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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嚴冬與酷夏之間的小暖陽季節,2

小说:騎士與女騎士 2025-09-03 11:06 5hhhhh 6080 ℃

這一晚他花了不少功夫才再度將瓦格娜綑綁起來,雖然在教訓她的過程中也感受到不少跟無頭女孩們性愛的截然不同快感,最大的差別是在得到的回饋和滿足感上處於不同層次的那種滿足───但對於這種精神上的飽足是否值得付出自己的神經緊繃做交換,則是個足以讓我們的主人公煩惱至極的問題。

至於瓦格娜•克蘭寧•萊•奧特朗小姐,經歷了那一晚之後則是恢復了往常的幹勁,一洗身上的酒味跟頹廢氣氛,再次以那個每一次都身穿整齊盔甲出現在眾人面前宣讀著今天的工作事項的領地二把手身份登場。

儘管朝瓦格娜投來的敵意目光是有增無減,不管是對她的濫殺還是出賣舊友或著是跟領主有私通的這些事感到不齒───但是,她不再迴避那些對她投射來的敵意,而是嬌唇嘴際帶著自信地微笑,大膽不敵地蔑視著一切除了領主以外的肯辛頓人。

「那是怎麼一回事啊…簡直像是覺的我們就像小毛頭一般的驕傲神情!」

與克莉絲蒂交接領主親衛排班的卡麗奈低聲咒罵著,克莉絲蒂則悠悠地回道:「搞不好她真是這麼覺得哦,畢竟轉大人了嘛。」

「哈啊?」

「哎…是不是也該趁還有命的時候趕快找個好男人呢。」

「等一下,等一下,總覺得訊息量太大了,可以稍微解釋一下嗎?喂!」

最終,瓦格娜還是沒能找回她本來所過的那種日常生活。

但是,她決心與法爾肯.馮.勃倫堡,肯辛頓的新任領主一起展開新生活。既是為了能成就功名,也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性福。

經歷許多騷動之後的肯辛頓伯爵領地總算是進入了比較塵埃落定的穩定階段,即使前一陣子死了不少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但事隔僅僅一星期左右,領民們就已經恢復了平常心,城堡門前廣場的集市顯得更加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然而、就在繁榮又穩定的肯辛頓城堡正中央內部,裡頭的住人們卻是處於猜疑又擔心的不穩定心情───這是因為今天早上突然到訪的客人的緣故。

隔壁鄰居的碧翠絲•萊•塔里安女子爵前來拜訪,並以慶賀新領主交接的名義,奉上了兩萬帝納的財貨。不同於上次只帶兩個隨身護衛的密訪,碧翠絲這一回可是在前簇後擁的、包括護衛在內多達三十餘人還附帶僕役跟馬車夫的大陣仗包圍下來到了肯辛頓城堡。

碧翠絲的打扮依舊是時髦而華貴:有著長大裝飾性反折的皮靴、圍在脖頸週邊的狐裘領巾、全身上下大概只有頭上頂著的圓捲帽是跟上次前來是一樣的衣著…等等,那上面是不是多插了支孔雀的尾羽?

「真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就會再見面啊,塔里安女子爵閣下。」

「哪兒的話,只是因為被您勒索了那兩萬帝納,所以手頭緊到得盡量出門找人蹭點飯減輕開銷了。」

面對法爾肯帶點挖苦意思的打招呼,碧翠絲展現著開朗的露齒笑容,看起來她在這段時間裡也是喘夠了氣,完全收起上一回被大鵰嚇得語無倫次的狼狽,恢復成原本那個詭計多端的女策士而捲土重來了。

而且法爾肯知道她不是完全在開玩笑的:她那大隊僕役跟護衛人馬寄住在自己這裡,每天光是食費恐怕就要花上千帝納來招待,作為地主又不好冷落了來客,帶支浩浩蕩蕩的人馬出來白吃白喝也很能給自己添面子跟氣勢。實在是巧妙的一記回馬槍啊。

但是,法爾肯這邊在經歷過那段大割草後,也已經不再有後顧之憂的問題。主持警備工作的瓦格娜不再是緊張兮兮地把自己過度武裝起來,而是親自率領著自從上次出巡後便留任至現在繼續擔任領主警備工作的四名親衛女騎士,僅著皮背心、馬褲與長靴並腰佩長劍的輕裝,侍立於法爾肯身後幾步之外。

雖然不再像上次那樣氣氛肅殺緊張,但這些見過血、長過見識的女騎士們保持著適度的緊繃,也沒亂掉自己的平衡,反而更添了些專業跟穩重氣息,而能和碧翠絲帶來的護衛對等地展示著氣勢。

而麗茲也已經懂得擺出一副工作用的撲克臉,而不再是像上次那樣直接對領主的訪客開罵了;儘管如此,她的目光中仍然看得出對碧翠絲的鄙夷厭惡之意。

相對於彼此間用如炬目光展開視線交戰的兩家護衛,被保護的碧翠絲倒是相當好奇似的,四處轉頭張望,然後帶著些許好奇之意地問:「倒是說我聽聞閣下的領地裡發生了處死上百人的造反…本來想看點熱鬧的,結果似乎是沒趕上呢。」

「為了安撫民心跟衛生問題,屍體示眾的時間縮短到三天就撤下來了。」

一般來講大逆凌遲都會陳屍到徹底乾枯腐爛為止,有時甚至會長達一年以上。但是那僅限於處死的人數不多的時候───要是把一百四十四人份的屍塊都掛在牆上這麼久很快就會到處溢滿了臭味跟蛆蟲蒼蠅的。

「真可惜,就算是我也沒見過大逆刑的屍塊示眾的模樣,本來想見識一下的。」

「倘若我們之間要送交給王都的奏摺出了什麼問題,那我想妳很快就會有機會親自體驗一下了?」

聽了法爾肯的抱怨,碧翠絲的眉毛輕輕一挑,露出自信的笑容:「那種事很肯定是不會發生在我身上的。」

「為什麼會這麼有自信?」

「除了跟貴領地一齊派出的信差之外,我也同步派了密探平行地前往王都海拉爾。倘若王都那邊決定對我們篡上的行為嚴懲,那我的密探會早一步趕回來向我本人報告。」

怪不得會這麼放心,從一開始提議以前就全都已經打點好必要的準備工作了,包括失敗的時候的對策也是。想必在哪裡藏著跑路用的盤纏、船或著是馬車吧?法爾肯重重地用鼻孔噴了聲哼響,但又不得不承認:「…還真是計畫周道啊。」

「我們塔里安子爵領不像肯辛頓伯爵領那樣資源豐富,人力兵力都很發達齊全,想做買賣談生意的話也只能靠賣這種無形的東西換取利益了。」

「所以妳是想說,如果想要及時收到跑路警報的話,最好要我放棄那兩萬贖金?」

「不不,我沒有這麼不識趣…或著該說那點錢收回來我又能幹嘛呢,兩萬拿來雇傭兵也只能請來三五十來人一個月,這點戰鬥力要拿來攻城掠地根本不可能。」

「…攻城掠地?」

「是啊,雖然是個小國寡民的鄉下子爵,但人家總也是懷抱著有朝一日要壯大的理想哦。」

聽到這裡,法爾肯突然有種熟悉的不安感,沒錯,就像被修女院長蕾蒂安拐來幹大事一樣的那種不安預兆。碧翠絲畢竟也不是那種會閒到沒事跑出自己的地盤只為了看熱鬧的閒人。

「該不會已經有目標了吧,而且是希望借我的兵來殺人。」

「感覺很敏銳嘛───但不會是現在。至少要等到王都那邊的消息確定了之後再考慮要不要幹這一票,不然到時候狀況不妙的話,咱們為將來的下一任肯辛頓伯爵與下一任塔里安子爵開疆拓土,那豈不是窮忙幹白工。有興趣聽聽嗎?」

「妳都專程跑這麼一趟,興沖沖地來跟我上門推銷,又怎麼可能壞了妳的好事呢。」

碧翠絲的眉毛微微抽搐著,嘴角那自信的笑容凝固了些許,看樣子她對於法爾肯的諷刺還是相當地不悅,但也自覺到似乎是太過得意了,稍微收斂下溢於言表的喜孜孜模樣,隨即又瞇起眼睛擺出了制式化的笑容,用她黃鶯般的高聲輕輕說道:「勃倫堡閣下,相信您應該也瞭解,現在的時間點最佳的選擇是我方彼此合作共謀利益的最大化,而這總比與我為敵撕破臉要來得好多了吧?」

「說的甚是,那就也不挖苦妳了,究竟是有什麼事需要這邊伸手出力合作呢。」

「我所盯上的目標───是在貴我兩領東面的鄰居巴塔克蘭伯爵領。」

隆貝斯•萊•巴塔克蘭伯爵家在薩費爾特北部邊境,即使稱不上是最富裕但也是個經濟情況相當小康的一方勢力。這是因為坐擁縱貫大陸中部的雷諾茲河之北向出海口,將自己與南方都市城邦同盟串聯起來的內河貿易網的一部份之緣故。

雖然說是伯爵領,但卻是坐擁五萬以上人口、境內除了河岸渡口都市的巴塔克福城外還散落著十數座也相當物產豐富的村落,是肥得流油的魚米之鄉和貿易走廊。

巴塔克蘭家族的富裕跟巴塔克福港的繁榮,是連外國人的法爾肯在諾德蘭都有聽聞過的事。

「妳不會是財迷心竅沖昏了頭吧?那裡可是跟肯辛頓伯國這種鄉下不一樣的大都市哦。」

「當然不是。」面對法爾肯帶有悲觀情緒的質問,碧翠絲胸有成竹地笑著表示:「確實,以前的巴塔克蘭是很富裕,同時也是兵強馬壯的強大領地,但約莫從半年前左右新任伯爵繼承了爵位之後,事情就大不相同了。」

「又是妳的探子去打聽來的獨家情報?」

「不。是因為現任的巴塔克蘭伯爵是我以前的酒肉朋友。」

「酒肉朋友,這太含糊概括了,能再講的具體一點嗎?好歹妳也是想拉我入夥的立場,就得盡到說明的義務吧。」

「這倒是。啊───明明是沒多久以前的事,但卻恍若隔世一般。那時的我還在厚著臉皮跟家裡要錢,過著在學院吃喝玩樂的無憂無慮日子呢。」碧翠絲仰起頭來望向天花板,閉上了眼睛,似乎陶醉在往日的回憶中:「法碧歐拉…也就是現任的巴塔克蘭女伯爵,曾經跟我一起就讀於伊勒堡的學院。」

即使是在薩費爾特的國境之外也廣為人知,伊勒堡學院都是大陸馳名的學術重鎮,那是享有王室特許的免稅特權,形同一個獨立的小城邦一樣,匯聚著來自各國的名師和高徒。

「我想你也知道,我並沒有得到那裡的學位,因為那時我就已經跟菲亞莉女伯爵談妥了奪取塔里安子爵頭銜的計畫…所以我沒有必要認真去得到文憑,好去別的王公貴族的麾下成為廷臣。在外地讀書只是為了方便掩人耳目且遠離姐姐地準備政變工作而已。」

法爾肯點了點頭:「請繼續說。」

「法碧歐拉她繼位的情況與我類似,或著該說與我那位已故的蠢姐姐更像一點…唉,真沒想到我也會有拿她出來跟我自己作比較的一天。」那笑容似乎有點寂寞或著遺憾的苦澀,儘管只露出一瞬,碧翠絲就又收起那鬆懈的神情而擺出營業用的口吻:「因為她老媽掛了,而她作為長女便理所當然地繼承了爵位,於是中止了學業趕回巴塔克蘭。因為從伊勒堡回北薩費爾特算是順路,所以我與她一路揮霍盤纏,吃喝玩樂地邊玩邊來到最後一條岔路口才分手。」

「…聽到這裡,我不禁覺得妳是不是有背刺自己親友的嗜好呢?」

對於法爾肯的諷刺,碧翠絲毫無反感或愧疚地笑著揮了揮手:「怎麼會呢,充其量也就是會互相打賭拼酒的酒肉朋友。跟親暱到可以隨便開異性玩笑的,壞心眼的篡位者同行根本是沒得比的交情哦。」

漂亮的反擊啊,看起來神智清醒而沒有被嚇傻的時候還是挺伶牙利齒的聰明姑娘,法爾肯在心裡暗自佩服著,但卻沒有開口誇讚而是拐回了話題:「妳這位朋友繼承的可是北薩費爾特最繁榮的大都市,有著比貴我兩領地加起來還多上兩三倍的人口,兵力也比經過一番腥風血雨之後的肯辛頓要多,裝備的質量就更不必說了。妳是基於什麼動機或自信,決定來襲擊這位剛繼業不久的酒肉朋友啊。」

「這個嘛,主要是她加重了領內的貿易稅,包括道路通行稅跟水運關卡的貨物稅,而且是一口氣翻漲了一整倍之多。」

「我畢竟是外地人所以對薩費爾特的地理不是很清楚,但難道商隊沒有別條路好走嗎?」

「當然,除了道路跟水運之外也是有其他的選擇,例如經過巴塔克蘭與塔里安之間的費羅山古徑…因為有一部份通過我的領地,所以若巴塔克蘭想要增加這條路的關稅,也必須先跟我們這邊談判同意才行。」

「妳必然是不同意吧。」

「是啊,這是難得的巴塔克蘭自己趕走商機給我們賺的機會,所以我本來也打算拖延談判,藉機維持原本的稅率、整頓好沿路的驛站吸引商人走費羅山小徑的。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治安還算是相當不錯、雖然武備沒有(被法爾肯篡奪以前的)肯辛頓那麼精強,領內也擁有五百名以上的私軍和一百名以上的騎兵隊、騎士構成的機動部隊的巴塔克蘭,卻頻繁地傳出了商隊遭到了襲擊而滅團的消息。

官方發布的報告說商隊遭襲是哥布林部落的狩獵所導致,但這些被襲擊的商隊中亦不乏由南方的亞奎利亞城邦聯合北上的、擁有商團雇傭兵做全程護衛的強大商隊。但竟然就連總規模達到三十人以上的大商團也會遭遇襲擊且全無生還者。

這樣的團滅消息傳出個兩三起後,雖然對於巴塔克蘭突然間宣布加重貿易稅感到不滿,但因為選擇主要幹道與水運線以外的貿易通路就會遭遇到襲擊,命一但沒了就什麼都沒了。於是途經的商旅也只好乖乖咬牙繳付巴塔克蘭伯國所要求的高額雙份稅金。

「也就是說,妳認為很高機率是巴塔克蘭的私軍假扮成山賊或哥布林,襲擊那些遠離主要幹道意圖規避繳稅的商旅吧?」

「一點就通,真不愧是勃倫堡閣下。」

舉杯稍微輕啜了口肯辛頓領地招待的淡葡萄酒,潤了潤喉後,碧翠絲瞇起眼睛來,難掩語氣中帶有的愉悅感:「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搞的,但似乎法碧歐拉繼承了領主後,她的浪費奢侈終於嚴重到那個富庶的巴塔克蘭也無法支撐的程度了。所以她現在開始不擇手段地一面加稅、一面幹起了洗劫過路商旅的盜賊勾當,儘管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什麼直接證據,但是她已經作為最大嫌疑人而吸引起很多注意力了。為了把這個貿易障礙攆下台,城邦聯合已經開始私下打聽各地貴族領地的動向,並開始尋找願意出兵推翻法碧歐拉的打手。」

「但結果妳卻是想來把這樣的好消息讓給我捷足先登?開什麼玩笑,光聽就知道天底下不可能會有這麼好的事情。」法爾肯擺了擺手,明確地表示出不信任的態度,但碧翠絲也並不覺得氣餒而彷彿如預料之中地刻意擺大動作聳了聳肩,一副可以理解的模樣。

「城邦聯合只願意出錢給有能力將法碧歐拉一舉推翻的勢力,單憑我們塔里安子爵領那連一百名兵力都湊不出來的熊樣,是絕對不夠格接下這種合約的,根本是看得到吃不到。而且,考慮到巴塔克蘭是如此的富庶,倘若被其他鄰近有實力的貴族先馳得點的話,那麼就可能會提供給這位幸運兒足夠的軍費去發動下一場戰爭…比如說,討伐肯辛頓與塔里安的篡位者,之類的名義。」

「嗚…不過,現在還是春季吧,農忙期不是開戰的好時機。」碧翠絲的話著實地戳中的法爾肯的痛處。沒錯,作為代理領主的他,現在完全是在等待著上頭處置發落的狀態,是個一有狀況很可能就會變成弒主叛徒而得捲鋪蓋跑路的立場。但法爾肯依舊憑著自己對軍學的知識,嘗試找出一套能推掉碧翠絲推銷的說詞。

「說的對,所以春末雨季與播種期結束後,最晚在秋收開始前,您很可能就會聽聞到附近開始兵慌馬亂的消息。到時候再準備的話可是就來不及囉。」

「就算真如妳所說的,我有那個兵力跟時間動員也罷,上一次我後腳才剛踏出了城堡就發生了大動亂,妳覺得我會傻傻的把這還沒坐穩的屁股挪離開這座城堡嗎?」

「真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瓦格娜大割草的事蹟就算沒能親眼目睹,但已經成為過去一周以來北部所有酒館和客棧裡的熱門話題了,我自然是很清楚勃倫堡閣下是有著內憂之慮的問題要傷腦筋。」

碧翠絲感嘆地嘆息搖了搖頭,對於未能得到法爾肯的正面回應表示遺憾之意,但聽到碧翠絲剛剛講的那什麼什麼大割草,一旁身穿輕裝警備的瓦格娜則似乎有些動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想要開口插嘴些什麼,但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知道就好。總之,妳的提議雖然很有意思,但也正如妳所說,在得到王都的進一步消息前我們採取什麼行動都是無意義的。此外我也得先搞定肯辛頓的內部安穩無憂,招攬一些能夠妥善處理領民問題的人才,才能進一步地考慮更大的事情。」

「人才的話…這樣吧,我剛好認識一位朋友,她人應該也在肯辛頓。不過不是在城堡附近,而是在更偏僻一點的村落罷了,應該在這邊更南下一點。」

「妳介紹的人才?」法爾肯哼了一聲鼻:「究竟是妳安排的間諜,還是妳又想要坑害另一位酒肉朋友了呢?這可不好說呢。」

「我肯定是想坑害她這點是不會有錯的,勃倫堡閣下。」碧翠絲掩著嘴,感覺並不是做作而是真正強忍著笑意地,盡可能擺出正經模樣:「明明是學院的未來之星、又是人人稱羨的才女、大師或教授的頭銜都能輕易取得的天才───這樣的人居然拒絕了尊貴的教職和宮廷學士的地位,委身於茅屋之中,妄想著一些在愚民群中以仙女之姿降臨幹著草藥巫醫的童話故事,而且還很沉迷於這樣的角色扮演與個人興趣。」

「我想,我需要的是能勝任管理一整片領土的經驗豐富官吏,要不然就是油嘴滑舌的母狐狸,而不是如妳的描述中那樣的書呆子。」

「書呆子?哦,哦,這誤會可大了。那傢伙絕對是天才,只不過個性和心智上有點扭曲。她在我好不容易弄到了這個小小子爵頭銜以前,就已經在學院擔任了兩年的學生主席───那可是個人口也有上萬的,真正意義上的學院都市。如果她不是您想要的人才那也無所謂,儘管跟她開出需求,她肯定知道一些能給你相當幫助的傑出人選。」

「那總之這個人叫什麼名字來著?我會記著的。」

「哦,我相信保留一些尋寶的樂趣更能吊起您的胃口。反正只要在南肯辛頓一帶打聽一下有沒有行事作風很招搖的女醫師或草藥巫女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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