是丢了魂似的,呆呆地坐在外屋的椅子上,眼神发直,连舅妈跟他说话也不搭理了。

他披上大衣,去院子里抽烟,一根接着一根,烟头扔了一地。那晚,墨染和舅妈先睡了,谁也不知道舅舅是啥时候回屋的。

可第二天一早,舅舅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天还没亮,他就忙活开了,做了一大桌子菜,还破天荒地买了只烧鹅。他对墨染的态度也变了,从之前的爱答不理,忽然变得关切起来。

过了几天,他又跑去县里,把墨染求了很久的新书买了回来,再过几天,又给少女买了几件新衣服,虽然款式偏老,却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要知道,自打墨染来这儿,男人虽说嘴上答应得多,可实际给她买的东西,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墨染心里直犯嘀咕 ,偷偷问过舅妈,可舅妈也摸不着头脑,只是摇摇头

“谁知道他最近咋了,像是中了邪似的。”

这样的好日子过了将近一个月,直到有一天,舅舅把舅妈哄出了家门,说是让她去打麻将。这样的情形墨染见过不止一次,通常舅舅把舅妈支走,多半是晚上又要折腾她。

所以这次,墨染也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舅舅像往常一样给她烧了水,让她洗了澡。不知怎的,少女心里竟有些莫名的安心。虽然对于和男人交媾让她感到恶心厌恶,可这一个月来,舅舅的反常举动反倒让她心里直打鼓。如今见他露出本性,她反倒松了口气。

可洗完澡后,事情却和她想的不一样。舅舅铺好被褥,自个儿先躺下了,竟没碰她。

第二天一早,墨染醒来时,身旁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她穿好衣服,走出里屋,却见舅舅起了个大早,做了一桌子丰盛的早饭。见她出来,男人脸上堆着笑,招呼她去洗漱。

墨染洗漱完,坐在桌边,却不敢动筷子。她实在琢磨不透,舅舅这是唱的哪一出

“怎么了,吃啊闺女,不合胃口?”

“呃,不是..”

少女犹豫了一会还是怯生生的开了口。

“舅...舅舅...感觉你最近有点怪......”

“咋的,不喜欢? ”

“呃...不是,没有不喜欢,只是...舅舅突然对我很好.......”

“你这丫头这叫什么话,说的好像我以前对你不好似的,是以前这臭脾气,打过你几次,现在舅舅郑重地给你道个歉,以后我要再那样,我就不是人”

男人的话听着很真诚,但少女的第六感总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哦,对了丫头,一会吃完饭,跟舅舅出去一趟”

男人喝着粥随口说道。

“去...干什么?”

“没啥,就是老亲戚来了,之前来看过咱,咱也得去瞧瞧人家不是吗 ”

“远吗?”

男人闻言顿了顿

“不远,就村子后身那块。”

“呃...嗯”

少女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咱闺女听话”

男人咧着嘴笑了,可那笑却让墨染心里直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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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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