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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警察去势为奴,3

小说:双面警察双面警察 2025-09-03 11:04 5hhhhh 3080 ℃

钟铁山咬着牙,没说话。他脑子里乱成一团——两个壮汉,意味着他不是唯一的“狗”,也意味着他的独特性被削弱。他攥紧拳头,低声说:“随你。”可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他用命根换来的位置,竟然这么容易被分出去。

周天豪的决定很快落实。几天后,钟铁山在别墅地下室见到了两个新来的壮男。一个叫阿虎,高大黝黑,胳膊粗得像树干,满脸横肉;一个叫大熊,肩宽背厚,眼神阴沉,像头沉默的熊。他们站那儿,肌肉鼓胀,裤子绷紧,下腹顶着鼓包,像两头雄兽。钟铁山站在旁边,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裤子,那团垫物撑起布料,可他知道,那是假的。

周天豪端着酒杯,扫了三人一眼,笑道:“不错,三头牛。钟铁山,你带他们熟悉一下,从今晚开始轮班。”

钟铁山点头,低声说:“跟我来。”他带着阿虎和大熊走到玻璃房,简单交代了任务:“守着,别让她跑。”两人点头,阿虎咧嘴一笑:“放心,钟哥,这活儿简单。”大熊没吭声,可眼神里带着点审视,像在掂量他。

夜班开始,钟铁山站在玻璃房门口,盯着里面。阿虎和大熊靠在墙边,低声聊天,声音粗野,带着点笑。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子,那片瘢痕隐隐作痛,像在嘲笑他的虚伪。他想起白天,警局里,他指挥队友,威风凛凛;可现在,他站在这儿,和两个壮汉一起,像条被拴住的狗。

半夜,阿虎去院子里撒尿,裤子一拉,水柱哗哗作响,像在宣示雄风。钟铁山站在门口,听到那声音,喉咙发紧。他想起过去,自己站在男厕,水柱喷得瓷砖啪啪响。可现在,他只能蹲着,挤出几滴细弱的水,像个娘们。他攥紧拳头,脑子里全是阿虎和大熊的鼓包——那是真的,而他的,是假的。

他低声对大熊说:“我去趟卫生间。”走进别墅的小厕所,他锁上门,拉下裤子,那团垫物掉到地上。他蹲下来,挤了挤下腹,几滴清澈的液体淌出来,细得像针。他咬着牙,脑子里全是阿虎的水柱声。

轮班后的第二天白天,钟铁山回到警局,继续当他的警长。他带队开会,低声布置任务:“明天有行动,盯紧目标。”同事们喊他“钟队”,眼神里带着敬佩。他点头回应,肩章闪光,像个铁汉。可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画面——阿虎和大熊站在玻璃房,裤子下的鼓包晃荡,像两头雄兽。

会议结束,他回到办公室,锁上门,靠在椅子上,喘着粗气。他低头按了按裤子,那团垫物湿透了,软塌塌地贴着瘢痕,像个谎言。他想起白天,队友们敬他,服他,可晚上,他却和两个壮汉一起,像条阉狗。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脑子里全是阿虎撒尿的哗哗声和大熊沉默的眼神。

他咬着牙,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想证明自己,哪怕一点点。他蹲下来,手按在瘢痕上,用力揉,像在挤什么。可只有几滴清澈的液体渗出来,细得像针,淌到大腿上。他愣了一下,脑子里全是阿虎的水柱和大熊的鼓包。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像个废物,白天是警长,晚上是阉狗,连新来的壮汉都不如。

轮班制的实施让钟铁山的生活更加分裂。白天,他是警局三中队的警长,肩章闪光,指挥若定;晚上,他回到翠湖别墅,和阿虎、大熊一起守夜,像条被拴住的狗。两个新壮男的到来,让他感到一丝威胁——他们的肌肉鼓胀,裤子下的鼓包晃荡,像两头雄兽,而他,只能靠垫物撑起假象。

这天夜班结束后,他在地下室找到周天豪。房间里烟雾缭绕,周天豪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眼神阴沉。他抬头看了钟铁山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干得怎么样?”

“还行。”钟铁山站得笔直,低声说,“阿虎和大熊挺听话。”

周天豪哼了一声,点燃一根雪茄:“两个硬汉,我挑得不错吧?”

钟铁山点头,沉默了几秒,终于开口:“你是打算让他们一直干下去?”

周天豪眯起眼,盯着他:“怎么,你有意见?”

“没意见。”钟铁山低声说,语气却带着点试探,“就是想知道,你对他们有什么打算。”

周天豪笑了,笑得有点阴沉:“打算?你是怕他们抢了你的活儿?”

钟铁山咬着牙,没说话。他脑子里乱成一团——阿虎和大熊的到来,让他觉得自己不再是唯一的“狗”,可他更怕,周天豪对他们的安排会和他一样。他攥紧拳头,低声问:“你会让他们留多久?”

“留多久?”周天豪靠回沙发,吐了口烟圈,“看他们听不听话。你不也这么过来的?”

钟铁山心头一紧,喉咙发紧。他想起自己,当初为了五十万,签下合同,躺在手术台上,那根雄伟的阴茎被剪掉,流出无种的残液。他低头瞥了眼裤子,那团垫物撑起布料,可他知道,那是假的。他试探道:“你会让他们也签合同?”

周天豪眯起眼,盯着他看了几秒,笑道:“你挺聪明。放心,他们也跑不了。”

钟铁山愣了一下,低声问:“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周天豪端起酒杯,晃了晃,“我花钱买狗,总得买得安心。你剪了那话儿,我放心,他们也得一样。”

周天豪的话像把刀,扎进钟铁山心里。他站在那儿,腰板笔直,可脑子里却翻江倒海。他低声问:“你要让他们去势?”

“对。”周天豪语气轻描淡写,像在说一件小事,“阿虎和大熊,壮是壮,可我得防着点。跟你一样,剪了才听话。”

钟铁山咬着牙,没说话。他想起自己,手术台上,刀锋划过,血涌出来,那根阴茎被剪掉,落在血泊中。他想起那几滴无种的残液,清澈得像水,像在哭。他看着周天豪,低声说:“他们知道吗?”

“还不知道。”周天豪笑了笑,“跟你当初一样,先干着,钱到位了,再说。”

钟铁山心头一紧,拳头攥得咯吱响。他想起自己,当初为了母亲的药费,弟弟的学费,咬牙签了合同。可阿虎和大熊,他们的鼓包是真的,粗壮有力,像两头雄兽。他脑子里闪过他们的裤子,那份重量是他再也找不回的。他低声问:“你不怕他们跑?”

“跑?”周天豪哼了一声,“我有的是钱,五十万一个月,谁跑得掉?你不也没跑?”

他想起白天,警局里,他指挥队友,威风凛凛;可晚上,他站在这儿,像个阉狗,连新来的壮汉都要步他的后尘。他攥紧拳头,低声说:“他们会同意?”

“同意?”周天豪笑了,笑得有点阴沉,“你不也同意了?钱能买一切,他们也一样。”

钟铁山没再说话。他转身离开地下室,脚步沉重,像拖着镣铐。脑子里全是阿虎和大熊的鼓包,和自己手术后的平坦。他觉得自己像个先例,一个被剪掉命根的模板,而周天豪,正在复制这份屈辱。

晚上,他和阿虎、大熊交班。他站在玻璃房门口,低头瞥了眼他们的裤子,那鼓包晃荡,像在挑衅他的残缺。阿虎笑着说:“钟哥,这活儿轻松。”大熊点头,没吭声。他挤出一丝笑,低声说:“是挺轻松。”可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命根已经被周天豪盯上了。

半夜,他去卫生间,锁上门,拉下裤子,那团垫物掉到地上。他蹲下来,挤了挤下腹,几滴清澈的液体淌出来,细得像针。他咬着牙,脑子里全是阿虎的水柱和大熊的鼓包。他觉得自己像个废物,白天是警长,晚上是阉狗,而新来的壮汉,也要步他的后尘。他穿上裤子,把垫物塞回去,站直身子,可那份反差像刀,剜着他的心。

这天夜班结束后,周天豪把三人叫到地下室。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烟雾缭绕。他扫了三人一眼,语气轻描淡写:“你们干得不错。不过,我得加个条件——签份合同,跟钟铁山一样,剪了那话儿,五十万一个月。”

空气瞬间凝固。钟铁山咬着牙,低头盯着地板,他早知道这一天会来。阿虎愣了一下,咧嘴笑道:“老板,开玩笑吧?”大熊没吭声,可眼神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周天豪哼了一声,点燃一根雪茄:“我从不开玩笑。钟铁山干了,你们也得干。不然,门在那儿,走吧。”

大熊猛地站起身,肌肉紧绷,像头愤怒的熊。他瞪着周天豪,低吼道:“你他妈当老子是牲口?”声音粗得像雷,震得房间嗡嗡响。他转身看向钟铁山,眼神像刀子:“你真剪了?”

钟铁山没说话,低头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大熊哼了一声,转身冲向门口,撞开老陈,脚步沉重,像在砸地板。他吼道:“老子不干了!”门砰地一声关上,留下死一般的寂静。

阿虎站在那儿,眉头皱起,盯着钟铁山,低声问:“钟哥,他说的是真的?你真……剪了?”

钟铁山咬着牙,没回答。他低头看了看裤子,那团垫物撑起布料,可他知道,那是假的。周天豪挥挥手,笑道:“行了,阿虎,你自己想想。钟铁山,带他出去。”

钟铁山点头,转身离开地下室,阿虎跟在后面。走廊里,阿虎低声问:“钟哥,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实话。”钟铁山脚步一顿,低声说:“回去再说。”可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真相,已经藏不住了。

第五十八章:屈辱的展示

回到客房,钟铁山锁上门,阿虎站在旁边,眼神里带着疑惑和不安。月光洒进来,照在两人身上,阿虎高大黝黑,肌肉鼓胀,像头豹子。钟铁山低头按了按裤子,那团垫物湿透了,软塌塌地贴着瘢痕,像个谎言。

“钟哥,你真剪了?”阿虎低声问,语气里带着点试探,“老板不是开玩笑?”

钟铁山咬着牙,沉默了几秒,终于低声说:“是真的。”他抬起头,看了阿虎一眼,眼神冷得像冰,“五十万一个月,我干了。”

阿虎愣了一下,眉头皱得更紧:“那你……下面没了?”

钟铁山没说话。他知道,阿虎想了解更多,可这份真相像把刀,剜着他的心。他深吸一口气,低声说:“你想知道,我就给你看。”他咬着牙,解开皮带,裤子滑到脚踝,内裤拉下来,那团垫物掉到地上。那片平平的瘢痕暴露在月光下,硬邦邦的,像块死皮,缝线留下的痕迹像蜈蚣爬过,没有阴茎,没有囊袋,只剩一片空荡荡的平面。

阿虎瞪大眼,喉咙动了一下,低声说:“我的天……”他盯着那片瘢痕,像在看一个怪物。钟铁山咬着牙,站得笔直,可脸却涨得通红。他低声说:“这就是五十万的代价。你想干,就得这样。”

阿虎沉默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子,那鼓包还在,粗壮有力,像头雄兽。他低声问:“疼吗?”

“疼。”钟铁山低声说,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剪的时候不疼,之后疼了一辈子。”

阿虎没再说话。他转身走到窗边,低头盯着地板,像在消化什么。钟铁山拉上裤子,把垫物塞回去,站直身子,可那份屈辱像毒,渗进他的骨头。他知道,自己展示身体,不只是为了说服阿虎,而是为了让自己面对现实。

巡逻时,他站在街角,可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画面——大熊暴怒离开,阿虎盯着他的瘢痕,眼神从疑惑变成震惊。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他低头按了按裤子,那团垫物撑起布料,可他知道,那是假的。他想起阿虎的鼓包,粗壮有力,像在嘲笑他的平坦。他想起大熊的怒吼,那份雄性是他再也找不回的。他狠狠吸了一口烟,烟头烫到手指,他却没感觉。

他试着让自己专注,盯着街上的行人,可脑子里全是昨晚的屈辱——他拉下裤子,那片瘢痕暴露在阿虎面前,像个笑话。他觉得自己像个展览品,用自己的残缺警告别人。可这份展示,没让他解脱,反而让他更深地陷进羞耻。他攥紧拳头,脑子里全是阿虎的沉默和大熊的背影。

晚上,他回到别墅,阿虎还在,大熊的位子空了。

大熊离开后的几天,翠湖别墅只剩钟铁山和阿虎。两人守着玻璃房,沉默多过言语,空气里弥漫着汗味和紧张。钟铁山站在门口,裤子下的垫物撑起布料,像个假象,可那片瘢痕却像针,刺进他心里。他知道,自己是个废物,而阿虎,暂时还是个完整的男人,但也没多长时间了。

这天深夜,阿虎靠在墙边,低头擦汗,裤子绷紧,那鼓包晃荡,像头雄兽。钟铁山盯着那鼓包,喉咙发紧,脑子里闪过抓捕涉黄会所时的画面——那个罪犯的阴茎硬挺挺地晃荡,粗壮有力。他想起自己,手术前,那根雄伟的阴茎在他手里跳动,喷出浓稠的精液。他攥紧拳头,手心全是汗,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他想碰一下男人的阴茎,想感受那份重量,那份他再也找不回的雄性。他咬着牙,试着甩掉这想法,可越甩越清晰。他想起过去,在警局澡堂,他光着身子,阴茎晃荡,水花四溅,同事们开着粗野的玩笑。他喜欢那份粗野,喜欢那根肉柱的硬度。可现在,他只能蹲着,挤出几滴无种的水,像个娘们。

阿虎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声问:“钟哥,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没事。”钟铁山低声说,转身背对他,可心跳却快得像擂鼓。他低头瞥了眼阿虎的裤子,那鼓包还在,像在挑衅他的残缺。他觉得自己像个怪物,一半是警长,一半是废物,而那份饥渴,像火,烧进他的骨头。

他闭上眼,脑子里全是过去的画面——自慰时,那根阴茎硬得像铁,喷出的精液浓得像浆;抓捕时,那个罪犯的下体粗壮得像棍子。他攥紧拳头,低声说:“去趟卫生间。”转身离开玻璃房,可那份冲动,却甩不掉。

钟铁山走进别墅的小卫生间,锁上门,喘着粗气。他拉下裤子,那团垫物掉到地上,那片平平的瘢痕暴露在灯光下。他低头摸了摸,手指按在瘢痕上,脑子里全是阿虎的鼓包。那份重量,那份雄性,是他再也找不回的。

他闭上眼,回忆涌上来。手术前,他在警局宿舍,夜深人静,脱下裤子,那根雄伟的阴茎硬挺挺地立着,青筋凸起,顶端红得发亮。他握住它,手掌摩擦,粗糙的皮肤滚烫得像火。他喜欢那份硬度,喜欢那股热流喷出的畅快。精液射在地上,浓稠有力,像在宣示他的雄性。他喘着粗气,汗水淌到胸膛,那一刻,他是硬汉,是铁拳。

可现在,他连这点证明都没了。他咬着牙,手用力揉着瘢痕,想挤出点什么,可只有几滴清澈的残液渗出来,细得像针,淌到大腿上。他低吼一声,拳头砸在墙上。

他想起阿虎,夜班时,他去院子撒尿,水柱哗哗作响,像头雄狮。他想起抓捕时的罪犯,那根阴茎硬挺,像在嘲笑他的无能。他觉得自己像个阉狗,连碰一下男人的资格都没了。可这份冲动,像毒,渗进他的骨头。他想摸一下,想感受那份他失去的雄性,哪怕只是别人的。

他拉上裤子,把垫物塞回去,走出卫生间。回到玻璃房,阿虎还靠在墙边,低头擦汗,裤子下的鼓包晃荡,像在召唤他。钟铁山咬着牙,低声说:“阿虎,过来一下。”阿虎抬头,皱眉问:“啥事,钟哥?”他没回答,眼神冷得像冰,可喉咙却热得像火。

第六十二章:屈辱的饥渴

钟铁山把阿虎带到客房,锁上门。房间昏暗,月光洒进来,照在两人身上。阿虎站在那儿,高大黝黑,肌肉鼓胀,裤子绷紧,那鼓包清晰可见。钟铁山咬着牙,低声说:“阿虎,我想看看。”

“看啥?”阿虎皱眉,语气里带着点疑惑。

钟铁山没说话。他深吸一口气,蹲下来,手伸向阿虎的裤子。阿虎愣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低吼道:“钟哥,你干啥?”可钟铁山没停,他咬着牙,低声说:“别动。”手抓住裤腰,用力一拉,裤子滑到膝盖,那根粗壮的阴茎弹出来,硬挺挺地立着,青筋凸起,顶端红得发亮,像头雄兽。

钟铁山愣住了。他盯着那根阴茎,喉咙发紧,脑子里全是过去的画面——自己的阴茎硬得像铁,喷出的精液浓得像浆。他伸出手,颤抖着碰了一下,那滚烫的皮肤烫得他手指一抖。阿虎眼神里带着点震惊。

钟铁山没说话。他咬着牙,凑过去,嘴唇碰上那根阴茎,粗糙的皮肤摩擦着他的嘴,像火烧。他张开嘴,含住顶端,舌头舔了舔,那股咸腥味冲进喉咙,像在唤醒什么。他用力吸吮,手握住根部,掌心摩擦,汗水顺着额头滑到胸膛。阿虎喘着粗气,低吼道:“钟哥,你…”可声音却断了,像被堵住。

钟铁山闭上眼,脑子里全是过去的自己——硬汉钟铁山,站在澡堂,阴茎晃荡,水花四溅。可现在,他蹲在这儿,像个饥渴的废物,含着阿虎的阴茎,像在找回失去的雄性。他用力吸吮,喉咙挤压,那根肉柱在他嘴里跳动,顶端渗出几滴黏液,咸得刺鼻。他喘着气,手加快速度,像在榨取什么。

终于,阿虎低吼一声,一股热流喷进他嘴里,浓稠得像浆,呛得他咳嗽。他松开嘴,精液淌到下巴,滴到地板上,白浊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光。他低头看着,脑子里一片空白。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像个阉狗,连自己的雄性都没了,只能靠别人的阴茎填补饥渴。

阿虎拉上裤子,低声说:“钟哥,没想到健壮如你竟然还能那么贱。”转身离开客房,门砰地关上。钟铁山蹲在那儿,喘着粗气,低头擦掉下巴上的精液。他拉上裤子,站起身,可那份屈辱像刀,剜进他的心。他知道,自己已经不是硬汉,而是个废物,连尊严都被自己吞了。

阿虎给钟铁山口交后的几天,翠湖别墅的夜班气氛变得诡异。两人守着玻璃房,几乎不说话,阿虎的眼神里多了点复杂,像在挣扎什么。钟铁山知道,自己那天晚上的行为像把刀,割开了两人间的沉默,也割开了他自己的尊严。他尽量装作没事,可脑子里全是阿虎阴茎的味道,那咸腥的热流,像毒,烧进他的骨头。

这天深夜,夜班刚结束,阿虎找到钟铁山。他站在客房门口,高大黝黑,肌肉鼓胀,裤子绷紧,那鼓包还在,像头雄兽。他低声说:“钟哥,我有事跟你说。”

钟铁山咬着牙,点头让他进来,锁上门。房间昏暗,月光洒进来,照在两人身上。他低声问:“啥事?”

阿虎沉默了几秒,低头盯着地板,终于开口:“老板让我签合同了,明天就手术。我……我想在剪之前,找个小穴破处。”

钟铁山愣了一下,喉咙发紧。他盯着阿虎,低声问:“啥意思?”

阿虎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点慌乱:“我没碰过女人,也没碰过男人。剪了之后,就没机会了。我想……跟你试试。”

钟铁山心头一紧,拳头攥得咯吱响。他想起自己,手术前,那根雄伟的阴茎硬得像铁,喷出的精液浓得像浆。他也曾想过留下点什么,可最终还是签了合同,躺在手术台上。他低声说:“你想干啥?”

阿虎咬着牙,低声说:“我想干你。钟哥,你不是也想要吗?”

钟铁山愣住了。他脑子里闪过那天晚上,自己含着阿虎阴茎的画面,那份饥渴像火,烧得他喘不过气。他知道,阿虎说得对,他想要,可这份想要,却像刀,剜着他的心。他咬着牙,低声说:“你疯了?”

“没疯。”阿虎走近一步,低声说,“我明天就没了,钟哥,你懂的。”他拉下裤子,那根粗壮的阴茎弹出来,硬挺挺地立着,青筋凸起,像在挑衅。

钟铁山盯着那根阴茎,脑子里全是过去的画面——自己的阴茎硬得像铁,喷出的水柱哗哗作响。可现在,他连碰自己的资格都没了。他咬着牙,低声说:“行。”

第六十四章:屈辱的初次

钟铁山站在客房中央,月光洒在他身上,肌肉硬得像铁,可那片瘢痕却像个笑话,嘲笑着他的残缺。阿虎走过来,裤子滑到脚踝,那根阴茎硬挺,像头雄兽。他低声说:“钟哥,脱了吧。”

钟铁山咬着牙,解开皮带,裤子掉到地上,内裤拉下来,那团垫物滚到一边。那片平平的瘢痕暴露在月光下,硬邦邦的,像块死皮。阿虎盯着,低声说:“我的天……”可眼神里却多了点火。

钟铁山转过身,趴在床上,双腿分开,臀部翘起,像在献祭什么。他咬着牙,低声说:“来吧。”阿虎喘着粗气,走过来,手握住那根阴茎,顶端渗出几滴黏液,湿滑得像油。他低声说:“钟哥,我第一次,没经验。”

“快点。”钟铁山低吼道,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他闭上眼,脑子里全是过去的画面——自己站在澡堂,阴茎晃荡,水花四溅。可现在,他趴在这儿,像个废物,等着被侵入。

阿虎的手摸上他的臀部,粗糙的掌心摩擦,汗水黏糊糊地淌下来。他低声说:“我进去了。”那根阴茎顶住后庭,硬得像铁,顶端挤进一点,紧得像要把他撕开。钟铁山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那份刺痛像刀,扎进他身体。

阿虎用力一推,那根阴茎整根没入,粗壮的肉柱撑开紧窄的后庭,摩擦得像火烧。钟铁山低吼一声,手攥紧床单,指甲掐进肉里,汗水顺着背淌到臀部。他感到一股热流冲进身体,那份重量是他再也找不回的雄性。阿虎喘着粗气,低声说:“钟哥,紧得要命……”他开始动作,抽插得越来越快,那根阴茎在后庭里进出,顶端撞得又深又狠。

钟铁山闭上眼,脑子里全是过去的自己——硬汉钟铁山,站在训练场,豪气冲天。可现在,他趴在这儿,后庭被侵入,像个被征服的废物。他咬着牙,喉咙里挤出低吼,那份屈辱像毒,渗进他的骨头。

阿虎的动作越来越猛,那根阴茎在钟铁山后庭里抽插,粗糙的皮肤摩擦得像火烧,汗水混着黏液淌下来,湿滑得像油。钟铁山趴在床上,肌肉紧绷,臀部被撞得发红,那份刺痛夹杂着屈辱,像刀,一下下剜着他的心。他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低吼,汗水顺着额头滴到床单,像在哭。

阿虎喘着粗气,低声说:“钟哥,我快了……”他用力一顶,那根阴茎整根没入,顶端撞得深得像要穿透。钟铁山低吼一声,手攥紧床单,指甲掐进肉里,血丝渗出来。他感到一股热流喷进身体,浓稠得像浆,烫得他抖了一下。阿虎低吼一声,松开手,那根阴茎滑出来,顶端还滴着白浊的精液,落在钟铁山臀部,像在标记什么。

钟铁山趴在那儿,喘着粗气,后庭湿滑得像被撕开,黏液混着汗水淌到大腿。他低头一看,那片瘢痕还在,平平的,像个笑话。他咬着牙,脑子里全是过去的画面——自己站在男厕,水柱喷得啪啪响;自慰时,那根阴茎喷出的精液浓得像牛奶。可现在,他连自己的雄性都没了,只能靠阿虎的阴茎填补空虚。

阿虎拉上裤子,低声说:“钟哥,谢了。”他转身离开客房,门砰地关上。钟铁山趴在那儿,喘着粗气,低头摸了摸后庭,湿滑得像烂泥,黏液淌到手上,腥得刺鼻。他拉上裤子,站起身,可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他走到镜子前,肌肉硬得像铁,肩章闪着光,可那片瘢痕和后庭的刺痛,却像深渊,吞噬了他的灵魂。

他闭上眼,脑子里全是阿虎的阴茎,那份重量,那份雄性,是他再也找不回的。

阿虎离开客房后,钟铁山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后庭湿滑得像烂泥,黏液混着汗水淌到大腿,腥得刺鼻。他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阿虎那根粗壮的阴茎在后庭抽插,喷出的精液烫得他发抖。他咬着牙,试图让自己平静,可那份屈辱像火,烧进他的骨头。他觉得自己像个废物,连后庭都被侵入,可那份触感却像毒,让他忘不掉。

一个小时后,门被敲响。钟铁山愣了一下,起身开门,阿虎站在那儿,高大黝黑,肌肉鼓胀,裤子绷紧,那鼓包还在。他低声说:“钟哥,我想换个姿势再做一次”

钟铁山心头一紧,喉咙发紧。他盯着阿虎。

阿虎咬着牙,低头盯着地板,低声说:“我明天就没有机会了。”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点饥渴,“钟哥,你帮帮我吧。”

钟铁山咬着牙,沉默了几秒。他想起刚才,阿虎的阴茎撑开后庭,那份重量是他再也找不回的雄性,那份饥渴像针,扎进他心里。他低声说:“行。”

阿虎走进来,锁上门。钟铁山背靠着地板躺下,双腿抬起,屁股翘得近乎直立,像个倒立的标靶。

阿虎脱下裤子,那根粗壮的阴茎弹出来,硬挺挺地立着,青筋凸起,睾丸沉甸甸地垂着,像两颗饱满的果实。

阿虎蹲下来,低声说:“钟哥,我进去了。”他握住阴茎,顶住钟铁山的后庭,那湿滑的入口还带着上次的黏液,松软得像烂泥。他用力一推,那根粗壮的肉柱整根没入,撑开紧窄的后庭,摩擦得像火烧。钟铁山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那份刺痛夹杂着屈辱,像刀,扎进他身体。

他向上的目光正对阿虎的下体。那根阴茎在后庭进出,顶端红得发亮,睾丸随着动作晃荡,像两颗沉重的球,啪啪撞在他空荡荡的囊袋位置。钟铁山愣了一下,脑子里闪过过去的画面——自己的睾丸硬实饱满,晃荡时撞得啪啪响,喷出的精液浓得像牛奶。可现在,那片空囊袋平得像块死皮,被阿虎的睾丸撞得微微颤动,像在哭。

他伸出手,抓住阿虎的睾丸,粗糙的掌心摩擦,那沉甸甸的重量烫得他手指发抖。他用力拉扯那对睾丸,像在试图抢回失去的雄性。阿虎喘着粗气,低吼道:“钟哥,你他妈……”可声音却断了,像被堵住。

阿虎加快速度,那根阴茎在后庭抽插,顶得又深又狠,睾丸撞得更快,啪啪声响得像鞭子。钟铁山闭上眼,脑子里全是过去的自己——硬汉钟铁山,站在澡堂,阴茎晃荡,睾丸饱满。

那两颗球沉重得像石头,皮肤滚烫,汗水黏糊糊地淌到他手上。他低吼一声,喉咙里挤出声音,脑子里全是过去的画面——自己的睾丸硬实饱满,自慰时晃荡,喷出的精液浓得像浆。可现在,他连这点重量都没了,只能靠阿虎的睾丸填补空虚。

阿虎喘着粗气,低声说:“钟哥,我要射了……”他用力一顶,那根阴茎整根没入,顶端撞得深得像要穿透。钟铁山低吼一声,手攥紧阿虎的睾丸,指甲掐进肉里,汗水顺着背淌到地板。一股热流喷进后庭,浓稠得像浆,烫得他抖了一下。阿虎低吼一声,松开手,那根阴茎滑出来,顶端还滴着白浊的精液,落在钟铁山空囊袋的位置,像在标记。

钟铁山喘着粗气,放下腿,趴在地上,后庭湿滑得像被撕开,黏液混着汗水淌到地板,腥得刺鼻。他低头一看,那片瘢痕还在,平平的,被阿虎的精液溅得黏糊糊,像个笑话。他咬着牙,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阿虎的睾丸撞得啪啪响,而他的囊袋空空如也只能接受。

阿虎离开客房后,钟铁山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后庭湿滑得像烂泥,黏液混着汗水淌到地板,腥得刺鼻。他低头看了看,那片平平的瘢痕暴露在月光下,空荡荡的囊袋位置被阿虎的精液溅得黏糊糊,白浊的液体挂在皮肤上。

他伸出手,颤抖着摸了摸后庭,那湿滑的黏液混着阿虎的精液,浓稠得像浆,烫得他手指一抖。他低声喘着气,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些液体,是他再也产生不了的东西,是对他来说真正稀有而珍贵的东西。他的手指蘸起那白浊的精液,挪到下腹,涂在那片瘢痕周围,像在描画什么。他无比珍惜地抹匀,粗糙的掌心摩擦着空空的阴囊,那精液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腥味刺鼻,却让他感到一丝温暖。他闭上眼,脑子里全是过去的画面——手术前,他在警局宿舍,自慰时,那根雄伟的阴茎硬得像铁,喷出的精液浓得像牛奶,射到腹部,黏糊糊地淌下来,烫得他喘不过气。他喜欢那份重量,喜欢那股热流证明他的雄性。

他低声说:“还是当年的我……”手指继续涂抹,把那白浊的液体抹到瘢痕边缘。他想象自己还是那个硬汉,腹部沾满自己的精液,汗水混着热流,豪气冲天。可现实像刀,剜着他的心——这些珍贵的东西,他再也产生不了。

他低头看着,那精液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像珍珠,像他失去的宝藏。他咬着牙,手指停在那儿,舍不得擦掉。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像个乞丐,用别人的雄性,乞求一点过去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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