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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总集篇(中)白家篇,10

小说: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2025-09-03 11:07 5hhhhh 4600 ℃

  她静静地躺在水洼之中,一动不动,原本那张不停求饶的嘴巴,也再无半点言语。

  看着她们四人远去的背影,白亦巧忍受着周身上下的寒意,微闭的双眼默默流下了一滴苦涩的眼泪。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场景切换】

  再次睁眼,亦巧发现自己竟身处一片明媚的花田。

  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和煦的微风吹拂着漫山遍野盛放的鲜花。

  ……诶?

  亦巧在地上缓缓支撑起身子,对一切都感到不可思议。

  一阵大风吹过,花束被吹得左右摇摆。

  熟悉的背影透过参差的花束,浮现在亦巧眼中。

  那女性身穿洁白的连衣裙,米色的长发扎成麻花辫垂在胸侧,耳鬓的碎发随着微风的吹拂翩翩起舞。

  那女人侧坐在花田中央,悠闲地捋着自己的头发,惬意地欣赏周围的风景。

  清纯曼妙的身姿,窈窕婀娜的丽质,置身绚烂的花海中央,宛如童话世界的爱丽丝。

  见到那人的瞬间,亦巧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泪水也随即夺眶而出。

  “妈妈!”

  亦巧抹着激动的眼泪,一路小跑穿过花田,扑倒在了那女人的身后。

  “妈妈!呜呜呜……亦巧,亦巧好想你……”

  听到背后的呼唤,女人也转过身体,露出温暖的微笑。

  “啊嘞?亦巧?”

  “妈妈!呜呜呜…妈妈……”

  白亦巧一个飞扑,钻进阔别已久的温暖怀抱之中,泣不成声。

  “不哭了,不哭了~”

  “亦巧乖哦~妈妈就在这里~”

  白亦巧紧紧地搂着女人的身体,睁开婆娑的泪眼抬头看去。

  温柔的语气,开朗的性格,还有那张永远洋溢着微笑的俏脸,眼前之人与自己记忆深处的身影,别无二致。

  女人轻轻抚摸着亦巧的脑袋,掌心的温度化作一道暖流,治愈着亦巧千疮百孔的内心。

  暖若春晖,柔情似水。

  在女人的怀抱中依恋了好一会,亦巧才终于擦干眼泪,和朝思暮想的母亲打开了话匣。

  从初中日常讲到录取志愿,又从许秋雅讲到白可花还有黄兰。

  她的讲述声情并茂,还夹杂着肢体语言与行为模仿,逗得女人时不时轻笑出声。

  “……所以,妈妈你看~”

  话题进行了一会,亦巧掏出了口袋里的学生会会长专属印章,展示给妈妈,说道,

  “我现在……凭借自己的努力,成为百合花学院的学生会长了哦~”

  亦巧露出灿烂的微笑,花田中的女人也报以温暖的微笑,认可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亦巧也是长大了~没想到在妈妈不在身边的这段时间,你居然做了这么多呢。”

  “诶嘿嘿……”

  亦巧羞红了俏脸,躺在妈妈的膝枕上,羞涩地红了脸颊。

  “话说,妈妈是怎么回来的啊?我记得妈妈当时意外事故,然后失踪……”

  “啊啦?”

  女人的一声疑惑打断了亦巧的提问,她惊讶地指着地上的一个小药瓶,问道:

  “这个刚从你口袋里滚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呀?”

  “啊,这个是——”

  亦巧竖起手指,刚想开口,可内心却突然咯噔一下,竖起的手指也凝固在了当场。

  ……不对。

  妈妈明明已经意外身亡,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从一开始,自己接触到的人都有种说不上来的诡异。

  即使她们真的站到了自己的对面,不愿意跟自己说话,可陆小玲那种活泼天然呆的性格、秋雅内向而又纯朴的善良……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

  虽然自己的感知和意识是那样的真实,但……刚才所经历的一切,从逻辑上根本说不通。

  亦巧不由得心跳加速,眼神里也浮现出几分惶恐。

  “怎么啦亦巧?”

  女人低下脑袋,用手轻轻抚摸着亦巧的额头,

  “是哪里不舒服吗?”

  “不……等一下。”

  “嗯?”

  “我想确认一下,妈妈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又是怎么过来的?”

  女人疑惑地眨了眨眼:

  “亦巧,你在意做什么?妈妈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吗?”

  “回答我。”

  亦巧言辞坚定,一个咕噜从她的膝枕上坐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那女人的眉心。

  女人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歪着脑袋,留下长久的沉默。

  “答不上来吗?”

  亦巧又一次流下痛苦的眼泪,她攥紧双拳,怒喝道:

  “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妈妈!!”

  “咔——!!”

  周遭的一切如同镜子一般碎裂开来。

  星移斗转,花海消散,光芒暗淡。

  眨眼之间,亦巧所处的空间,便只剩一片无尽的虚空。

  “嗯?这……诶呀?诶诶诶——??”

  剧烈的头痛伴随着强烈的晕眩,毫无征兆地席卷而来。

  亦巧连忙按住自己的太阳穴,她匍匐在地、紧咬牙关,忍耐着钻心的痛楚。

  “嘎唔!啊啊啊啊啊——!!”

  脑袋仿佛被高压电贯穿,白亦巧只感觉到一阵极巨的刺痛,刺痛过后,大脑好像断掉了某根丝线一般,失去了意识。

  “唉,奇怪,白化洗脑机为什么被她给挣脱了?”

  头盔被人摘下,亦巧满头大汗地喘着粗气。

  她挣了挣四肢,才发现自己正被束缚在昨天拷问白珍珍的那台机器上。

  坚固的卡扣将她死死拘束,连半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眼睛稍微适应了房间的光线,她这才看清,面前站着的正是把自己打晕拖走的白湘雅。

  白湘雅翻看着电脑上的数据记录,狞笑道:

  “唉,你呀你呀,明明最后关头老老实实地把媚药的真相说出来就好,为什么非要对抗洗脑、从幻境中醒过来呢?”

  “你——??刚才的一切!是你做的!”

  面对亦巧咬牙切齿的咆哮,白湘雅咂了咂嘴唇,得意地说道:

  “白化洗脑机,不光可以制造合格的暗面,也可以用于催眠拷问。”

  “先模拟出让你最痛苦的景象,再模拟出你潜意识中最亲近的人的模样。”

  “再在你刚好处于精神濒临崩溃的空档,给予亲近之人带来的希望,便可以轻松地借那人之口,套出想要拷问的情报了。”

  白湘雅抚摸着洗脑机,说道:

  “按理来说,这台洗脑机足以将人格摧毁、认知颠倒,所有的用过这台机器的暗面,都成功地被催眠白化。”

  “所以,你是怎么发现并挣脱的?”

  那微笑的脸庞仿佛一朵带刺的玫瑰,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但亦巧并没有被她的威压吓倒,而是恶狠狠地盯着她,说道:

  “……用最亲近的人,套出情报吗?”

  “如果……最亲近的人,已经不在人世,你要如何让我相信她在我面前死而复生?”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没想到你最重要的人居然挫骨扬灰、不存于世了啊,还真是可怜~”

  “闭嘴!!”

  白亦巧一声怒喝,圆睁的双眼浮现出道道血丝,

  “白可花、白百灵……所有的暗面,都是被你们用这种机器折磨的吧?!”

  “不择手段地施加痛苦!随意玩弄别人最重要的感情!这就是你们的作风?!你们的手段??”

  “啪!!”

  一记耳光结结实实地扇在亦巧的脸颊,紧接着,便是胸口传来的、撕裂性的剧痛。

  “嗯嗯嗯——!唔啊……疼……”

  白亦巧把眼睛向下瞟去,发现白湘雅正用那铁杵般坚硬的手指沿着肋骨之间的缝隙精确地滑动。

  指尖深深地嵌入皮肤,压迫肋间肌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就连呼吸也成了一种奢望。

  “嘎唔——啊啊……咕!!”

  钻心的疼痛冲击颅顶,白亦巧双眼瞪得溜圆,几乎要将牙齿咬碎。

  白湘雅将手指弯成鹰爪状,一下接着一下地抠挠着亦巧的肋间肌,可怜的少女在酷刑的蹂躏下发出沙哑的悲鸣。

  “说。那瓶媚药,哪来的?”

  少女哪里遭受过这种程度的拷问,她泪如泉涌,脑袋不停地摇晃、抬仰,发泄着避无可避的痛楚。

  “我…不,知,道……”

  拒绝的话语艰难地从白亦巧的牙缝里钻出,白湘雅也是微微一笑。

  “很好。”

  手中电击枪的金属探头跃动起火花,白湘雅俯下身体逼近亦巧,与她四目相对。

  “接下来,我会让你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清醒过来。”

  ……

  脑科学与神经功能研究院,位于白家下属医疗机构的地下。

  这里不光是全市最顶尖的医疗机构之一,也是白化洗脑设备的所在之处。

  祖母夫人拄着拐杖,在研究人员的陪同下进行着审查参观。

  “最近一次白化,是三个月前,白可花。”

  “祖母夫人,您要审查一下白化记录的文件记录吗?”

  年轻的女研究员汇报完近况,将平板电脑递到近前,静候着祖母夫人的指令。

  “不用。”

  祖母夫人摆了摆手,静静地查看着白化洗脑机,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个设备…已经多久没有更新过了?”

  女研究员顿了顿,说道:

  “已经五年了,自从白天巧女士失踪以后,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理解这台机器的构造和机理。”

  “唉——”

  祖母夫人微闭双眼,皱起眉头,

  “白化洗脑机、内部加密终端、暗面所用的武器装备……都出自她一人之手。

  “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没有她,便没有白家如今的基业。”

  “可惜偏偏那起坠崖的意外事故……唉,真是天妒英才。”

  祖母夫人抚摸着机器的扶手,继续讲道:

  “当时她的丈夫、纪检部门的江岸滨查到了这家医院的头上,我不得不下令出手干预。”

  “后来江岸滨被我们构陷入狱,白天巧也没了为白家继续研发科技的动力和心情,我便下令让她外出旅游散心,只可惜——”

  说到这里,祖母夫人再次叹了口气,

  “偏偏她的车在山路上出了事故,尸骨无存。”

  女研究员也是露出惋惜的神色,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可没想到的是,祖母夫人居然一扫刚才的愁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白天巧香消玉殒,江岸滨含冤入狱,你知道……她们的女儿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女研究员摇了摇头,祖母夫人笑道:

  “她现在——也是白家的人了。”

  女研究员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可很快便将自己的情绪隐藏了回去。

  “白天巧生前想要保护自己的家人,尽可能让他们远离这世道的阴暗面。”

  “可她的遗孤居然自告奋勇加入了白家,你说,这是不是造化弄人?”

  祖母夫人摇着脑袋笑了笑,拄着拐杖向门外走去。

  “得知那女孩真实身份的瞬间,说实话,就连我都吓了一跳。”

  “以亦巧的成长速度和个人能力,未来必然会步入云海市的上流社会,同那些富商政要掰手腕。”

  “而将她纳入白家,白家便可作为坚实的后盾,足以让她在云波诡谲的上流社会站稳脚跟,另一方面——”

  在女研究员的注视下,祖母夫人站定原地,抬头看向天花板,发出一声叹息。

  “也是为了弥补对白天巧【违约】的亏欠吧……但说实话,我也不知道留下亦巧的这个决策,究竟是好是坏。”

  【违约】?祖母夫人和天巧女士……有约定?

  女研究员疑惑不解,祖母夫人突然转过头,严肃地问道:

  “那一对,在这里还好好的?”

  女研究员赶忙答道:

  “是的,依照祖母夫人的命令,她们一直被软禁在这里,外出也从来都有我们的人随行监控。”

  “嗯。”

  祖母夫人点了点头,

  “带我去看她们一眼。”

  ……

  “嗯……啊啊~不行,要去……”

  地下研究所的卧室之中,一对少女正赤裸着身体、在床榻上纵情缠绵。

  折叠收起的轮椅靠在床边,一位留着白色齐肩长发的少女羞涩地捂着嘴巴,顶着通红的俏脸躺在床上,娇喘不停。

  圆润的乳房跟随着身体的晃动,左右摇摆,酥胸之上的乳头也高高挺立,宛如两朵含羞待放的花苞,娇嫩欲滴。

  在她的身下,一名金色短发的高挑少女正跪在床上俯下身子、搂着她张开的大腿,卖力地舔弄着那粉嫩湿润的花蕊,古铜色的肌肤在房间灯光的照耀下,映射着迷人的光泽。

  “哈啊~呜呜……嗯,嗯~”

  在舌尖的舔弄下,白发少女不住地发出动听的喘吟,酥痒着伴侣的耳窝。

  听着甜美的嗓音,古铜色的女孩更加卖力地舔弄、吸吮,啜饮着那满溢而出的爱液。

  “啾噜~滋滋……嗯啵~舒服吗?小欣?”

  被称作小欣的白发少女睁开迷离的双眼,娇羞地“嗯”了一声。

  小欣张开双臂,呼唤着心爱之人的名字:

  “娅静……”

  听到爱人的呼唤,娅静停下唇间的动作,抬起脑袋,含情脉脉地看向小欣。

  带着愉悦的微笑,小欣伸展手臂,向她发出暧昧的邀请。

  “娅静,你能……抱抱我吗?”

  看着小欣那可爱的模样,娅静的内心扑通一声,膝盖在床上向前跪行一步,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

  “小欣,小欣……”

  感受着对方炽热的体温,娅静贪婪地呼吸着那清雅的发香,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爱人的名字。

  怀中的小欣依偎在她的肩膀,小手缓缓绕上她的后背,露出幸福的微笑。

  “我也喜欢你哦~娅静。”

  小欣轻轻拿起娅静的手掌,搭在自己的私处,带着娇羞的神情,含情脉脉地与她四目相对。

  “所以…请娅静尽情地使用我吧……”

  看着那绯红的可爱俏脸,娅静的胸口如同遭受到了一记重击,断掉了心中那名为理智的丝线。

  手指刹那之间钻入小穴,借着爱液的润滑,激烈地蹂躏起少女那敏感的花园。

  “诶呀,诶呀~娅静…温柔一点,啊啊~”

  少女的上身一阵抽搐,发出夜莺般动听的喘鸣。

  灵巧的手指用上了十成力道,在光滑的肉壁上来回抠弄、刮蹭。

  快感在体内层层激荡,那双不安分的小手也在娅静的背上乱抓乱挠。

  “唔唔唔——!轻一点!轻一点~~~”

  少女的脑袋高高昂起,高亢的求饶仿佛是在吟唱一首动听的赞歌。

  娅静的手指抵在她最敏感的区域,不停地画着圆圈,小欣也被她火力全开的指法搔弄得娇喘连连。

  “对不起,小欣。”

  娅静喘着粗气,看向她的表情流露出无尽的温柔,可手上的进攻却是变本加厉。

  “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温柔一点什么的,我……做不到。”

  “咦咦咦——嗯啊~坏蛋!啊……娅静,嗯~是坏蛋!”

  小欣摇晃着可爱的小拳头,在她的后背砸了一拳,可力道也不过秋风扫叶。

  “对不起,小欣。”

  说着,娅静加大了指尖的力道,手指与爱液的碰撞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唔啊……嗯嗯~咦咦——咦咦咦——!!”

  小欣紧咬嘴唇,骤然抬起脑袋,发出舒服到不行的哀鸣。

  “可以的哦,小欣。”

  娅静露出欣慰的微笑,

  “想去的话,可以哦~”

  随着娅静手上的动作愈发剧烈,小欣也羞涩地拢住自己的桃口,在动听的喘鸣声中达到了高潮。

  “咿呀——!去了去了!去了——!”

  爱液从股间喷溅而出,濡湿了身下的毛巾,也打湿了床边的轮椅。

  “哈啊~哈啊……唔嗯……”

  娅静抽出手指,听着悦耳的娇吟在房间之中回荡。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小欣微闭着双眼,胸口随着呼吸不停地起伏。

  娅静将她轻轻放在枕头上,温柔地替她摆正无法自主活动的双腿。

  稍事休息片刻,小欣睁开了疲惫的眉眼,扭头看向枕边的爱人。

  只见娅静正一边擦拭着手指,一边查看着后背上被小欣抓破的伤口。

  小欣缓缓伸出小手搭上她的膝盖,愧疚地说道:

  “不,不好意思……这次又抓伤你了。”

  “每次我舒服到不行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乱抓乱挠,我真的……控制不住。”

  “没关系。”

  娅静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轻轻地握住了小欣递过来的小手。

  “我也有错,看到小欣可爱的请求,我也忍不住想要更加严厉地欺负你。”

  说着,她俯下身子,将小欣的手掌搭上自己的脸颊,闭上眼睛,说道:

  “只要是小欣留下的印记,无论是吻痕还是伤疤,我都会喜欢哦。”

  少女的脸红胜过一切言语,小欣撅起嘴巴,害羞地把脸扭到了一边。

  两位赤裸的少女就这样依偎在床榻中央,交换着彼此的爱意。

  突然,房门被人猛地推开,两人被吓得打了个激灵。

  娅静眼疾手快地抓过被褥、盖在小欣的身上,而自己的裸体则暴露在了来者的眼前。

  “哟?我来的不是时候?”

  祖母夫人露出玩味的笑容,拄着手杖出现在了门口。

  “小两口刚行完房?我回避一下?”

  “你……!”

  娅静恶狠狠地瞪着祖母夫人,抓过床头的衬衫披在了身上。

  祖母夫人闭上眼睛,挑了挑眉毛,脸上的神情是那样的得意与不屑。

  “一个偶然知道了自己要接受白化洗脑的命运,拼死拼活地反抗;”

  “一个为了逃避严苛的训练,从楼上跳下去,摔成下肢瘫痪。”

  “闹到最后,被软禁在研究院里当一对苦命鸳鸯,何必呢?”

  “白娅静?还有白……哦不对,你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安欣。”

  安欣紧皱眉头,把脸扭到一边不愿多说,白娅静则是穿好衬衫站到床下,义正言辞地与祖母夫人对峙。

  “闭嘴!老妖婆!你干的恶心事还少吗?!”

  “强迫我们为你卖命、每天都是非人强度的训练!”

  “甚至还用催眠洗脑这种卑劣手段!做这种事怕不是只有良心被狗吃了!脸才会不红不白!”

  “所以呢?”

  看着她暴怒的模样,祖母夫人像是欣赏滑稽戏一般,笑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你是有反抗我的本事,还是能拿出更好的决策?”

  “要不是白芷燕带着一帮姐妹在我卧室门口跪了一天一夜替你求情,你早就被扔湖里喂鱼了,哪还有机会跟我叫嚣?”

  祖母夫人得意地翻看着自己的手杖,说道:

  “从我最开始建立白家到现在,已经将近40年。”

  “我也知道,想要一个组织长久存续,必须要有变革。”

  “研究出白化洗脑的步骤,保证了暗面的隐匿;开发更多的武器,提升了暗面的战力……”

  “甚至有个马上年满十岁、即将开始训练的会占卜算命的孩子,我也打算让她发展这项特长,变革白家的训练模式。”

  “而你们两个——白娅静,安欣。”

  祖母夫人将目光投向她们,停顿了一瞬,随后继续说道,

  “每次来看你们,除了只会咆哮和沉默以外,似乎什么变革都做不出来。”

  “谁他妈要给你变革——!!”

  白娅静怒喝一声,纵身一跃,抡拳便打。

  只见祖母夫人按动手杖上的按钮,那手杖便瞬间改装,变成了一把简易的杆枪。

  “站住!”

  祖母夫人一声呵斥,黑洞洞的枪口让白娅静吓出一身冷汗,整个人举着拳头,凝固在了当场。

  白娅静定了定神,恶狠狠地说道:

  “老妖婆,别以为我会怕你,这个距离只要我愿意,完全可以冲过去把你活活勒死!”

  “所以呢,你要来试试吗。”

  祖母夫人平静地说道,

  “在你冲过来之前,我会给你一枪毙命,或者高低把你打成残废,再无人可以照顾你身后那孩子。”

  白娅静扫了身后的安欣一眼,身体犹豫地晃了晃,继续恶狠狠地盯着祖母夫人。

  “算了吧,娅静。”

  哽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是安欣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劝她道,

  “至少我们现在……很幸福不是吗?因为我受伤什么的……我会很担心的。”

  白娅静看了看安欣,又看了看祖母夫人,犹豫一下,还是收起架势,回到了安欣身边。

  祖母夫人咯咯咯地笑了一阵,说道:

  “算你识相。”

  她按动按钮、将杆枪切换回手杖,

  “我定下的规则,让白家在云海市上层社会的斗争中存续了近40年。”

  “看不惯我的行事方式、不服我定下的规矩,可以~”

  “前提是,你们有足够我认可的本事。”

  “但是,就凭你们的头脑和战力,啧啧啧……”

  说着,祖母夫人冷笑着摆了摆手,转身走出了房间。

  “在新任白家领导者上台之前,你们俩就永远呆在这做一对苦命鸳鸯吧。”

  “当然,如果你要是有能耐扳倒我这个老妖婆,我也随时恭候。”

  看着祖母夫人远去的背影,白娅静皱着眉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抽出纸巾替安欣擦干眼泪,握紧拳头,说道:

  “小欣,你放心,总有一天我要把她从位子上拉下来!给你真正的自由!”

  虽然知道无论是她还是自己都没有那个本事,安欣还是抽泣着点了点头。

  “嗯…我们一起。”

  ……

  孤儿院的地下室,残酷的拷问还在继续。

  在过去的两个小时里,亦巧一刻都没有得到过休息。

  “嘎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呀啊啊啊!!”

  先是电击棒开到人体承受极限的电压,金属触头跃动着紫色的火花,在身体上来回游走。

  白亦巧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身体在拘束的框架中拼了命地挣扎、蠕动,却根本无法挣脱分毫。

  白湘雅也会故意将电击棒拿开,在她大口大口地喘气、以为地狱般的折磨结束的时候杀个回马枪、重新用电击棒在她的身体上游走一便,将她重新打回绝望的深渊。

  一连串的电击拷问下来,亦巧白皙的娇躯早已泛起微妙的粉红。

  白湘雅摇晃着电击棒,得意地询问“说还是不说”。

  模糊的视线,强烈的耳鸣。

  白亦巧紧咬嘴唇,几乎快要渗出鲜血。

  泪水打湿了眼罩,她的眼前浮现出了钟毓婷和陆小玲的身影。

  那个为了怀着朴素善恶观、为了结果正义不择手段的记者。

  还有那个喜欢在走廊里蹦蹦跳跳、情商为零的天然呆。

  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如果说了的话,她们一定会被牵连!

  想到这里,亦巧便坚定意志、紧咬起嘴唇,而没过多久,便又突然泄气、放松,两滴热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不招供说起来容易……可是,这样的拷问……又怎么忍得住……

  亦巧默默啜泣着,突然灵机一动。

  “这个媚药,是…是我从黑市上淘来的……”

  “哦?从黑市上淘来的?”

  白湘雅抚弄着下巴,追问道:

  “交易的时间?地点?接头的卖主?”

  “唔…这个……”

  亦巧动了动手指,脑筋飞速旋转,构思着尽可能完美的谎言。

  白湘雅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想不起来吗?”

  “没,没有,我只是在回忆……”

  “不用了,你在说谎,小姑娘。”

  白湘雅擒住亦巧的下巴,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

  “从白家前身的情报机构开始,我已经拷问过不下数百人了。”

  “你觉得——我会看不出来拷问得到的情报是实话还是谎言吗?”

  “想不起来的话没有关系,我会帮你好好回忆起来。”

  “等等!不要!唔!!”

  没等亦巧把话说完,一块完全濡湿、密不透气的草纸便被有力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脸上、彻底封闭了她的口鼻。

  “唔唔唔!嗯嗯!”

  沉重的窒息感物理意义上地扑面而来,白亦巧瞪大了双眼,深邃的恐惧也在心底蔓延开来。

  她卯足力气,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奋力地索取着空气,可几近密闭的厚实草纸再加上湿水的封闭,想要获取空气根本就是难如登天。

  缺氧的肺部好似火烧,少女仿佛砧板上等待宰割的活鱼一般摇晃着身体。

  她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拼命地挣扎,可人体的力量又如何挣脱机械的束缚?

  “唔唔!嗯……唔……”

  亦巧的身体逐渐放松,眼球开始上翻,意识也渐行渐远。

  刹那之间,捂住自己口鼻的草纸突然被撤掉,求生的本能让身体陡然一颤,大口大口地起呼吸新鲜的空气。

  “嗯咳!哈啊!哈!哈!咳咳~啊……”

  该死!这女人根本就没想让我晕过去!

  意识到了对方的目的,白亦巧刚想说些什么,可那草纸却又一次封闭了氧气进出的通道。

  又来?!我还没恢复过来啊!

  白湘雅将她再度打入窒息的地狱,此时此刻自己所处的场景,不免让自己想起了之前的片段记忆。

  当初我在刑罚室和白可花学习窒息拷问,就是这招……

  白亦巧脑筋飞速旋转,从记忆中挖掘着对策。

  如果受刑人剧烈挣扎,说明尚能坚持;而一但停止扑腾,只剩下轻微的抽搐,便意味着已到极限,便可以让受刑人暂时恢复呼吸……

  想到这里,亦巧便依照记忆中学到的知识,模仿起自己挺刑不住、即将昏迷的状态。

  可那草纸并没有如预期一样拿开,而是继续包裹在她脸上。

  ……诶?

  怎,怎么回事?

  在半梦半醒的缺氧状态中,亦巧似乎听到白湘雅说了一句简短的话。

  “演的不错,差点就骗到我了。”

  什么——?!

  白亦巧大惊失色,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轻易就看破了自己的伪装。

  “在我面前玩这种小把戏,你还是太嫩了。”

  捂住口鼻的草纸被压得更紧,缺氧的心肺发出剧烈的报警。

  不要!不要!!

  少女在心中不断地嘶吼,痛苦的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落。

  在过去的两个小时内,亦巧一直承受着人体极限边缘的折磨。

  电刑、窒息,在这之后是启动机器、全方位无死角的搔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

  所有的机器全部开到最大档位,相比自己之前所见到的、白珍珍所遭受的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放,放过我哈哈哈哈哈哈!要死……嘎哈哈哈!要死了!!”

  听着亦巧的惨笑,白湘雅只是抿着咖啡,平静地监测着电脑屏幕上的数据。

  “再打一剂强心针吧。”

  再然后,是针刺拷问。

  “嗯咕!哦哦哦哦——!嘎啊啊啊——!!”

  本用于疏通经络的中医针灸针在白湘雅的手中,居然变成了一根根拷问的锐器。

  针尖每次穿透皮肤,都精准地扎到特定的穴位,或是刺激到敏感的神经。

  亦巧此时受到的剧痛,已经超过了人体承受的极限,甚至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汗水积蓄在身下,形成了一滩浅浅的水洼。

  四肢依然被拘束在刑椅上,保持着大张的姿势,而为了防止她咬舌自尽,白湘雅还“贴心”地给她戴上了口枷。

  “这是第22针。”

  白湘雅找准位置,将针尖刺进了她的手臂。

  可怜的亦巧仿佛遭受了高压电击,身体在拘束的镣铐之中疯狂地扭动,口中也爆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呜吼!!!吼哦!啊啊啊啊啊——!!”

  强心针让她不得不时刻保持清醒,而口枷的限制也让她即使想要招供,也讲话无门。

  “放心吧,在48针扎完之前,我是不会把口枷给你解开的。”

  白湘雅拿起新的银针,在她的体表做着定位。

  “在你说实话之前,这种程度的拷问你想享受多少就有多少。”

  “呼,呼,呼…唔!唔唔!唔嗯——!!”

  “嘎啊啊啊啊啊啊——!!!”

  “23~还有很多针没有用,你可要好好享受哦~”

  ……

  针刺拷问结束,整整48针。

  亦巧终于被解除了口枷。

  她呆滞地坐在刑椅上,浑身不受控制、一个劲地抽搐。

  “呜……”

  “起来,别装死。”

  白湘雅在她的脸上打了几巴掌,将她强制唤醒。

  “我再问你一遍——”

  “这瓶媚药,哪来的?”

  “我,咳咳……我说,我说~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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