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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博科夫的冬天——下,3

小说: 2025-09-03 11:05 5hhhhh 4350 ℃

  他品尝着心脏,他已经放弃了自己的理智。他不需要在意什么了,他已经被血红色的双瞳吃干净了脑子,令其沦为行尸走肉,已经无需在意任何事物了。

  咀嚼着,腮帮子被肉块塞满。血液流入肚子内,随着吞咽,吐出满意的声音。

  随后是双腿、双手、肚子、脑袋!他的一切都要享用!多喜欢啊,多好吃啊。

  双腿并不粗壮,看上去稍许纤细。上边的毛发并不旺盛,看起来有点蔫了。是不是说明他的精神状态混乱,或者是作息不规律呢。细闻脚丫上的味道,只是有些许的汗味和刚刚沾上的灰尘味。

  先从脚趾入口,不受控制分泌的口水润滑着舌头,上边的毛刺配合着牙齿将脚趾啃下,脚趾的血液并不多,但是骨头带来了更多的感觉。咔嚓,脚趾的骨头被轻松吞入。上边还遗留着少许肉丝。

  再接着脚掌,他的情绪被自己的胃点燃。兴奋,或者说是饥饿。

  他加快了吃食的速度,舔舐一遍让口腔内充满着血肉的气味,随后囫囵吞入口中,即使脚掌已经将口腔撕裂,但是撕裂的同时又得到了回复,利齿嚼碎了美食,吞下时,得到了更美好的香味。

  骨质成为了完美的佐料,咬碎的腿骨被咬成碎块吞入,碎块划开了喉咙,伤口却又快速愈合,锋利的边缘在鹿杨的身体里消化,消化的同时又一边破坏。这种疼痛转化为了最好的兴奋剂。

  “Мой господин,我真是彻底迷恋上你的味道了。”大腿的筋肉紧实有力,肌肉纤维的连接完整,肉体的死亡带来不断传出的神经信号,肌肉紧绷的收缩着。

  一口下去,口感紧实新鲜。大量蹦出的血浆溅在鹿杨的脸上,滚烫的血浆带来的气味,搭配着嘴里流入的血液,与口中的肉块一并牙齿嚼碎成美好的馥郁浓香。

  撕裂、吞入、下咽。单纯地靠嘴咬下的分量已经不够满足。鹿杨的抓住南枝的半身一把撕开。掉落的肉汁和血液滴在鹿杨身上,像是将他全身抹成了鲜艳的红色。

  骨刺将两腿的肉块全部砸成了肉末,他不在乎肉块的好坏了,南枝的肉体不管怎么做,怎么尝,都改变不了他本身的美味。

  双爪一下下地撕开折断的双腿,然后又胡乱塞入嘴里。咀嚼已经是在消耗美味带来的多巴胺,鹿杨的唇齿闭合就将其吞下。

  “哦,轮到你啦。”鹿杨捏起了掉下来的肉柱,被撕开的连接处还在不断地流出血液,肉柱已经难以勃起了。不过它依然还是坚持完成着大脑彻底死去之前所传达的命令。

  鹿杨看到肉柱之后并没有着急吞入,而是略带颤抖地用嘴唇亲了一口。随后拖着南枝残缺的上半身拉到房间的酒吧旁。

  “你还真是……”酒架上只摆着三瓶酒,“德罗夫斯”“鹿杨伊万诺维奇”还有“烜庚”。鹿杨的鼻头轻轻地嗅闻,拿起来那瓶刻有自己名字的伏特加。“我……确实很喜欢这个,要是有马天尼就更好了。”

  上边落灰的玻璃杯宣告着主人使用的频率,鹿杨转而叼着南枝的牛子,简单地用手擦拭了杯子,倒入了那瓶看起来刚买不久的伏特加。

  “你明明不喝这个……倒是我很爱喝。”鹿杨吐出口中的肉棒,刚割下来不久的肉棒温度配合着伏特加,肉柱上留下的些许血液逐渐与伏特加混合,缓缓入口,沁人心脾,留下了特别的口感。嘴唇稍稍碰到了龟头,像是与他亲吻。舌头将伏特加裹着的肉柱带入口中,咬碎的龟头配着酒精,让鹿杨感到些许的悲伤……或者说是特殊的动感。

  一口饮尽,随后捏碎了玻璃杯。剩下的肉棒在嘴里囫囵吞下,无端升起的愤怒填满了空缺的心脏。那有些冷掉的尸体成为了最好的发泄器。

  鹿杨的唇齿不断地嚼碎着外溢的脏器,骨头上的肉碎和骨质本身也被吞入腹中,滑落的肝脏和肾脏被捏碎成肉酱,然后胡乱地塞入口中。愤怒啊,情绪成为了最凶狠的帮凶。

  上半身的肌肉被脚踩烂,随着碾碎的肉块不断增多,鹿杨的身体感受到了许久未曾感到的温饱。

  鹿杨混乱地吃着,直到那胸膛内的器官变成了难以分辨的肉糜,似乎是有些挑食了。半身的骨头被掰断在一边,“或许,我可以让我们一起……一直在一起。”鹿杨眼睛扫过骨头的时候,那种特殊的想法出现在了脑中。他要把他的骨头插在自己的骨刺上。

  他一把掰断了头上的鹿角,转而用南枝的肋骨服务。其他的骨头都被大大小小地插在了其他的地方,他已经不打算再褪下这层骨刺了。现在的他早就不在乎什么了。或者可以说,他早就疯了,只是现在的他让理性占据了疯掉的高地。

  南枝的骨质像是被鹿杨的骨质融合了一样,血红色的骨质夹杂着白色脆弱的骨头。鹿角的样式也比之前靓丽了许多,像是一朵盛开的花。

  他吞食着尸体,吞食着自己的主人。为了填饱他的肚子,为了让他支离破碎的脑袋有一个目标可以前进,否则他就只是一个无用的躯壳。

  他将尸体的皮囊撕开然后一块块地塞入口中,称得上是味同嚼蜡。他已经失去了足够多的兴趣,他的脑袋想要其他新鲜的尸体了。将皮毛吞食,随后拿起双臂,利用身上的骨刺将它切成三块。臂膀被简单地塞入口中,而手掌却留了下来。鹿杨拿着手掌轻轻地摸着自己的头,他再也得不到了,再也得不到那股抚摸了。

  眼角滑落的泪……那是虚伪的悼词。他从德罗夫斯手上接下这个任务的时候就已经足够清楚了,其实他并非完全不知,只是他的懦弱迫使着他选择了那个罪责不会将他刺死的后者。

  他把手掌留下放在了一边,现在的南枝就只剩下了那颗头颅。当作飞机杯的话,绝对是不错的体验,但是鹿杨不想这么做了。他一拳打开了他的颅骨,接着一爪子扯断自己肩膀上的骨头。南枝的颅骨成为了鹿杨的又一部分,他的下颌骨被拽了下来挂在鹿杨的脸上。脸上的骨质像是得到了新的养分一样,将这块骨头完全地按在了鹿杨的下颌上。

  还有舌头,眼珠之类的,全部被鹿杨当作餐后甜点一样吃干净了,不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没有可以称作“惊喜”的味道了,最后是舌头,鹿杨将自己的舌头取了下来,嫁接上了南枝的。

  “现在,我们是完全的一体了……算是吧。”鹿杨抹了抹嘴巴,吐出了粗长的舌头,舌头简单地掠过了手指上的肉渣,抬头看向了周边的环境,该说是该死的熟悉嘛。鹿杨眼角的泪早就流干了,带来的只有痛苦的余温。

  “我其实嘛,并不爱你,相反我相当自私。”鹿杨欣赏着血肉模糊的场景自言自语,手上拿起了那个脱下来的烜庚手表。

  “我已经不满足于简单的杀戮了,我是疯子。我需要更多的、更兴奋的、更美味的……狩猎。”鹿杨戴上了那个手表,重新设定了时间。

  这次的时间是‘下午五点零四分’。

  “谁知道你和德罗夫斯在想什么,我才懒得去弄明白。”鹿杨一拳打烂了办公室的玻璃,看着迸溅的玻璃碴子扎到自己身上。

  “可能是什么给西区换血的事情吧?无聊透顶。”鹿杨笑了笑心里不由得想起那句话,“我幸福的话,谁痛苦都可以。”

  接着鹿杨从楼上一跃而下。

  早些时候——

  “欢迎回来,德古拉耶维奇。感觉怎么样?”一头穿着高定西装的鳞龙坐在病床前向白狼打着招呼。

  “我叫……”

  “不必了,我还活着?德罗夫斯?”鳞龙的鳞片动了动,眼角的红色有些许浮动。

  “那么我就直说了。根据南枝的安排,你现在用着勃列日涅夫的身体重新活过来了,你的脑子也被洗得一干二净。”

  鳞龙笑了笑,手上简单地捏起了那个粉色试剂。

  “外表也是毫无变化呢,就是脖子上的伤口不太美观,记得纹个身,看看会不会好看一点。”

  “你为什么要救我?我不想说其他的了,我还要去救我哥哥。”

  鳞龙身上的鳞片不断涌动着,眼角的红色全部浮现了出来。

  “这种药剂对于你来说,简直就是给你那被干外翻的屁眼打的点滴,唯一的副作用就只是会让你短暂的昏迷而已……感觉或许就像是脑袋坏死了?我他妈的才不清楚。不过看计量来看,谢尔盖耶维奇这婊子精准的测量了药剂的用量,保证你和你哥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可以正常发作。”

  “什么意思?”

  “就是你他妈的被当成必须要死的弃子了。”

  “现在,老子算是救了你的命,你得跟着我干事。哦对了,你的特殊能力也被洗掉了。不要想着耍花招逃跑。这是为了你好。”

  鳞龙抓住一包满满的手提袋扔向了白狗,“现在你是老子在东区的‘英雄’ ,给老子的工作内容都在包里的纸条上。”鳞龙站了起来说道,手上点起了马力牌的香烟。“好好享受几天安静的日子吧,至于身体的主人,呵,谁他妈在乎,过得开心就行。”

  鳞龙说完话就走了,只留下了一脸懵逼的亚尔。亚尔打开了那个袋子,里面是两套适合他的紧身衣。

  他完全搞不明白,就好像是连他和他哥的战斗都是被安排好的一环。但是这一环好像又完全没有必要。

  白狗翻了翻袋子,想看里面有没有其他的东西,身份证,手机,甚至还有一套公寓的钥匙……还有一封很小的信。

  白狗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不安地打开了信。

  里面的内容很多:先是说明了事情的经过,后是简单地阐述了原因。

  ’因为你的能力,在你的威胁下,南枝的计划很难顺利发展。所以我们需要出此下策,至于多的内容,完全不需要。你很快就不会记得了。记得早点去上班,让大家认识认识你。你的新能力是用电能数据做成对应的卡尺,自己去练就可以了。‘

  信的内容很少,基本上什么都没有说明白。只不过,亚尔忽然模糊的瞳孔已经表明了他不需要其他内容了,剩下的记忆也会很快消失。

  德罗夫斯在外边抽着烟,当吐出烟圈的时候说了一句:“好戏才刚刚开演,这么快就死了。确实搞得我有点无聊。”

  说完他伸手掏了掏口袋里的照片。上面的褶皱说明了那段飘雪的历史。

  ……

  鹿杨从高楼上跳下,重重地砸在了大厦的面前,不同于刚才的情况,现在的大厦旁挤满了围观的人群。不少人被下砸的鹿杨砸成了肉饼,鹿杨起身掰了掰身上的关节。嘴角逐渐上扬,喉结动了动,嘴角淌出了些许口水。

  “该说生日快乐了吧?鹿杨伊万诺维奇。”

  ……

  过些时日——

  “喂喂喂,听说没?谢尔盖那婊子玩意死在他自己养的狗上了。”黄油酒吧里人们议论纷纷,不同于之前的众说纷纭。这次的主题大多由谢尔盖帝国的暴死组成。

  “他妈的!早他妈就说了,养头没有拔牙的老虎早晚都会弄死自己,谢尔盖这条蠢狗哈哈,就真他妈死在自己人手上了。”

  “诶诶,老子还听说了,他养的那头狗现在还在到处吃人呢?那天他把在场的人全吃了,他奶奶的。大多数人也就尝了口滋味就吐掉了,接着就开始杀下一个人。”一头犀牛和一只老虎诉说着当时的情况,众人仅是旁听也大抵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诶,老兄。你是怎么知道的?”老虎好奇着这个手上提了一大壶啤酒的老犀牛是怎么知道这些细节的。

  “诶诶诶,那可不简单。老子他妈就在另外的楼上看着,他一溜进下水道老子就跑下去把那些尸体的首饰抢了。”老犀牛大肆炫耀着手上抢来的手表,上面镀上去的钻石不翼而飞,只留下个孔子。

  “老子现在可算是发达了,老兄要不下次你陪我一起?哈哈,说不定哪天还可以刮刮谢尔盖那婊子的油水。”老犀牛丝毫不在意身边虎视眈眈的其他人。脑子里只剩下了一点点的理智和因为酒精迷失的疯狂,身上的燥热和性欲成为了他现在状态的代名词。而其他人闻言也是各自心怀鬼胎地喝着酒,心里不免有抢劫之意。

  在老犀牛大肆喝着啤酒的时候,勃起外露的性器挤开内裤冒出了头,突然间老虎扑上了犀牛,手指灵光地从他口袋里摸走了两枚银币,另外一只手灵巧地滑过犀牛的蛋蛋,让因为酒精色欲大起的老犀牛一时间失了力气。

  “老滑头,要不和我再深入交流一下?老子还真的挺感兴趣的。”

  老虎的手指再次划过了犀牛的口袋,这一次抽出了其他的银币。

  “他妈的,要做爱滚去楼上!老子还要……”酒保不满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犀牛按在桌上,打洒的酒液弄得到处都是。不过这在西区早就是家常便饭,老虎大声嘲笑着倒下去的酒保。

  然后转头看向其他酒客,嘴巴鼓动地大声说着:“老犀牛看起来很想做爱啊,哪能让他特意上楼呢?”

  可是,当犀牛将酒保按倒之后,手就直接砸在吧台上。鼻子里传来了呼呼的呼噜声,老虎脸上的笑容像是计策成功的疯子一样阳光。说罢他一把推开犀牛,手指在犀牛的衣物上摸索着,其他看客也是一同加入。

  不过,吹拂的风很快就停了,酒馆的大门被猛地踢开,大门甚至脱离框架倒在地上。这不禁让本来沉迷于即将到手的财富的看客有些吃惊,空气中突然传来的血腥味更是让里面的人一阵胆寒。

  “老板……你这里还有伏特加吗?要马力家的……”沉重而带有磁性的声音传来,从声音中甚至可以得到这人已经口渴了很久了,声音中还带有一丝难掩的激动。灯红酒绿的地方里,即便是处处遍布的霓虹灯也无法照亮那斗篷下的脸,却倒映了那手上抓住的,正是一颗脑袋。

  斗篷男望着酒馆里的人群,鲜红的眸子在黑暗中划出一道血痕。他出现在吧台旁,随手把手中的东西放到桌上——借着灯光,人们这才看清这是那个老虎的头。人群惊愕地想要逃离,却总是太晚。骨刺撩起斗篷开始贯穿着他人的身体,将近处的人群撕扯成一份又一份手撕料理。

  “老板?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就自取了。”暴力的行为和礼貌的问候显得极为反差,鹿杨低头看去,才发现酒保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看来你们已经动过手脚了,也就不需要我了。正好,我也没有多少钱了。能向你们借点嘛?”鹿杨扭过头去看向旁边的老虎头颅,老虎的口中滴落着血滴,唇齿闭合间仿佛老虎活了过来,慷慨地点了点头,让鹿杨不由得喜笑颜开。

  “哦,那真是太好了,谢谢你的慷慨,我相信我的主人也会感谢你的。”鹿杨利用骨刺将酒柜上的酒一并推倒,任由其他酒水摔在地上。

  “哦,差点忘了你们了,这里的酒我承包了,也请你们该识趣点离场了。”鹿杨回头抓起身上挂着的铁链甩出,上边的铁棘刺和端口的利刃轻松地插进已经爬到门口的酒客。

  利刃洞穿身体后,铁链上的棘刺也顺势钉入血肉之中。而随着鹿杨再次使力,那根植于五脏六腑间的棘刺被一点点扯出。锥心的疼痛令人张开嘴,却只能发出嘶哑至无声的哀号,这在鹿杨听来却像是美妙的乐章。

  先是鲜血涌溅,然后是皮肉撕裂,他兴奋地一拽,白花花的肠子也一齐被锁链拖在了地上。其他人也将会如此,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接着一个,没有人能从这场屠宰中逃脱。血腥气愈发黏稠,鹿杨的口水也在不断滴落。心脏是美味的,可软糯的肝脏也是可口。他行走在一地凌乱又残破不堪的尸体中,挑选着今晚的宵夜。

  “婊子……我这是怎么了?”犀牛从地上支撑着爬了起来,站起来后用力揉了揉脑袋,却不曾想脑袋上被浇上了一层血浆浇头。

  空气中的味道和手上的触感让老犀牛直接瘫倒在地,嘴上呜呜呀呀地叫着,这阵噪音打搅了正在品尝自己宵夜的恶魔,他不爽地扯下刺在自己肉上的铁链,然后扭头刺向了地上的犀牛。

  不过,鹿杨看到了因为药效而勃起的肉棒时,他瞬间明白了这位倒在地上的人经历了什么,那难得的玩心让他有了新的想法。

  “看起来还真大不是嘛?我有个主意,用这个头打飞机,要记得射在他舌头上。对,就是刚才扒拉在你身上的那家伙。”

  鹿杨直接抓起了老虎的头颅扔到犀牛脚边,不同于刚才的彬彬有礼,生气的鹿杨没有聆听尸体的声音,而是静静地等待着即将发生的好戏。

  “快点,我没那么有耐心。”鹿杨边说边扯动了刺穿犀牛身体的铁链,上边的铁棘刺带动着伤口渗出颗颗血珠。

  “不……不不,求您。我会的……我会的。”犀牛难以置信地看着周边的环境,颤抖着捡起脚边的头颅,这股恐怖到虚假的场景,逐渐让犀牛的精神崩溃。

  他看着老虎还保持着讥笑的表情和脖颈处流下的血液,强烈的不真实感让犀牛一直说着:“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犀牛忽然站了起来想要向外跑去,殊不知鹿杨拽动的铁链直接将他的肺部扯烂。强烈的痛苦让犀牛直接倒在地上,嘴里吐着逆反的鲜血。

  “真有种啊不是吗?下贱的婊子……”鹿杨起了兴趣,扔下口中的餐食走向犀牛。一脚将尸体直接翻开,却看到了那根勃起的肉棒,肉棒一颤一颤地吐出先走液。鹿杨捡起了他怀抱里的那颗头颅,将它放在这个死人的肉棒上做着活塞运动。

  刚割下的头颅还保留着一定程度的柔韧度,舌头上的温度和肉棒上的温度相辅相成,鹿杨撸动起来相当顺利,甚至不需要多余的润滑,鹿杨只需要轻轻地撸动,上边的淫水就可以让头颅直接吞入这根肉柱。

  随着越来越快的撸动,那股麝香味逐渐盖过血腥味出现在鹿杨的鼻子上,鹿杨嗅闻着这难得的味道,路上杀掉的人大多就只有失禁的臭味和哭泣留下的伤心气味了。看到开始颤抖的肉棒,鹿杨直接发力撸动着这个尸体的性器,而手上的头颅口腔越来越大的裂口展示了鹿杨疯狂的程度。

  随着鹿杨直接将头颅贯穿在肉棒上方,龟头直接从头颅的后方突出,受到巨大压力的肉棒也失去了相应的回复力,直接断掉倒在一旁,过早结束的发泄也让鹿杨失了兴致。

  “真没劲……主人觉得呢?”鹿杨微微侧过头,向自己脖颈处看去,那虚无缥缈的实体像是幽灵一样。“也许你可以加快脚步,这些无趣的表演不也看过多次了吗?”南枝鼓动的唇齿像是催促一样。鹿杨点了点头,手上拿着灌满了的酒壶爬向了下一个地点。

  ……

  冠冕堂皇的大厅,配上上好的葡萄酒,以及彬彬有礼的服务员,成为了这场奢华聚会的重要部分。不过有些时候总会有其他的格调影响着整个布局,鹿杨的到来使得这个宴会变成了恐怖的屠杀,随着一层又一层的移动,红龙米扎罗紧张盯着眼前的监控屏幕。自己的一个又一个防御措施被黑狼捏为齑粉。随着最后的大门被砸开,红龙在椅子上紧张得大气不敢喘一声。

  鹿杨进入这个所谓的办公室,他身上破旧的黑色披风与这个豪华的场景显得格格不入,红龙的藏品将办公室里的平凡抹掉,只剩下了过度的奢华。鹿杨眼睛滚动着,嘴里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却不曾开口。红龙紧张地掏出手枪想要偷袭,结果却被骨刺一下刺穿了自己手上的手枪,这不禁让鹿杨冷笑一声。转而继续观察了起来,鹿杨惊奇地发现他的藏品角落的那把断剑,对比武器他显得十分不够格,对比藏品他又显得十分劣质。他前脚挪动一步,却听到了那害怕的尖叫。

  “他妈的……谢尔盖耶维奇那婊子到底在想什么?还有你,不过就是他的一条走狗……给老子停下来啊!”西装革履的红龙兽人倒在地上,与他精致的西装不符的是他脸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以及他接近崩溃的神情。黑狼闻言只是冷笑了一声,随后恢复了刚才的平静,他脸上的表情像是一摊深黑色的湖水,像扔个泡沫垃圾下去都会沉底的深邃。他现在的兴趣在那把断剑上,至于眼前的这个人,呵。

  转眼间,地上的红龙头颅就被砍下,鹿杨一脚踢开了挡道的红龙,然后一拳打碎了玻璃展柜取出了那把断剑插在背上。他已经习惯自己的武器以这种方式刻在背上了,这样就不需要额外的衣物了,反正都会脏的。

  鹿杨低头看了看红龙,渗出的血液已经对他没有任何吸引力了,瘆人的血腥味像是一种从鹿杨身上映射出来的特殊费洛蒙,杀戮成为了这几天不断进行的疯狂的工作。鹿杨从未尝到的“疲惫”和略微颤抖的双手,干涩的双眼,正在告诉鹿杨他状态的苦痛。他单手撑地席地而坐,扶着自己的鹿角撑着脑袋。他不明白了,他的孤独和疲惫快要将他击碎。他只能倚靠着会在自己背后环抱着自己的南枝,在伊万诺维奇和鹿杨的记忆中,南枝那温柔的笑容总是会让他感到放松。

  “累了吗,要休息吗?”南枝温柔且平静地说着,就好像一阵微风一样。鹿杨紧绷的肌肉慢慢松弛,南枝的手慢慢拂过他的毛发,上边因为粘上血液粘连的毛发让南枝的抚摸变成了一种拉扯,毛发在拉扯的过程中逐渐变得混乱不堪。不过鹿杨并不在意,这些微弱的疼痛在鹿杨身上不值一提了。

  “我不想休息,真的,但是我有点累了。不知道为什么……”鹿杨手抬了起来想要摸摸南枝的下巴,不过他的手却径直地穿过了南枝的头。他的脑袋依然在提醒他,南枝已经死了。

  不过他的脑子也在提醒他,他需要那个依靠。鹿杨臆想的程度已经在不断改造他脑中的记忆,南枝所做的所有都变成了一个温暖的回忆,去缓解他的疲惫。

  ……

  “各大市民请注意,近日开放东、西区的时间经过领导层的商议,现在决定将永久开放允许往来的时间,只需要对应的手续就可以自由出入东西两区了。并且我们将进行符合西区风格的重建……”亚尔在公寓沙发上看着领导层的新决定,他虽然有些许吃惊,但是依然很快地平静下来。鳞龙格罗夫思早在他上班的那几天就已经说过了,而他也只需要好好地完成他的任务就可以了。

  “格罗夫思,我想知道西区那边到底怎么了?我哥和谢尔盖耶维奇和其他老油条在的话,不太可能这么简单的吧。”亚尔的公寓简洁而有条理,桌子上的玻璃被擦得一尘不染。制服上的褶皱也被处理得干干净净,亚尔听到电话里传来的消息提示音,抓起沙发上的制服穿上,转头接起了电话。

  “哦,那是当然,至于方法就算了,我懒得解释。早点收拾来边界吧,我们至少需要3名‘英雄’来保证东区的安全。”电话结束后传来了哔哔的电子声,亚尔放下手机低头看了看桌子上的相片,上边有着刚上任职位的自己,上边的表情看起来尴尬极了,“要是可以的话,真想和你一起拍张照片啊哥哥。”说完离开了公寓。

  “东区新闻报道,近日,西区境内发生了极其恐怖的连环凶杀案,大量混乱的尸体散落在街上,以及不少疯狂的场景。具体场景请在指定的R18G分级的新闻网站上观看。好了,让我们接到最近开展的西区对应的工作现场吧,我们的超级新星——亚尔!也将在现场为大家提供对应的服务……。”

  亚尔在车里听着广播电台的新闻介绍,不由得冷笑了起来。最近在东区的生活顺利得有些虚假,他身体的适应性越来越好,自身新能力的运用也是越来越适应,自己刚上任就赢得了大量的粉丝,身上的制服也被评为最好看的制服。平时打击恶棍也顺利得不行,一些在外人看来极其棘手的恶棍也是简单地被他轻松抓获。

  就好像是被安排好了一样。

  “啊,亲爱的亚尔同志,你如愿地准时到达,真是太好了。”站在车旁的格罗夫思微笑着看着亚尔,一边拉着亚尔来到可以看到边境景色的地点,一边轻轻抚摸着他的肩膀。这让亚尔有些不适,可是念着救命之情,亚尔强忍了下来。

  格罗夫思的笑容看起来有点阴森,那嘴角略微的抖动就好像是要忍不住地狂笑起来,亚尔感到更加的不适了。

  “很抱歉,我又得去开会了,就麻烦你在这里履行你工作的职务吧。“

  格罗夫思紧接着拿出手机,手指在上边指了指,告诉亚尔。

  这也让亚尔感到些许放松,但刚才的诡异气氛又让他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紧张,不好的预感出现在他的脑中。没过多久,亚尔的一些粉丝就来到了这里企图合影,亚尔只是尴尬地露出了一个笑容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但是要做的事情依然没变,亚尔还是来到了正在进行服务的边界口,只不过不同于之前的是,现在的边境口人数远远超于过往数十年的人数。西区的人像是过境蝗虫一样,每个服务窗口上排满了西区的流浪汉和穷人。纸质申请像是天上的雪花一样滑落,那些人群的眼中透露着些许疯狂和绝望。

  “这些人都怎么了,西区又发生了什么?”亚尔疑惑地说着,话音刚落,一个人心急火燎地越过了障碍,他直接插队挤到一群人的最前头,服饰看起来有些破旧,不过身上的首饰却能直接体现他之前的富贵。亚尔直接瞬移到他面前,利用自己的新能力抓住了这位疯狂的“有钱人”。

  亚尔用着不屑的眼神看着这个家伙,他的制服披风随着他的高速移动刮出一道帅气的弧线。这让后面的粉丝发出阵阵尖叫,闪光灯此起彼伏地运行着。亚尔无视着粉丝们的欢呼,一把将他拉走,走到了对应的审讯室。其间,这名有钱人不断吼叫着,想要挣脱亚尔的束缚,他的嘴里嘶吼着“怪物!怪物……”的言语,不过很快亚尔就用能力把他的嘴给封住了。

  位于边境的审讯室位置就在服务窗口的后边一小段距离,里面看起来有些许简陋。只有两张凳子和一张桌子,当然后面还有对应的玻璃窗口隔离着,用于给其他人员观看。亚尔将犯人带到这个审讯室里的椅子上的时候就准备开始例行公事了,不过反倒是对方先开口打断了亚尔的询问。

  “尼古拉耶维奇,我就说怎么这么久都没看到过你了。原来你这么早就来到了这里,提前做到了我们赌上性命才能活着走过的边境!”犯人像是认识亚尔一样,情绪激动地说着话,说着说着甚至站了起来,他瞪大了眼睛,像是里面有两团烈火在燃烧,就这样怒视着亚尔。

  “你哥哥像头远古的野兽,他将厮杀刻入了血管,将吞噬铭记于脑中。跟他妈的饕餮一样蚕食着城里的一切!不管是谁,只要他见到了就杀!无论是谁!”这名落魄贵族就好像对着亚尔发泄着自己的无名怒火,“我的家人,他们也被杀了。他当着我的面……把他们的脑子挖了出来,就像吃路边店里的那种廉价米线一样吃掉了。我的妻子……也死了。”

  说着说着,这股无名怒火又转为痛哭,这位落魄贵族跌坐在椅子上,审讯室里也只剩下了两人的呼吸声。

  突然间传出的庞大信息量让亚尔有些难以置信,联想到今天早些时候的灾难现场,顿时让他坐实了脑中那可怕的猜想,他的哥哥听从了谢尔盖的命令。开始进行着所谓的西区大清扫,这让亚尔顿时感到有些害怕,于是赶忙问起了接下来的事情。

  “为什么会这样……谢尔盖耶维奇呢?是他让我哥哥去干的吗?”亚尔问完感觉有些昏头,只能等到这名犯人回答了。

  “呵呵,看来你的主子也没有给你们更多的信息啊,谢尔盖被你哥杀了,连尸骨都不剩。至于你,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么爬上这个位置的,我们在西区的时候可是看见你被你哥把脖子都咬断了,倒是你,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落魄贵族带着不屑的语气回答着,这下更是让亚尔难以理解了。他只能打电话给格罗夫思确认着信息的真假,毕竟他可以把自己从西区救出来,当然也应该会知道那边的真实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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