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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警察去势为奴,2

小说:双面警察双面警察 2025-09-03 11:04 5hhhhh 1320 ℃

“接下来是阴茎。”李医生拿起手术刀,刀锋转向那根雄伟的肉柱。它依旧挺直,像在做最后的抗议,可李医生没给它机会。他从根部划开,刀尖切进皮肤,血涌出来,像喷泉。护士迅速按住纱布,可血还是淌满了床单,红得刺眼。钟铁山咬紧牙关,脑子里闪过昨夜的画面——那根阴茎在他手里胀得通红,喷射出的精液像在呐喊。可现在,它只是一块待宰的肉。

李医生用剪刀剪断连接的筋膜,咔嚓一声,像砍断了一根粗绳。他低声说:“分离。”护士递过一把更大的剪刀,李医生用力一剪,那根阴茎彻底脱离,像被斩首的战士,倒在血泊中。血喷溅到他的手术服上,像一朵绽开的花。钟铁山听见它落地的声音,沉闷而绝望,像在宣告他的终结。

第二十六章:缝合的残骸

手术进入尾声,钟铁山的下半身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的废墟。阴茎和睾丸被剪掉,只剩一片空荡荡的平面,血迹斑斑,像被蹂躏过的战场。护士递过一瓶生理盐水,李医生冲洗伤口,血水顺着床边淌到地上,滴滴答答,像在敲丧钟。钟铁山闭着眼,汗水混着泪水滑过脸颊,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缝合。”李医生低声说,拿起针线。针尖刺进皮肤,咝咝作响,像在缝补一件破布。他一针针穿过血肉,线头拉紧,伤口被强行合拢,像一条狰狞的蜈蚣爬过。血还在渗,李医生用纱布擦了擦,继续缝,每一下都像在锁住钟铁山的残躯。他感到一股麻木的刺痛,像灵魂被钉死在身体里。

护士递过一块消毒纱布,李医生盖在缝合处,低声说:“好了。”他站起身,把那根被剪下的阴茎和两颗睾丸放进冷冻容器,咔嚓一声盖上盖,像在封存一段生命。钟铁山睁开眼,低头一看,只剩一片平整的伤口,缝线纵横交错,血迹干涸,像一张扭曲的脸。

手术后的第一个星期,钟铁山几乎没下床。客房的床单被汗水浸透,伤口处渗着血丝和脓液,纱布每天都要换两次,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臭。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像被掏空了灵魂。五十万已经到账,母亲的药费有了着落,可他却感觉不到半点欣慰——那笔钱是用他的命根换来的,每一分都像血淋淋的刀子,割在他心上。

下半身麻木得像块死肉,缝线处肿胀发红,轻轻一碰就刺痛得像针扎。他不敢看,每次换药时,老陈送来纱布和药膏,他都闭着眼,自己摸索着敷上。那片曾经雄伟的地方,现在只剩一团皱巴巴的皮肉,缝线像蜈蚣爬过,狰狞而陌生。他试着用手摸了摸,指尖碰到硬邦邦的线头,像在触碰一具尸体。他咬着牙,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却不敢哭——他怕一哭,就再也硬不起来。

白天,他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过去的画面。他想起在警局的日子,那些汗流浃背的训练,那些抓捕歹徒时的豪气。那时的他,站在男厕里,裤子一拉,粗壮的阴茎喷出一道强劲的水柱,哗哗作响,像在宣示他的力量。他喜欢那种感觉,酣畅淋漓,像头雄狮。可现在,他连站着撒尿的资格都没了。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恨不得砸烂一切,可他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林婉没来看他,周天豪也没露面。别墅里安静得像坟墓,只有老陈每天送饭进来,像在喂一头受伤的牲口。钟铁山咬着牙,强迫自己吃下去——他得活下去,为了母亲,为了弟弟。可每咽下一口,他都觉得自己像个废物,一个被剪掉命根的废物。

第二十八章:屈辱的第一滴。

手术后的第十天,钟铁山终于能下床了。伤口还没完全愈合,缝线处结了痂,走路时像针扎,可他不想再躺着,像个死人。他扶着墙,慢慢挪到客房的小卫生间,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他站在马桶前,习惯性地伸手去拉裤链,手却僵住了。那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了站着撒尿的资本。

他低头看了看,裤子下那片空荡荡的地方,像个黑洞,吞噬了他的尊严。他咬着牙,解开裤子,露出那片缝合的残骸。阴茎没了,囊袋没了,只剩一小块皱巴巴的皮肉,中间有个勉强能排尿的小孔,像个畸形的伤疤。他试着站着挤了挤,可什么也没出来,只有隐隐的刺痛,像在嘲笑他的无能。

他愣了几秒,终于蹲下来,像个女人。他双腿分开,臀部悬在马桶上方,手扶着墙,姿势笨拙得像头受伤的熊。他低头看着那小孔,咬紧牙关,用力挤压下腹。一股微弱的尿液淌出来,细得像线,滴滴答答落在马桶里,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他感到一阵热流从脸上烧到脖子,那是羞耻,赤裸裸的羞耻。

他想起过去在男厕的日子。那时的他,站在小便池前,裤子一拉,那根粗壮的阴茎喷出一道金黄的水柱,哗哗作响,水花溅到瓷砖上,像在宣示他的雄风。他喜欢那种畅快,喜欢那股热流冲出去的力道,喜欢旁边男人投来的羡慕眼神。可现在,他蹲在这儿,像个娘们,尿液细得像针,连马桶都冲不响。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恨不得砸烂镜子,可镜子里那个蹲着的身影,却像在嘲笑他的残缺。

尿完,他站起身,腿抖得像筛子。他低头看着马桶,那几滴可怜的尿液漂在水面上,像在哭。他拉上裤子,扶着墙走回床边,躺下,闭上眼。脑子里全是那细弱的滴答声,像一把刀,一下下剜着他的心。

一个月过去了,钟铁山的伤口终于愈合。缝线被拆掉,只剩一片光秃秃的瘢痕,硬邦邦的,像块死皮。他能正常走路了,可每迈一步,那片空荡荡的地方都在提醒他,他已经不是男人。他开始回到玻璃房,继续盯着林婉,像个机器,可那份屈辱却像影子,甩不掉。

这天上午,他在玻璃房外的卫生间里再次面对马桶。他蹲下来,双腿分开,臀部悬空,手扶着墙。那小孔挤出一股细弱的尿液,滴滴答答,像漏水的水龙头。他低头看着,喉咙发紧,脑子里又闪过过去的画面——男厕里,他站在小便池前,裤子一拉,那根雄伟的阴茎喷出一道粗壮的水柱,水流撞在瓷砖上,哗哗作响,像瀑布。他喜欢那种力道,喜欢那股热流冲出去的畅快,甚至喜欢尿液溅到鞋上的粗野。可现在,他连站着撒尿的影子都没了,只剩这细得可怜的几滴,像个女人在哭。

他站起身,拉上裤子,走到镜子前。那张脸还是原来的模样,棱角分明,眼神冷硬,可他知道,下面已经空了。他脱下裤子,露出那片瘢痕,手摸了摸,硬得像石头。他试着挤了挤下腹,一滴尿液渗出来,淌到大腿上,像在嘲笑他的无能。他咬着牙,低吼一声,拳头砸在镜子上,玻璃裂出一道蛛网,可那份屈辱却砸不碎。

手术后的一个月,钟铁山终于能正常活动,但那份空虚却像影子,挥之不去。他的肌肉依旧结实,肩膀宽得像堵墙,可下腹那片平平的瘢痕却像个笑话,嘲笑着他的残缺。周天豪似乎也注意到了他的变化——那双冷硬的眼睛少了点威慑,步伐少了点雄风,像头被剪了爪牙的狮子。

这天傍晚,老陈把他叫到地下室。周天豪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旁边放着一个黑色的小药瓶。他抬头看了钟铁山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坐。”

钟铁山坐下,腰板挺得笔直。他知道,周天豪找他准没好事,可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被牵着走的日子。

“手术后感觉怎么样?”周天豪问,语气随意,像在闲聊。

“还行。”钟铁山答得简短,低头盯着地板。他不想多说,那片瘢痕已经说明了一切。

周天豪哼了一声,拿起那个药瓶,晃了晃:“你剪了那话儿,我挺满意。不过,你这身板,不能废了。我花钱买的是条狗,不是个废物。”

钟铁山眉头一皱,声音低沉:“什么意思?”

“雄激素。”周天豪把药瓶扔到他面前,“睾丸没了,身体不产这东西了。你得靠这个维持力气,不然,林婉那儿,你镇不住。”

钟铁山低头一看,药瓶上写着“睾酮注射液”,旁边还有一包针头。他愣了几秒,拳头不自觉攥紧:“你让我打这个?”

“对。”周天豪靠回沙发,点燃一根雪茄,“每天一针,肌肉不会垮,声音也不会变。你还是那头牛,只是……”他顿了顿,笑了笑,“下面空了点。”

钟铁山感到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他盯着那药瓶,像在看一瓶毒药。他知道,雄激素能让他保持力量,可这东西却像个枷锁,提醒他身体的残缺。他咬着牙,低声说:“我不需要。”

“不需要?”周天豪笑了,笑得有点阴沉,“你现在是条阉狗,没了这东西,连站都站不稳。五十万一个月,我可不想买个软脚虾。”

钟铁山沉默了。他脑子里有两个声音在打架,一个骂他这是下贱到骨子里,一个却在算账——他得活着,得干活,得让母亲和弟弟过上好日子。他攥紧拳头,终于低声说:“行。”

“好。”周天豪拍了拍手,“老陈,教他怎么打。明天开始训练,别让我失望。”

钟铁山接过药瓶,转身离开地下室。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像个被操控的傀儡,连最后一点自主权都被剥夺了。

第二天清晨,钟铁山在客房里自己打了第一针。老陈教过他方法——把药瓶里的液体抽进针管,扎进大腿肌肉。他脱下裤子,露出粗壮的大腿,针头刺进去时,一阵刺痛像电流窜过。他咬着牙,推下活塞,冰凉的液体渗进肌肉,像一股外来的力量,强行撑起他的躯壳。

打完针,他站起身,感到一股热流从腿部窜到全身。肌肉似乎更紧实了,心跳也加快了几分,像被注入了野兽的血。可他低头一看,那片平平的瘢痕依旧冷冰冰地躺在那儿,像在嘲笑他的虚伪。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心里却像被掏空了一块。

上午,周天豪安排他在别墅后院的健身房开始训练。健身房不大,但设备齐全——杠铃、哑铃、跑步机一应俱全。他换上一件紧身背心,肌肉在布料下鼓胀得像铁块,像过去的硬汉。可每迈一步,那片空荡荡的下腹都在提醒他,他已经不是男人。

他拿起一副哑铃,开始做臂弯举。四十公斤的重量在他手里像玩具,双臂肌肉鼓起,青筋凸显,像在宣示力量。汗水顺着额头滑到胸膛,他咬着牙,一下下举起,像在跟自己较劲。可每当他低头,那平平的瘢痕就像个黑洞,吞噬了他的骄傲。他想起过去在警局训练场,裤子下那根雄伟的阴茎随着动作晃动,像头雄狮。可现在,他连那份重量都没了,只剩一身空壳。

训练到一半,他停下来,喘着粗气,走到镜子前。镜子里的他,肩膀宽得像堵墙,胸肌硬得像石头,可裤子下却一片平坦,像个阉掉的公牛。他脱下裤子,露出那片瘢痕,手摸了摸,硬邦邦的,像块死皮。他试着挤了挤下腹,一滴尿液渗出来,细得像针,淌到大腿上。他咬着牙,低吼一声,拳头砸在镜子上,玻璃裂出一道缝,可那份侮辱却砸不碎。

手术后,钟铁山在警队的生活像走在钢丝上。雄激素让他的肌肉依旧壮硕,制服下的身板硬得像铁,可下腹那片平平的瘢痕却像个黑洞,吞噬着他的尊严。他不敢和同事一起洗澡,不敢让任何人看出破绽,可他知道,光靠逃避已经不够——那份空荡荡的感觉,连走路时的步伐都透着异样。

这天晚上,他在客房里脱下裤子,站在镜子前。那片瘢痕硬邦邦的,像块死皮,裤子下空荡荡的,像少了点什么。他想起过去,制服裤紧绷着,那根雄伟的阴茎顶出一个鼓包,走路时晃荡,像头雄狮。可现在,他连那份重量都没了,裤子贴着大腿,平得像个笑话。他咬着牙,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得填上。

他翻出抽屉,找了块软布,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双厚袜子。他把袜子卷成一团,塞进布里,捏成一个粗粗的长条,大小和过去那根阴茎差不多。他脱下内裤,把这团东西塞进去,调整位置,让它顶在下腹,贴着瘢痕。他穿上内裤,低头一看,镜子里那片平坦的地方鼓了起来,像有了点影子。他拉上制服裤,鼓包撑起布料,从外面看,像个男人。

他站直身子,走了一圈。步伐沉稳,裤子下的重量感让他稍稍找回点自信。他攥紧拳头,低声说:“这就行。”可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他知道,这不是真的,他用一块布和一团袜子,骗自己,也骗别人。他闭上眼,脑子里全是过去的画面——男厕里,他站着撒尿,水柱哗哗作响;澡堂里,他光着身子,阴茎晃荡,水花四溅。可现在,他只能靠这堆假货撑场面。

第二天,他穿着垫了东西的内裤去警局。同事们拍着他肩膀,笑着说:“铁山,还是这么硬!”他点头回应,脸上挤出一丝笑,可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他知道,这份伪装是个谎言,可他别无选择。

钟铁山带着垫了东西的内裤,开始适应警队的生活。训练场上,他照常冲锋,汗水浸透制服,肌肉鼓胀得像要爆开。裤子下的鼓包随着动作晃动,像在模仿过去的雄风。他咬着牙,举起杠铃,一下下砸在地上,强撑出一副硬汉的样子。同事们围过来,笑着说:“铁山这身板,还是警队一霸!”他点头回应,心里却捏了把汗——那团假货贴着瘢痕,摩擦得隐隐作痛,像在提醒他真相。

第二天,钟铁山值完夜班,回到警局更衣室换衣服。训练后的汗水黏在身上,制服散发着一股酸臭,他知道自己得洗澡,可他不敢。裤子下的垫物已经被汗浸湿,软塌塌地贴着瘢痕,像个黏糊糊的负担。他站在更衣室门口,攥着毛巾,手心全是汗,脑子里全是过去的画面——澡堂里,他光着身子,阴茎晃荡,水花四溅。可现在,他连裤子都不敢脱。

同事们已经进了澡堂,蒸汽从门缝里飘出来,夹杂着笑声。他咬着牙,走进更衣室,打算换了衣服就走。可就在他打开柜子时,老李推门进来,光着上身,手里拿着肥皂,满身水珠。他看见钟铁山,咧嘴一笑:“铁山,你怎么还不洗?臭死了!”

“家里有事,马上走。”钟铁山低声说,背对老李,手忙脚乱地往包里塞衣服。

他站起身,抓起包,转身冲出更衣室,脚步踉跄,像在逃命。他听见老李在身后喊了句:“你慢点!”可他没回头。

跑到警车旁,他钻进去,锁上门,喘着粗气,脑子里全是老李那双疑惑的眼睛。他解开裤子,低头一看,那团垫物歪歪扭扭,湿透了,像个笑话。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恨不得砸烂一切,可他连面对自己的勇气都没了。那一刻,他知道,这份伪装太脆弱,可他只能撑下去——为了母亲,为了弟弟,为了那五十万。

这天上午,警局会议室里气氛肃穆。局长坐在主位,桌上放着一叠文件,几个队长低声议论。钟铁山站在角落,制服笔挺,肌肉撑满布料,像尊雕塑。局长清了清嗓子,开口道:“经过考核和讨论,我们决定提拔钟铁山为三中队的警长。即日起生效。”

会议室里安静了几秒,随即响起掌声。同事们转头看他,有人笑着说:“铁山,牛啊!”老李拍着他肩膀,咧嘴道:“早就该升了,你这身板,谁不服?”钟铁山挤出一丝笑,点头说:“谢谢。”可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刺痛得喘不过气。

散会后,他被叫到局长办公室。局长递给他一枚新徽章,语气郑重:“钟铁山,你能力强,作风硬,三中队交给你,我放心。”他接过徽章,低声说:“我尽力。”可手却微微发抖,那枚徽章像块烫手的铁,烧进他心里。

回到休息室,他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徽章。警长——这个词曾经是他梦寐以求的荣耀,意味着权力、尊重和担当。可现在,他却觉得像个笑话。他想起过去,那个硬得像铁的钟铁山,站在训练场,阴茎晃荡,豪气冲天。可现在,他连裤子都不敢脱,下腹平得像个娘们。他攥紧徽章,指甲掐进肉里,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份提拔,是奖赏,还是羞辱?

他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同事们的掌声和老李的笑脸。他们敬他,服他,可他们不知道,他是个阉掉的废物。他觉得自己像个骗子,用一身肌肉和一个假鼓包,骗来了这个警长。可这份荣耀,越耀眼,越刺痛。

成为警长后的第一天,钟铁山带着三中队巡逻。制服上的新肩章闪着光,同事们喊他“钟队”,语气里带着敬畏。他走在最前,步伐沉稳,肌肉鼓胀,像头雄狮。可每迈一步,裤子下的垫物都在摩擦瘢痕,隐隐作痛,像在嘲笑他的虚伪。

巡逻到一半,他指挥队友封锁一条巷子,抓了个小偷。那家伙挣扎着被按在地上,他站在旁边,低声吼道:“老实点!”声音硬得像铁,小偷吓得不敢动。队友们围过来,笑着说:“钟队一出马,谁敢乱来!”他点头回应,可心里却像被掏空了一块——这份威慑,是雄激素和垫物撑起来的假象。

任务结束,回到警局,他站在办公室窗前,低头按了按裤子。那团垫物湿透了,软塌塌地贴着瘢痕,像个黏糊糊的谎言。他想起过去,那个硬汉钟铁山,抓贼时裤子绷紧,阴茎顶出一个鼓包,威风凛凛。可现在,他连站着撒尿都做不到,警长的头衔像个空壳,套在他残缺的身上。

晚上,他一个人留在办公室,翻看着队里的档案。他试着让自己沉浸在工作中,想证明自己配得上这个位置。可每写一行字,那片瘢痕都在刺痛,像在提醒他真相。他攥紧笔,手抖得像筛子,脑子里全是同事们的敬佩眼神。他们叫他“钟队”,把他当铁汉,可他们不知道,他是个被剪了命根的废物。

他低头看了看肩章,那闪光的警长标志像把刀,扎进他心里。他觉得自己像个小丑,站在高台上,披着荣耀的外衣,可下面却是空的。他咬着牙,低吼一声,拳头砸在桌上,档案散了一地。可这份屈辱,却砸不碎。

他想起过去,那个硬汉钟铁山,站在男厕,水柱哗哗作响;站在澡堂,阴茎晃荡,水花四溅。同事们敬他,怕他,他是警队的铁拳。可现在,他连站着撒尿都做不到,警长的头衔像个金光闪闪的枷锁,锁住他的残躯。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脑子里全是同事们的掌声和肩章的光芒。这份荣耀,本该让他挺胸抬头,可现在,却让他低头喘气。

晚上,他躺在床上,闭上眼。那枚徽章压在枕头下,像块石头,硌得他睡不着。他知道,自己配不上这个位置,可他不能退——母亲的药费,弟弟的学费,那五十万,都是他用命根换来的。他觉得自己像个空壳,外面是警长,里面是废物,而那片瘢痕,就是他永远藏不下的裂痕。

他试着想象过去,站在队前,指点江山,豪气冲天。可脑子里却全是下腹的平坦和垫物的重量。他咬着牙,低声说:“撑下去。”可那份屈辱,像毒,渗进他的骨头。他知道,这份警长,是荣耀,也是羞耻,而他,只能活在这反差里。

成为警长后的第二周,钟铁山接到了一项新任务。局长在会议上语气沉重:“城东一家休闲会所涉嫌卖淫嫖娼,证据确凿,三中队负责今晚突袭。”他站在队前,点头说:“明白。”同事们围过来,老李拍着他肩膀笑道:“钟队,这活儿你拿手,狠狠收拾那帮家伙!”他挤出一丝笑,可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

夜幕降临,他带着三中队出发。制服笔挺,肩章闪光,肌肉撑满布料,像个铁汉。裤子下的垫物调整得恰到好处,鼓包撑起布料,从外面看不出破绽。他坐在警车里,低声布置任务:“分成两组,我带突击队,老李负责外围,速战速决。”队友们点头,眼神里带着敬畏。他攥紧拳头,强装出一副冷硬的样子,可那片瘢痕却像针,刺进他心里。

会所藏在一条僻静的巷子里,外表低调,里面却灯红酒绿。钟铁山下车,带队冲进去,喊道:“警察,别动!”大厅里一片混乱,男男女女尖叫着四散,空气里弥漫着香水和汗臭。他指挥队友封锁出口,自己带人冲向包厢,踢开一扇门,里面几个男人正搂着女人,衣衫不整,酒瓶滚了一地。

他低吼道:“都蹲下,手抱头!”那几个男人愣了一下,迅速蹲下,裤子半脱,露出毛茸茸的大腿。他站在门口,眼神冷硬,像个威严的警长。可就在这时,一个男人慌乱中站起身,裤子滑到脚踝,那根粗壮的阴茎暴露出来,硬挺挺地晃荡着,像在挑衅。

钟铁山愣了一下,目光不自觉落在那个男人下体。那根阴茎粗得像根棍子,青筋凸起,顶端红得发亮,像头雄兽。他脑子里轰的一声,热血冲上脑门,喉咙发紧。他想起过去,自己站在男厕,水柱哗哗作响;站在澡堂,阴茎晃荡,水花四溅。可现在,他裤子下只有一团假货,平得像个笑话。

“蹲下!”他猛地吼道,声音硬得像铁,那男人吓得赶紧蹲回去。他转身指挥队友铐人,可心里却像被刀剜了一下。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像个阉狗,站在罪犯面前,却连他们的雄风都不如。

抓捕行动持续到深夜,十几名嫌疑人被押回警局。钟铁山站在审讯室外,低声布置:“老李,你带人录口供,我去查现场证据。”队友们点头,他转身离开,可脚步却沉重得像拖着镣铐。脑子里全是那个男人下体的画面,那根粗壮的阴茎像根钉子,扎进他心里。

回到办公室,他锁上门,靠在椅子上,喘着粗气。他低头按了按裤子,那团垫物湿透了,软塌塌地贴着瘢痕,像个黏糊糊的谎言。他想起抓捕时,那个男人裤子滑落,阴茎晃荡,像在嘲笑他的残缺。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脑子里全是过去的画面——训练场,他扑倒歹徒,裤子绷紧,阴茎顶出一个鼓包;澡堂里,他光着身子,水花四溅,同事们羡慕地开玩笑。可现在,他连站着撒尿都做不到,警长的肩章像个空壳,套在他废物的身上。

他试着让自己冷静,翻开案卷,想埋头工作。可每写一行字,那个男人的下体都在眼前晃,像个鬼影。他咬着牙,低吼一声,笔被他捏断,墨水溅了一手。他觉得自己像个小丑,指挥抓捕,威风凛凛,可裤子下的平坦却像个笑话,把他的尊严砸得粉碎。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他低头看了看肩章,那闪光的警长标志像把刀,剜着他的心。他想起队友们的敬佩眼神,他们叫他“钟队”,把他当铁汉,可他们不知道,他连罪犯的下体都不如。那份羞辱,像毒,渗进他的骨头。他狠狠吸了一口烟,烟头烫到手指,他却没感觉——这份屈辱,比烫伤更痛。

第四十七章:裂痕的深渊

抓捕后的第三天,钟铁山带队审讯嫌疑人。他站在审讯室外,透过单向玻璃看着里面。那几个男人坐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裤子拉得整整齐齐,可他脑子里却全是抓捕时的画面——那个男人裤子滑落,阴茎硬挺,像头雄兽。他攥紧拳头,强装出一副冷硬的样子,低声对老李说:“你进去问,我盯着。”

审讯开始,他站在玻璃前,眼神冷得像冰。可每当那个男人开口,他的声音都像针,刺进他心里。他想起自己的过去,那个硬汉钟铁山,站在队前,指点江山,裤子下鼓包晃荡,豪气冲天。可现在,他连面对罪犯的底气都没了。那根阴茎的影子,像个烙印,烧在他心上。

审讯结束,他回到办公室,锁上门,脱下制服,站在镜子前。肩膀宽得像堵墙,肌肉硬得像石头,肩章闪着光,像个真正的警长。可他拉下裤子,那片平平的瘢痕暴露出来,垫物软塌塌地贴着,像个笑话。他调整了一下位置,让鼓包撑起内裤,可镜子里的反差却像刀,剜着他的灵魂。

晚上,他躺在床上,闭上眼。脑子里全是抓捕时的混乱,那个男人下体的影子像个噩梦,缠着他。他攥紧拳头,低声说:“撑下去。”可那份屈辱,像冰,冻进他的骨头。他知道,自己是警长,是铁汉,可裤子下的平坦,却让他连面对罪犯都觉得低人一等。他觉得自己像个空壳,外面是荣耀,里面是废物,而那片瘢痕,就是他永远藏不下的深渊。

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来,照在他汗湿的制服上。他站了起来,肩章闪着光,肌肉撑满布料,像个威严的警长。可脑子里全是抓捕时的画面——那个罪犯裤子滑落,那根粗壮的阴茎硬挺挺地晃荡,青筋凸起,顶端红得发亮,像头雄兽。他咬着牙,脱下制服,站在镜子前。那片平平的瘢痕暴露出来,垫物软塌塌地贴着,像个笑话。他低头摸了摸,硬邦邦的,像块死皮。那一刻,那个罪犯的下体像根钉子,扎进他心里。他想起过去,自己站在男厕,水柱哗哗作响;站在澡堂,阴茎晃荡,水花四溅。可现在,他连站着撒尿都做不到,警长的头衔像个空壳,套在他废物的身上。

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脑子里全是那个罪犯的阴茎。那根粗壮的肉柱,像在嘲笑他的无能,像在挑战他的尊严。他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腹窜上来,不是愤怒,是羞耻,赤裸裸的羞耻。他闭上眼,想甩掉那画面,可越甩越清晰。他觉得自己像个阉狗,连罪犯都不如。

他低头看了看那片瘢痕,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想试试,想证明自己还剩点什么。他脱下内裤,垫物掉到地上,那片平坦暴露在空气中。他咬着牙,手伸下去,粗糙的掌心按在瘢痕上,试图唤醒点什么。他用力揉了揉,指尖摩擦着那块死皮,可什么也没发生,只有隐隐的刺痛,像在嘲笑他的徒劳。

他喘着粗气,脑子里全是那个罪犯的下体。他想象自己还是那个硬汉,阴茎硬得像铁,喷射出热流。可现实像刀,剜着他的心。他咬紧牙关,手加快速度,像在跟自己较劲。那一刻,他不是在寻求快感,而是在找回尊严,哪怕一点点。

钟铁山站在镜子前,手掌摩擦着瘢痕,汗水顺着额头滑到胸膛。他闭上眼,脑子里全是那个罪犯的阴茎,那根粗壮的肉柱硬挺挺地晃荡,像在挑衅他的残缺。他咬着牙,手用力按压下腹,像要把什么挤出来。他的肌肉紧绷,青筋凸起,像头野兽,可下腹却平得像块板,没有半点回应。

他喘着粗气,手速加快,指尖抠进瘢痕旁的皮肉,像在挖掘什么。那片死皮硬邦邦的,像个封死的墓碑,可他不甘心。他想起过去,自慰时,那根雄伟的阴茎在他手里跳动,顶端渗出黏液,喷射出白浊的精液,落在地上,浓得像牛奶。可现在,他连那份重量都没了。

终于,一股微弱的热流从下腹传来,像针尖那么细。他愣了一下,低头一看,一滴透明的液体从瘢痕下的小孔渗出来,淌到大腿上,清澈得像水,没有一丝白浊。他咬紧牙关,继续揉,像在逼自己再多一点。可只有几滴稀薄的液体流出,落在地板上,像泪水,毫无生机。

他松开手,喘着气,低头盯着那几滴液体。那不是精液,是无种的残液,像个笑话,证明他连最后的雄性都没了。他想起过去,自慰后,那根阴茎喷出的精液浓稠有力,打在地上,啪啪作响。可现在,他连这点证明都不配拥有。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脑子里全是那个罪犯的下体——粗壮、有力,像在嘲笑他的空虚。

他蹲下身,用纸巾擦掉地上的液体,穿上内裤,把垫物塞回去。镜子里的他,肌肉硬得像铁,肩章闪着光,可那片瘢痕却像个黑洞,吞噬了他的灵魂。他觉得自己像个怪物,一半是警长,一半是废物,而那几滴无种的残液,就是他最后的判决

一天,老陈带他到地下室,周天豪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烟雾缭绕。他抬头看了钟铁山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干得怎么样?”

“还行。”钟铁山低声说,站得笔直,像个士兵。

周天豪哼了一声,点燃一根雪茄:“你这身板,我挺满意。不过,一个人不够。我打算再找两个壮汉,轮班干。”

钟铁山愣了一下,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周天豪靠回沙发,语气轻描淡写,“你白天当你的警长,晚上守这儿,太累。我找两个跟你一样硬的家伙,分担二十四小时的活儿。你没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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