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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总集篇(中)白家篇,12

小说: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2025-09-03 11:07 5hhhhh 4700 ℃

  “我亲眼见过她可以轻松地拿起80kg的重物,据说满状态认真一击可以把装甲车打个凹陷,几乎都不像是人类了……”

  听闻此言,安欣不由得吐了吐舌头。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伴随着熟悉的声音响起。

  “亦巧,她们就在这里……哇呀!”

  “我擦!!”

  刚刚行欢结束、尚未穿好衣服的两人,又一次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来者的眼前。

  娅静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抓过旁边自己的白衬衫披在了安欣的身上,气哄哄地朝着女研究员抗议。

  “莉莉!你们怎么都不敲门啊!”

  “我,我…抱歉……”

  女研究员莉莉涨红了脸颊,双手捂着嘴巴,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

  在众人都被眼前的尴尬场景弄得神经脱线、不知所措的空档,一个娇小的身影突然冲到莉莉近前,将她拽出房间的同时,“碰!”地一声关上了门。

  “抱歉啊姐姐们……是我们太着急了。”

  “等姐姐们把衣服穿好,我们再进来吧。”

  细嫩的声线从门外传来,安欣与白娅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轻轻答应一声,便红着脸整理起衣物。

  风波暂时平息,白娅静推着安欣的轮椅,与众人面对面。

  “哦哦,原来你就是江亦巧啊……刚才关门的反应……确认很不错。”

  白娅静有些羞涩地把脸扭到一边,清了清嗓子,

  “所以,你是有一瓶药剂打算让安欣分析?事先说好,我们可不会为白家办事昂。”

  江亦巧笑着摆了摆手,从口袋里掏出了钟毓婷送来的最后一瓶媚药:

  “当然不是啦~这算是我个人的请求,只要能分析出成分、复刻配方,报酬什么的都好说。”

  安欣接过媚药,简单看了两眼,开口道:

  “诸位,先带一下防毒面具。”

  “啊…啊?”

  白娅静挑了挑眉,不知其中含义。

  安欣晃了晃媚药,说道:

  “这瓶媚药,从性状上来说应该是极具挥发特质,透光度来看,应该是高功效的浓缩液。”

  “所以以防万一,我们需要戴上防毒面具、注意通风。”

  “好!我这就去拿!”

  白娅静赶忙去箱子里取防毒面具,而江亦巧则在心中暗自叫绝。

  仅仅是看上一眼,就推断出这么重要的信息了么……真不愧是受过白家训练的药物专家。

  分析仪器启动,媚药被分成若干份送入各个装置,房间内也弥散出甜香的气息。

  确认了下防毒面具的密封性,江亦巧微笑着打开了话题。

  “娅静姐姐,你刚才说'不为白家工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一听这话,白娅静不由得捏起了拳头,气不打一出来。

  “还能因为什么!还不是那个老妖婆!”

  “小欣擅长的是制药、制毒,却偏偏非要完成那些拷问、暗杀的训练!她根本就不适合却非要赶鸭子上架!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说什么避免暗面行动暴露白家,还非要搞什么洗脑白化!要不是偶然来医院看病,莉莉告诉我真相!我还真就着了她们的道!”

  “再有就是玛丽那个贱人!表面说锻炼我们!实际上还不是满足她的施虐癖!”

  娅静挥舞着拳头越说越激动,而江亦巧听到玛丽这个名字,下体也不由得泛起一阵幻触、打了个哆嗦。

  听着她声情并茂的讲述,江亦巧轻轻叹了口气。

  “所以……我听说你们现在被白家软禁在这里,靠着自己给医院做工维持生计?”

  “嘁!”

  白娅静啧了一声,

  “是啊,当时本来要把我们做掉,多亏燕子姐求情,才留我们一命。”

  “现在我给医院搬器材、修东西,娅静当科研分析员,赚的钱勉强够我们生活。”

  说着,白娅静单手扶额,叹了口气。

  “虽说留我们一命,但每次我们出门都有人盯梢。”

  “那老妖婆还时不时来恶心我们一下,说什么想在我们身上看到变革!谁他妈要给她变革!”

  “变革?!”

  江亦巧突然一愣,她眨了眨眼睛,连忙问道:

  “祖母夫人当时是怎么说的?”

  白娅静刚想开口,身后的轮椅上突然传来一个单薄的声音。

  “她说……留着我们,是想看看是否有'变革'的种子。”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安欣微昂着脑袋,抿了抿嘴唇。

  “她定下的制度,维持了白家近40年的存续,她也做出了一些改变,修改了一些规定。”

  “还说如果不服她的行事作风、不服她的规则也没关系,前提是向她证明自己走撼动规则的本事。”

  “可是我们……说到底还是太弱小了。”

  话音刚落,安欣再也忍耐不住,泪水顺着脸颊,大颗大颗滚落。

  白娅静赶忙抽出纸巾替她擦干眼泪,脸上流露出无可奈何的愤懑。

  “总之,即使我们过得再怎么不好,我们也绝对不会再给白家做半点贡献。”

  听着两人的发言,江亦巧不由得低下脑袋,陷入了沉思。

  想要修改白家的规则,就要坐上祖母夫人的位置……是吗?

  “那个…亦巧?”

  “啊,我在!”

  一声呼唤将她从思绪里拉了回来,江亦巧抬头看去,发现安欣出现在了自己身前,手中拿着一张分析报告。

  “其中几种成分已经分析出来了,其他物质还要反应一会才能得出结论。等分析出来以后我让娅静给你送上去吧。”

  看着对方友善的笑脸,江亦巧点头答应一声,便离开了地下研究室。

  电梯徐徐向上,方才的话语也在亦巧的心中长久回荡。

  ……

  病房之中,习有容端着文件夹,面无表情地汇报着这两天的工作情况。

  她将文件夹轻轻收起问道:

  “以上就是这两天各部门的运作情况,会长有什么需要指示的吗?”

  江亦巧一边抚摸着腿上的什么东西,一边微笑着问道:

  “其实这些你用手机发给我就可以呀~为什么还要辛苦跑一趟?”

  习有容将双臂环抱胸前,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那是因为有些话只有当面说才有分量。”

  “哦?”

  江亦巧笑道,

  “你想跟我说什么呢?”

  习有容犹豫一下,问道:

  “你不觉得……这件事是我有意陷害你吗?”

  “我完全可以添油加醋、借题发挥,从你手里把会长的位置再夺回来。”

  “哈哈哈~”

  江亦巧发出银铃般的轻笑,小手在身下揉了揉,

  “怎么会呢,你可是出了名的慕强、偏执,会长的人事变动是祖母的安排,你不可能为了一己私欲挑战祖母权威的~”

  被看穿的习有容不服气地用鼻子冷哼一声,便转移开了话题。

  “说起来……趴在你腿上的白可花,是什么情况?”

  “哦~你说这孩子啊?”

  江亦巧闪过一丝坏笑,抬手在白可花的小屁股上“啪!”地拍了一巴掌,白可花“诶呀”一声,眼中泛起点点委屈的泪花。

  只见白可花趴在江亦巧的大腿上,双手被头绳绑在一起,裙摆掀起到腰际,两瓣小屁股被打得粉红。

  “呜呜……姐姐……”

  江亦巧没有理会她的求饶,又是一巴掌重重地打在那两瓣圆润的蜜桃之上。

  “啪!”

  “诶呀~!疼……”

  “你还知道疼啊?”

  江亦巧轻轻抚摸着她的屁股,脸上浮现出几条黑线,

  “进来病房第一件事就是扑到我床上扒我衣服要做爱,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吗?”

  “呜呜呜……白可花知道错了啦~!”

  白可花哭唧唧地摇晃着被绑缚的双手,不停踢踏着双腿,活像一条砧板上挣扎的活鱼。

  “啪!”

  “诶呀~!”

  “我让你动了吗?”

  “呜……”

  看着病床上发生的一幕,习有容不由得表情扭曲,站在这里显得是那样的多余。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告辞了,对了,乐园里那几个孩子可是想你想的不得了,记得出院以后……”

  “不要!”

  没等江亦巧说话,眼泪汪汪的白可花居然奶声奶气地抢先开口,

  “我才不要姐姐去那里玩!我要姐姐只陪我一个人!”

  “啪!!”

  “诶呀!疼~!”

  这一巴掌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用力,清脆的响声在病房之中回荡。

  “可花妹妹……你是不是又开始不听话了?”

  江亦巧抄起一旁文件夹里的格尺,在白可花的小屁股上轻轻刮蹭,

  “我不是说过,我会留给你专属时间,那时候你想怎么玩我、或者想怎么被我玩,我都可以给你。”

  “咻——啪!”

  “啊啊啊!!”

  格尺划破空气、重重地打在白可花的身上,本就白里透粉的小屁股顿时浮现出一道更加醒目的粉红。

  “照顾那些孩子,是我作为学生会长应尽的任务,而且也只限于调教,从来没有让她们反受为攻过。”

  “啪!”

  “诶呀!呜呜……”

  格尺在粉红的屁股上轻轻滑动,白可花心中的紧张与恐惧也逐渐攀升,娇小的身体也不禁开始微微颤抖。

  江亦巧抬起了格尺,白可花赶忙绷紧身子,做好挨打的准备。

  可亦巧却只是妩媚地用舌尖舔舐着格尺,迟迟没有挥落,故意让少女心底的焦虑烧得更旺。

  “而能把我按在下面随意玩弄,只有你;能享受我单独调教的,也只有你。”

  “所以,可不可以不要模糊生活与工作的界限呢……”

  “啪!!”

  “嗯咕!唔唔唔——!”

  “学•生•会•长的刑•罚•官~白可花同学?”

  江亦巧故意把几个关键字落得很重,强调着两人身份的特殊性。

  独特的词汇也牵动了习有容落败的记忆,她单手扶额、紧蹙眉头,甩下一句“我先走了”,便离开了病房。

  而房间之中,针对少女的SP惩罚还在继续。

  “呜呜…人,人家……”

  白可花娇滴滴地用被绑缚的小手揩了揩眼泪,

  “人家只是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跟姐姐做过……所以想要了而已啊!”

  “哦……是这样啊。”

  搭在屁股上的格尺动了几动,江亦巧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

  “既然这样的话…你不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吗?”

  “我,我……”

  白可花羞红了脸颊,结巴了好一会,才终于用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乞求道:

  “人家想要姐姐…欺负小穴……”

  “啪~”

  格尺在那泛起桃红的小屁股上轻轻地来了一下,江亦巧操着妩媚的语调,说道:

  “姐姐听不见哦~”

  “人家……想要被姐姐玩弄…小穴……”

  “啪!”

  低声的娇羞乞求换来的又是一记轻轻的拍打。

  “可花妹妹就这么喜欢挨打吗~?如果不能坦率一点的话……姐姐就一直抽你的小屁股哟~”

  “唔唔唔——!”

  白可花羞耻地紧闭起双眼,流下羞耻的泪水,娇小的身躯在亦巧的腿上不自然地扭动。

  “所以,你想让姐姐怎么对待你呢~?”

  “啪!”

  格尺挥舞,屁股上又是一记火辣辣的刺痛。

  “呜呜……”

  白可花再也忍耐不住,终于在被打屁股的屈辱和大声说出欲望的羞耻中选择了后者。

  “我,我想被姐姐调教!欺负我的小穴!玩弄我的…淫乱…小穴……呜呜呜……”

  “嗨,嗨~”

  虽然越说声音越小,但亦巧还是微笑着温柔地摸了摸那被打红的小屁股,拽掉了那早已濡湿的内裤。

  “好吧~那姐姐就看看,究竟是哪个小朋友下面这么湿呀~”

  纤长的手指点在花蕊中央,沾取湿漉的爱液,在蜜穴周围深一下浅一下地画着圆圈,撩拨着少女的爱欲。

  “唔嗯嗯~~!”

  白可花轻抿嘴唇、微闭双眼,绯红的俏脸在亦巧的挑逗下变得愈发娇艳。

  “仅仅是被打屁股就这么有感觉,可花还真是个淫乱的坏孩子呢~”

  “呜呜…不是,人家才不是……”

  “不是吗?那现在趴在我腿上求姐姐欺负的坏孩子~是谁呢?”

  “咦咦咦——!不要捉弄人家啦~!!”

  白可花再也忍耐不住,摇晃起身子,咧开嘴巴大声抗议。

  “哈哈哈~”

  江亦巧发出银铃般的轻笑,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将白可花摆正、让她骑跨在了自己的腿上。

  “谁叫可花妹妹那么可爱~人家忍不住想要欺负一下嘛~”

  “色鬼!讨厌!”

  白可花眼里满是委屈的泪水,她用被绑缚的双手搂住亦巧的脖颈,嘟着嘴巴,气哄哄地把脸扭到了一边。

  江亦巧却是莞尔一笑,手指轻轻掂起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蛋转了回来。

  “居然敢说姐姐讨厌……看来这张嘴,也该好好地惩罚一下了呢~”

  “姐姐……唔~!”

  没等白可花开口,江亦巧的舌头便撬开了她的嘴唇,展开激烈的深吻。

  暧昧的气场在房间之中扩散开来,缓缓飘来的发香也让白可花的眼神愈发迷离。

  被绑缚的双手将亦巧搂的更紧,白可花缓缓闭上双眼,感受着那唇齿之间传达过来的、炽热的爱意。

  ……

  医院门口,一辆黑色高级车缓缓停靠。

  一位留着黑色短发的少女搂着一个黑色的密码匣,打开车门走了下来,此人正是白家新生代的天才计算机少女,白珍珍。

  与白珍珍一同下车的,还有孩子们的“母亲”,白湘雅。

  “报告母亲大人,百合花学院的事务已经交接完成,想说的话我也传达到了。”

  习有容捧着文件夹,一本正经地汇报。

  白湘雅点了点头:

  “嗯,亦巧她没什么意见吧?”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习有容的脸上竟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神色也变得忸怩起来。

  “是,是的……她并没有记恨我,只是白可花——”

  “白可花怎么了?”

  “……她现在正在病房里和白可花愉♀快地玩♀耍。”

  “……”

  白湘雅一阵无语。

  “没事……反正也是单人病房,做这种事是她的自由,走吧白珍珍,我们把东西送上去,有容你可以直接坐车回学校。”

  说着,白湘雅便挥了挥手,带着白珍珍走去了住院部的方向。

  看着她的远去的背影,习有容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送东西?是指白珍珍手上的盒子吗?

  ……密码锁?白珍珍不是最擅长黑客破译吗?有她在,为什么密码锁还要交给江亦巧?

  习有容嘴唇微动,还是把疑问埋在了心里,坐上轿车赶去了学校的方向。

  ……

  电梯之中,白珍珍紧紧握着密码匣,心中思绪翻涌。

  据说……就是这个叫江亦巧的姐姐,把我从雨蝶姐的残酷拷问下解救出来的。

  而且她还让雨蝶姐做了有容姐的暗面,我的调教老师也变成了玛丽妈妈。

  ……虽然玛丽妈妈的调教一言难尽,但相比之下,还是比雨蝶姐的手段好多了。

  白珍珍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

  唉,要怪就怪自己没看清形式,多嘴多舌惹祸上身吧……但不论如何,自己都理应报答一下亦巧姐姐。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空档,两人便已来到江亦巧的病房门前。

  “咚咚咚。”

  “亦巧,干娘来看你了,有重要的事,你现在方便吗?”

  诶诶诶——?!

  干娘?!干娘是什么鬼?!

  白珍珍吐了吐舌头,脑袋险些宕机:

  不是说湘雅妈妈很讨厌亦巧吗?怎么几天不见就认干女儿了?

  “咚咚咚!亦巧?亦巧!”

  敲了半天也不见回应,心急如焚的白湘雅瞬间浮现出不好的念头。

  “咔嚓——!!”

  没等白珍珍反应过来,白湘雅便飞起一脚,将那门锁踹了个粉碎,木屑飞溅。

  “亦巧!你没事吧!”

  白湘雅一把推开房门,闪身跃进病房,可眼前的景象,让这位年高五旬的老妇也不免臊得满脸通红。

  只见病床之上,跪在床头的白可花被毛巾蒙住了眼睛,绯红的脸颊上残留着两道屈辱的泪痕。

  两条手臂被束缚在身后,牙齿紧紧叼着连衣裙的裙摆,将那对微微隆起的白嫩酥胸还有满是爱液的蜜蕊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亦巧眼前。

  被下了“不许让裙摆落下”的命令的她,不得不用牙齿紧紧叼住裙摆、“自愿”放弃说话的资格。

  蒙眼的毛巾让她在黑暗与未知的焦虑中尽情遨游,被绑缚在背后的手臂也休想活动分毫,就连耳朵也被亦巧完全拿捏。

  灵巧的舌头时而舔弄一下她的耳廓,让她发出动听的娇吟;时而又用挑逗性的话语让她羞愧难当,摇晃着脑袋发出甜美的呜咽。

  而在白可花那白皙娇小的身躯上来回翻飞的,是两片橘子的嫩叶。

  果盘里的柑橘是白湘雅上午刚买来的,绿油油的青叶保持着完美的柔韧度。

  橘叶被亦巧拿在手中,一片在淡粉色的乳头上戳戳点点、勾画绕圈;一片在下体柔嫩的肉瓣间上下刮弄。

  被撩拨多时的乳头早已高高挺起,活像两枚熟透的樱桃,格外期待谁人的采撷。

  粉嫩的蜜裂仿佛一只被逗弄的蝴蝶,两片翅膀跟随着亦巧的动作不停地翕张开合,逗得亦巧嗤嗤发笑。

  明明欲火难耐,却偏偏只有皮里肉外的刺痒,这种欲求不满的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

  可怜的白可花积蓄的欲火非但得不到半点释放,反而在亦巧精湛的技巧和淫语的挑逗下越积越多,几乎快要到达崩溃的边缘。

  “哈哈哈~可花妹妹,你现在的样子……真可爱呀~”

  “呜呜~呜嗯……”

  “好想高潮呀~好想被姐姐狠狠地玩弄呀~”

  “唔唔……呜呜呜~”

  “要多久才能把手指插进去呢?哎呀呀~真是好期待好期待呢~”

  江亦巧带着玩味的微笑,一边凑到白可花耳边喷吐着淫靡的热气,一边继续着手上的逗弄,直到白湘雅把门锁踹碎,她才如梦方醒。

  “啊这…湘雅……妈妈?”

  手中的橘叶缓缓飘落,江亦巧尴尬地与白湘雅四目相对。

  白湘雅闭上眼睛、抬起脑袋,好悬没背过气去。

  “我确实有听说百合花学院有这种东西,但是亲眼所见,果然还是……”

  白湘雅一手锤着胸脯顺气,一手拍了拍白珍珍的肩膀。

  “算了,也是我年纪大了,跟不上时代。我……出去透口气,你跟亦巧先聊。”

  无锁的房门被轻轻带上。

  虽然并没有什么卵用。

  房间内只剩下了瘫软在床上不停啜泣的白可花、尴尬到极致的江亦巧,还有脑海一片空白的白珍珍。

  “那,那个……我,我我我我很,很感谢姐姐……”

  白珍珍语无伦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江亦巧一边替白可花松绑,一边问道:

  “啊,你是——白珍珍,对吧?上次我在地下室见过你。”

  “嗯。”

  白珍珍红着脸,忸怩地摇晃着身子点了点头,

  “我跟雨蝶姐姐有些矛盾,她故意借着调教训练的名义欺负我……多亏亦巧姐姐替我解围。”

  “哈哈,没关系啦~”

  “那个,这个东西是给你的。”

  白珍珍将那密码匣递了过去,江亦巧将解下来的毛巾放在一边,一脸疑惑地接了过来。

  “这是你母亲的遗物,密码一共八位数,但不知什么原因,我从八个0破译到八个9也没能打开,我想应该只有你……”

  “姐姐!!”

  没等白珍珍把话说完,白可花一把将亦巧拦腰抱住,抓过她的小手就按在了自己的私处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涨通红,双眼几乎快要冒出桃心。

  “姐姐!求求你!让可花高潮吧!可花想要高潮……”

  “嘘——!别说话!”

  江亦巧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顺手从旁边的抽屉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扔给了白可花。

  “珍珍,你刚才说什么?!”

  被亦巧如此认真的模样吓到,白珍珍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你母亲白天巧的……遗物。”

  江亦巧一把将那密码匣凑到眼前,仔细端详起来。

  白可花将棒棒糖含入口中,启动了扳机。

  随着呼吸逐渐平复,她脸上的红晕也渐渐褪去。

  “这种材质,跟我之前训练时候用过的所有武器的材质都不一样。”

  “你的母亲已经过世那么多年,这个盒子却连一点腐锈甚至划痕都没有,看样子应该是一种连白家都没有掌握的,军用级别的材料。”

  江亦巧晃了晃保险匣,听声音,里面似乎装着有一定厚度的纸质物品。

  她皱了皱眉,问道:

  “军用?那可是国家最高保密,就算手眼通天的白家也没有半点枪支弹药,怎么可能会弄到这种级别的材料?”

  白可花顿了顿,说道:

  “自研。”

  “你母亲的实力,白家无不有所耳闻,以她的智慧,研制出与军用级别相匹敌的材料也不是没有可能。”

  说着,白可花嘴里的棒棒糖转了几转,血色的眼眸中流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震惊。

  “没想到天巧女士居然是你的母亲……这么大的消息,我居然才知道。”

  “恰巧和你成为室友,恰巧又带你接触白家,恰巧你又被祖母夫人看上……呵,这一连串,可真是'天巧'。”

  江亦巧没有理会白可花的姓名玩笑,而是仔细琢磨着那八位数的密码锁。

  八位数……什么东西是八位数?

  银行卡、住院号、家门密码锁、出生日期、车牌号……

  ……?

  日期?

  江亦巧突然眼前一亮。

  她快速拨动密码锁的数字,调整为母亲的生日。

  保险匣纹丝不动。

  江亦巧皱了皱眉,脑筋飞速旋转。

  ……妈妈和爸爸情深意重,所以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应该是——

  她转动密码锁,输入了父母的结婚纪念日。

  保险匣依然没有半点反应。

  白珍珍开口道:

  “没有用的,亦巧姐姐,我所有的密码都试过了。”

  “不,只要有一线机会……”

  江亦巧的额头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密码锁前面的小手不禁开始发抖。

  两个都不对,那么在妈妈心中重要的日子,应该还剩下——

  江亦巧拨动密码锁,输入了自己的出生年月日。

  “咔哒。”

  保险匣随之弹开,尘封多年的秘密在此刻重见天日。

  江亦巧猛地一愣,白珍珍也张大了嘴巴。

  “怎么可能——!!我明明所有密码都试过了!”

  没有理会白珍珍的质疑,江亦巧此刻最重要的,就是确认其中的内容。

  她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里面的物品,分别是一张信笺纸,还有一本日记。

  “妈妈……”

  泪水在眼圈里打转,江亦巧哽咽着,将那本日记搂在怀中,回忆着自己与母亲生活的点点滴滴,在白珍珍和白可花的安慰中缓了好一会,才重新拿回到面前。

  日记的封面画着一枚幼儿园风格的涂鸦。

  那是一个米色油性马克笔画出来的、扎着一条长长的麻花辫落在胸前、表情wink、单手比耶的Q版女性头像。

  “噗嗤~!”

  江亦巧擦干眼泪,看着那可爱的涂鸦,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啊哈哈…老妈……你还真是无论在哪都这个样子啊。”

  “亦巧,这……”

  白珍珍的呼唤把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那张信笺纸上略显潦草的字迹,江亦巧一眼就看出是自己母亲的手笔。

  【咳嗯!test、test!麦克风测试~】

  “噗嗤~!”“呵。”“哼噗!”

  神特么手写信笺纸要用麦克风测试!

  三位少女的忍俊不禁将忧伤的气氛一扫而空,她们继续向下阅读着文字。

  【不出意外的话……打开这个盒子的应该是亦巧吧?】

  【Bingo!密码就是——先输入结婚纪念日,再输入亦巧宝贝的生日~】

  白珍珍赶忙凑过去查看锁扣的构造,的确是分为前后两层,这种必须按顺序输对两次密码、否则就会恢复原位的构造让她又好气又好笑。

  “喂!不是!这……这种构造在密码史上都没人用过吧?!!”

  “嘘,安静。”

  江亦巧制止了她的激动,继续往下阅读。

  【你也看到啦~这里面装的是人家的日记~从亦巧宝贝出生以后就开始写了哦~】

  【嘻嘻,人家就是想记录下亦巧宝贝的成长,等到18岁生日的时候拿出来跟你一起分享,作为妈妈送给你的成人礼~】

  视线扫过上面的文字,江亦巧不由得露出幸福的微笑。

  “老妈…你还真是有心……”

  【当然啦!少女的日记怎么可以被人轻易发现啊!所以我就研发了一个超级超级耐高温、耐切割特别坚固的的全新材料,拿来做成人家的日记密码匣啦~】

  【超级超级坚固哦~即使炮弹轰炸,盒子也不会坏~做这么一个,人家可是花了好多好多钱呢!】

  白珍珍单手扶额,血压不免有些上涌。

  “军用级别的材料……就为了放个日记……”

  “亦巧,你妈妈知不知道自己随手的科研足以推动材料学的历史进程?”

  【好啦!说了这么多也该到Bonus Time啦!亦巧赶快去看日记吧!】

  在几位女孩无奈的轻笑中,亦巧翻开了日记的第一页。

  从自己出生时姓名的来历,到自己差点从婴儿床里爬出来,再到第一天上幼儿园的经历,都如同尘封的老旧影片一样,浮现在亦巧眼前。

  江亦巧翻阅着日记,时而露出无奈的微笑,时而又回忆起儿时的糗事而在其他两位女生的偷笑中羞红脸颊。

  直到她看到自己小学运动会那一页的时候,一行文字突然让她脸色一变。

  【……而且运动会回家之后时候,祖母夫人那边又给我发消息了。】

  【这次不是让我搞科研,而是叫我让岸滨帮她解决掉两个公务员。】

  【祖母夫人不是说好了不干涉我的家庭吗?!真是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直到这一页的末尾,通篇都是字迹潦草的“烦死了”三个字。

  看着日记的内容,江亦巧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完全不是滋味。

  老妈的日记内容,和湘雅母亲说的完全对上了。

  而且这个单纯的老妈,就没想过自己给女儿写日记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一直守着的秘密交代出去了吗……

  如果自己真的在18岁成年那天看到这些内容……唉,不过老妈那种人,也的确会出现这种失误就是了。

  江亦巧叹了口气,继续向后翻阅。

  在后续记录女儿日常的日记里,吐槽祖母夫人的抱怨,越来越多。

  【话术引导、欺骗……】

  【祖母夫人对我的要求,越来越过分了。】

  【我也向她提出过抗议,结果全被强硬地压了回来,甚至还用岸滨的人身安全来威胁……】

  【如果不照她说的做,岸滨就会受到牵连;可是按她说的做,我又不得不去欺骗岸滨、背叛信任,让他成为白家党同伐异的棋子……】

  【亦巧…妈妈有时候真的很累……】

  日记上的文字流露出悲戚的绝望,三位少女无不为之动情。

  白珍珍皱起眉头,叹了口气:

  “被人用家人作为胁迫,不得不去欺骗利用自己最爱的人……”

  “这种感觉,估计放在谁身上都不会好受。”

  白可花没有说话,只是含着棒棒糖,看向了身旁的亦巧。

  虽然亦巧脸上没有明显表情的变化,但是那只在身下死死握紧的拳头,已经将她的内心感受出卖得淋漓尽致。

  白可花犹豫一下,开口道:

  “天巧女士……据说是在出门散心途中出了意外,不妨翻到最后一页,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江亦巧点了点头,哗啦啦地翻动日记,打到了最新的那页。

  【……我百般求情,祖母夫人总算是答应我不取走岸滨的性命、只是把他陷害进监狱坐牢。】

  【每个敢同白家作对的个人或组织,下场只有死路一条,能在祖母夫人手里落到个有期徒刑15年的下场……或许已经是happy end。】

  【想逃走…我真的……想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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