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醜。」說罷，我側目瞥她，補充道「但也不帥。」

「喔，喔……明白。」小玉茫茫然的不斷點頭，欲言又止的，半晌才道「你們這些大人真的很麻煩呢。」

「……那，妳還想見面嗎？」說著，我正視著她這個故作成熟性感但稚氣未褪的小女生，以麻煩齷齪矛盾污穢腥臭的大人身分來問道「如果整件事情是這樣的話，妳還想跟那個人見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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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休息一下吧，他要晚一點才到。」為了這次相交，肥狗的確不惜工本——這家酒店座落市中心，依傍港灣。就算平常日子，普通房間一晚也得花上千元。而現在這個房間位處高層，落地窗外毫無阻掩，而且除了大床之外，還有小客廳，小酒櫃等等。

「哇——哇哇——很厲害喔！這個夜景超級漂亮呢！」眼前一切都讓小玉誇口不絕。

或許，這就是成年人和年青人的不同之處，初生之犢不畏虎——易地而處，換了是我的話，我絕對會感到膽怯。畢竟，要跟一個藏頭露尾的人，一個自稱很醜很胖很沒用的網戀對象相見。就算不談他的自我形象，或有什麼難言之隱，只要一想到對方可能有什麼不被世人接受的乖僻惡習，這就夠讓我顧慮而退縮了。

而現在的小玉，好像沒有絲毫膽怯的感覺。自進房間了後，她的心神都被玻璃窗外的繁華夜色吸引住了。這一會兒是連連驚嘆，那一會兒，便是掏出手提電話，每個角度的夜景拍了一遍之後，又來了一遍又一遍無休止的自拍。

「哎，妳要喝點什麼？有酒有汽水有果汁。」看著她如此自得其樂，我心裡卻滿不是味兒。

「隨便。」花了十分鐘拍照，當然也得花上若干時間修圖發帖……此刻，小玉抱著電話坐在床上按著。久了累了，她自然而然的倒頭躺在床上，然後一個翻覆，轉身伏著，自得其樂的哼著小曲，踢著小腿，專注不二的在忙她自己的事兒。

看了看她，又再回看小酒櫃上琳琅滿目的飲料，我來了一點小掙扎——如果事情無可避免即將發生，那，為了不讓小玉感到難受，要求讓她喝一點酒似乎是成效最好的方法。當然矣，我不是要她喝醉，而只是為了培養她的情緒而已。

「喝啤酒行嗎？」我斟了半杯烈酒，再給她拿啤酒，靜靜的坐到她旁邊的床上。

「謝了。」小玉拿過了啤酒，小喝一口，眉頭輕皺起來「有點苦喔。」

「……嗯。」看她仍然埋首電話裡，我這才放下了心偷偷打量她的背影。

輾轉翻身之後，她的迷你裙早已經翻了開來。裡頭的粉色內褲曝露其外，那些皺摺紋理讓人看得出神，那個緊緊包覆臀部的內褲邊沿，劃出了誘人垂涎的曲線。那雙輕踢著的小腿，亦帶動了藏於裙下的兩顆屁股蛋不斷輕輕晃動……看著看著，真令人有衝動想要埋首其中，品嚐其味。

趕在心血洶湧之前，我逼迫自己把視線從她的身下抽離，瞪著床上一角，靜靜問道「妳在做什麼？」

「……上傳社交網站喔。」小玉似是心不在焉，輕描淡寫的續道「難得看見這麼漂亮的夜景呢。」

「嗯。」如果事情即將發生，如果事情無可避免，如果有些事情毋須多說，那，定必有些事情是必須親身見聞才能讓人心息……因此，我趕在踐踏自己人性之前，作出最後一點掙扎。屏息靜氣，默默的道「……老實告訴我，妳今年幾多歲？」

「呃？」小玉應了一聲後沉默起來，良久，她才輕如無聲的答道「……三個月。」

「三個月什麼？說清楚一點。」聽著，心裡已經涼了一片。

「……還有三個月才滿十六歲。」

天啊，已經是犯罪級數的年紀了呢！這種女生只要一幹下去，不管她是誰，都是犯罪的了！上次的口交，或者能推說不知者不罪，但如今一清二楚了，已經是責無旁貸的了。但，但……但如果我真的把她幹了，那她將會是我碰過年紀最小的女生呢！同時間，我的下限也將會被刷新了吧！

看吧！肥狗和我，哪一個不是人渣？還以為認清真相之後，應該能爭取多一點道德束縛，哪知道……

嘖——神經病！我到底有多喪心病狂了！竟然想跟一個十五歲的小女生幹那種事情？不過，她不是說還有三個月便會滿十六歲了嗎？也不過差三個月而已吧！就算事情鬧大了，我也能以這個作為藉口吧，對嗎？而且上次也做了一次性交易了，現在不過是一件污兩件穢的程度罷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小玉的那個禽獸父親不也是正在趕來，即將姦淫他這個親女兒了嗎？比較起我的污穢，肥狗根本渣滓都不如呢！不是嗎？

那，作為一個跟她毫無血緣關係的人來說，我又哪有值得顧慮的事？

小玉喝了一口啤酒，側起了頭，投來了一個納悶眼神，問道「你在做什麼？聊著聊著突然不說話的。」

「沒……在想事情而已。」面對她的目光，我的眼神游離得很。

「你那個朋友還沒來嗎？等很久了呢！」說著，小玉翻成了側身，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抱怨道「很無聊喔！不如找些事情做一下好嗎，不然我快悶得要睡著了呢。」這一下轉身橫臥，她的大腿疊放一起了，同時亦把身下誘惑至極的春色毫不在意的曝露出來。

偷瞄了一眼，自覺克制的移開了視線……卻又不能自已的側目偷看。

「嘖，死色鬼大叔。」小玉吃笑說罷，卻只是意思意思的拉扯一下裙子而已。

「咕嚕——」心情躍動了，呼吸急了，再想克制亦敵不過她那種明擺著欲拒還迎的挑逗態度。為此我緩緩調整座姿，正面面對她了，手竟自然而然放在她的大腿上去了。這是今晚，我第一次觸碰她的身體，而那種心跳莫名的興奮，那種滑不溜手的觸感，亦牽引了我的動作摸索起來。吞了一下口水，屏息靜氣的問道「嗯？妳想要做什麼事情？」

「我哪知道喔，你想想吧。」小玉再一次裝起那個惹人憐愛的樣子，鼓起臉蛋，嘟起嘴巴。

「那，要像上次一樣嗎？」順藤摸瓜而上，已經游上了她的腰間撫摸起來。大概因為喝了酒，她的反應變得有點誇張，似在抗拒，似在迴避，但早已泛著微紅的臉蛋上是茫了的笑容。只是當我探身下去的時候，她卻有意識地扭開了臉。

「不行，嘖——嘴巴不行。」她吃吃笑道。

聽見她說不行的時候，那個一直克制的思緒也頓即泛起漣漪——不行二字，沒有哪個男人愛聽吧。亦因為她的明言拒絕，終於激起了我的慾火。既然她不讓我親嘴，那我也不急著，故技重施，朝她曝露在我眼下的耳頸親了下去。

「啊——哈，哈啊——很癢，啊——不行，很癢——」瞬間，她已忍不住發出羞恥叫聲。

這一下也不到她掙扎，因為我早已壓在她的身上，箝制她的雙手，毫不吝嗇的把她的頸膀耳朵舔了一遍又一遍，而她只能在我身下左右扭捏，張口就是發出提振男人肉慾的浪蕩叫聲。

「嗚啊，啊——哈，啊——嗯，嗚啊——嗄嗄，嗄嗄——嗄——」不消一會的攻勢，她的聲氣軟了，叫聲嬌了，身體也放軟了，只能乾喘著氣吞吐口水。

這時候，我才把動作做得柔情一點，讓舌頭輕輕掃過她的臉蛋，試探她的嘴角。因為她的身體軟了，不用再箝制她了，我的手這才把她的衣服推了上來，摸到那個令人感到雞肋的奶子上。雖然她的奶子很小，摸著不會很爽，但那顆乳頭卻是很好揉捏的目標。只要輕輕一搓，輕輕一捏，小玉的身體也會立刻給反應，不住的抽搐顫抖。

「嗯啊，嗯——嗄，啊——嗄嗄——」這種女生真好淫玩，只要隨便弄一下已能任人擺佈。

才開始了沒幾分鐘的時間，小玉好像已經進入狀態了，興奮茫然得瞇起眼睛享受——當下，我也把握著她這個茫茫然的時機，悄悄的一親她的芳澤。她的小舌頭不是配合得很嗎？才剛交纏上了，她已經自動自覺的舔弄起來了。

「唔？唔——唔唔——」轉眼間，她竟然反抗起來了？難道說，她剛才真的太享受太忘形了嗎？

既已吃到嘴裡，我當然不會放開了！一邊以舌頭攪弄她濕潤的嘴巴，另一邊也使出殺著，立刻潛到她的裙子裡頭，內褲也趕不及脫了，直接把它撥開，猛的擦弄她的陰唇肉豆！這下子她可急了，大腿夾得緊緊的，不過一陣子的功夫後，事情又再變得好辦了。

「唔，唔啊——嗯啊，啊啊——啊——唔啊——」身下的小玉，眼睛又再茫了，身體又再軟了，嘴巴任由我亂攪亂親，大腿之間也漸漸掏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只要擦弄一下肉縫，手指已能輕輕滑進小穴裡頭。每一下挖洞，她的身體都會顫跳一下，也會發出令人酥麻不已的呻吟叫聲「嗯啊——嗯啊，嗄——啊啊，啊——嗯啊——」

「這樣弄很舒服吧？」

「嗯嗯，嗯——」小玉茫然的看著我，輕輕點一下頭。

為了確認她的程度，我繼續愛撫她的陰戶，同時湊近了她——當下，她的眼睛柔情似水，秋波輕送，在在令人感到興奮莫名。我的目光在她的眼睛和嘴唇上流連，欲遠欲近，若即若離，她濕潤的唇瓣微張微合，吞吐紅舌，明擺著一副飢腸轆轆，春心蕩漾的樣子。對望了好一會兒後，終於讓她忍不住了，她的兩隻小手繞到我的頸後，輕輕拉了一把，要我再次親她芳澤，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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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正當我把小玉脫個精光，火紅火熱之際，那個等了很久的電話終於也來了。

聽著這通電話，我知道肥狗快要到來。看著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咬著下唇的小玉，我知道她也等得急了。然後，從窗子倒影回望自己的身影，那個赤身裸體，挺著一根陽具的身影，我卻在剎那間感到迷茫無助……因為這一通電話的到來，意味著我要立刻為肥狗準備舖排了。

「你的朋友要來了嗎？」聽小玉的語氣，隱隱流露出一點不安情緒。

「嗯。」應聲之際，我把一起捎來的小紙袋放到床頭上伸手可及的地方。

「那是什麼來的？」

小玉把紙袋拿到手上的一剎那，我有衝動想要把它搶回來……但瞬間，我決定由她去了。當看過了紙袋裡頭的東西後，她給我投來了齷齪反感的嘴臉，沒有說話，只有齷齪反感而已。然後我默默的拿過紙袋，把裡頭的東西在她的眼前倒了出來。那些都是從情趣用品店買來的東西，眼罩，手鐐，和一堆女性用的自慰小工具。

「如果……」說著我還是打了個頓，深呼吸過後，拿起眼罩續道「如果妳乖巧聽話的話，我便只會用這個而已，懂嗎。」

聽我說完了後，小玉不置可否，臉上仍是那副嫌棄的樣子。

「那個人，那個熊本熊是個比妳還更害怕的人，但他不會傷害妳的……他比任何一個人都更疼愛妳的。」

「……嘖！」

至此，我們倆相對而坐，沉默良久。

「我用就是了……你們這些大人真的很麻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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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等待這個敲門來臨之前，我已經把衣服穿回來，畢竟我覺得自己應該已能功成身退了。

眼前的肥狗雖然乾喘著氣，但興奮神色全都擺在臉上。他把我攔下來了，默不作聲的打了幾個手勢，好像在探問房間裡頭的情況，還有小玉是否戴上了眼罩、手鐐之類。為了不讓小玉得悉自己的身分，肥狗竟然連半句說話都不敢多說呢……雖然想想，跟自己朝夕相對的人的聲音應該耳熟能詳吧。

「嗯，她戴了眼罩。」我故作不在乎的答道。

「……呃？」肥狗想了一想，急了，忙不迭的以兩手比作被手鐐銬上了的動作。

「你有需要才幫她戴上吧。」莫名奇妙的感到不耐煩，我呼著大氣的道「你進去吧，我要走了。」

不過肥狗沒讓我離開，他一把握著我的手臂，目光凌厲的瞪我，幾近無聲的喝令道「要去哪！好戲現在才剛開始呢！」他不只胖，力氣亦意外的大，我整個人被他揪得失了重心，只好隨他倒退回去房間裡頭。直至肥狗看見小玉的當下，他更用力的捏了我的手臂一下，然後才緩緩的放鬆下來。

這一刻的小玉，戴著黑色眼罩，身上圍著浴巾，靜靜的坐在床上等候。

「你……是熊本熊嗎？」小玉顫聲問道。

只是當下，肥狗似是興奮過頭了，眼睛發亮般盯著小玉，連帶褲襠亦緩緩腫脹起來，好像根本沒把她說的話聽在耳裡……不，看他一步一步的朝著小玉走去，默不作聲的脫下衣服鞋襪，挺著一根黑不溜秋的大陽具步步進逼上前。那個樣子，那個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猙獰嘴臉，不像只是興奮過頭，而是根本著了魔似的。

這一下來，肥狗兩隻肥大的手已經抱住小玉的頭，猝不及防之間，他的嘴巴已吃了下去瘋狂狼吻……不！不只是狼吻這麼簡單，應該是狼吞虎嚥大啖品嚐才對。那根濕漉漉的大舌頭幾乎把小玉的整張臉蛋舔了一遍。從耳窩，到鼻孔，再深入她的櫻桃小嘴。轉眼之間，已把她的臉蛋舔得滿是滑潺潺的口水。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面對如此猥褻變態的侵犯，小玉理所當然的想要反抗，只是她太過弱不禁風了。她不過是揚一揚手而已，動作都被老練的肥狗看得通透，根本還來不及多作什麼動作，已被肥狗拆解了。他的一個熊抱下來，連消帶打的把小玉兩手纏在兩側不能活動。

「唔，唔——唔啊，不——不要，唔——」嬌小的她，困在體型比她大上一倍多的肥狗懷中，既動彈不得，且抗拒不來。面對他如狼似虎的大口啖食，她亦順從不了，只能拼命扭頭轉臉，但仍是像一口俎上肉般任他肆意蹂躪。

末了，肥狗終於將小玉推倒床上，賤肉橫生的龐大軀體把她壓在身下，那隻肥大手掌抵得上小玉兩隻纖纖玉手，一下子就讓她毫無還擊之力。這時候，肥狗才慢慢細味品嚐她胸口上的兩顆小肉包子……嘴饞得像是初生之犢首嚐奶香一樣，一下子吸啜，一下子舔弄，一下子嚙咬，把小玉弄得吱吖作聲，叫得也分不出那是享受還是難受。

「唔，唔啊——不，不要，啊——嗯，啊啊——啊——唔啊，不——」

當品嚐完了兩口包子後，肥狗也不閒著，忙不迭的攻向小玉的身下，只是……肥狗不由分說的掰開小玉的大腿，勾著她的膝下，頂著她的腰臀，一承一托，竟讓她的下身翻了上來倒豎而立。頃刻間，恥毛肉縫，蜜穴屁眼，最讓女生感到羞恥的一切都悉數盡現人前。

「啊——」驚恐叫聲之下，小玉大概還想盡力掩藏身下羞澀，但她的兩手再一次被制止下來。

雖然明知這個羞恥姿勢非她所願，但看著，卻讓我覺得她在把自己的蜜桃嫩穴主動送進肥狗的口中——而肥狗也沒有閒著！兩眼發著異樣光芒的飽賞春色過後，他的頭瞬間沉下去埋首其中了，既是默不作聲，卻又發出令人尷尬不已的嘖嘖水聲。

「嗚啊——不，啊，嗯啊啊——那裡，嗯啊，不，不要——啊，啊——嗚啊啊——」自剛才那一刻開始，小玉的叫聲也漸漸起了轉變。從剛硬變得嬌柔，從倔強變得悶騷，也從保守自身而變得放飛自我「嗯啊，啊——不要，那裡，啊——不，嗯啊，爽——嗯，嗯啊，不要再弄——啊啊，那裡——」

肥狗一直把臉浸淫於小玉的陰戶上，看著似是動也不動，不過從她放浪形骸的呻吟聲來看，他的大舌頭應該一直沒有停下半分。

而眼前這一切，這一切一切……就是我親耳聽聞的那種父女的愛嗎？

「嗚——嗚啊啊啊啊——不，不要再，啊——啊嗯，啊嗯——嗯，嗯嗯嗯啊——」叫聲錯亂的一瞬間，小玉的身體似是繃緊了，掛在半空的腳丫子抽搐抽搐的，好半天沉沉吟吟，身體不斷顫跳扭動……難道說，她就這樣被搞上高潮了嗎？看著肥狗徐徐放下小玉，讓她渾身癱軟的橫臥床上，那個喘不成聲回不了氣的樣子，我的猜想應該對了。

這就是我嘗試說服她的那種……理由嗎？

這一刻，肥狗任意擺佈高潮才剛來臨的小玉，讓她平躺起來，然後……挺著身下那根黑不溜秋的大陽具，緩緩跨坐在她弱質纖纖的身上，一邊壓住她的兩手，另一邊則扶著自己的巨大男器，趁著小玉仍然不住張口喘氣的當下，捅了下去。

「唔——唔唔唔唔！」

這一刻的我，到底在幹什麼？竟然旁觀一個禽獸父親姦淫他自己的親女兒而不為所動？看著他狼吻她的稚嫩嘴臉，看著他褻玩她未發育的乳房，看著他大口啖嚐她不曾多作開發的陰戶……然後，再看著那個父親伏身上前，以自己骯髒污穢的肉棒捅進她的嘴巴裡，就像幹著肉屄一樣的抽插起來？

我……很想幫助她。

「咳咳咳——咳咳，嘔嘔，咳——咳咳——」

才一陣子的抽插，拔出來的肉棒上已經沾滿了透明而黏稠的口水絲了。但幹著爽了，肥狗也不慌不忙的退回小玉的身下。輕輕一拉一撐，再一次掰開了她的大腿，扶著那根沾滿液體的肉棒，對準那口肉穴，軟磨硬泡的頂開了兩瓣充血泛紅的陰唇，緩緩的把身體沉下去，讓那顆大如雞蛋的龜頭沒入於肉縫之中……真的幹了！肥狗真的幹下去了！他終於如願以償，把自己的親女兒幹了！沒有一刻遲緩，幹了下去，也幹了起來！肥狗握著小玉的兩手壓在她的小腹下，一邊箝制，一邊借力，拼命搖動那個虎背熊腰，一下又一下的將自己的肉棒推送進去他親女兒的嫩穴裡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下子，小玉的身體猛的顫跳，張口就是令人酥麻不已的呻吟聲，完全沒有喘息的機會「啊啊啊，太——太大，啊——啊啊，快，啊——啊啊啊，太，太，啊啊——啊啊啊啊——」

看著肥狗揪著小玉的兩手，臃腫肥胖的身體不斷搖動，每一下抽插都是狠狠的，深深的幹下去，不只把她幹得不住晃動，更撞得整個床子吱吖作響，敢情就是要把他親女兒的嫩穴幹破一樣！已讓我搞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懂憐香惜玉，還是所謂的愛得太深。

「啊，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啊，不——啊啊啊，死了，死了，啊——啊啊——啊——」這一陣子的猛烈抽插，好像已把小玉幹得七葷八素了，除了浪叫，已經不知所云。

肥狗越幹越是性起情急，只見他的兩腳一撐，上身一挺，把小玉的兩隻小腿架在肩膀上繼續幹起來。而身軀嬌小的小玉，則仿似成了一個小人球般，只能任由那個……嘖！只能任由那個禽獸父親，把那根黑不溜秋的大陽具一下又一下的幹進自己的稚嫩小穴裡頭，不只幹得皮翻了，紅腫了，也把淫水愛液幹成了淫穢髒亂的白色脂液，滿滿黏在他們父女倆相交相纏的性器上。

「啊啊，死了——啊，死了，啊啊——啊，爽，爽——啊啊啊，爽死了，啊——啊啊——啊——」

嘖！竟然還爽死了？難道她真的被幹得享受起來了嗎？她不知道這個把她幹得死去活來喘不成聲的男人，不是別人，而是她的親生父親嗎？如果不過爾爾的話，那她當初的堅持，那我一直的掙扎，放在眼前荒唐的情況裡又是什麼一回事了？

「啊，啊啊——不行，啊——不行了，啊啊，又——啊！又要來，來了——」在那些銷魂蝕骨的呻吟聲，小玉似是再一次被弄得高潮了！她的身體有如海鱔上灘，渾身上下不斷抽搐顫跳，好些清澈淫水亦從她的小穴裡潺潺溢出，把身下的雪白床舖瞬間染成了一片澤國。

肥狗看著乾喘著氣的小玉，也沒有多作休息，抱著她的腰臀就是一個翻身，準備從後幹進去了。這一刻的小玉，除了屁股被翹得高高之外，身體四肢都是癱軟的擱在床上。

「嗯啊啊——」再次被大陽具幹了進去，早已喘不成聲的小玉也不得不再放聲浪叫出來。不過隨著肥狗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抽插，她的身體，她的叫聲，彷彿漸漸的隱沒於凌亂的床舖之中。她的屁股越往下沉，肥狗的巨大身影越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吞噬包圍！

要不是肥狗仍在抽動，要不是仍看見那根肉棒出沒其下，要不是小玉仍有一點氣若游絲的叫聲，我還差點以為她被當場幹死掉了。

親臨現場，目睹著如此人倫盡喪的父女相姦的我，理智早已被逐點逐點的磨滅掉……當下，頭上大腦袋的掙扎，已不及身下小腦袋的強悍，過猶不及。只是，當我正要響應著男人天性的號召，挺著一身腥臭的皮囊走近這個荒唐胡亂的大床前時，我才利眼發現……那個黑色眼罩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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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爸？」小玉氣若游絲的喊道。

聽見她的叫喊，看著肥狗嚇得發呆的樣子，就這樣子，他們二人，父女倆，四目交投。時間彷彿在這瞬間停止下來，房間裡頭死靜得很，淫穢的氣息也在急速冷卻凝結。一厚一薄的身體，一深一淺的膚色，一父一女的關係，似在頃刻之間完全破滅。

目睹此情此景，不知怎的，我幾乎失聲笑了。

「爸，你……」面對眼前的一切，面對這個赤身裸體，滿身是汗，壓在自己身上的父親，小玉大概像是如夢初醒了，卻又瞬間陷入更加撲朔迷離的凌亂思緒裡頭。

當我以為這是整件事情的完美結局時，肥狗再次動了——雖然從他的眼裡，看得出他的驚惶失措，但他仍是再一次動身了。勾著小玉的雙腿，將他的巨大身軀壓了下去，瞬間，他身下的龐然大物再次沒入於小玉的身體裡頭。

「啊——爸！不要，啊——啊啊，不，啊——停手，啊，爸——」

面對父親一度把自己幹得死去活來的大肉棒，小玉根本毫無招架之力。此時此刻，唯一不同的是，剛才她是合上眼享受，現在則是被幹得兩眼迷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父親一下又一下幹進自己的嫩穴裡去，亦只能從聲嘶力竭的浪叫聲中，嘗試阻止父親對自己的侵犯。

而肥狗看著，大概心裡有了打算。反正，既已沒了最後一道底線的牽掛，那他亦再沒任何一道枷鎖，束縛自身積重難返的禽獸肉慾。身下幹了一口子，身上也吃了另一口子。他緊緊貼貼的抱著小玉，肆無忌憚的享受這個從他而來，茁壯成長，亭亭玉立的親女兒的稚嫩身體。

「啊啊，啊——爸，唔啊——快，啊啊啊，太——太快了，爸，啊——啊，要死了，啊啊——」面對沒有底線的抽插，小玉也只能叫出沒有底線的淫聲浪語「啊，很爽，啊啊——要死了，啊，啊啊——爸，啊——再，再快一點，啊啊——啊，啊——」

「嗄嗄，小玉——嗄嗄——爸爸很愛妳，嗄嗄——嗄，爸爸最愛妳的了——」

咕嚕——嘖？

「啊，爸——要，要來了——又要來了——」

「小玉！嗄——爸爸也要來了！嗄嗄——」

咕嚕——這，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為何到了這個時刻，竟然是父女倆此起彼落的淫穢叫聲？為何不是彼此互相指責，如瘋似狂的一場鬧劇？為何完事之際，不是互相推擁急不及待離遠對方，而是水乳交融難捨難離的互相愛撫擁吻？

「嗄嗄，嗄……小玉，對不起。」

「嗚，嗚——對不起個屁喔！嗚，嗚哇，人家說了不要還繼續硬來！也不想想自己的肚腩有多大，自己有多重……」對了，小玉妳不應該接受父親的道歉，而是應該指責他的不是「總之我不管！你幹了就是幹了，一萬元不多也不少，立刻付錢喔！」

什麼？

「當然！爸爸當然會付錢的呢！」聽見了後，肥狗立刻眉開眼笑，連忙說道「那，如果下次……呃，如果爸爸以後還想再做的話，小玉能否收便宜一點……不！小玉，不如我包養妳好嗎？每個月一萬五千元行嗎？這樣的話，我隨時都能爽一下了！」

「不行！」小玉彆扭拒絕，半晌卻沉吟道「太少了，至少兩萬！」

「……好好好！兩萬就兩萬！只要小玉願意，爸爸多少錢也願意付！」

---------

其之五

從離開酒店，直至回家的路上，我的身心都好像仍未能適應過來。雖然心裡冷了涼了，但身體仍是熱的，那一泡精液從沒能洩射出來……嘖！為何經過了剛才的事情後，這一回換成是我魂不守舍，黯然憔悴？明明整件事情跟我無關，但我摻一腳了！明明他們父女倆關係是愛是恨，結局是好是壞，也跟我全不相干，但卻讓我心裡滿不是味兒。

「咔嚓——」回到家裡，我想我要好好洗一個熱水澡才行……不，冷水澡也好。不過，我要手腳俐落一點更衣沐浴才行，畢竟從剛才到現在，身下那裡一直軟不下來。

「老公，你回來了？」妻子從廚房裡探出頭來問候道「你去梳洗一下，我們快要開飯了。」

「好的，我現在就去。」還好剛巧轉身脫鞋，不然一定被她看出端倪……那好吧，現在只要直接衝進洗手間裡就行了！

「爸！」傳來稚嫩的叫聲之際，那個可愛的小人兒竟然跑了出來迎接我的回來。她一手拿著習作本，另一手牽上我的手，硬生生的把我拉到沙發坐下來。然後提著那個習作本，放在我的腿上，氣急敗壞的道「爸！老師今天說我算錯了這道習題，他……我跟老師說這是我爸教我的，一定不會錯的！但老師說，呃，他說我不能直接跳到答案上去。」

屏著息，靜著氣，仔細看看那道習題的題目……別靠得太近了！的確，雖然答案沒有錯誤，但小佩把中間的算式過程都省略掉了，怪不得會被紅圈起來。為此，我再一次屏息靜氣，克制自我，一邊想要循循善誘，一邊想要迅速解決「小佩，這裡的題目不是寫得很清楚了嗎？它要的是完整答案，因此也要把算式過程也寫下來才算完整的。」

「真的嗎？原來要寫下來的喔？」

這一下，這個可愛的小人兒突然擠進我的大腿之間，提著習作本認真重讀一遍——就在這一瞬間，早已成了一潭死水的心湖，再成泛起了一陣陣的漣漪。而她的存在，擠擁，目光，聲線，氣味，甚至那個只有六七歲的稚嫩身體，卻成了投下湖裡的一頭大石，讓漣漪成了翻覆巨浪！當下，我的手悄悄繞過她的小小身軀，抱了，親近了，亦在如此平靜的一瞬間，缺堤了……洶湧如潮的精液，就在我們父女倆之間一洩如注。

或許，只要再多一點時日，我便能跟肥狗一樣，享受如此令人艷羨的天倫之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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