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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怯【追光动画白蛇系列 青白】,1

小说: 2025-09-03 11:09 5hhhhh 7620 ℃

【开篇预警】

扶她、蛇x人、半蛇x人、蛇有双根、小白是人。

以及各种无效性幻想。

【本期歌曲】

我听过的所有情歌

【最初灵感速写】

用强的齿痕

全年的发情期

冰冷的蛇尾

凌乱的白色床铺

想牵却不敢牵的手

近在咫尺却不敢亲吻的唇

1

【小哭包】

小青不懂自己为何会流那么多的泪。明明苦苦寻觅的人就在眼前,喜极而泣后本该笑逐颜开的不是吗?

可她只是哭,稀里哗啦的,用光了小白身上带的纸巾,好像所有受过的委屈和痛苦都能顺着眼泪流出去似的。

她总在为小白哭,她想。

许宣那回,她的泪混在一夜的暴雨里;许仙那回,她的泪融在法海的凤凰中;修罗城时,她的泪飘散在游侠瘦弱的肩膀上。现下重逢了,她的泪滴在自己最爱的人怀里。

她不确定小白是否还有修罗城的记忆,如果可以,她一个字都不想说。

只要小白还好好活着,那些委屈和痛苦就不值一提,她也不愿小白再经历一次那种煎熬。

可是,紧紧抱着她的小白不再是蛇了,她感受到属于人类的温暖正透过层层羽绒直抵她的胸口。

蛇在冬天可是要冬眠的,那她现在的身体抱起来该有多冷啊。

她蓦地想起许多年前,小白根本不喜欢冰冷的东西。

于是她慌落落挣脱了怀抱,蹲下地去捧了一手雪拍在脸上,寒意刺骨。

这一刺激,总算是哭不出了,她擤擤鼻子,站起来朝着小白笑了一下。

她不知道,那笑比哭还难看。

小白绷着脸,从口袋里拆了最后一张湿巾,轻轻捂在她通红的鼻尖上,缓慢揉搓。

“姐姐抱着你,你躲什么呢……鼻子都擦红了……不痛吗?”

“我冷……”她怯怯地看着小白在雪中发亮的眼睛,语气低落。

“傻瓜,我是暖的啊。”小白将她拉近了一些,仔细擦掉她脸上的雪粒。

怎料,这一弄,她却哭得更厉害了。

小白伸手擦掉她的泪,可仿佛怎么也抹不完,只好再次把她拥入怀中,轻抚着她颤抖的身子。

“你呀,怎么变成小哭包了。”

她没有回话,只是反手抱紧了小白,再也没有推开。

2

【牵手】

行走间,小青抬头看了一眼白蒙蒙的天,雷峰塔下仍在飘雪,轻柔地落在小白的发梢上。现代人已经很少用发带和簪子装饰了,除非有特殊的着装需求,因此小白扎着街上常见的马尾。

旧日两人在雪地相伴修炼的情景再度涌进脑海,她视线黏在上面,有些出神。若是小白还像当时那样挽起发髻,再插上自己手里的骨钗,一定美极了。

她心头泛起曾经隐秘的欢喜,不由得露出浅笑,怎知小白却恰好转过身来。

她一愣,像被戳破了心事,有点紧张,不自在地收起了笑。

小白侧着头看了她一眼。小青先前哭得狠了,眼圈还泛着红,此时却又乖巧地立在自己身后,全然没了在修罗城里佛挡杀佛神挡杀神的气势,眉眼中依稀还是过去那条安安静静黏着自己的小青蛇。

蓦地,小白心下软成一片。说到底,千年来变过心的只有自己,而小青,永远只想陪着她,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也甘之如饴。

蠢笨如她,为何今日才看清……

她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伸手牵住了小青。

“小青,发什么呆呢?走吧,跟我回家。”

姐姐的手很暖和,纤细而瘦弱,蛇类敏锐的知觉几乎将每一寸肌肤的触感都捕捉到了。

那一瞬,手里的温度仿佛要将她烫伤,有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自她心头迸发。她心如擂鼓,口干舌燥,呼吸急促,万般庆幸小白此时没有回头。

与司马牵她手时感受到的困惑完全不同,她如此清晰地听见自己在心里说,愿这条路永远都没有尽头。

她想起孙姑娘给她看过的词典,这叫,“心花怒放”。

3

【吻】

小白的家是一室一厅一卫的独居,装修简约,偏向蓝白色调。

小青坐在玄关四处张望,慢慢脱着马丁靴。虽说修罗城内也有许多现代建筑,但她毕竟从未见过真正称得上家的屋子。

鞋带因融掉的雪变得黏着,她不得不弯下腰拉扯,余光瞟到了玄关的鞋架。

她心中闪过幽微的念头,不自觉地观察起来,女式皮靴、雪地靴、黑色的厚重雨鞋……并没有一双属于男性的鞋……

“小青看什么呢?脱个鞋也这么久。”身后传来小白的声音,她一回头,看见姐姐手里拎着一双印有青色小蛇的卡通棉鞋。

“我有天逛超市看见的,莫名觉得很可爱就买了,我自己穿的是白色小蛇,你瞧~”小白伸了伸腿,棉鞋上印着的白色小蛇灰扑扑的,看上去穿了挺久。

“我买了之后才想起自己是一个人住,要两双干什么?但总也舍不得丢,老觉得会留给一个很重要的人穿。现在知道啦,是要留给小青呢。”

小白说着,蹲下身来把拖鞋放到她脚边,结果循着视线,发现小青原来在看鞋架。

小白福至心灵,趴在她的肩膀上笑,“姐姐没在谈恋爱噢,家里也没有奇怪的男人,小青放心住吧。”

小白离得太近了,她本就欲言又止,心思被戳破后更是涨红了脸,窘迫地想赶紧脱掉马丁靴,但越急躁,手头的带子就缠得越乱,不得不用蛮力拽下来。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矢口否认,但因为心虚还是打了磕巴,只得背对小白,不敢转身,慢吞吞将靴子摆整齐。

“没事,我就告诉你一声。晚上想吃什么?我先做饭。”

她听见小白往屋内走了,松了口气,应道:“我吃什么都行,有雪碧喝就好。”

“行~”

厨房的滑动门啪嗒一声扣上,小青也趿拉着棉鞋进了客厅,棉绒包裹脚面的触感让她很不习惯。她低头一看,可爱的青蛇正眨巴着红眼睛与她对视,连蛇信子的图案都做出来了。她撇撇嘴,有些嫌弃,觉得这青蛇做得跟自己完全不像,全然忘记了之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家伙是谁。

小白的羽绒服搭在餐桌的椅背上,似乎是换了一件更轻便的外套做饭。天花板有柔和的暖光投下来,小青站在灯下,厨房里那道瘦削的倩影倒映在她眸中。天大地大,也就眼前这一人,愿为她洗手作羹汤。刹那间,排山倒海的冲动涌向心头,她多想走进去轻轻搂住小白的腰,像恋人那样亲昵地蹭蹭小白。

若她还是过去懵懂的时候,怎么缠着姐姐都不过分,可现在她知晓了自己的情意,反而再也做不出了。她硬生生止住步子,脱下那件军绿色短装外套,转身搭在了相对的椅子上。

突然间,她眼角的余光瞄到一丛幽蓝色,似曾相识的感觉异常强烈,她好奇地走近阳台,弯腰观察那盆小花。

“小青,帮我个忙。”这时小白散着长发从厨房走出来,打断了她的思绪,“你手里还有头绳吗?我刚扎好的突然断了。”

“头绳……”小青想把自己的解下来给小白用,但一低头正好看见挂在脖子上的发带。她想,这本就是姐姐的东西,还有兜里的骨钗,正好都还给小白。

于是她说:“我用发带给你绑吧,还可以插一根钗子固定。”

“好。”小白已经背过身去,任由她捧起长发轻轻梳着,似乎完全没有留意到旧物。

小青笃定小白不记得了,心里松了口气,便像过去那样,为小白挽了发髻。

“姐姐,弄好了,可以去……”

话还没讲完,就听得骨钗的流苏晃荡作响,小白直接转过身凑近了问她。

“怎么样小青?好看吗?”

她一直比姐姐高些,所以小白大部分时候和她讲话都会稍微抬起头,用那双温柔的眼眸定定看着她。

小白的眼睛是绵软的灰紫色,与她刚烈的赤瞳完全不像,可她永远会在小白的注视下感到紧张与不安。当下更是如此,小白如从前那般挽了发髻朝她微笑的模样不知在她的执念中出现过多少回,但每次,她的心都在小白说要去寻许宣的那一刻,碎成万片。

幻境与现实突然重合,她胸口一疼,仿佛前世烈阳断魂麟的痛还在蚀骨,不由得心生退意。

“自是好看的……”她声音沉下来,慢慢往后退,不曾想身后就是墙面,退无可退。

她只得眼睁睁看着小白离她越来越近,胸腔中回荡的心跳声甚至像是响在耳边。

“怎么又躲我了?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胆小的呀……”小白欺身压了上来,红唇张合。她的面颊在感受到小白呼出的清冷气息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涨红。

恍惚间,她想起许多年前,自己似乎也做过这种事。她依偎在小白的肩头,一边玩弄小白的一缕头发,一边凑近耳畔说着什么。那时,小白侧过头看了她一眼,两人的唇离得那么近。

她那个时候,是在想什么?

“小白……我真想吻你……可我不敢……”

等她如同灵魂出窍一般听见自己说的话时,一切都晚了。

她像个傻子,一句话就将自己内心深处最不可言说的秘密彻底暴露。她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凉透了,呆滞着等待死刑的到来。

早在她初识情意时,就想过很多种可能的后果。比如,爱上许宣的小白不会再同意她留在身边;比如,小白自认回馈不了她的感情而选择分道扬镳;比如……小白再也不认她这个妹妹……但不论是哪种可能,她都不能继续留在小白身边陪着她了。

天地浩大,她又有何归处?

她听见小白的一声叹息,短短一秒犹如铡刀落下,痛彻心扉。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原来,这就是你在修罗城也不愿吻我的原因吗……”小白的声音竟和她的身体一直在发颤,“也罢……这次让姐姐来吧……”

她似乎被剧烈的心痛剥夺了意识,刚才小白在说什么?为何嘴里会尝到泪水的苦涩?是谁在落泪?

但那苦怨的涩,瞬间就淹没在一种温软柔嫩的触感之中。

她闭着眼,后知后觉,那是小白的唇。

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将小青活生生从阴曹地府拽了回来。她像是刚浮出湖面的溺水之人,艰难地调动身体,用颤抖的双臂揽住了小白的肩,一双赤瞳泫然欲泣。

“小青……如此你可知我心?”

那一瞬她觉得,眼前的女子就是她一生的命,她这辈子,注定落在小白手里,万死不悔。

“小白……小白……我是在做梦吗?”

小白只是紧紧握住她的手拉到胸前,指尖依恋地蹭着她的掌心,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她。

于是她再也无法克制内心的汹涌浪潮,带着满腔的爱意,深深地吻上那双唇。

这个吻,她渴望了几近一生。

紧随而至的欲念在她体内翻涌咆哮,焦渴难耐,逼得她难以自持,再怎么紧密拥抱和触摸都不够,恨不能当场化作蛇身死死缠在小白身上。

她需要一切实实在在的触感来证明这不是做梦——小白就在她的怀里,就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被她亲吻着,抚摸着,像一朵娇嫩的花儿微微颤抖着。

小白任由她,也任由自己放出心中那只困兽,那只被自己用“亲情”与“友情”封印的困兽。它嘶吼咆哮着,拉扯自己那颗心奔向最眷恋的所在。

纵使记忆全失,面目全非,纵使天崩地裂,海枯石烂,她的心,也永远会奔向那个所在,那是她一切情感的起点,一切依恋的归宿。

那是她的小青啊……爱她怜她护她,早已成为刻进生命里的本能。

她紧紧揽着小青,只觉浑身都开始发烫。小青哪里冷呢……她分明就是一团永远不会燃尽的烈火,暖了自己一千年。

“滴滴——滴滴——”电饭锅刺耳的提示音惊醒了搂抱的两人。

小青像触电一样跳开,满脸通红,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方才略显激烈的亲密早已弄散了小白的发髻,她偏过头掩盖自己的羞涩,重新扎起简单的马尾,轻咳一声,“那个……饭煮好了。我……我先去炒菜……”

“好……”小青低头应了一声,由着小白进厨房,她可没有新一轮的勇气再把人家抱在怀里了。

但她有点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怪傻气的,只好拍拍自己的脸,重新观察起之前那盆幽蓝色的花。

似乎,每次看见这丛花,都会有好事发生呢。

4

【情动】

饭后,两人坐在窗台上看月亮时,小白对小青说:“那是桔梗花。”

“桔梗花?”

“没错。它的花语是……永恒的爱,无望的爱。”

小青一愣,不禁露出了蛇被捏住七寸一般的苦涩表情。

“但桔梗花开还有另一个意思。”小白伸手握了握小青,“代表幸福再度降临。”

“所以……”小青有些羞赧,低下头问,“姐姐其实都想起来了?”

“是啊,人生匆匆,二十几年一晃而过。我总觉心中缺失了一块,只要有空闲,都徘徊在那座雷峰塔下,冥冥之中像在盼望能遇见什么人。”小白轻声诉说着,缓缓握紧小青的手,“直到今天看见了你,那处空洞才终于填补完整。”

“我宁愿你不记得……”小青疼惜地在小白的手背印下一吻,“修罗城那会儿多疼呢……”

“比起在雷峰塔前与你诀别的痛,那又算得上什么呢?而且……”小白抱住她,情深意切,“我感谢那段经历,让我看清了自己的心……”

“小青……我想要带着我们所有的记忆来爱你……我永远都不要与你分离……”

这是何其盛大的幸福,直烫得人眼热心热,心底都熨帖了。小青几度张口却始终失语,泪盈于睫,只得笨拙地拥吻着小白。

即便自己一生的泪都是为她而流,也心甘情愿。

蓦地,小白推开了她,轻喘道:“小青……先……先去洗澡……”

“小白?”她皱了皱眉,有些不安,“是不是我……我做得不好?”

“没有……乖,听姐姐的话,先拿换洗衣服去浴室,我等下教你用热水器。”小白看她怯生生的样子,不由得心疼起来,亲了亲她的额头。

“好。”小青听话地下了地,慢慢往外走。

小白看着她身材修长的背影,控制不住咽了咽喉咙,衣裤之下早已泛起潮意。

她默默夹紧了腿,小青不是做得不好,是做得太好了……或者说,只有小青才能通过简简单单的举动就让她兴奋至此。

多年古井无波的心境就此地覆天翻了,她深吸一口气,感受到四肢百骸的翻涌情欲,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一切蓄势待发。

那是小青带回给她的,无比旺盛的生命力。

5

【共浴】

现下小白正站在浴室门口,看着那面只能遮挡住脖子以下部位的磨砂玻璃发愣,表情晦暗不明。

她当初,为何要买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东西?明明是清心寡欲的独居,根本用不上这样的情趣……到头来“苦果”还得自己吃。

馋着妹妹身子却亲不到摸不着,何尝不是“苦果”?

热水器开关实质上就是一个温度把控的问题。小青进了洗浴间,稍微琢磨一下就明白了原理。她想,这么简单的操作应该用不着小白教吧?于是兀自脱了衣服准备洗澡。

她打开热水,关上玻璃滑动门,仰头将高马尾的绑绳松开,晃了晃脑袋。顺滑的长发就这样借着水流披散下来,湿漉漉的,遮住了白皙的肩背。小白刚准备进浴室,就在门口看见这一幕。

她的心跳迅速漏了一拍,喉咙上下滚动,可怕的焦渴从身体深处蔓延而上,欲望顷刻间没顶。

小青还是像从前那样,对自己的美貌与性感毫无自知。她或许明白什么是精致容颜,什么是诱人身形。但这些具体意味着什么,她一窍不通,也不关心。

魅而不自知,才是天底下最销魂的诱惑吧。不知这只摄魂小妖,可愿吸食她的精气?

哗啦啦的热水在浴室回响着,雾气弥漫,完美遮掩了她脱去衣物缓缓走近的轻巧举动。很快玻璃门再次开合,小青就被她整个儿抱住了。

披散的长发也被拨弄到一边,变成彻底赤裸的肌肤相亲。浴室短暂的热量尚未让小青暖和起来,触及则遍体生寒,她冷得抖了一下。小青脸都红透了,浑身僵硬,竭力忽视紧贴在自己后背的柔软,想挣脱开,“小白……松开我……会感冒的……”

“不要……”小白皱起眉,比起寒冷,她似乎更讨厌小青的抗拒,即便那是为她好,“姐姐不是妖了,没有小青力气大,反抗太激烈会把姐姐弄伤噢……”

“姐姐真是……欺负人……”面对故作柔弱的小白,小青完全无法招架。

放弃反抗即意味着丢盔卸甲。言语间,她的眉眼已被小白盖住,紧绷的腰腹也被小白用右臂揽着。明明没有触碰到任何敏感之处,但小白的唇舌却磨人地舔舐着从她后颈滑落而下的水痕,那种特有的湿润黏腻感在失去视野的黑暗中被放大了无数倍。她只觉巨大而陌生的快感自上而下奔涌着,头顶仍是倾泻的水柱,她们如同站在雨中紧密相拥。

小青厌恶下雨,浑身湿透的过往几乎就没发生过什么好事。她心下慌乱,双手不安地胡乱摸索,没有着落。小白误以为她仍在抗拒,一时怒上心头,嗔怪地张口咬在那细嫩的脖颈之上,引来小青轻嘶一声,但到底是乖顺下来了。

留在白皙肌肤上的齿痕很快显出红印,小白依恋地亲吻安抚,只听得小青低声喘着气,软糯地叫着她“姐姐”,像在她的欲火上泼下一桶又一桶热油。

“知道姐姐喜欢小青哪里吗……”她温柔的嗓音模糊在水声中,如梦似幻,之前盖住小青眉眼的手指开始缓慢滑动,仿佛在描摹爱人的面容。

“眼睛。”她的指尖轻抚着那道青色眼纹,“像火一样发亮的红色眸子,那么热烈,那么激昂。每次看见你这双眼只倒映我一人的时候,天知道我有多想吻你……”

“腰腹。”她的右手刻意避开胸口,在那紧致的小腹上游走,感触每一寸曲线,感受每一分颤抖,“虽然细瘦,但充满了力量。腰线那么漂亮,真让人很想顺着一直摸下去……”

“脖子。” 她的双唇始终在颈侧流连,细细吮吻,湿迹混在无尽的水痕中,“人体最脆弱的地方,美好但易碎,颈动脉就藏在这里。小青……你心跳得好快……”

小白极少有这么霸道的时候,此刻自己的命仿佛就被她拿捏在手里。这样的姐姐……好诱人……小青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咬紧下唇,心中疯狂悸动。

“还有你的耳朵、嘴巴、胸部……”她沿着脖颈往上,舔弄含咬小巧的耳垂,声音无比宠溺,“这精致容颜和诱人身形,姐姐全都喜欢……很想摸个遍……很想亲个遍……”

“姐姐……别这样……”耳朵传来的酥麻感直往心里钻,勾得下身敏感处一阵阵发痒,小青抖着声线求饶,想夹紧双腿。

“小青讨厌姐姐摸你吗?”小白察觉到她的意图,右手迅速探进她的腿间,触感滑腻,便轻笑道,“可是小青下面都湿了噢……”

蛇打七寸,要害拿捏,这下小青彻底发不出声音了。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到一处,告诉她那细长的手指是如何聚拢又散开,肆意揉弄捻磨那脆弱敏感的芯蕊的。小白连一个指节都未曾探入,就已经让她湿哒哒地淌着水。她不得不撑在墙上,连喘息都重了几分。

上次小白与她行此荒淫之事,还是她刚刚修炼成人形的时候,正巧迎来蛇的最后一次发情期。她嫌人类手脚不灵活,仍想变回蛇形缠着小白交尾。小白顾忌刚成形就变回去很可能前功尽弃,说什么也不让她化形,最后也是像今天这样,凭借比她强横的蛮力把她锁在怀里。

“乖,让姐姐疼你。”小白轻声安抚着,一手轻拢慢捻抹复挑,她便舒爽得泄了身子。

是了,姐姐总是比她懂得多,干什么都很厉害。

那会儿她们还留在蛇母的蛇窟,洞穴内可藏不住那些亲热的声音。她最记得,自己心满意足躺在姐姐怀里时,听见师兄常盘爬行经过的愤怒响尾声,骂她们不知廉耻,扰人清修。

她在小白怀里乐得咯咯笑,说常盘天天独来独往,也没蛇喜欢他,所以火气才那么大。小白只是宠溺地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呀……”

后来……后来小白再也没跟她那样亲密过了,她几乎都要忘记那种极致的快乐是什么样子,直到这个当下。这个跨越千年终于重回小白怀抱的当下。

尘封在身体中的记忆在这一瞬完全被打开,她仍像千年前一样渴求小白的触碰和进入,无法抗拒,甘愿沉沦。

“乖,让姐姐疼你。”小白柔声在她耳边说着同样的话,轻轻将指尖探了进去。

层层湿热迅速将那根指节裹住,几乎寸步难进,那种销魂的紧致简直让人疯狂。小白低下头,湿透的长发遮住了眼眸中翻涌的情欲。她摇晃手腕,把握着力道,不徐不疾地小范围揉弄戳动。

可怕的快慰逐步累积,将小青呻吟的腔调越堆越高,连带着急促的喘息回荡在不算宽敞的浴室内,听得她自己都面红耳赤,偏生始作俑者还要凑过来轻声问她:“小青……舒服吗……”

妖本身可谈不上什么羞耻,从前她和小白还是两条蛇的时候,想要便要了,幕天席地几乎做尽了一切亲密事,性爱也酣畅淋漓,哪像现在?不过是被小白揉弄两把,调戏几句,她浑身上下就像被熨斗烫了个遍,又热又臊,怎么以前没见姐姐这么流氓过?

可恶,自己就是被人类的羞耻心传染了,小青这样想着,将烧得通红的脸藏在朦胧的水汽中。原本在修罗城中严肃沉稳的她,此刻的面容早已因情欲浸染而变得娇艳欲滴。若是小白看见了,那恐怕再怎么兽性大发也不为过。

幸好,小白只是伏在她背上,用悠哉的语气缠着她问:“小青,告诉姐姐嘛。”手下动作却一直没有停,曲指细细在内里磨蹭。她花了好大力气才咽下快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嗯……”

“真乖……”她听见小白在耳边轻笑,像调戏,又像宠溺,呼出的气息暖洋洋的,让人从心里一阵阵发痒。

“姐姐这就给你了……”

小白的手指非常漂亮,她知道,她看见小白第一次化成人形的时候就知道。肌肤白皙,五指修长,指甲圆润,触感光滑。这样一双手,摸在她的蛇鳞上时,那种舒爽让她的尾巴抖得就像一条响尾蛇。她甚至想让小白掰开自己的细鳞抚摸里面的粉红嫩肉,那一定更加舒服。

就像现在……本来在入口浅尝辄止的戳弄猛地变成了用力顶入,她在小白指根没入的瞬间绷紧了全身。快感翻倍似的飙升,她的脑海只来得及涌出“原来小白的手指这么长”的奇怪念头,就被大浪拍掉了理智。

她不知道自己把小白含得有多紧,缠得有多牢。那些湿软争先恐后地收缩颤抖,裹着小白的手指以求得一丝爱抚,就像它们的主人那样狂热而决绝。

小白艰难地挺动腕部,整个右手都湿淋淋的,无论热水再怎么冲刷,也洗不掉那源源不断的黏,像极了前世蛇尾纠缠的触感。她远比自己想的要更留恋这种亲近。

喘息变得更重,呻吟变得更急,动作变得更狠,仿佛一浪狂热掀起了另一浪,一波春水又震颤了另一波。

原来所有卑微的渴求都会得到回应,所有虚妄的念想都会得到满足。小白在要她,在取悦她,在因她而起的欲望中沉沦;不是发情期,也不是怜悯,更不是妥协,只因为小白想要爱她。

光是意识到这一点,就让小青在呜咽中落了泪,连心湖都荡起涟漪。

“小白……小白……”她不停地喊着这个久违的名字,这个她在心中呼唤过千万遍,却只能藏在“姐姐”背后的名字。像在庆祝着什么,又像在急切地求着小白更深更狠地进入自己。

但无论是哪一种,小白此刻也只想紧紧抱着这个怀中人与心上人,竭尽所能给予她万千欢愉,直到她在自己掌下娇艳绽放。

那是自己欠了千年的债,即便再背负千年也甘之如饴,她永远都不会放手。

“小青……小青……”她情不自禁回应着那些呼唤,惊觉自己的嗓音也因焦渴而变得低哑,迫切想汲取一些甜津尝尝。

身体很快先于理智行动,小白突然抽出了手,在可怕的空虚袭向小青之前,掰过她的身子吻了上去。

浑身湿透的小青就像被雨淋湿的狗狗,面庞上褪去了刚猛和坚强,低眉顺目之下便是沾染了潋滟水光的薄唇,时刻诱惑着小白去采撷。所以过去她从来不敢细看。

但是现在,小白不仅想要亲吻,更想里里外外尝遍那双唇的滋味。小青被亲得有些懵,没有启唇迎合她的舌尖。她索性沿着红润的唇形浅浅舔弄,带着些许轻咬。

唇齿间弥漫着冷香,是小青最爱的气味,仿佛一瞬间坠入了幼年情景的梦境。她在小白气息的包裹下安眠、嬉戏、战斗、交尾……一切好像都没有变过。

小白趁她分神,再次伸出右手向下探去,拨开湿透的花瓣,深深地进入着,直到那些呻吟从微张的口中泄出。她的舌尖灵巧地挑开上唇钻了进去,终于如愿以偿,于是尽情逗弄交缠。

对于小青而言,快感不过停顿了数秒,便以更汹涌的势头奔来。但最佳的释放方式却被深吻封锁,那快意只得困在体内横冲直撞。她身子颤得更厉害了,力气全无,几乎要软在小白怀里,直到深陷湿热地带的指腹重重划过了某个点。

她全身在那一刻僵直了,破碎的呻吟被拉长成呜咽,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小白放开了她的唇,但粗重的喘息仍停在咫尺之外,似乎酝酿着下一次缠吻,连带着掌下动作也止住了,却没有离开温柔乡的意思。

那是种难言的停顿,小青双腿发颤,仍不敢睁眼,说不清内心是在期待还是害怕,或许二者都有。或许在内心深处,她一直都希望小白有一天会被她撩拨得痴狂。她想要亲眼看着那双灰紫色瞳眸染上迷离的欲望,想要敲碎那矜持淡然的外壳,想要小白像发了狠的毒蛇那般缠在她身上,进入她,填满她,刺穿她。

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更真切地体会到小白对她的爱。

现下,她能感觉到小白灼热的视线正炙烤着自己赤裸发颤的身体,烧出的温度几乎比淋在肌肤上的热水还要烫。她腿间花露四溢,小穴因刚刚的高潮仍在痉挛似的收缩,紧紧缠着小白细长的手指。

这些小白不可能感知不到,却为何……

“小青……”她猛地听见小白哑着嗓音唤她,思绪一断,那话尾混着温热的喘息扑在她脖颈上,又麻又痒。

她像受到了蛊惑般睁开眼,正对上小白那双雾蒙蒙的眸子,水汽氤氲,满满载情意,只望了她一瞬,便压下目光。

可此情此景,一眼也是万年。

她在恍惚中被小白半抱着顶上了玻璃门,亲吻细细密密落在她颈侧,仿佛覆盖在肌肤之上的不是水流,而是那双温热的唇,但她已经无暇顾及。那手指本就被湿湿热热地含着,非常安分,现在却再度用力抽插起来。

她抑制不住呻吟,无助地搂紧了小白,肌肤相贴感知到的几乎是同样的热度。高潮的体验似乎被拉得无限长,不知何时才到尽头。

感知统统集中在了那一处,直到沾染了黏腻的指节缓慢抽出,她绷紧的全身才放松下来。但撩人的折磨还在继续,小白仍对妹妹的胴体爱不释手,蹭着小腹便一路摸了上去。水流可以洗掉爱液的湿黏,却摆脱不了手掌的热度。

掌心划过挺立的乳尖,缓慢打着转,几乎没有使力,也不揉捏,只是饶有兴致地轻蹭。痒意自肌肤渗进心里,小青呼出一口气,本能地挺胸迎合起来,想得到更多的爱抚。

可是小白却拿开手,又搂着那细腰去了。她再次被抱紧,感觉到那人低下头,柔软的鼻尖蹭过锁骨,启唇将艳丽的朱蕊含进了嘴里。

敏感处被温热的唇舌来回含弄,她又湿得彻底,发出羞人的嘤咛,不得不空出一只手捂住嘴,将所有呻吟闷起来。

小白察觉到她的羞涩,松了口,轻笑一声道:“别忍着,姐姐爱听。”

她这才睁了眼,一双红眸泪汪汪的,软下声音求着小白说:“姐姐……太多了……”

眼前泫然欲泣的小青是那么惹人怜爱,小白无论如何也无法停下来。她直起身,擦掉小青眼角的泪滴,在那双唇上吻了又吻,如祈求似的呢喃着:“让姐姐再亲一会儿……就一会儿……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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