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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点,4

小说: 2025-09-03 11:02 5hhhhh 5640 ℃

  “傻逼公司,去你妈的ZD……滚!”女犯没来得及喊几声,一根电击棒摁在她的下体,打出耀眼的蓝色火花,“呃啊……”女犯痛得惨叫,从椅子上蹦起,扑倒在地上。狱警的高跟鞋踏在她的背上,狠狠地往女犯背上连抽十几鞭。

  更多的狱警听到动静,从外面冲进来。虽然同样是女人,她们对待女犯可毫不留情,把她从地上提起,朝着肚子和阴部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女犯腹肌绷紧,闭气硬抗,但也被打得双腿一软,口中吐出一股白沫。直到女犯被打得精疲力尽,狱警们才把她重新摁在座位上。这次,她们把女犯腿脚都绑在椅子上,一动也动不了。

  “呵……”女犯喘着气,话语中饱含恨意,“ZD公司都是狗……操他妈的,别想把那脏东西抹在我的脸上……”

  “老实点!”狱警扇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给她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化妆师,你还好吗,”女监狱长提醒Lilian,“这个犯人很危险,如果不行,就取消化妆,直接上刑场。”

  “没事,继续化妆。”

  刚才狱警们殴打女犯时,Lilian默默地收拾好散落一地的化妆品,整齐地码放到原来的位置。

  面对刚刚的骚乱,一般的女生都会吓一跳,躲得远远的。但Lilian不是一般人。她把毛巾沾了温水,擦干女犯脸上的污渍。

  她好像从来不会生气,总是温柔又细心。

  “化妆可以,不能用ZD。”

  “你没有选择权,我想用什么就用什么。”Lilian浅浅一笑。

  “你……哼……”女犯不服。

  “你跟那个男人的矛盾,不用转移到ZD身上。这只是一个化妆品牌而已。”擦净女犯的脸,Lilian继续用湿毛巾抹过女犯的凸起的巨乳和坚实的腹肌,擦拭她的身体。

  “不对,都是一样的。那个狗男人,以为我和别的女人一样,为了钱吗……呵呵,我什么都给了他,我的爱情,我的第一次,我的裸照和自慰视频……他说留着自己打飞机用,结果发到了网上,当然我在乎的不是这个……”

  Lilian把她的大腿分开一些,用毛巾擦拭她的两腿之间。女犯阴阜饱满光洁,没有一根毛发,阴唇狭窄整齐,两瓣嫩肉紧致地贴合在一起,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线天”。

  她已经快30岁了,而且不是处女,还能把私处保养的如禁忌的少女一般,实为难得。

  女犯看出了Lilian眼中的羡慕之意,蔑然一笑道:“好看吗?这是我为了他特意做的。他说喜欢幼女,但又嫌幼女技巧不足,就让我去做了私处整形手术。他喜欢破处,我就一共做了6次处女膜修复术,像个轮胎一样破了就补,补上再破……后来他又说喜欢肛,喜欢多人,喜欢看我被三通,我全都做了……”

  “为了他的钱吗?我相信你不是。如果单纯是为了骗他的钱,倒不至于这样。”Lilian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呵……这点你说对了。我杀了他,就是为了证明我不是要他的钱,法院的判决完全就是放屁!我说过,我跟别的女人不一样,跟他之前玩过的796个女人不一样……他说要挑战千人斩,呵呵,最终折在了我手里……

  “畜牲……贱货……他是有钱,他在ZD公司当高管,一群狗腿子给他卖命,只为了能在上边表表功,好继承他的位子;那几个被他肏了几百遍的婊子来出庭作证,说我是看上了他的钱,让法院认定我是图财害命,就是想坐实自己的情人身份,多分一点遗产……肏他妈的,他肏她们的次数都没肏我的次数多……”

  Lilian用毛巾把女犯的全身上下都抹了一遍,包括胯下流出来的滴滴尿液,都擦得干干净净。

  女监狱长担心女犯再爆发反抗,不想惹出事来,没有让Lilian继续化妆,而是要匆匆将其抬走,交给处刑师了事。

  “她说的对,”女犯警告道,“如果你敢用ZD的肮脏东西给我化妆,我就咬断自己的舌头……呵,我知道咬舌死不了,但至少能给你带来点麻烦……”

  Lilian微微一笑,依旧迷人而温柔。她没有继续争辩,而是找到一旁等待的处刑师,跟她讲了几句。

  在女犯被拖走之前,钟点为女犯拍几张近景。拍摄效果并不好,因为女犯只能被绑在椅子上,无法自由活动摆造型。

  想到女犯的性格气质,钟点想让女犯做几个平静、坚毅的表情,但女犯偏偏龇牙咧嘴、似哭似笑,故意做鬼脸、说脏话。他也只好拍几个并不满意的特写,让狱警把女犯推走了。

  

  2

  要把这样一个性情暴烈的女犯放上木驴并不容易。处刑师不想多浪费时间,所以她直接使用了最后绝招——短效麻醉药。

  一针下去,咆哮咒骂的女犯就像被按下了静音键一样没了声音。处刑团队把她从椅子上解开,把她软瘫的身体扶上框架式木驴,先简单用绳子固定肢体。双臂向后搭上不锈钢横杆,再从下绕到前边,用电钻把长长的螺丝钉钻透女犯手腕骨间,钉死在预留的孔位上;两腿马步姿势分到两边,左右同样用电钻钻透脚踝,将其双脚钉死在两边立杆上。

  处刑团队有条不紊地忙碌着。电钻啸叫,钻透骨骼,发出刺耳的尖锐响声,令人听了不寒而栗。助手的动作毫无感情,摆弄着女犯的肢体,就像加工流水线上的工件。

  女犯一动不动,静如死尸。

  如果是以前的处刑,一定会让她清醒着体验这项流程。但近几年的处刑都偏向保守,生怕发生任何意外,被上级追责问责。只要符合流程规范,处刑师不愿意多动一根手指头。

  几人扶起框架,将其立在木驴底座上。与此同时,短效麻醉药的效果消退,女犯渐渐苏醒。

  她迷茫,疑惑,担忧,惊恐,然后清醒。

  “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那么一瞬间,她或许觉得身处于一场噩梦之中。更可怕的是,这梦竟无比真实。

  她的手腕、脚踝,被活活钉死在冰凉的钢管上。长长的黑色螺丝钉钻透骨缝,凿开缝隙,刺穿血肉,点点血液从钉孔中渗出,流淌在铁钉上,浸透着些许的温热。最真实最强烈的剧痛在钉孔上蔓延,像野火一般燎遍全身。一时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唯有大声惨叫,才能表达出她的感受。

  女犯的身体高高架起,双臂搭在横梁,结实修长的大腿左右分开,下体暴露无遗。那是她曾引以为傲的私密部位,经过精心保养和改造,阴阜饱满光滑,细缝紧密闭合,即使是与十三四岁的豆蔻少女比,这“一线天”也堪称极品名器。

  处刑师为女犯准备的两根木杵都是白色,尺寸相同,长约30厘米,直径3.8厘米。一根材质是硬质塑胶,龟头形的顶端更粗一些,通体凸点,形状狰狞;另一根是软质硅胶,顶端稍尖,杵身遍布道道波纹,像是白蛇的尾巴。

  这两根木杵经过特意挑选。硬的可以锤击子宫,软的可以深入结肠,都能毫无保留地开发女犯的身体潜质。

  木杵接上长柄,一头插在木驴底座的轮盘上,一头就插在女犯的“一线天”和嫩菊里。不管女犯之前把私处保养的多么精致,粗大的木杵插进去,把孔洞扩张,双穴周围撑得撕裂,也跟普通的女犯没什么两样。

  处刑师启动开关,让轮盘转动,长杆上的两根木杵在女犯的身体内交替抽插。女犯长发一甩,惨呼不止。

  与骑座式木驴不同,框架式木驴的木杵是由长杆连接在下方的轮盘上,通过轮盘转动带动木杵抽插。为防木杵在女犯的挣扎扭动下脱落,木杵本身设计得超长,为女犯扭腰留足空间;而且由于木杵角度并不固定,迫使女犯在木杵的顶捅之下扭动腰臀,以适应木杵的角度和方向。

  如此一来,女犯承受痛苦的多少,就完全取决于四肢捆绑的宽松程度。绑得松的,倒可以凭借胯部扭动来抵消木杵的深捅;绑得紧的,下身运动受限,便是木杵长驱直入,撬动双穴,苦不堪言。

  对于手脚被钉的女犯,则是苦上加苦,痛不欲生。轮盘一转,长杆木杵在女犯双穴中来回搅动,从绷紧的阴唇和菊瓣中挤出血迹。她尝试抵抗,但木杵狠狠钻进她的阴道,顶得她小腹向后一缩,直到悬在框架中的身体都被木杵顶起来,然后重重下落。未及落下一半,肛中木杵前顶,把她的臀部和整个下身向前上方推起。她的身体一起一落,像被两根筷子扎着,任由木杵无情地搅弄。幸好木杵的材质有些弹性,不然她的小腹和骨盆早已被撬断。

  女犯咬牙强忍,健美的肌肉紧绷抽搐,试图抵抗,但很快宣告屈服,开始主动扭动腰腹,来尝试减轻直捣腑脏的痛苦。她深吸口气,大腿发力,努力在框架上提起身体。肢体的运动扯起手腕和脚踝上的长钉,痛得她几乎窒息,手指和脚尖剧烈颤抖,形似触电。她脸色煞白,冷汗淋身,终于在转盘转动十几圈之后学会了腰腹扭动的节奏,尝试着寻找不牵动手脚长钉的发力姿势,渐渐适应下来。

  轮盘停止。女犯松了口气,居高而下蔑视周围一眼,嘴角微微咧起,似在嘲讽。

  Lilian在木驴底座放上一把高椅,面朝女犯坐下。

  “滚……”女犯轻瞥一眼。

  “你的妆还没化。”

  “你……别他妈给我用那个……”

  “我可没答应你。”Lilian接过递来的瓶瓶罐罐,先把女犯脸上的汗水用纸巾擦干净,再把带着芬香的精华乳液涂抹在女犯脸上。

  女犯像是被激怒的雄狮,张嘴似要吃人,发出一声可怕的低吼,然后拼命甩头,似乎想把脸上的脏污甩掉。

  Lilian不慌不忙,伸出鞋尖,踩在女犯流血的脚踝上,反复碾压蹂躏。女犯被钉穿的脚被踩得变形,在黑色的螺丝钉上摩擦,腿上肌腱抽搐扭曲,挣脱不得又忍不住痛。

  女犯的吼叫戛然而止,闭眼咬牙,强忍剧痛。

  “老实点,对大家都好。”Lilian平淡地说道。

  涂油,抹粉,画线……女犯竟然真的一动不动,安静地让Lilian把她憎恨的“污秽之物”一层层地涂在脸上。

  她的眼中纵有百般不服,但只能在Lilian时不时的踢踹中低下头来。

  一番妆容画完,女犯的面容焕然一新。该白的白,该红的红,艳丽浓重的脂粉涂层裹住她原本的面容,像一副面具,也把她的倔强和骄傲裹在里面。

  这样的脸固然很美,就像经常短视频里经常刷到的美女,挂着特效拉满的美颜,分不清谁是谁。

  镜子摆在女犯面前。女犯只瞥了一眼,只得强行压住眼中的怒火,轻骂一句:“真他妈丑……。”

  Lilian并不管这些,她只需完成自己的任务,之后便扬长而去。她也没有要回去的意思,而是留在钟点身边观刑。

  处刑师启动开关,让木驴前进。轮盘转动,带动两根长长的木杵在她下体双穴中进进出出。女犯忍痛,极不情愿地扭动着胯部,顺应着木杵的入侵角度。

  经过Lilian身边,居高临下的女犯俯瞥一眼,怨毒的目光落在Lilian身上。Lilian或许感觉到了女犯的憎恶,但她并不在意,只是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成果。

  这次处刑的出资方非常大方,竟然租下了市区最大的万人体育场作为处刑场所。即便如此,台上的观众区也是座无虚席,昂贵的门票也无法阻挡观众们的热情。

  美女,年轻,身材,木驴,凌迟……这几个关键词就足够让人掏钱奉献出一张门票了。

  处刑台也是按照演唱会的方式布置的。球场一侧搭起舞台,后方设置大屏幕,台下离舞台最近的是VIP席,有舒适的沙发和铺着洁白桌布的餐桌,桌上摆着高档的红酒和小吃;后边是普通的内场座位,看台上则根据距离远近划分为不同价格的观众区;边缘死角的座位也都卖光了,当然那里的观众只能看前方栏杆上的直播屏幕。

  女犯在全场的欢呼声中推上舞台中央。3个小时的游街之路早已让她疲惫不堪,无力地低着头。底座上的轮盘调整到中间位置停止,两根长长的硅胶软杵直直地插进女犯红肿的双穴中,将她的身体从中顶起。块块腹肌和壮实的双腿由于做了太久的挺腰收腹运动,不住地颤抖,淋漓汗水在紧致的肌肤上流淌滴落。手脚上的螺丝长钉依旧牢固地钉在上面,牵扯着女犯的四肢而未移动丝毫,钉孔上的血迹已干,碎骨伴着血肉,狰狞骇人。

  聚光灯集中在舞台中央,白色的强光照耀在女犯身上,刺得她睁不开眼睛。夜幕降临,整个场地只有木驴和女犯引人瞩目。

  女犯微微抬起头,环视台下和台上的观众。她的脸庞和赤裸的上半身投影在身后的巨大屏幕上,似乎说了什么,但收音还没接通,大家都听不见。

  宣读罪状的过程冗长而且多余。观众们在焦躁不安中听完了法官的演讲,正要欢呼,大屏幕上却忽然放起了ZD公司的广告。

  幸好广告仅有短短的几秒钟,不然观众们绝对会翻脸的。

  “你的一生,由ZD决定。”伴随着ZD公司最经典的广告旁白,视频中的代言女明星依次在酒店、餐厅、咖啡厅等几个场所闪过,身上戴着ZD的产品,周围的男男女女用崇敬与羡慕的眼神看着她。

  屏幕上的视频回到女犯身上。不知为何,她的表情格外愤怒,夸张地咒骂着一些东西。当然大家都听不见。

  工作人员忙碌着处刑前的准备工作。先解掉捆在女犯手脚上的绳子,再拔出深深插在她身体里的两根长棒。女犯一声尖叫,咬牙忍痛。没有了绳子和木杵的支撑,她身体的重量就全都由手腕和脚踝上的钉子承担。

  女犯本就极度疲惫,却还要在剧痛中调整扭曲的姿势,前胸上挺,用搭在横杆上的上臂发力,减轻手脚上承担的重量。很快,她就发现这种尝试只是徒增痛苦,便渐渐松懈下来,长吸口气,下体一缩,红肿的双穴中挤出一股带血的粘稠液体。

  处刑师并没有另外给她准备刑架,而是直接在木驴上行刑。木驴的框架中安装有称重装置,可以量出挂在上面的女犯体重。大屏幕上的数字来回跳动,最终稳定在“66.7kg”。之后,这个数字就会越来越小,直到一半以下才算合格。

  工作人员把女犯的头发梳理整齐,用湿毛巾把她身上的汗水和血迹擦净,之后再她的躯干和四肢涂上一层橄榄油。

  灯光之下,女犯的身体肌肉线条凸显,鲜美迷人,从脖颈与肩胛,再到饱满的胸肌和凸出的乳房,块块清晰坚实的腹肌,再到平坦光滑的小腹,两边分开的粗壮大腿,无不显示出古老原始的女性魅力。

  她的脸反而没人关注。精致可爱的公主风与身体上的原始野性极不协调,或许不化妆才更适合这位女犯的风格。

  最后再在女犯颈部静脉接上药物注射管,所有的准备工作就完成了。在处刑师收拾刀具,即将开刀之际,ZD公司的广告再次播放在大屏幕上。

  他们是懂得做广告的。视频恰到好处地在观众开骂前的一秒钟停止,切换回直播画面。

  第一刀并未像往常一样割乳房或阴部,而是先落在女犯肩膀。狭窄锋利的刀片从肩头斜着削进去,来回拉扯,没入血肉,深至肩胛骨,分开一大块三角肌。处刑师用带着医用手套的手拎着带皮的血肉,将其从女犯的身体上分割下来。

  女犯闭眼痛嚎一声。这下全场都听到了她的声音。导播适时地打开了音频,让观众们享受女犯凄厉的惨叫和疲惫的喘息。

  镜头对准盘中的肉块,让观众更直观地欣赏。女犯腿间淌出几滴尿液,但并未过多挣扎。粗暴的木驴已经将她的体力几乎耗尽,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了。

  这一刀既是开场表演,也是对女犯身体机能的试探和评估。她的表现应该看起来不错,处刑师观察片刻,没有加药,继续切割女犯的胳膊。依旧是大块削肉,直至手肘,待女犯尖叫缓和稍许,再长长片切其前臂,深及臂骨,直达露出嵌在腕骨间的铁钉。

  处刑师下梯休息,留女犯在框架上哀嚎。屏幕上的数字随着女犯的蠕动跳动不止,但5刀下来,已明显可见少了1公斤有余。

  “就这……继续……”女犯微微抬头,俯视镜头,忍痛断续说道。

  右臂同样切割5刀,削下大块肌肉。女犯双臂看上去便细了一圈,裸露的筋肉颤动不止,摇摇欲断地搭在钢管上,鲜血淋漓渗出,迅速干涸。

  女犯甩头狂叫,痛不欲生,良久才平复下来。

  下一步要割女犯的双腿。

  女犯两条修长的腿在空中扎着马步,被脚踝的长钉固定在框架上,多年锻炼的腿肌饱满坚实,在射灯的照射下油光发亮。

  小刀尝试性地刺入小腿,女犯膝盖一紧,本能地向旁躲开。处刑师用铁架上预留的链子把女犯膝盖锁住,方才用力下刀。嚎声尖锐,铁链哗啦作响,刀片从膝盖内侧切入,削下大块腿肉,简单几刀之后,就转移到女犯壮实的大腿。

  钟点不能松懈,这里是正常处刑的一个小高潮,很多人就是奔着看腿来的。他扛着沉重的摄像机,跟随着处刑师刀锋所指的方向,从女犯膝盖至臀,从大腿内侧到外侧,围着木驴框架绕来绕去,用镜头记录下每刀的过程。

  跟一般的女犯比起来,她的腿肌肉紧致,节理清晰,割起来虽费点力,但节奏和力度很好把控,观赏性要强得多。由于刀数有限,剐腿还是大块为主,没有细细处理筋腱和剔骨的过程。割到最后,女犯整条腿还是淋漓的暗红,深层肌肉残留其上,钉穿的脚还是完好的,脚趾不时还在抽动一下。

  终于宣布休息了。扛着二十多斤重的摄像机,不停地换着姿势拍摄一个多小时,钟点早已腰酸背痛。他把摄像机架在女犯面前,下台喝点水。

  Lilian在VIP席位上找了个座位,悠闲地吃着桌上的零食,跟处刑师愉快交谈。观众们也开始喧哗起来,与周围的同伴讨论着刚刚的表演。

  “水……给我水……”女犯的阵阵呻吟只有坐在舞台前面的人能听见。

  连骑三个多小时木驴,加上被活剐四肢一个多小时,女犯滴水未进,想必是早已口干舌燥了。随着身体颤抖,她两腿之间的蜜缝滴出来的尿液也是高度浓缩,比普通的橙汁还要黄些。

  Lilian与处刑师交流几句,欣然地接受了这个任务。她没像通常那样用吸管和水瓶给女犯喂水,而是用鼻夹夹住她的鼻孔,迫使她张嘴呼吸,而后用一桶2升装的矿泉水瓶给她灌下去。Lilian地把瓶口捅进女犯嘴里,用力按住,不顾女犯的扭头抗议和呛水咳嗽,直到一桶水翻着气泡流进女犯嘴里。

  “咳咳……呕……”女犯猛咳不止,灌进去的水几乎吐出一半。剧烈的咳嗽又牵动去皮刮肉的四肢,痛得她残躯上的肌肉同时抽搐。

  “够了吗?”待女犯渐渐平复,Lilian轻声问道。

  “噗——”一口胶水般粘稠的口水吐在Lilian脸上。女犯居高临下,看着身下忙乱擦脸的仇人,似乎短暂地忘记了活剐的痛苦,愉快地笑出了声。

  Lilian一言不发,用袖子抹净脸上的水,从一旁又拎起一瓶矿泉水,高高举起,不由分说地灌进女犯嘴里。

  女犯挣扎不得,又不甘示弱,强忍着瓶口卡在喉中,吐也吐不出去,只能被迫将大量的水咽下去。喝到一半,一口气卡在嗓子眼,水流冲进气管,又激起一阵咳嗽,口中的水一半咽下,一半喷出。Lilian不顾溅在身上的水,死死按住水瓶,直到见底,才取下女犯鼻夹,扬长而去。

  “咳……呕……”

  女犯咳嗽好久才恢复过来,脖子和胸前憋得通红,虚弱地喘着气,一根晶莹的唾液垂成丝线,在红艳的唇边滴下。

  这样一折腾,休息的时间也到了。灌水的闹剧很无聊,但总能引起观众们的欢笑。Lilian也知道观众喜欢看什么。

  后背的凌迟更为顺利一些。窄刀快割,连皮带肉,从女犯的肩膀割起,向下至腰,再换上短刀,分块切割女犯两臀。大屏幕上,女犯背部白骨隐现,鲜红的残肌阵阵颤动,看上去惊悚可怖,像恐怖片里打不死的僵尸。不少观众都暗自摸摸自己的后背,生怕有一把刀子抵在背后。

  到这时,屏幕上正好是100刀。体重还剩37kg,当然这其中包括刚刚灌下去的两三升水。

  女犯已几乎不再挣扎,只是在一刀切完时敷衍地哼一声,灌了水的大肚子凸出隆起,与垂下的乳房一起随着刀割与呼吸的节奏摇晃。尿道括约肌像是没关严的水龙头,控制不住的清澈尿液点点滴滴洒在木驴的底座上。

  可能是看现场的气氛有些沉闷,处刑师给女犯打了一阵短效麻醉剂。针管中的药液刚推到一半,女犯就陶醉似的长呼口气,眉目舒展,浑身残肉松弛下来,挂在框架上的残躯一下子就软了。

  大约三分钟,女犯猛然扬起头,长发甩起,发出最为凄厉的长长尖叫,身体像皮筋般一下子抽紧,四肢上的残筋断肉和身前仍然完好的腹肌几乎同时绷起,蜜穴锁紧,射出一股激流。

  观众们喝彩,鼓掌,气氛再一次推向高潮。

  趁着女犯活力尚可,处刑师决定先开展割阴和剜宫。这也是大家最期待的环节。

  女犯的阴唇做过整形手术,会阴处如豆蔻少女般呈现“一线天”的完美形状,窄窄的阴唇紧密闭合,阴阜粉嫩光洁,没有一丝毛发或瘢痕。处刑师用两条弹簧铁钩从两边扯来,锋利的弯钩强行钩穿在两片薄唇上,扯得女犯私处阴唇撕裂,蜜穴洞开。一根长钩从大敞开门的蜜穴中探索进去,破开宫口,钩在子宫上,铁钩尾端就顺势系在下方的轮盘上。

  “啊啊啊啊啊啊——”

  在女犯无比凄厉的尖叫中,一团抽搐的黏糊血肉被铁钩从下体缓慢扯出,在空气当中瑟瑟发抖。处刑师用大剪刀将其齐根剪下,跟先前割下的块块血肉一起摆在大托盘里。

  Lilian主动帮处刑师助手做了些事情。她用纸巾仔细地吸干女犯脸上的汗水,小心翼翼地不要损坏精致的妆容。她还用湿毛巾擦拭女犯尚且完好的前身,让胸前的双乳和结实的腹肌更加油光闪亮。

  “呃……”Lilian托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直面镜头,女犯毫无反抗之力,只剩下萎靡与呻吟。

  即使是抽肠时,女犯也没有更多的挣扎与惨叫。轮盘转动,铁钩将饱经蹂躏的直肠从女犯菊门中拽出,一圈一圈地绞紧,直到小肠全部脱出,轮盘转不动为止。

  “唉……”呻吟声也渐渐低了。

  前身的凌迟更加费力一些。这不是技术上有什么难度,而是扛着摄像机的钟点和处刑师总是要变换位置,方便把各个拍摄角度的活剐过程展示给观众。先是两刀把乳房剖成两瓣,细细切下,再从锁骨下方一刀一刀地切割胸肌。之后向下,将因抽肠而塌陷下去的腹肌切割成块,开膛至阴。

  腹腔大开,处刑师最后从中取出胃肝肾等物,凌迟之刑即告一段落。

  177刀,不多也不少;剩余19.5公斤,超额完成任务。

  接下来就是熬刑了。

  她的判决是无期熬刑,也就是不设定死亡期限,全靠女犯自己的生命力和处刑师的技术决定。而这位全国闻名的女处刑师水平高超,理论实践经验丰富,最长的记录是让一位15岁的女犯凌迟后存活了13天。

  听说今天她志在必得,想要在此打破自己创下的记录。在主办方的支持下,各种维持生命的药物一箱一箱地运到,其中不乏昂贵的新研药物。

  “唉……”刑架上又是一声低沉的呻吟。

  Lilian登上梯子,扯起女犯头发,强迫她仰头。

  “嗯……”女犯双眼无神,似有所语,但什么也听不见。

  “化妆。”Lilian回答她,一边接过钟点递上来的化妆箱。两个多小时的哭嚎,加上泪水、汗水的浸泡,女犯脸上的妆有些花了,Lilian仔细地给她涂抹、修补,让女犯的脸重新裹上厚厚的涂层,变成精美的瓷娃娃。

  “ZD不会放过你。”Lilian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成果,在女犯颤动的眼神中走下梯子,回到最前排的VIP席位上与处刑师交谈。

  参观时间到了。观众们井然有序地排着队,依次走上舞台,经过摆放着成排钢盘的长桌,近距离观看从女犯身上割下的肉块。观众们有的掩面捂鼻,有的全神贯注,更有的伸手触碰,闻闻指尖上残留的味道。

  不乏有人对Lilian随手放在长桌上的化妆品箱感兴趣。他们拿出手机,将盛放着女犯带血肉块和内脏的托盘作为背景,对着放满“ZD”化妆品的箱子拍照,记录女犯身上化妆品的款式。

  观众们绕着木驴,参观着女犯凌迟后刺激惊悚的残躯。女犯脸上的妆太厚,遮盖住了她原本的神态和面容,看见的只有典雅和精致。她闭着眼睛,形容安详,面无表情地低头向着好奇的人群,像是摆在庙里的瓷质神像。她的锁骨以下,却是割除皮肉的恐怖残躯,肋骨裸露,腹腔打开,四肢肌肉尽除,通体尽是狰狞的血红,只剩手脚尚且外形完好,却被长长的螺丝钉钉穿,固定在框架上,承担着她整个残躯的重量。

  “呃……”有人听见了女犯微弱的叹息声。

  她还活着,不知要活多久。脖子上的针管源源不断地将药剂注射进她的体内,维持着她的生命。木驴前放着一台刚布置好的生命体征监测仪,跳跃的心电图显示她离死亡还差得远,只是虚弱。

  “唉……”

  

  3

  

  对方公司的报酬到账了。这比钟点预想的要早了几天。

  “哎呀……”坐在对面工位上的Lilian惋惜地叹气,一边飞快地在手机上回复着消息。“金老师的挑战失败了。”

  “哦。”钟点已经猜到。合同约定是演出结束后即进行转账。款项到账,就说明女犯已经死亡。

  “大家都觉得,女犯身材这么好,肯定能打破记录的吧。没想到才6天零7个小时就死了。这下真是太可惜了。”

  钟点站起,在工作室的窗前走动走动。上次的任务实在是太累了,这种大型演出通常是要聘请一个专业摄影团队的,主办方却只雇佣了他一个人。

  不知道Lilian是从哪里接到的这种活动。下次再有,服务费应该再多要些,不然累得如此腰酸背痛,实在是不值得。

  “唉,真可惜。”

  钟点瞥见Lilian手机屏幕上的聊天框。上次回来,她就添加了金老师的联系方式,她们两个很聊得来。

  “可能下次吧,一定会成功的。”钟点随便说些什么,表示一点安慰。

  “话是这么说……”Lilian手指飞舞敲击,回复着扑面而来的满屏消息。“但素材实在是太稀缺了。女人,年轻,身体素质好,被判凌迟,无限熬刑……这样的任务大家都在抢。恐怕十年之内也再不会有了。”

  “想有,办法多的是。”

  Lilian连回几条消息,似乎才想起来钟点的话。

  “钱到了?”

  “到了。我给你提成百分之五十。”

  作为一个员工,听到老板这么说应该欣喜若狂,至少是表示感谢,尤其是这笔单子极其丰厚的回报。但Lilian只是“哦”一声,继续翻看手机上的消息,“有这样的单子,以后再给你介绍。”

  一时间,钟点觉得自己成了员工,Lilian成了老板。她来这里工作,至少不是为了那少得可怜又时常拖欠的工资。她上下班有豪车接送,每天的衣装打扮从不重样,永远是当季最新款,甚至比官网更新的还快。特别是她的人脉还神通广大,能搞定那些从不公开招标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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