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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博科夫的冬天——下,2

小说: 2025-09-03 11:05 5hhhhh 8480 ℃

  ……

  “喂喂!谢尔盖!你不能真的把我当成你的狗!”鹿杨扑向躺在床上发笑的谢尔盖诺维奇。“可是你已经答应了呀?”谢尔盖并没有躲闪,大大方方地接受了飞扑到自己身上的鹿杨。鹿杨也在完全压到南枝身上的时候用手收力,让自己舒舒服服地趴在谢尔盖的怀里。

  南枝的手慢慢拂过鹿杨身上的毛发,像是上了宠物毛发油一样,丝滑的手感让南枝上瘾,反复地抚摸成为简单的调情,鹿杨喜欢这样,他听着南枝的心跳声和呼吸声。身体的激素也开始不断分泌,那股慵懒与沉醉的喜悦,令他胯间的冲动越加剧烈。

  “南枝……我好像。”鹿杨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雾,他已经习惯将自己的身体交给南枝了,南枝慢慢地将一只手塞到鹿杨的嘴里,堵住鹿杨极大可能会说出的老套笑话,让鹿杨享受着这份快乐时光,享受着自己作为宠物的服侍。

  鹿杨舔舐着南枝的手指,舌头上的唾液被鹿杨均匀地涂抹在手指上,南枝用肉垫慢慢地蹭着鹿杨的利齿,像是在抚摸着危险武器的锋刃般。然后塞入了第二根手指一起夹着鹿杨的舌头,让手指上的毛发带着信息素入侵着对方的味觉。使得对方大脑的神经感觉直接宕机。鹿杨的舌头开始舔舐着整个手掌,他只想塞下更多信息素,更多对方的爱,让自己变成对方的宠物,变成只知道听话的笨狗。

  “小狗,不要只舔手哦,还有哪里要舔呢?”南枝另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鹿杨的脑袋瓜,鹿杨像是得到了指令的好狗一样,将手慢慢吐出,然后从南枝身上撑起,舌头上的口水沿着舌苔滴落在南枝的乳头上,进而使鹿杨将乳头上的口水收回,那宽厚的舌苔反复收拾着乳头,时而舔舐,时而轻咬,非得南枝发出舒爽的叫声才可。‘啧啧’的吸吮声和叫声让鹿杨几近高潮,像是得到奖励的小狗一样,他嘴角慢慢地上扬着,同时转移着啃食的乳头。让一对玉珠都享受到他的服务,耳朵上传来了南枝抚摸的触感,这种抚摸亦让鹿杨疯狂。他的理智完全崩塌了,身后的尾巴像是扇子一样快速扇动,得到了自己爱着的人的抚摸让他深埋的奴性占据高地。

  南枝轻轻推了推鹿杨的头,鹿杨立刻转移了目标。想要舔舐那个被布料包裹住的美食,结果却挨了一脚。

  “笨狗,正餐之前的小菜都上不齐吗?”

  南枝将脚踩在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傻狗身上,他像是忽然醒悟一样,发出了“呜呜”的叫声,随即抱着脚掌舔舐。先是肉垫的上有些苦的老茧,里面的味道令鹿杨不喜,不过南枝的味道却不减。

  汗味带着大量的信息素席卷鹿杨的大脑,大脑的反馈很快就从鹿杨的肉棒上传出,淫水像是没有完全拧上的水龙头一样从马眼上流出,舌头从肉垫上转移到脚趾缝处,里面的汗味像是一种绝佳的增味剂,鹿杨的唾液分泌速度得到了这增味剂的完美增幅。口水已经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舌头上的口水把整只脚都舔舐得湿漉漉的,舔过的地方像是被水浇灌了一样,在舌头转换位置时,上面的唾液就像是失控的水滴一样流下。

  “舔脚就这么爽啊?鹿杨是不是好狗啊?”

  “汪汪汪,鹿杨是好狗!”唔唔的呻吟从还在抱着脚掌舔舐的嘴里传来。

  “可是刚才怎么有人不承认呢?看来还是不够诚恳啊。”南枝的另一只脚掌似乎找到了更好的位置,他猛地一踩。一份白浊直接喷在鹿杨漆黑的毛发上,伴随着发情的喘声和扭动的腰肢。南枝的脚趾借用着鹿杨的精液,将脚趾上的淫水当作润滑,在鹿杨的鸡巴上开始了套弄。

  “不乖的狗,就会被主人踩着鸡巴,把狗蛋蛋都踩扁为止。明白么?”南枝上扬的嘴角带着话语让鹿杨的混乱的脑袋完全消失,只知道记住主人的说辞。

  “就射了这一点啊。不够用!”南枝拔出了还在鹿杨口水里浸泡的脚掌,进而把他换个位置。南枝慢慢站了起来。一只脚踩在鹿杨的嘴筒子上,一只狠狠地踩在鹿杨的鸡巴上。这种被完全占有,完全臣服的堕落快感,让鹿杨的下体又不甘地喷出几股前列腺液。

  “嗯?被踩鸡巴就这么爽?是不是只要主人的脚就能让你这贱狗射精?骚逼!”南枝再次发力,脚趾碾过鹿杨的蛋蛋,挤压感让鹿杨几近脱力。多次踩踏下,自己的鸡巴只能沦为喷精的工具。鹿杨的舌头耷拉在外边慢慢地滴落着口水,崩坏的表情说明了他的状态——彻底沦陷。

  南枝看向他耷拉着的舌头不由得玩心大起,将那只满是精液的脚掌交换到鹿杨的脸上,鹿杨的子孙浆也由此涂在了他自己的脸上。鹿杨的舌头带着因味道分泌的口水重新开始舔舐那只脚掌,明明是一种侮辱,却在鹿杨身上成为了一种特殊的奖励。

  他的肉棒被这种侮辱调教得不成样子,明明硬得厉害,却又被南枝的脚剐蹭得东倒西歪。

  南枝自己的鸡巴也被脚下的骚逼引得流水不止,龟头上的凝珠也慢慢滴到鹿杨的肚子上,惹得南枝自己也有些躁动。渐渐地把脚从鹿杨身上拔出,他径直地躺倒在松软的床上,刚才的动作也将床搞得乱七八糟。

  南枝勾了勾手,将那只脑袋消失的笨狗的注意力引导到那个他流水不止的位置上。

  鹿杨的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他跪趴在南枝的腿上,舌头上的口水滴落在那充满荷尔蒙味道的肉柱上,像是因为美味菜肴而兴奋的饿死鬼一样。

  鹿杨直接一口吞入南枝的全部狼根,肉棒顶得他的喉咙肿胀,也令他有些窒息,不过对于鹿杨来说并不够,他继续吞入南枝的肉棒,直到自己的嘴唇可以清楚地贴在南枝下腹的阴毛上。

  肉棒颤抖的频率,南枝喘气的声音,每一样都让鹿杨兴奋不已。他的利齿早已在这个时候成为用来剐蹭的工具,两对利齿将南枝的龟头搞得有些痒但又舒适,舌头舔舐着这伟大性器的柱身。口水将柱身变得光滑,“滋滋”的水声带动着快速的吞吐。

  光是舔舐南枝的肉棒,就差点就让鹿杨喷出下一发子孙浆,南枝的手开始捏起这只骚狗的乳头,另一只手在狗的头上缓慢地抚摸着。

  像是得到了奖励一样,鹿杨吞吐得更加卖力,一根肉棒在他的嘴里变成了最好吃的棒棒糖,鹿杨的舌头不断地品尝着龟头时不时喷射而出的先走液,每当射出一点都会被鹿杨囫囵吞下。鹿杨的牛子也响应着吞吐,不自觉地在床单上弄出了更多的淫水渍。

  南枝抚摸着鹿杨的耳朵,开始慢慢挪动着位置,手指轻轻地拂过耳朵上的短毛,再是剐蹭着耳廓的内绒毛,简单高效地让鹿杨脱力,沦为可以随意摆弄的布娃娃。被含在嘴巴里的肉棒也可以更轻松地到达喉咙深处,南枝的胯部配合着手指,一边玩弄着鹿杨的耳朵一边加速操弄着鹿杨的嘴巴。窒息的呻吟从鹿杨嘴里传出,“呜呜呜”的同时却让鹿杨的狗屌喷出了更多先走液。

  “就这么喜欢么,还是说鹿杨就只是一头给别人做狗奴的骚狗?”南枝的荤话令鹿杨喘不过气来,脑袋里只有“呜呜”的叫声可以发出了。南枝看着这一幕施虐欲顿时暴起。他的腰部开始加速地捅着鹿杨的嘴筒子,不顾鹿杨的死活,只知道每捅一次,胯下的骚狗就会满足地叫一声,鸡巴上的淫水也会滴在床上。

  南枝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好像把鹿杨当成了一个廉价的飞机杯。嘴边的口水沫子飞溅得到处都是,轮到一声响亮的嚎叫发出。

  鹿杨的嘴角开始不争气地流出精液,鼻头里也被反呛出精液。白浊像是得到冲锋命令的士兵一样,尽了全力冲刺进鹿杨的胃袋里,鹿杨想要咳嗽将精液咳出,结果却被南枝的肉棒顶住。只能被动接受着精液的灌注。

  等到南枝的牛子拔出时,鹿杨的嘴巴无力地张开,呜呜地耷拉着舌头。南枝粗暴地揉乱他的狗头,嘴角上扬,说着鹿杨听不懂的荤话,鹿杨只知道傻乎乎地笑着,任由精液从吻部滑到下巴滴落。

  南枝一把抓住鹿杨的嘴筒子随意拉扯着,把鹿杨像是橡皮泥一样胡乱蹂躏,当南枝低头看向鹿杨的牛子时,才发现这样一件有意思的事。

  “你这骚狗怎么还这么硬?是不是要点其他的?”南枝摸了摸鹿杨的头,他知道这只他喜欢的骚狗还要什么。

  南枝将自己的肉棒挪开,露出了下边色情的后穴。

  “汪汪!”鹿杨用头拱了拱南枝的手,眼睛里忽然露出担忧。就好像要说些什么一样。不过却咽在了嘴里,他的意见在南枝这里可难得到征用。他的手指开始有了新的工作,一根手指慢慢地伸入后穴,嘴巴贴上南枝的嘴唇,起初南枝还有点抗拒,毕竟嘴巴里还有着自己的子孙浆。

  面前这头大狗一直用嘴筒子抵着南枝的嘴,像是不容抗拒的破城锤一样缓慢又强硬地顶开对方紧闭的嘴唇。

  南枝最终还是没有犟过鹿杨,他的舌头开始搜刮着南枝嘴里的口水,舌头上的精液和口水混乱在一起,像是给两只舌头伴舞一样亲吻着,配合着鹿杨手指的扩张,舌头暧昧地交融贴合,发出“咕啾”的舌吻声。

  绵延不绝的快感,缓慢地流入南枝的脑内,不停地影响着南枝的身体。开始迂缓转交身体的操控权。让自己逐渐被身前的色狗压在床上,不断愈来愈强的呻吟让压在南枝身上的鹿杨逐渐发抖,自己变态的欲望告诉他,他多想吃掉眼前这位自己侍奉的主人,不过却有着在这之上更好的释放方式。

  当第三根手指插入时,一声呻吟传入鹿杨的耳朵内。仿佛得到骨头的宠物犬一样,鹿杨转而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那个小小的突起上,手指轻轻地按压着,南枝加重的喘声让鹿杨更加兴奋,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手指拔出来换上另一个真家伙。

  南枝内心也是如此想的,他想要更加强烈的快感,而非这种在家里玩电动棒就能传来的快感。也逐渐默许了小狗的想法,转而开始将自己的双手倒在一边,任由鹿杨使用自己的身体。鹿杨的鸡巴开始对准南枝的后穴,沉甸甸的肉棒抵在穴口,像是一根巨大的凶器,龟头上的淫水在穴口上刮擦着,鹿杨将自己傻乎乎的大脸重新凑到了南枝的脸上,等到南枝的眼睛聚焦在这大脸上时,鹿杨已经将鸡巴完全插入了南枝的身体。

  借助着淫水的润滑和前面的扩张,南枝在短暂的疼痛之后,就承受住了这迅速的一击,肉棒贯穿的同时满足了穴肉所有的感官体验,穴口与黑狼的耻毛贴合、肉棒的温度,将南枝的敏感度再上升一个台阶。穴肉像是在使出全力的吸盘一样,贪婪地吮吸着捅进来的肉屌,窄小的通道虽然做过提醒,不过肥大的肉棒还是将这里撞出更广阔的空间,随着肉棒的拔出,严丝合缝的穴肉松弛开,那根夸张的性器在南枝的喘叫声中被湿淋淋地拔了出来。穴肉失去了黏合的对象,南枝酥麻地瘫软在一旁,穴口一张一合地流着汁水,等待着肉棒的下一次临幸。

  “傻狗!就不能快点嘛,捅一下就休息是在干嘛!”南枝不爽地拍了一下鹿杨的头,鹿杨像是得到指令一样,将鸡巴再次捅入那个穴道里,先走液和肠液润滑着这根性器,使鹿杨的快速抽插得到了足够舒适的保障,灰狼的轻哼声在鸡巴再次通入时变为了忍不住的浪叫,敏感点被反复刺激的感觉让南枝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黑狼扭动的腰身正逐渐加速,当狼屌捅进来时,带动着穴肉的快感,那饱胀的满足感配合着敏感点,一起将南枝的语言能力变为了娇喘,听到娇喘的鹿杨更加卖力地做着抽插运动,鼻子传来的檀木香,促使黑狼的性欲激发在南枝身上,他抓着南枝的肩膀,抛弃了理智,卖力挺动着腰肢,尽情快速抽插着黏腻的狼穴,鹿杨忘情地看着南枝,嘴巴不自觉地吐出了舌头,垂下的口水甩来甩去像是引诱南枝上钩的鱼钩。

  南枝看到黑狼的大肥舌头顿时起了玩心,他用出仅剩的力气一把拽住鹿杨的身体往前压。将大肥舌头摆在自己的脸前一口叼住,像是叼着肥肉的狗在舌头上品尝,南枝的牙齿轻咬着舌头,吸吮着上面的口水。身下的后穴被不断抽插着,反馈的快感让南枝的嘴巴不断地传出浪叫声。

  鹿杨的狗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抽插着灰狼的身体,犹如播种的种马,快速抽插时的肠液和先走液被打成沫子挂在黑狼的耻毛上,给纯黑色的肉棒打上一圈白色花边,嘴巴流出的口水被灰狼叼在嘴里。

  鹿杨调整着肉棒的角度,反反复复地攻击着南枝的前列腺,肠液抹在上边润滑,再往上用力一顶,直接将南枝肉棒顶出了些许先走液。使得南枝的叫声变得更为销魂,身上的檀木香味也越来越深,色情程度在鹿杨脑中跳跃飞升着,让鹿杨开始冲刺着抽插。

  “啊啊啊……要……啊,射啦!”

  随着鹿杨最后一下闷哼,鹿杨的鸡巴在顶了几下之后在最深处停住,精液像是不要钱的色情牛奶,射进南枝的后穴里,一部分甚至倒灌出来从鹿杨的柱身上流出滴在床单上。南枝的前列腺被滚烫的精液刺激,几乎是同时喷射出了他的子孙浆,使得鹿杨上半身被南枝浓稠的精液糊住。

  “嗷呜呜唔!”鹿杨兴奋地吐出舌头,仰天长啸着,像是完成目的的野狼般宣告着胜利,紧接着死死抱着南枝与他舌吻,让舌头再次交融。等待着精液全部射出,将对方身心都染成一个属于自己的颜色。

  随着南枝先行松开,双方看着对方乱糟糟的脸,不由得笑了起来。鹿杨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上扬的幅度看起来傻傻的。南枝就喜欢这个时候狠狠捏捏他的脸,然后感受他口水流出来呆傻的样子。

  “蠢狗……喜欢做爱吗?”南枝笑着捏着鹿杨的脸张开嘴问道。

  “呜呜呜。”显然鹿杨此刻的语言功能还没有恢复,他只知道死死地抱着南枝。然后被带着一起去洗浴、烘干。这过程就像是一只调皮的大狗在胡闹般,鹿杨总是会这样紧紧地抱着南枝,就好像准备寄生一样,南枝总会在这个时候捏鹿杨的鼻头,告诉他:“别闹啦,弄完再说。”不过这总是不会奏效,鹿杨还是会继续死缠烂打,南枝就会像是包庇着自己的狗一样,宽容着他撒娇的环节。

  "Сергеевич,我爱你……呜呜。"

  “傻狗,先过来让我把毛梳了。”鹿杨贴着南枝的身体像是牛皮糖一样,从背后死死地环抱着南枝,他太喜欢南枝了,恨不得可以直接和南枝融为一体。

  舌头刚想伸出来就被手指抓住塞回嘴巴里,头还被南枝敲了一下。鹿杨摆出一副哭哭脸,像是受了很大委屈的受害者一样,老实地趴在南枝的腿上,享受着南枝拿着那柄檀木梳从头到脚地梳下来。梳子上时不时会梳下许多带有白色的老毛,还有带有血色的结痂。不过都没有关系,对于鹿杨来说是轻松又舒适的免费体验。

  梳子就这么一下一下地刷着,鹿杨舒服得在南枝腿上乱叫,明明是简单的梳毛,却像是在接受全身按摩一样,他的耳朵像是在接受着特殊的电磁波一样晃来晃去。尾巴轻扫着沙发上的毛发,嘴里哼着那首熟悉的摇滚曲目,他的节奏感就像是森林里缓慢流动的河流,就这样刻在了鹿杨脑袋里。南枝轻哼的调调逐渐让鹿杨困倦,直到南枝放下了梳子,鹿杨身上的毛发像是被抹上了一层油提亮一样。

  “好厉害!真是离不开南枝啦!诶嘿嘿。”鹿杨起身一把抱住南枝用鼻头使劲嗅闻着脖颈上的味道,南枝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姿势,他也贴上了鹿杨的脖颈,轻轻地将鼻息打在上面。然后向后退去,露出一个悲伤的笑。

  “鹿杨啊,我的好狗。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肯接受……。”

  “我已经死了啊。”

  仿佛是点醒了鹿杨的大脑,他的眼睛重新对焦,脸上的表情不可置信地望向面前。心脏停止跳动,耳朵甚至开始耳鸣,肝脏和胃袋发出痛苦的信号、下意识的呕吐,鼻子里传来的味道,无一不在表示着:

  南枝死了,谢尔盖耶维奇死了。

  他的心脏被掏出来,地上流过的血迹表示着,他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

  他就这样死在了鹿杨面前,鹿杨甚至连自己的意识都没有,他不敢相信地看着双手,上面的血迹狠狠鞭挞着鹿杨的大脑,让迟钝的神经传达着痛苦的讯号。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发生了什么啊?为什么啊!

随着一声干呕,鹿杨趴在地上吐了起来。他不敢相信他亲手杀掉自己的……爱人。

  伊万诺维奇的脸再次出现在面前,不,该说是他自己的脸。伊万诺维奇的脑袋早就被鹿杨亲手打碎了,现在的他用着鹿杨的脸,倒映着鹿杨的表情。

  说是痛苦,更多是无助。那脸上的泪痕表示着,他的眼泪已经流干了。

  伊万诺维奇伸手抱住了鹿杨。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兽像是将要融合一样,死死地抱在一起。

  鹿杨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更该说是反抗的想法。“过去是痛苦的源泉,现在是悲伤的结果”“其实啊,我也死了。只是你真的不愿意相信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人了。”诺维奇的话语带动着鹿杨的情绪,听说人的大脑为了让本体在面对极大的痛苦时有支撑的力量,往往会将痛苦的记忆深埋,直到下一次的经历,将这层深埋的记忆挖出。让本体承受着所该承受的苦痛……一切的手段只是为了逃避而已。

  伊万诺维奇的部分像是玻璃一样,出现一个小小的裂纹,裂纹带动着其他部分。在刹那间碎掉。顺带将属于他的大脑深层的全部记忆交还给鹿杨,那些快乐、那些梦想、亚尔、南枝,就连他也在微笑的大合照。鹿杨摸着自己的脸,从来无神论的他质问着:“母神啊!为什么啊!我……我……我为什么啊。”

  掉落的心脏早已失去温度,缺口的样式就像是哭泣的装饰品,鹿杨一下又一下地用拳头猛砸自己的脑袋。他不相信这是真的,他不敢承认这是真的。打碎的脑浆恢复了,再次被打烂。自己的脑袋里只剩下了痛苦,连疑惑的余力都消失了。

  啪嗒。

  一块芯片从他的大脑中掉落出来,这代表着伊万诺维奇,鹿杨的另外一部分。

  脑袋里的这块芯片在刚才就已经失去了效力,又在这时从被打碎的肉块里掉出。鹿杨缓了缓神,一把抓住了芯片,往嘴里塞了进去,像是拼凑着伊万诺维奇的灵体一样,想要将那恶贯满盈的部分拉来承受着他的痛苦,像是想要将属于他的痛苦偿还给对方一样。他用伊万诺维奇的部分包装自己,选择逃避。

  “看着吧,好戏准备上演了。”南枝坐在电影院的座椅上,旁边是一只黑色大狼,大狼的体型足够让影院里所有后排乘客欣赏着它柔顺的毛发。南枝靠在他的身体前,慢慢欣赏着自己的走马灯,时不时地调整了自己的手表,上面的指针停在了下午三点零四分,“啊,这个时间,让我想起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在一场人为的车祸里死于非命,三点零四分,我们兄弟俩真是有缘啊,不是吗?”

  “所以,比起这样行动,你还是更喜欢保险一点的?”一只体型略小于南枝的年轻鳞龙笑盈盈地看着自己身后的灰狼,灰狼假装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摊了摊手摇头回了一句,“我只是更喜欢那种更轻松的。”

  二人同时开始拨动手腕上的手表,上面的指针不断移动着,最后停在了下午五点零四分上。

  他们两人站在教堂的十字架上方,此刻正下着大雨,雨滴像是母神的眼泪一般,从两人的雨衣上划过。

  望向教堂里充斥着躲雨的人群,南枝嘴角微微翘起,不屑的笑声传来。

  “一群肮脏的……渣滓。”

  “记得药剂要及时扔进圣水池子里,挥发得太快了。”南枝低下头看着那头鳞龙,简单的蔑视像是一种别样的鸡尾酒。浇灌着鳞龙变态的内心,“当然,这个疯狂的药剂还是你研究出来的不是么?”鳞龙回头瞅了瞅灰狼随后开口嘟囔了句,“对了,叫我德罗夫斯,疯子。”

  随后鳞龙十字架上方移动到教堂内,直接撞开了排队的人群。嘴里嘟囔着疯言疯语,忽然间跪倒在圣水盆的旁边,乞求着神父将圣水浇在他的身上。

  “求求你了……神父大人,我感觉只有神才能救我了。我浑身热得像是快要死掉了!”说完又抓住神父的脚轻吻着,让被插队的群众也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原本被插队的怒意也随之冲散。

  “哦,当然。不过先生,我对您感到无比的心痛,没有人比您需要更多的圣水了。来吧,我将亲手为你滴下这神圣的水。”神父拉着他的手走向了圣水池,手指捏塑着他的手指。

  当鳞龙到达圣水盆的时候,神父刚准备祷告颂词,鳞龙便像见到食物的恶犬一样扑了上去。却被反应过来的信徒抓住摁在地上。

  “可怜的孩子,把他拉到我的房间里!我需要亲自救赎他!”神父注视着鳞龙。舌头忍不住舔舐了一下流下来的口水,眼睛里不断涌现的色欲,使得这件厚重的长袍逐渐隆起了不规整的凸起。

  鳞龙被带到神父的房间内,饥渴的神父直接脱下了冗杂的袍子,肉柱上滴落的淫水反映着他的本质。“在我的治疗下,你会康复的。你还会收到最新鲜的圣水哦!”神父颤抖地说出话,随后一把抓住鳞龙的手臂,肉棒同时抖动着,滴下了些许淫水。

  “哦,这样啊。那就很简单了,还以为乳白色的圣水是什么新款式呢,真恶心。”忽然间鳞龙一把抽出藏在袖口的粉色针管,狠毒地扎进了他的肉根上。刺痛感先于惊愕,反映到了神父的身体上。

  他刚想吐出的脏话,却因为药剂顺延着血液的回流快速生效,眼睛里充斥的性欲变为了另一种别样的眼神。

  “把这些药剂加到你的恶心东西里,别让我重复。”鳞龙露出了原本的不屑表情,像是在看地下的垃圾一样。“记住了,你们以后的新主人便叫‘谢尔盖耶维奇’。”

  南枝是在一家黄油酒吧认识的鹿杨,里面的啤酒味道像极了下水道里才会流出来的潲水。

  “先生,你需要什么服务呢?”黑狼一本正经地询问着眼前的客户。

  “让你当我的贴身保镖要多少钱呢?”灰狼洒下少许银币,不过却得到了一声嗤笑。

  “先生,这可得付额外的价格,这点我早就说过了吧。”黑狼将那个鹿头面具摘下,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还是说,亲爱的南枝愿意交付另外的友情价呢?”

  鹿杨的脸让疲惫的灰狼感到惊愕,不过却给了他另一个选择,他一把扯过鹿杨的头将他贴上自己的嘴唇:“当然,我会支付我的身体。如果你想要更多的话,你得把杀死我弟弟的凶手……”

  “当然,都没问题。”

  黄油酒吧里恶臭的味道又增加了一种。

  “有没有考虑继续当我的保镖呢?亲爱的诺维奇。”南枝在飞机上询问自己的二把手鹿杨,此刻的他,表情显得精神了许多,衣装也豪华了不少。

  “我的天哪,南枝,就算是铁做的身子骨也不是给这样使唤的。除非你提供的价格翻倍,不然我就需要换家老板了。”鹿杨把嘴上的烟吐出来踩断。最近内心的躁动让他显得有些易怒,他需要更多沾血带骨的工作,带给自己更多杀戮的快感。以安抚他狂躁的内心。

  “这样啊,我有一个计划和组织,你要不要看看?”灰狼袖口的针管受到灯光的照射下反射了些许光亮,那份光正好打在他微笑的侧脸上。

  “喂喂喂,我可没打算把全部人都杀掉啊,那群畜生们虽然有罪,可也不至于尽数杀光吧?”鹿杨一把抓住了准备离开房间的南枝,脸上不可置信地望着南枝。

  “我没想到以杀人为爱好的你会拒绝。”

  “我更没有想到平时温文尔雅的你会想出这个办法!”鹿杨的吼声似乎可以让整个房子都听见,不过南枝像是下定了决心。他挣开鹿杨的手,推开房门出去,临走之前回头说了一句。

  “那不重要,都不重要,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

  “药剂研究完成了,鹿杨的血完美地保持了对应的属性。”一个白大褂拿着一根试管,兴奋地向一脸疲态的灰狼展示着。“也就是说,鹿杨是最适合的,对吧?”

  灰狼拿着试管观察,随后将他放在一个随行注射针管里,嘱咐保管。他低头看了看手表。“果然还是你最适合啊,这个最完美的版本。”

  “喂喂喂,为什么就不能和谈呢?”鹿杨追了出去,南枝像是早有准备地在门外等待着,时不时搓动一下手上的手表,“老虎拴条链子就是安全的了?鹿杨你比我更明白吧。”

  “可是……草,我想不出话来反驳你,但是,这个绝对不行。”

  “亚尔很可爱哦,我很喜欢。”

  “什么?”一根针管快速地从南枝手里弹出,径直扎向了鹿杨的脖颈,迫使鹿杨有些脱力地倒在地上。

  “我真的很喜欢你呢,请你稍微休息一下吧,伊万诺维奇。”黑狼眼睛里忽然出现大量的血丝将深绿色的眸子染成了红色,想要抓住南枝的手最后也失力落在他的皮鞋上。

  “真好啊,连你也栽倒在我手上了。接下来就好好配合我吧,乖狗。”南枝捏起西服的袖口,擦了擦鹿杨眼角的生理性泪水。

  “现在,该让那些背叛我的婊子受死了。”南枝勉强地控制着表情,额头上爆出的青筋反映着他的怒意。

  南枝抚摸着身后大狼的毛发,嘴里嘀咕了句:“其实死的感觉也不怎么样。”

  南枝的影片也在那抵着针管犹豫的手上断开,变成了最后的致辞。

  “要是我把药剂都打进去,可能影片会更长吧,没想到鹿杨的身体已经对此免疫了一样,反手就把针管捏爆。顺便还把我的心脏掏了出来呢。”南枝拍了拍大狼的身体,招呼着他陪自己离开。“其实我这一切只为了那个更属于我内心的世界,至于代价,呵,那有什么关系。”

  南枝和黑色大狼走到了那个特殊的房间,里面有一个看起来不错的床铺。

  “只要我幸福的话,谁痛苦都可以。”他利己的内心最终让他完美地品尝了所有他好奇的感觉,现在连死亡也尝到了。“不过,我猜在两个小时后,鹿杨也差不多要死了。”南枝招呼着大狼将他带到自己身旁。

  南枝和大狼相拥着,在那个特殊的房间里睡着了,黑狼脖颈上的牌子写着“欲望”二字。

  贪婪的欲望,成为了他最有力的工具,逼迫着清醒有力的身体去完成一切他想要的事情,也让他更加的贪婪。最终结束这恐怖的生命。

  消失的眼泪、流动的血、破损的肉体、疯狂的精神。母神的天平倾斜,将罪责降下于他。她失去了保护自己的孩子的能力了。

  因为那是独属于纳博科夫的解药。她无法将纳博科夫置于天平的另一端,而另一端上摆放着简单的肉块,上边暗中标注了需要支付的价格。

  鹿杨舔着地上的血,将每一滴囫囵吞入了他的身体里,身上那些骨刺像是得到了上好的养料,争先恐后地吞噬着南枝的血液,骨刺上蔓延的血红色纹路,表示着这股血液的强大力量正在被吸收入体内。

  鹿杨一把抓起心脏吞入腹中,腹内的骨刺轻松将心脏瓦解成八瓣,把血管雕刻成精美的餐点。

  心脏的口感像极了迪洛克斯拥有的狮子头,一口下去得到的汁水满溢在口腔内,血液配合着肉块满口流油,油水冲击着鹿杨的口腔,囫囵下肚时带来满足的快乐。鹿杨一口咬下了一半的心脏,另外的部分被他抓在手里,喷溅的血液在他的舌头上跳起了特殊的舞。

  喉结滚动,另外一半的心脏也被塞入口中。

  “好吃啊……好好吃啊……我刚才为什么要哭啊。明明是这么美味的养料啊……吃掉他们……把这里全部的部分都吃掉……”鹿杨抬头时,那惨白的鹿头深深地刻在鹿杨脸上,那双眸子倒映着血红色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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