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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章」谁人留花间:星霜渺然几年芳,1

小说: 2025-09-03 11:09 5hhhhh 6130 ℃

性刺激。不同于单纯的疼痛或瘙痒感,这是一种足够被单独拎出来自分一类的体感。

通过性行为或类似的动作达成效果,对自己的身体(他人的身体?)施加一种独特另类的体验。

我其实并不清楚为什么性刺激在一部分人的印象之中属于特殊之物。没错,将可爱的美少女绑架了、监禁了,然后对她做什么?

各式各样的猛烈性刺激,不带流血、不带伤痛,单纯用性刺激去淹没这女孩的神智,使她的大脑被性快感冲垮。

那么其他的虐待手法呢?酷刑?很多时候往往根本不会出现。

单纯是性刺激。说白了,这种东西甚至在许多时候都没被当成是“虐待”,单纯只是所谓的“强制绝顶”可分类不成那种暴力的东西。

偶尔可见瘙痒甚至呼吸控制,这也都是辅佐性刺激的“调味剂”,这些事情的存在与否甚至改变不了这桩行为本身该在社交媒体上打出的Tag。本质还是要让女孩在自己不情愿的前提条件下承受过量的性快感而连番不断地高潮,或者……在这同时,并不让她高潮,只是尽可能地接近高潮,也算是同类不同量以引导至不同体验的性刺激。

到底是什么让性刺激在我们的脑海中变得这般特殊呢?性刺激归根究底……真的特殊吗?

因为不论是何样的性刺激,过量之后都会超出人的承受限度。在那之后,无论先前自我意愿是许可还是抗拒的受刺激方,最终心情都会偏向于这两个之中的后者:纯粹的反抗。

也就是说……反悔,的意思。

后悔接受那么多性刺激?或者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自主接受那么多性刺激?

那除了微薄的强制性肉体快乐以外,剩下的不就是纯粹的痛苦了吗?痛苦,根源上就是不可能快乐的。说什么快乐地痛苦,那多半是脑子都已经被玩坏,被调教得认知混乱、神志不清了。

我真的是如此思考这些说辞的。经营这个社区地牢许久,我的想法变更过很多次,唯独对这一者愈发坚定:

人的繁殖欲望是根深蒂固的。任何生物最终的肉体欲望都是进行性行为。为了主动接受性行为,人类甚至进化成了能够感受到性快感的糟糕的型态。某种程度上,这种快感可能还会带来那么一点点的快乐。

他妈的……纯粹的疼痛在适当(或过量)的调教后可都会使受虐者获得精神上的快乐呢。不然受虐者(Masochist)的享受从何谈起啊。

而正因这毫不起眼的快乐,完全处在肉体层面的刺激,其实本质上与其他种类的触感在神经接收到信号这一层面而论别无二致的刺激……让我们对性刺激产生了独特的观念。

所以流血不一定是R-18,瘙痒更不一定是。撇除“Guro”这一分类,R-18最多的还是有关性刺激。

也就是说,几乎所有的成人网站,去除容易引起某些人生理性不适的G分类以外……都只会有两种主要类型:

可供全年龄观赏的,以及成人限定的。

让我再稍稍订正一下。这种多半意味着:

可供全年龄观赏的,以及与性刺激有关的。

再修改一次。好了好了我发誓,这回是最后一次修改了:

与性刺激无关的,以及与性刺激有关的。

然后两个大类瓜分了整个网站。

真独特。独特到了无与伦比的地步。这就是我们这群人对性行为或性相关内容的特殊待遇。算是……“刻板印象”的一种吗?从进化论角度出发,反倒有点不像如此。

都说人类与野兽最大的区别在于人类能够控制并忍耐自己的兽欲。

所以说兽欲这东西自人类出生开始就是一直存在的啊。人类的特殊性居然是能够“违抗”它。这使我们成人。

荒诞现实,人类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我们违抗了自然的一部分。甚至,某些“规则”还会诱导我们……或强制性要求我们,更进一步避开肆意宣泄兽欲这一行为。

确实,对人类的历史发展起到了功不可没的作用。

但一直憋着兽欲的话多少人都会憋到将近疯掉的,更别说是我们这类本就对R-18内容感兴趣,甚至非常有意愿投入实践的人群。让我们完全不再接触任何与性刺激有关的事情,生命都变得毫无光彩了啊,不需要活下去了啊——多半人会这么想吧。

结果到头来……我也并非例外。

那为何我会特地提起这些呢?

“是啊,为什么呢?小妹妹。”

我站在自己的店门前:那个通往地下室(也正是地牢主体部分)的阶梯顶端,并不起眼的塑料屋檐的下方,笑眯眯地问面前这个比我矮了一小段的家伙。

女高中生,肯定是。

“姐姐桑,我成年了……你看,我也不是不付钱。”

“能不能给我看看学生证?”

“没有带。”

“想这样蒙混过关呢——”

“我真的成年了。我是东京大学的学生。”

“嗯?”我来了兴致。难道真的只是长得娇小,面部保养比价好的新入生?来我这成人游玩用地牢一探究竟了?“是什么专业?”

“生物化学。一年级。”

还真的是新入生呢。好在看来是成年了。“那么……高中没有跳过级吧?”

“姐姐桑,你需要知道我的生辰年月和小学课程表吗?”哎呀……看样子,这女孩子终于被我问得不耐烦了呢。

我摇了摇头,随即道:“像我经营的这种地方,一个人来也是没用的哦。我不提供特殊服务,一切交给顾客自己来实际操作。但我这儿确实可以提供正品的小玩具。”

“是的,只有我一个人。现在也没有其他人在……这里,吗?”她刻意避开了“地牢”这一名词呢。想必她也完全清楚我这里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地方。

但她的目光也并未闪躲到其他大学新生那种地步。她似乎语气中夹杂着一丝矜持的理直气壮,却又切实并非冲着与人在这里进行SM游戏为目的。

那她来我这里做什么呢?写作业?

“小妹妹的喜好很奇妙。谈论目的性也是——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呢?”

“写报告,咖啡厅里的怪人太多了。而且,图书馆永远是满的。我在人多的地方也不好发挥,作文还要几天就交了。你们这里卖饮料吗?”她的目光瞥向我店门旁的自动贩卖机。

我留意到了这一点,因此本着乐于助人的善良精神,我也连忙抬手指了指那贩卖机:“贵,太贵了,而且偶尔吞钱。你要真的在我这里消费,麦茶是免费的。”

“茶叶拯救不了我。”女孩道完,又顿了两秒,“等等,麦茶里其实没有咖啡因吧。”

“咖啡显然要另行收费了。不过我会卖你便宜的。”

开什么玩笑,我这里可不是给大学生写作业用的咖啡馆。

但比起这个……啊,一名较为稳定的顾客吗?正好用来填补地牢的淡季。比起等待那些人肉体伤痕之类的全都恢复,然后性致一燃又跑来借用地牢,这种(昧着良心而且古怪到极点的)生意似乎也不算太坏……吗。

“小妹妹,你确定不到……那种见得到光的地方写你的作业吗?”我还是打算劝一下她,对于这种情绪激动来我这儿冲动消费的家伙(这女孩尤其啊!),能劝退一个算一个吧,“如果被同学看到的话会被说三道四哦。”

“其实你不用管我这里的情况。”

那时,我注意到她的视线确实疲惫而灰暗到一定的程度。

原来如此,没有朋友,没有生活的乐趣。

她只是单纯地想要完成学业而已。被人当成八卦造谣的对象也无所谓,她的精神状态已经不允许她去把宝贵的,仅剩的精力浪费在那种事情上了。

是啊,抑郁症。显然如此。

那这里反倒是比较适合她逗留一段时间的场所了。

“小妹妹,我问一下你的名字?”

“登记用?又或者是用来到我的学校系统里查我究竟是不是未成年?”女孩的语气再度不耐烦,“姐姐桑,如果无论如何你都不想让我进去,你只说就罢了。”

“不,这回不是因为那种‘规矩’方面的事呀……”我向她伸出了一只手,“而是因为我个人想要知道。我是柚木五十铃。小妹妹,你叫什么?”

她并未正眼看我,只是快速地瞥了我一眼,问道:“我这回可以进去了对吧。”

“没错,我给你打八折吧。”

“……没必要,我可以原价支付。我不缺生活费。”她缓慢地绕开我,径直向着下方的地牢大门走去。——说是大门,其实也就是扇连块牌子都没有的毫不起眼的小木门(毕竟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场所嘛)。该换了,门上的木头都破得快穿洞了,感觉下一秒就会被人一拳打成粉末状。

“还真是不客气的顾客呢。”

“因为我是合法消费者。”

“合法合规,但不符合常用使用情况。”我补充道,“要被同行知道我这种玩SM的地方被大学新生当成咖啡馆平替了,我怕是要成为圈子里的笑柄咯。”

“会给你带来困扰?”她的脚步罕见地停下了。

事实上……这也是她第一次主动停下脚步。上一次是被抽烟抽一半的我拦在店门口。对,就几分钟前。

“不会。挺有趣的。”

“如果我的决定真的会给你带来困扰,那果然还是算了……”

“到这种时候还在在意我这里的事情吗?”我淡淡地笑道,“你明明连自己的事情都再也不去在意了。完成学业为的是找到好工作,找到好工作之后呢?小妹妹,你知道你这辈子最后的最后究竟是想做些什么呢?你觉得什么才是有意义的呢?”

“不知道。不知道。也不知道。”三问三不知呢,“所以我才选了现在的专业,不需要去思考究竟要从事什么工作,因为未来的选择呈现给我的时候早就已经是被框死的状态了。我完成学业考个好分数,能毕业能进大厂,足够了。想做的事情……我哪知道啊,那种事情估计未来自己会冒出来的吧。”

“你是这样想的啊。”说到底,这个时代能够想到自己究竟要做什么的大学生本就不多见了,“但我这里没有问题。小妹妹,你想要光顾的时候随时来就行。当然,是要付钱的。”

“你说的八折?”她问。

我摇了摇头:“我什么时候说过能打折了?小妹妹,我可不记得哦。你得付全价。”

“……骗子。”她不再为我停滞脚步,再度朝着下方走去,直到她打开了我那宽阔的地下成人娱乐场所的小小的木门,“别再叫我小妹妹了,我已经大一了。”

我用鼻子吐出烟,摊了一只手:“那我叫你什么?”

“知久。知识的知……利久牛舌的久。”

“好独特的后半段。你一直这么自我介绍吗?”

“不用,是第一次用类似的自我介绍。反正能够知道是什么字就行了对吧。大学的话一般都是文档上才会用到名字。我没朋友,平日里遇不到场合和需求。”

“姓氏?”

“……呃,姐姐桑,真的需要吗?”

“叫我五十铃姐姐也不错哦,单走的‘姐姐桑’听着不会太亲密吗?亲密过头了的那种——对于没有朋友的你而言。”

“是吗……”她略微转过头,露出苦恼的神情,“好的。我不是太懂这方面,对不起。”

也不用太懂啦……毕竟正常人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用这种称呼方式。

没错,这可是你的特权啊,“知久”小妹妹。以后你明白过来了可得好好地感谢我一通。

“你先进去大堂坐一会儿吧。等我抽完烟就下来。你钱真的够吧?”

知久没有再说话,踏入了我经营的那个充满快乐(从现在起也开始诞生出某种奇怪展开)的场所。

论平日,除了空调制冷时发出的吱吱响动,特别以大堂为首的这座地牢在没有客人光顾时便毫无声响。座机是不可能有人打进来的,而我一般除了玩手机以外还会上电脑接一些修图改图的外快活。偶尔的鼠标戳动与键盘快捷键被按下的咔哒声使得我不至于太快地因死寂而耳鸣。

不过这两天,键盘的敲击声显著地增多了好几倍……都有点令我不习惯了。没想到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也会使我略微烦躁。

“你打字的频率还挺高的。文思泉涌?”

“其实是在删了重打。一般都是。”知久是这么回答我的。

可我总觉得也不至于会删这么多次吧:“那折合起来你也写了不少啊。理科不应该会要求更少的论文字数吗?”

“但实验报告需要的多半是数字。光是把实验数据誊上去就得花不少时间。”知久解释道,“还有LaTeX语法也需要打很多的段落标识……”

这些都是我完全听不懂的东西,但多半是说如何在文档中输入高端的高等数学公式吧。

我对她的了解也不算深厚。要不是她非要挑我这种地方来写论文,我和她甚至是在街上都撞不见几面的陌路人。

“空调……是不是有点热啊。”

“哦,那确实有点。”我将温度调低;这温度我倒是不怎么在乎,但对正在与作业进行奋勇搏斗的大学生而言确实会过于燥热吧,从各种意义上来说,“毕竟平时进来的人玩着都赤身裸体的,着凉感冒的话康复起来也会更麻烦。我已经调到24度了。”

“……这样,谢谢你。”不成想她还挺有礼貌。

这女孩的全名叫出原知久,东京大学本科一年生,专业是生物化学(所以,这专业究竟是做什么的?)。

这些便是我对她的全部了解。

她恐怕对我的了解甚至要更少吧。但反正我就没打算与她进行过多的聊天。她是老实本分急于完成学业的女大学生,而我经营着这种灰色场所。我们不需要有过多的交集。

运气好的话,她甚至不会撞见任何前来干“正事”的顾客。苦恼的也只有以此为生计的我。

所以当新客光顾地牢时,我倒有些惊喜了。知久也算是赶上目睹我苦心经营的地牢被正经使用一次,不知道在那时候她会不会后悔自己没在图书馆之类的场所写作业。

“打扰了,请问您是……柚木小姐吗?”

“没错。噢,被推荐过来的?欢迎光临。看看我们的价格吧,文京区最便宜最人性化的小时计费。”

因为文京区只有我一家合法运营的地牢。我打量起面前的这位女性,性经验极其丰富啊,她那双腿的站姿显然是身经百战。25左右的年龄,普通的甜妹风打扮,淡妆但有化。但还是暴露了黑眼圈?是最近真的没怎么休息好吧。

她不是要私人使用我的地牢。我正在听她说话,这语气底气太足了,背后至少还有一堆人等着她的答案,而且她似乎对来到这种地方询问问题求之不得。

“道具方面,这里会提供假鸡巴吗?”虽然是女性,但上来就问了不得了的问题。我一边点头回答道:“我们这里提供部分正版品牌商品,绳艺专用捆绳、假鸡巴、充气肛塞、真空吸乳器、口球,市面常见的我们都有。价格也是批发价,看中的话可以购买。”——一边瞥了一眼远处茶桌旁的知久。那家伙写得真投入啊,表情都没变一下,这不是完全不会受到环境噪音的影响吗。

“那……我应该不会用到那种别人用过的道具吧?”

是啊,预防传染性病,或者是单纯的肉体洁癖。如果连这种事情都考虑不到,我就不用来经营什么公共SM场所了。

“如果您说的是小玩具的话,我们这里的小玩具没有被客人带走的都会被处理掉。就算是两千多日元的肛塞也经常被用成一次性品(唉……真他妈浪费,带回去洗洗再用不好吗)。SM家具肯定是有多人使用过,不过我也有做清洗和细致的消毒。”

“所以自带玩具也是没问题的对吧?我们能在这里架高功率炮机吗,四脚架款的。还有,能提供电源插座的话会帮助到我们很多。”

“当然可以,但个人玩具使用后请记得收走,我们这里没有失物招领处,遗落的工具、道具会直接销毁。另外,烦请尽量避免使用耗能太大的电器,普通的炮机一般不会有什么问题。”

客人听后,半张着嘴,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连珠炮般审问我这里有没有X字架、吊床、铁笼。

答案是:有、有、有,很多个有。你想要的全都有,没有的只要合理我会直接购入。

没错,铁笼也有,被我折叠了放在墙边,大中小三个型号齐全,最大的甚至能同时塞下三个成年女性,顺便能在铁门上插三把锁。

“除此之外我们也提供免费的安全套和润滑液。”我继续讲道,“按小时收费,单间房间可以包场。很遗憾的是我们不接受超过5人共用一间房间。”

那女子面露些许难色:“啊、那么拍摄短片的话……”

“摄影师吗?只要不直接参与活动,可以酌情允许几名一同进入。”我思索,嚯——居然是想要利用我这儿来拍片吗?也不是第一例,每两个月总会有团队前来借用场地,“你们需要布置场景吗?届时直接寄送到我这上面一楼仓库,临时存放能给你一周免费。需要更久的每12小时收费1800日元,向上取整。”

这女人听着听着,脸上笑容都快藏不住了。她跟我说她考虑一下价格,接着举起电话就走出了地牢正门。我看她多半是去找团队的人商量了。让演员自己来询问?这怕不是什么私人性质的团体,多半演员本人才具有最多的主导权,现在是在挑她自己最中意的取景场所吧。

能挑中我这里也算有眼光,虽说是公开式地牢,我这的客流几乎很少相互之间撞到一起。等下,你说那是因为我总会随机去外头挂一个“本日休业”的牌子?哎呀,那哪是随机的呢,对吧。

第二批客人在几小时后就光临了地牢,而且说是想要今日借用。我简直乐开了花,这位知久真是我的财神,她一坐在这里居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来了两批人。

光临此处并直接支付了两小时费用的这批顾客是一对年龄相近(约20出头)的男女。虽说对普通人来说他们可能看着像情侣一样,但我一眼就能看出他们两个并非恋爱关系。肢体刻意地不去接触,说话的同时也从不会看向近在身旁的对方——穿着打扮上,这女生简直就是地雷系打扮的代言人,她那相当刻意的袖套很难不令人怀疑她是否偷偷纹了身。她身旁相较她离我更远一步距离的男生却被格子衫和长裤裹得严严实实,戴副眼镜背个双肩包,那微表情都不带掩饰地怕生。

这样啊,并非第一次约炮,但并没有谈恋爱的打算。我捕捉到那女生肩膀非常偶尔的颤动,带着小玩具。没错,这男生虽然不会瞥向这女生的侧脸,却时不时地会观察那女生的短裙。遥控器在男生的手里。

他们付了钱之后就走进了地牢里侧,两人一前一后地各看了在那里敲键盘的知久一眼。我待他们走远,缓缓走到知久身旁,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的屏幕。

“实验报告好看吗?”知久边说边将摊在电脑桌旁的一沓文档掀掉一页。

“待会儿他们可能会制造噪音,你要换个地方吗?”

“你说顾客啊,这里不本来就是要接待他们的吗。我按小时付的钱,结束再说。”知久面朝着我说完,低头继续阅读起文档上的英文不明单词。

这女孩子……果然目的并不单纯啊。真的只是为了回避人山人海的大学图书馆与校门口座无虚席的咖啡厅吗?我懒得去细想,却经不住一笑。

“所以……”她忽然再次开口,“会相当吵吗?”

“那要看了。有的会,大多数没什么声音。毕竟我们这里也没欧美爱好者。”我坦白道,“而且亚洲女生普遍挺夹的,最多刺耳,倒不至于震耳欲聋。”

我是这么向知久解释的。“我身边一大堆夹子,我也习惯了”——是她的答复。

所以当里面开始一阵阵地传来那男生的呻吟与哀嚎时,知久还是未免吃了一惊。

“呃……所以……”她暂停了翻阅,“这种情况……也正常?”

“哦、女攻男受,看着那男的多半是个憨厚守分的研究生,也算合理。”

“女攻男受……那样是怎么玩?……榨精。”知久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说出了什么词汇,连忙慢动作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对不起。”

“对不起?”我疑惑,随即恍然大悟,“噢,听太多了,没意识到是那种词汇。这种也只算是轻口的Play。进阶的还有——但你真的想听吗?”

“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以后吧。”知久扭过了头,估计是在遮掩自己脸红了的事情吧。纯情的小姑娘。

我虽然对类似的女S男M玩法习以为常,却没早料到今天的那女生会是自己带着小玩具去当S的派系。这么一想,我不禁为没提前给知久打好预防针而心存内疚。

那男生还在里面呻吟,但这声响在大约十分钟后忽然变成了大声的哀嚎。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在射精后被那女生立刻蹂躏了龟头,那不论多坚强多内敛的小男生都必然会有类似的不受控反应。

但这痛苦的哭声在逐渐转变为鬼哭狼嚎时,知久还是不放心地招手将我叫了过去。我站在她身旁,只听她一脸担忧地问我:“他们真的……没事吗?那男生好像遇到困难了,这样的在地牢里也是允许的吗……?”

“知久妹习惯了就好。这种其实算是普通的常见Play了,痊愈都不需要三两天。知道龟头责吗?”

知久“啊啊”了一声,慌忙点头:“原来、那……那种我不知道我以为本子上看到的是演的没想到、呃……没想到会比上面描写的动静更大……”

“下次也去原创插图网站之类的地方看看吧?那上面的有些图像才会描绘得更贴近现实。不过也有严重过头的类型呢……”

“所以……”她再次确认道,“那男生……真的没问题?”

“只要你不嫌他吵就好。”

“这样啊……嗯、我……我明白了。”

后来的半个多小时内,直到那男生不断地惨叫起“蓝莓”为止,悲鸣声都不绝于耳。

在这期间,知久一直时不时地抬头起身,将担忧的目光投向里屋,却因为正在发生的景象而立即缩回身子。这样的玩法对她这种从未见过如此场面的女生来说,确实显得太刺激了。

为什么——或者说,我是从什么时候追求起SM这种暴力型享受的呢?

少女时代的我知道:既然是自己的话,在未来的某一天一定会想要和某人进行SM类的游戏。

因为我的爱情仅肉体刺激能将其升华,我的欲望仅非两者生命交融的形式才得以满足。

我的心理状态似乎有些与常人不同的地方。我无法接受与人进行性行为。

明明喜欢上面前那男生的我为何不能成功与他做爱,我甚至几度怀疑会不会自己并非真心实意。

甚至,会不会我其实是同性恋?会不会我其实……是双性恋?

我琢磨了多少个日夜啊,最后我甚至在平台上约到了一个我非常喜欢的女生,年龄比我大两三岁。那时候我俩在酒店里鼓捣了好久,而我最终也就此总结出了一个事实:

——我没法和任何人进行性行为。赤裸裸,刻骨铭心。

没错,无论对方性别男女,只要是开始进行“正统男女相融”或是“磨豆腐”这类出现私处直接接触的性行为,我会全身紧绷,并且无法获得任何性快感。

用手或用嘴就不会出现那么极端的情况,但我也从没有在这类玩弄下去过哪怕一次。就连接近都未曾有过。

存在的仅有刺穿般的生疼。

尤其是用道具。我感觉只有在和自己“做爱”的“对方”并非活着的生物时,我才能最大程度地获取快感与满足。

或许这才是大学时的我频繁走入成人玩具店的理由吧。

第一次尝试SM自然也是和那位女生。说到底她提到BDSM的时候我整个人都震惊了:这是个什么怪东西。那时我才20岁,2016年,我哪主动接触过这么生猛的东西。

直到在被她绑在X字架上用震动棒和假鸡巴调教了半小时后,我才终于发现在那之前的我连一次真正的高潮都未曾有过。

为什么我会在那时发现这种奇怪的事情?

原因不言而喻吧,我就懒得细说了。

“……我跟你讲了多少次了我这里是合法机构。不管示威游行还是LGBTQ游说之类的请不要找上我这里好吗?可不可以?!”

知久推门而入的时候,我正好在将这两个唐突闯入我地牢的奇怪女同性恋给推向门口。她完全无视了我这种暴力行径,摆着目中无人的步伐自顾自地踏入大厅。

没错,她又一次光临了我这门可罗雀,偶尔还来几个不消费的闹事者的小破地牢。在初次观赏到真实的SM现场后,不知是因为欣赏到了某些新世界的元素,抑或是什么别的原因,知久开始隔三差五地光顾我的地牢。

直到有一天,我决定免她的费用。她只要想来坐一坐的话随时都能光临。我看她人畜无害也不可能损坏我的设备和SM家具,加上她实际上也是个很有礼貌,家境也比较富裕的正经大学生(在某些方面兴许没有那么正经吧),我还挺中意她。

要不是因为会被批判说什么带坏青少年,我还真想好好地培养培养她,让她在这里从事个代理店长之类的。她领导能力绝对不凡,每次报告和论文中小组组长的名字写的都是她。除了有一点:她的反侦查能力是真的差,她甚至都未曾注意到我在读她屏幕上的字。

又或许是……她压根就不在意自己是否在被窥屏呢。

不过家境富裕之类的也完全都是我的推测,她不可能跟我说起这些。但就她手肘处和耳朵后方皮肤的保养程度,以及她头发上残留的那股高级香味,就算在她完全没有佩戴任何首饰的情况下也揭示了她平日里特别注重生活细节。

对了,还有操作胶囊咖啡机的手法,极其娴熟。

这台机器是在她的要求下被我买来的——更准确地说,是她对我这里居然连这种“高科技”都没有而表示出那么一丝的讶异。我一看这东西也就我的零头,加上我自己也没怎么品尝过什么靠谱的咖啡,便将这玩意给脑子一热买回来了。

结果就是我一个能手造大型SM刑具的人,用不来这小小一台半自动机器。

“但我果然还是喝不来咖啡。这东西真有这么上瘾吗?”

“不是上瘾,是大脑已经主观性地认为只有咖啡才能帮助我更好地完成作业。”

“……这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上瘾’的完美诠释啊。”我真替她擦了把汗。大学生原来一般都是那样想的?

“而且……”知久不满地偷瞄了我一眼,“五十铃姐姐还抽烟吧。”

“我习惯了,抽了二十几年,戒不掉。你是想说,咱们都有各自上瘾的东西?”

“也不是那样……”

“是呀,喝咖啡显然会比抽烟要能接受得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喝咖啡快成上流人士的生活方式了。这东西本质上就不怎么好喝,我只在乎最直观的感受,它背后带来的意义都是人类在感性上擅自强加的元素,对我而言意义甚小。”

“我也不是因为咖啡好喝才去喝咖啡的,上瘾之类的也并不存在,我不赶截止日期的时候也不怎么喝这种东西,只会让我睡不着觉……嗯,对了,五十铃姐姐多大了?”

“三十六。”

“……我只有十九岁。你快是我的两倍了。”

不够快,咱们俩的年龄差倍率只会越来越小。

“那不是很正常嘛,你可是大一生。”我苦涩地冲她笑了笑,“我身上恶习可多了,我不希望你学我。”

“我才不会学你去做这种明显对身体有害的事情……更别说抽烟了。”知久朝我投来的目光是越来越鄙视了啊……

于是知久也能在我的店内喝到现做的咖啡了。嗯……胶囊咖啡溶液还原出来的咖啡真的能归到“现做”的范畴内吗?这怕不是和什么“现烧的电子烟”一样引发不了我的任何激情。

其实是因为知久这个小家伙不想我购买太多的咖啡相关设备吧。其实我真的不怎么缺这份钱,但胶囊咖啡一定会比普通咖啡要更加难以入口这种事我还是能猜到个八成的。她总会在这种无所谓的事情上面过分地考虑对别人可能造成的负面影响。

但我开始有点后悔允许知久直接将邮寄地址填成我这上面的一楼仓库了。每天都会有新品牌的胶囊咖啡快递送到我的一楼里去。我真觉得再这样下去我的地牢也快成咖啡馆了。

更甚,上次居然邮寄了一本《D.沃伊特的基础生物化学》过来。知久说是特意买给我的礼物。

这算我收到过最别致的礼物了,我真不开心。拜托,小妹……我以前就一文科生,现在搞点黄色艺术,你就算塞你觉得像儿童读物的相关教材来我也不可能读得懂半点好吗,我早就过了能吸收全新知识的年纪了。

“你又不算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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