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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点,3

小说: 2025-09-03 11:02 5hhhhh 1560 ℃

  木驴游街对于有的女犯来说是羞辱的淫刑,有的则是享受。这名14岁的少女却是后者。一个小时的游街之旅,女犯一直淫叫扭动不止,只是中途灌了点水。木驴回到学校,操场上的凹坑也没能让她多叫一声。

  在她外出游街时,一台车裂机已经架设在高台上。真正的表演才刚刚开始。

  车裂机的主体是黑色钢管组装成的高大框架,底部是封装在铁箱中的电机和变速器;四条铁链从转动轴上延伸而出,分别挂在框架四角的滑轮上;框架的中央是一根垂直立起的铁棍,比木驴上的杵略粗,顶端是卵圆形,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四周是预留的锁位与铁钩,用来固定犯人;车裂机的顶部安装了一块LED屏幕,用来显示行刑的时间。

  工作人员把女犯从木驴上解下,无需给她片刻休息,就将她转移到车裂机上,肛门对准中间的铁棍放下去。前段插入十分顺利,只是让女犯的身体顺着往下滑。滑到底时,铁棍顶端几乎已到女犯直肠最深,但铁棍还有一半没有进入。铁棍坚硬,垂直,虽经过木驴的扩张,插入体内依然十分不适。虚弱无力的女犯尝试挣扎,伸腿想要站起,却被两人摁住肩膀,狠狠下压。

  “呃——”女犯两腿一蹬,苍白的面容扭曲变形,几乎晕厥过去。

  25厘米的铁棍几乎直插到底,红肿撑开的菊瓣包裹着粗大的铁棍,丝丝血迹从菊缝中渗出。如此粗暴的异物侵入,女犯的直肠与结肠要么被搅动移位,要么撕裂流血,更多的是两者兼有。

  趁着女犯痛得无力挣扎,工作人员正好将她瘦弱的身躯用铁链一道道捆在车裂机的框架上。从四角滑轮上拉过来的铁链上各有一个特制的自锁箍,套在女犯的上臂和大腿上,随着拉力的增大会自行锁紧,确保犯人的四肢从根部扯断。

  “呵……呃……”

  女犯喘着粗气,胸前急促起伏,像一只受惊的小鸟。

  看着被锁紧的身体,环视台下充满期待与兴奋的目光,再无知的少女也明白了自己的结局。

  “放我下去……我不玩了……”

  少女带着哭腔,颤声呼喊。回应她的只有沉默。大家都在等着屏幕上的读秒数。

  5、4、3、2、1……

  电机启动,轮轴转动。女犯惊恐地看着渐渐收紧的铁链,双手慌张地拽着铁链,试着将它扯回身边。但脆弱的肉体无法与钢铁的机械抗衡,铁链将她的双臂向上拉起,扯直。

  “啊啊啊……”女犯眼睁睁地看着自锁箍紧紧扣住她的两条胳膊,大声尖叫,似乎想用喊声将机器吓退。

  “咯噔……”肩膀脱臼,肌肉拉长,撕裂,鲜血从裂口迸出。

  18秒。“噗……”两条细瘦的胳膊同时从女犯的肩膀断开,弹射出老远,在空中转了几圈,最后挂在铁架上晃悠。

  女犯断裂的肩膀血肉模糊,残筋断肉恐怖狰狞。淋漓的鲜血顺着断口流下,在女犯白皙的肌肤上与瘦削的肋骨间鲜艳地流淌。

  “呵……啊……我操……”女犯剧烈颤抖的嘴唇吐出一声轻弱的咒骂。她没有机会舒口气,腿上的铁链已开始运转。

  “啊啊啊啊啊——”女犯爆发出一阵最为凄厉与尖锐的惨叫。

  在皮肤的拉扯下,她饱受摧残的红肿阴唇向两边分开,显露出裹藏其间的秘密洞口。洞口越张越大,紧邻肛门的薄弱部分最先撕裂、流血。就在大家觉得她的私处可能会被活活撕成两半时,她的左右大腿根部迅速地裂开一道鲜红的口子,皮肤之下的肌腱承受不住巨大的拉力,嚯嚯分离。藏在最深处的暗白腿骨从骨盆脱开,发出清脆的“咯噔”两声。腿骨一断,剩下的臀大肌更无抵抗之力,纷纷撕裂,甩出两朵血花。

  1分零9秒。毕竟大腿比胳膊结实得多。

  “唉……”

  女犯悠悠长叹,低声呻吟。

  围观的学生渐渐散去,兴高采烈地议论着刚刚精彩刺激的处刑。这可是他们为数不多的大型娱乐活动,可以一直唠到毕业,讲给新来的学弟学妹们。

  钟点提着摄像机,凑到女犯身边,拍摄几张近景特写。重点要拍的是女犯痛苦呻吟的表情,穿着铁环的扁平乳房,还有因长时间摩擦而红肿溃烂的下体。

  午后的凉风吹过,灌进她张开的阴穴中,激起女犯小腹一阵紧缩,挤出一股浑浊的尿液和粘稠白沫。那个纹在小腹上的“欲”字被干涸的血侵染着,一道撕裂的伤口由此而生,延伸至一侧的断口。

  “唉……”

  女犯又是一声呻吟。熬刑阶段往往是最痛苦的。在药剂的功效下,她不会因为失血而死,能活多久,全看她的体质。

  她深低着头,染血的长发在身前随风飘拂。

  钟点想拍摄她的面部表情,但又不想拎起她带血的脏头发。于是他等待一阵风。很快风来了,将她遮在身前的长发吹拂扬起。钟点抓住机会,暗下快门。

  被车裂的年轻少女面颊如纸般苍白,神情虚弱,嘴巴无力地微张着,流出一滴涎水。她的双眼却格外地发亮,死死地盯着自己小腹上沾血的“慾”字。

  

  3

  

  说到前几天学校里的处刑,钟点和Lilian聊起了自己的校园时代。

  Lilian谈起一年前的毕业典礼,又谈到一些同学的去向。演艺圈,职业经理,政界,继承家产……她说得漫不经心,似乎平常。

  钟点知道她并非吹嘘,只是附和道:“你的同学发展得都不错,这些人脉得好好维护,将来都是资源……”

  “哎呀我知道,”Lilian不耐烦地打断。她最讨厌说教。“那你呢,你的同学资源怎么样?”

  “我都毕业二十多年了,好多同学都不再联系,我还知道就有几个。”

  钟点多年前毕业的学校只是一所很普通的大学。他谈到有的在工厂打工,因为伤残而穷苦度日;有的整日操劳奔波,却不幸劳累猝死;有的做了白领,有的进了监狱;还有一个女同学做过“校妓”,听说现在发展得不错。

  “校妓?”Lilian不懂。

  “就是妓女。她出身社会底层,没钱上学,就出卖身体换取学费。刚开始是偷着做,后来干脆在管理部门注册,成为职业妓女。当时很多人都知道,不少男同学都跟她上过床……”

  “咦……”Lilian懂了校妓的意思,显出厌恶的神色。

  “当时还闹出了不少纠纷。她跟人争抢嫖客,跟校外的妓女打架,被判罚裸体游街……”

  “真是无耻至极。呸,呸,快别说了。”Lilian捂住耳朵,不愿再听,但又很好奇。“她后来怎么样了?死了吗,进监狱了吗?”

  “正好相反。这位女同学是我知道的发展得最好的。她真是个商业天才,自己怀着孕不能总干,就介绍资源给其他女同学一起干,开了好几家妓院;后来又经营化妆品产业,做得好像还挺大……”

  “恶心,羞耻……”钟点叙述的故事并不是Lilian想听的版本。她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那……你不会也跟她……”

  钟点微微点头。“嗯……当时我们整个宿舍都……”

  “咚——”

  Lilian把椅子拉得远一点,跟钟点保持距离,似乎怕染上不干净的东西。

  

  五、冬日玫瑰

  

  1

  

  很少有自称无悔的死刑犯。至少是嘴上说说。

  黄晓婷,20岁,未婚,身高174厘米,体重52公斤,为某学院舞蹈专业学生。

  “至少我是不后悔的。”女犯在进入体检室之前是这样说的。

  今天的程序是先给女犯洗胃、灌肠。他们当然不会给女犯做麻醉,隔着远远的走廊,钟点和Lilian都能听见女犯剧烈的呕吐声。听那声音,似乎是把胃肠都吐出来洗一遍,再塞回去。

  女犯被推出来的时候,满身都是汗水和污秽,所以又被推去淋浴室洗澡。等回到化妆间,依然是疲惫不堪,蜷在病床上喘着气。

  擦干脸上的水,女犯稍稍缓了口气。她长着一副标准的瓜子脸,凤眼修眉,肌肤白皙。两片红唇丰厚饱满,诱人垂涎,一说话、一张口,都像是在挑逗传情。她的身材高挑匀称,大腿修长,臀部挺翘,长得像一位有名的时装模特。

  她也确实兼职过女装网店的模特,没日没夜、不知疲倦,只为了补上越来越大的贷款黑洞。后来她发现这样赚钱还是很慢,于是去了灯红酒绿的夜场。那里的富豪老板为她一掷千金,但出卖肉体赚的钱连贷款的利息都还不上。

  “你的肤质真好。”Lilian给她化妆时都不禁称赞。

  女犯得意一笑,红唇翘起,道:“这都是ZD护肤精华的功效,一瓶见效。”

  “是吗?有这么神奇?”Lilian似乎有些不信。

  “那当然,”女犯非常肯定,“所以我不后悔。”

  “哦?”Lilian还是疑惑,“那款精华我都用了十多瓶了,还是这个样子。”

  女犯难以置信,仔细端详Lilian的脸颊,再用手摸摸,“怎么可能,ZD护肤精华是神效,不会这样的。”她忽然换上一副鄙夷的神情,“假的吧。要么你用的是假货,要么你根本就没用。”

  “我真的用了。”

  “不可能,”女犯一口咬定,“那么贵的东西,你能天天用?我借了8个小额贷款,才攒下一小瓶。”

  她冷笑一声,不屑道:“你一个化妆师,能买得起十多瓶?我不信。我看你用的都是假货。”

  Lilian只是默默打开化妆箱。盖子掀起,里面射出一阵璀璨耀眼的光芒,照得女犯睁不开眼睛。有瓶,有罐,有盒,有镜,琳琅满目的化妆品整整齐齐地码放在箱子里,清一色都是ZD品牌,低调、奢华、大气。

  女犯不自觉地倒吸了一口凉气。Lilian从里面翻出一个银色的小瓶。

  “这是最近在用的一瓶,以前的空瓶我没带来。”Lilian把小银瓶递到女犯面前。女犯想接,但犹豫了一下,没有接过。

  “这应该是正品吧,上面有防伪标签的。”Lilian懵懂道。

  “是……”女犯的红唇微微颤抖,“这是天使系列,最顶尖的一批,全球限量1000瓶,他们都拿来收藏……”

  她没有说完。这样贵重的限量收藏版,Lilian居然直接用掉了。

  Lilian倒不在乎什么,只是仍然疑惑道:“唉,那为什么我的肤质还这么差呢。真愁人。”

  “可能……是你的……基因差异吧。ZD的东西不会错的……你的皮肤本来也很好……”

  “唉,”Lilian还是叹气。可以看出她是真的发愁。“还能怎么改善呢?难不成要去医美?”

  女犯没有回答,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Lilian给她化上底妆,描眉,打上淡淡的腮红,最后是鲜艳欲滴的唇彩。

  “听说你欠了很多钱?”Lilian边化边问。

  “嗯……”女犯犹豫良久,才吞吞吐吐地回答着,“很多,多到一辈子都还不完。”

  “哦,用那么多钱干什么?”

  女犯沉默片刻,眉目低垂,似是忆起往事。

  “最开始是社团的一次聚会,一个学姐把她的护肤品借我用了一点,然后……他们都管我叫校花,说我是美女。之后我就……我就想维持住校花的名声。”

  “那成本可不低哦。”

  “我要融入她们的圈子,一支ZD是入场券……别的杂牌她们是不认的……”

  “钱从哪里来呢?”

  “不吃饭,借,舔狗送,骗父母,网贷,兼职……”

  女犯的眼圈有些发红,低声啜泣。Lilian连忙制止她,帮她开导。

  “哎呀,别想那么多啦。想想你在期末舞会上风光的样子,我在网上看过你的照片,真是太美了,像个贵妇人呢。”

  “嗯。”女犯点点头,挤出一丝微笑。

  Lilian又说了很多,让她多想想曾经的美好时光。“人呐,活出自己最重要,青春只有一次。至于死后的事,管她那么多干什么?”

  女犯果然平和多了,坦然、骄傲地接受Lilian的化妆服务,听从钟点的指挥摆姿势拍照。

  Lilian并不想搞临终关怀,只是想让女犯别哭坏了自己费了好大力气化好的妆。

  

  2

  

  女犯被以一种极为扭曲的姿势捆绑着。她双手反缚,折叠,在后背收紧,用红色麻绳捆在一起;两条修长的腿分成一字马,再把大小腿叠在一起向后折过去,用红绳悬吊在后背上,绳子搭在脖颈,与胸前的绑绳连在一起。

  正常人做不了这个姿势,除非把骨头打断。但女犯是舞蹈专业的学生,身体的柔韧性经过常年训练,这样反缚也是为她量身打造的。

  从开始游街到处刑,她都要保持这样的姿势,所以Lilian没法给她准备漂亮的衣服了。两名狱警用一根竹竿穿过女犯背后的绳子,一前一后把她抬起,送出监狱。

  监狱的门前,就是这次处刑要用的三通式木驴。这台木驴是电动式的,内置电池和发动机。外形同样精简化,去掉无用的装饰,只有鞍座、驴身和轮子。与通常的两通式不同在于,它的背后有一个立起的装置,像是女犯乘坐的靠背,顶端安装着电动机。

  鞍座上的木杵是标准的成年人非处女版,尺寸都是3至4厘米粗,20多厘米长,带有螺纹与凸点,但没有分泌润滑液的小孔。处刑团队把反缚的女犯架起,双穴对准放在木杵上,让女犯的身体自然向下滑落。女犯刚刚经过灌肠,所以肛门的插入倒还容易,但阴道没有经过润滑,干涩的阴道壁被生涩地侵入,让女犯痛苦地尖叫几声。虽然已经直插到底,但木杵过长,女犯的身体仍然还是悬空的,没有坐到鞍座上,只靠被撑得溜圆的双穴承担着体重。

  处刑师让女犯保持仰头,把她的长发系在背后的立柱上。再拿来一根约有一米长的红色硅胶软棒,让女犯张嘴,而后把硅胶棒插进她的嘴里。

  女犯本能地躲避抗拒,但头发被束缚,扭来扭曲却躲无可躲。硅胶棒长驱直入,钻进她的喉咙。

  “呃……哕……”女犯干呕一声,喉咙痉挛,但硅胶棒没有停止的意思,直捅进她的食道。等女犯喉部的痉挛不再那么强烈,处刑师将硅胶棒向外拔出一半,再捅到底。

  女犯看样子极为痛苦,高仰着头,柳眉紧锁,眼角流出泪水,鲜艳欲滴的红唇包裹着硅胶棒,想吐吐不出,想咽咽不下,喉咙阵阵蠕动,唇边涌出一股粘稠的口水。

  硅胶棒的直径刚好挤占她的整个喉咙,让她无法呼吸。她继续挣扎,四肢在束缚中抽搐,脸上浮现出窒息的紫红。终于,处刑师整个拔出硅胶棒,“哗——哕——”女犯大口喘息,呕吐不止。由于经过事先洗胃灌肠,她吐不出什么食物,只能吐出一点淡黄色的粘液。她又剧烈地咳嗽,那样子几乎要把胃都咳出来,处刑师轻拍她的背,擦净她嘴边的液体,让她放松,渐渐平复呼吸。

  经过五六分钟,处刑师再把硅胶棒对准她的嘴。女犯体验过深喉棒的恐怖,扭头躲开,连打结系在立柱上的头发都挣脱开来。处刑师在立柱上安装了一个钳颈枷,卡在女犯脖子上,让她只能保持仰头的姿势,再也动弹不得,然后捏开她的嘴,强行把硅胶棒插进去。

  女犯见抵抗不得,深吸口气,强忍痛苦。处刑师这次把硅胶棒插得更深,一手抚摸她的肋下,另一只手发力,硅胶棒突破贲门,直插进胃中。处刑师一手感受着硅胶棒的位置,一手反复提起插入,确认硅胶棒已插到最深。

  “咯……呃……”女犯嘴边口水横流,喉中干哕不止。处刑师再把硅胶棒提起拔出,这次却只拔到咽部以上,留出女犯喘气的通道,硅胶棒仍留在女犯口中。女犯大口喘气,缓解肺中窒息之苦,一边尝试用舌头顶出硅胶棒,再用牙齿咬,想把这恐怖的东西推出去,但只是徒劳。

  她的下体中还插着两根粗大的硅胶棒。但跟深喉棒造成的痛苦比起来,那两根都不算什么了。

  “记住,每插十下,休息30秒,好好适应,不要抵抗。”

  “唔……”女犯流着泪,呻吟着回应。

  处刑师把硅胶棒固定在女犯头顶的电机上,启动开关。在女犯痛苦的干呕声中,硅胶棒长驱直入,一步到胃,然后回收至一半,再深深入胃,如此在女犯的食道中反复抽插十下,才长长提起至咽喉以上,暂停片刻。女犯口含硅胶棒,涎水狂涌,胸口剧烈起伏,抓紧机会喘息。

  30秒一到,硅胶棒再深入。这次是三棒齐进,女犯下身的两根也同时深入,撑开狭窄的双穴,粗暴地插入女犯体内。

  阴道,直肠,食道,三洞一齐被插,都被硅胶棒挤占得满满,从外向内深入扩张,一个顶在宫颈,一个顶在结肠,一个顶在胃壁,三棒步调一致,同频共振,粗暴地攻占女犯的身体。

  “唔……呃……”女犯四肢抽搐,五官扭曲,痛苦不已。

  木驴出发了。车队分开围观的人群,驶出监狱,走上大路,向学院的方向驶去。

  对女犯来说,这无疑是一段最为艰难和痛苦的旅程。她的身体扭曲、折叠,在绳索的束缚下动弹不得,几乎不成人形;三棒齐插,粗壮有力,一捅到底,从三个方向捶打着她的内脏,脖颈、上腹和脐下都能明显看到隆起;每次拔出,三棒分别从各自的洞中裹挟出一股粘稠的液体,像是从她身体里榨出来的汁;脖颈枷锁生硬,让女犯只能抬头望天,把她白皙的脖颈硌出一圈鲜红的印记;全身上下,唯有长发和胸前的一对硕乳不受约束,随着节奏上下晃动。

  三个小时之后,车队和木驴到达学院,进入体育馆。

  盛况空前,看台上坐满了人。不仅有学院的学生,还有外来的观众。

  木驴停下。工作人员操纵木驴收回三棒,把女犯从木驴上卸下。女犯被蹂躏得疲惫至极,深喉棒一拔出,吐出一股粘液,贪婪地呼吸着珍贵的空气。

  她的下体双穴红肿,被插得无法收缩,流出带着血丝的粘液。

  体育馆球场的中央搭起一座高台,台上放着待会儿要用的机器。工作人员把被反缚的女犯抬到机器旁,等待法官宣读罪状。

  宣读匆匆完毕。读到最后的死刑判决时,女犯浑身一颤,脸色煞白,小腹紧缩,下体挤出一股尿流。

  她知道,她的生命就要结束了。她曾经得到的不该属于她的东西,终究到了付出代价的时刻。

  处刑师调试设备。这台机器的结构很简单,形似一个较大的衣架,整体是不锈钢制成,底部是稳定的四角支架,主体是一根立柱,中间安装着一块马桶圈形的底座,上面覆盖着柔软的皮革,体现着对犯人的人性化设计;马桶圈的底下是一根垂直向上的塑料圆管,约有2厘米粗;立柱的顶端也有一个圆管,与下面的那根相对应,更稍长一些。

  处刑师拿起一根长长的钢棒,爬上机器,从上面的圆管插进去,让钢棒在塑料圆管中自然滑落。“咕咚”,钢棒穿过马桶圈底下的圆管,落在台上。

  这就说明上下两根圆管刚好垂直,可以行刑了。

  工作人员提起女犯的胳膊,让她坐在马桶圈上。女犯的两条大腿被一字马拉开,坐在圈上刚好贴紧。处刑师调整圈下的塑料圆管,将其沿轨道上移,到了女犯下体附近,处刑师拨开女犯阴唇,让圆管继续向上深入。圆管比木驴上的硅胶木杵直径细些,经过扩张,圆管插进去毫不费力。区别在于木杵是向后倾斜,圆管是与地面垂直,处刑师令助手调整女犯姿势,将她臀部后翘,胸部前挺,判断女犯阴道几乎垂直时,动手将圆管上调,深深捅入女犯阴道中。

  “啊啊啊……”

  工作人员试着松开女犯。女犯身体失去重心,往前一晃,插在阴道中的圆管固定着她,挤压她的内脏,痛得她呻吟惨叫,雪白的脊背上冒出冷汗。

  处刑师令助手控住女犯颈部和头发,令她如骑驴时那样仰头,嘴巴张开,自己调整上面的圆管。女犯正在忍痛,睁眼一瞧,见上面的圆管已送到嘴边,惊觉这东西也是要插进喉中的,想起骑驴时被深喉抽插的痛苦,胃中不禁痉挛,便咬紧牙关,死命也不张嘴。工作人员扼住她的脖子,迫使她张嘴,处刑师趁机放下圆管,插进女犯咽喉。

  与硅胶棒不同,塑料圆管材质更硬,且人体的食道与阴道本身并不在一条直线上,因此下管更困难一些,到最后几乎是用蛮力,才将圆管插入女犯胃中。

  女犯腹部剧烈起伏,内脏挤压受力,痛苦比三通式木驴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红唇冷颤,眉头紧锁,泪汗交流。

  圆管堵塞了她的气道,使她无法呼吸。处刑师的解决方法是在立柱挂上一袋混合药剂,用输液针滴注进她的颈部静脉。

  科技改变生活。在以前,穿刺处刑要么提前在呼吸道插通气软管,要么做气管切开,现在都是直接用药给血液供氧。就连穿刺都用定位辅助管,再也不会出现穿刺杆插偏的情况了。

  辅助管布置完毕。助手把一个方向盘似的摇把安装到立柱后方的插孔,转动摇把,立柱渐渐伸长,连带着马桶圈和女犯也都抬高。处刑师比照着那根尖头钢棒的长度,让马桶圈抬升到合适的位置,将尖头垂直放置在马桶圈正下方。

  助手将马桶圈略微下降一些,使女犯阴道内的塑料圆管套在钢棒的尖头上。处刑师放开手,让钢棒立在那里。

  方向盘反向转动,马桶圈继续下降。穿刺杆的尖头穿过塑料圆管,到达阴道底部,轻松穿过宫颈,突入女犯子宫,顶上扭曲移位的子宫壁。

  方向盘再转,这次就费了很大的力气。女犯下体圆管中渗出血,腹部剧烈痉挛,像是里面困住了一条毒蛇。女犯口不能言,唯有四肢紧绷,脸色煞白,额头冒汗,牙齿紧紧咬着嘴里的圆管。

  女犯的身体艰难地下降了十几厘米之后,忽然又轻松了。方向盘快速转动,穿刺杆底下积起一滩血。女犯的身体像是着了凉,不停地打着冷战。

  出来了。带血的钢棒尖头从女犯嘴里的圆管探出,渐渐伸长。

  待女犯身体下降到合适位置,处刑师取下立柱顶端的固定装置,使劲捏住黏滑的塑料圆管,一点点将其从女犯食道中取出。再蹲下,同样卸掉女犯阴道中的辅助圆管。

  就这样,女犯的身体就完全由穿刺杆固定在立柱之上。在定位管的辅助之下,穿刺杆精准地从阴道贯穿至嘴,没有半点偏差。

  女犯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惊恐地看着从自己嘴里伸出的长杆。经历重重磨难,此时被完全穿刺的痛苦反而算不上最大,还在可忍受的范围之内。她轻轻闭上眼睛,再不问世事,安静等待死亡的时刻。

  处刑宣布结束,安保人员撤离。学生和观众们涌上球场,还有的走上高台,近距离观摩被穿刺的女犯。

  “校花……”学生们还记得她的称号。

  钟点提着相机,为女犯拍摄了很多镜头,但始终不太满意,总觉缺点什么。他让Lilian给点意见。

  Lilian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扭开一支口红,凑到被穿刺的女犯身边,给她补上鲜艳的红唇。

  女犯嘴边有血,红唇比血更艳。她的脸色苍白如雪,像寒冬的冰霜般毫无生机。她的口中吐出穿刺杆,鲜艳的红唇裹在冰凉的不锈钢上,如冰雪中开出的一朵玫瑰。

  “你真美。”Lilian在女犯耳边称赞道。

  女犯嘴角牵动,似在微笑。在这一瞬,似乎所有的代价都值得了。

  

  3

  

  女犯判决的熬刑时间是48小时。之后,女犯才会被挖乳、割肠、摘心,彻底结束生命。那时钟点还要拍摄照片。所以钟点和Lilian就在艺术学院附近住下,等任务结束再回工作室。

  艺术学院的女学生们不知怎么打听到了他们的住处。她们前来拜访Lilian,都是青春貌美的女大学生,说是要学习化妆。Lilian也很乐意地传授她们化妆与穿搭的心得体会。

  化妆之后就要拍照,Lilian就顺势推荐钟点,让他出来给学生们跟拍。

  本来想休息两天,反而又是忙忙碌碌。学生们对照片很满意,想给他报酬,但钟点没收,因为她们都是学生。Lilian则借机给女学生们推荐了很多化妆品牌。

  Lilian刚把最后一拨前来讨教的学生们送走,就看见钟点背着相机回到了酒店。

  “怎么样?”Lilian问道。

  “还是那样。”

  Lilian从他手中拿过相机,查看相册中刚拍的照片。

  跟48小时之前相比,被穿刺的女犯虽然还活着,但五官狰狞可怖,口鼻枯萎发黑,眼球流脓,隔着屏幕都能闻到一股令人反胃的腐臭味。后面的照片也是恶心至极,乳房干瘪发白,腻如死鱼;腹腔划开,流出一股黑色的腐烂脓水,一把大剪刀将猩红的肠道寸寸剪断;只有跳动的心脏还算是鲜红的,仿佛是整个身体的生机都回收到这里;铁钳夹住心脏,连带着血管从体内活活摘出。

  照片里,有几个观众当场就吐了。但钟点似乎从来不会感到恶心,只会细致地拍下每个细节,记录下死亡的每种形态。

  最后一张照片,是女犯被割下的头。校花的长发成片脱落,漏出斑斑头皮,脸上的肌肉和皮肤萎缩变白,流脓的烂肉扭曲如僵尸,唯有两片红唇依旧鲜艳,似乎永远不会衰老。

  钟点在这张照片上点了红心。Lilian知道这是他得意的作品。

  坐飞机回到S市。钟点修好图,把这次出差的成果上传到网络平台上。

  第二天,图集下增添了很多评论。多数评论都在称赞作者的摄影水平,有几个评论在咨询“冬日玫瑰”的口红色号和购买价格。当网友回复品牌和链接时,评论区表示震惊,直呼买不起。

  有几个匿名评论回复道:“跟我睡一晚,送你一只”“急用钱找我”“学生贷款联系XXXX”……诸如此类。

  钟点打开网站后台,想看看这些匿名都是什么人。他发现,这些匿名者有男有女,身份各异,有些还是等级很高的老用户。

  “不用管他们,”Lilian在钟点的身后笑着,走上前来,“他们会知道代价的。”

  

  六、报复

  

  1

  

  白珊,29岁,未婚,身高170厘米,体重65公斤,女子健美教练。

  她的身材确实称得上是魔鬼。长年的训练让她的肌肉健美结实,一身线条充满力量,八块腹肌棱角分明,让绝大多数男人都自愧不如。

  胸前的一对乳房更是丰硕无比,柔软且富有弹性。钟点自然不能放过这样的美景,镜头聚焦,对准女犯的乳间。

  “呵呵,好看吗?”女犯冷笑,甩开遮住眼睛的蓬乱长发。

  钟点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拍摄。有人喜欢这种狂野。

  “你是ZD公司派来的?呵呵,一群走狗。”

  女犯冷眼看着一旁装着摄影设备的皮箱。皮箱上印着几个白色的字母——“ZDSY”。

  “我的名字叫钟点。这几个字母是‘钟点摄影’的缩写,跟ZD公司没关系。”钟点平静地解释道。

  “那就好,”女犯抬起头,挪挪被铁链锁紧的双腿,伸直腰板,把一对硕乳再往上挺一挺。

  “我听过你的故事,”Lilian展开化妆箱,凑上前来,把女犯的头发梳成一束,准备给她化妆。

  “我会给你讲,化妆师,”女犯柔声细语,面带微笑,“能让我看看你的化妆品好吗?”

  Lilian当然乐意。她把化妆箱推到女犯身前,一个一个给女犯介绍。女犯瞧了一眼,“拿近点,我看不清。”

  趁着Lilian起身,女犯被锁住的双腿突然一踢,化妆箱倾倒在地,瓶罐叮叮当当零落四处。这一击猝不及防,狱警把Lilian拉开,抽起鞭子甩在女犯乳房上。“啪——啪——”女犯并不挣扎躲闪,挺胸迎接皮鞭的抽打,一边还在忍痛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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