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理智上清楚这个路数，但身体仍然很吃这一套，而且在洗漱台做还是第一次。

她热得渗出了汗，感觉肌肤紧贴的瓷砖都变得滑腻起来，在即将落下去的时候，总算被小青重新抱住。

黏在身上的睡袍被脱下，她终于触碰到小青温暖的身体，坚挺的性器也淋着爱液缓缓进入她。

她被插得很满，小腹酸胀不已，仍是不知足，将长腿尽力伸展，夹紧了小青的腰。

两人贴得极近，小青几乎没什么发挥空间，只能伸出右臂撑在洗漱台边缘，一下一下把她顶在冰凉的镜子上。

“小青……好硬……慢点……”

进得太深了……她眼角泛起泪花，视线迷离，有些承受不住，垂下脑袋紧紧扣在小青颈侧，目光所及处仿佛盛开了一圈忍冬花。

原来那右臂的淡蓝忍冬纹因皮肤绷紧变得愈加明显，在暖光下好似一圈圈缠紧了整条手臂，也生长在她的心间。

越冬不死，灵魂不灭，轮回永生。一种不曾改变的心念，不曾退却的孤勇，不曾后悔的坚决。

那是她们的爱。

于是在这个瞬间，这个当下，这个彼此相爱的幕间，她突然不再害怕没有永远。她会找到办法的，毕竟连死亡都无法将她们分离，不是吗？

但是现在，请再让她好好享受一下，小青这个一秒能空中转体360度的腰力。

她咿咿呀呀叫着，眼角荡漾着妖艳的红，被前前后后捣出淅淅沥沥的汁，淌得四处越发潮湿。

先前吃下的精液自穴口挤出来，那性器仍是不知疲倦地入着，似是要毕其功于一役，不必再转移战场。

一般而言她的体力能坚持三个回合，但这次由于新地点熟练度不够，小青射了两次之后她就有点虚脱了，最终直接被半抱着挪到隔壁洗浴间洗好澡安顿回床上歇息。

小青在这种事上总是有奇怪的先见之明。

这是她第二天扶着腰上第四节课时发出的感叹。

7.出路

她在某个普通的周末决定去找狐狸问问出路。

刚好小青当晚轮班，她便装作临时起意，顺口一提想去夜店看看，一派落落大方，并无遮掩。

小青没有起疑，只是靠在门外等她换好衣服出发。

她选了尽可能低调的妆容方便到时溜走，但是刚走出门就差点破了色戒。

因为夜店当晚的服装主题是工装，于是爱岗敬业的小青同志除了标配的黑色棒球帽和口罩之外，也换上了一套贴身的暗色无袖工装，正背靠走廊叼着一根细长的巧克力棒。

右臂的忍冬纹提前做了特殊处理，在暗处发出淡淡蓝光。明明该遮的全遮住了，过道的灯也根本没亮，但她还是莫名被一股强大的荷尔蒙捕获。疯狂放着烟花的脑子像卡壳的放映机不停重复昨夜的风流。她知道那扣得结结实实的工装之下藏着17cm的家伙，昨晚还操得她欲仙欲死。

该死，她甚至感觉下身有精液流出，夹紧了腿，但那只是因渴求而流出的爱液。

她又湿了。

她不得不深呼吸好几口气，才若无其事走出去。

小青看见她来，一口咬碎了剩下的巧克力棒吃掉，上前牵起她的手，两人出发。

狐狸的夜店有个俗里俗气的名字叫“万宝”。她记忆没恢复的时候，有次路过，就在腹诽为什么不直接蹭“万宝路”的名号。

现在她晓得了，狐狸取的“宝青”和“万宜”的字，许是懒得再费心思，反正叫什么名字也都是销金窟。

小青为了安全，特地把她安顿在二楼的VIP区，倒也省了她四处找狐狸的工夫。

晚九点，小青下楼上工。她规规矩矩坐在沙发喝柠檬水，尽量不东张西望以免惹是生非，毕竟VIP区也不是她一家独大。

不过一旁的调酒师好像知道她想见狐狸，对她笑笑，“我们老板逢周六就会来巡店，您再等等。”

被戳破想法的她只好无奈点头，疑惑自己的表情有这么明显么……

此时楼下已经嗨起来了，她循声望去，看见几个健壮的脱衣舞男正围着舞台前面的钢管搔首弄姿。

今夜大概率是富婆专场。不过她转念一想，狐狸本来也对赚男同钱的生意不感兴趣。

好消息是，她的小青被高高供在谁也上不去的DJ调音台；坏消息是，狐狸找的脱衣舞男质量太高了，脱得只剩下大裤衩子了，个个都具备当小白脸的过硬资质。

她想戳了自己的眼睛。

一来实在有碍观瞻，二来她现在完全见不得黄，出发前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脑子又开始有端联想放烟花了。

最早有段时间，小青长出的那玩意儿无法消失，几乎是念头一起也跟着起，一度造成了日常生活中不小的困扰。

频繁性生活着实把她给做怕了，只好让小青自己硬着自己消。

小青也对自己的克制力极其失望，开始有意在家里避着她。

即使如此，她还是难免能看见，小家伙在各种裤子下硬邦邦的样子。

有时她会劝自己还有正事做，不去逗弄，有时却也忍不住。

某个冬日，小青换上了她们重逢时穿的衣服，准备出门采购。那条黑色长裤贴身得很，硬起来也不明显，但她还是能看出点东西。

正值假期，她心里头有点馋，便出其不意把小青按在玄关的小沙发上亲来亲去。

她手上也不老实，衣服和腰带都给小青解了一半，却在渐入佳境时戛然而止，笑着退开。

小青被压得斜靠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呼成了白雾。挺翘的性器从裤子边缘顶出，可怜兮兮讨不着好。

来者站立不动，看着她一副秀色可餐的动情模样，只觉暗流起伏。

但小青最终还是默默穿好衣服出了门。

她还有些担心是不是玩过火了，可一到晚上就被结结实实讨了债。

总而言之，她现在见不得这些。

救命恩人狐狸在她坐立难安之时出现，而且开门见山，甚至直接见了一座泰山。

“哟，回头客呀？”狐狸风尘仆仆地，像是在异世界又搜刮了一圈才赶回来，“你与妖怪有过肌肤之亲，怎么也不戴套啊？”

她被噎得直接把嘴里的柠檬水都喷了出去。

“太明显了太明显了，你这浑身上下都是你好妹妹的气味。”

“咳咳……”她强装镇定地抽出纸巾抹了一把脸，煞有其事回应道，“我们有生殖隔离。”

“确实，确实。”狐狸转头向酒保要了一杯青蛇酒，又扔出一个重磅炸弹，“但你们再做一阵子生殖隔离就没了。”

“啊？”

“具体缘由那是天机不可泄露。”狐狸一手烟，一手酒，翘起二郎腿，摆出一副准备深聊的模样，“你不是跟好妹妹过得可快活了吗？找我什么事呢？”

眼看狐狸总算没有满嘴跑火车，她这才正襟危坐道：“我遇到了和当年一样的问题。”

“人和妖不能在一起？可小青不是许宣，你也不是失忆的小白。”

“我知道，但是……我不想带着人类的缺陷陪她度过余生。”

“怎么？你要和许宣一样变成弱小妖怪？求一个东奔西逃的日子么？”

“不！不是！”她拒绝得很坚决，“你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其实不管是化妖为人还是化人为妖，我当年都会。”狐狸吸了口烟，开始聊起另一个可能，“说起来，你不肯变人也是因为师门大业未竟，如果那小子愿意多等你几天，或者你们好好坦诚商量，也不至于落到那个地步。你变人，不也能和他在一起么？”

她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不信任他，他也不信任我。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把对方当成可以共患难的人，否则就不会有那么多自作主张了。”

“有趣，有趣。自以为是的割舍，自以为是的奉献，到底是有为法，不过梦幻泡影。”狐狸如顿悟一般拍拍手，随后讲了一条她感兴趣的出路，“那么，你不想用老办法变妖的话，要不要把小青变成人呢？”

“你说什么？”她受惊跃起，满脸不可置信。

“另一条路啊。”狐狸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笑，“我这正好剩了一支药水，就送给你了。下一批还在熬制，我也不愁没货。神仙眷侣的凡人生活你们能过很多年，正因时间有限，说不定会倍加珍惜呢？”

“白送？”她狐疑地盯着那瓶药水，“可代价是什么？”

“代价？选择做人就是这天底下最愚蠢的买卖，我还需要什么代价？我能看着这些傻瓜乐上好几个世纪。”狐狸哈哈大笑，把药水放在桌上，“不过，你妹妹这么听你的话，不管你是偷偷给她喝，还是光明正大请她喝，她都不会拒绝的吧。”

“我……”

“这玩意儿就送你了，我还有事，回见。”狐狸说罢起身，烟杆轻点几下便原地消失，只留下喝剩的青蛇酒，以及那瓶说似解药但更像毒药的东西。

夜店依旧热闹非凡，无人知晓刚才这段足以定她生死的对话。

她兀自叹气。让小青变成凡人与她生生世世相爱？呵，她何德何能呢？单是这一世，如果她再也看不到小青那漂亮的蛇鳞，也会悲痛欲绝吧。

更何况，做人有什么好？

化妖为人果然是天底下最愚蠢的买卖，也不知除了她这个笨蛋之外还有谁会选。她可以再想其他办法，哪怕跟小青坦白她的顾虑呢？反正这药水是万万不能带走的。

她决不能让小青误会自己有这种想法，万分之一的可能也不行。

她盯着那瓶药水，枯坐良久，终究没有动它分毫，只是乖乖下楼跟着完工的小青回家。

8.选择

她本以为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以就此揭过，但没想到狐狸在隔天突然发难。

她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狐狸刮起的妖风卷走，带到了“万宝”深不见底的地下室。

小青几乎是前后脚赶到的，猛地冲进来就要化成巨蟒抢人，但被身形庞大数倍的狐妖一爪子拍下，狠狠压制了化形，动弹不得，只有普通蟒蛇大小。

“小妖怪，我在妖道混的时候你连颗蛋都不是，别在这儿逞强！”狐妖说着再扇了一巴掌，彻底打晕了疯狂挣扎的青蛇。

她被狐妖的一条尾巴死死捆着，看不到小青的情况，只得拼命叫喊：“坊主！坊主！我求你，别为难小青，她完全不是你的对手，她撑不住的，我求求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吧！”

“我本来就只想抓你，她非要凑这个热闹，我不得教训一下？晕过去而已，死不了的。”狐妖收拢了威胁的兽牙，尾巴一挑将她拎到眼前，“我问你，之前给你的东西你是不是根本没用？”

“我根本没拿。”

“没拿？”狐妖冲她吼道，“没拿怎么我一回去就没了！你撒谎也得看看对象吧！一介凡人是不是找死？”

“我真没拿！”她急了，整个身体左右摇摆着，“之前旁边那个调酒师能作证的！”

“还从来没人不要我赠的宝物呢！”狐妖歪过脑袋，惊讶极了，“你怎么不拿？哪怕你不用，转手卖了也是一大笔钱啊！我说白送的就不会收你一分！”

“我不想用，更不想让小青看到。”她红着眼眶拼命摇头。

“她看到了又怎么样？”

“我不希望她以为我有过一丁点想把她变成人的念头。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意愿，我就喜欢原原本本的她。我不该去找你的，我本该自己想办法……”

“你不想她变成人？”狐妖咧开嘴大笑，“笑话！可你自己就是人啊，难不成你后悔了？”

“是，我后悔。”她含泪抬起头来，正视狐妖的碧绿眼瞳，如同直面判官剖开自己的心，展露她生命中最丑陋的痛处，最深切的渴望。

“我不该对人类抱有那么大的憧憬，人类与妖怪本就没什么两样。妖怪为命奔波，人类为钱奔波；妖怪天天命悬一线，人类天天耗命赚钱。人类社会的明争暗斗和党同伐异从不比妖怪少，甚至要比妖怪更阴狠歹毒。我无比后悔，以妖怪的长生换来这么一具脆弱的人类躯体，甚至为此折磨抛弃我的一生所爱，让她生生世世都要忍受一次失去和找回的过程。”

“我后悔现在才看清，恼怒自己有眼无珠，几乎要失去所有珍视的一切才能明白。”

“我知道连你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我认了。我想要以有限的时间给予她无尽的爱意，让她有勇气熬过失去我的日子，再次找到那个承载了我一切记忆的肉身，继续接受我给她的爱。直到人类灭绝，再无轮回！”

狐妖眼里嘲弄的笑意消失了，只是轻哼一声，将人放回地面，又一爪子勾起软趴趴的青蛇甩到她怀里。

“这些话你倒是应该早点跟她说。”

她赶紧伸手接住，却因重力过大后仰在地，臀部磕得生疼，但仍把青蛇搂得紧紧的。

“不，我宁愿做给她看。”

“行吧，算你实诚，我不追究。”狐妖变回了人畜无害的小女孩，可语气还是不容置疑，“但是，这药水确因你丢失，你打算怎么补偿？”

“老实说，我们这么多年也不少承蒙你关照，再加这一个人情又何妨？”她抚摸着青蛇冰凉的鳞片，心有余悸又无可奈何，“只求你别动不动就威胁我们性命。”

“噗……我要是对你们的性命感兴趣，早在一千多年前就取走了，还打这么久交道干什么呢？”狐狸再次笑得花枝乱颤，仿佛之前的威慑从未发生，“我很久以前跟一个大妖打过赌，看来还是她赢了。”

“原来你逼得这么紧，就为了一个芝麻绿豆的赌约……”

“妖怪世界就是这样的，我想你应该没忘记吧。我们之间关系再和谐，也是有强弱之分的。对于强者而言是芝麻绿豆的东西，扔在弱者身上就是泰山压顶。”狐狸弹了弹烟杆里的灰，“所以跟我打交道，得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你俩是我当年无心插柳做的一场观察实验，现在它结束了。”

“观察实验？难道你……”

“不，我没整魅狐那一套玩弄人心的诡计，毫无新意。”狐狸摆摆手，对此嗤之以鼻，“当年你们蛇母找我做法器，就提过她地盘有两条过于亲密的雌蛇。那会儿我刚打赌不久，觉得简直是瞌睡了来枕头，就顺势观察你们很多年。”

“我唯一干预过的事情只是及时送点线索以及保住你俩的小命。”狐狸又啧啧称奇补充道，“不得不说，好一出大戏。”

她只觉荒诞，仿佛自己成了薛定谔实验那只或生或死的猫。

“可我已成凡人，你又如何保我的命？”

“你一直想找的出路就在脚边，你不会死的。”狐狸一挥手，将她们送进了地下室的货梯，“记住我之前说的话，你们再做下去，就没有生殖隔离了。”

她在货梯里抱着小青，琢磨半天这句话，总算闹明白，愣是被逗得面红耳赤。

狐狸再怎么强势逼人，本质上就一爱看好戏的混子，那张嘴真是一天不占点便宜就不安生。

她是人，小青是妖，本来再怎么折腾也不会有崽子。可狐狸偏说再做下去就可以生了，分明是告诉她唯一变回妖的办法就是不停地坚持性生活。

她哭笑不得，这是哪门子道理，孟德尔那些遗传学家怕是能从坟堆里揭竿而起。

但她回想起自己上个月的体检数据，又意识到小青已经回归人类的作息时间很久了，很难不去相信狐狸的话。

不管她会不会变回妖，至少两人的体质一直在同步，这本身就足够离奇。

她决定静观其变，至少狐狸短时间不会找她们麻烦了，也许小青还能继续上班？

一人一蛇茫茫然走出“万宝”大门的时候，小青变得更小只了，她只好把小蛇捏在手心带回家。

9.圆满

小青做了一段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有大屏电视在播放白蛇传，桌上摆着她最爱的苏打汽水。恍惚中，似乎看见小白戴着修罗城的锁链铁制面具，身披一件薄如蝉翼的丝质白衣骑在她腿上，含着她硬挺的性器，但衣服正好滑落盖住了交合处。

乍一看，她们只是在耳鬓厮磨，直到小白突然扯开锁链捆住了她的咽喉。

呼吸断绝的一瞬，画面突变，她又若无其事地帮小白吹着头发。

她不停撩开盖在后颈的青丝，露出那截白皙的肌肤。

她咽了咽口水，想亲吻上去。

背对她的小白此时正好侧头望过来，语气清幽道：“小青，你忍不了就别忍了。”

蛇尾几乎是瞬间甩出，她喘着粗气，贴近后颈吸入香气，长舌伸出，舔过耳垂，在耳廓里流连。

她感觉到自己的肌肤变得无比滚烫，正一片一片化鳞。拥抱和抚摸沾染上情欲，像炙热的海水将她们淹没，烘烤。

小白闭上眼，向后靠进她怀中，她仿佛得到了全世界。

嘈杂的声音尽皆屏蔽，却听得小白说：“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她这才惊醒，在铺满夕阳的卧房无助张望，正好撞见端水进屋的小白。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她看见小白安然无恙，长舒一口气，“狐狸怎么会突然为难你？”

“我丢了她送的东西，她就朝我发了一通脾气，没把我怎么样。倒是你……”小白握住她的手，忧心忡忡，“怎么还像以前那样莽撞，你要是出事了，我可怎么办？”

“狐狸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像是要活吞了你，我做不到袖手旁观。”她拉过那只手紧紧抱住小白，“我以后会勤加修炼，至少不要总被狐狸威胁了。”

“傻瓜，狐狸活了几千年了，你跟她比什么。我们不卑不亢跟她照常打交道就好了，反正她如果想要我们的命，随时都能拿去。我们总归是同生共死的。”小白说着说着突然顿住，有些扭捏，“倒是狐狸说的另一件事更麻烦……”

“怎么了？”

“……我会怀孕。”

“啊？”她联想到那个荒唐的梦境，“这怎么可能？”

“狐狸的意思是，如果我一直跟你……”小白红着脸憋了半天，始终说不出“做下去”这种字眼，“……在一起……就会变回妖怪，然后……也会怀孕。”

她一愣，第一反应是小白仍然想做人。处处以小白优先的条件反射让她来不及悲伤，只是傻傻地问：“那我是不是搬走比较好？”

“小青！我不是这个意思！”小白一听，急得豁了出去，“我是想跟你在一起，想变回妖怪，也想跟你一直做下去。我只是，暂时不想怀孕！”

她脑子还有些昏昏沉沉，似乎之前的对话消耗了太多精力，此时没能消化这些重大利好消息，只听到关键词“不想怀孕”，便点头答应道：“好的小白，我以后会戴套的。”

这下着实把小白逗笑了，她总算明白为什么狐狸喜欢带着小青混，这俩脑回路某种程度上都是不拐道儿的一根筋。

“好了好了，小青。”她重新把怀里的小迷糊轻轻扶回床上，“看起来狐狸把你揍得不轻，你还是再睡会儿吧。”

于是英勇负伤的小青同志倒了下去，继续做着她光怪陆离的梦。这些关键记忆的模糊导致她很久以后亲眼见到白蟒化鳞时，才意识到小白真的变回了蛇妖。

失而复得，来之不易。她着实为小白感到高兴。

多年后，狐狸找到她们兑现当年的人情。

于是一青一白两条巨蟒与众多妖怪应狐狸之托于牧野集结，准备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

白蛇安然挤过一群小妖长驱直入，停在青蛇身旁。对方并未因此冲击而后退半分，还亲昵地与她交缠。

她一时怅惘，似是想起陈年旧事，却被远方敲响的战鼓打断。青蛇用鼻尖顶了顶她，示意部队即将冲锋。

她转过身，坚定地望向狼烟弥漫的前方，从未如此为自己的身份感到自豪。

End

番外

关于狐狸跟某个大妖打过的赌

古剑奇谭3联动

狐狸: 你知道魇魅吧？一种上古妖兽。

小白: 听说过，但不在我们这片大陆活动。

狐狸: 我认识一只，几千年前跟她打过架。

小白: 谁赢了？

狐狸: 她。那家伙从能走路起就在打架了。

小白: 她有故事？

狐狸: 有，魇魅在传说中只有同心才不会食梦。她爱上了一个人类姑娘，所以没能吃了人家。

小白: 然后？

狐狸: 她把小姑娘变成妖了呀，俩人恩恩爱爱好几个世纪了。

小白: 所以？

狐狸: 你跟小青再多滚一滚，你也是妖了。

小白: 【摆手】好了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那你们打的什么赌？

狐狸：我说这种爱情是特例，不可能重复发生。她就跟我打了个赌，不管多久以后，只要我能见识到同样的爱情，我就要输给她一根尾巴。

小白：然后你就找上我们了？

狐狸：对头，结果输得可惨了。我缺掉的尾巴长了五百年才长好。

小白：按概率分析你也是必输，因为她跟你打的赌没有时限，特定的事件哪怕几率再小也会出现一次。

狐狸：你不懂，我那会儿可狂了，她也一样。

小白：打扰了。

写在最后

1.天地可鉴，我最开始写青白同人只是想开个人兽车而已，真的。结果越写分析得越多，硬生生写出了两篇，甚至车的占比都不高。

2.《间奏》这个名字是想说明，这是青白在能过快活日子之前发生的事，虽然重逢了，虽然互诉衷肠了，但是该解决的问题始终横亘着没能解决，无法忽视。

3.我跟慢宝一样，对小白始终沉迷做人这件事非常难以接受，所以尽可能写出她的转变，最终让她接受自己的蛇妖身份并感到自豪。慕人厌妖，这是小白的病根。

4.小青的病根是无法根治的，传统白蛇传是命定的旧痛，她不得不眼睁睁看着自己放在心间上珍视的人自我作践。你不能说伤口痊愈之后就没有PTSD了，持续疗愈才是小白面对的永恒命题。无所谓，她们会一直在一起。

5.本篇杂糅了很多没有写进《情怯》的性幻想，但都只是碎片，所以没有扩写太多。还有一个废稿是小青借助隐身法术在夜店的DJ调音台上操小白，“我就在这千万人前艹你”。但由于与人物性格过于不符，最后弃用。但是大家可以写。

6.我很喜欢狐狸代表的无敌设定，就像修罗城的劫，就像上天随机安排的命运。她看中你了，你便百事皆顺飞黄腾达，她背弃你了，你便堕入低谷永世不得翻身。你可以跟她维持好关系，但不要指望她永远支持你，你只要顾好自己。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7.小青会因为过于哀怨而做出不理智的事，这个设定我从缘起上映的时候就有在想了，一个注定BE的展开，做了就无法回头。

8.写的时候看了很多抖音的调酒视频、DJ视频和酷炫摩托视频，灵感来源。

9.尝试按慢宝的要求加了一些引用和注释，感觉还不错。

10.通篇夹杂了很多三观私货，也有男女对立，不必介怀，只图一乐。

11.我确实很喜欢听各种歌曲的间奏。

12.白老师的称呼是致敬一下我很喜欢的电影《爱情神话》。

13.我跟狐狸一样，是个满嘴跑火车一天不开黄腔会死的混子。

14.本篇含有一些影射徐克《青蛇》的内容。

15.性生活包治百病是黄文的基本操作。

16.下一篇总算可以开始写古剑奇谭3的云无月和岑缨了，大家之后再见。

成文于2023年3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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