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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总集篇(中)白家篇,11

小说: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2025-09-03 11:07 5hhhhh 1250 ℃

  亦巧早已哭干了眼泪,心底的防线也终于决堤。

  本就是一个普通高中生,能在这种非人的拷问下坚持2小时,已经是极限中的极限了。

  “是…钟毓婷……”

  白亦巧颤抖着声音,交代出了真实的内幕。

  “钟毓婷……就是,调查习家违规药厂的记者……她偷了3瓶……”

  白湘雅眉头一皱:

  “钟毓婷不是你手下的人吗?为什么你会放任她侵犯白家的利益不管?”

  “是,是在我们……认识之前……她调查的……”

  白湘雅猛地直起身子,吼道:

  “什么?!也就是说,你知道她之前做过这种事,却瞒而不报?!”

  “不是,不是……”

  白亦巧气若游丝,竭力做着辩解,

  “我本来不知道,是通过……白有容的汇报,还有……我所知道的部分,推理出来的……”

  白湘雅上下打量着少女的微表情,确认她没有说谎。

  “那么,除了她以外,还有其他同伙或者知情人吗?”

  最要命的问题。

  白亦巧舔了舔嘴唇,她知道,如果自己如实招供,那么陆小玲一定会受到牵连。

  可如果编瞎话,先不说如何过得了白湘雅鉴谎这一关,就是刚才所经历的拷问……自己真的承受不住啊!

  被针刺过的四肢还在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汗珠也顺着发梢大颗大颗地滴落。

  白亦巧颤抖着嘴唇,犹豫了好一会,才终于开口道:

  “母亲…大人……知情者,有一个……”

  “她是我的朋友,可不可以求您……放过她,我真的求您了……”

  白湘雅冷哼一声:

  “你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

  “求您了!”

  亦巧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哭着发出最后的乞求。

  “反抗习有容、加入白家……我做这一切,一开始就都只是为了朋友!”

  “如果一定要清算所有知情人的话!就请您拿走我这条命吧!”

  “卖器官、做奴隶……只求您放过我的朋友吧!”

  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述,换来对方的一阵沉默。

  “……朋友,是吗?”

  白湘雅看向天花板,若有所思。

  “我见过游击队员为了不出卖组织,被抓之后直接咬舌自尽。”

  “也见过黑帮成员为了不出卖结拜兄弟,直到死前最后一刻,也没交代半句。”

  “而你,挺刑这么长时间,支撑你的信念,居然只是朋友?”

  “可笑。”

  白湘雅冷笑一声,说道,

  “朋友是吧?我现在就把白可花叫下来。”

  白亦巧身躯陡然一颤,湘雅母亲的脸上也浮现出邪魅的微笑。

  “居然能为了从水箱里救你拔而掉自己的指甲,你们一定是很要好的朋友吧?”

  “如果我当着你的面,把她的其余指甲一根一根地拔掉,你会不会为了救你的这位朋友而交代出你的另一位朋友呢?”

  亦巧沉默片刻,说道:

  “你……不会的。”

  “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会……伤害白可花的。”

  亦巧瘫软着身体,轻声说道,

  “白有容被推翻,你替她打抱不平;虽然白可花任务失败,你嘴上不满但却是亲自帮她包扎伤口。”

  “你是一个喜欢自己【女儿】的好【母亲】,所以用白可花当拷问工具什么的……你绝对不可能做得出来。”

  白湘雅竖起眉毛、青筋暴起,不由得深深地倒吸一口。

  ————这小妮子!把我摸透了是吗?!

  “很好。”

  白湘雅咬牙切齿地捏了捏拳头,视线偶然瞟到一旁的媚药。

  她飞快地旋开瓶盖,将瓶中的药液一股脑地灌进了亦巧的嘴里。

  “反正钟毓婷那里还有一瓶,现在这瓶,就让你亲身体验一下吧!”

  “哼唔!噗~!”

  亦巧呛了一口,反射性地咳出了一些药液,可还是有一部分呛进气管、吞入喉咙。

  没等亦巧反应过来,仅仅只是瞬间,全身的神经就像是被最大程度地打开了闸门,迸发出极致的快感,将她的头脑贯穿。

  “嘎啊!噢噢噢哦哦——!!啊啊啊啊!”

  全身上下、所有细胞的敏感度都被拉升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亦巧顿时爆发出崩溃的咆哮,几乎要掀开地下室的棚顶。

  仅仅是吸入,就足以让人浑身敏感、崩溃到抓狂,更别提一口气摄入整瓶。

  浑身每一个细胞的感知力都仿佛被完全打开,每一阵微风,不,哪怕是空气平缓的流动都足以让她高潮迭起、精神崩溃。

  “咿呀——!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惹——!!”

  仅仅是被灌下药剂之后几秒,可怜的亦巧便达到了高潮,汹涌的爱液从下体喷溅而出,就连白湘雅都被吓了一跳。

  “咿噫咦咦咦咦——!!咕……嘎啊啊啊啊!!”

  刚刚高潮结束,甚至都没有等到余韵稍微消退,便迎来了第二波高潮。

  亦巧的身体在快感浪潮的冲击下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粉嫩的蜜裂翕张开合,不停地向外喷涌着湿滑的爱液。

  眼罩之下,那对眼眸再也没了往日伶俐的神韵,取而代之的则是快感席卷的翻白、失神。

  周身散发着几近沸腾的热气,舌头长长地吐露在外,尖锐的嘶吼仿佛垂死的幼兽。

  “噶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哦哦~啊啊啊啊——!!”

  随着亦巧身体的阵阵痉挛,娇小的身躯也一次又一次地迎来高潮。

  药物被不断地吸收,高潮之间的间隔也在不断缩短,仅仅刚过去一分多钟,亦巧高潮之间的间隔便只剩下了3、4秒的空缺,简直就是字面意义上的“连续高潮”。

  高潮后身体的震颤搅动周遭的空气,如果换做常人,这种程度根本感知不到,可对于现在敏感度被媚药+高潮提升几十倍的亦巧来说,简直是快感的无间地狱。

  “嘎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哦哦哦——!!”

  此时的亦巧丧失了除快感以外的所有知觉,语言能力、行为能力,甚至思考能力被完全剥夺,一片空白的大脑只剩下了赓续不断、无穷无尽的高潮。

  即便拷问经验格外丰富,白湘雅还是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惊。

  该死!这孩子可是有祖母夫人的免死金牌!如果真出了闪失,她肯定唯我是问!

  她嘴唇微动,脑筋飞转,赶忙踏步上前,作势就要击晕亦巧。

  而行动前下意识的深呼吸,让她也不慎吸入了一口甜香的媚药。

  “————?!”

  依靠着丰富的危机应对的肌肉记忆,白湘雅一个鲤跃龙门、向后空翻出数米之远。

  该死!我这是——!

  胸口不停地上下起伏,皮肤与旗袍布料的摩擦也变得愈发清晰。

  白湘雅脸涨通红,连忙从墙上扯下来一个防毒面具遮住口鼻。

  大意了!我居然也会中招!

  她跪伏下身体,一只手竟不自觉地向着私处伸去。

  在指尖触碰到私处的前一瞬,恢复意识的她赶忙触电般抽回了手,盘腿坐在地上,双手将飞针在自己身上特定的穴位上扎了一排,打坐运气排毒。

  妈的!我一个50多岁的老太太!居然会露出这种丑态!传出去怕不是要尊严尽失、笑掉大牙!

  豆大的汗珠从鬓角滚落,她眉头紧蹙,在针灸的辅助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仅仅是吸了一口,就有这么大的威力……

  祖母夫人,您看上这东西的目的……该不会是想拿来当化学武器吧?!

  而刑椅上嘶吼到喉咙沙哑的亦巧,早已哭干眼泪、精神崩溃,私处下方的地面也汇聚成了一滩由尿液和淫水组成的水洼。

  高潮后肢体的震颤搅动空气会高潮、温热的皮肤与空气形成对流会高潮;

  汗珠顺着皮肤缓缓流淌会高潮,就连摇晃时头发不小心碰到肩膀也会高潮。

  此时的她,早已变成了一个除了高潮和哭喊以外,什么都做不到的废人。

  过去大约十五分钟,白湘雅终于略微恢复神志。

  而她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一个箭步冲到亦巧身边,一记手刀落在脖颈,用昏迷的形式将她从高潮地狱中解放了出来。

  白亦巧哽了一声,全身瘫软,不省人事。

  该死……也是我被这家伙用读心术挑衅、意气用事了。

  白湘雅将一旁吸乳拷问的机器当做吸尘器,用探头将亦巧嘴边的残液和空气中弥散的媚药蒸汽吸了个干净。

  接着又用灌水拷问的器械插了个胃管,开始洗胃抢救,也解除了她身上的所有拘束。

  “呜噗~!呕……咳咳咳咳!!”

  洗胃持续了十几分钟,白亦巧终于恢复了些许神志,猛烈地咳嗽起来。

  “喂!你现在怎么样!”

  白湘雅把胃管一拔,紧张地询问起亦巧的情况。

  “呜……”

  白亦巧有气无力地睁开疲惫的双眼,依旧维持在半昏迷状态。

  “妈妈……救我…妈妈……”

  退行。

  是一种心理防御机制。

  指的是人在遭遇极度痛苦、极度绝望的情况下会展现出幼儿的行为,寻求母亲的庇护。

  面对眼前如此情况的亦巧,白湘雅也是眉头紧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该死!看来必须要去医院了!你这孩子,别吓我啊!”

  “呜…妈妈……我要妈妈……”

  白湘雅一边焦头烂额地呼叫着白家下属神经心理研究所的电话,一边随口问道:

  “要妈妈?你母亲是谁?”

  白亦巧迷迷糊糊地答道:

  “妈妈…是…白、天…巧……”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白湘雅也是一愣。

  “你,你说什么?!”

  她捏着手机眉头紧锁,连忙凑近嘴边再次确认。

  “妈妈……白…天、巧……”

  白亦巧两眼翻白,断断续续地说完最后一句话便失去了意识。

  白湘雅凝固当场,大张的嘴巴久久不能闭合。

  震撼的瞳孔瞪到铜铃一般滚圆,手机也顺着掌心掉在了地上。

  “啪嗒!”

  “湘雅女士,我是值班医师,请问您有何贵干?”

  “……”

  “湘雅女士?您在吗?湘雅大人?”

  ……

  江亦巧再次睁开双眼,已经是医院的午后。

  四肢依然留有拷问时挣扎的酸麻,但内心却是格外的平静。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回忆之前发生的一切。

  ……病房?我记得自己是被拷问,然后……

  “哇呀——!!”

  眼角的余光瞟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她扭头看去,发出一声惊呼。

  守在自己身边的,正是一袭黑色长裙的白湘雅。

  “呀,你醒啦?”

  白湘雅放下报纸,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

  那笑容好似三月的春风,温暖且诚挚,甚至连开口说话的腔调都变得柔软了不知几分。

  “饿了吧?大姨给你削个苹果。”

  这前后态度的转换,已经不能用一百八十度旋转来形容了,应该说是乾坤大挪移。

  江亦巧畏畏缩缩地裹紧被子,在床头蜷成一团,警惕地看着她将苹果抛向半空、一套花刀,去皮切成八瓣。

  白湘雅将切好的苹果放在床头,又笑呵呵地递来一杯清水。

  “渴了的话喝点水吧,想吃什么跟大姨说,大姨下楼给你买。”

  大姨?

  江亦巧看了看切好的苹果,又看了看那幅温柔到有些过分的态度,并没有接过她递来的水,而是将被子裹得更紧。

  “红……红脸白脸审讯吗?”

  江亦巧惊恐地吞了吞口水,

  “先残忍对待,再笑脸相迎,用人情世故让我把实情交代出来……”

  “唉,亦巧你误会了。”

  白湘雅把纸杯放在床头柜上,坐回到椅子里,

  “你的母亲,是白天巧,没错吧?”

  “你!你怎么知道!”

  江亦巧一个激灵,却被白湘雅摆手安抚了下来。

  “你母亲——是我曾经的明面。”

  看着江亦巧不解的模样,白湘雅接着说道:

  “你母亲小我八岁,当时我从特务培训机构出师负责保护难民,她也刚好作为战争遗孤加入了难民营。”

  “说实话……你母亲还真是个乐天派,那种条件下居然还整天爬山下水到处玩、摆弄各种器械零件,仿佛亲人离世跟她没关系一样。”

  “其他孤儿都只会哭啊~相仿年龄的只有我情绪镇定,还有一身功夫,所以她就每天都来找我。”

  “不是用她组装的单人迷你越野车强行塞我们两个人进去,摇摇晃晃撞个稀巴烂——就是偷个催泪弹自己拆着玩,结果洗了能有半小时眼睛。”

  白湘雅看向天空,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阳光洒在那被岁月刻出皱纹的脸庞,白湘雅不自觉地眯起眼睛,甜蜜地回忆着那段时光。

  “……我从出生就被送进特务机构,从小到大连父母都没见过,也从来没感受过温暖。”

  “你母亲总给我添麻烦,蠢到可爱,但是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由衷地感到开心快乐。”

  “再后来就是战争结束,祖母夫人退出权力核心建立孤儿院,便把她也拉了进来,给她最好的教学资源发展她的理工科天赋。”

  “和她关系好的我,也顺理成章地成了她的暗面,保护她为白家研发各种科技。”

  “我们现在用的加密终端,还有纽扣窃听器……都是她一手发明的,说实话…她真称得上是理工天才。”

  江亦巧静静地听着,不停地将她的描述与自己的记忆比对。

  偷催泪弹玩…有一说一,我妈还真有可能干的出来这事……

  江亦巧定了定神,问道:

  “我姑且相信您说的是对的,可是白家明面暗面亲如一体,为何您只认识她而不认识我?”

  白湘雅笑道:

  “傻孩子~还不明白吗?你母亲当时跟祖母夫人约法三章,她为白家终生研发科技,白家永不干涉她的家庭。”

  “除了祖母夫人以外,我们连她住址、甚至你父亲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更别提你的存在了。”

  “唉,只可惜——”

  白湘雅长叹口气,

  “当时我在外面执行清缴一个与白家敌对的政治余党的任务,没能跟她同行,害她在出门旅游散心的过程中出了意外……”

  说到这里,白湘雅懊恼地捏着鼻梁,红了眼圈。

  江亦巧也是流露出忧愁的神色,缓缓松开紧握的被子,坐到了湘雅女士身边。

  “湘雅妈妈…别伤心了……”

  白湘雅抽出纸巾擦了擦眼泪,刚想说些什么,没想到病房的门被人猛地一把推开,一个乐天派的活泼腔调从门外传了进来。

  “呦呼~~!我来看我女儿啦!!”

  ……

  【喔…车都撞得稀巴烂嘞~】

  【木炭,硝石,还有硫磺?天巧女士外出旅游散心……还带着炸药?】

  【噗嗤~带炸药怎么了?她那个人!不搓个微型核反应堆出来你就谢天谢地喔!】

  【你们两个,退到后面去。】

  【是,祖母夫人。】

  【嗨,嗨~】

  【……确认白天巧死亡么?】

  【从山崖坠落,撞击引爆了后备箱的炸药,这个当量……恐怕您要接受最坏的结果了。】

  【……】

  【……回去吧。】

  ……

  “呦呼~~!我来看我女儿啦!!”

  从病房外闯进来的,正是江亦巧的“母亲”,玛丽女士。

  “巧巧~!你的检查报告我都看过了!身体并无大碍,今天就可以出院了吧?!”

  说着,玛丽蹦蹦跳跳地来到床边,将江亦巧一把搂进怀里。

  脸颊埋进丰硕的乳房,来了个结结实实的“洗面奶”,江亦巧好一顿扑腾才挣脱出来。

  玛丽摘下头戴式耳机,笑嘻嘻地说道:

  “巧巧~你被拷问时候的惨叫真的好好听啊~”

  “妈妈这两天忙教案,睡都睡不好,听着你的惨叫ASMR,睡得可香可香啦~”

  “你一定是知道妈妈喜欢女孩子的惨叫,所以才故意叫的这么动听的对吧?呐~一定是吧?”

  江亦巧一阵哆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乐歌姐…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住孤儿院了……

  “啧!起开!”

  白湘雅抄起水果刀,对着玛丽的脖颈就是一刺,玛丽瞬身躲过,略显不满地说道:

  “干嘛呀~我来看我女儿怎么了嘛~话说拷问结果你上报了吗?”

  白湘雅双臂环抱胸前,严肃地说道:

  “媚药是白亦巧挪用了学校的一部分公款从黑市上淘来的,刚加入白家就挪用公款,她觉得非常不合适,于是便三缄其口。”

  啊?!

  江亦巧自己都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理由;更没想到的是,湘雅妈妈居然会帮自己编瞎话。

  “至于查黑市的渠道,就是白珍珍用电脑的活了,跟白亦巧没关系。”

  “啊?贪污——?”

  玛丽故意装出一副很吃惊的模样,随后手指抵住下巴,凑到亦巧近前,笑道,

  “贪污的坏孩子……应该要被妈妈管教~对吧?”

  “一边去!”

  白湘雅抬手给了她一拳,玛丽又一次闪身躲开。

  “你带出来的孩子贪的还少?!白乐歌大学时候挪用款项去赌博!你放任不管怎么不说了?!”

  “想听惨叫去调教其他孩子去!别动我干女儿!”

  啊这????

  江亦巧不由得瞪大眼睛,哽了口唾沫。

  刚才还是大姨、大姨,怎么现在成我干娘了?

  “啊嘞?我家巧巧怎么成你干女……诶呀!人家的耳机!”

  江亦巧抬头看去,发现白湘雅不知何时把玛丽的头戴式耳机夺了过来。

  她将里面储存的拷问录音删了个溜干净,甩手扔回给玛丽,正色道:

  “你别管怎么回事!亦巧现在就是我干女儿!以后再敢这么对她试试!”

  玛丽撅着嘴唇,委屈巴巴地擦拭着耳机:

  “干嘛呀~这么动听的惨叫可是很难得的~”

  “而且你当时不是说不要她吗,怎么现在……”

  “我说过了,跟你没关系!”

  白湘雅流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亦巧明天出院,你今天该干嘛干嘛去!”

  “切~”

  玛丽俏皮地嘟起嘴巴,把脸一扭,耍起孩子一样的小性子。

  而当她再次把脸转过来的时候,房间内的空气便仿佛凝固一般,降至冰点。

  那美艳的微笑浮现出了道道黑线,甜美的声音也带上了灌铅沉重的压迫。

  江亦巧吓得打了个寒战,她怯生生地裹紧被子,目光在两人的脸上来回游弋。

  “你管她叫什么,我都不反对~”

  玛丽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尖,动作好似刀尖舔血。

  “但如果你护犊子的行为太过越线的话~说不定……我真的会杀了你哟~”

  白湘雅没有回应,只是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

  玛丽打了个哈欠,房间内冰冷肃杀的气场也随之消散。

  “我先回去了哦~出院有需要帮忙随时给我打电话。”

  病房的门被重新关上,房间内只剩下了江亦巧和白湘雅两人。

  “放心,如果她以后再对你图谋不轨,干娘替你收拾她!”

  白湘雅转过身朝笑了笑,说道,

  “这里是白家下属最好的医院,也是脑神经心理研究所的所在地,媚药已经全都排出去了,大概明天就能出院。”

  “嗯……谢谢干娘。”

  江亦巧微微勾起嘴角笑了笑,叉起一块苹果放进了嘴里。

  白湘雅说道:

  “对了亦巧,虽然我帮你把这个媚药的掩盖过去了,但是还是需要你找时间让钟毓婷把剩下的那瓶拿到这里来。”

  “这里的地下研究所里有一个擅长配药制毒的明面,拿给她化验一下。”

  “嗯,我知道惹。”

  江亦巧咀嚼着苹果,撑满的腮帮活像一只仓鼠,白湘雅也是笑着替她擦了擦嘴角。

  叫钟毓婷把剩下的媚药拿过来,确实不难,但是陆小玲还在住院,有谁能照顾……

  ……诶?

  江亦巧突然眨了眨眼,猛地坐直身子,把白湘雅吓了一跳。

  “湘雅妈妈!我可不可以……让我的同学来这里住院?”

  白湘雅歪了歪脑袋,说道:

  “你同学?当然可以呀~只要白家人开口,在这里非但有单人病房顶级护理,还免除全部医药费。”

  “太好了!”

  江亦巧高兴地握起拳头在半空中一砸,

  “我这就让她把陆小玲接到这里来!”

  ……

  地下研究所之中,一高一矮两位少女正赤裸着身体,在床上交织着彼此的爱意。

  白娅静没有像往常一样占据主导地位,而是被一条毛巾拘束住了双手,吊在床头。

  古铜色的肌肤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她紧张地盯着身下舔弄嘴唇、姿态妖娆的安欣,吞了吞口水,问道:

  “小欣……有必要把我捆起来吗?”

  “当然啦~”

  安欣用手指沾了点口水,轻轻点上了她的阴唇,白娅静也随之一声轻哼。

  安欣露出调皮的微笑,手指在粉嫩的穴口周围不停地抚弄:

  “人家偶尔也想主导一次啦~总是娅静攻我受,那多没意思~”

  白娅静抿了抿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安欣凑近了身体,指尖温柔且仔细地划过那两瓣微微张开的桃蕊,沾取着穴口的爱液。

  娅静的俏脸泛起一抹淡淡的绯红,她轻轻捏着手上的拘束,微闭双眼,享受着对方的爱抚。

  “诶嘿嘿~娅静今天就把身体交给我吧,哈唔~”

  说着,安欣撩开鬓侧的散发,将嘴唇凑到了那含羞待放的蜜蕊中央。

  “哈啊~啊……嗯~”

  高高挺起的阴蒂被含入口中,白娅静顿时发出妩媚动听的娇吟。

  伸直的双臂下意识地向下拉扯,却出于拘束的原因无法将自己的身体遮挡住分毫。

  “啊……哈啊~小,小欣……”

  白娅静轻声呼唤着自己爱人的名字,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恳求。

  “啾噜~吸溜……哈啊……咻噜~”

  安欣闭着眼睛,舌尖不停地攫取着娅静的爱液,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的珍馐。

  娅静也迎合着她套弄的步调发出动听的娇吟,在房间中羞耻地回荡。

  安欣突然停下舌尖的动作看向那湿漉的桃蕊,温婉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诡异的神色。

  “嗯……?小欣?”

  察觉到对方突然停下,娅静也是疑惑地睁开双眼向下看去。

  只见安欣浮现出一抹俏皮的坏笑,手指轻轻将阴蒂上的包皮拨弄开来。

  “这样,就毫无防备了呢。”

  说完,那柔软的小舌裹携着湿润的温度,一口将那完全暴露的阴蒂含入口中。

  “噶哦——!”

  白娅静一声闷哼,高大的身躯陡然一颤。

  这!这种感觉——!

  快感化作强烈的电流,迅猛上升、冲击着脑髓。

  “哦哦哦哦!!吼啊啊啊——!!”

  白娅静眼仁上翻,舌头长长地向外吐露,口中发出野兽般激烈的嘶吼。

  古铜色的身躯不受控制地挣扎个不停,双腿仿佛蝴蝶的翅膀一样拼命踢踏,震得床板咚咚直响。

  “嘻嘻~”

  安欣停下了嘴上的动作,用指腹轻轻按揉着那脆弱的阴蒂,

  “我知道的哦~娅静是那种比较敏感的类型~”

  “平时有包皮的保护,所以不那么明显,但只要拨开,像这样欺负…诶嘿~”

  说着,安欣用拇指和食指将软嫩的蜜蕊夹在中央,前后摩擦的同时也轻轻一捏。

  “噶啊啊啊啊!哦哦哦哦——!!”

  白娅静发出一阵爆裂的嘶吼,双眼翻白,几乎要爽上天际。

  “诶嘿嘿~娅静真的很可爱呢。”

  安欣莞尔一笑,继续着手上的进攻。

  两根纤长的手指探入蜜穴,仔细地抠挖着柔软的内壁;

  欺负阴蒂的那只巧手也变换着姿态,不停地制造汹涌的快感,冲击白娅静的神经。

  “呐~娅静的这里,真的很敏感呀。”

  “咦咦咦——!不要碰,啊啊啊~!”

  “哦,原来不喜欢我碰这里啊~那这边呢?”

  “咿呀~~啊啊啊啊!不行!不行——!”

  “啊嘞?这里也不行,那里也不行,那究竟哪里可以呢?还是用试管刷来仔细清洗一下吧~”

  “咦咦咦——!刺…太刺了!受不了!要爽死了!呀啊啊啊——!”

  一旁的试管刷被涂满了润滑,很轻易就被送进小穴来回旋转、抽插,一刻不停地蹂躏着四周的嫩肉。

  坚硬的刷毛在柔软的内壁上来回刮擦,电流般的快感将白娅静的理智冲散得七零八落,身体也发疯似的来回扭动、挣扎。

  可无论她如何逃避,安欣那拿着试管刷的小手始终都维持在小穴的附近,倒不如说是白娅静的挣扎加剧了试管刷与内壁的刮擦,自己给自己“加戏”。

  “受不了——!!啊啊啊啊——!”

  “我错了!我错了!咦咦咦咦——!饶了我!对不起——!!”

  在试管刷的进攻之下,白娅静早已爽到欲仙欲死,甚至开始了漫无目的、语无伦次的求饶。

  看着她泪流满面、哭喊求饶的模样,安欣也是被逗得笑出了声。

  “噗嗤~娅静就这么喜欢试管刷吗?难不成……这么敏感的身体,就是为了在我下面求饶专门准备的?”

  “不是!不是!哦哦……噶啊啊啊!!”

  “杂鱼小穴~杂鱼阴蒂~”

  “别说了!咦咦咦咦——!对不起!”

  “奶子这么大,阴蒂也这么敏感,就连挣扎求饶也这么淫荡……”

  “呜呜……别,咿啊啊啊——别说了!哦哦哦~~~”

  “杂鱼小穴~淫荡的小狗狗~”

  “咦咦咦咦——!!”

  安欣用手臂支撑着身体凑到她的耳侧,操着妩媚的语调进行着羞耻的ASMR。

  本就欲火中烧的白娅静哪里经得住这一套,她紧闭双眼,将手腕的束缚拉扯得咯吱作响,试图用拼命摇晃脑袋的方式排遣羞耻。

  即使意识上再怎么拒绝,可身体还是诚实地在试管刷的蹂躏下达到了顶峰。

  “咿咿噫噫噫——!!噶哦!啊啊啊!!”

  在沉闷的嘶吼声中,清澈的爱液从私密花园喷涌而出,打湿了安欣的小手,也濡透了身下的毛巾。

  “噶哦哦哦……呜噶~哈……哈啊~”

  高高抬起的屁股重重地砸回到床上,翕张的檀口也不停地做着沉重的喘息。

  古铜色的肌肤在汗液的包裹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丰满的双峰也随着呼吸不住地起伏。

  作为罪魁祸首的安欣微笑着将试管刷放回到一旁的洗净机里,欣赏着娅静高潮后的疲态。

  快感的余韵逐渐消退,白娅静恢复了好一会,才终于回神。

  她挣扎着坐起身体,随手甩掉那条被挣断的拘束,将安欣轻轻搂入怀中。

  “诶嘿嘿……看到了娅静可爱的一面呢~”

  看着怀中少女清纯的微笑,白娅静羞涩地挠了挠自己的脸颊:

  “小欣,你今天……怎么突然想到要攻受交换啊?”

  安欣眨了眨水灵灵的眉眼,说道:

  “今天莉莉姐跟我说,有个百合花学院的学生会长要带着一份药剂过来请我分析,顺便也讲了一下她从一个弱受小女孩变成抖S学生会长、还破格加入白家的经历。”

  “所以,我就也想跟娅静试试咯~”

  安欣拨弄着娅静的手指,依偎在那宽广且温暖的怀抱之中,微笑着解释。

  白娅静不由得撇了撇嘴:

  “居然会有人主动加入这破玩意……咱们想跑都跑不出去。”

  “诶呀~说不定人家有自己的打算啦。”

  安欣抱怨着,轻轻拍了娅静的手背一巴掌,突然娇躯一震,整个人瞪大眼睛,愣在了当场。

  白娅静赶忙低头询问:

  “小欣?怎么啦?”

  “绑……绑带。”

  安欣指了指娅静的手腕,声音中夹杂着几分难以置信。

  “这可是100kg的绑带啊……你怎么…说拉开就拉开了!我都没注意到!”

  被她这么一提醒,白娅静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刚才高潮的同时,居然拉断了那条坚固的绑带。

  “啊哈哈……”

  白娅静尴尬地动了动手腕,

  “还好啦~我在白家暗面之中算是力量型的。”

  “不过要说到力量型里最厉害的…应该是我们这一代跟赌博老千白乐歌的那个……好像是叫——白颐雪。”

  说话之间,白娅静的脸上也不由得浮现出几分钦佩与忌惮。

  “那家伙看似纤细,实则身体的肌肉密度根本就不像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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