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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战争1.5:如闪电般,2

小说:正义战争 2025-09-03 11:04 5hhhhh 3440 ℃

小女孩哼哼唧唧的哭了起来,“大爷,我错了,对不起,我实在是太饿了才会大着胆子摸您包的,求求您了,不要送我去派出所,我,我出不起罚金,如果被拘留我弟弟一个人会死的!”

范可贵这才定睛看向女孩。她穿着一件廉价的运动外套,下身是已经变灰的蓝色牛仔裤,裤口的线头已经裂开,脚上穿个土黄色的运动鞋,还破了好几个洞。女孩面黄肌瘦,脸颊下已经凹了进去,头发披散在脸上,在早春清晨的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

范可贵心软了,松开了攥着女孩胳臂的手。“你是什么情况,在哪上学?有没有父母,怎么一大早跑到集市上来摸人兜?”

“我,我和弟弟都不是本地人,我们是被坏人拐卖到泯西的,我带着弟弟逃了出来,但是在天海也没有住处,身上也没有钱,天气太冷了,弟弟得了风寒,我想给他找点吃的,结果看到您的钱包露在外面,这才起了坏心思……”这时,小女孩突然跪下抱住范可贵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我有冤,我和弟弟都有冤啊!是人贩,是人贩把我们变成这样的!大爷,您是个好心人,求求您,不要把我送进派出所,求求您听听我们的经历,救救我们吧!”眼泪把范可贵的裤子都弄湿了。

老虎很凶,但老虎的心其实很软。范可贵捡起菜篮子,叹口气道:“你起来吧!跟我走,找个地方慢慢说话。”

小女孩怯怯的站起来,跟在范可贵后面,颤颤巍巍道:“那,大爷您不会送我去派出所了吧?”

范可贵挥挥手道,“待会让我先听你说的。如果属实,我会帮你想想办法,如果跟我不老实,那我就送你进局子。我告诉你,我也当过警察,所以别想糊弄我,不然有你后悔的,知道吗?”

女孩连连点头,跟在范可贵身后。

所谓能慢慢话说的地方,就是家里。范可贵一个人住,最大的好处就是自由。他可以在暖和的房间里慢慢询问女孩的情况,再想想该联系哪些单位哪些人来接手这个案子。

进家门后,范可贵示意女孩在客厅坐下。“你老实坐好,别乱跑,听见没有?”女孩怯生生地使劲点头。

范可贵走进厨房。把菜篮子放好,又打开灶热了一锅稀饭和两个馒头,又切了几片火腿,装了一小碟自己腌的咸菜,端回客厅。就算那个女孩是个小骗子,但她身上的饥寒交迫却不是装出来的。范可贵不喜欢看见小孩子挨饿受冻。

“吃吧。一边吃,一边把你的事情给我说清楚喽……”话没有说完却戛然而止。范可贵瞪大了眼睛,仿佛目睹了世间最让人震惊的事情。

公羊能产奶、黄河要倒流、外星人进攻地球、股票不再跌……哪怕这些异样的事情聚在一起,也没有眼前的事情来的让人震惊。

哪里有什么偷东西被自己抓到的小女孩。在客厅的沙发上,苏笛思正对着自己微笑。

身上还是落魄女孩的一身衣服,头上依然是营养不良的披头散发,但那张脸,无疑是苏笛思的脸。只是比范可贵的印象中更加苍白、更加消瘦的多,仿佛几个月没吃过饱饭。

范可贵呆呆地站了半天。才勉强吐出几个字“苏,苏笛思,是你吗?”

“范伯伯,看给你吃惊的。嘻嘻嘻”看着范可贵的表情,苏笛思忍不住嗤嗤的笑了起来,“我稍微会一点易容术,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是易容不易容的问题!你,不是说你已经死了吗?喂,怎么回事,你是人是鬼?!”范可贵大叫着,扑上去按住苏笛思的双肩,仿佛要确认他是不是个幽灵。

“谁说我死了,你看见我的尸体了吗?”苏笛思嘲讽的笑笑,“谁通知你我的死讯的,是杨闻名吧,杨闻名说我死了我就死了?他还说他是银河系大帝呢!他是吗?”

“可是局里都给你开了死亡证……”

“呸!一纸文件罢了。文件就是真的了?当年你们警察局判一个村民杀了他老婆,也给他老婆开了死亡证,结果十多年后那婆娘又活着出现了,那这文件真实性岂不就是个屁?”苏笛思一边说一边掰开馒头,往里边填充好咸菜,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一边端起稀饭,稀溜溜的喝了一大口,把吞进去的馒头送下。看起来他是真的饿坏了。

范可贵慢慢的坐下,苏笛思狠狠的整蛊了自己,他有点生气。可是他更高兴看到苏笛思还活着,死人和鬼魂是不可能对着馒头咸菜狼吞虎咽的。

“告诉我,既然你没有死,那么那一天,‘9.30事件’还有以后,你到底都经历了什么?”看苏笛思吃的差不多了,范可贵探出身子,一字一字地问道。

苏笛思放下碗,他白皙的面容上泛起一丝潮红,英挺的剑眉垂了下来,几乎从外八字变成内八字,他露出极为腼腆、羞涩的笑容,一边低下头,双手扣在一起,慢慢吐出“那天,其实,那个,我……我被人犯集团绑架卖走了。”

去年十一大庆期间,苏笛思与诺华集团在天海的首席执行人——传说中的人贩黄苓发生了正面冲突,二人在诺华的热气球上爆发了史无前例的一场恶斗,可惜苏笛思不幸落败,几乎从气球掉下去粉身碎骨,反而是黄苓眼疾手快救了自己的性命——每次回想到这里,苏笛思就又羞又气,他痛恨自己无能,不仅输给最可恶的人贩子,却还被对方救了命,这简直是岂有此理!可是另一方面,在他内心深处,却还涌现出了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那种感觉绝对不是恶意或者憎恨,而是恰恰相反,在温暖中裹夹着些许甜蜜,但苏笛思不敢再深想下去了。

虽然保住了性命,但苏笛思也因此落入了诺华集团的手里,他天天被绑匪们严厉的捆绑束缚,嘴吧被堵死就算了,就连阴茎和后庭都被紧紧地堵住。就这样过了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以后,苏笛思在地下拍卖会上被以150万美元的价格卖给了一位有钱的美国华裔买家。那一夜,苏笛思穿着连身丝袜,眼泪汪汪无助地被人贩堵住全身所有的洞,接着被丝袜和绷带包裹成了一条只能蠕动虫子,最后被装进集装箱,随着货轮驶入了太平洋。

“离家越来越远了,再也回不去了吧……”

“小华在干什么,她一定还在等我回去吧……”

“范伯伯呢,他做梦也想不到,被他寄予厚望的我,会有一天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吧……”

再想想自己辉煌的履历,十几岁起就协助警察破大案,大学一毕业就在市中心繁花似锦的CBD开设了自己的侦探事务所,凭借着卓绝的洞察力和理性,短短一年就打的罪犯闻风丧胆,栽在自己手里的有一手遮天的贪腐官员、吃人不吐骨头的连环杀手、在墨西哥称王称霸的毒枭,还有数不过来的人贩子,就连不可一世的天海市公安,为了请自己相助都得三顾茅庐。可是现在怎么样?现在的自己,浑身所有的穴都被堵住,裸体也被人贩反复的看了不知多少遍,就连自己最私密的屁穴都被恶棍们灌了好几次肠,玉树临风的无敌侦探甚至得在敌人面前当众排泄!啊啊,气死了,干脆咬舌自杀吧?可是嘴里也被一个硕大的充气口塞填满,别说咬舌,嘴快被撑爆了几乎连“呜呜”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勉强发出一些“啊呜喔唔”的哼哼唧唧,活像个婴儿,而且还要被那些该死的人贩子们称为所谓的“肉货”。更糟的是,再过不久,就会被送到变态的主人那里,受他玩弄,被他调教,后半生作为一个RBQ可耻的渡过,如果以后自己的姿色不再了,也许还会被主人处理杀掉。

苍天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我怎么落到这一步的啊!

船舱里,苏笛思绝望的呼唤着,可是发出来的声音只有一阵阵闷闷的“啊呜喔唔”。

苏笛思哭了起来,一个人在关肉货的纸盒子里哭泣着。

虽说男儿有泪不轻谈,自己作为一个一向以机智勇敢、鬼灵精怪著称,甚至被称作天海的夜之帝王的大侦探,更是不该因为恐惧而哭泣,可是事到如今又如何呢。反正也不会被人看见,哭吧,无所谓了。堵得这么严实,又被丝袜全包了身体,即使哭出来也没人能听见,即使流出眼泪也马上会被丝袜吸干。

苏笛思抽抽嗒嗒的哭了一会。又开始愤愤不平了。

“不对,一切还没有结束!我难道真的就被黄苓和他的同伙送到绝路上?!不行,得反抗,看看还有没有机会……”

可是苏笛思真的没有任何机会。他全身穿着好几层连身丝袜,又被绷带和胶带包裹,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他能打的牌已经打光了。除了乖乖接受命运,似乎真的已经无路可走。

雪上加霜的是,经过短暂的休眠,阴茎里尿道塞上的微型跳蛋和屁股里的肛塞又开始工作了。

“嗡!”

“呜?!”苏笛思瞪大了眼睛。

前后夹击,最后的目标全都集中在自己的前列腺。膨胀的肛塞的填充感让苏笛思扭着屁股想要甩脱它,但这当然只是徒劳,而尿道塞顶着马眼一顿发力,让苏笛思感觉自己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要被贯穿。

“呜呜!停下,停下!快别这样,阴茎……不行……我的鸡鸡是很脆弱的,啊!顶,顶到前列腺了!好酸,好想上厕所!尿要喷出来了,可是又喷不出来……有人吗?求求你们了,谁都可以,帮帮我,把这个塞子取走,让我做什么我都听……啊啊!又,又来了!别再顶了,我真的受不了的!后面也是,我,我要尿,让我尿尿,啊啊,但是,好像,也,也有点爽,酸酸麻麻的,但又无法释放,呜呜,这样子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救命,谁能帮我把这些塞子拿出去……哪怕只拿走其中一个也好啊……”

在反反复复的刺激中,苏笛思在地狱和天堂之间坐着过山车轮回,他内心的波澜激荡到没有办法用语言形容。可是即使有人看到他,也只能看到一个缠满了胶带的肉茧子在微微的颤动而已。

就这样不知过去了多久,苏笛思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完全分不清晨昏昼夜,下体堵的两个塞子更是一次次冲击着他残存的理性。可是神秘莫测的命运,却意外的让他获得了解脱。

5.5(黄苓写作段)

平静的海面上,海风伴随着阵阵涟漪,撞击到邮轮的表面又消弭于无形。

“来舰注意,我舰P4H325航向东南35,右舵20,请注意避让航线。”

无线电无应答,值班室于是又改频道。

“来舰注意,雷达上你舰与我舰航向交叉,有撞船风险,请注意避让航线。”

无线电员放下听筒,“对面不应答。”

“船旗挂好了没?”

“早挂了。”

“注意注意,我舰P4H325现在在1223航道,东南35航速16,右舵改直行不变,预计45分钟后与你舰相撞,我舰已升避让旗号,请避让。”

过了五分钟,雷达上显示对面邮轮的航线才不情不愿地改变。与P4H325擦肩而过,值班室的人都松了口气。但是他们没注意的是,在夜色的掩护下,几艘汽艇正在朝着自己前进。因为汽艇的高度远低于海面雷达,所以屏幕上并没有显示。

在公海上航行了一个月,人贩们早已松懈,只有两个还在舷上放哨,其余的都在船舱里喝酒打牌。船员们有值班任务的正常值班,没任务的都在船舱休息。

“左侧两个目标,进入射程。”

“停船狙击。”

“是。”

在甲板上放哨的人贩此时困的打哈欠,靠着集装箱眯了一会,再起来突然看到海面上有隐隐约约的光点。他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发现在黑色的海面上有一个小艇。

“喂!水上有人,快过来!”值班的还以为自己看到了落水的遇难者,赶紧向同伴打招呼。就在打招呼的当回,他的脑袋爆出一朵血花,与此同时海面上传来轻微的枪声。

“警戒!有海盗!警戒!”

另一个岗哨刚端起枪,一个子弹就击穿了他的脑门,血溅在集装箱壁上。

“梯子!梯子!”

一道道钩锁梯勾住船舷,海盗们三步并两步,只是两下就攀上了船舷,以至于值班室都来不及启动水幕。水幕喷出后只拦住了后面的两个皮划艇,前三个皮划艇都登上了甲板。

“砰砰砰砰!”一梭子子弹打破值班室的玻璃,值班室的海员吓的趴倒在地上,只有人贩抄起桌子下的家伙开始还击。但是防御是徒劳的,一颗圆柱状东西扔进值班室,立刻发出多重爆响。人贩的枪都被震的掉在了地上,随后就被冲进来的海盗射杀。没有枪的海员则被按在地上。

还有部分人贩抄起步枪在船舱里还击,又有许多烟幕弹扔进甲板下方,熏的他们睁不开眼睛,只能胡乱开枪。冲进去的前两个海盗被扫倒在地,只能拖着身体往楼梯上爬。但并没有阻止后面海盗的进攻。他们只花了五分钟就夺下了整船。大部分海员在听说海盗袭击后,就慌不择路逃进了避难所,随后锁上了大门。整船现在在海盗控制下。

指挥海盗的头领摘下面罩,站在奄奄一息的人贩头目面前。

“你……你是杨……松……”

“是,那又如何?”他掏出手枪,将面前的小头目一枪毙命。

“打视频电话给诺华,告诉他们我劫持了整船,现在要求他们重新考虑我要的条件,否则他们的人质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公海警告,西经161北纬29处有海盗劫持巴拿马籍邮轮P4H325,航线其他船只注意避让。”此时,公海上其他船只都收到了海盗劫持的消息,纷纷避让这块海域。唯一不同的是刚刚驶过的另一艘邮轮,也就是把海盗放下来的那艘,在擦肩而过的时候调转方向重新开来,现在正跟在人贩邮轮的不远处。

杨松的视频信号发送到正上方的卫星,再发送到美国诺华总部。

“收到了,你有什么诉求我们可以谈,不要采取过激的方式伤害人质,尤其不要伤害货物,否则我们无法合作。”视频对面的是诺华总部人事部和安全部总负责人詹姆斯·威斯曼。

“现在知道合作了?那钱什么时候到?每收到一个货物的价钱,我就会释放一个货物,和一部分的人质,都送到B2L652上,那是一艘中立船,船长你们认识。你们有三天时间处理这个事情。如果你们对这个事情不上心,我就会和海盗们撤走,并把这艘船连同上面的人一起炸上天,并把你们的事情公布出来,所以仔细想好了,我要的可是我份内的钱。”

“我们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杨松先生,我们会分批释放资金,但是请让船员们和我们通话。”

“船员?不那不行。不过我们这里有更好的人选。”

视频前面出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男生,咋一看以为是女生。但其实是诺华集团货物中的一个,也就是苏笛思。

他刚被从货物的捆扎和丝袜的紧裹中释放出来,海盗们切开了集装箱。首先拉他出来。

身上只穿着丝袜的苏笛思此时被用绳子和扎带紧紧绑在座椅上,手穿过栅栏椅背的缝隙,并肘背在后面,手腕和脚腕相连。此时正惊恐地看着镜头。

“好好,我们看到了,请不要伤害他,我们会将款项打到你制定的账户上。”

“这个小男娘是五万美元,其中有一部分是我替我的黄苓兄弟要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要是少一块钱我就在他的身上开一个窟窿,能明白吧?”杨松一边说,还一边揉搓着苏笛思平坦胸前的乳头,同时嘻嘻地笑。

“我们明白,杨松先生,请你务必保持好货物和人质的良好状态,我们现在就准备汇款。”

见总负责人还在不紧不慢地说,杨松从腰间抽出电击棍,狠狠戳在苏笛思的腹部上打开开关。

“嗯嗯嗯呢!嗯呜呜呜!呃呃呜呜!”苏笛思瞪大眼睛,浑身颤抖着,电的连胯下的肉棒都一抖一抖的。

“要是你们拖延,我不能保证货物到手的可用性,看你们的速度了。”杨松挂断了视频。

本来半夜被吵醒处理危机事件的威斯曼就一脸不悦,想到被威胁要给这个自以为是的中国人贩付那么多钱就更头大了。此时他上身穿着西装外套,下半身还穿着睡裤,打着哈欠问,“我们真的欠这个该死的中国男人这么多钱吗?”

“很明显没有这么多,只有他要求的五十百分比。他清楚我们这一批货物是高价值的,所以敢以此来要挟我们。”一旁也是被临时叫起来的助手,一边翻资料一边说。

“那就去他妈的,叫夏威夷巡逻队来,我在USMC里还算有点人脉,让他们帮我处理这件事情。”

此时,值班室里,两个海盗正坐在地上用听不懂的话聊天,还有一个海盗躺在船长椅上,看似在值班实则在睡觉。杨松正在看航行图。夺船后他们将航速降到只有4节,但并没有停船,因为海盗们其实并不懂开大船的知识,怕熄火之后发动不起来。杨松自有自己的打算,如果诺华集团真的不付钱,那他还要调转航向再把船开回去,最好能直接开到日本卸货,实在不行就把货物再送到B2L652上,因为这艘船没有处在被劫持状态而且是中国船籍,美军无权强行登船,可以让它把货物载回去。

他一边做这种打算,一边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未开封的鲱鱼罐头,看上去是值班室的夜宵。环顾一圈发现没有盖环,于是掏出自己的匕首戳开盖子挑起。随后慢慢品尝。一边吃的时候一边还看着苏笛思。

苏笛思此时只是双眼无神地看着自己,因为电棒的抽打身上平添了许多伤痕。

看到苏笛思一直在看着自己吃东西,杨松觉得自己大概明白了,他把罐头吃完之后,又拿起旁边的午餐肉罐头。举在苏笛思眼前。“想吃吗?”

苏笛思点点头。

“听话,才有的吃,否则。”杨松一把将匕首剁下,苏笛思害怕地闭上了眼睛,但是并无疼痛,缓缓睁开眼睛,发现杨松只是把匕首插在罐头顶上了。

“否则你就像这个罐头一样,被捅开。”

苏笛思赶紧拼命摇头,示意他自己不想被捅,杨松开怀大笑。正准备打开盖子自己吃。

“老大!老大!有情况!”值班室背后跑进来一个海盗,此时正扶着门框气喘吁吁地说。

“什么情况?直接说事!”

“有两个船员……从封闭间自己出来了……杀了我们一个……拿了他的枪,把自己锁在轮机室了!”

“什么?轮机室不是有人吗?”

“是!但是他们进去之后就卡死了两边门的门闩,现在我们进不去……不知道里面的情况……里面的人也联系不上……”

“该死!”杨松说,“不能让他们控制轮机室!他们要是控制了炸弹,我们就完了!”立刻把插着匕首的罐头扔在一旁的桌子上,赶紧提上枪跑出值班室,同时按了一下躺在椅子上那个海盗的脑袋,“别睡觉!你在这守着,其他人和我下去!”两个还在聊天的海盗此时提着枪跟着赶了出去。

那个人被按醒,很不悦地看了一眼,见苏笛思此时还被绑在椅子上,继续躺回去用帽子盖着脸。

过了会他把帽子拿下来,见苏笛思还是坐在原位。他又放心地盖上脸。

又过了一会他睁开眼睛,才发现帽子不见了,一把寒光凌凌的钢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呃!”海盗来不及反抗,就被苏笛思割开喉咙,整个人软软地倒了下去。

杨松他们还在和两个船员争夺轮机室的时候,突然听到船头传来两声枪响。

“该死!值班室!值班室!你们回去看!”杨松回头吼。这个时候,前方角落闪出一个人影,对着杨松开了两枪,但是杨松早在他开枪之前就下意识缩头,灼热的弹头贴着他的头皮划了过去。

“呃啊!操!”杨松怒不可遏,抄起家伙就往前冲。闪过拐角砰砰几枪将船员射倒在地。

“就你还想搞我,我不弄死你!”杨松双手掐着满脸是血的船员,随后又松开一只手去腰间找自己的匕首,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并没有带上匕首。

身中数枪,此时被摁倒在地上的船员笑了,松开自己手中的起爆器。

“不!!!”

轮机室顿时爆出火焰,强烈的爆炸不仅炸毁了两个引擎,配套的涡轮设施,还炸穿了两层墙壁,最外层船壁破了个大口,开始疯狂进水,整个船开始进入沉没状态。

两个负隅顽抗的船员最终惨死在人贩领导的海盗手下,但是海盗们此时也濒临危机。

“赶快用无线电把B2L652叫过来!该死!必须要在沉船之前把所有人和货物转移到B2L652!”

海盗们正在手忙脚乱地寻找刚开来的汽艇,发现有一个汽艇已经朝着反方向开离了。

“我操!有人把汽艇开走了!”

“是苏笛思!该死的!”杨松对着离去的背影开了两枪,打中了汽艇的表面。苏笛思赶紧弯腰躲避,但同时还踩着油门。汽艇离沉下的船越来越远。

“该死,上船之后赶紧让B2L652追他!”

“追不上了,我们转移东西就要至少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他早跑出可视范围了。汽艇在雷达上又看不到。我们又不能瞎开。它航速可比我们大船快多了。”

“他妈的……总有一天……这个账还得再算。”

第二天下午,USMC的巡航舰没有发现P4H325,不过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毕竟他们在凌晨就收到了P4H325的沉没信号,当然也没有看到B2L652的踪影。但是海军的雷达准确发现了一个在海面上飘荡的小型舰艇。船上正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非武装人员。

无人机返回大舰之后,两名全副武装的马润开着小艇来,把苏笛思拽上了小艇,将铁铐给他带上。

“后来我在关岛滞留了半个月,在那期间我和一位美国船长结下了不错的关系,在他的帮助下我又上了另一艘货轮,在上边当实习生,帮着清扫甲板或者伺候正式的海员,就这样陆续走了太平洋上的几个港口,又去了一次旧金山,然后正好这艘船航线经过天海,我就在这里下了船。但回来以后我已经是黑户了,没有手机,存款也被冻结了,我就徒步去找到了小华,小华看见我以后吓得歇斯底里,后来发现真的是我回来而不是鬼之后,她狠狠收拾了我一番。”苏笛思一边说一边揉起了肩膀,那里有一圈娇小的牙印。“不过幸亏小华还留着我的许多装备,让我很快又能够重新武装起来。我在她那里休息了一天,然后我就来找范伯伯你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拒绝请一个又冷又饿的小姑娘一顿早餐的,嘿嘿。”说着,苏笛思又调皮的向范可贵笑了笑。

范可贵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老人眼圈红了,“小苏啊,你受苦啦,受苦啦……哎呀,真是,叫我怎么说才好……”他一把将苏笛思拥抱进怀里,让苏笛思几乎喘不过气来。“小苏,你知道吗,当杨闻名告诉我你的死讯时,我心里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踢了一脚。我这辈子,身边人先我而走的人太多了,当时我就想,哎,那个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也不在了,他被人残杀,我却什么都做不到,我这老家伙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

“范伯伯,太紧了,松一点啦!别,别这么说话,多,多难为情啊……呜,呜!”苏笛思一开始还试图保持矜持,但这几个月来的苦难,先是“9.30”事件总爆发之前就持续与人犯集团斗智斗勇,已经让他的身心紧张到了极点,然后又是被敌人各种俘虏、捆绑、调教、灌肠、强暴,最后又被黄苓活捉,彻底成为肉货被装船卖掉,后来又遇到海难,拼着生命危险采取死中求活的战术,才有机会逃脱,在小艇上精神极度紧绷地通过观星来导航,终于从大海上获救。获救后又马不停蹄地继续着海上的旅程,只为探听诺华的消息,这一连串的疲劳、紧张、恐惧、羞耻、委屈,在范可贵父亲般的温暖包裹下终于到了临界点,苏笛思再也忍不住了,趴在范可贵怀里大哭了起来,他哭的声嘶力竭、涕泪纵横。

范可贵自己也红了眼睛,他温柔地抚摸着苏笛思的头发,只是一个劲地说:“好孩子,不哭,不哭,啊……”

哭过后,苏笛思洗了脸,二人都恢复了平时的神态,范可贵泡了壶茶,倒给苏笛思一杯,问道:“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苏笛思品着茶,“第一件事呢,当然是希望范伯伯帮着用点关系,把我的户籍恢复了,向官方证明一下我已经‘死而复生’。之所以要动用你范老书记的大驾,是因为我的事,牵扯的幕后太多了,就包括你们说的所谓‘9.30’事件,就涉及多少不能拿上台盘说的事。”

“这个我知道,不能让你一个大活人回来却变成黑户啊,我全力给你办,我范老虎一辈子没走过关系没托过人,现在我仅仅是要求他们实事求是,帮一个被误判为死亡的人恢复身份,他们总得给我个面子吧。”

“其实判定我死亡,是有上级领导授意的。”苏笛思悠悠地说,“不然我这种连尸体都没出现的,顶多是算失踪,之所以要我死,是因为某个大领导已经和人犯集团串通好了。你想啊,最近这两年我重点针对人贩,已经断了他们多少财路,包括那个曹彬也是我给拉下马的,上头的人,恨我恨得不轻,只是经过这一次,我才知道他们竟然跟诺华也有直接合作。”

不过范伯伯你也别紧张,我听小华讲,天海前一阵官场出现大调整,市里的那个何常委和你们总局的书记魏老狗都调走了?”

范可贵点头,那两个在天海只手遮天的大人物,似乎因为在中央的靠山倒台,本人也受到牵连,虽然没有被双开,但发配到外省的闲差上,只能静待退休。

“所以我运气不错,”苏笛思说,“最恨我的两个官现在不在天海了,你去恢复我的身份遇到的阻力可能会小很多。其实我今天来找范伯伯,主要是为了求你帮我第二件事。第二件才是真正重要的事。”

“什么事你说,能做到的我一定做。”范可贵严肃地说。

“复仇诺华!就在今晚!”苏笛思放下茶杯,眉毛拧了起来。

“怎么回事,细讲!”

“获救以后,那几个C组的人贩跟我讲了很多诺华的内幕,虽然他们地位不高,所知有限,但对我来说非常够用了。而且我在‘9.30’以前,就已经对诺华展开了调查,他们的证言跟我的调查能对得上号,而且还丰富了很多内容。多亏小华还留着我的数据卡,我眼前的图景很清楚了。”

那个在轮船上押运人质的诺华负责人,也就是那个“龙头老大”的身份我已经查清了,他叫“蝰蛇”杨松,最早是特种兵出身,退役以后先当了一段职业杀手,后来为了发财,去金三角组建了佣兵队,杀手期间,有名有姓的命案,就犯下十多起。”

范可贵动容道,“就是那个,一个人在边境打游击,杀了6名边防战士的杨松?”

“对!谁能想象,这么一个家伙现在又加入诺华干起绑匪来了——大概是工资高工作稳定吧。不过你也别紧张。这个家伙据我在船上的观察,并不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苏笛思喝了口茶,“他太嗜杀了,所以在别人眼里他很可怕,可是他无谋而且贪婪。我今晚就要搞定他,把他交给你们天海市警方作为我回归的礼物。”

“你锁定他的位置了?”范可贵紧张地探出身子问。

“这个杨松在上次任务以后,又回到了中国区开始进行人口贩卖,在我不在的这小半年里,至少估算有15名受害者被他绑架卖出。他走的是高端路线,捉的‘货物’数量不多,但一个个都卖得很贵。他们最近刚刚又捕获了新的受害者,我黑入诺华的暗网系统,已经把受害者拍下了。今晚11点城外环七国道32号出口外的阳溪村路边进行交易,我把他们引出来,然后你通知几个可以信得过的警察,大概11点半过来带人。”

“让你一个人应付杨松和他的同伙半小时之久?太危险了,绝对不行!能不能提前安排警力在那里守着?”

“不行。32号出口外是属于过去阳溪村的地界,阳溪村因为要拆迁,现在已经是一座空着的鬼村,如果有半个除了我以外的人影被发现,交易泡汤事小,更可能危及人质的生命。”苏笛思笑笑说,“而且你还不相信我吗?和他们拖半个小时,不是什么难事,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即使万一失手我也有办法保命。”说着,苏笛思递给范可贵一个汽车钥匙型的挂件道,“这是发信器,可以用这个给我发信号,还可以用它来监控我身上的GPS,请你转交给今夜执行任务的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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