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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点,7

小说: 2025-09-03 11:02 5hhhhh 4710 ℃

  处刑师打开一个大箱子。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规格各异的铁钎、螺母和接头。处刑师拿出一根最长、最粗的铁管,将其立在一个圆形带轮底座上。这就是示众要用的刑具,刺刑架。

  刺刑架的整体是一根立起来的铁管,约有2米长,上面排列着预制的凸起孔洞和连杆,像是一根钢铁脊柱。经过长时间的使用,表面一片焦黑和亮蓝,在道道洗刷、刮擦的痕迹之下,才显露出铁质原本的亮银色。

  处刑师先用皮尺测量一下女犯从会阴到肋骨的距离,在箱子里挑挑拣拣,选了一根长约50厘米、直径约3.5厘米的穿刺杆,安装到刺刑架上。穿刺杆与刺刑架平行,锋利可怖的尖端直指天空。处刑师又在刺刑架后方的孔位上安装了两根长约20厘米、直径约1厘米的铁钎,一上一下、横向平齐。

  “唔……呃……”女犯神色惊慌,口中呜咽不止。血丝红眼更加红了,还流出几滴眼泪。

  处刑师给她四肢分别注射了一针短效肌松剂,这才放心地打开其手脚镣铐。

  “摄影师,你来帮我一下。”

  处刑师拉起女犯手臂,将她瘫软的身体扛在肩上,走到刺刑架前。钟点和Lilian帮他扶稳女犯和刺刑架。

  “帮我看着点,对准没有。”

  处刑师怀抱女犯,钟点帮他拉开女犯的双腿,露出浓密阴毛覆盖的下体。Lilian俯身蹲在刺刑架旁,从下至上观看位置。

  “对准哪里?”Lilian问道。

  “肛门。”

  “往前,对,再往前,停,往左点,好好,放下……”

  尖锐的穿刺杆触到女犯菊穴中央,激得她浑身一颤,菊花猛然收缩。

  “唔……唔……”在女犯惊恐的呻吟中,处刑师将她身体下压,穿刺杆破入菊门的阻挡,50厘米长驱直入,从女犯肛门深入腹腔。

  处刑师松开女犯,长舒口气。穿刺杆一入到底,毫不拖泥带水。

  女犯两腿抽搐,注射过药剂的肌肉软绵松软,毫无反抗之力。处刑师扶着女犯,让她背靠刺刑架,稳稳地“坐”在穿刺杆上。

  处刑师检查了一下女犯的肛门。褶皱几乎被粗大的穿刺杆撑圆,但依旧收缩有力,缝隙中渗出一丝鲜血。处刑师又给她注射了止血药剂,按压她的上腹,摸索穿刺杆的深度。

  一刺入胃,不伤心肺。这是穿刺最佳的位置。

  “呵……”女犯痛得五官变形,喘息不止,含着塞口棒的嘴唇旁流出更多的口水。

  处刑师将女犯的手拉至刺刑架背后,抵在横向铁钎上,然后用木锤击打女犯的手,将其手掌穿透在铁钎上。然后是另一只手。

  铁钎透过掌骨缝隙,冒出带血的尖端。处刑师将女犯变形的手掌摁压到底,在铁钎拧上扣具,将其双手彻底钉死。

  “叮叮咣咣……”

  处刑师再将女犯两脚抵在下方铁钎,同样击打、刺穿,安上扣具。

  腹腔穿刺,手脚钉死,这下女犯无论如何也不能挣脱了。

  “呃……”

  短效肌松剂效果消失。女犯身体剧颤,乳房、腹部和脸上冒出一阵冷汗,脸色瞬间煞白。红色的眼睛大大瞪开,眼角几乎张裂。

  “这下能化妆了吗?”Lilian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

  “再等等,还有一步。”

  处刑师挑出一根弯曲弧形的铁条,一头连接在刺刑架的孔位上,另一头垫在女犯下巴底部,然后解开钳口器上的锁扣,小心拔出塞口棒。

  “唔噜唔噜……”女犯不顾穿刺之痛,迫不及待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吼叫。处刑师用一根细长铁钎,对准女犯口环,直刺女犯舌底。带血的尖端从女犯颌底刺出,处刑师调整铁钎位置,将其与弧形铁条连在一起。

  “啊啊啊——”女犯口吐血沫,发出痛苦的尖叫。她像一条上钩的鱼,颌骨被铁钎穿透固定,只能微张着嘴,面朝前方。

  “现在可以化妆了。”

  处刑师这才解开女犯头戴的钳口器,从女犯嘴里取下口环。

  Lilian有些难以下手。她先给女犯的脸上打一层粉底,抹上遮瑕,喷上定妆,描一下眉。简单几个步骤,女犯憔悴的脸色就好看多了。

  “唉……”女犯呻吟不止。她的牙齿被倾斜的铁钎卡住,张嘴无法闭合,带血的口水不住地从嘴角往下流。

  整体化完,又是活脱一个精致美女。最后一步是唇妆,这下Lilian可犯了难。那根嘴里伸出的长长铁钎十分碍事。

  “处刑师,能不能把它弯一点?”

  “可以。”处刑师把铁钎伸到女犯口中,将细铁钎掰弯。

  这下好多了。女犯的颌骨活动空间变大,张了几天的嘴终于可以稍稍闭上了。

  “嗯……噜……”女犯微微低下头,苍白的嘴唇吐出血沫。

  Lilian不厌其烦地用纸巾将女犯口水擦干,拧开口红的盖子。

  “唉唉……黑黄……油路……”

  “嗯?”

  女犯鲜红的眼睛射出锐利的光。她长吸一口气,用她奇怪的腔调喊出话语。

  “Z……唉,配方……有毒……”

  她的词语浑浊不清,但声音很大,在场的几个人都听见了。

  法官顿时紧张起来。“摄影师,你录音开了没有?”

  “话筒不是在你口袋里吗?”

  Lilian站起身,声音比车厢外的寒冰更冷。

  “处刑师,给我把她的舌头钉了!”

  “好嘞。”

  处刑师正有此意。

  尖嘴钳伸进女犯嘴里,飞快地擒住女犯尝试躲避的舌头。铁钎拔出,丢在一边,Lilian给处刑师递了一根更粗的。尖端刺穿女犯舌头,再次从女犯颌底钻出,锁在弧形铁条上。

  一阵忙乱之后,车厢内重新安静了下来。

  “呵……呵……”

  女犯口中流血更多,但在药物的作用下很快止住。她还在尝试讲话,但连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她的眼神瞬间钝化,终于绝望无光,眼角流下两行长长的泪滴。

  “这下没事了?”法官追问。

  “彻底没事了。”处刑师松了口气。

  鲜艳的唇彩抹在女犯干裂的唇上,给化妆品覆盖的精致面具增添一抹靓丽的颜色;口中伸出的铁钎绕不开,也沾染上了一点鲜红,Lilian突发奇想,索性直接把整根铁钎都涂上口红。

  红色的铁钎,白皙的脸,就像白色花瓶上插的一支塑料假花。

  经过Lilian的修饰,女犯的面容格外精致动人、完美无瑕。

  除非她睁开眼睛。

  她的眼中始终通红,血丝密布,与优雅的面容极不搭配。怎样能让她闭眼呢?还是Lilian想到了办法。

  她将一个小瓶对准女犯眼部,按下喷射键。钟点不知道这种喷雾是干什么的,但肯定不是保护眼睛的。

  “呜呜呜呜……”

  女犯双眼受到强烈刺激,紧紧闭上,大量的泪水四溢而出,流淌在瓷器般白皙光滑的脸上。

  “别睁眼,不然痛死你。”Lilian在女犯耳边警告道。

  “唔……”

  车门打开。酷冷的寒风吹进车厢,温暖的空气瞬间被赶走。每个人都不禁收紧了衣服。

  被钉穿在刺刑架上的女犯没有衣服,就只能用裸体直面寒风,瑟瑟发抖。

  处刑师打开刺刑架底座上的刹车,将刑架推到车厢外准备好的升降平台上。

  钟点也拿回了他的话筒,安装到摄像机上。

  宣读罪状的过程很简短,因为外面很冷。最后,法官问道:“罪犯,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工作人员把话筒举到女犯面前。女犯什么也没说,只是呵呵地喘着气,紧闭流泪的双眼。

  “罪犯没有遗言。下面,处刑继续。”

  围观群众欢呼着,呼出的白汽汇成一团。

  处刑师从车厢中搬出一堆铁钎,有条不紊地插在女犯身上。两根从后背的孔位刺出,用电钻钻透女犯肩胛骨,从锁骨一侧穿出来;两根钻透臀部,扎穿骨盆;然后是腹部,臂骨,腿骨,一连三十多根铁钎,或用电钻,或用铁锤,全都刺穿在女犯的身体上。

  女犯浑身淋血,四肢的肌肉、骨骼被穿在刺刑架上,不要说挣扎、扭动,连颤抖的活动空间都没有。偏偏这些铁钎还避开关键部位,在止血药物的作用下,她的生命在示众过程中不会有危险。

  又是三根细长铁钎,从左到右横向刺穿女犯并不算大的乳房;还有一根,从女犯小腹斜向下方,刺穿女犯子宫,固定在直肠里的穿刺杆上。

  “嗯……”女犯闭着眼睛,鲜红的嘴唇含着鲜红的铁钎,虚弱地呻吟着。

  她的身体像是旧时下诅咒常用的“扎小人”,只不过下咒用的小人是个玩偶,女犯却是活生生的真人。

  刺刑架推回车厢内。温热的清水淋在女犯身上,冲净淋漓的血迹,缓解被冻得麻木的躯体,也重新唤醒她的痛觉。

  “唉……”

  装满止血药剂和营养液的吊瓶挂在刺刑架上,源源不断地把药物从女犯颈部静脉输送进她的身体,维持她的生命。

  长达24小时的刺刑示众就在车内举行。

  摄像机架在女犯身前,将女犯受刑的情景实时播放在车厢大屏幕上。

  “唉……”

  女犯全身被刺,下颌钩穿,唯有肋骨随着呼吸张合、刺穿的乳房上下运动、疼痛激烈时手指脚趾的痉挛。

  法官、处刑师、钟点、Lilian两两坐在靠近车门一侧的椅子上。发动机在震动,空调吹着热风,女犯在呻吟,谁也不说一句话。偶尔有人出去吃饭、上厕所,都是轻轻地开门、关门,似乎害怕多发出一点声音。

  太阳落下又升起,外面的人群散去又聚来。

  终于熬到了中午,处刑的时间到了。

  纵火罪通常都是火刑。再待下去,恐怕都忘记女犯的死刑方式了。

  处刑师舒展筋骨,打开车门,把女犯推到车厢外的升降平台上。今天的寒风更冷,大家一下子都精神了。

  司机把牵引车开走,以免引火上身。

  “结束啦,终于到你人生的终点啦。”处刑师把火刑专用油涂抹在女犯身上,一边自言自语。

  “唉……”

  女犯手脚颤抖,腿间流出一股澄黄的尿液。

  点火,燃烧。观众围着烈火欢呼。

  女犯的头发迅速消失,只剩下光秃秃的头皮;化妆品覆盖的脸庞比其他地方烧得更旺,精致的妆容瞬间溃烂、发脓,露出血肉淋漓的丑陋本质;身上的皮肤变红,泛白,开裂,破碎,剥落;然后是肌肉,骨骼。

  火刑专用油的热值很高,能黏在人体表面,时间持久,与冒出来的脂肪混合在一起,烧得更旺。

  刺刑与火刑并不是什么好的组合。被穿在刑架上,女犯没什么挣扎,也几乎没有喊叫,少了一个观刑看点。

  火焰熄灭,焦黑的尸体仍在呲啦作响,肢体表面汩汩冒油,散发出恶臭的气味。

  处刑师继续添油,点火。直到添油三次,才勉强将肌肉燃烧殆尽。有些小的骨头掉在地上,但骨架的整体还是被固定穿在刑架上,像是一具骷髅标本。

  夕阳西下。缕缕青烟飘上天空,随风消散。

  “终于完事喽,天都快黑了。”处刑师感慨道。

  观众早就散了。大家喜欢看活人被烧死,不喜欢看死人被火化。

  “只剩你两个还在陪我。”处刑师苦笑。

  “完整地执行一次处刑不容易,完整地拍摄一次处刑也不容易。”钟点收拾设备,应和答道。

  “完整地观看一次更不容易。”Lilian微笑。

  “这才叫有始有终。”

  

  3

  

  Lilian决定离开了。钟点早在意料之中。

  她有更宏大的目标。她要招募人手,组建一个艺术团队,围绕女犯处刑主题,开发摄影、绘画、动漫乃至处刑技术等多种艺术形式,作为ZD品牌设计的业务补充。

  她当然邀请钟点加入,还让他担任项目的组长。但钟点最终拒绝了。

  “你会被我的团队挤兑倒闭的,”Lilian笑道,“论项目资源,你可拼不过我。”

  “倒闭就倒闭吧,”钟点似乎已看淡一切,“大不了就直接退休,回家养老。”

  “哈哈哈,开玩笑的,你可不要倒闭哦。如果你维持不下去了,可以找我。毕竟你算是我的老师。”

  “好啊,到时候别嫌弃我啊。”

  “我在ZD集团大楼的安保处留了你的信息,你随时可以来找我。”

  “有时间我会去的。”

  “拜拜啦。”

  门外,西装革履的司机谦卑地鞠躬,为Lilian打开车门。拎着公文包的女秘书为Lilian撑伞,护送她上车。

  窗外,愁雨连绵。Lilian的车队碾过路边的水坑,溅起团团涟漪。

  钟点燃起一支香烟。戒烟二十年了,烟气熏得他连连咳嗽。

  铃声响起,一个熟悉的联系人发来消息。她在通讯录里的头像是系统默认的灰白卡通人物,昵称也是一串字母和数字,个人信息更是一片空白。谁也不会认出这个匿名人士,即使是最亲近的家人。

  “怎么回事?”匿名人士问道。

  “她走了。”

  “妈的,狗肏的贱货,是你让她走的?”

  “我哪有那本事。人家有更远大的目标。”

  “哈哈哈……”匿名人士一连发了几十个“哈哈”,“妈的,这婊子还鸡巴能耐上了,还觉得自己那骚样有多大本事,妈的,什么狗逼处刑艺术。这项目能做起来我就直播卖淫。”

  “怎么不能?ZD不就是这样做起来的?我觉得她有这个本事,这可继承了你的商业天分。”

  “呵呵,她想干就干吧,亏了就让她卖屄还债去。”

  匿名人士继续说道:“对了,你肏了她没有?”

  钟点不禁发笑。“没。没那意思。”

  “你个傻屌。她是个从里骚到外的贱货,干过她的人光我知道就不下一百个。还给自己起英文名叫Lilian,笑死了。当然,这都是我亲身传授的混圈子技巧。”

  “没有你没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匿名人士又是一连串的哈哈。“想玩母女play?我带她真的实践过几次哦。当时我被干的时候,就把那个官员想象成是你。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带她跟你做一次。”

  “哈哈。这种好事别忘了我。”

  “我不可能忘记你,老同学。毕竟你是ZD品牌的真正创始人。把一瓶劣质春药包装成国际百年品牌,上流阶级的象征,除了你之外再也不会有人想到这个点子了。”

  “这创意不值一提。真正把品牌运营起来的是你。发展处刑艺术我也觉得是个好方向。”

  “让那个骚屄去做吧。到时候别求着我动用集团资金弥补亏损就行。对了,到时得让她把英文名改成Whore。”

  “哈哈。”

  钟点吸完一支烟,打开窗户,把烟头扔到窗外。凉凉的雨洒在身上,他的内心却更加火热,急需发泄。

  低头一看,匿名人士发来一条消息:“我想了。”

  “我也想了。”

  “老地方?”

  “等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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