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嘖哈，呃……」她的描述還真讓我感到哭笑不得呢。

「喔，對了！因為性格內向呢！」小妞一副一理通百理明的嘴臉說道，亦不忘補上一刀「但真的，我之前遇過比你更糟糕的客人呢！宅男還算好了，比宅男更差勁的男生也大有人在呢。」

「……我也算是宅男嗎？」這大概是我聽過最荒謬的事情呢。

「算是了。」小妞點頭側目一想，不羞不臊的道「因為如果是一般客人的話，在這個時候都應該開始摟摟抱抱的佔便宜了吧。」

「對喔！」直到目前為止，除了窺見過一些春光之外，我跟這個小妞還沒半點肌膚接觸呢！說上來，這也是我拒絕這些網戀的原因。要是真有生理需要，直接召妓，援交，約炮等等，不是來得更直接乾脆嗎？哪裡需要花時間心思在一個看得見但觸不到的網上戀人身上。

而且，依她剛才所說，她亦很婉轉的表明把那些男生視作客人，那……管它什麼去了！她暗示我可以摟摟抱抱，那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才剛抱到她的肩上，下掃背項，繞過腰間，滑到大腿之上。就只不過如此簡單的肌膚接觸而已，身體已經拼命作出反應，蠢蠢欲動的。

「嘖。」

面對我的摟抱，小妞只是條件反射的扭了一下身子，然後不動不靜的處之任之。

掃弄著她滑不溜手的大腿，習慣成自然的游向大腿根部，一邊撩動裙襬，一邊享受小妞挨在臂彎上傳來的輕微抖動。然而，當我的手指滑進那個禁區邊沿之際，它被輕輕攔阻了，它被輕輕推開了，它亦被輕輕的聲音告知道「只可以抱抱摸摸而已。」

說的也對！在情在理，現在這個場合還是應該克制一點。不過轉頭一想，只要換個地方的話，或許還能夠再多佔一點便宜吧。

「那，既然吃飽了……我們開車四周逛逛吧，好不？」心動不如行動，有想法不如有做法。

「……好喔。」小妞想了想，續道「但聲先聲明，我們的約會只到九時就完結了的。」

「九時嗎？呃……」現在才八時左右，那，七除八扣之後至少還有半個小時讓我爽吧！想過了後，我也立刻答允，一邊招手示意結帳，一邊爭取時間摟著她道「那我們走吧。」

---------

雖然只有半個小時，但真要上馬硬幹的話，時間也算充裕——我可是實幹派的人呢！不過在此之前，比較棘手的是要花時間說服小妞的意向。因為她在私訊裡都一再強調，自己只是兼職女友，申明服務範圍只有吃飯，逛街，看電影而已。雖然可摟可抱可以摸摸佔便宜，但不親嘴，不愛撫，不性交。

看吧！只是聽見就能想像得到，整件事情有多乏善可陳。她只是三陪而已，陪個吃飯、逛街、看電影就能爽賺三千大元。而我們男生則只能看著吃不到，吃著吃不飽的過一下乾癮。因為這些原因，才剛上車了，我就刻不容緩的開始發動攻勢，爭取在短時間內獲得最大回報。

「哎，妳有沒有什麼地方想去看看的？」我一邊開車一邊試探問道。

「沒所謂……嗯，可以上山看夜景，或者到海邊也行。」

「哈？」眼下之急，若把說服對方的時間算在裡頭，根本不適合找酒店旅館來個硬著陸，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選擇在車上完事。因此，只要找到比較僻靜的地點就行了！但是上山好，到海邊也好，開車路程也得花上十多分鐘，雖然地點理想卻不合時宜。不過我還是姑且從之，一邊開車一邊從腦海裡翻箱倒櫃，找出附近可供辦事的地點。

還好，在開上高速公路之前，想起了附近有一個工業園區。這個時間點上，園區裡應該靜得要死，別說是人，就是車流也不多。

「哎。」駛進園區裡後，我既婉轉又直接的試探問道「還有什麼可以玩玩的。」

「不是有牽手有抱抱了嗎？佔足便宜了吧！」果然，小妞很清楚我的意思。

「三千大元喔……三千元約出來，只是牽牽手抱一抱不是太昂貴了嗎？」我故作不滿的抗議道。

「哪有昂貴？這不是一早說好了的嗎？」

「要不然這樣吧，呃……我加碼五百，給我來一點爽爽的服務，好不？」

「不行。」小妞明擺著一副斬釘截鐵的態度。

「太少了嗎？那，一千吧？至少讓我不用隔著衣服摸摸吧，但妳也要給我這裡按摩一下，好不。我爽快時，妳也舒服。」說著的同時，我給她示意自己身下那個蠢蠢欲動的褲襠。

「一千？一千的話，給你摸是可以，但你那裡真的不行。」

「那千五吧！爽快一點，給我用手打出來，好不？」說到這裡，我已經把車子駛進工業園區裡的某個露天停車場上。這裡地方寬廣得很，街燈昏暗，人車稀少，看著四周死靜死靜的，除了三數台停泊的大小貨車外，根本沒有別人存在。

「千五嗎？呃……」哪管她前邊的態度有多強硬，有多斬釘截鐵，討價還價至此，只因為她這個略帶遲疑的聲調，我已知道雖不中，亦不遠了。

「一口價二千吧！」說罷，我探身過去為她解開安全帶，牽拉著她的雙手，把她帶到自己的褲襠上來。

「啊——」她整個人被我拉扯得橫伏前座之上，姿勢齷齪得很。

當下，一直處於蠢蠢欲動興奮雀躍的陽具，就在她這個半推半就的態度，要做不做的小手觸弄下，立刻膨脹充血，把褲襠頂起了一個小帳篷。這種越是難受越是痛快的感覺，讓我管不了她的答允與否，驅使我急不及待的解開褲頭，讓那根硬得青筋暴現的陽具釋放出來。

「啊！」看著我的陽具，小妞又再驚呼一聲。

當她還在驚慌失神，手足無措之時，我已經牽著她的雙手包裹在自己的陽具上，軟硬兼施下，好好歹歹的開始套弄起來。雖然很不是味兒，但聊勝於無。

「只是弄一下就多賺二千元了，不是很爽賺嗎？」

「這，這麼噁心的事，我……我也還沒答應要幹！」小妞一臉委屈的道。

「反正都弄了，妳現在不幹的話，我也不會給妳錢的了！」說著，我也停了動作。

這番狠話似乎湊巧了，小妞雖然明擺著一副抗拒不已的嘴臉，但一雙小手的動作卻漸漸放開了，不再需要我的軟泡硬磨，逐點逐點給我的陽具套弄起來。當然矣，這只是圈套之其一。既然陽具有得爽了，那我也要在她的身上尋性趣了。畢竟剛才的交易協議裡，是她為我套弄的同時，我也能更進一步淫玩她的身體。

「來，坐好一點。」我揪著她的肩膀，讓她的上身更貼近自己。

姿勢調好，我亦開始大模斯樣的對其施以祿山之爪。能摸的摸了，不能摸的也在她不聲不張的對抗下開始摸索起來。肆意摸了一個圈後，我確認了她的奶子真的很少一顆，直觀猜想只有Ｂ罩杯而已。不過奶子終歸是奶子，她的乳頭仍是敏感得很。就算只是隔著衣服胸罩也好，只要輕觸其上，她的身體都會傳來微微顫抖，反應細緻。

「嗚啊——」小妞低聲吟道，扭身想要往後退避，抱怨道「不要太過份，我……」

既然是真金白銀付錢交易，一買一賣，哪有她抵賴的餘地。

「唔——很香喔。」我一邊嗅著她的髮下餘香，一邊對她耳朵吹氣，不慍不火的說道「我哪裡過份了？剛才不是說好了嗎，妳讓我爽快時，我也讓妳舒服的呢。」她的兩隻耳朵都被我同時攻上了，一邊呼氣，一邊以手撩撥。

「嗯，不要——嗯，很癢，嗯啊——」耳珠被襲的瞬間，小妞渾身發抖，只能發出鶯燕般悅耳的吟叫聲。

趁著她享受餘韻，卸下戒備的瞬間，我亦迅速朝她的奶子展開另一番攻勢。一會兒輕輕撫弄，一會兒輕輕扭捏，然後在她全身酥麻亂顫的時候，我的手亦悄悄潛入她的裙襬裡，乘著往上之勢，把她的連衣裙一把推到胸口上來。

「啊！」這一下子，小妞似是急了「不，不不不要……」

面對我的進犯，她來不及抵抗，亦沒有抗衡的力氣，三兩下的功夫裡她的連衣裙已被我完全脫下來了。此時此刻，在迷濛燈色的映照下，她這單薄而窈窕的嬌小身體似是別有一番風味，既沒有多餘贅肉，亦沒有粗糙線條，有的只有細嫩光滑的輪廓。而且全身半裸，只剩下一套散發著異樣光芒的藍色內衣，煞是惹人憐愛，誘人至極。

如今再把這個小妞摟在懷中，那觸感全然不同。摸在手裡的不再是粗糙的衣物纖維，而是滑不溜手的細嫩皮膚。面對我的強硬攻勢，她當然表演得不情不願，只是她根本毫無還手之力。而我亦再一次施展同樣招數，一邊磨蹭舔弄她極為敏感的耳珠頸膀，一邊揉捏愛撫她胸口那一小團脂肪。

「嗚啊，哈——嗄，嗚，嗚啊——嗚，嗯啊——」

幾個攻勢之下，小妞已經全身癱軟，花枝亂顫，不只沒有還手之力，甚至爽得只顧躺在我的懷中享受，而冷落了在她手中的那根肉棒。雖然把她弄得吱吖作響提聲浪叫的感受是爽在心頭上，但越是看她享受，我的身體越是反應強烈，亦同樣感到空虛難受。

「喂，妳的手可不要放軟呢……快點給我弄吧。」我故作生氣的抱怨道。

「……嗯嗯。」喃喃應聲之後，小妞方才回過了神，把手放回它原來的地方上。年輕女生真的很好唬弄，看小妞當下的神色，好像自知理虧了，鼓脹的稚嫩臉蛋上抹了一道嫣紅，悻悻然的不吱一聲給我意思意思的套弄起來。

「爽快一點吧，要是弄不出來的話，妳可別指望我會讓妳在九點前離開喔。」我又再下了一道嚴令。

「……嗯。」聞言後，小妞倒是有了一點幹勁。只是她的手法毫無技巧可言，握著肉棒的手只懂得上下上下的來回套弄，不多也不少。

她越是跟我賭氣，我越是跟她耍流氓——那邊摟緊了她，慎防她想掙脫。這邊我的手滑進她的腿根，左衝右突的指向她的陰戶。條件反射之下，小妞夾緊了大腿，但仍是讓我成功抵壘了。兩根指尖頂在她的內褲上，一邊摳挖，一邊拋磚引玉的試探道「要不然我再加多一點錢，妳現在立刻給我幹好嗎？」

「不，不行。」小妞委曲的回答道。

「幹一下罷了……我會給妳滿意的合理價錢喔。」我心裡保底的想法當然知道她會拒絕幹這回事。

「不行……真的不行！」小妞猛的搖首答道。

「那，那呃……」我故作默想片刻，然後續道「那，不然這樣吧，妳給我用嘴巴好嗎？」

「……嘴，嘴巴？」小妞不置有否，卻皺起眉頭嘟起小嘴，流露出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嗯嗯！就是口交喔！」到此，我直截了當的提議道「反正都做到這個份上了，那不如乾脆一點，我再加二千好了！前後總共加碼四千！不要多說了！外邊的女生加碼一千都全包了呢。」說罷，我從衣袋裡洋洋灑灑的掏出數張鈔票放在小妞的面前。

小妞目定口呆的看著這些鈔票，沒說話沒反應。不過年輕就是年輕，喜怒形於色，看著一疊鈔票的眼睛似有異樣光芒般。因此，真的毋須她再多說什麼，我也知道她的意志被動搖了。而我亦趁著這個時機，二話不說把她的頭按到我的胯下之處——畢竟，金錢是最行之有效的春藥，這是千古不啻的真理。小妞不哼一聲面對我的肉棒，沒有多作反抗，一按一捅，一張一進，我的龜頭已經滑進她的小嘴巴裡。

「呼啊——」這種令人既愛且恨的愉悅快感，擔待再久，也是值得等待。畢竟性愛之道在於三大滿足，一在心動，二在觸碰，三在潮湧。

「唔唔，唔——唔——唔，唔——」口裡含著一根肉棒，讓小妞只能發出語焉不詳的沉吟聲。

手法技巧或需要磨練，但女人身上的兩張嘴巴不用。就算女人不懂口交技巧也不要緊，只要把它視作女人身下那一口，只要把它視作活生生濕漉漉的情趣用具，只要能夠幹得性起，只要能夠射上一泡精液，那末，根本毋須計較太多。

不過，事情可不會就此完結。

因為這個小妞可是肥狗搞純愛網戀的對象，為了打破他的迷思異想，單靠說話略嫌乏味。而眼下的小妞，正被我抱著腦枕來幹，呼吸難了，亦喘不過氣來，反正就是沒閒情逸緻顧理別的。因此，我趁著這個時機悄悄掏出手提電話，開啟了錄影功能，偷偷拍下這個小妞赤身裸體為我口交的場面。而這段影片的終結，當然是在她被我顏射了一臉精液後，仍然樂不可支的收下七千大元鈔票的淫穢嘴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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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之三

老實說，拍片一事是故意為之，但跟那個小妞提出性交易，卻只有言不由衷的簡單理由——性衝動。當性慾來了，血脈賁張了，精蟲活躍起來的當下，除了發生意料之外的事情，那末，只能待那一泡精液悉數射出才能冷靜下來……這就是男人的天性。

真要怪責的話，那我亦只能把責任攤分給那個小妞，誰要她一直有意無意的色誘我，撩起我的男人天性，刺激我的下限。

因此在回到公司之前，我已經想好了要如何向肥狗交待昨晚的事後報告了。雖然他一再申明對方只是兼職女友，不搞別的，亦千叮萬囑代他赴約的我只需觀察而已，但，這種事情紙包不住火，今天瞞下來了，明天他們再次私聊就會得知真相。而且，我也沒想過要跟肥狗隱瞞什麼。說到底，打滾多年的他是最清楚明瞭霓虹酒色間的女子愛財，搞不定的，只因你付不起讓對方心悅誠服的價碼罷了。

才剛回到公司，沒想到，肥狗已經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佇候在我的座位上。

「阿東。」肥狗神經兮兮的跟我招手打眼色，待我走來了，才語氣肅穆的道「即刻到我房裡，有事要談。」

「嗯，好的。」我當然理解他的那個肅然態度，但別人卻似在暗裡為我擔憂不已呢。

「咳咳……」關上房門，肥狗仍然不斷顧盼左右，好像深怕還有誰在此地一樣。此刻的他，眉頭眼額都明擺著一副千頭萬緒寢食難安的樣子。滿肚難言事，欲語也還休，惟有不斷作聲假咳，呼著沉沉大氣，話到嘴唇邊了，卻只有言簡意賅的一個質問「……怎樣？」

「幹！肥狗，我真搞不懂你呢！明明只是個沒身材的小女生而已，完全不明白你為何如此著迷！以你和她的年紀差距，你也能當他的老爸了吧！」我故意繞一下圈子，忽略他的問題。

「呃，呃……」肥狗沉下了臉色，半晌才臉容繃緊抽搐的問道「先別說這個！我想知道她昨晚怎樣了？」

對了對了，他現在這個模樣就是我所期待看見的呢——我故意拋弄眉額，裝出一副不爽不悅亦不在乎的冷淡態度，沉沉吟吟的抱怨道「呃，還好吧。」

「還，還好？即是什麼意思？你說清楚一點吧！不要吞吞吐吐的！」

「性格不易相處，態度傲慢，典型拜金女的樣子就是了。」老實說，我們打滾慣了，都清楚知道願意做這些特殊行業的十之八九都是拜金女。當然矣，能夠花得起金錢的我們，只為一夜春宵發洩精力的我們，著實並不在意她們的性格如何。所以這番說話，我只是在敷衍肥狗而已。

「嗯嗯嗯嗯，還有呢？還有呢？」

「還有嗎，呃……樣子不算標緻，中規中矩罷了。而身材呢，嗯，她真的沒有任何身材可言，裡裡外外都像是一個還沒發育的小女生而已，看著不爽，摸著也不爽，玩起來更是沒什麼性趣呢。」雖然內容損人到一個點上，但也離不開對事實的真實陳述。

「……你，你摸了？摸了……」這刻，肥狗似是動容了……不，該說是慌了。

「當然摸了，不然還有啥可做？」看著對方茫然若失的樣子，我也是心裡暗爽不已，有種我先吃了的過人優越感。不過目前的效果似乎還不夠強勁，所以我接著再下一道重擊，想哪說哪的吐槽道「不過依我看呢，這個小妞不值這個價錢吧！樣子一般，身材一般，但索價竟然比一般的援交妹還高了，而且啥都不能玩。要不是花你的錢，我就連讓她陪我吃飯也不想呢。」

聽罷我的調侃說話，肥狗頓時陷進了充耳不聞自我封固的世界裡頭——雖然想不通他的想法，但從他一臉沮喪的樣子來看，我的連番重擊已經湊巧了，而且效果好像也太強了。

看他這個落魄樣子，我這才故作滿不在乎的放冷箭道「不過那個小妞的口交技巧還不錯呢。」這是加油添醋的虛假陳述！事實上，那個小妞根本沒有任何技巧可言！嘴巴不會吸，舌頭不會舔，牙齒還會頂在龜頭上。要不是我把她當作自慰杯來用，我怕不知道要弄到什麼時候才能完事。

「你說什麼！口，口交……」肥狗一下子彈跳起來，情理之內意料之外的激動！聲勢洶湧的質問道「你，你說小玉……小玉給你口交？」

小玉？原來那個小妞的名字叫做小玉呢。

「嗯哼！」

「屁啦！我，我聽你在放屁喔！」肥狗乾喘著氣，神經兮兮的喃喃說道「哪有可能！嘖，哪有可能……小玉只是當個兼職女友而已，明明說了不會幹別的！哪有可能會幫你口交了！」

說起來，小玉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呢。

「哼。」對此，我笑而不語。

「你告訴我，你……只是在說唬爛而已，是不？」

「我說喔，花得起錢，哪裡有不能玩的女生。」我毫不留情的說著，一邊慢條斯理的掏出那台電話，輕撥一下，把昨晚唯一一段影片，那個小妞給我口交的待機畫面弄出來。然後不說一話，帶著如嘲似諷的笑容，默默的遞了上去「你自己看吧。」

「小玉……」片段之初，已是小玉把我的肉棒含進嘴裡吞吐的樣子了。

這個名字聽著耳熟，但仍是無法想起！不過我肯定平常時候都能聽見這個名字的！

播放開始了，肥狗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屏幕，看著小玉衣身半裸給我口交吞吐陽具的畫面，亦傳來污穢的嘖嘖聲。而後，畫面越看下去越是不堪入目，畢竟她是在我軟泡硬磨的擠弄下才吞吞吐吐的幹起來。肥狗看著雖然沉默，但他的臉色一下子氣得通紅，一下子慌得涮白，全身更是莫名其妙的顫抖了。

但更意想不到的是……肥狗竟悄悄摸到自己的褲襠上，一邊盯著畫面，一邊自我套弄起來。

「我知道你很興奮，但……幹！你至少到廁所裡才弄吧，拜託！」也看得太出神了吧。

「呃嗯……嗯嗯嗯嗯！」肥狗魂不附體似的，才想要動身，又只是揚手示意要我離開。

「幹！」受不了他，亦只好隨他歡喜了「你自便吧。」

要不是親眼目睹肥狗的怪異行逕，我也不會肯定他的轉變。畢竟這麼多年以來，肥狗一直以奶大便是娘的原則來挑選女生，寧不要外表，亦不能沒奶子。怎知道，現在他竟然迷上了這種幼齒的！而且那個叫做小玉的女生，說不準，年紀小得可以當他的女兒了呢！

雖然說起來，這次經驗好像還不錯呢！好像小玉這種幼齒女生，淫玩起來似乎真的有種不可抗拒的魅力，不過，應該也不至於如此吧？

算了！想來想去，只要一想到這頭肥狗現正身處房間裡頭，端看著那個小妞為我口交的畫面，然後再自我慰瀆直至高潮射精的事情……想著也覺得有夠嘔心倒胃的。

喔，我想起來了！肥狗的女兒不也是叫做小玉的嗎？

「呼——」

不！不對！這個女生不可能是……太荒唐了吧！

---------

這瞬間，我的腦袋突然一片空白！然後轉瞬之間，一大堆看似有序但雜亂無章的思緒，有如大爆炸一樣，瞬間傾注到我的腦海裡頭——名字叫法相同，加上年紀外表相仿，這已夠讓我心跳停頓慌張失措！難道說，昨晚那個女生是肥狗的女兒？所以，跟肥狗網戀的女生也是他的女兒？所以，肥狗現在以之為伴菜自瀆的女生也是他的親女兒？

所以，肥狗一直想幹的女生，就是他自己的親女兒？

理智瀕臨跳線崩潰的一刻，頓覺羞憤交加，惱恨相纏！我握緊了拳頭，衝進肥狗的房間裡——那廝面對我突然撞門而入而萬分驚恐手足無措的肥狗，他沒有聲張，也不敢聲張！因為他的身下脫光了，那根黑不溜秋的大陽具晃在半空，只能慌忙揚手示意要我把門關上。

當下，我失心瘋似的掃視他的案頭，直至揪出他們一家四口的合照來質問他，昨晚那個叫做小玉的女生是否他的親女兒！肥狗大概被我嚇得慌亂而不知所云，支支吾吾，結結巴巴。但相信就算他沒被嚇倒，他亦理所當然應該為這件事而感到齷齪難言！

『啊——』電話裡傳來了一聲叫喊，然後是沉沉吟吟的抱怨『唔唔——很臭喔——』

這一句話，是影片裡的小玉說的，也就是她被我故意顏射到臉蛋上的時候說的。因此理所當然的，影片裡頭的小玉亦是滿臉精液的淫穢樣子——當我以為我們倆都因為這個聲音而分神了的時候，肥狗卻定睛盯著畫面裡的小玉。既已看得出神了，他的身下也反應來了，然後根本沒把我的存在當一回事，竟然就在我的眼皮底下繼續起勁套弄。

看著肥狗聒不知恥，似著了魔似的繼續套弄，我……還可以怎樣？

最後，肥狗就在我的親眼目擊下把精液打了出來，一大泡的，把手提電話，案頭上的文件都射得一團糟。

---------

「自從知道她做這種事情之後，我便開始關注她了……我原本想藉著瞭解她，來找出一個不傷和氣的方法解決。但她還是很潔身示愛，只是偶爾會賣弄小性感，誘惑那些人付錢打賞。到後來，小玉她好像也注意到我經常上線，然後不知哪一天，她突然主動跟我聊天。日子久了，我們也常會私聊，平常父女倆談不到的話題，她也會跟我說，嘖……我覺得這是個好機會，畢竟作為一個父親，我也不希望她會誤入歧途，所以我也盡我所能扮演那個她不知道的角色，苦口婆心的勸誘她，但她……直接封鎖了我的帳號。」說罷，肥狗燃起一根香煙，吞吐雲霧之間來了一個不形於色的苦笑「那一晚，我氣沖沖的又開了一個帳號，只是這一次直接多了，我跟她問價，如果幹炮一次的話要多少錢……嘖！還好她說不幹，要不然，那晚我就衝到她房間裡開罵了！但可能太過直接了吧，所以她又再次封鎖我了。結果我又要再開一個新帳號了！哇——」說著，肥狗展示無奈笑容，半晌才續道「這一次我拿捏到位了，畢竟有過兩次失敗經驗……我告訴她我是一個失敗的人，很胖很醜很沒用，庸碌半生一事無成，家庭事業永遠杵在瓶頸處，如果沒人幫助的話根本生存不了……哈！她似乎對這一套很受落呢！竟然真的跟我聊了起來！直到後來，我不知哪根腦筋壞掉了的突然給她發錢打賞，而這一次也成了導火線呢……她竟然說為了感謝我的打賞，所以給我傳了幾張照片，很性感的照片！雖然穿著平常在家的衣服，但卻故意搔首弄姿，把內衣曝露出來……真的！真的！原本我還控制得了的，但是那晚她仍穿著一模一樣的衣服坐在我的身旁看電視！天啊！她當然沒一回事了，但我一整晚都忍不住偷偷打量她……我硬了！我的小肥狗硬得發疼了呢！你知道嗎……我最後是跑進洗手間裡一邊自責，一邊拿著她的衣物打飛機的呢！」

「你是她父親來的。」我淡淡然的說道。

「……那又如何？」肥狗放空似的盯著房間一角，似呆非呆，語調平靜的續道「我告誡自己不要再上線，但是一回到家，一看見她躲在房間裡，一想到她又在電腦前面寬衣解帶任由別人欣賞的時候，我亦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繼續上線。然後，又是一個循環……她有她的賣弄性感，我有我的對著電腦打飛機。」

「既然知道了，呼——為何不直接阻止她。」為了平息憤恨，我不得不拼命深呼吸來控制自己。

「我當然想阻止了！但我不知道要怎樣做才對！」肥狗突然激動起來，以無助的眼神對跟我說「我很想告訴她不要再做了！要做便做給我一個人看就行了！我可以給她錢的！我可以……」

「屌你老母你是她父親來的！」完全聽不下去。

「那又如何？」肥狗幾近咆哮似的喊了出來，撐著案頭，口沫橫飛的咆哮道「那又如何啊！我是她親生父親又如何呀！如果她早晚都要被別的男人幹了，那也不差我一個吧，是嗎？是嗎！我只是想跟她做愛而已！也不是要搞大她的肚子，又不是要她為我傳宗接代！只是幹一下的話會有什麼後果了？告訴我啊，兩父女上床之後會有什麼可怕後果啊！」

「呃……」我明白他想說什麼，亦因此，我語塞了——對呢，如果撇除了血緣關係，人倫常理，甚至法律規限，只要沒把近親相交的禍害帶給下一代的話，那，問題出在哪裡？幹了之後，人體會自燃嗎？會爆炸嗎？會猝死嗎？父親還是女兒的身體會得病嗎？還是會遭到天讉？

「我真的很想幹她，就算……只是插一下也好，我已經心滿意足的了。」

不，肥狗你錯了。在這個肉慾橫流的世界裡，根本沒有什麼只插一下就能夠心滿意足的事情。要末不幹，要末一幹到底。那，你現在告訴我知道，你的選擇是哪一個？同樣的，他家的事情我管不了。不是因為我不懂得如何處理，而是要末不管，要管的話便是以最嚴厲殘酷的方式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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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之四

「我求你幫我，好嗎……我真的很疼愛這個女兒的！」瞧他這副絕望無助的嘴臉，多麼的嘔心倒胃，多麼的令人髮指……或許，淫人妻女者，本來就是如此令人反感。說到最後，一句到尾，不都是為了解釋為何想要姦淫自己親女兒的藉口而已嗎？

為了能夠達成這個令人不齒的心願，肥狗需要借助我的力量，因為他一個人幹不了。不是因為他沒能力，而是因為他沒那個膽子跟自己女兒坦誠相見。因此，他想假借我作為媒人，為他們父女倆的相見相交而牽線，舖陳，裝設。而作為媒人的回報，哼……竟然是讓我也幹一次。

我明白這個條件的可恨之處，畢竟只要把我也牽拖下去淌這渾水，我們也就成了一模一樣的人渣了。而我亦清楚知道，答應了後，我便再沒資格非難肥狗的任何不是。

「什麼……一萬元？這麼多？」看著眼前十張大鈔，小玉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對。」我只是輕輕點頭，沒再接話。

「哼——」小玉發出了清脆的不屑聲音，語帶吐槽的道「上次七千元要我口交，那……這次是什麼了？」

「妳不是處女了吧。」開著車，顧盼著路面，我也樂得以冷淡態度直截了當的回應。

她沉沉吟吟扭扭捏捏的，想了半天才給我回應「……嗯嗯。」

「那就行了。」

「但是……」小玉欲言又止，又是一個半天的光景她才躊躇說道「唉唷，如果好像上次一樣行嗎？這，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大不了收便宜一點也行的。」

「不行。」停在紅綠燈前，哪管有充裕時間，我亦不願多看她一眼「放心，我不會讓妳難受的。」

「呃，不是難不難受的問題呢，而是……」她好像被我逼得急了，一直扭扭捏捏，擊拳鼓掌的道「你也知道我只是吃飯逛街看電影而已，呃，上次也是特別情況而已……如果你想搞那個的話，為何不直接找那些做援交的女生喔？要不然，你自己想辦法先打一發出來吧！好嗎？」

「……不，這一次非你不可。」

「什麼叫做非我不可了？嗚啊！我可不信你們這種人找不到別的女生來做這個事情呢！」她的激動慌張，是以哭笑不得的態度來掩飾的。

「我沒所謂，但……」說到這裡，心血自然湧上，我還是有種充昏了頭的目眩感。為此，我把車子開到路旁停下來，悄悄的深呼吸，悄悄整理思緒，悄悄想好自己在這渾水之中的角色。為了更能讓自己清醒過來，我搖下了車窗，一邊讓新鮮空氣送進來，另一邊卻燃起香煙……此刻心情也大抵如此，既想要呼吸新鮮空氣，卻又難以承受心癮之苦讓自己沉進五里霧中不見天日。

「唉唷，你別這樣好嗎……那，那人家真的沒心理準備做這個事情，而且……」

「……其實我不是那個人。」沒待小玉說下去，我呼著一口煙霧，看著窗外景色平靜續道「每晚跟妳聊天的那個人，並不是我。」

「呃……嗯嗯，明白。」她靜靜的回應了後，彼此都陷入一段沉默裡頭。半晌，她才遲疑的說道「嘖，其實我也猜到的了，始終你給我的感覺完全不同……嗯嗯，對了，就是這樣。呃……那，為何那個人不出來的？為何熊本熊不直接跟我見面？他……真的長得很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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