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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抹去声音与生育权的妹妹,在哥哥身下绽放的高潮

小说: 2025-09-03 11:10 5hhhhh 2430 ℃

我至今记得产房里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林晚星出生时浑身泛着粉红,助产士托着她的小屁股给母亲看,突然发出惊叫。那团粉嫩腿间蜷缩着发育完全的阴唇,像沾着露水的玫瑰花瓣,可护士长用棉签分开褶皱时发现了异样——本该存在的子宫颈口是光滑的黏膜。

父亲签完第三份病危通知书时,我正趴在观察室的玻璃上数妹妹睫毛。新生儿监护仪的绿光映着她巴掌大的脸,那些卷翘的睫毛在氧气面罩上投下蛛网般的影子。母亲总说晚星生来就会勾人,连哭闹都像小猫撒娇似的呜咽。可我知道那不是撒娇,是她声带发育不全的证明。

"哥......"晚星六岁那年第一次在作业本上画出这个字时,铅笔尖在纸上戳出小坑。特殊学校的老师教他们用唇语称呼家人,可她总执着于把气息呵在我耳垂。那年夏天她穿着碎花吊带裙蹲在玄关穿凉鞋,后颈汗湿的绒毛在阳光下泛着金色,裙摆随着动作掀起时,我看见她大腿内侧被蚊子叮出的红痕。

初中开学那天我在女更衣室门口揍了三个男生。他们扒着气窗偷看晚星换体操服,笑她胸脯鼓得比体育老师还早。其实那件白色运动衫根本裹不住她开始抽条的身体,弯腰系鞋带时领口垂下来,晃出两团雪白浑圆的轮廓。教导主任赶来时晚星正蹲在储物柜后面,手指死死抠着刚发育的乳尖,校服衬衫渗出淡粉色的血渍。

高三誓师大会那天我逃课去看了她的舞蹈汇报演出。天鹅湖音乐响起的瞬间,整个礼堂的呼吸都凝滞了。追光灯下晚星踮着嵌水钻的足尖鞋旋转,芭蕾舞裙的薄纱被汗水黏在腰窝,随着抬腿动作暴露出包裹在白色蕾丝内裤里的饱满阴阜。谢幕时她突然踉跄着栽进我怀里,我才发现束腰后面密密麻麻全是过敏起的红疹。

现在她蜷在我床上划手机,真丝睡裙肩带滑到手肘,E罩杯的乳房在布料下晃出令人眩晕的乳波。空调风掀起裙摆时,她大腿根那颗朱砂痣在台灯下忽隐忽现。我盯着她咬住下唇的贝齿,突然想起昨天在e站看到的漫画分镜——被蒙住眼睛的哑女岔开双腿,穴口插着兄长的钢笔。

"哥要喝牛奶吗?"她举起手机屏幕往我眼前凑,沐浴露香味混着少女体香钻进鼻腔。发梢扫过我手背的瞬间,我胯间突然涨得发痛。晚星歪头看我喉结滚动,涂着透明甲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锁骨,那里有颗和私处对称的红痣。

床头柜抽屉里安全套包装正在发烫。我知道她看不懂生产日期,就像看不懂我每天凌晨三点在浴室压抑的喘息。当她用膝盖蹭着我大腿调整睡姿时,真丝内裤边缘勒进雪臀的肉痕清晰得能数清毛孔。漫画里被口球撑开的小嘴正在我耳边呼出湿热喘息,而现实中她的唇瓣离我动脉只有三厘米。

"哥哥的枕头有味道。"她突然在手机备忘录里打字,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我浑身僵硬地看着她鼻尖埋进我睡过的棉布,胸脯随着深呼吸剧烈起伏,两颗乳尖在真丝面料上顶出明显的凸起。

窗外蝉鸣震耳欲聋,我盯着她随呼吸起伏的腰线,终于明白这些年她在更衣室被扯坏的胸衣扣、舞蹈课后湿透的裆部、还有深夜贴着我后背的体温意味着什么。掌心贴上她后腰时,晚星突然浑身战栗着弓起身子,手机啪嗒掉在地毯上,屏幕亮着没打完的句子:"其实我都知道......"

林晚星推门时水手服领结还歪在锁骨,深蓝色百褶裙下双腿泛着刚沐浴过的水光。我右手正握着滚烫的阴茎上下撸动,电脑屏幕定格在昨晚看过的乱伦漫画页面。她愣在门缝透出的暖光里,裙摆被穿堂风掀起时露出光洁如玉的耻丘——居然没穿内裤。

我扯住她手腕的瞬间,JK制服扣子弹开两颗。她跌坐在我腿间时,E罩杯的巨乳从水手服里弹出来,粉嫩乳尖挂着未干的水珠。我挺腰把龟头顶在她颤抖的乳沟间,马眼渗出的前液沾湿了她锁骨那颗红痣。

“不是说好要陪哥哥复习吗?”我贴着她发烫的耳垂呵气,手指掐住两颗肿胀的乳头揉捏。她仰头发出无声的喘息,乳房随着急促呼吸上下起伏,乳肉夹着阴茎磨蹭时泛起淫靡的粉红。

我抓起她垂在胸前的长发缠绕在勃起的性器上,粘稠的体液把发丝黏成绺状。她突然主动俯身含住右侧乳尖,湿滑的舌头绕着乳晕打转,左手握住另一侧乳房挤压出凹陷的肉窝。龟头撞上她下巴时,我掐着她后颈把整根阴茎插进双乳之间。

她乳肉实在太饱满,阴茎抽插时雪白乳波晃出层层肉浪。两颗樱桃似的乳头被摩擦得充血挺立,随着我挺腰的节奏拍打在肿胀的龟头上。我揪着她乳头往后扯,看着紫红色肉棒从乳沟里进进出出,冠状沟挂满她胸脯渗出的细密汗珠。

“夹紧点,对......就是这样。”我按着她后脑勺往胸脯压,阴茎在温热的乳肉间越插越深。她突然仰头露出天鹅般的脖颈,空着的手伸到胯间开始快速揉搓阴蒂。我看她粉嫩的阴唇已经渗出晶亮爱液,故意用龟头去蹭她抖动的乳尖。

她浑身一颤,双乳猛地收紧。柔软的乳肉像活过来般裹住阴茎蠕动,两粒硬挺的乳头刮擦着敏感的系带。我喘着粗气按住她乱动的腰,龟头挤开乳肉顶到她锁骨,马眼渗出的大量前液顺着乳沟往下流。

“要射了。”我哑着嗓子揪住她头发,看着她被精液糊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第一股浓精射在下巴时,她伸出舌尖去接白浊液体。紧接着的精液喷在鼻梁和睫毛上,有些甚至溅进微张的唇缝。她迷蒙着眼用乳房接住最后几股射精,乳尖沾着精液的样子像淋了奶油的草莓。

射精后的阴茎还嵌在她乳沟里跳动,精液顺着雪乳的弧度流到小腹。她低头舔手背沾到的白浊,突然抓起我软下去的性器往乳尖上按。湿热的唾液混着精液涂满柱身时,我听见她喉咙里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林晚星跪趴在飘窗上时,月光正从她股间淌过。我掐着她布满指痕的臀肉分开两瓣雪臀,粉嫩的菊蕾随着呼吸微微翕动,下方湿漉漉的穴口还在往外吐着白沫。她突然扭头咬住垂在胸前的领结,E罩杯的巨乳在玻璃上压出扁圆的肉印,乳尖摩擦玻璃的沙沙声混着黏腻水声在房间里格外清晰。

我扶着青筋暴起的阴茎在她穴口画圈,龟头沾满她分泌的透明淫液。她突然塌下腰肢把臀部抬得更高,沾着精液的阴唇像绽放的花瓣主动含住龟头。我按住她蝴蝶骨猛地贯入,整根阴茎瞬间被火热的嫩肉绞紧,她后颈瞬间绷出优美的弧线,脚趾在飘窗垫子上抓出凌乱的褶皱。

“夹这么紧是要把哥哥的精子都榨出来吗?”我贴着她汗湿的脊背喘息,右手绕到前面掐住晃动的乳球。她浑身颤抖着收缩阴道,层层叠叠的肉褶蠕动着吮吸冠状沟,被玩弄得红肿的阴蒂随着抽插节奏不停撞击我的小腹。

我开始用九浅一深的节奏顶弄,每次抽出时都带出泛白的穴肉。她无意识地用后穴夹紧我抵在菊蕾的手指,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飘窗上积成小水洼。当我突然改成全根没入的深插,她额头重重磕在玻璃上,被唾液浸湿的领结从嘴角滑落,悬在晃动的乳尖前扫来扫去。

“哈啊…哈啊…”她破碎的喘息混着喉咙深处的呜咽,在玻璃上呵出白雾。我揪着她长发往后拽,看着她被顶得前后摇晃的巨乳在月光下泛起银辉。龟头次次撞上宫口软肉时,她痉挛的子宫颈像小嘴般吸吮马眼,早就被操得合不拢的阴唇泛起糜烂的水光。

我抽出阴茎时带出大股粘稠爱液,转瞬又整根捅进她翕张的穴口。这个角度能清晰看见紫红色肉棒如何撑开嫣红的媚肉,她穴口被摩擦得发亮,随着抽插频率渗出更多蜜液。突然加快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她抓着窗帘的手指节发白,真丝布料被扯出长长的裂口。

“要射了哦。”我咬着她耳垂呢喃,拇指按上她肿胀的阴蒂快速揉搓。她瞳孔骤然放大,被操得发红的穴肉剧烈收缩,潮吹的液体喷溅在飘窗和地板上。我趁机抵着宫口开始最后的冲刺,卵蛋拍打在她湿淋淋的阴阜上发出清脆响声。

第一股精液射进宫腔时,她仰头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尽管声带只能发出气音。浓稠的白浊不断灌入无法孕育生命的子宫,有些精液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她发抖的大腿往下流。我按着她塌下去的腰肢继续抽插,把残余的精液全数抹在她痉挛的穴肉上。

她瘫软在精液与爱液混合的水渍里时,我仍插在湿热的甬道里感受余韵。粘稠液体从我们交合处滴落的声音清晰可闻,她泛红的脚踝还勾着我的小腿无意识磨蹭。我拨开她被汗水黏在后背的长发,咬着她肩胛骨上那颗红痣轻笑:“明天舞蹈课记得穿白色蕾丝内裤。”

林晚星蜷缩在我怀里时,月光正顺着她脊柱的弧度流淌。汗湿的长发黏在胸前,两颗被啃咬得红肿的乳尖还挂着干涸的精斑。我数着她睫毛投在脸颊的阴影,突然发现她右眼尾多出条细纹——十九岁的少女不该有的纹路。

她翻身的动作扯开空调被,E罩杯的巨乳在黑暗中泛起瓷白的光。腿根处被摩擦得发亮的阴唇微微张着,渗出混合精液与爱液的浊流。我伸手想替她擦拭,指尖碰到肿胀的阴蒂时,她无意识发出幼猫般的呜咽,潮湿的穴口突然夹住我手指吸吮。

"操。"我猛地抽回手,指节撞到床头柜发出闷响。这种时候还在发情的身体,这种被上帝捏造出来专门取悦男人的肉体。我盯着她随呼吸起伏的乳浪,突然攥住乳肉狠狠揉捏,看着雪白肌肤泛起红痕又快速消退。

她哼唧着往我胯间蹭,腿心湿漉漉地贴上我半软的阴茎。月光照亮她小腹隐约的精液轮廓,那些白浊液体本该孕育生命,此刻却只能在她宫腔里慢慢变质。我掐着她下巴迫使她仰头,喉结上的咬伤结着暗红血痂——三天前她高潮时留下的。

"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我拇指摩挲她微张的唇瓣,"像条发情的母狗,还是不会下崽的那种。"她听不见这些污言秽语,反而伸出舌尖舔我指尖,被操得嫣红的乳尖随着动作磨蹭我小腹。

我翻身压住她时,床头灯映出我们交叠的剪影。她大腿内侧的朱砂痣正好对着我眼睛,那颗和锁骨、阴阜对称的红点此刻艳得刺目。我突然发狠咬住她乳晕,听着她喉咙里破碎的喘息,手掌重重拍打她还在流精液的臀肉。

"为什么?"我掐着她脖子低声嘶吼,看着她涣散的瞳孔映出我扭曲的脸,"为什么要长成这样?"手指陷进乳肉时激起层层肉浪,E罩杯的乳房被捏出淫靡的形状。她突然夹紧双腿磨蹭我勃起的阴茎,被玩弄得合不拢的穴口喷出少量爱液。

我扯着她长发往后拽,强迫她看向梳妆镜。镜中少女浑身遍布青紫指痕,乳尖挂着干涸的精斑,腿间泥泞的穴口还在翕张。她突然露出恍惚的微笑,指尖沾着腿间的浊液往唇边送,粉舌卷走白浊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你他妈就是个天生的骚货!"我一拳砸在镜面上,裂纹蛛网般蔓延过她映在镜中的裸体。她却趁机翻身骑上来,湿热的穴口吞入半根阴茎,被操得发紫的阴阜磨蹭着我小腹渗出血丝。月光把她晃动的乳浪镀上银边,两颗乳头随着起伏拍打在我胸口,像在嘲笑我徒劳的愤怒。

当她高潮抽搐着瘫软在我身上时,我盯着天花板的霉斑突然笑出声。这个被剥夺了言语与生育能力的肉体,这个连睡梦中都会主动求欢的雌兽,或许正是神明最恶毒的玩笑——把最完美的性器装在残缺的容器里,让占有者永远困在欲望与罪恶的泥沼。

我忽然掐住她后颈,像要捏碎一块玉雕。她温顺地仰起脸,月光从她微张的唇间漏过,仿佛某种无声的献祭。这个不会说"痛"的祭品,连被顶穿宫口时都只会用脚趾勾紧床单。我恶狠狠咬住她肩头红痣,直到血腥味漫过舌苔——上帝既然赐她颠倒众生的皮囊,为何又要剜去喉间的声带?

床头柜上的助听器闪着幽蓝的光。我抓起来塞进她耳道,拧到最大音量。她只是皱了皱眉,翻身将臀部贴向我胯间。这个动作让精液从她腿间淌到我小腹,黏腻的触感像条冰冷的蛇。我发疯似的扒开她臀缝,指尖捅进还在收缩的后穴——既然神明执意要将她做成性爱玩偶,为何不干脆剜去这无用的子宫?

晨光刺破窗帘时,她睫毛在我掌心颤动。我数着她咽喉处十四道吻痕,突然想起产科病房里那个说"可惜了"的老护士。二十二年前被宣判残缺的女婴,如今正用残缺的身体蛊惑兄长坠入地狱。指尖划过她湿润的阴蒂,那里还残留着被我折磨至充血的痕迹。这个被上帝剥夺言语与生育权的艺术品,连高潮时的战栗都像场沉默的审判。

"下辈子当只猫吧。"我舔掉她眼角的泪渍,咸涩的味道灼烧喉管。至少猫叫春时,能让整个世界听见它的渴望。而她潮吹时的痉挛,不过是具人偶在展示造物主卑劣的幽默感。

……

晨光透过纱帘落在林晚星身上时,她正踮脚从碗柜取麦片罐。oversize白衬衫下摆刚盖住臀尖,两颗浑圆乳球随着动作在布料上顶出明显凸起。我握紧咖啡杯的手背暴起青筋,她转身时衬衫第三颗纽扣绷开,粉褐乳晕蹭过我举杯的手臂。

牛奶顺着桌沿滴落,她弯腰擦拭时衬衫后摆掀起,露出昨夜被掐出指痕的雪臀。我盯着她胸前晃动的乳浪,叉子尖在煎蛋上戳出蜂窝状孔洞。临出门前她突然凑近我耳后呵气,薄荷牙膏味混着未散的腥甜,指尖在桌面留下张便签纸。

「哥哥的教科书第178页」的字迹旁画着爱心,翻到指定页时飘出根卷曲的阴毛,夹在讲解遗传病的段落里。窗外传来校车鸣笛,我攥着那根沾满爱液的毛发,突然发现书页空白处还有行小字:「昨天宫腔里…还留着哥哥三天的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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