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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夫人,后来听神仙们说才知道,夫人所谋的,不过是个清静

小说:哪吒之为母则刚 2025-09-03 11:10 5hhhhh 8480 ℃

  

楔子:

  “哈啊......哈啊......”

  “吒儿……慢……慢些……娘受不住了……”

  娘亲倚靠在床头,鹅颈后仰,玉手死死抓揉着跨间少年的发顶,喷香热息不断从檀口中呼出。

  “娘……舒服吗?”

  少年抬头,红唇微微张开,嘴角还残留着些娘亲的腥甜津液,顺颌滑下。

  娘亲见他一副痴傻模样,不由娇笑道, “哈啊......你这坏孩儿……真是快要了娘的老命了……”

  说着,她俯身,在少年的额间印下一吻。

  “吒儿……娘爱你……”

  ……

  

正文:

  “呋呋——”

  腊月寒冬,风呼呼的吹着,鹅毛大雪纷纷扬扬。

  放眼望去,天地间白茫茫一片。

  整个陈塘关,尽入雪中。

  天,愈发暗了。

  雪,还在不停地下着,

  片片落在枝头,积了厚厚一层。

  忽地。

  风起,吹过。

  雪花簌簌地往下落。

  好巧不巧地,正正砸在了一个男人的头顶上。

  男人穿着单薄的布衣,肩上挑着一副货担,上面盖着厚厚的草席,遮挡风雪。

  他微微佝偻着背,似乎有些吃力。

  头顶落了雪,他也没顾得拍去,只是抬头望了望越来越黑沉的天色,紧了紧肩上的绳索。

  “这操蛋的鬼天气……”他低声嘟囔了一句,声音很快被风雪吞没。

  陈塘关地处偏远,入冬便大雪连绵,少有晴日。

  这汉子不是本地人,而是从外地来的行商,想趁着年关儿下多赚些银钱,也好过个好年。

  只是这雪……实在太大了。

  他本想赶在天黑前入城,如今看来,怕是有些难了。

  风雪愈发紧了,吹得他脸颊生疼。

  他搓了搓冻僵的手,哈出一口白气,这才继续走下去。

  “咯吱——咯吱——”

  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雪地里,汉子身上的布衣被雪融的湿透,紧贴在身上,冰冷刺骨。

  好久好久。

  他才终是蹒跚着腿,入了城。

  城内,汉子抬头望了望四周,希望能找到一处避风雪的地方。

  忽然间。

  不远处的一座府邸吸引了他的注意。

  朱红大门,气势恢宏。

  门前的两座石狮子,看着更是威风。

  “李府……”

  汉子认出了门匾上的字,心中登时一喜。

  这李府,乃是陈塘关总兵李靖的府邸。

  他早听闻,李总兵为人好客,爱民如子。

  在此借宿一晚,想必其断然不会推辞。

  汉子顾不得多想,连忙上前敲门。

  “咚咚咚——”

  沉重的木门发出厚重的声响,在风雪中传出老远。

  过了许久,门房才姗姗来迟,打开一条门缝,探出头来。

  “什么人?”

  门房语气不善,想必是夜间的一场春梦恰被这汉子搅的黄透。

  “这位大哥,小的是从外地来的行商,遇到大雪,想在贵府避一避风雪。”

  汉子连忙拱手作揖,态度谦卑。

  门房上下打量了汉子一眼,见他衣着寒酸,不像是富贵人家,便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去去去,我们李府岂是你能来的地方?赶紧走,别在这儿碍眼。”

  门房说完,就要关门。

  汉子心中焦急,连忙说道:“大哥,小的只是想来避一避风雪……”

  “少废话,赶紧走!”门房毫不留情地将门关上。

  汉子站在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心中一片恍惚。

  风雪越来越大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然而,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门房忽然又打开了门。

  “等等。”门房叫住了汉子。

  汉子心头一沉,脚步也随之一顿。

  他原本已不抱希望,正欲冒着风雪另寻他处。

  此刻听闻身后动静,心中再次燃起一丝希望,连忙转身,看向那扇半开的朱红大门。

  “我家夫人心善,见不得别人受苦,她让你进去避一避风雪。”

  门房说道。

  “多谢大哥,多谢夫人!”汉子连忙道谢。

  门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打开门,让汉子进了去。

  汉子走进李府,这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庭院宽敞,假山流水,亭台楼阁,如若仙境。

  “这位大哥,夫人有请。”

  一个丫鬟走上前来,对汉子说道。

  汉子跟着丫鬟来到一处暖阁,只见里面温暖如春,与外面的冰天雪地截然不同。

  阁内。

  一个美妇人正坐在榻上,怀里抱着一个小娃娃。

  她的头发随意地挽在头顶,略有几根发丝垂于颌下,悄然黏在唇间。

  一身素色的锦衣,包裹着她略显丰腴的身体,胸前高耸的两团柔软,将布料撑的饱满,足让那娃娃的小脑袋舒服的枕在上面。

  她的眉如柳叶,眸似秋水,琼鼻挺秀,樱唇饱满,端的是一副绝世美妇人的模样。

  不过,若是凑近细看一番,却会发现其眉目森然、英气十足,完全不似个妇人,倒似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

  “夫人。”汉子上前行礼。

  美妇人微微一笑,说道:“这位大哥,看你风尘仆仆,想必是遇到了困难,不必拘礼,坐下说话吧。”

  汉子依言坐下,将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

  美妇人听完,点了点头道:“大哥,你遇到了难处,我自当相助,这样吧,你先在我们府上住下,等雪停了再走。”

  “多谢夫人。”汉子再次道谢。

  美妇人笑了笑,说道:“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

  说着,她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娃娃,眼中满是慈爱。

  “对了,大哥,你觉得我的孩子怎么样?”她忽然问道。

  汉子一怔,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眼前的美妇人已为人妻,自己若是近前看去,岂不十分冒犯?

  不过,那美妇人却没想这么多,只是一味的抱着小娃娃,示意汉子过去看看。

  呃,无奈,这下也不好不去见见那小娃娃了。

  想到这,汉子站起身来,缓步而去,待到那美妇人跟前后,终是伸脖看去。

  忽地,不知何处微风扑面而来,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奶香,钻入汉子的鼻腔,让他舌尖蓦的发甜。

  (嘶呃……这……)

  汉子心中暗自估摸着,这美妇人衣下的两团大白奶儿今儿定是用了上好玫花儿润过一番,才能得如此清香!

  (唔……)

  喉间蓦然如梗,汉子不由硬咽下一口唾沫,这才秉住心神。

  随后,他定眼瞧去,见那小娃娃眉清目秀,十分俊俏,便说道:“小公子长得十分俊俏,前途无量啊。”

  美妇人听了,立时露出一脸慈母的笑容。

  “承您吉言!”

  话音未尽,她忽而将小娃娃抱起,举得高高的。

  小娃娃登时咯咯笑起,那双白嫩的小肉手在美妇人的脸上胡乱捏巴着。

  “嘿嘿,你看他你看他,哇,他好可爱呀!”

  美妇人娇笑着看向小娃娃,由着那小娃娃将自己的俏脸揉作一团团。

  小娃娃似乎很喜欢娘亲的脸,捏完后,他那肉嘟嘟小手还不停咿咿呀呀的手舞足蹈着,嘤笑不绝。

  汉子看着眼前温馨的一幕,不由得有些羡慕。

  他想起自己家中嗷嗷待哺的妻儿,心中顿时为之前的猥琐心思充满了愧疚。

  “夫人真是好福气,小公子长得如此可爱,将来必定会有一番大作为。”

  汉子由衷地赞叹道。

  听到这话,美妇人笑意更甚。

  她使着水唇,朝小娃娃肉嘟嘟的脸上狠狠地嘬了一口。

  “嘿嘿,吒儿,听见没。”

  “你日后呀,定会有一番大作为!”

  “到时,你可不许抛下娘亲一个人,晓不晓得。嗯?”

  02

  就听那美妇人轻轻柔柔的哄着孩子。

  汉子在一旁看着,心头也是暖洋洋的。

  过了好一会儿,美妇人方才侧过螓首,看向汉子,柔声问道:

  “这位大哥,奔波劳顿,想必累坏了吧?”

  “不如先去歇息一下,明早我让人准备些饭菜给你送去,你看如何?”

  汉子正觉得浑身酸痛,听闻美妇人如此体贴入微,心中更是感激。

  “多谢夫人体恤,如此甚好!”

  他连忙起身,拱手施礼。

  美妇人柔声一笑,吩咐一旁的丫鬟道:

  “玉儿,快带这位大哥去厢房歇息吧。”

  “是,夫人。”

  那丫鬟应声上前,朝着汉子款款施了一礼,“这位大哥,请随我来。”

  汉子再次向美妇人躬身道谢,这才跟着丫鬟离了暖阁,往厢房而去。

  厢房陈设清雅,内里搭着暖炉,驱散着冬日的严寒。

  床榻上,丫鬟正铺陈着绣锦的软被,看着便觉舒适暖和。

  汉子实在是累极了,略加泡足后,便宽衣解带,直瘫躺在床上。

  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

  ……不知过了多久。

  汉子忽觉身陷一片温润柔腻之中。

  浑身似被柔荑轻抚,阵阵酥麻之意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但见周遭一片迷蒙粉色雾霭,眼前看不真切。

  蓦地,一阵温热湿润之气拂过下身,丝丝缕缕甜腻乳香沁人心脾。

  这……这分明是那美妇人身上的幽香!?

  恍惚间,汉子顿觉似曾相识。

  待定睛细看,方才惊觉。

  不知何时,那美妇人已然褪去锦衣,盈盈跪伏于榻前,以其柔若无骨之玉手,轻握自己那早已昂首怒张之阳物,上下撸动着。

  忽地,她俯身含去,竟是将自己那龟头暖暖的包裹在滑腻的口中。

  时而轻吮慢吸,时而灵巧挑逗。

  那温润之触感、那缠绵之情意、那销魂之滋味,直教汉子飘飘欲仙,几近癫狂。

  然而,正当汉子渐入佳境,欲要将那积蓄已久之精元尽情宣泄之时——

  “嘶——!?”

  随着声闷哼。

  汉子陡然自梦魇中惊醒,后背霎时冷汗涔涔,胸膛随之剧烈起伏。

  他气喘吁吁地坐起身来,只觉下身一片濡湿粘腻。

  (我……梦遗了?)

  一时之间,心潮翻涌,思绪万千。

  汉子猛地甩了甩头颅,欲将这荒唐的梦从脑中甩出。

  然而,那美妇人媚眼如丝之笑靥、娇喘微微之低吟、以及那令人欲罢不能的销魂之触感。

  竟是如此清晰,如此真实。

  挥之不去,散之不尽。

  “不可,不可,我岂能做出此等对不住家中妻儿之事?”

  汉子猛然抬手,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脸,力图使自己冷静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呼——”

  心绪刚稍稍平复,汉子却又觉一股尿意涌上心头。

  也顾不得再多想,他连忙起身,匆匆套上鞋履后,便急不可耐地奔向屋外。

  厢房外,寒风冷冽,雪花还在飘落。

  只是比起昨夜,似乎小了一些。

  他紧了紧衣服,借着朦胧夜色,找起了茅厕。

  入府之时,他曾匆匆一瞥。

  茅房应是在院落偏僻角落,距厢房尚有些许路程。

  过了会儿,借着月色,汉子终是寻到了茅房所在。

  将一切暂且抛诸脑后,他立时冲入其中,泄出一泡浓尿。

  ……

  出完小恭。

  他随手推开茅门,正欲回房。

  “唔……唔……”

  忽地,一声异样的动静传来。

  循声望去,不远处的主屋方向,透着一盏油灯的昏光。

  透过麻纸窗户,能隐约看到屋内似乎有人影在晃动。

  “这么晚了,夫人还没睡?”

  汉子心中顿生疑惑,脚步不由自主地朝着主屋方向挪去……

  待行至主屋门外后,他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

  虽是心儿怦怦直跳,然而汉子此时却是强抑心中惊悸,屏息凝神,悄悄地凑近门缝边沿。

  “嘶——”

  他深吸一口气,朝那狭窄的门缝看去。

  (果然是夫人。可……她在做什么?)

  屋内此时灯火昏黄,光影幢幢。

  那美妇人正侧对着他,坐在床榻边,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亵衣,露出雪白的香肩和半截玉臂。

  (那……那是……!?)

  此时,美妇人怀中所抱着的,正是昨晚所见的那个小娃娃。

  只是此刻,那粉妆玉琢般的小娃娃,却并未如常安睡,反倒是……

  汉子惊愕地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幕——

  那美妇人竟是俯去螓首,用她的红唇,温柔地含住那小娃娃尚且稚嫩的幼小阳根!?

  “唔……啧啧……啧啧……”

  一阵细微的吮吸声传入汉子的耳中,震得他魂魄出窍,血液亦之凝固。

  热气直冲脑门,汉子只觉大脑一片空白。

  那美艳绝伦,雍容华贵的美妇人,竟是在……吮吸自己亲生骨肉的幼童阳根?!

  就在汉子震惊得无以复加之时。

  他脚下忽而一绊,身形骤然失衡。

  “咚——”

  这一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那美妇人娇躯猛然一震,似有所觉,登时止住了口中动作。

  她反应迅疾,几乎在同一刹那,便已疾速吹灭了台上油灯,同时迅速拢紧衣襟,遮掩住半露的雪肩。

  瞬间,屋内光线尽失。

  汉子心中顿感不妙,连忙侧转身形,欲趁机抽身而退。

  然而,一切却已是为时过晚。

  “吱呀——”

  未及汉子有所动作,正紧闭的房门,已然被拉开……

  旋即,一袭素雅身影自黑暗的屋内款款走出,伫立于门槛之侧。

  此人,正是那陈塘关总兵李靖的爱妻——殷夫人。

  但见其柳眉紧蹙,秋水明眸中寒意森然,直直朝汉子盯来,穿皮透骨,直抵心魄。

  汉子被她目光所慑,一时竟语塞词穷。

  他虽勉强挤出笑意,作揖赔罪,可心中却慌乱不止,口舌变得笨拙起来。

  “夫人……您……您误会了。”

  汉子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呃……小的……小的腹中不适,夜里起来方便。适才……适才路过此处……”

  他极力辩解,脸上却是心虚胆怯。

  殷夫人静静地听着,面上神色依旧冷清,无丝毫缓和。

  待汉子语毕,她才缓缓开口。

  “哦?果真如此?”

  殷夫人冷笑一声,又道:“既是如厕,那为何出恭之后,不速速回房安歇,反在此处逗留?”

  言语间,她缓步向前。

  “呃……”

  见她步步迫近,汉子蓦感胸口如山压顶,一时气噎,竟连一句话也说不出。

  “怎么,阁下莫非是连舌头也一并留在茅厕里了?嗯?”

  殷夫人见他语塞,眉眼之间更是森然。

  汉子闻言,心中焦急万分,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大耳刮子。

  他痛恨自己为何如此不济,竟被一个妇人问得哑口无言,进退失据,狼狈至此!

  正当他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却见那殷夫人素手轻抬,自衣襟间取出一个小巧的绣囊。

  她玉指轻挑,从囊中拈出一锭银子。

  汉子不明其意,正自疑惑时,只见殷夫人捻指而来,竟是将那锭银子,径直塞入了自己的口中!

  “唔——!?”

  冰凉之物瞬间堵住了口舌。

  汉子双目圆睁,惊惧交加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殷夫人,喉间徒劳发出含糊呜咽之声。

  他想要挣扎,却又惧于对方的气势,害怕的动弹不得。

  殷夫人居高临下的冷眼看着跪倒在地的汉子,冷冷道:

  “既是无话可说,便闭嘴罢。”

  说罢,她松开了手。

  锭银子失去支撑,“当啷”一声,从汉子口中坠落。

  “咚咚咚——”骨碌碌地滚了几圈,银子最终停在了他的手边。

  汉子怔怔地看着那锭银子,不敢伸手去捡,更不敢出声。

  他浑身僵硬,唯恐自己稍有异动,便会惹来更大的祸端。

  “收?或是不收?”殷夫人忽然开口。

  “啊……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说着,汉子蜷身,颤抖地缩下手去,将那腚银子拾起……

  ……

  一夜过去。

  当汉子再次见到殷夫人时,已是次日清晨。

  暖阁内,她依旧是昨日的那般装束,素色锦衣,青丝挽髻。

  怀中的那个小娃娃还是那般可爱。

  只是,今日的她,与半夜月下那位冷若冰霜、言辞如刀的夫人,判若两人。

  殷夫人转头,看到汉子来了,盈盈一笑,温声问道:“大哥,昨夜睡得可好?可还习惯府上的床被?”

  她语气柔和,面带浅笑,那笑容真挚,一如初见那般和善。

  汉子见状,心中惊疑不定,却也暗自松了口气。

  无论如何,眼下这位夫人,总算恢复了昨晚初见时的慈美模样,总不至于再如半夜那般……

  兀自闷咳几声后,他连忙躬身,略显拘谨地拱手回道:

  “多谢夫人挂怀,昨夜睡的甚好!”

  (……甚好?确实甚好!)

  ( 可半夜……半夜的那位夫人,当真是眼前这位温婉美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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