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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怯【追光动画白蛇系列 青白】,2

小说: 2025-09-03 11:09 5hhhhh 4100 ℃

“嗯……”小青到底是心软的,便不再推拒。可她万万没想到,小白说的“亲”竟是要……

该死……许是亲吻夺去了太多氧气,她脑子昏昏沉沉,任由小白又舔又咬,直去向最为潮湿的那处,留下一路印痕,近乎狂热地宣示着主权。

小青是她的,只是她的,从智识开蒙的那一天起就是她的。没有什么能割裂这命定的交缠,即便是她自己。

她不能,更不愿。

胸膛中翻涌的滚烫情意如重千斤,让她甘愿跪下,以唇舌取悦心上人,纵使这不足以表达她爱之万一。

那柔嫩被含住,连细缝也拿舌尖堵着,可怜的人儿全身都在颤,多少琼浆玉液便宜了身下这该死的登徒子。她昂首紧贴背后的玻璃,想张嘴骂点什么,奈何出口的尽是些哭唧唧的腔调回响在浴室里,反倒更像欲拒还迎。

她终究是在小白的唇上去了一次,被“亲”了个彻彻底底,一滴也没剩下。那餍足的家伙施施然起身,仍抱着她不愿撒手,一头埋在颈侧流连,像怎么也黏不够似的。

“小青……舒服吗?”

她还在喘着粗气平复,非常不乐意被小白占两次“口头”便宜,于是偏过头没理会。小白也不恼,窝在她颈肩蹭了蹭,又问:

“那……现在还冷吗?”

她一愣,鼻头突然有些发酸,差点落下泪来,又不想被发现,便抱紧了小白,轻声回答:

“不冷了……”以后都不会冷了。

“跟你这样暖乎乎地贴着,真好……”

说话间,小白闻到了蛇类欢爱后特有的甜腻气息,味觉迅速随之共鸣。她下意识舔舔唇,似乎还能尝到那软嫩的馨香,调戏之语也脱口而出:

“小青的下面,还是那么甜呢。”

毫不意外,小青脆弱的羞耻心被这句话撩拨到了临界值。她的脸轰得一下就红透了,一刻都不愿多待,瞬息间便化作了小青蛇,攀着小白的手臂爬出淋浴间。

小白看着那条青色蛇影迅速闪到门后,轻轻叹了口气,掩藏在淋浴之下的晶莹自她腿间缓慢滴落。她同样情动不已,但解渴之人却跑得无影踪,倒也是她自作孽了。

6

【慢吞吞地缠】

虽然逃跑时可谓是慌不择路,但小青还是凭着本能寻到了小白的卧室。也许冥冥之中,她总会被同样的气息、味道、触感所吸引,这种眷恋深入骨髓,避无可避。

卧室门虚掩着,透出暗黄的灯光。小青挺起蛇身,钻进一颗小脑袋朝里看。空调的暖风迎面而过,尽是熟悉的香气。她被吹得迷迷糊糊,摇晃着爬进屋内。原本湿漉漉的蛇鳞经过一段走廊的爬行已经不再滴水,加之卧室门前还铺着一小块毛绒地毯,这一路又蹭又擦的,身上也干得差不多了。

她循着气味慢慢靠近卧房中央的大床。青白相间的简约床单上整齐地摆放着晾干的衣物,由小到大摞起来两三叠。只见那青蛇攀向床沿,一头便扎进了衣服堆。很快,整条蛇身都爬上去蜷缩起来,将原本整齐的衣物都翻卷成小包袱,盖在自己身上。

光线暗淡下来,青蛇兀自在黑暗中蠕动,尽可能让每一寸鳞片都触碰到这些布料。它们都曾被小白穿在身上,现在又将她整个包裹,温暖而安心。

她逐渐昏睡过去,只有蛇身还在无意识扭动,直到被门外一阵急促的走动声惊醒。

她从一件上衣的袖管处钻出来,有些茫然地看向门口,正对着小白开门进来。她陡然一惊,意识到自己又在做些难为情的蠢事,掉头就爬,窸窸窣窣从床的另一边下去了。

客厅的暖气在饭后就关掉了,走廊依然寒冷,小白独自沐浴后便裹着浴袍迅速走回卧室。进门时仍顶着毛巾擦头发,视线受到阻挡,没有看见自己的衣服被某条小蛇弄得一团乱。

小青也松了口气,趁机悄悄地爬上旁边壁柜,藏在一排大部头书籍后面暗中观察。原谅她此时还没有恢复足够的勇气应对之前的羞涩和窘迫。

暖气很快驱散了寒意,小白不再缩起身子,将毛巾挂好后走向床头柜的吹风机。这一动脚,余光就瞄到了床上乱糟糟的衣服,她心下了然,只装不知,兀自吹起头发来。

小青在远处看得分明,以为小白暂时不会寻她开心了,便彻底泄了劲儿,懒洋洋趴在柜上享受暖风,打算就这样睡过去。

如果之后小白没有若无其事地脱掉浴袍的话……

那幅美人裸背图已然映入她的竖瞳,小青眼睛都看直了,困意瞬间消散。小白的长发披落下来,发尾扫在腰间,两个浅浅的腰窝隐隐若现。小青蛇头立起,吐出蛇信,莫名有点渴。

她正要细看,白皙的胴体又被睡衣给遮盖了。小白披了衣服,弯下腰开始穿内裤。明明是很简单的抬腿伸直动作,怎的能被这家伙做得如此缓慢撩人。

那暗色的蕾丝衬得长腿雪白,闪得她双眼发蒙。等缓过劲儿来,小白的睡裤都穿好了,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小青仍待在壁柜上按兵不动,生怕有诈,直到听见小白的呼吸慢慢变轻,这才大着胆子从支架爬下去。

小白睡觉虽然安稳,但为人之后的睡姿却越发散漫了。小青只能感叹人类发明的暖气着实厉害,大冬天还能穿着短袖短裤的睡衣安眠,甚至连脚丫都可以随便伸出来。

白白嫩嫩的,老在她眼前晃,诱惑她去爬,去舔,去缠,去钻进被窝享用藏在更深处的美色。一时间诸多色念掠过脑海,加之又被三番五次调戏勾引,她本就憋着一股邪火,但又不愿遂了谁的心意,便硬找出担心小白着凉的借口,气鼓鼓爬上床去,收了那尖牙,张嘴凶恶地扯住被角掩好。

一连套动作行云流水,她正欲下床,可那人却不领好意,许是又觉得热,一伸腿,两只脚再次出了被窝,将青蛇困在中间。不论她怎么左爬右钻,也难免会碰到那白皙滑嫩的肌肤。

她呆立原地,尾巴尖都乖乖收着,准备再缩小些爬下去,怎料小白像是接触到什么清凉之物,裸足下意识蹭上了蛇身。

小青整条蛇都不好了。

以蛇形缠上小白的人体实在是一件太过惬意的事,仿佛在夏日的清晨攀上一朵花,暑热包裹了鳞片,清香席卷了鼻尖,还有不停泛出的露珠一滴滴落下……那种极致愉悦的触感激发了一切过往的肌肉记忆,等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把身子拉得细长,沿着纤细的脚踝一圈圈缠至腿根,全身几乎都钻入了被盖之中。

蛇鳞仍是微凉,紧贴着小白温热的身体,似享受又似折磨,她闷声嘤咛起来,开始不安分地扭动,两腿夹紧了那“冰丝”无意识蹭着。

但青蛇滑不溜秋,并不会受此限制,只是自顾自昂起前半截身子,于暗处睁着竖瞳左顾右盼,想寻进香气来源,尽情舔舐刮蹭。

青蛇使力顶过腿间,奈何隔着布料不得其法,便卡在大腿一侧四处钻弄另寻他路,惹来细细密密的麻痒。小白呻吟着,翻身的幅度变得更大,双腿时而伸直时而弯曲,却怎么也甩不掉那种感觉。裤腿在拉扯中愈加宽松,蛇头稍微一顶便钻了进去。

那处显得更热。情动将体温一波一波地推向高处,像是徐徐燃烧起来的火圈,而青蛇就是那块被投入火心的冰。

蛇身不过轻掠过内裤浅浅濡湿的中心,她就感到缠住的腿根明显一抖,同时响起的还有一声呜咽,只不过很快就被什么给捂了下去。

她知道小白该是醒了。

也不管姐姐会不会生气地把她从裤子里揪出来,青蛇兀自围着那点点湿迹绕了个小圈,然后吐出蛇信子舔了舔。

她尝到一种发涩的甜,鼻尖也有异香萦绕。兽性本能在告诉她,面前的“动物”已经发情。于是交配与繁衍的欲望瞬间涌上来,她蛇尾仍缠在小白腿根,泄殖腔正不受控制地打开,在大腿内侧摩擦,妄图寻找什么坚硬的物事插入自己。

但小白没有,也并不需要,而且现在该进攻的人是她。

蕾丝内裤本就质地柔软贴身,被爱液浸润后愈发易攻难守。她不再分神理会蛇尾,只是无比缓慢地从边缘缝隙一点点地钻进去。

蛇身大概只比那细缝粗上些许,但沁凉的鳞片仍能一寸寸覆盖住整片湿热,时而前进,时而后退,像是一场漫长而煎熬的拉锯,只不过锯断的不是木头,全是湿漉漉的水。

“唔……小青……”被硬生生蹭醒的小白喘息着掀开了被子。

她额头已闷出细汗,坐起身子想要将那条胡作非为的青蛇抓出来。露在裤子外边腿根上的一小截青绿蛇尾极为显眼,无疑是最好目标。但小白刚捉上去,那滑溜的小玩意儿就像受到感应似的缩了进去。她一愣,看见原先只是凸出几道褶皱的裤子竟膨胀起来,有握拳大小的蛇头自裤腰缓缓钻出,正吐着蛇信子饶有兴致地与她对视,血红的蛇瞳几乎要将她吸入其中。

她只觉口干舌燥,浑身发烫,根本挪不开眼睛。当下为人的恐惧与过去为蛇的亢奋两相掺杂着,仿佛既死又生。眼前这条蛇迟早会夺她性命,各种意义上。

青蛇似乎从绷紧的肌肉中察觉到了她的慌乱,便猛地张开了血盆大口剧烈嘶吼。她受惊脱力,向后倒卧,视线也被迫转移,没看到这条故作凶狠的坏蛇已然迅速委下身形从T恤的衣摆钻了进去。

前后动作过于激烈,鳞片大力剐蹭着她的肌肤,引来一阵阵颤抖。她呼吸急促起来,全身都绷住了,但钻入的蛇首只是乖巧地伏在她的小腹上,不急不慢地吐息,不再有其他举动。

于是那些喘息慢慢归于平静,似乎连蜜穴淌出的水都渐渐干涸。可是,她心中仍在期待些什么,那些念头像挥之不去的麻痒,逐渐扩散至四肢百骸。等到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挺动腰腹,浪荡而渴求地蹭着贴紧蜜缝的蛇鳞。

好像又湿起来了,她满面通红地想,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但花液流下,摘花者又岂会不知?很快,衣服的褶皱微动,蛇首睁开了红瞳,开始缓慢爬行。她感受到鳞片一小节一小节刮过花心,轻微疼痛之下是愈发汹涌的快感。那细瘦的腰身被缠了一圈又一圈,逐渐有尖牙划过下腹,肚脐,胸膛……直到挺立的乳尖也被吞入。

一切都像是巨蟒吞食猎物前的准备。她心跳怦怦,索性闭了眼睛,呼出一阵又一阵热气。

蛇信分叉,沿着乳晕舔舐挑逗,像在含弄嘴里的果实,蛇尾也紧紧贴合小穴细细磨蹭。她全身颤抖,低头看去却捕捉不到任何痕迹,那些淫靡与诱惑都藏在了黑暗中朦胧的衣物之下。她只得无助地抱紧青蛇,用尽气力,想要将其融入骨血之中。快感席卷,呻吟不绝,她唯一能做的可能只有夹紧那不停淌出的水,但这种无用的心理安慰不过是加快她攀顶的速度。

高潮来得猛烈,所有力量在一瞬间丢失。她彻底瘫倒在床,下身仿佛从水中捞起,T恤也被蹂躏得皱皱巴巴,领口大开,任由那条餍足之蛇悠悠然钻出来。

她本想颔首给出一些反应,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青蛇并未因此介怀,反而十分善解人意地主动绕着她的脖子,用鼻尖亲昵蹭她面颊。

她缓慢睁开眼,青蛇正好在歪着头看她。红色竖瞳在黑暗中发亮,褪去了所有凶狠的戾气,只是柔柔地望向她,直教人心里发软,填满了酸涩的热。

她轻咬下唇,又伸舌舔了舔,暧昧而妖娆。

她在索吻。

勾引动作被蛇瞳敏锐捕捉,青蛇缓慢地贴了上去。蛇鳞刚硬,红唇柔软,但她们吻得那么轻,像一只蜂鸟掠过水面。细细的蛇信因本能伸出,她用舌尖卷起,温柔缠绵。

鼻间甜香四溢,激得青蛇差点想张开大口亮出毒牙。蛇首不得不退开一些,结束这个吻,只是伸舌依恋地舔着她的鼻子、嘴唇和下巴,痒痒的,她笑起来。

虽然青蛇仍依偎在她颈侧,但缠着她身体的部分却在缓慢往上爬,好像要结束这一场。

她有些不舍,用好不容易恢复的力气扣住了缠在腰间的蛇身。青蛇不敢挣脱,只是用鼻尖戳了戳她表示安抚。那手倒是很快松开来,却也捏了一把青蛇的七寸,表达小小的不满。

指尖离要害太近了,青蛇抖了一下,心脏跳得厉害,但好在没被攥住。于是蛇首径直爬向她另一只瘫在床上的手臂,直到蛇身全部钻出。

她这才意识到青蛇又变大了一些,从伸直的臂膀开始重新缠着她,但没有再钻进衣服里,只是一圈圈往下,像绳索那样锁紧了她的T恤。

很快,她隆起的胸型与曼妙的腰肢变得清晰可见,诱惑十足,任谁见了都免不了一番血气上涌。

可她只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予这条青蛇。

蛇身的束缚在收缩,带来些许痛意,源于捕猎习性作祟。但她爱极了这种感觉,只要自己也抬起双臂揽住青蛇,她们便是相拥的。

几个呼吸间,蛇首已拱进了裤子,想要舔舐她的津液。但她下身的衣物早就被浸透,湿哒哒贴在身上极为不适。她艰难抬起腿,想要伸手脱掉。

青蛇察觉她的动作,便小心地张口咬住了内外裤腰,配合她褪去,随后甩至床下。

如此,情欲再无遮掩。所有的香甜,粘腻,湿热都清晰可闻,亲眼可见。但青蛇目光灼灼,只想亲口品尝。

蛇首比之前更为膨大,上下颌只需微张,那甜美的蜜穴便完全陷于青蛇嘴下,整个儿被裹住。粗长的蛇信不停吐出,戳刺那些水做的褶皱,激起无数呻吟与喘息,一声高过一声,听得人心底都在发颤。

仅存的理智在逼迫她夹紧双腿,停下这般放浪又无耻的求欢。“原来你当初辛辛苦苦修炼成人,就是为了在这儿让青蛇压在床上操吗?”

脑子胡乱闯入了粗鄙之语,而她的身心反倒因这句既定事实变得更为兴奋。“不然呢……”

她侧过头看了一眼缠在自己指间暧昧抖动的小小蛇尾,稍微一握就能抓住,单凭掌心也能感知到那股亢奋的搏动。

此时又要理智何用?她闭上眼,手里握着那截尾巴,愈发大开双腿,挺腰贴近,献上所有。

想要你更多,更快,更用力地,操我。

内心的渴求虽静默无声,却能借由动作被尽数感知。蛇瞳只暗了一瞬,便开始更为激进地含弄起来,连尖牙都快收不住,仿佛要从猎物最脆弱的部位下口,将她拆解,咬碎,吞吃入腹。

而她则怀抱着一颗无比热烈的真心,自投罗网。

花穴饱满,鲜嫩多汁,几乎要顶到青蛇的喉门,待蛇信再度吐出时,不可避免地刺入了桃源。

紧致的腔壁瞬间裹缠上来,压得青蛇舌根发软,不得不迅速撤出。但每次蛇信传递回来的气息与味道,总会让青蛇陷入新一轮痴狂,引诱着她反复戳弄,刺探,勾出更多甜香。

蛇信质地柔软,本不能进入太深,但分叉的舌尖依旧可以顶到内壁的敏感处,力度绵软,不似抚慰更似撩拨。她捂着嘴闷声哼哼,只觉身体的阈值在不断被拔高,无论怎么扭动腰胯也缓解不掉那种焦灼。直到蛇信最后一次撤出去时,上挑着勾弄了那颗因情热而发红的樱果。

所有积攒起来不得出路的快意在那一刻全数倾泻,她难以抑制地叫出声来,猛地捏紧了手里那截尾巴,全身发颤,连腿根都在痉挛,四溢的汁液尽落在青蛇口中。

原本激烈挺动的蛇首已慢慢平静,正轻柔舔舐那些滑落而下的爱液,缓解粘腻感。她仍是乖乖躺着,手指把玩似的抚摸着那截蛇尾,从背鳞到腹鳞,舍不得落下一处,无意间似乎触到了什么孔洞。

这回青蛇猛地僵硬起来,窸窸窣窣地迅速从她身体上爬开。她察觉到不对劲,睁眼去看,小青已然变成半蛇模样。那小脸涨得通红,下半身的蛇尾也没有缠过来,反倒想爬下床去。

她急了,根本无暇欣赏赤裸的美人蛇,只以为小青又要躲,便飞快坐起来,拉住了小青的胳膊,一把将这条想跑的半蛇拽过来压在身下。

这下可透支了太多体力,她大口喘着气,不得不骑在半蛇身上,双手撑住自己以免脱力倒下去。小青收了兽鳞兽角,长发披散,躺在她双臂之间,面上仍是潮红,视线却游移,眼里泛着泪。似是想要挣脱束缚,却又顾忌她的身体。

攻守瞬间互换,她一愣,仿佛刚才被弄得高潮不断的人反而是小青。

7

【暴动】

“小青……怎么了?”

她甫一张口,发现声音嘶哑,怕是之前叫唤得狠了。一旦羞涩冒出了苗头,随之而来的面红耳赤便再也止不住,她不得不轻咳几声掩饰起来。

小青却不敢看她,只是一直想用手盖住人身部分的下体,愧疚地说:“小白……它又出来了……对不起……”

她怔了一会儿,低头看向小青想要遮挡的地方——原属于泄殖腔的位置不知何时冒出了两根直挺挺的肉柱,尺寸可观,单用手根本挡不了。

“我不会像之前那样用它的……姐姐不要生气,好不好?”

这讨好的语气,隐忍的神情,像利爪一样攥住了她的心。意识一瞬间回到了她失忆的五百年,她一次又一次推开她最爱的人,说着自己都嗤之以鼻的浑话,还在对方甘愿停留时恬不知耻地享受那些陪伴。

我不会爱你,但我想让你留下。

那是多么漫长的折磨,仿佛硬生生将曾经张扬耀眼的太阳一箭射下,又踩到泥里去。她怎么能?她怎么敢?

不,不对,一切的崩塌还要更早。

她又想起许多年前的盛夏,发情期来势凶猛。洞穴阴凉,蛇身燥热,青蛇缠着白蛇,将莫名长出的勃发性器插了进去。她们爬行,交缠,舔舐,顶弄……一个夜晚,几个夜晚,无数个夜晚,直到情动彻底结束。

她在复归清醒的那天修炼成人。只要站起身来,就有粘腻的精液从小穴流出,仿佛那些性事从未止息。一股无法形容的羞赧与窘迫席卷了她,雌蛇怎会生长出那物事?就算长了,她又怎能任由小青对自己做出……那种事?

她一时难以接受自己,因羞愧而生了怒气,将仍是蛇身的小青拎起来,细细看那处泄殖腔,却没有任何异样。

此时交欢了整夜的青蛇苏醒过来,迷迷糊糊缠着她的手。人体温热,碰触到冰凉的蛇鳞相当舒服,她抖了抖,又感觉到有白浊从身下溢出,不由得更为光火。

于是她第一次对小青发了脾气,压在心头的自责、懊悔还有隐隐不安,尽数变成宣泄出口的训斥。

不论那玩意儿是因何出现的,青蛇都被永远禁止使用雄性生殖器,否则她们就此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可是姐姐当时也……”青蛇委屈地仰起头来,嘶嘶声不绝。

“小青!我是认真的。”她一惊,极力打断了这句最接近真相的话,随后放下青蛇,落荒而逃。

很乐意,很舒服,很享受……她在心里默默补全了后半截,掀起一阵又一阵惊涛骇浪。如果说,以前与小青交缠不清还能用互相抚慰排遣寂寞来解释,那这一次,她是万万无法再说服自己了。

她当初投奔蛇母时,就是洞内最漂亮的雌蛇,发情期从不缺求偶者。虽然蛇母从未限制他们交配繁衍,但代价是逐出师门自力更生。她不愿放弃修炼成人的好机会,因此一直都是躲起来避过发情期。后来她有了小青,自己也喜欢与之亲近。她们便朝夕相伴,互相慰藉。

双雌不能繁衍,因此蛇母并不理会,只是越发忌惮青白的实力,当然这是后话。她原以为日子可以就这样细水长流下去,直到这次发情期,小青莫名生了性器,还与她交配了。

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排斥这件事。不论是交配也好,繁衍也好,逐出师门也好,只要和小青在一起,她就是心甘情愿的。

潜伏在她心湖之下的怪物跃出了水面,它如此硕大,如此骇人,令她不敢直视。这庞然巨物猛然砸在天平一端,几乎将另一端的“人间向往”震飞出去。

妖,也会有情吗?她,可以对小青动情吗?

对未知的恐惧像一双大手狠狠抓住了她,窒息感铺天盖地。她坐立难安,只想逃离,回到熟悉的领域,甚至迁怒于带来问题的罪魁祸首。

原来她真正想训斥的,只是软弱逃避的自己啊。

蛇母在她修炼成人一个月后,就逼着她去刺杀国师。期间短短三十天,她都躲着小青,还担心会不会真的受孕,但一直没什么动静,让她稍稍安心。

小青虽然也想找她,但这段日子是她修炼的关键期,只得等修炼出人身后再说,好在月中时已经成功。那会儿小青还是小孩儿心性,扭捏地跑到她那儿道歉,还变着法子求她夸奖。

因之前的“错误”并未导致什么严重后果,她当时的抵触情绪缓和了许多,心墙脱落,自然也像从前那样待小青。两人一块儿修炼了一整天,她甚至帮小青度过了最后一个发情期。

似乎只要性器不再出现,她们就还能回到从前那种纯粹的依存关系。

但她知道,一切都是她在自欺欺人。但凡她勇敢一点,她们也不会兜兜转转错过这许多年。

没有性器插入就不算爱情?呵,她以自己二十几年对人类生活的观察起誓,这种垃圾借口跟直女表示我天天跟女性上床但我真的喜欢男人有什么区别?好歹也得承认自己是个双性恋吧?

她不同,她是青性恋。

“朝夕相伴”“一日三餐”“卿为朝朝暮暮”……不论再拿多少现代爱情词句出来,也是她和小青在许多年前就得到过的。只是她那时候不懂,白白蹉跎。

“……等我自己去弄掉就好了,很快的。”小青的声音自遥远的地方传来,让她从百转千回的思绪中抬头,眼神晦暗不明。

看吧,当时对小青发的脾气还是那么伤人。

她很想说,不要那么难过,不要那么卑微,不要那么讨好……但这些话如鲠在喉,出了口反而更像怜悯。

于是她沉默了,选择用行动证明自己有多喜欢小青,喜欢她的全部,包括这莫名生长出来的性器。

半蛇状态的肉棒与人类不同,柱形更为粗壮,且冠头并非蘑菇型,而是与柱身一体,有尖端突出。此时两根肉柱都因兴奋泛着红,竖直贴在她的小腹上。

一种久别重逢的奇异感觉促使她摸上了其中一根。肉棒的粗硬触感更胜以往,正兴奋地在她掌心搏动着。小青一时不解她意,本能地想往后退,但要害被捏在手里,又如何能反抗?

她几乎占尽了主动权,只是轻轻地撸动和拿捏,都让小青哼哼唧唧的。顶端的小孔不停溢出清液,被她手指拢了,又涂抹在柱身上。粉嫩的小家伙很快变得湿润而晶亮,看上去异常诱人。

她不顾下身泛滥,捏着根部便含了进去。淡香宜人,轻微发涩,跟之前在浴室吃过的味道一样可口。肉棒粗大,她稍微含深一点都觉得吃力,便转而舔弄前端,用舌尖勾着那红红的凸起,缓慢吞吐,嘴里被塞得鼓鼓囊囊。另一根也有别的优待,被压到T恤内,埋进了乳沟,受到柔嫩的肌肤前后挤压,躁动不已。

在双重刺激之下,小青哭唧唧地呻吟着,根本不敢看她,又强行压制住挺腰顶弄的冲动,于是只剩下乱甩的蛇尾能证明那种绝顶的快慰真实存在。

她上下吞吐着,直到舌根发酸,只得含住冠头吮吸,并不停撸动粗硬的柱身,直到小青哭着射出来。精液瞬间溢了满口,另一根则腻在乳沟里一抖一抖射着。胸口变得温热而粘腻,把T恤都浸湿了。

她直起身缓慢咽下那些精华,将最后蔽体的衣物也脱了去,扶着一根刚释放完变得半软的肉棒按在自己湿透的小穴上。小青用灵巧的蛇信体会过那处的美妙,滴不尽的水,舔不完的香,还有紧致湿热的内里。若换了更为敏感的性器相触,又怎么招架得住。

“小青,看着我。”她唤醒眼神游离的小青,“现在还觉得姐姐讨厌这些吗?”

“讨厌你用硬得发烫的肉棒贴着我?”

“讨厌你激烈地插进来跟我交配?”

“还是讨厌你射了我满腹的精液呢?”

她每问一句,染尽了情欲的身子就弯下一分,看似控诉实为撩拨。最后一句问下来,小青羞红的脸也近在咫尺。她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重新直起身子,一锤定音。

“姐姐到底有多舒服,你当时明明都知道的,对吗?所以不要信那些气话了,小笨蛋……”她话语一顿,察觉到握在掌心的肉棒似乎又变硬了,“姐姐错了,不该口是心非。但小青不一样,你跟小家伙都直来直去,真是可爱。”

“呜……小白……求你……别说了……”

心里的难受与不安虽然淡去,但肉体被撩拨而起的焦躁并未减少半分。小青只觉性器胀得发疼,明明才释放过,又因为几句话起了反应,而视线中白皙的胴体与附着在上的淫靡湿迹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她并不理会小青毫无威胁的“求饶”,扶着青蛇的腰线兀自撸动愈发硬挺的肉棒,轻声道:“小青的腰摸起来真软……可是下面却那么硬……是不是很想要?叫声‘姐姐’就让你进来……”

“姐……姐姐……”

她听见带着哭腔的小奶音,仿佛整颗心都被猫爪挠过一次,可爱至极。她更湿了,下身蹭到的鳞片可能都是水,如果小青还是之前的蛇身,必定能借此机会反客为主。但现在,她掌控着身下人的全部情绪和欲望,就算她只是听着小青呻吟都能高潮,也要牢牢坐稳主导地位不可动摇。

“真乖……”

她垂下眼帘,稍微立起身子,那根勃发的肉棒就挺在湿哒哒的穴下。她扶着性器,仅仅含进前端一部分,甬道就被撑得有些涨,激起一阵阵呻吟。毕竟是兽类生殖器,以人类的躯体要完全吞入仍有难度。

小青完全不敢用力,只是握紧了她的另一只手,下半身的蛇尾也卷绕起来,缠在她小腿上。两人的交合处变得淫靡不堪,花穴软嫩,正逐渐将红润坚硬的肉柱一点点含入,前端被腔壁咬着,那种磨人的湿热紧致全聚在一处。

视觉、听觉与触觉的多重感知似闷雷般轰炸下来,小青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纵使强行压制挺腰的冲动,那股闷劲也逐渐失控,向四处漫溢。揪住床单的手指,越缠越紧的蛇尾,还有另一根不停上翘拍在她后臀的肉柱,都宣示着主人的迫不及待。

她喘着气吞入大半,终于适应这可观的尺寸。蛇尾勾着她的腿,顺从本能般想把她往下拉。她便松了身体控制,借由重力下落。随着一声惊呼,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贴得严丝合缝,前端凸起几乎能破入宫口。

“嘶……小青……进得好深……”她呼吸急促,声音也变得含糊,穴内的湿软收缩着将肉柱绞缠,仿佛在亲身丈量什么,“哈……怎么比以前……大了这么多……”

“姐姐……那时候我还是小蛇……怎么会一样呢?”小青似是被逗笑了,身形轻轻晃动,难耐的情欲也消解了些。

但这一抖肉棒却钻得更深了,她渐渐吃不住,低头扶着轻微打颤的大腿,正看见小腹被性器顶得隆起了弧度。那一瞬间,她清晰地感触到了肉柱在体内的每一分搏动,像极了当年青蛇伏在她的背鳞上,缓慢伸出的性器紧贴着她的那种感觉……那都是她曾经无法读懂的情感,无法回应的渴求,无法解释的依恋。

但无论她知或不知,她的身心,她的灵魂,永远会接纳小青。不是出于什么担当责任、姐妹情谊或者同族道义,只是情难自已。彼时如是,此时亦如是。

如果这都不叫爱……她愣愣地落下泪来,呢喃道:“就是一样的……”

“嗯?什么?”长发遮住了她的表情,小青看不分明,便直起身子靠过去,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指尖却触到湿意,心下一疼,“姐姐怎么哭了……难受的话就不做了,没事的……”

“不是难受……是高兴……”她侧过头亲昵地蹭了蹭小青的手,眼里湿湿的,却发着亮,“我喜欢大的。”

“喜欢小青。”她伸舌舔了舔有些冰凉的掌心,顺势拉过小青的手臂与之相拥,贴近耳畔道,“喜欢小青上我。”

未等小青作出反应,她便轻咬住了那截小巧的耳垂,肌肤相亲之处逐渐燃起一丛丛火,热辣辣地刺着她。性器愈发胀大,撑得太满,她不禁嘤咛出声。

“姐姐……”小青顶着通红的脸,强行按下羞赧,压住发颤的声音道,“受不住了就说……”

其实是受得住的,怎么会受不住呢?小青总是温柔的。她迷迷糊糊想着,任由半蛇扶着她的身子像潮水那样起落。性器抽出至顶端,又利用那凸起破入湿润的穴口全含进去。纵使抽插缓慢,那种饱胀感仍然令她心悸,哆嗦着迈向高潮。

舒爽一波一波侵袭,她总会抑制不住仰起头呻吟,而细细密密的吻便落在她的脖颈上,时而有冰凉的蛇信滑过发烫的肌肤,勾起她的无尽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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