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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嚴冬與酷夏之間的小暖陽季節,1

小说:騎士與女騎士 2025-09-03 11:06 5hhhhh 4860 ℃

「你說…什麼?」

英格麗特•奧約德疑惑地詢問著。這並非因為語言不通,因為眼前的男人,肯辛頓伯爵領地的新領主,乃是使用她家鄉的語言───諾斯語進行溝通的,但每一個字都聽得懂是一回事,但是拼湊成一個句子的時候這意思反而讓她如墜五里霧中一頭霧水。

法爾肯看她一臉就是沒搞懂的模樣,於是嘆了口氣,再重覆說明一次。

「這是我方草擬的合約書───今後諸君共三十九位羅根斯托姆人,將以雇傭兵的形式接受肯辛頓伯爵家的聘雇。考慮到諸位在費內羅村的蠻行對我造成的損失,因此第一年的傭金將以半價計算,且我方有權用實物、貨物、戰利品折抵之。費內羅村將封給羅根斯托姆人的頭目,現況來看就是妳,妳將會得到費內羅村頭目的封號。因此妳們除了雇傭兵外,也兼具肯辛頓領民的封建義務,將每人每年為領主服四十日勞役,並繳納田租、地租與人頭稅。考慮到當地的破壞狀況,從今年算起第一年的租稅將予以免除,改用勞役折抵之。一約的約期是五年,屆時如果沒有疑問就視為自動續約,若有疑議則至會期再行討論改約。有什麼疑問嘛?」

以封建契約來講,這是屬於相當基本款的種類,雖然法爾肯也有自知之明,給出的薪資可以算是壓的非常之低,他開始擔心起來這樣的條件也許會被拒絕,畢竟這伙羅根斯托姆人便是因為拒絕向諾德蘭王納貢臣服,才會持續抵抗到被滅族的下場。

但從英格麗特的角度來說,她本來是已經作好了被賣到奴隸市場划槳或甚至是被處死的心理準備了。如今居然還被勝利者邀請到談判桌上對等地談著生意根本是想都沒想過的事。

「那、那個…這意思是說我們不會被治罪的意思?」

「人死不能復生,更何況妳們這幫諾斯鄉巴佬的賤命宰了是能給我換幾個錢?如今我也迫切需要治安戰力跟重建的勞動力,雇傭妳們對我來說也符合長遠的利益。考慮到妳們若在肯辛頓就職與定居,那沒錢採買東西也會是很大的麻煩,因此給妳們的第一次月薪將會在本月初也就是三天後預支,之後就將恢復在月底發放的常態。」

法爾肯坦白地說出了他留下這些俘虜們性命的意思後,英格麗特緊繃的雙肩也終於放下,一直眉頭深鎖的面容上也終於透露出了稍許的輕鬆。

「能夠留我們活口,實在是非常感激,領主大人。」

「客套話就免了。妳最好牢牢掌握住那些妳的同鄉人,因為嚴格來說妳們現在都仍是帶罪之身,只是用為我工作的方式在償清刑責罷了。倘若想領了薪餉就逃走的話───」

法爾肯轉頭望向城堡外若有所思地頓了一下:「那妳們恐怕就不會再得到像這樣的寬恕,而會跟其他人的下場差不多了。」

聽到這裡,英格麗特的面色變得鐵青,因為「其他人」的意思,她也是很清楚的。從第一天被押往肯辛頓城堡一路上見到的,到處都是被分屍、斬首、開膛剖腹的碎肉塊被裝在鐵籠或銅盤上,在城牆上與廣場上、店家門前到處懸掛的駭人場面。

實際上,與費內羅村那場大屠殺後隔天就立即進行了獻祭的屍堆,肯辛頓城堡那稍微有點變質腐敗的血腥臭味直到現在都還在她鼻腔裡揮之不去。

因為慶幸有了一絲活下來的新希望,另一方面則懾於法爾肯那曖昧所以更添危險氣息的威脅,因此英格麗特幾乎是沒什麼考慮的空間就火速用姆指蓋了印,在羊皮紙上簽章同意了雇傭契約。

一直要等到英格麗特一邊鞠躬一邊答謝一邊倒退著退出領主書房之外,法爾肯才雙手握緊拳頭,如釋重負地發出無聲的歡呼。

太好了!廉價勞力到手了!

這麼一來死太多騎士而沒人填滿班表的危機就解除了!

雖然短時間內荷包還是會有點緊…

但總之是逼她們簽下了一個必要時可以全部用馬鈴薯支薪的黑心契約啊!

諸如此類並不想在對方面前解釋的太清楚的真心話,只能用握拳擊打空氣來表示一切萬全的好心情了。

對法爾肯來說成為肯辛頓領主的日子總算是在一連串驚濤駭浪後,稍微開始有點恢復正軌的跡象了。

不只是將諾斯海寇們招安成為新的領主衛隊生力軍,乃至於聲明取消了後續對謀反者殘黨的追討,並縮減瓦格娜大割草日後公開示眾的人犯屍塊天數,加派巡邏隊並動員民兵團清洗街道等等,一連串安撫人心的活動成功地使民心穩定下來,眾人也開始接受了這個雖然聽說有些奇怪的性癖,但總之應該不是什麼殘暴嗜殺之輩的異鄉外邦人成為他們領主的事實。

當然了,這並不意味著忙碌的生活就到此為止,麗茲光是處理瓦格娜大割草後抄家沒入的充公物清單就已經忙了翻天,法爾肯除了也得自己處理公文和接見會面者外,也開始思考是否該公告請幾位正式的秘書或管事來代勞領地行政。

起草好了徵人告示與開出的條件待遇後,法爾肯搖了搖桌上的銀鈴,召喚一直佇立在門外的女僕進房:「幫我叫克蘭寧女士來這裡,我有要緊的事要交待給她。」

女僕雖然面露難色,遲疑了一會兒後仍然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

過了不久,公認的肯辛頓伯爵領二把手,繼領主之後本地第二號的大人物,現任伯爵領騎士團長的瓦格娜•克蘭寧來到了領主書房報到。

不過,法爾肯在瓦格娜一進門的瞬間,就立即理解到為什麼被叫去傳話的女僕會顯得那麼百般不願的理由了。瓦格娜的面容如同死灰,緊抿的雙唇和死魚般的眼神,感覺還聞得到一股酒味,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負能量,看起來果然是不太想接近她的感覺。

原本執勤時間喝酒應該是違記的行為才對,但法爾肯也不打算在這種時候追究她了。

「那~由於最近領地行政業務沉重,我打算招聘一些能協助處理公務的專職行政人員。這些是我開出的條件,可以的話,就麻煩妳抄寫幾份,然後張貼在本伯爵領內各處顯眼之地吧。」

「…」

瓦格娜接過了法爾肯遞來的羊皮紙捲,略讀過後,從腰際抽出金屬製的信籤封桶,將之捲起收納起來,但卻沒有要轉身就此離去的意思。

她佇立在法爾肯面前,一言不發,過了幾秒後法爾肯有些尷尬地試探道:「那個…還有什麼事嗎,克蘭寧女士?還是說妳不知道要去哪些地方公告?」

「…領主閣下,在下能夠發言嗎?」

「當然可以,為什麼不行。」

「因為…因為我這幾天來根本沒有人跟我搭話過啊…」瓦格娜緊繃的表情瞬間鬆垮下來,眼眶裡堆滿了打轉的淚水,哀怨之意溢於言表。

「呃…喔,我可以理解。」

「根本是被大家徹底無視了!就算找人想聊聊天或訴個苦,也是馬上就會被說很忙有事抱歉改日再聊,一點開口的機會都沒有啊!很難受啊!!!嗚嗚嗚…」

開始哭之後根本停不下來,瓦格娜不停地啜泣著,嘰哩咕嚕地把這幾天以來受得一肚子委屈全部在法爾肯面前傾倒出來。法爾肯也只能苦笑著傾聽並以「嗯」、「啊」、「我知道」之類無意義的接話辭,來讓瓦格娜感覺到一絲絲有點與人在互動的錯覺。

在發了近一刻鐘的牢騷跟吐苦水後,瓦格娜哽咽道:「人、人家不想幹了。一點活下去的希望都沒有。我想死。拜託領主大人成全我吧。」

「…哈啊?」

「領主閣下的興趣我也是知道的。我死後遺體就隨便您怎麼處置吧,遺書我也已經寫好了,就拜託領主大人通知我的父母,然後我的遺產就交由───」

「等會等會等會等會…」法爾肯聽著這急轉直下的要求連忙主動打斷了瓦格娜的話:「妳喝醉了,這只是在發牢騷對吧?不可能是認真的吧。」

「要是不認真怎麼會下決心來這裡找您呢!找其他人根本連話都來不及說完就會被嫌棄,我根本沒有其他可能交代後事的對象啊!」

「那我也把話說在前頭:以後妳想怎樣也就算了,但這種人手吃緊的要命關頭要是再少人我可會比死還痛苦。所以我不可能幫助妳滿足妳這種,呃,該怎麼說,借他人之手來自殺…的無理要求。」

「怎麼這樣…現在是想死也死不成嘛」

瓦格娜沮喪地跪坐在地,槌著地板哭著,但哭到一半,卻又緩緩抬起頭來,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領主大人覺得我如何?」

「呃…什麼妳如何?」

「做為女性而言!您的感想?」

「感想…?!」果然是喝多了吧,法爾肯想說,也許誇她幾句馬屁,讓她心情好點,她就會願意回去工作崗位而不是在這裡耍脾氣了:「呃,就還挺漂亮啊。很有魅力。不錯。這樣之類的。」

「那麼,如果我向領主大人獻出我的貞操,是不是領主大人就願意幫我處理身後事呢?」

這也未免跳躍的太遠了,法爾肯差一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眼前這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哭二鬧三自殺,以上三招都行不通居然開始賣肉來了。

「我先講清楚,我之所以不喜歡跟活的女人行房,是因為我不想突然間被枕邊人拿燭台敲破腦袋而死的緣故。」

因為瓦格娜確實是有這樣的前科,所以聽到法爾肯這麼講,她失望地垂下雙肩,但又搖了搖頭,不死心地繼續推銷自己:「但您可以把我手腳都先綁起來啊!」

「這樣子跟妳做又跟和死人做有什麼區別啊?!」

「至少我還是熱的!暖呼呼的哦!」

完了完了這樣子沒有下限的對話再繼續下去,是不是都要被門外的女僕們聽光了。這下子領主的尊嚴蕩然無存啊。法爾肯頭痛地扶著前額,長嘆一口氣後從桌子後面起身,扶起瓦格娜的手,把嘴巴湊近瓦格娜的耳際悄悄道:「妳是認真的話,今晚到領主寢室找我,這是鑰匙。」

然後,伸手托住瓦格娜的下顎,兩人的嘴唇相交,法爾肯忍住刺鼻的酒氣,讓舌尖在瓦格娜的口腔中遊走些許時間,才直起身子分開。瓦格娜愣在原地,連嘴角滴落的唾液都忘了擦,就這樣滴落在地上。

「現在,去完成我交代的工作。別忘記洗個澡把味道沖乾淨。」

「…是、是的,領主閣下。」

明明在前一刻還借著酒力大發雌威、叫嚷著要貞操大甩賣的女騎士這下卻又彷彿找回了羞恥感,紅著臉擦了擦嘴際的口水痕,低著頭縮著雙肩,像是幹了什麼虧心事似的迅速逃離了領主書房。

入夜後的肯辛頓城堡顯得與白晝時截然不同。

門禁時間過後城堡大門便關上,出入交班的騎士跟民兵隊不再出入,而是在城牆外的哨所進行待機,而日光消失後,城堡裡也並不是每一處都有點上蠟燭或燈火的餘裕,而變得陰森森的。

再加上,那些懸掛在城牆或塔樓上,盛放著人體殘肢隨風搖曳的吊籠…更加增添了詭異的氣氛。

雖然導致這種陰森氣氛的擺設,某種意義上來說很大一部份是自己的責任,但瓦格娜仍然對於這一切都感到有點反胃。

尤其是酒稍微醒了點之後,原本想說是不是作了場惡夢,直到確認領主寢室的鑰匙在自己手上之後才懊悔地發現那有點模糊的恍惚記憶好像並不只是夢境而已。

即使已經梳洗乾淨打扮整齊,酒味是洗得掉的,但殘留在腦子裡的酒精卻無法洗掉,宿醉帶來的陣陣頭痛感讓瓦格娜皺緊了雙眉,卻還是不得不咬牙依約前往拜訪她的新主公。

畢竟大話是自己撂下的,就算是酒後亂性也改不了的鐵錚錚事實。

抱著有些悲壯感的心情,身著輕便獵裝腰佩禮劍的瓦格娜來到了領主寢室所在的城堡中央塔樓前,在門前值夜哨站崗的人是城堡攻防戰那天首先陣前倒戈的克莉絲蒂、與持曾經有過暗殺未遂前科的叛徒蘿絲瑪莉這一對組合───以這樣的人選作為守衛寢室的最後一道防線,真不知道該說是領主對自己的武藝很有自信呢,還是用人很大膽呢,或著是根本對這方面的事毫無神經呢。

注意到瓦格娜悄悄走近,但沒有等到來者報上來意,這兩位門衛就先行各自朝外退出了一步讓出通道。

「…領主閣下有交代過您來的話,就直接去拜訪他。」

克莉絲蒂的話語聲很平淡,但眼神中卻藏著一絲輕蔑感,這有點刺痛瓦格娜的自尊,但她無從得知,克莉絲蒂是基於什麼樣的原因而瞧不起自己,是覺得瓦格娜打算出賣肉體換取地位的行動可恥?還是之前幹了一場駭人聽聞的大屠殺可議?又或著是什麼其他的理由呢?瓦格娜的眉毛與嘴角微微抽搐了幾下,帶著僵硬的笑容朝兩位門衛點頭致意後快步走上最後一道直線長廊,來到領主寢室門前。

雖然有法爾肯給自己的鑰匙,但還是基於禮貌的,就像那些同樣持有鑰匙的管事女僕們一樣,執起門環叩了三下。

「瓦格娜•克蘭寧•萊•奧特朗請示領主閣下許可入內。」

靜悄悄的什麼聲音也沒有,毫無回應。瓦格娜有些尷尬地再扣了扣門,又回頭望向長廊另一邊守衛的兩位女騎士,她們是一點回頭或來幫忙的意思都沒有的樣子,瓦格娜只得不得已的,像個彆腳的小偷那樣拿出鑰匙小心翼翼地自行打開領主寢室的房門。

解開門鎖推開房門後,瓦格娜步入了領主寢室內的同時便聞到一股異樣的香味,她猜想,那牆上的幾盞油燈燃燒著搖曳火光的同時,似乎也散發出某種香氣的樣子。寢室中央的大床上是棉被布團,從其體積看來裡頭應該藏了人。領主該不會已經睡了吧?

「搞什麼,這麼晚跑來找我居然還帶著劍,是真的想造反啊?」

瓦格娜聽到法爾肯的聲音才轉過頭去,卻發現法爾肯赤身裸體地、下體垂著赤條條的那東西,出現在昏暗的照明下,而連忙別過頭去不敢正視。

「並不是這樣的!這只是身為騎士一般的儀禮裝扮…」

「我可嚇得要命啊,把武器都擱在門外再進來。」

聽了領主那聽來即使是有點半開玩笑的口吻,瓦格娜也不敢怠慢地迅速解開了腰際的武裝帶,把佩劍擱在了寢室門外才闔上門。

「那麼,克蘭寧小姐您今晚來是有什麼事呢?」

「來歸還領主大人白天交給我的鑰匙…」

這是她構思了許久才想到的妙案,可以將自己為什麼要來這裡的理由賦予十足正當性的說詞。但法爾肯對此哼了一聲鼻:「妳還真的是很逞強啊。」

「但、但還不都是領主閣下說了那種話我才…」

「妳到底曉不曉得半夜跑來這間房間找我的意義?這可不是平常在城堡裡跟我碰面打招呼而已啊。」

法爾肯走向寢室中央的大床,揭開棉被,露出了藏在裡面的東西。

三具不知身份的無頭女體橫陳在床舖上───不,不對,仔細冷靜下來想想,其實是知道身份的。瓦格娜嚥下了口水,忍住急劇加速的心跳,直視著那三具身材各有不同,而且看起來十分熟悉的屍首。

「這是…史蒂芬妮?還有安妮?」

尚未發育完全有些平坦的小胸脯的無頭嬌軀、和另一具稍帶點肉感的無頭嬌軀很快就被辨別出來,並叫出她們被砍掉腦袋以前的名字。

「居然一眼就能認得出來啊。」

瓦格娜的反應也讓法爾肯相當驚訝,而瓦格娜則點了點頭道出她的理由:「因為平常訓練更衣沐浴時我們就經常看到彼此的裸體,再加上…差點被處死那天是跟著她們一起被脫光綁上刑台的…印象特別深刻。那麼另一個是…?」

「也是在那天跟她們一起丟了腦袋的人。」

法爾肯的提示讓瓦格娜恍然大悟:「黛朵…騎士長前輩。」

那高大健壯、勻稱結實的女體身份揭曉後,瓦格娜也感到認同地點了點頭。確實啊,如果是那個她所知的本地女騎士中武藝最精湛的前輩,那有著這麼完美無缺的身子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雖然我不大喜歡那些暴力修女,但不得不說在這方面她們確實幫助我解決了一個大忙。」

瓦格娜聽到這番話有些緊張且面色蒼白地,下意識地退後到牆邊並雙手護住自己的脖頸:「我、我也會變得像她們一樣嗎…?」

「我是說,知道了這些身子的主人的話,也可以理解為什麼我不需要妳獻出什麼貞操的理由了吧。我日常的性欲大致上都可以在這裡得到滿足。」法爾肯聽了這番話,皺眉頭嘆了口氣。

接著法爾肯開始向瓦格娜說教起來。

「雖然我也曾經幹過把妳衣服全部剝光、在領民面前出糗的這種事過,但妳作為一個貴族女性的重要資本,或著講白一點就是妳的貞操,就這樣隨便給其實不需要的人真的好嘛?妳將來也許會有一天繼承爵位、也會有一段良緣,生個白白胖胖的繼承人之類的,而總有那麼一天妳會需要讓妳的男人願意相信:妳不曾跟其他人在外面亂搞過的證據,來提高自己的身價。就算是在這裡搞砸了又何妨,只要離開肯辛頓這塊地方,嫁去一個沒人知道妳先前幹過什麼事的新環境重新開始不就好了嘛?人生還很長,不必這麼糟蹋自己。」

在批頭講了一大串後,法爾肯看著瓦格娜那沉默不語緊盯著自己,彷彿是在認真思考些什麼的樣子,隨即又意識到了自己這番話不是在勸對方趕快離開肯辛頓嗎?而急忙補充道:「當然現在還不是最佳的時機,起碼在找到妳的後繼者以前,我是說,也許有點耐心等待一段時間,大家很快就會忘記那些妳以前幹過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

聽到這裡,瓦格娜的眼淚卻從眼眶滴落,順著兩頰流下,雖然並沒有嚎啕大哭,但是卻鼻酸地抽泣起來。這反應讓法爾肯完全不知所措。

「那個…有這麼嚴重嗎?我並沒有要責怪妳什麼的意思。」

「不,那個,只是我…很難過…」

瓦格娜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伸手擦著淚水,但更多的眼淚流瀉而出,她有些口齒不清地嗚咽道:「以前我也被父親這樣講過,所以,所以才想著,要出來投奔一位主公建立一番功業,好證明就算不嫁給其他的豪門子弟,也能憑自己的能力達成一些成就…但結果卻是這樣,我又搞砸了。」

「啊~啊。」

法爾肯聽著也有些尷尬,他本身也是基於差不多的理由而離開故鄉出外打拼,希望能夠不靠家裡的庇佑和指揮來成就一番自己的事業。眼前這個哭哭啼啼的少女其實立場與他差不多,只是想幹的事情被自己捷足先登了而已。

心裡其實多少能體會她的不滿感是從何而來,某種程度上。雖然說到此為止都還算是能有共鳴,但瓦格娜接下來繼續道出的話卻是完全超出法爾肯能理解的範圍了。

「領主閣下真的很壞心眼。不但讓我當壞人,搞臭了名聲,而且還把我拿來跟那些…那些我死去的同事比較,到頭來我不只是沒了作為騎士的地位,甚至連作為女人的魅力都不如這些丟了腦袋的人嘛?我真的就這麼一點價值都沒有嘛?」

「這個…老實說我沒有那種意思。事實上,妳也挺有魅力的。」

「真的…嗎?」

「嗯,真的真的。」

大概是因為瓦格娜當初活捉時已經被暴力修女打腫了臉而沒什麼印象,而最近這些日子又因為她幹過的事情所以心裡多少有點提防,所以長期以來法爾肯一直刻意忽略了這位紅髮少女騎士除了腦袋還算靈光、也有敏銳的政治嗅覺和過人的行動力等特徵外,做為一名女性的肉體條件───其實並不比房裡那些丟掉腦袋的無頭嬌軀要來的差。

甚至某種意義上來說更好。

以前瓦格娜出現在自己身邊時總是全副武裝的重甲騎士裝備,但是今晚這身貼身的獵裝打扮倒是很好地襯托出了瓦格娜的優美體態:由於身高比起史蒂芬妮和安妮要來得更高,稍微有些隆起但又沒有外擴的雙乳將胸襟撐起了些許,修長的腳線被貼身潔白馬褲包裹住,托起了苗條勻稱的身子並昭告著女性的特徵,但是又不像黛朵騎士長那甚至比法爾肯本人還要強壯高大、身材豐滿凹凸有致的成熟女性那樣要來得有壓迫感跟強烈存在感,對於並非巨漢體型的法爾肯來講,是非常恰到好處的程度。

以女性的質感來講是無可挑剔的,不僅是優於尋常的妓女,也高出一般貴族姑娘的平均標準甚多的相貌、知識和受過充足鍛鍊的體態儀姿。再加上,瓦格娜哭哭啼啼渴望著被肯定、被需要的模樣也著實惹人憐愛。

想到這裡下體就開始感到鼓漲起來…但是,一想到眼前的紅髮姑娘在端正五官、小迷糊性格和姣好身材的包裝下,是下令處死一百多人而面不改色的傢伙時,卻又不禁覺得背脊涼了半截。

「…那就這樣吧。送上門的肉不吃也不是男人啦,但我得做些保險工作。」

「咦?」

「轉過去,背對我,把雙手伸出來。」

瓦格娜在滿腹疑惑中,依照著法爾肯的命令行動著,隨即她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反綁在了後腰的位置。

「先說清楚,我沒有要強迫妳的意思,但一開始之後就別奢望我會因為妳哀求就停下來囉。」

「啊啊啊啊…」

到底是因為被拘束而感到恐懼呢,還是因為開啟了奇怪的性癖而興奮起來了呢,法爾肯實在不願意多去細想,以免自己的股間因為憂慮感而萎縮。

仔細想想,不久之前好像也幹過一次憑氣勢硬上的事兒…好吧,雖然這一次的情形可能不太一樣,或著該說很巧合的完全相反。之前是在活人面前幹死人,這一次則是在死人(x3)面前幹活人了!法爾肯將逐漸膨漲充血起來的男根抵在瓦格娜的兩腿之間摩擦,那高溫的肉棒嚇得瓦格娜驚叫出聲來,而法爾肯則一手扼住了瓦格娜的喉嚨,另一手則扣緊她被反壓綁在背後的雙手,控制住瓦格娜的行動並將她扭到了大床上將之推倒。

以臥姿前撲倒在床上的瓦格娜立即感覺到自己撞上了一團軟軟的但帶有體溫的東西,但是領主明明還在自己背後不曉得在搞些什麼花樣呀。但她一抬起頭來看清楚時卻是嚇得心跳幾乎都要停止了。

「這、這個是…安妮?」

以前一起晨練完後總會一起在河邊換下被汗水淋濕的罩袍洗澡更衣,並交換著如何透過運動鍛鍊跟保持身材的方法。本來就相互看過很多次彼此的裸體,而剛才也從法爾肯口中確認到其身份的無頭嬌軀,其一對豐乳如同枕頭般地枕住了瓦格娜的下巴。

最讓瓦格娜感到吃驚的是這宛如活生生一般的感觸、體溫甚至還帶點汗水,還可以聞得到些許酸腥味…她知道那不是屬於女孩子的,而是某種能刺激母性的生殖本能的,異性的體液散發出的味道。

這敏銳的嗅覺很快令瓦格娜羞紅著臉:想必領主已經跟安妮的無頭屍做過不少次了,或許最近一次還是在自己開門前不久!雖然對於生命之水能有保持屍容體態防止腐壞的效果稍有耳聞,但被用在這種方面則是真的從未聽說過。

眼前的女同事裸體無頭屍讓瓦格娜感到合不攏嘴的同時,背後的法爾肯並沒有停下動作,他趕不及扒下衣服褲子就隔著獵裝亂捉亂摸,從胸部到下體都被粗暴的一陣亂抓,這露骨的騷擾讓瓦格娜感到全身如電擊般的酥軟無力,腦海裡原有的思緒也被沖到了九霄雲外。

「我、那個…」

「別多嘴,舔她的騷逼,不然就把妳的頭也砍了變成那樣子。」

法爾肯毫無住手之意並強硬地命令道,瓦格娜的意識或著理智已經所剩不多,昏昏沉沉之中只得依著吩咐照作。由於雙手被反綁,她畏畏縮縮地扭曲著身子,把頭埋進安妮的無頭嬌軀雙腿之間伸長了舌頭,忍受那可怕的酸臭味去舔舐那還流淌著白稠汁液的肉穴。

那濃烈的味道同時從鼻腔和口腔侵入自己,女騎士只覺得下體一陣蘇麻,又渾身不受控制的癱軟下去,法爾肯見這反應也不禁吹了聲口哨。

「看不出來還挺敏感的體質,還沒開始做正事就已經先自己洩了!其實很悶騷嘛…」

陷入恍惚迷醉般的瓦格娜半睜著眼睛,道出夢囈般的感嘆語,而法爾肯則開始強行剝去她的衣裳,但也不是完全脫掉而是解開腰帶之後,將緊身馬褲褪到了膝蓋、而上衣則往上強拽遮住了她的手肘與頭部,並將最後一層包裹著胸脯跟腰身的馬甲給拆開來。

從綑得相當緊實、大概也是要有女僕幫忙穿上的馬甲中解放出來的是一對不負期望的美乳,充滿活力地跳動著,而法爾肯嘿嘿笑了兩聲,頑皮地伸手拍打瓦格娜的左乳,瓦格娜也因為這伴隨著快感的痛楚而哭出聲來。

「怎、怎麼打人家那裡…」

「這是妳自找的!騷貨,嘗嘗妳自己下面流的淫水!」

接著又是右乳「啪啪」地響亮兩聲巴掌,真是毫不留情,甚至乳房上都留下了掌印。

法爾肯伸手探進絲織的內褲裡,為了防止騎馬時摩擦下體造成的搔襠,所以騎士們都不會在這種貼身衣物的治裝費上省錢───那做工精致的手工蕾絲花邊內褲早已濕成一片,並將沾上了這些從少女私處流出體液的指頭伸到瓦格娜面前糊了她一臉。

「啊啊…好熱…腦子變得好奇怪…」

太多味道與五官刺激同時四面八方襲來,似乎是讓瓦格娜的神經喪失了平衡感,受到這般施虐的她居然開始傻笑起來。法爾肯沒多深究,當成是她很享受這一切吧,也許是那種會因此產生快感的類型吧,那就是繼續做不要停的這樣有利自己的解釋了───看起來這樣的前戲也已經足夠潤滑,於是將那件內褲也往下拉到大腿高,不等完全脫掉就托起瓦格娜的臀部,喬好位置後便將陽具直直捅入濕漉漉的蜜穴裡。

「克蘭寧女士的第一次就由我不客氣的收下了!小蕩婦!」

「嗚噫噫啊嗯嗯───?!」

伴隨著些許落後與強烈痛楚襲擊而來,瓦格娜發出了不成人聲的驚叫,一開始是哭泣而後來變成有點過呼吸的喘氣咳嗽聲。

雖然是直搗黃龍,但流血沒有想像中來得嚴重,也許是因為騎馬訓練平常就有擴張到股間的緣故吧。但從陰部緊縮的程度來看,這確確實實是第一次插入,甚至是之前連自慰都僅只於挑撥著表面而沒有拿太粗的東西放進去過的程度。

法爾肯以後入式緩緩地突破瓦格娜的處女地後,隨著龜頭頂入最深處而緩緩抽出,原本有點呼吸不過來的瓦格娜也放鬆下去喘了口氣…但接著,毫不留情的活塞運動就這樣立刻開始了。

這突如其來的、彷彿要從體內炸開般的絞痛混雜著各種口鼻間殘留的奇怪味道,讓瓦格娜已經是沒法叫出任何可聞的叫床聲,而只剩下呼吸不到空氣的「嘶嘶」之竭力掙扎,眼球也幾乎是要翻白,意識處在遊離的邊緣,最後將臉埋進了安妮的無頭嬌軀雙腿間而徹底聽不見了聲音。

瘋狂抽插了數分鐘的最終,滿頭大汗的法爾肯挺直了腰桿將男根沒入女騎士的肉壺裡,兩人的下體緊貼著,好讓每一滴滾燙的男精都被完整地射進雌性的體內。

到此為止總算意識到剛才做到一半感覺好像就沒了聲響的瓦格娜有點異常,法爾肯在拔出肉棒後,連忙將她翻身面對自己,看到這副慘狀,才驚覺似乎事態有點不妙。

肯辛頓領地的女騎士團長,以被半脫了衣褲、反綁雙手、下體出血、宛如強姦般的姿態,躺在領主的床上沒了呼吸。這事不管在哪裡的床上發生,從宮廷到農場裡都足以成為對一個人的社會性產生毀滅性後效的流言,更何況這事還真的發生了,就在自己的眼前!還是自己的床上!也確實是自己捅出來的!法爾肯也感到有些慌了,把那些沒有徹底脫掉的衣服脫了,脫的過程中也解開了妨害脫衣的床單手鐐,總之先將她的身子脫光,在沒有衣物阻塞呼吸道的情況下,把她攤平在床上,又拍了拍瓦格娜那張沾滿了不明液體、眼神恍惚雙目無神的臉蛋。

「嘿,醒醒啊,還聽得到嘛?這下該死…」

這下壞大事了。本來是想要留住人才卻在床上真的搞死了人家,這下子不只是怎麼找替代人選的問題,還得傷腦筋怎麼處理屍體,怎麼跟其他人解釋這一切,還有一堆夠他麻煩到頭殼炸開的後續問題…

就在這時,瓦格娜咳嗽了幾聲,混濁的目光慢慢恢復了光芒。

「還活著嘛?真是太好了,妳這下可差點嚇死我了…」

瓦格娜氣若游絲地,小聲地在嘴唇邊嚅喃了幾個字,法爾肯疑惑地把腦袋湊上前去,想聽得更清楚一些。

但就在這時,他感覺到背後被什麼東西給夾住───是瓦格娜的雙腿,這力氣還出人意料的大。

「還想再來…再來一點…」

這下法爾肯總算聽清楚了,而他也再次意識到眼前的女孩子就算被自己幹的死去活來,但終究是受過精良訓練而充滿肌力的專業騎士,而也許擁有這樣力量跟訓練的肉體之主人腦筋不太正常,精神可能也不大清醒,而感到毛骨悚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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