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同事在楼下等着，”毕业生把公文包紧紧地抱在怀里，“我还要去印刷社，赶紧把这些图片印出来，明天上班之前要挂在墙上……”

　　“真辛苦……注意安全。”

　　“嗯，谢谢……”

　　毕业生的高跟鞋咚咚地敲打着地面，脚步消失在门前路灯下的阴影中。然后是汽车发动的声音。

　　“你在同情她？”钟点忽然问道，“你是不是觉得她就是下一个潘琳？”

　　Lilian苦笑，道：“我只是没那么羡慕那些学校中那些‘卷王’了。”

　　“可能这就是命吧。”

　　三、最后一课

　　1

　　赵丹，37岁，身高171cm，体重61公斤，系一所小学的法制教师。已婚，有一小孩。

　　“不要总是哭，影响化妆。”Lilian不耐烦地劝她。

　　女犯恐惧地睁开眼，问道：“对了，我的丈夫和孩子……他们不会来吧？”

　　“他们不来。听说搬走了。”Lilian用听到的一些消息告诉她。

　　“好，好……”女犯舒了口气。通常这种场面都是不愿让亲近的人看见的。

　　Lilian以为这样她就能老老实实化妆了。女犯又问道：“对了，处刑地点在哪？”

　　“你应该知道，”Lilian告诉她，“就在你的学校。”

　　“啊——”女犯仰天长号，继续嚎啕大哭。

　　“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我的学生……”

　　女犯翻来覆去都是哭这几句，毫无停止的意思。狱警拿来电棍，电得她在地上直打滚，才让她的号哭稍微停下来。

　　Lilian用棉巾擦干女犯的脸和鼻涕，再用湿毛巾擦净她刚刚在打滚粘上的污渍。

　　狱警把电棍在女犯眼前晃了晃，道：“你要是真感到悔恨，就老老实实的，不要乱动，在你的学生面前上好最后一课。”

　　女犯看见电棍，浑身发抖，像是害怕，也像是认可，连连答道：“是……是……我不乱动。”

　　见她好不容易安静下来，Lilian打开化妆箱，取出瓶瓶罐罐，在她脸上涂抹。

　　女犯双眼红肿，精神憔悴，面色蜡黄干枯，眼角皱纹深陷，一头亚麻色的卷发乱糟糟披散在肩上，额头间竟然泛起了丝丝白发。

　　Lilian看过她以前的照片。虽然人至中年，但仍容光焕发，面色红润，肌肤精致，由里到外散发出一种为人师表的高贵风范，同时也有着贤妻良母的淑女气质。从出事到现在，只过去了短短三周，她却被折磨得如此衰老颓废。

　　折磨她的不是监狱生活，而是她自己。据狱警说，她每日都在监舍中痛苦哀嚎，从早到晚。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好好受刑，别再哭叫。”

　　“是，是。”

　　Lilian把各种各样的化妆品抹到她脸上去，尽量恢复她之前照片上的美丽打扮。

　　“你是怎么撞上那几个学生的，你不会开车？”

　　女犯神情痛苦，似是不忍回忆。过了良久，才勉强吐出几个字：“唉……我会开车……但当时我……”

　　Lilian给她脸上扑了粉，正准备打光。女犯忽然紧紧盯着她手中的小罐，像是见了鬼一般，眼睛瞪大，充满惊恐。

　　“怎么了？”

　　“这个……就是这个……”

　　Lilian晃了晃手中的小罐，疑惑道：“这个？”

　　“是，就是这个……”

　　“这只是ZD品牌的润肤精华水。”

　　女犯一声尖叫，仿佛见了老鼠一般跳起，被一旁的狱警死死摁住。

　　“你干什么，老实点！”狱警大声呵斥。

　　女犯浑身发抖，颤声道：“就是这个……我开车之前用了这个牌子的香水，忽然……忽然就感到一阵醉醺醺的，车就越开越快……”

　　Lilian不解，“你是喝酒了么？”

　　“没有……没有。我从来不喝酒，车技也不错，十年没出过一次事故。就是它，是它害得……这牌子的化妆品会让人失去理智……”

　　“闭嘴！”狱警电棍一击，让女犯尖叫一声，坐在椅子上喘着气。

　　Lilian又看了看手中的小罐，还是无法相信。“我有时也会用ZD的东西化妆，没感受到你说的。”

　　狱警拿来绳索，将女犯手脚都捆在椅子上。“你别听她的，她是魔怔了。”

　　另一狱警也说道：“她实在过于自责，内心压力过大，只能把责任转移到其他东西上。”

　　“不，不对。ZD真的会让人发疯的，它是毒药……他们骗你当‘贵妇人’，实际上都是诱饵与圈套……它让纯洁的少女变成荡妇，让善良守法的学生变成寡廉鲜耻的骗子……让……”

　　回应她的是接二连三的电击，直到她四肢抽搐，几乎喘不上气为止。

　　“妈的，还真是老师，在这儿写作文呢。”狱警骂道。

　　狱警中的领导也发话了，道：“你们两个摄影的快点，赶紧送她上刑场，以免发生意外。”

　　女犯情绪很不稳定，钟点和Lilian只好加快速度。钟点着重在女犯干瘪的乳头和黝黑肥厚的阴唇处多拍了几张。Lilian快速地将她脸上的妆补完，用便捷染色剂将她的片片白发遮住。这一番忙完，至少女犯看上去年轻了十岁，找回了几分教师的韵味。

　　“唉……都是ZD害得……那是毒品……”女犯始终低声念叨。

　　Lilian本来给女犯准备了一件褐色的连衣长裙。但给她穿上就要先解开束缚，监管人员担心再生意外，决定不再给她穿衣服，直接裸身处刑。

　　于是，狱警就直接抬起椅子，将捆绑着的裸体女犯抬上囚车。

　　“送赵老师去上最后一课。”

　　2

　　学校操场旁的路边竖了一副木制的处刑架。据说这就是当时女犯撞飞三个学生的地方。地上还残留着一片深入路面中的血迹，而处刑架就正好立在血迹的上方。

　　女犯的情绪又开始激动。狱警把她摁住，拖下车，先用铁链捆在处刑架的柱子上。

　　操场上，穿着校服的学生排成队，一脸茫然地看向这边。当他们的老师赤身裸体地被拖下囚车时，他们有的害羞地捂住双眼，有的好奇地朝这边观望。还有的认出了曾经美丽可亲的老师，不停地呼喊。

　　“老师，你快回来上课吧……”

　　“回来吧，我们想你……”

　　起初是一个低年级的女生在喊，随后喊的人越来越多。维持秩序的老师制止他们，让他们安静。

　　被绑在柱子上的女犯本来想低头，但被工作人员抓住头发，强行抬起，直视着学生们纯真无邪的目光。

　　钟点把这一幕拍摄下来。女犯双腿在发抖，脸上惨白如纸，眼睛瞪大，嘴巴张开，几欲疯狂。

　　没人能懂得她此时的感受。她一定是爱学生的，学生们也爱她。如今，她却要以这种方式与学生们做最后的告别。若能选择，她或许宁愿凌迟一万刀，也不愿遭受如此心灵上的折磨。

　　待叽叽喳喳的学生们安静下来，法官将话筒交给学校的校长，由他代为宣读罪状。

　　校长接过沉重的话筒，掏出折叠整齐的稿纸，开始宣读。

　　“……她是一个好老师，也是一个好榜样……但她既然已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就要接受相应的处罚……身为一名法制老师，更要以身作则……”

　　他的宣读并非简单地陈述罪行，而是声情并茂地加入了很多感情与回忆。

　　最后，校长将话筒递到女犯嘴边。

　　“你还有什么话想要告诉同学们？”

　　“我……”女犯泪如泉涌，泣不成声，“我爱你们……我对不起你们……”

　　校长言语坚定，道：“很好。你既然爱学生，也诚心悔过，能不能给他们做个表率，面对你应有的惩罚？”

　　“我能……”

　　“那么，就解开你的镣铐，你会逃跑、抗拒吗？”

　　“我……不会……我会去面对。”

　　法官皱了皱眉，与处刑师对视一眼。片刻，他点点头，示意工作人员将女犯从柱子上解开。

　　所有的镣铐都解下，女犯赤裸的身躯一抽搐，摇摇晃晃地站稳。她轻轻捋顺遮住脸庞的头发，低声道：“开始吧。”

　　女犯被判处的是一项复合死刑。第一项是断骨。

　　“躺下。”处刑师示意。

　　女犯躺在地上，四肢摊开，深吸口气，紧闭双眼。

　　钟点抓住时机拍照。

　　断骨刑的工具是一把三棱柱形的铁棍。铁棍是实心的，十分沉重，需要一定的技巧与力气才能一下将犯人的骨头打断。

　　正巧今天的处刑师是一个壮汉。他稍稍站定，高高举起铁棍，准确地砸在女犯右侧上臂。

　　一声沉闷的“咔”声，女犯的胳膊凹陷下去，变得折断、扭曲。铁棍移开，断处的皮肤马上开始充血、变红。

　　“啊……呀……”

　　女犯与学生们同时开始尖叫。

　　“老师……不要呀……”

　　“你们快送她去医院……”

　　学生们急得哭了出来。

　　然后是左臂。女犯紧闭双眼，但耳边听见处刑师的脚步声与铁棍拖地的声音，左臂开始颤抖，肌肉绷起，手指开开合合，似要躲避。

　　又是一击，将她的右臂肱骨也砸断。

　　砸断她的两支小腿也不费多少力气。女犯躺在地上，痛得浑身抽搐，两腿之间溢出一股尿流。

　　第二项是钉刑。处刑师把四肢骨折的女犯翻转过来，后背朝上，分开丰厚的臀瓣，将涂了润滑液的粗大钢杵顶在她的菊门上，让手下的学徒狠狠地踩着钢杵一端，直捅进女犯肛门里。

　　两人抬着瘫软呻吟的女犯，将她后背抵在刑架上，钢杵弯头插进预留的孔位。学徒摁着女犯双乳，让她全身重量都压在钢杵上。女犯痛苦呻吟，钢杵深深地没入肛门之中，直达肠底。

　　“哇呀……”

　　钟点拍下了学生们痛苦尖叫的情景。他们又蹦又跳，几乎要冲到刑架之前，然后一个个地被老师拉走。

　　女犯强忍疼痛，朝孩子们喊道：“大家不要动……这都是老师该受的惩罚……快回去吧……”

　　处刑架上边是一个“工”字型。处刑师站在人字梯上，拉过女犯手臂，用电钻先后将她的手腕钉死在木制刑架上。铁钉磨骨，钻透骨髓，痛得女犯发出尖利刺耳的非人惨叫，残废的四肢扭动起来，学徒连忙按住。

　　然后是两只脚掌钉在下边的横梁上，将她四肢钉死，动弹不得。

　　第三项才是今天的主刑。

　　看见处刑师手中晃动的尖刀，女犯反而宽松了些，淡淡地舒了口气。

　　尖刀从胸骨中间深刺进去，一划到底，直至会阴，干净利落。处刑师收起刀不管，任由大团鲜红的脏器从裂口中涌动挤出，蠕动着拖到地上。

　　“哇……”

　　学生们尖叫着，吓得四散跑开。只几分钟的功夫，操场上的小孩都跑光了。

　　剩下的就是熬刑环节。处刑师给她注射了一针药剂，能活多久都看她的本事。

　　望着学生远远跑去的背影，女犯苍白的脸上生出一丝凄惨的微笑，然后疲倦地低下头，注视着自己身下鲜血淋漓的内脏。

　　内脏上的血往下流，正好滴到地上那片风干的残留血迹上。

　　以血还血，血债血偿。这就是法律给她的惩罚。

　　处刑师在收工。法官和安保人员还要坚守，直到女犯失去生命体征。钟点把镜头凑到女犯身前，小心翼翼地把镜头探进她的腹腔里，以免粘上血迹，拍摄那根裹在大肠里的钢杵。

　　钟点让Lilian先走了，接下来没有她的任务。他留下，把相机架在刑架之前，拍摄女犯直到死亡而止的延时摄影。

　　他从下午两点一直拍到六点，直到夕阳西下，女犯终于宣告死亡。这中间学生下课、放学，都远远地躲开这里，不敢往这边看一眼。

　　等待的时候，钟点跟在场的法官和法官助理聊了一会儿，主要是打听一下法院那边有没有新的处刑摄影招聘项目。法官说了几个，但要么是太远，要么是报价太低，钟点都没什么兴趣。

　　“唉……嗯……”女犯的呻吟声越来越低，似是梦中呓语。

　　法官回头看了一眼，点上支烟，指着前方的操场，忽然问道：“让这么小的学生观看处刑，你是不是觉得过于残忍？”

　　这个问题是问大家的。助理想了想，道：“是过于残忍了。这对小孩子的心理健康都不好。虽然这也是法制教育的一部分，但也应该区分一下，要适度。”

　　“你觉得呢？”法官转向钟点。

　　钟点倒没想过这个问题，应付道：“嗯……不知道。我只管拍照。”

　　法官点点头，意味深长道：“不知道是好事。少些个人情感，多些对职责的专注，干好自己的事。”

　　助理接着问道：“她是个好老师，本来很可惜。而且照理说也不应该发生车辆失控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少些主观臆测，多些理性思考。总之，她确实给学生们上了最后一课。”

　　法官抽完最后一口，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地碾灭。

　　3

　　每天早上，钟点都要登录自己的个人平台，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生意。

　　那些处刑摄影的图片下，评论的多，咨询的少，最后成交的更是寥寥可数。

　　早有网友劝他把挂出来的图片打上马赛克，这样才会有人付费购买。但钟点始终没有这样做。艺术就是用来让人欣赏的。

　　昨天晚上新增了一条评论，是在那张标题叫《最后一课》的处刑图片之下的。一位网友写道：“谢谢你，让我看到了我妻子最美的一面。”

　　夕阳西下，云霞满天。折断四肢的淑女老师被钉在刑架上，肌肤披着彩霞，内脏拖在地上，血迹已经干涸。一根粗大的钢杵插在她的下身，从腥红的腹腔中探出头来。生命将逝，老师用力抬起头，蓬乱的头发披散在肩，苍白的脸庞凝望着西边天空，神情漠然，眼中映着落日的余晖。远处，学生们排队走出教室，有的用书本挡着脸，有的好奇地往这边偷看，远远地避开这里，匆匆离开操场。

　　“这就是我们的客户，”Lilian也看见了这条评论，“他只出了摄影的钱，你却免费给他精修。”

　　“我从来只做精修。这是艺术。”

　　“怪不得你以前总是亏钱。”

　　“哦，”钟点应和一声。他本来就不在乎。

　　Lilian微微一笑，甜美如她身上的香水。

　　钟点忽然道：“你这是ZD的香水？”

　　Lilian惊奇，道：“没想到你居然能知道。这是ZD的美梦幻境系列，前调是醉酒兰花的清甜，中调是伊甸果树的热烈与活泼，后调是深渊狱蛇毒的沉醉和窒息哦。”

　　钟点转向屏幕上的摄影作品，“这是女犯说的那款香水吗？”

　　Lilian道：“大概是吧。”

　　她忽然意识到了钟点问起香水的原因。女犯说过，就是用了这款香水之后才导致车辆失控、撞死3个学生的。

　　“这东西会导致像喝醉酒一样吗？”钟点疑惑道。

　　“因人而异。我就不会。”

　　“为什么？”

　　“这款香水价格比较高，而且限量，30毫升的小瓶就要花去五位数，还得抢购。如果第一次用，可能会产生一些意识模糊的反应，但本身不是香水成分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因为稀缺啊。你不懂女人们想做贵妇的愿望多么强烈。省吃俭用大半年，终于攒出一瓶ZD，那种兴奋与激动……唉。”

　　“应该买那些便宜实用的。”

　　“所以你不是贵妇。”

　　Lilian神秘一笑。

　　四、欲

　　1

　　第一次见到这位少女时，谁也无法想象她能做出那样的事。

　　程紫曦，14岁，身高165厘米，体重38公斤，还是一个初中学生。豆蔻年华的她面容姣好，长睫毛，大眼睛，樱桃嘴，仍有几分稚气未脱的青涩，若能长成之后定然是个天资出众的大美女。

　　“什么时候放我出去？我要给刚哥打电话。”女犯刚被提出来，一脸茫然地问道。

　　“老实待着。”狱警脱下她的囚服，再拷上手脚。

　　她的胸部尚未完全发育，平坦乳头上却穿了一个银色的乳环。光滑无毛的小腹上，纹着一个意义不明的“慾”字。

　　面对镜头，女犯毫不躲闪，全无遮掩之意。

　　这样很好。钟点让她仰躺在床上，抬起双腿；再俯卧，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在铁链允许的范围内分开；再侧躺着，膝盖抬至胸口。

　　钟点让她摆了好几个姿势，专门拍摄她幼嫩的身体和私处。这种年龄的可十分难得。

　　拍摄完毕，女犯问道：“什么时候放我走？”

　　钟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问题。“法官没告诉你吗？”

　　“说了一大堆，没记住，又是上街又是上车的，听不懂，是不是能出去了？”

　　“算是吧。”

　　“唉。终于他妈能离开这破地方了。”

　　Lilian扶她坐起。“好好坐着，姐姐给你化妆。”

　　“好啊，那你快点吧。”

　　女犯很兴奋。看得出，她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小妹妹，你为什么要打那个同学啊？”Lilian一边涂抹，一边问话。

　　女犯柳眉一横，忿道：“因为她是个骚货。妈的，天天鸡巴臭美，就得收拾她。”

　　“怎么收拾的？”

　　“把她叫到小树林里边，扇她嘴巴子。妈的，天天臭美，不就是家里有几个钱吗，弄了个什么D，对，XD，什么膏往脸上抹，跟个接客的骚屄似的。就是他妈的欠揍。”

　　Lilian给她梳头，用熨板压成扁平，丝滑地垂在颈后。

　　“听说你还用什么方法侮辱了她。”

　　“嗨，没啥大事，”女犯惋惜地叹气，“不就是把一根棍子从她屄里捅进去吗。可能有点用力，出了点血。没啥大不了的，月经不是也得出血吗？咱都是成年人了，生物课上都学过，交配、怀孕，那个女人不都得让人捅一回吗。咱就是让她提前体验了一把。结果呢，这个骚货还他妈装上清纯了，在那又哭又闹。谁知道，哥几个走后，她自己上了学校楼顶，跳了，操他妈的……

　　她轻描淡写，就像不小心打碎了个花瓶。Lilian怜惜地摇了摇头，道：“你要是不捅她那里还好，这一捅，就得辛苦你骑驴了。”

　　“驴？”女犯听不懂，“什么驴？”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Lilian在给她画眼线。女犯的视线穿过她衬衣的领口，直看着里面粉红色的内衣，还有内衣无法完全裹住的白软乳房。

　　“你让男人干过吗？”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可以让一般的女生瞬间尬住。但Lilian只是轻笑，顺其自然地答道：“干过。前男友。”

　　“好玩吗？”

　　看着女犯真切发问的眼神，Lilian无奈道：“我先不告诉你。”

　　画完脸上，修剪完头发，Lilian把皮箱打开，递给为她准备的衣服。

　　“哇，JK制服。”女犯欣喜异常，本能地伸手去拿，但忘了她的手还铐在背上，只好招呼Lilian，“快给我穿上试试。”

　　她并没有问这是不是给她的衣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得不到的就去偷，偷不到的就抢，可能这就是她的生活方式。

　　狱警给她解开镣铐。女犯高高兴兴地套上黑色过膝丝袜，系上格子百褶裙，穿上黑亮的小皮鞋，伸手让Lilian给她穿上白色衬衣，也不顾先系上扣子和领带，就走到镜子前，叉着腰，满意地欣赏。

　　“没有内裤，算了，反正也没人看。以后我就穿这个去上学了。”

　　最后还是Lilian帮她系上扣子，把衬衫塞进裙子里，打上黑色的领带。

　　“真不错。”女犯赞不绝口，“早就该让刚哥给我弄一套的。上次他说干我一次就给我买，我来姨妈就没干，他说要干我屁眼。妈的。早知道当初应该答应他的……

　　看钟点在调试相机，女犯朝他喊道：“正好你有相机，快给我拍几张。”

　　“好的，摆几个姿势。”钟点最喜欢这种配合拍照的对象。

　　她的妆容浓艳、阴郁，像是漫画里拥有超能力的暗黑女主。而女犯对这样的造型显然极为满意，夸张地做了几个称不上美观的动作。

　　撩裙子、吐舌头、挤眉弄眼、搞怪……钟点照单全收。其实女犯的打扮站着不动最好看，但钟点没有刻意去指导她。有人喜欢看这种坏坏的少女。

　　拍完了照，狱警重新把女犯上绑，准备押到刑场。

　　即将要把她拖走时，女犯回头问道：“姐姐，以后我能找你学化妆吗？”

　　Lilian平淡道：“可能没机会了。”

　　女犯失望，叹道：“好吧。那……刚刚你用的化妆品，是那个什么ZD吧，能送我几瓶吗？”

　　“我可以送你一箱。”

　　2

　　学校很小，很破，只是两排低矮的二层小楼和满是坑洼的水泥操场。

　　高台倒是很高，正好能让台下的学生和观众看得清楚。

　　当女犯被从车里拖出来的时候，属实是引起了一阵轰动。染着黄毛的男女学生举着廉价的杂牌手机，簇拥在台前拍照录像。

　　“牛逼呀，程紫曦！”

　　“骚屄……快点骑木驴！”

　　“打扮得像个妖精，想让多少男人干啊……”

　　女犯也毫不留情地骂回去：“操你妈，傻逼，等我下去的……”

　　狱警一颗硅胶制成的塞口棒狠狠地捅进女犯的口中，然后把尾端的皮带扣在她的脑后。女犯“唔唔”几声，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塞口棒本来是给成人准备的，对于14岁的女犯来说直径略粗，满满地撑在她的口腔，挤压在舌头与上颚之间，压得舌头动弹不得；圆头一段直深抵进她的喉中，激起她一阵干呕。

　　“哈哈哈……被深喉了吧……”

　　“妈的，应该用我的鸡巴堵住，比那玩意更粗！”

　　面对台下更粗俗的侮辱，女犯双眼泛白，口涎四溢，喉头一阵蠕动，又是“哕……哕……”，又是拼命摇头，可怎么也摆脱不了塞口棒的入侵。直到脖子以上憋得通红，眼泪横流，她才学会如何克制嗓中的不适，让口中的异物与呼吸共存，渐渐平静下来，面颊恢复成雪白，再也骂不出声了，只能随着呼吸从塞口棒中间的通气孔中喷出点点唾液。

　　宣判结束，一架木驴从旁边推来。工作人员把台前的最佳位置清空，让钟点架设摄像机。这是本次处刑的黄金镜头之一。

　　这架无动力木驴遵循着化繁为简的设计原则，去掉了无用的装饰和外壳，主体结构是钢管框架和四个轮子。中间是两根平行的钢管，供女犯跨坐；当中是两根白色的硅胶木杵，一前一后、一粗一细，倾斜而立。由于此次受刑女犯仅有14岁，粗的木杵直径约有3厘米，细的约有2厘米，长度10厘米左右，表面还有分泌润滑液的小孔，体现了对未成年人的关爱和保护；两根木杵连接的机关是一个曲轴轮，通过链条传动，将四个轮子上的圆周运动转化为上下的往复运动，一个牙盘可以调节传动比，控制木杵的运转速度；四个轮子是辐条钢圈制成，像剥掉轮胎的自行车轮，没有任何减震装置，让任何一点颠簸都通过木杵传导到女犯的体内；驴身的主体框架上预留了各种小孔，可以添加组装各种锁具和装置，用来固定不同身材的女犯。

　　处刑团队拔掉女犯口中的塞口棒，女犯弯腰剧呕，吐出一口粘稠的唾沫。接着剥掉她的白色衬衫和百褶短裙，暴露出她瘦削的胸部和无毛的下体。观众们看见了女犯乳头上的银环和小腹上的“欲”字，爆发出一阵喝彩与嘲笑。

　　女犯虽然年幼，但面无愧色，朝下面的观众吐口水。处刑团队将一根鲜艳的红色麻绳穿过她的腋下和乳房，一圈又一圈，形成龟甲缚的姿态，最后将她的双手捆在背后，勒紧，痛得女犯几声尖叫。

　　台上两人左右挟住她的胳膊，将她提起，拎到台边。台下两人抓住她穿着过膝黑丝的细瘦双腿，上下配合，将她的双穴对准两根木杵。

　　“停……别……”女犯忽觉不妙，正欲扭动，然为时已晚，两人扯住她的双腿，向下使劲一拽，让两根木杵的坚硬龟头撑裂她阴唇与肛门的阻碍，进入私密之处，深陷进去，直至女犯臀部坐在两根铁管上。女犯双腿被拉直，脚踝上的皮带穿过驴身上的孔位，拉紧锁死，任她双腿扭动，终是坐在木驴之上，动弹不得。

　　“哎呦……我操……”她龇牙咧嘴，挤出几声咒骂。

　　“哈哈哈……爽不爽啊……让木驴肏死你……”围观的学生朝她呼喊。

　　两股鲜血从她下身流下，鲜艳地顺着乳白色的木杵流淌。处刑师看了看，再用手摸摸，认为一切正常，继续游街。

　　“你他吗给我等……啊……”女犯还没骂完，拖车拉动木驴，车轮一转，木杵上下运动，带着凸起螺纹的乳胶木杵缓慢而有力，继续深入她稚嫩紧绷的粉苞，连带着两片窄窄的淡粉小唇都凹陷进去，几乎缩进穴中；与此同时，菊中木杵拔出，凹纹中带着些许焦黄与丝丝鲜血，让她紧闭的雏菊彻底怒放成花。稍许，木驴运转，前杵直至深底后向外拔出，使得蜜道褶皱外翻，碎裂的处女之膜片片脱落，裹在沾着血迹的木杵上；后杵捅进，菊花开而复合，木杵深深入肠。两杵反复，一进一出，女犯试着抵抗，却只能臀部前扭后扭，两腿筋腱紧绷，黑丝小足脚趾紧抠，颤动不止。

　　“啊……停……我操……”女犯大声哭叫，又喊又骂，一会儿甩头，一会儿扭肩，但都丝毫无法缓解下身抽插之苦。她虽然干瘦，但红绳较细，勒得又紧，白皙的肌肤仍是被勒得一块又一块，犹如红纹龟壳。

　　“游街喽……贱货快走……”

　　“加快速度，插死她……”

　　围观的学生们兴奋地挤在木驴身边，举着手机拍摄骑驴的女犯，说着下流污秽的话语。有的想上去摸或者用棍子捅女犯，马上就被安保阻止，推到一边。

　　校园路面的坑洼不平，钢圈车轮碾碎地上的石子，转化为车身的震动，分毫不差地传导到女犯的子宫颈或直肠深处。女犯夹紧双腿，吱哇喊叫，黑丝小脚扭来扭去，似乎想找一个能缓解压力的落脚点。

　　此时此刻，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校园的路面有多么烂。“咯噔”，木驴的前轮陷进一个浅坑，女犯呼吸骤停，娇躯一颤，痛得一口气只出了一半。等到前轮再一震，驶出浅坑，女犯刚舒口气，轻喊一声“我操……”，后轮此时刚陷进坑中，令她不防，来不及夹紧双腿，恰好前杵转至最高点，借着颠簸之力狠狠地捣进女犯宫颈。“咯——”女犯面色惨白，痛得几乎抽搐过去。

　　出了校园，外面的路就好走多了，水泥路面平坦光滑，畅通无阻。此时，硅胶木杵管道中的空气被排干，挂在木驴上的润滑液储存罐中的粘稠液体经由管道，挤压进前后两根木杵之中。女犯显然惊讶于下身的痛苦不再生猛，表情大为舒缓，往复交替的抽插不再生涩，而是顺滑温和。女犯光滑无毛的私处血丝流尽，取而代之的是浓密粘稠的白色泡沫，随着木杵的进出汩汩涌出。

　　“嗯……啊……”

　　走出五百多米，刚转过路口，女犯的身体就起了变化。她的身体不再紧绷，而是畅快地舒展开来，脸颊和脖颈泛起红润，呻吟之声渐渐高亢；平坦的乳房逐渐隆起，乳头变硬，穿在上面的银色乳钉随着节奏摇摇晃晃；被硌得发青瘀伤的大腿内侧终于解放，膝间微屈，双脚舒展，不再靠夹紧双腿来抵抗木杵的抽插，而是舒服地“坐”在两根钢管上，任凭其冲击私处。

　　女犯很早就进入了情欲的状态。这要感谢润滑液的怜悯和木杵尺寸的留情。

　　“哈哈哈……母狗发情啦……”

　　“加快速度啊……”

　　围观的学生们继续起哄。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女生们一边发出惊奇的呼喊，一边用手机拍照；胳膊刻满符文的男生们几乎个个都裤子鼓起，撑起帐篷。

　　“啊……啊……”

　　女犯仰起头，披散着头发，不顾一切地放声叫喊。她纤细苗条的腰肢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如蛇般尽情扭动，迎合着木杵冲击的节奏，纹在她小腹的“欲”字起起伏伏，燎动似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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