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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警察去势为奴,4

小说:双面警察双面警察 2025-09-03 11:04 5hhhhh 8260 ℃

他低声喘着气,手指蘸起一滴,举到眼前,那白浊的液体在月光下闪着光,像在诱惑他。他知道,这东西很快会干涸,变成硬壳,失去温度。他咬着牙,低声说:“不能浪费那么珍贵的东西”手指伸到嘴边,舌头舔了上去,那苦涩的味道冲进喉咙,咸得刺鼻,腥得像血。

他闭上眼,舌头卷住手指,舔得干干净净,像在品尝什么珍宝。那苦涩味不像过去自己的浓烈,而是更重,像阿虎的野性。他低声喘着气,脑子里全是过去的自己——站在澡堂,阴茎晃荡,睾丸饱满,舔舐自己的精液,像头雄狮。可现在,他舔着别人的,像个阉狗,乞求一点男人味。

他伸出手,又蘸起一滴,涂到瘢痕上,再舔干净,手指一遍遍重复,像在举行什么仪式。他低头看着,那精液越来越少,干涸的边缘变成硬壳,像在封住他的幻想。他咬着牙,手指抠下最后一滴,塞进嘴里,舌头舔得干干净净,那苦涩味呛得他咳嗽,可他却舍不得吐掉。他低声说:“真男人……”那味道,像他渴望的雄性,像他再也回不去的当年。

晚上,他回到别墅,阿虎已经去做手术,夜班只剩他一人。他站在玻璃房门口,低头看了看裤子,那片瘢痕隐隐作痛,像在嘲笑他的虚伪。他走进客房,锁上门,拉下裤子,那团垫物掉到地上。他低头摸了摸瘢痕,干涸的精液留下硬壳,像个烙印。他抠下一块,塞进嘴里,舌头舔了舔,那苦涩味还在,腥得刺鼻。

他闭上眼,脑子里全是阿虎的阴茎,那根肉柱喷出的热流,烫得他发抖。他觉得自己像个乞丐,用别人的雄性,乞求过去的影子。那苦涩味,像他希望的男人味。

术后的几天,钟铁山每天晚上来医务室照顾阿虎。他换纱布,涂药膏,扶他上厕所,像个看护。阿虎渐渐恢复,脸色不再那么苍白,可眼神里却多了点依赖。他低声说:“钟哥,你对我真好。”

钟铁山咬着牙,低声说:“干这活儿,总得有人帮。”他想起自己,术后没人照顾,只能自己咬牙熬。他低头瞥了眼阿虎的裤子,那片瘢痕和自己的如出一辙,像两个被阉掉的废物。

他扶阿虎去卫生间,低声说:“再试试。”阿虎点头,蹲下,双腿分开,拉下裤子,挤了挤,几滴清澈的液体淌出来,细得像针。他低头看着,低声说:“钟哥,你教得好,我习惯了。”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点感激,“你像我哥。”

钟铁山愣了一下,喉咙发紧。他低声说:“别瞎说。”可阿虎摇头,低声说:“真心的。钟哥,你比我先干这个,还照顾我,我认你当哥。”

钟铁山咬着牙,没说话。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子,那片瘢痕隐隐作痛,像在嘲笑他的虚伪。他想起白天,警局里,他指挥队友,威风凛凛;可晚上,他在这儿,和阿虎一起,像两个太监。他脑子里闪过昨晚的画面——阿虎的阴茎侵入后庭,那苦涩的精液涂在他下体。他低声说:“行吧。”可心里却像被刀剜了一下——阿虎认他为哥,可他却觉得自己像阿虎的婊子。

他想起阿虎,那根阴茎侵入后庭,精液涂在他下体,那苦涩味像男人味,是他最后的慰藉。可现在,阿虎也变成了阉狗,周天豪连这点可能都轻易剥夺了。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脑子里全是周天豪的冷笑——那个男人,像神,掌控着他们的阳具,掌控着他们的尊严。他越发觉得自己像个废物,连正眼看主人的勇气都没了。

这天晚上,他在地下室见到周天豪。房间里烟雾缭绕,周天豪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眼神阴沉,像个王。他抬头看了钟铁山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干得怎么样?”

“还行。”钟铁山低声说,站得笔直,可眼神却软得像水。他低头瞥了眼周天豪的裤子,那鼓包若隐若现,让他喉咙发紧。他脑子里闪过自己的之前裆部大得多的突起,双腿之间大阳具硬得像铁,喷出的精液浓得像浆,可现在,只剩一片平坦。他又想起阿虎,那根阴茎喷出的热流,是他最后的男人味,可也被周天豪这种普通体格的男人轻易拿走了。在这种社会里,自己这种壮男竟然沦为奴才,隐隐有点不服,非常屈辱。然而他知道只有讨好主人,才能有安全感。他眼神落在周天豪的脚上,那双皮鞋锃亮,像王座下的象征。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冲动——他想跪下,舔舔那双脚,像狗讨好主人。他攥紧拳头,压下这想法,可那份奴性,像毒,渗进他的骨头。他觉得自己像个废物,连硬起来的勇气都没了,只能靠讨好周天豪,找点奴才的安慰。

白天在警局时,他一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周天豪的影子——那个男人是别墅的主人,掌控一切,像神。他只能靠讨好主人,找点安全感。他想起周天豪的脚,那双皮鞋锃亮,像王座下的象征。他想跪下,舔舔那双脚,闻闻那股男人味。他又想起周天豪的裤子,那鼓包粗壮有力,是他再也找不回的雄性象征。他想碰一下,像狗接触主人的命根,证明自己还有点用。

晚上,他在地下室再次见到周天豪。他站在那儿,低声说:“老板,有啥我能做的?”周天豪端着酒杯,扫了他一眼,低声说:“守好夜班,别废话。”钟铁山点头,可眼神却落在周天豪的脚上,像狗盯着肉。他低声说:“老板,你的鞋脏了,我帮你擦擦?”声音软得像乞求,像在献媚。

周天豪愣了一下,笑道:“你还真会讨好。行,擦吧。”他伸出一只脚,钟铁山咬着牙,蹲下来,手颤抖着摸上那双皮鞋,粗糙的掌心摩擦,汗水黏糊糊地淌下来。他低头靠近,鼻子闻了闻。 那股皮革味混着汗味,像男人味,让他喉咙发紧。他想舔一下,像狗舔主人的脚,可他没敢。

他抬头瞥了眼周天豪的裤子,那鼓包粗壮,像在嘲笑他的平坦。他低声说:“老板,你真厉害……”声音软得像婊子,像在乞求接触那男性象征。他低头擦着,眼神却不由自主挪到周天豪的裤子。那鼓包若隐若现,粗壮有力,像头雄兽,顶得布料微微隆起。他愣了一下,鼻子抽了抽,那股隐约的腥味钻进鼻腔,像在挑衅他的残缺。他咬着牙,手指擦得更快,像在掩盖什么,可那份奴性,像火,烧进他的骨头。

他低声说:“老板,擦好了。”可眼神却黏在那鼓包上,像狗盯着肉。他脑子里全是阴茎,那根肉柱喷出的热流,苦涩味有男人味。。他觉得自己像个婊子,跪在这儿,想舔脚,想碰那男性象征,可周天豪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像在看一条狗。

几天后,周天豪又让钟铁山擦鞋。他跪在地下室,布在手里攥得像团废纸,低头擦着那双皮鞋,汗水顺着额头淌到鼻尖,滴在地板上。

他低头擦着,皮鞋锃亮,可眼神却总被周天豪裤内的凸起吸引。那鼓包粗壮,顶得布料隆起,像在挑衅他的平坦。他鼻子抽了抽,那股隐约的腥味混着汗味钻进鼻腔,像男人味,像他再也找不回的雄性。他咬着牙,手指擦得更快,像在压抑什么,可那份冲动,像毒,渗进他的骨头。

他低声说:“老板,擦好了。”可跪在那儿,没起身,眼神黏在那鼓包上,像狗盯着骨头。他脑子里全是过去的自己——站在澡堂,阴茎晃荡,睾丸饱满,喷出的水柱哗哗作响。可现在,他连这点影子都没了,只能靠主人的阳具,找点奴才的安慰。他吞了口唾沫,鼻子不自觉凑近,像在嗅闻什么。

那股腥味更浓了,混着布料的闷热,像雄兽的气息,烫得他脸红心跳。他闭上眼,脑子里全是阿虎的阴茎,那苦涩的精液涂在他下体,像男人味。他想碰一下,想舔一下,像狗接触主人的命根,证明自己还有点用。他低声喘着气,鼻子贴近那鼓包,粗糙的布料蹭着鼻尖,那股热气钻进鼻腔,像火烧。

周天豪猛地一脚踢过来,正中他空空如也的下体。他闷哼一声,摔倒在地,布掉到一边,脸撞在地板上,鼻血淌出来,腥得刺鼻。周天豪站起身,低吼道:“一条阉狗,还敢碰老子的阳具?”他一耳光扇过来,啪的一声脆响,钟铁山脸偏到一边,耳朵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地疼。

钟铁山趴在地上,鼻血滴到地板,腥得刺鼻,脸颊火辣辣地疼,下体被踢得闷痛,像被锤子砸过。他咬着牙,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他跪在那儿,鼻子贴近周天豪的鼓包,那股腥味钻进鼻腔,像男人味,像他渴望的雄性。可周天豪一脚踢倒他,一耳光扇醒他,像在打一条狗。

周天豪站在他面前,低吼道:“一条阉狗,贱到这地步?老子对男人没兴趣,你他妈还想舔?”他又一脚踢过来,正中钟铁山的肚子,他闷哼一声,蜷缩在地,汗水混着鼻血淌到下巴,黏糊糊地像烂泥。他低声喘着气,脑子里全是自己的大阳具,那根肉柱硬得像铁,喷出的精液浓得像浆。

周天豪冷笑,蹲下来,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那张阴沉的脸近在咫尺,眼神像刀,剜着他的心。“一条阉狗,贱骨头,屌都没了还那么色?”

钟铁山咬着牙,低声说:“我错了……”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像在乞求。他觉得自己像个婊子,连奴才的底线都没了。

周天豪松开手,站起身,低吼道:“滚去擦鞋,别他妈再犯贱。”他一脚踩在钟铁山的手上,皮鞋碾得骨头咯吱响,疼得他低吼一声。钟铁山爬起来,捡起布,跪回去,低头擦着那双皮鞋,汗水滴到鞋面,鼻血混着唾沫淌到嘴角。他觉得自己像条狗,被主人踢倒,打耳光,连碰阳具的资格都没。

他低头擦着,眼神却忍不住瞥向那鼓包,那粗壮的凸起像在嘲笑他的平坦。他脑子里全是羞辱——他跪在这儿,鼻子贴近那男性象征,像狗嗅肉,却被踢倒,被骂贱。他只能靠讨好主人,舔脚,闻阳具,找点奴才的安全感。可周天豪连这点幻想都不给,他只是条阉狗,连婊子都不如。

这天深夜,钟铁山穿着警局制服回到别墅,肩章闪光,肌肉撑满布料,白袜裹着粗壮的小腿,皮鞋锃亮,像个硬汉。阿虎刚守完早班,走进客房,跟进来,他低头盯着钟铁山的制服,喉咙动了一下,低声说:“钟哥,你这身真帅。”

钟铁山咬着牙,低声说:“别瞎说。”他脱下外套,准备换裤子,可阿虎蹲下来,眼神黏在他白袜上,像狗盯着肉。他低声说:“钟哥,我想当你的警犬。”

钟铁山愣了一下,眉头一皱,低声问:“啥意思?”

阿虎咬着牙,眼神里带着点贱,低声说:“你像警长,我崇拜你这身制服,这双白袜。我想当你的狗,舔舔你,听你使唤。”他凑近一步,鼻子抽了抽,像在嗅钟铁山的脚,那股汗味混着皮革味钻进鼻腔,像男人味,让他脸红心跳。

钟铁山咬着牙,脑子里闪过自己的大阳具——硬得像铁,喷出的精液浓得像浆。可现在,只剩一片平坦,被周天豪剪掉。他低头看着阿虎,那贱兮兮的眼神像针,扎进他心里。他低声说:“你疯了?”可喉咙却干得像火烧,他想起自己跪在周天豪脚下,想舔脚,想碰阳具的奴性。现在,阿虎却对他这样,让他有点变回男人的感觉。

他低声说:“起来,别贱。”可阿虎没动,蹲在那儿,眼神黏在白袜上,低声说:“钟哥,你拿枪指着我头,我更听话。”钟铁山心头一紧,手不自觉摸向腰间,那把警枪冷冰冰的,像个象征。

阿虎蹲在他脚前,高大黝黑,肌肉鼓胀,可那贱兮兮的眼神像狗,盯着他的白袜和制服,喉咙里挤出低哼,像在乞求。他低声说:“钟哥,拿枪指着我,我当你的警犬。”

钟铁山咬着牙,手颤抖着拔出警枪,冷冰冰的枪身握在掌心,像个硬物,让他心跳加快。他脑子里闪过自己的大阳具,硬得像铁,喷出的水柱哗哗作响,可被周天豪剪掉后,他连男人味都没了。现在,阿虎崇拜他的制服,要当他的狗,让他有点变回男人的感觉。他低声说:“你他妈真贱。”

阿虎点头,眼神里带着点狂热,低声说:“钟哥,我贱,我崇拜你这身。你指着我,我舔你的枪,像舔鸡巴一样。”他凑近一步,鼻子贴近钟铁山的白袜,深深吸了一口,那股汗味混着棉布味钻进鼻腔,像男人味,让他脸红得像火烧。

钟铁山咬着牙,举起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阿虎的额头,冷冰冰的金属贴着皮肤,汗水顺着阿虎的额头淌到鼻尖。他低声说:“舔。”阿虎愣了一下,张开嘴,舌头伸出来,舔上枪管,那冰冷的金属蹭着湿滑的舌头,像舔阴茎一样,发出咝咝声。他低声哼着,眼神黏在钟铁山的白袜上,像狗舔肉,舌头卷住枪管,舔得湿漉漉的。

钟铁山低声喘着气,脑子里全是过去的自己——站在澡堂,阴茎晃荡,睾丸饱满,喷出的精液浓得像浆。现在,阿虎舔着他的枪,像舔他的阳具,让他有点硬汉的感觉。他低声说:“贱狗,舔干净。”枪口压得更低,阿虎的舌头舔得更快,唾沫淌到下巴。

他低声说:“贱狗,舔够了没?”可喉咙却干得像火烧,他脑子里闪过自己的大阳具——硬得像铁,喷出的精液浓得像浆,被周天豪剪掉后,他连男人味都没了。现在,阿虎舔着他的枪,像舔他的阳具,那贱兮兮的崇拜,让他有点变回男人的幻觉。

他低声喘着气,脑子里全是过去的自己——站在训练场,阴茎晃荡,睾丸饱满,指挥队友,豪气冲天。现在,阿虎跪在这儿,舔着他的枪,像狗舔主人,让他觉得自己像个硬汉。他低声说:“舔干净,别停。”枪口一抖,阿虎的舌头舔得更猛,唾沫淌到下巴,像舔鸡巴的贱狗。他闭上眼,那份被崇拜的感觉,像火,烧进他的骨头。

可他低头瞥了眼裤子,那片平坦的瘴痕像个笑话,提醒他真相。他咬着牙,手指松开枪,阿虎停下来,低声说:“钟哥,你是男人,我是你的警犬。”钟铁山低声说:“起来。”可那份变回男人的感觉,像泡沫,瞬间破灭。他知道,自己只是个太监,被阿虎的贱崇拜,短暂骗了自己。

这天深夜,钟铁山守完夜班,回到客房,脑子里乱成一团。他想起自己的警长身份,制服笔挺,肩章闪光,同事们喊他“钟队”,敬他服他。可在别墅,他和阿虎一样,五十万一个月,守着玻璃房,像两条狗。他又想起阿虎,无业游民,没文化没背景,术前是个街头混混,术后贱得像警犬,舔他的枪,崇拜他的白袜。可两人薪水一样,五十万,像个笑话。

他咬着牙,低头按了按裤子,那团垫物撑起布料,可他知道,那是假的。他脑子里全是自己的大阳具,硬得像铁,喷出的精液浓得像浆,可被周天豪剪掉后,他连男人味都没了。他低声说:“不公平……”他觉得自己是警长,身份高过阿虎,辛苦值班,指挥抓捕,可在这儿,和一个无业游民拿一样的钱,像被踩进泥里。

他决定找周天豪说说。第二天晚上,他在地下室见到主人。周天豪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皮鞋锃亮,裤子下的鼓包若隐若现,像头雄兽。钟铁山站得笔直,低声说:“老板,我有话想说。”

周天豪眯起眼,盯着他,低声说:“说。”

钟铁山咬着牙,低声说:“我白天是警长,晚上在这儿干活,阿虎啥也不是,可我们拿一样的钱,我觉得……不公平。”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像在乞求。

周天豪放下酒杯,冷笑出声,眼神像刀,剜着钟铁山的心。他站起身,皮鞋踩在地板上,咔咔作响,低吼道:“不公平?你他妈一条阉狗,还敢跟我讲公平?”

钟铁山心头一紧,喉咙发干。他低头瞥了眼裤子,那团垫物撑起布料,可他知道,那是假的。他脑子里全是自己的警长身份,制服笔挺,肩章闪光,同事们敬他服他。可在这儿,他和阿虎一样,五十万一个月,像两条狗。他低声说:“老板,我……”

“闭嘴!”周天豪一脚踢在钟铁山的腿上,皮鞋尖顶住膝盖,疼得他闷哼一声,腿一软,跪在地上。他低吼道:“你以为你是个警长,就比阿虎高贵?你他妈忘了自己是谁了?一条阉狗,剪了那话儿,还敢跟我提身份?”

钟铁山咬着牙,汗水顺着额头淌到鼻尖,滴在地板上,腥得刺鼻。他脑子里闪过自己的大阳具,硬得像铁,喷出的水柱哗哗作响,可被周天豪剪掉后,他连男人味都没了。他又想起阿虎,无业游民,贱得像狗,可在这儿,两人一样,都是阉狗。他低声说:“老板,我错了……”声音软得像棉花,像在乞求。

周天豪冷笑,蹲下来,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低吼道:“警长?在这儿,你就是条狗,和阿虎一样贱。五十万一个月,还嫌少?你那警服,就是个笑话,遮不住你光秃秃的下边。”他一耳光扇过来,啪的一声脆响,钟铁山脸偏到一边,脸颊火辣辣地疼,耳朵嗡嗡作响。

钟铁山低头跪在那儿,脑子里全是自己的平坦,那片瘴痕像个笑话,被周天豪踢倒,被苏瑶遗憾。他觉得自己像个废物,连提一句不公平的胆都被训没了。

钟铁山跪在周天豪脚前,双膝着地,汗水混着鼻血淌到下巴,黏糊糊地像烂泥,脸颊火辣辣地疼,腿被踢得隐隐作痛。他咬着牙,脑子里全是自己的警长身份,制服笔挺,肩章闪光,指挥抓捕,威风凛凛。可在这儿,他和阿虎一样,五十万一个月,被周天豪一脚踢倒,一耳光扇醒,像条狗。

周天豪冷笑,皮鞋踩在他手边,低吼道:“脱了裤子,让我看看你这警长还剩啥。”钟铁山心头一颤,手颤抖着解开皮带,裤子滑到膝盖,内裤拉下来,那团垫物掉到地上,那片平平的瘴痕暴露在灯光下,硬邦邦的,像块死皮。没有阴茎,没有囊袋,只剩一片空荡荡的平面,像个笑话。

周天豪低头一看,哼了一声,冷笑道:“瞧瞧这光秃秃的玩意儿,还敢跟我提不公平?你和阿虎一样,都是阉狗,五十万买你们伺候我,够抬举了。”他一脚踩在钟铁山的瘴痕上,皮鞋尖碾得那片死皮咯吱响,疼得他低吼一声,尿水淌到地板,腥得刺鼻。

钟铁山低头磕在地上,额头撞得咚咚响,低声说:“老板,我错了,我是您的狗……”他凑近周天豪的皮鞋,舌头舔上去,湿滑的舌头蹭着锃亮的皮革,唾沫淌到鞋尖,像狗舔肉。他脑子里全是自己的大阳具,那根肉柱硬得像铁,被周天豪剪掉的那一刻,像刀剜心。他又想起阿虎,无业游民,贱得像狗,可在这儿,两人一样的薪水,一样的屈辱。

周天豪冷笑,一脚踢开他,低吼道:“一条阉狗,在我这里还想当警长?你那身份,在我这儿屁都不是。”他踩在钟铁山的脸上,皮鞋碾得脸颊变形,鼻血混着唾沫淌到嘴角,腥得像血。钟铁山趴在那儿,低声喘着气,脑子里全是自己的平坦和周天豪的嘲笑。他觉得自己像个废物,连警长的尊严都被踩碎,只能磕头舔鞋,讨好主人,认清自己是条阉狗。这份屈辱,像深渊,吞噬了他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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