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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战争1.5:如闪电般,3

小说:正义战争 2025-09-03 11:04 5hhhhh 4110 ℃

范可贵嚯地站了起来,“什么转交?今天夜里,我必须也参加行动!”苏笛思朝厨房看了看,说道“我劝你还是留在家里,今天是你难得合家团聚的日子吧,是我来的不巧了。不过范伯伯你放心,我真的已经有了对策,你们到地方只管抓人就是。”

范可贵怒道,“我已经失去了你一次,不能失去你第二次。假如你失败了,我也要亲手把你带回来!”

苏笛思感激地笑笑,声音柔和起来。“那行,抱歉毁了你家里的团聚,等这事结束了,我也恢复了户籍,到时候我请你一家人吃饭。现在,我需要请您帮我第三件事。”

“是什么,你说。”

“稀饭馒头我吃不饱,范伯伯,再给我弄点正经饭啊,我要吃肉,肉要多……”

夜里十一点。已经搬空的阳溪村里一片黑暗,四下无声,直到一阵汽车引擎声由远及近的出现才打破了这份死寂。汽车开到村里的巷陌停了下来,远光灯闪了三闪,接着熄火,一个穿着黑色长风衣的女郎从车里走了出来。

路边已经废弃的“王记饭店”里走出两个黑影,对女郎说道:“你来晚了。”

“也就两三分钟而已吧。为了确保安全,我可没少费心思。你们松哥呢?”

“松哥在里面等你。走吧!”黑影向村里指了指,两个男人把女郎夹在中间,三人一起向村里走去。

在小村的中央,曾经是村里集市的地方,还停着一辆SUV,杨松坐在车里,熄火断电,坐在黑暗中看到自己的两名部下带着买家慢慢走了过来。

苏浅浅,26岁,著名艺术品经销商,世界名画收藏家,威尼斯大学艺术学院客座教授。全国,不,甚至是世界范围内都极享盛名的艺术品鉴赏家、美学家。但是谁知道,这么一个光鲜亮丽的女人,背地里也在做着“人类”收藏,只要长得好看的,不分男女,她都会把他们收藏在自己分布于世界各地的豪宅深处,用来满足她的变态欲望。

“越是表面上光鲜亮丽的人物,台面下越可能是个变态呢。”杨松想着客户的履历,阴阴地冷笑了一下,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苏浅浅小姐,你好。我一直在等你。”杨松毒蛇一般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苏浅浅的全身,这位主顾身穿黑色风衣,里面一件灰色露脐短上衣,将平坦的小腹暴露在外,下身一条超短裤包裹着紧翘的臀部,双腿穿着奶白色连裤丝袜,在月光照耀下泛起一阵阵晶莹的光点,小腿和足部被包裹在带流苏的长靴里。可惜,虽然在夜里,她脸上仍然戴了一副太阳镜,看不到完整的长相。

“你就是松哥?幸会。时间不多,能先让我看下货吗?”

杨松按了下钥匙,SUV后备箱徐徐打开,只见车后盖里横向躺着一条白色用丝织成的收纳袋,袋子在上中下部被绳子牢牢固定,勒的像一只莲藕。可以看出收纳袋下还层层叠叠被包裹了无数层束缚,现在这个大茧子只能勉强看出一个隐约的人形,在股间部位可以听到一阵微弱的震动声,能够想象,这个可怜的肉货下半身所有的洞都被塞满,正在忍受着前后双飞、欲仙欲死的折磨,可是严厉的包堵只能让她发出蚊子一般的哼哼声。

“按规矩,出货时要完整包装,”杨松说明道,“但是你可以放心,肉货的资料和数据就像我传给你的一样,分毫不差,诺华的信誉为我们做保。”

“嗯。”苏浅浅淡淡地微笑了一下,“我相信诺华的信誉,我就不看脸了,听她的呻吟,我就能想象她有多可爱。”

“顾客满意就是我们的目标。那么,麻烦你付一下费用吧。”

苏浅浅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用戴着黑色露五指手套的手递给杨松。“150万USDT,就像我相信你一样,你们也应该相信我。”

“没问题,天下闻名的苏浅浅小姐的事我们还是信得过的。从你的藏品里随便出一幅就能值回来了,你没有必要在钱上和我们过不去。”

苏浅浅笑道,“那我们就算完成交易了。能不能麻烦松哥的两位兄弟,帮我把货般到我车里去?”

杨松拍拍手,“兄弟们听见了?帮苏小姐搬货!”

“好嘞!”两名黑衣人走了过来,但出人意料的是,他们不仅没有去搬杨松车里的人质,反而一左一右在背后扭住了苏浅浅的双臂。

“啊!”苏浅浅一声娇叫,叫道:“杨松!你们这是干什么?!”

“像苏小姐这样品貌双全的佳人,就这么放走有点可惜了,我想邀请你和我走一趟,离开这阴冷冷的天海,去美洲做一次远洋旅行,希望你能赏光。”杨松冷冷道。

“你,你打算把我也一起卖掉不成?!”苏浅浅惊道,“诺华的信誉呢?私自伤害客户,破坏生意的秩序,诺华饶不了你的!”

杨松冷笑,“没错,诺华的信誉在地下世界里是顶呱呱的。可是苏小姐有没有想过,也许我并不是诺华的人呢?”

苏浅浅睁大了墨镜下的眼睛,叫道,“不可能!你不一直是诺华集团驻华的区域总监吗,我在集团也看到过你的登记数据啊!”

“对,但从今天起,我正式脱离诺华。我怎么会一直屈居人下呢,几年来我一直在为脱离组织做准备,现在我已经掌握了足够的人力财力,尤其是你的到来,更是极大的给了我一笔资助,我真是要感谢你啊,苏小姐。”杨松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我现在给你两条路选,第一是乖乖跟我走,我让你当我的女人,虽然你会失去自由,但是我会保证你吃好喝好,在别墅里过舒服日子,就像你的那些藏品一样。第二条,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被捆得和我车里那个肉货一样,我把你们打包在一起,卖给沙特的有钱老板。不过他可就不会和我一样温柔了,听说他喜欢把性奴去掉四肢,然后插在钟表里做摆件呢!别试图反抗,老实选择吧。”

苏浅浅叹了口气。“我知道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我算计了那么多人,结果今天也被人算计了。自己大意,能怨得了谁呢。松哥,我做你的女人。”

杨松笑了,“很明智,我喜欢聪明的女人,你免去了皮肉之苦,兄弟们,把她捆了,不过就不用全包起来了。”

两名手下拿出绳子,准备捆绑苏浅浅的上身,但苏浅浅突然又开口了:“松哥,在你把我带走前,我还想最后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杨松靠在汽车上,懒洋洋地问道。

“去年10月25日,从天海开往美国的班轮日出号,其实是你做手脚弄沉的吧?”

“小妮子,倒是聪明……”杨松突然改变松弛的姿势,跳了起来,“等一下!你怎么知道日出号的事儿的,这是绝密消息啊!”

“当然是因为,那天我正好也在啦。”苏浅浅微笑了一下,接着,她的黑色大风衣上闪烁起一道道刺眼的电光,就像闪电落在铁丝网上,强光让人的目光无法直视。

“兹啦!嗡嗡!”

一阵电光过去之后,两名按着苏浅浅胳臂的手下已经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在听到电流声时,杨松的杀手本能告诉他自己已经陷入了圈套,他急忙将手伸向衣袋里掏枪,可是,当电光闪过,他刚睁开眼时,就感到一个冰冷的枪口抵住了自己的头。

“谢谢你那些天的照顾,松哥。这是我给你的回礼。”

“砰!”

杨松倒在了废村湿冷的土地上,在他始去意识前,他清楚的看到了对方摘下墨镜后的脸——竟然就是那天沉船时,戴着重伤跳海的那个肉货。

……

苏笛思收起气动手枪,从长大衣里掏出一串精钢镣铐,将两名被电晕的部下和身中麻醉弹的杨松牢牢地铐了起来,他们至少得睡十几个小时,才能在看守所里醒来,届时他将必须面对法律给他的制裁。

“好了,凶恶的歹徒都已经被制服,接着就是解救人质。”苏笛思舒了一口气,拿出电子喷雾器深深吞吐了一口。接着他走向杨松的车后备箱,开始拯救被全包的肉货。

他用小刀一道道隔开最外层打包用的绳子,割破收纳袋扔在一边,里面是被一层胶带紧紧包裹的木乃伊。继续割破胶带,下面是被涤纶丝包裹的密不透风的身体,苏笛思轻轻用刀割开一个口子,然后向左右两边割开,那丝的韧性实在是太强,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是把里里外外的丝茧子破开,但在这些层层叠叠的涤纶线之下,人质身上还被连裤袜上上下下的紧包着。

“这些绑匪,真他妈的变态。”苏笛思一边恼火地骂着,一边把风衣脱掉,专心致志地把套头裹身的连裤袜一件一件从受害者身上取下来。同时他想起自己去念被绑架时也是被这么包裹的,不由脸上一红,甚至下体也有了反应,回忆着自己屈辱悲惨的遭遇,身下的小家伙却竟然抬起了头。

终于,所有的丝袜都被扯了下来,苏笛思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这时他发现被包在里面的肉货竟然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少年。他的头被丝袜套着,头发也被盘好封进长筒袜里,手臂被丝袜牢牢固定在身体两侧,穿着白色的长腿上,分别在大腿跟、大腿中部、膝盖上下方、小腿肚子、脚踝处用丝袜固定,整个人被绑成了一根人棍。

更让人发指的是,少年裆部的连裤袜被剪开,变成了开裆裤,可以看到少年的阳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阴茎正中间还被插入了5毫米左右的不锈钢马眼棒,在他的屁股里则塞入了一个超大号的电动肛塞,正在忠实地工作着。

“小朋友,你没事吧?别害怕,你得救了,我现在就把你全解开,你忍耐一点哦,加油!”苏笛思一边用温柔的口吻抚慰着少年,一边把马眼棒从少年的阴茎中取了出来,只听得一声闷闷的长呜,少年的前列腺液喷了出来,如同潮吹,喷的苏笛思的黑色皮革手套上到处都是,在月光下显得亮晶晶的。苏笛思顾不得着许多,他接着取出了少年的肛塞,一层一层解开少年身上的丝袜,再扯掉包头的丝袜,却发现少年眼睛和嘴巴也被长筒丝袜层层包堵,于是他又解开蒙在少年嘴部的丝袜,又撕开两层胶带,从少年嘴里取出一大团肉色连裤袜,连裤袜里面裆部位置还塞了一双长筒袜,长筒袜里又是一双水晶短丝袜,均已经变成暗色,全是被少年的浸透的口水。

“别怕,没事了,没事了,马上你就能回家了。”苏笛思安抚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解开蒙在少年眼睛上的丝袜。

当蒙眼的丝袜被取下时,苏笛思的一切动作都停了下来,他还没这么震惊过。

因为,苏笛思清清楚楚的看到,黄苓正和自己双目对视,脸上还保持着不可捉摸的微笑。

自己刚刚拼命费大劲解开的丝袜肉货,竟然是传说中的人贩,把自己绑架并贩卖的黄苓!

这一变故把苏笛思惊坏了,也许是对黄苓心有余悸,不顾自己身上还带有武器、而对方才刚刚从茧子中解脱出来,苏笛思直接向后方跳了三步。

“黄、黄苓!你怎么会,会在这?你不就是诺华的人吗,你,你,你们搞什么阴谋?!”

黄苓打量着苏笛思,目光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惊奇,然后随即复原成平常时那副神秘不可测的样子。

“真了不起呀,小侦探,去年你被包成那个样子,居然还能逃回来。”黄苓像看着天外来客一样打量着苏笛思,“看来我得重新评估你了,你是我最需要彻底抓住的肉货。”

“闭嘴!”苏笛思怒喝,急急忙忙掏出手枪指向黄苓。“你和杨松,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诺华要干什么?”

黄苓耸耸肩。“我早就不是诺华的人了。自从卖了你,我也偿清了过去和集团的旧账,和诺华已经各走各的路了,他们现在的事,我也不清楚啊。”黄苓指向倒在地下的杨松道,“这个家伙两面三刀,他自己炸沉了装你们肉货的船,把知道真相的船员杀了灭口,然后私下里把抢救下来的肉货都卖掉了,卖的钱大多数贪污装进了自己的小金库。不过,到这里的事实,想必小侦探都知道了。”

苏笛思点头。

“但是呢,这个杨松心眼够坏,他后来和集团做了个报告,说是我在离开前给轮船做了手脚,因为我素来和集团中的某些干部关系不是很好,所以他们就顺手下了追杀令,让杨松负责抓我回去对质。”黄苓看着乱扔一地的丝袜和绳索,叹道,“凭杨松的智力,他还不足以困住我太久,我本来打算享受一下丝袜全包的快乐然后再跑的,没想到小侦探又来了,来的好啊,来的好!”

苏笛思举着枪的双手微微发抖着,他厉声喝道,“你要怎样!”

黄苓露出招牌式的邪魅笑容:“我以前赚的钱基本都还给诺华了,手头有点紧。小侦探,就再让我卖你一次吧,正好,你看,包肉货的材料手边都有,你就好人做到底,再让我全包你一次吧!”

“你!你!混蛋!给我跪下!否则我马上开枪!”苏笛思怒道。

“是吗,就冲你现在的状态,你能打中我嘛?”黄苓话音刚落,就以猎豹般的速度向侧边闪去,几乎在同一时间,苏笛思开枪了,但由于情绪高度紧张,这一发果然失手落空,黄苓飞起一脚踢在苏笛思的手上,手枪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

失去了枪的苏笛思愤怒的冲了过来,对着黄苓当胸一拳打来,但黄苓反手展开手掌接住了这一拳。紧接着,苏笛思的一记右勾拳接踵而至,黄苓一个滑步绕到了侧后方,踢中了苏笛思小腿,苏笛思吃痛,趔趄了一下,但马上调整姿势转过身来,双拳钟鼓齐鸣夹击黄苓太阳穴,黄苓急忙低头躲开,但苏笛思的一脚跟着飞踢了过来,黄苓倒了下去,只有双手撑地。

“黄苓,你别再蹦跶了,我这就把你绑起来。”苏笛思走了过来,岂料,黄苓双手各抓住了一把沙土和草,对着苏笛思的眼睛掷了过来。

“操!跟我玩这个!”苏笛思抬起手去护自己的眼睛,这时黄苓已经跳起来,一个扫堂腿攻向苏笛思下盘,苏笛思听到风声,匆忙跳向另一侧躲避,但黄苓已经及时赶上,又一记扫堂腿准准扫在苏笛思腿弯处,侦探应声倒地。

黄苓眼疾手快,乘胜追击,他抓住苏笛思的手,扭向身后。

“小侦探,投不投降?”

“滚!我还没完呢,要你好看……”趴在地下的苏笛思还试图挣扎。

“小侦探,别做困兽之斗啦。”黄苓一屁股坐在了苏笛思的后背上,用自己的体重控制住还在挣扎的侦探。然后抄起一双丝袜开始捆绑苏笛思被扭在背后的双手。

“混蛋!放开我!我,我不服!”苏笛思愤怒的叫着。

黄苓不理会苏笛思的怒吼,他骑在苏笛思的背上,一边熟练的用丝袜在侦探的手腕上打了个结,愉快地说道,“小侦探,等我把你手捆住以后就把你嘴堵上,然后把你腿捆起来,接着折叠回来绑个驷马,最后再用刚才包我的丝袜把你全包了装进收纳袋里,然后你就可以跟我一起回家咯……”

苏笛思激烈的挣扎着,听到黄苓故意的语言刺激,他气的脸蛋通红,但又隐约感到了一丝快感。

输了,手腕已经被捆起来了。难不成自己刚刚回天海,就又要被黄苓绑走吗?

正这么想着,突然,苏笛思感到自己衬衣里的扣子传来一阵嗡嗡的震动。

是发信器,这是范可贵发来的信号,警察要来了!

苏笛思抬头,看到在一往无尽的麦田对面,几丝光点一闪而过。是警察的车!他们已经驶过了收费站出口正在进入乡道,大概再过不到3分钟,他们就到村子里来了!

黄苓动作再快,也无法在这点时间把自己打包,而且他只有一个血肉之躯,警察是开着车来的,捉他如同瓮中捉鳖。只要把黄苓拖在这里3分钟,黄苓就会和杨松一样无路可逃。

这时,苏笛思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用尽所有的力量,甩开骑在自己身上的黄苓跳了起来,对黄苓大吼道,“快跑!”

这次是黄苓怔住了。

“警察还有不到3分钟就会来,如果他们发现你在这里就完了!黄苓你快跑!”

见黄苓不为所动,苏笛思急得眼里闪烁起了泪花,他叫道,“警察怀疑你谋杀了曹彬!现在他们不知道你在这里,但如果被他们抓住他们会杀了你的!黄苓,你快跑啊!”

“真有趣。”黄苓也站了起来,端详着小侦探快急哭了的脸。“形势逆转了,只要稍微拖一下,我就会万劫不复,这难道不是你希望看到吗?”

“我渴望的是亲手打败你!你是我侦探生涯中唯一击败过我的人!我不服!”苏笛思吼道,“我是侦探,不是警察,抓违法的人不是我的任务,今晚是我输了,但我总有一天会不靠任何人的力量制服你的!你快跑!”

“哈哈哈哈哈!”黄苓看着小侦探的脸,大笑起来,他笑得是那么的放肆,仿佛自己并没有置身于险境,而是正在给人质的家属打勒索电话一样。

“小侦探,有你的!我越来越对你感兴趣了。那你也记好了,你是我的猎物,总有一天,我会再次把你绑架,严严实实地包成肉货。在此之前,你就愉快地等着吧!”说罢,黄苓转过身,遁入一片无边的黑暗之中。

……

“快一点!再快一点!”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范可贵催促道,“苏笛思面对的是穷凶极恶的杀人凶手,他有危险!”

“知道了,知道了,我已经尽快了!但这边沟很多,我也要小心不能翻车啊!”正在开车的杨闻名被老人催了一路,身心俱疲。

车子拐了几个弯,在坑坑洼洼的狭窄土路上颠簸地开进了村子。

“这就是苏笛思开过来的车!”范可贵叫道,警车刚停稳,他就急急忙忙解开安全带跳下车,杨闻名拿出手枪,紧跟着走了下来,后面跟的警车把大灯打开,强光刺破村里的黑暗,五名持枪的警察从车上跳了下来。

“人呢?”这个问题不需要回答,在大灯照亮的地面上,躺着三个不省人事的男人,他们都被镣铐固定着,插翅也难飞。经过警员的确认,其中一人正是被通缉多年,臭名远扬的“蝰蛇”杨松。在他周围,停着一辆SUV的汽车,车轮旁边乱扔着一条条的丝袜、绳子,还有涤纶布的碎片。

罪犯被打到了。可是苏笛思在哪?范可贵着急地按下通信器,GPS却显示信号就在原地。这时他感到脚下传来震动,他弯下腰,捡起一枚纽扣状的东西,那本应是苏笛思带在身上的。

“小苏!小苏!你在哪!你在哪!听到的话快回答我!”

在一望无垠的野地里,正拼命奔跑的苏笛思听到了远方依稀传来的范可贵的呼唤声,但是他没有理睬,而是朝着相反方向加速跑去。

几束剑麻割破了苏笛思的丝袜,甚至割破了他的腿,小腿上渗出星星点点的血珠。

但是他感觉不到疼痛,只是一个劲地向前跑着。在他一片空白的大脑里,只是翻来覆去的响着一个人的名字。

“黄苓!”

“黄苓!”

“黄苓!”

黄苓!为什么你偏偏是人贩!你明明罪行累累,可是我为什么对你却恨不起来!我不能忘记,我那天快要从气球上摔下去时,你握住我的那只手,我能感觉出来,你不光是为了拯救你的货物,因为你的手是如此干燥,如此坚定,甚至如此温暖。我不能忘记,我落入水中,被伪装成渔民的人贩抓住,承受各种虐待时,你对我的照顾和对歹徒们的呵斥。我不能忘记,当我被卖走时,一旁作为胜利者的你却深深低下了头。我真的不想让你做我的敌人,可是为什么命运为什么开这么残酷的玩笑偏偏让我们对立?我真的不想恨你,可是如果不恨你,我又应该以什么立场和你相对?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苏笛思在内心深处发出一遍又一遍无声的呐喊,他的脸上已经全是泪水,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滴落在路边的田埂里。

和范可贵初识的那一天,苏笛思在咖啡店里对警官详细地阐释了自己的推理,这都是他观察洞悉的结果,没有半句虚言。不过这并不是他发觉的全部事实,他对范可贵还保留了许多没有说的话。不是因为他想欺瞒,而是他知道,这件事实在是不能为外人道。

就在那一天,一股异质的能力在他身上觉醒了。

上午,来到同学王春家里,只看到几个蛛丝马迹,苏笛思就做出判断,是钱富贵侵入并把同学们带走了。可是,就当他将一只手按在地板上,试图找到更多线索时,一副半虚幻半真实的画面,就像播放录像一样在自己眼前展开。

房间里,三个小男孩正在百无聊赖的打游戏机。

“哎,苏苏怎么这么慢啊,”李夏抱怨道,“都一个小时过去了。他再不来,我们就算出发可是天黑时还能回家吗?”

“哎,他刚才给我发了条信息,说在堵车堵在阳春路口,过了路口到站他就一路直接跑过来。”王春说。

“那怎么也得半小时。哎,这臭小子,难得的假期居然还迟到,不行,我要罚他,我非把我的臭袜子塞进他嘴里不可!”李夏愤愤地说,他是几个孩子里最性急的,同时也是天海跆拳道协会少年组的成员,长期跆拳道的锻炼,给了他健美的身体和坚强的性格,以及一双爱出汗的小脚丫。

“哎呀,苏苏也是太累了,难得休息多睡了会,咱们耐心再等等吧!”说话的是郑秋,他是学校舞蹈队的成员,他有着一头柔软秀美的短发,皮肤白皙,具有相当优秀的天赋,虽然才一年级,但已经在学校组织的公演中登台表演《天鹅湖》,他参加的“四小天鹅”那一段舞,赢得了相当的赞誉。今天虽然是假期不用训练,可他还是习惯性的穿着白色连裤袜。

这时门铃“叮咚”一声响了。

“是不是苏苏来了,我去看看啊。”王春站了起来,一路跑到门口。

可是让他失望了,门外站着的不是苏笛思,而是一名清洁工。

“小朋友,你好,我是物业安排过来打扫卫生的,请开门让我进来。”

“欸?平常负责我们家的不是杨叔叔吗?”王春奇怪道。

“杨叔叔家里有事,物业临时让我替他呢!”

今天是约好和朋友出门的日子,王春本不愿意放清洁工进来打扫,可是苏笛思迟迟不来,自己也不能出发,再加上妈妈明天就会回家,如果让妈妈看到家里这么乱自己免不了会挨骂,于是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开门把清洁工放了进来。

这名清洁工身高接近180公分,虽然是个男人,但却留着一头染黄的波浪卷长发,手上还贴着蔷薇色的美甲片,虽然画面朦胧看不清他的脸,但苏笛思知道他就是钱富贵,是这次绑架案的犯人。

“他是绑匪!快逃啊,王春、李夏、郑秋,你们快逃啊!”幼小的苏笛思大喊,可是他看到的只是过去事情重演的幻觉,朋友们当然听不到他的警告。

钱富贵在玄关脱下沾满泥土的鞋子走了进来,他看了看客厅里,问道:“哟,这是放假大家聚在一起玩呢啊?”

“本来想约好去爬山,但有一个朋友没来。”王春道,“等他来了我们就要出发了……”

“哈哈哈,明白明白,我尽量收拾的快一点。”钱富贵乐呵呵地说,一边从推车拿出一点清洁工具,做出要干活的样子。

“谢谢叔叔,那就拜托您了!”王春礼貌地道谢,目送钱富贵进里屋开始工作,然后回到客厅和朋友们继续玩了起来。

不一会,钱富贵从里屋探出头来对王春说:“小朋友,你们家主卧和阳台连结的地方开了个裂口呢,我可以帮你们补上,不过我需要你来帮叔叔一下忙,行吗?很简单,就帮我递一下工具,一下子就好!”

王春站了起来,对李夏和郑秋说,“那你们先玩,我去帮一下叔叔。”

“要不要我也去啊,等的怪无聊的。”李夏说。

“不用不用,我家的事情我来就好了,而且听叔叔说一下就能弄好!”王春摆摆手向里屋走去。

钱富贵暗暗高兴,如果练跆拳道的李夏也过来,两个孩子在一起他也未必能马上制得住。

王春走进房间,对着墙壁仔细端详:“叔叔,您说墙上有裂口,我怎么没看到啊?”

“在这呢,你仔细看!”王春刚探过头来,钱富贵就拿出一瓶喷雾剂对着他的脸猛喷,王春一下失去了知觉,瘫软在了地板上。

“王春怎么也这么慢啊,而且这么半天里屋一点声音都没有。”李夏皱眉,“小秋,咱们进去看看吧!”

“嗯嗯!”郑秋点头,跟着李夏向主卧走去。

走进主卧,清洁工和王春皆不见踪影,两个孩子奇怪向深处走去,却被大床另一边的景象吓得目瞪口呆。

只见王春不省人事,全身衣服除了黄色的小内裤以外都被剥去,他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压在屁股下面,腿上也被捆了起来,嘴上贴着银色胶带,就这样被绑在大床边的地毯上。

“!”怎么回事!两个孩子正要过去解开王春,一直藏在门背后的钱富贵扑了过来,一把揪住郑秋,用刀横在少年天鹅般的玉颈上。

听到郑秋的惨叫,李夏回过神来,摆出一个准备进攻的架势,但钱富贵冷冷地命令道:“不许动!敢反抗就让你朋友没命!”说着,还用刀剑在郑秋的脖子上戳了戳,郑秋吓得惨叫不止。

李夏无奈,只得杵在原地,愤愤道,“你要做什么?”

钱富贵露出变态的笑容,“嘿嘿嘿,放心好了,姐姐就图点钱,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伤害你们。现在,你听好了,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这样咱们大家都高兴,好不好?”

李夏无奈的点了点头。

钱富贵道,“这才是好孩子,现在你看你脚底下的编织袋,你从那里拿出一卷胶带来,撕下一条,把你朋友的手绑起来。”

李夏低头看了看,脚下确实有一个大编织袋,里头装满了绳子、胶带、丝袜和其他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东西。李夏无奈的拿出一卷银色胶带,向郑秋走了过来。

李夏撕开胶带,看到郑秋泪水盈盈的小脸,犹豫了起来。

“快点!”在钱富贵的厉声催促下,李夏才慢慢地用胶带把郑秋的双手缠了起来。钱富贵看着,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但就在这一刹那,李夏原地腾空,来了一脚飞踢,踢在钱富贵的下巴上,钱富贵吃痛,用手捂住下巴,手中刀离开了郑秋的脖子。

“小秋,快跑!”李夏大喊,一边拉住郑秋被胶带缠住的手臂,“快跑,去报警!”

但他和郑秋还没跑开两步,钱富贵就调整好状态追了过来,他凌空一跃,马上出现在了两个男孩身后,抬起一脚,踢在李夏后心上。李夏再厉害,也不过是个一年级的孩子,在身体上实在无法与一个高大的成年人匹敌,他倒在了地上。

“真他妈了个逼的小鸡吧兔崽子!”钱富贵污言秽语的骂开了。“鸡巴上都没长毛呢,倒你妈的学会暗算人了!”说着,抬起大脚在李夏身上猛踹,李夏疼的满地打滚。

钱富贵看差不多了,一手拽着郑秋纤细的手臂,一边弯下腰就着衣领把李夏从地板上拽了起来,面对站起来的李夏,他大手一甩,两个耳光抽了过去,用力很猛,连手上的美甲片都被震下去一片。

“小兔崽子,还敢不敢反抗了?”李夏到底只是个小孩,在暴力的冲击下,他感到了极端的无助和恐惧,眼泪流了一脸,摇了摇头。

“那就给我跪下!爬过来,拿胶带把这个小孩的脚固定住!”

李夏不敢不依,跪下像小狗一样爬到郑秋脚下,用胶带缠住了郑秋的白丝小脚。

三个孩子现在已经控制住了两个,钱富贵有恃无恐。他晃了晃手里的刀,命令李夏:“现在,面对我,把衣服脱光。”李夏哪里好意思,又愤怒、又委屈地盯着绑匪,钱富贵见他迟疑,用刀扎了扎郑秋的脖子,眼看白皙的脖颈上出现了一个血点。

李夏不敢再犹豫,赶紧先脱下了上身的T恤衫,解开裤口,蹬两下把鞋脱掉,然后又把裤子脱了下来。

“内裤和袜子也脱!”钱富贵凶道。

李夏的小脸变得通红,但朋友的性命还在对方手里,他一咬牙,闭上眼睛,先脱掉内裤,又把脚上的一双蓝色涤纶小腿袜脱了下来,他已经一丝不挂,用手遮着私处面对钱富贵站好。

“这才乖嘛,早点听话不就不用吃苦头了?”钱富贵满意地淫笑,他把已经被胶带固定住手脚的郑秋扔在床上,从地下的编织袋里抖落出一团团的拘束、情趣道具,拍拍床命令李夏“给我过来,到我面前以后背身朝着我,弯腰。”

李夏不情愿的走了过来,到钱富贵面前转身,慢慢地把腰弯下去,撅起了饱满的小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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