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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点,6

小说: 2025-09-03 11:02 5hhhhh 6480 ℃

  “照片会在网上发布吗?”女犯犹豫着问道。

  “会。”钟点给出肯定的回答。如此少见的绝世巨乳,不发布就可惜了。

  “那请挑些好的。”

  “嗯。”钟点应付地答应着,“坐椅子上,张开腿。”

  女犯面露难色,但还是依从地坐在椅子上,两手抱腿,向两边分开,在镜头前露出下体。

  她的阴户跟大多数成年女性一样,外阴黝黑,被刮掉的阴毛长出一片尖尖的细茬;两唇呈杏核型,阴道在两腿的拉扯下微微张开,显露出瑟缩的阴核和阴道内粉嫩的腻肉;肛门紧缩,如菊花般紧紧闭合。

  “可以不发在网上吗?”

  “不能。”

  “好吧。”嘴上拒绝,女犯却并无反对之意。

  钟点对女性的下体并无特殊的兴趣,他更关心处刑的过程。但发布这些内容能带来更多的流量,有人喜欢看这个。

  他让女犯再摆几个造型,妆后裸体写真就拍摄完了。女犯的身材没什么特殊优势,但那对摇晃的巨乳实在格外加分。

  “看,我给你准备的衣服。”Lilian打开袋子,拿出给女犯准备的刑前衣服。

  “啊……真是谢谢你,我太喜欢了……”女犯感动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这是你当年登上直播热搜榜前十名时穿的衣服哦,我特意找来一模一样的。我想你肯定喜欢。”

  女犯眼角泪花闪烁,一一穿戴完毕。

  “来拍照吧。”

  女犯站在镜头前,身穿一套诱惑性感的黑白花色女仆装,仿佛动漫游戏中的女主角。头顶上戴着一块白色花边发卡,耳边乌黑的发辫上系着白色头花,修长的雪颈间则系着一条黑色蕾丝颈环,黑白相衬,更突出主角的清纯可人。

  紧身的白色短款上衣承托着她胸前的庞然大物,定制的低胸设计恰到好处地展示出她白皙的脖颈与锁骨,单薄的布料裹住四分之一的双乳,严格遵守直播平台的法规底线,将不可暴露的嫣红乳晕隐约捂在下面,没有露点却更胜露点,如雾中赏花般引人久久直视。小小的花朵纽扣几乎撑不住压力,紧紧地绷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开。

  腰下,洁白的百褶蕾丝短裙极短,被笔直的大腿和挺翘的臀部撑起,刚好与私处平齐,如果女犯私处没有剃毛,恐怕毛丝都会从裙摆底下探出来;修长的大腿将动却不动,一动则似乎要撩起褶裙,将观众的目光全都勾引过去,然后总是令人期待落空,怎么也看不到那最为神秘之处;及膝的黑色绣花丝袜穿在小腿上,勾勒出诱人的腿部曲线,又与白色蕾丝短裙上下呼应,凸显出中间美妙的绝对领域。

  她的脚上没有穿女仆套装中的黑色高跟皮鞋,而是格外鲜艳的大红色。亮面的红色皮革在灯光下闪耀,如同两颗跳动的红宝石,将纤细的黑丝小脚裹在里面;细长的鞋跟足有十厘米高,托起她轻盈的脚步,每一步都踩出清脆的“哒”声,像是跳起了妖娆的舞蹈。

  女犯踏着红色高跟鞋,渐渐熟悉步伐姿态。

  她看上去有几分疑惑,艳红的高跟鞋跟黑白色调的女仆装并不搭配,但还是按照要求摆出造型,在镜头前留下自己美丽的影像。

  钟点知道Lilian为什么要配这样的一双鞋。因为这是接下来表演的重要部分。

  

  2

  

  车队离开监狱,来到一处距离市区很远的商场,处刑的地点就选在这里。

  官方的说法是天气寒冷,不宜室外处刑。但很多人传言说商场的老板承包了这次处刑的选址,希望给日渐萧条的商场聚拢一些人气。

  至少目前看上去很有成效。成千上万的人拥挤在破败的街道上,踩着冻得发硬的狗屎,踢开醉汉留下的五颜六色的呕吐物,来观看这位网红带货主播的处刑。

  商场大门外的空地上,工作人员把女犯带下车,领到木驴之前。虽然有过心理准备,但女犯还是眼前发昏,夹紧双腿。

  据说,女犯曾经跟直播间打赏榜排名第一的某人有过性行为。女犯坚称那只是正常的男女交往,但法院还是根据女犯的职业特点,认定该行为属于以获取利益的主要目的、且未进行妓女登记的非法色情交易,判处木驴作为附加刑。

  心爱的诱惑女仆装只穿了不到两个小时,又被剥下,扔在一边。胸前滔天巨乳在寒风中跳动,引起观众一片轰动与喝彩。红绳一道道缠紧,将女犯两条胳膊像大闸蟹般牢牢捆在背后。

  出人意料的是,有不少粉丝也来到了现场。

  成群结队的女生挤到人群之前,穿着优雅精致的名牌服装,高举画着女犯名字和头像的灯牌,前来为她送行祝福。

  “GRACE”,一个美好的名字,意思是高贵、优雅、礼仪,这个单词似乎天生就为ZD系列而生。女犯以此作为直播时的艺名,也有不少ZD的忠实粉丝把Grace作为自己的英文名字。

  “加油!”

  "不要怕,今天我们都是Grace!"

  “坚持住!”

  粉丝们挥舞着应援灯牌,喊出鼓励的话语。

  女犯缓过神来,内心似乎又重新充满了力量,勇敢地挺起胸,硕大的巨乳高高耸起。

  一台三角形木驴从旁边推过来。女犯的鲜红高跟鞋不由自主地往后挪动一步,黑丝包裹的两腿微微颤抖。

  这是一台黑色涂装的三角形木驴,整体形似改造所里的拷问道具三角木马,区别在于多了尖棱上竖立的两根粗壮白色硅胶木杵。前方的驴头是一根铁制支架,上面安装着摄像头,在正前方实时摄录女犯骑驴的影像;身后的驴尾同样是一根铁杆,也能安装各种设备。

  三角形木驴被称为“最温柔的木驴”。它的两侧是三角形的斜坡,相比于其他形制,女犯只要用些力气就可以骑在上面,支撑住身体,减轻木杵直捣子宫之苦。正因如此,三角形木驴通常用于非死刑的未成年人或非法性交易行为程度较轻者。

  据说,这是女犯的粉丝为她积极争取的结果。

  “喂,处刑师,多放一些润滑液啊……”前排的粉丝高喊。

  工作人员没有理睬,捏着瓶子,随便把润滑液往木杵上一挤。两人架着上身被红绳束缚捆绑的女犯,另两人分开她的大腿,将她高高举起,对准耸立狰狞的木杵放下。

  “啊啊啊……”

  女犯很想保持形象,但骑驴的痛苦轻易打破了她的矜持。粗壮的白色硅胶木杵圆头挤开狭窄粉嫩的阴唇,在润滑液的加持下轻松捅进阴道深处;后边的那跟稍稍费些力气,但还是破开肛门的阻碍,插进女犯紧致的直肠。

  工作人员放手,让女犯完全用自己的体重骑在木驴上。女犯啊噫一声,本能地夹紧双腿,阻止木杵的深入;穿着过膝黑丝的修长美腿绷得笔直,紧紧贴在三角斜坡上;红色高跟鞋闪耀着阳光,纤细的秀足左扭右扭,试图寻找一个站立的支撑点。

  这样的窘境没坚持多久。工作人员在她的脚踝系上红绳,掰弯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腿交叠,长长的鞋跟紧贴臀部,用绳子捆紧。

  一番折腾,两根木杵又插得深了些。女犯双腿受限,只能膝盖顶住驴身,但斜坡表面光滑,柔软的丝袜材质更是像抹了一层油,完全无力抵抗。被捆紧的黑丝长腿扭动几下,反而让木杵插得更深。

  有粉丝发现了异常,然后告诉周围的同伴。片刻,人群中有人大喊。

  “不公平!为什么要绑住双腿?”

  “三角形木驴本来就可以夹腿的,你这是私刑!”

  “举报!找督察专员举报!”

  没人搭理她们。安保人员很快就把带头吵闹的几人赶走了。

  骑木驴时原则上要裸体,但为了表演效果可以保留一些衣物,例如本次女犯穿着的丝袜、高跟鞋还有头饰。除此之外,女犯脖子上的黑色蕾丝领结也没有脱掉,正好别有所用。一根长绳系在女犯颈环上,另一头系在木驴尾巴上的转轮,然后慢慢收紧。女犯本来闭目低头,这下被脖子上的颈环拉动,强迫抬起头来,挺起傲然挺立的巨乳。

  工作人员将晃动的乳房抓住,捏扁,用一根长钩刺穿,雪白的软绵乳房立刻流出一丝鲜红。长钩另一端系在木驴头部,也用转轮收紧。另一乳房也同样钩穿,拉紧,扯得变形。

  女犯惊觉乳上刺痛,不由低头一看,双乳竟被铁钩生生刺穿,拉扯锁紧在面前。想要俯身缓解疼痛,脖子却又被扼住,前也不能,后也不能,更可怕的是工作人员还在转动线轴,非要把她的活动范围缩小到极致。

  “呵……呃……”女犯强忍住乳房穿刺的剧痛,把头向后仰起,换取一点点顺畅呼吸的自由。

  木驴启动。两根大得吓人的粗大木杵势不可挡,强力地撑开狭窄的阴道和肛门,直通女犯两穴最深之处。硅胶木杵上的小孔分泌出充足的润滑液,却以糙度换深度,令木杵的强攻更无阻碍,只运转了三四下,女犯的身体就整根吞没木杵,完全坐上木驴,会阴的嫩肉直接卡在驴背的尖棱上。木杵边转边捅,在女犯双穴深处捶打,摩擦着阴道和直肠的肉壁,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多余的润滑液和未知液体从阴唇和肛门的缝隙中溅射而出,混合成绵密的白色泡沫,顺着光滑的驴背和黑丝玉腿汩汩流淌。

  “啊……呃……”

  乳房穿刺,颈部扼制,木杵抽插,三重刑罚交叉配合,俯身则无法呼吸,仰头则乳房撕扯,不动则两杵轮攻、直顶内脏。女犯当即手足无措,涕泪横流,狼狈不堪。

  在人群的嘲讽和女犯的哀嚎中,木驴开动,绕着商场前进游行。

  “这就是ZD的代言网红吗,形象也太差了……”

  “都说有质量问题,不会是中毒了吧……”

  现场有人窃窃私语。

  粉丝们听到这样的话,既焦急又气愤,她们挥舞着灯牌和荧光棒,更卖力地为女犯加油助威。

  Lilian跟现场指挥说了几句话,指挥下令游街暂停。Lilian拎起化妆箱,登上梯子,用毛巾擦干女犯额头和颈上的汗水,再用毛刷为她脸上修补涂妆。

  她在女犯耳边小声嘀咕,还用手势比划。女犯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游街继续。女犯长吸一口气,挺胸抬头,两颗被钩穿的巨乳晃了又晃。

  木杵抽插、转动。这次女犯不再抵触,而是强迫自己迎合冲击,被交叠捆绑双腿用力夹紧驴背上的斜坡,白色泡沫从黑丝包裹的膝盖上甩下,臀部向后一翘。

  “嗯……啊……”

  在前杵插入最深时,女犯呻吟一声,眼角迸出一滴泪水,穿着红色高跟鞋的纤足猛地颤动一下。她忍住疼痛,随后放松双腿,微微弓腰,胯部回位,又从后面迎合后杵对直肠的侵入。

  显然,这样扭胯迎合的动作使前后木杵插得更深,冲击更猛。但却能使上半身总体稳定,乳房穿刺和颈部窒息获得平衡。随着“噗嗤噗嗤”的节奏,女犯反复前后扭胯,间歇憋气,很快掌握了其中的技巧。

  女犯紧锁的五官渐渐舒展开来,不再龇牙咧嘴。她还能环视四周围观的人群,向为她加油打气的粉丝报以微笑。

  “哇啊啊啊……”

  “姐姐好美,太棒了……”

  “优雅,高贵……”

  粉丝们簇拥着缓缓移动的木驴,欢呼声和赞美声此起彼伏。

  一个小时并不算长。木驴绕商场游行一周,回到正门,然后驶入商场内部。

  天气寒凉,商场内反而将冷气和通风调至最大。观众实在是太多了,五层楼的栏杆上都密密麻麻地挤满了人,争先恐后地向前探头,让人担忧楼板会不会塌下来。木驴进入天井中间的空地,四面八方的观众齐声喊叫,震耳欲聋。

  女犯筋疲力竭,身下的白色泡沫一泻千里,双腿无力地抽动。汗水被凉风吹干,很快就带走了剧烈运动的热量,冻得她皮肤惨白,牙齿咯咯打战,鼻涕顺着嘴角长长流下,连被钩穿的巨乳也在颤抖。

  宣读罪状的几分钟时间,女犯骑在驴上休息,状态恢复了不少。Lilian给她擦干鼻涕,解开颈环和乳房铁钩上的绳索,最后在女犯耳边悄悄关照几句话。

  女犯点点头,像是表明某种决心。

  工作人员将红色的铃铛挂在女犯乳房上的铁钩,像是两个灯笼。

  从三楼伸出的吊机上垂下一根白色绳索,下面系着同样白色的棉质绞刑圈,圈上穿着一个红色的软胶球。工作人员把女犯的黑色蕾丝颈环卸掉,把绞刑圈套上去,捋顺两根柔顺光滑的发辫,拉紧绞刑圈,红球压在女犯颌下。

  身体触到绞刑圈的一瞬间,女犯像触电一样抽动一下,紧急长吸口气,乳房上的铃铛发出叮铃一声。

  慢绞使用的绞刑圈是柔软的棉绳,直径约3厘米,里面包裹着充满弹性的泡沫,尽量保护犯人的脖颈不受伤害。下面穿着的红色软胶球直径约5厘米,在绳圈提升时正好卡在犯人咽喉,扼制犯人呼吸,最重要的是减轻对颈部动脉的压迫,防止犯人因脑供血不足而昏迷,完整地承受窒息的痛苦。

  “你还有什么遗言吗?只有一句话。”工作人员把话筒递到女犯嘴边。

  她的话全场都可以听到。只有这一次机会。

  女犯睁大双眼,几乎是用尽全部的气力咆哮:“我永远相信,ZD的产品没有任何质量问……呃……”

  在粉丝们的掌声、喝彩和欢呼中,绳索向上拉紧,红球压紧她的颈部,将她最后的呼喊关在喉咙里。女犯惊慌地张开嘴,却发现进气的通道迅速关闭,然后下巴被顶起,被迫闭上了嘴。绳索拉直,女犯只能低头,看着穿在乳房上的长长铁钩和红色铃铛。

  脖子被拉直,伸长,女犯喉中“咯”一声,骑在木驴上的身体被拉起,卡在棱上的红肿会阴离开驴背,两根粗大的硅胶木杵“噗嗤”声响,带着粘稠的白色液体从女犯双穴中一厘米一厘米地脱离,然后“啪哒”地先后从女犯的阴道和肛门中弹出,在驴背上摇摇晃晃。

  继续上升。女犯的身体不自然地扭动挣扎,巨乳上悬挂的铃铛发出“叮铃铃”的清脆声响。被红绳捆绑的黑丝双腿一分一夹,徒劳地试图挣脱束缚。被凶猛抽插扩张的阴道和肛门洞口大开,残留的白色泡沫从幽深双穴中倾泻而出,形成一条长长的白色瀑布,直洒在驴背和木杵上。泡沫流淌之后,仍然留下一根晶莹发光的粘液丝线,高高地从阴穴悬挂在空中,直到女犯的身体升到3米多高,才从空中断裂,溅洒在地。

  绞索升到商场二楼的高度停止。女犯的身体被红绳紧紧捆绑着,双臂反折在后背,大腿小腿交叠捆紧。窒息的痛苦渐渐蔓延,女犯本能地挣扎,却只能扭扭腰,黑丝膝盖左蹭右蹭,或者两腿张开,暴露出无法闭合、还在涌出液体的阴道和肛门。一切挣扎都是徒劳,只有乳房上的铃铛随着身体的摆动发出铃铃声响。

  她脸颊通红,嘴唇发紫,紧咬的牙齿间溢流出口水。粉丝在下面喊着她的名字,为她摇旗呐喊,但她眼中只有痛苦的泪水和濒死的绝望。

  “加油……姐姐好美……”粉丝们欢呼着。

  女犯龇牙咧嘴,眦目皱眉,艳丽的红唇变成发霉般的奇怪颜色,脸上煞白的粉底与窒息的红紫混合在一起,形如水上浮尸的死皮。在聚光灯的直射下,女犯精致优雅的妆容诡异无比,像是恐怖片中即将吃人的女鬼。

  “挺住,你是最美的贵妇人……”

  大屏幕上的计时器一分一秒地记录着时间。三分多钟过去,女犯的挣扎渐渐微弱。全场的喝彩声、加油声都平息下来,观众的目光紧盯着吊在绞索上的女犯,能听见的只有越来越低的叮当声。

  4分钟。女犯的身体剧烈地抽动两下,两腿间甩出一股尿液,随后连绵不绝地震颤。

  4分56秒。随着一声令下,吊机快速释放,将女犯的身体放下。下面的木驴早已移走,取而代之的一块软垫。女犯面朝下摔在软垫上,工作人员立刻包围上去。

  “还有点呼吸。”

  “很微弱。上氧气呼吸机。”

  工作人员把女犯鼻子捏住,一根管子插进女犯嘴里,捏紧嘴唇。气体灌入女犯肺中,让她的胸腔鼓起,然后释放。反复几次,女犯慢慢苏醒,对周围人的呼叫也有了回应。工作人员给她戴上氧气面罩,让她自主呼吸。

  女犯浑身软绵无力,像烂泥一样瘫软。工作人员解开她束缚全身的红色绳索,揉捏她刻满道道血印的四肢。

  “呃……”女犯呻吟着,似乎想说什么话。但周围的工作人员迅速撤走,一个也不剩。

  “嗯,呃……咯……”

  绞刑圈出其不意地再次拉升。大屏幕上的计时器继续开始。

  女犯惊慌失措,一手拉住脖上的棉绳圈,一手想抓地上的软垫,却扑了个空。她又连忙双手拉住绳圈,阻止即将到来的窒息。

  身体拉起,双腿离地。红色高跟鞋尽力踮起脚,鞋尖却离软垫越来越远。绞刑圈再次将女犯吊起,升到二楼的高度。

  慢绞进入第二阶段。

  女犯双手紧紧握着绳圈,尝试用引体向上的方式挣开绞索,获取呼吸空间。她向后仰头,胳膊青筋凸起,两条腿也抬起至腹,跟着一起用力。

  “呵……嘶……”

  有点效果。抵在喉咙上的红色软胶球真的被她拉开了一点距离,喉咙打开了一点小小的缝隙。女犯抓紧机会,用这道窄缝贪婪地吸进最为珍贵的新鲜空气。

  胸部一张一缩,巨乳晃动,铃铛发出连绵悦耳的声响。

  2分钟过去。女犯不但没有窒息,反而抓着绳圈,硬生生地维持住了呼吸。

  一个粉丝兴奋地大喊:“姐姐坚持住,挺过20分钟,坚持得越久越好!”

  另一人议论道:“行刑有漏洞吧?这根本就勒不死。”

  观众们则更加沉默,只是聚精会神地注视着悬吊在空中的女犯。

  行刑当然不会有漏洞。没人能永久保持引体向上的姿势,更何况是刚刚骑过木驴、绞晕一次的女犯。

  “咯……”

  女犯很快发现,窒息痛苦主要来源于抵在喉咙上的红球,而不是颈上柔软的棉绳。她摸索着,双手用力抓紧红球,扭动脖颈。“呵……嗤……”女犯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艰难地喘息着。

  “铃铃铃……”

  铃铛响个不停。丰美的乳房波浪般晃动,穿在上面的铁钩挥舞着鲜红的铃铛,发出悦耳的节奏;纤细的腰肢灵活地扭动,两腿修长的黑丝玉腿在空中踢蹬,红色的高跟鞋上下翻飞,跳出最为致命和迷人的舞蹈。

  红色的铃铛,红色的高跟鞋,白皙的裸体,垂死挣扎的生命……这是慢绞的乐趣,全场的高潮。

  “咯咯……”

  时间过去。女犯的舞姿不可避免地越来越虚弱,最后变为抽搐与痉挛。她的双手无力地放下,腹部深深地凹陷下去,用尽全力地将空气从收紧的咽喉中抽取进肺中。

  观众们满怀期待地盯着屏幕上的计时器。当“20:00”到来时,全场欢呼。

  慢绞成功进入第三阶段。这是大家都想看的。

  吊机将女犯放下,甩在软垫上。工作人员用上了呼吸机和电击器,又将女犯从濒死中唤醒。

  第三阶段的慢绞以5分钟为一个回合。每个回合将女犯吊起、放下,直至死亡为止。跟其他具有观赏性的处刑一样,慢绞也有记录排行榜。通常犯人体重越轻,就越难绞死,坚持的回合数也就越多。目前的记录是一位20岁、体重仅35公斤的瘦小女犯,在第三阶段坚持了16个回合才彻底死亡。

  严重的慢绞还有附加刑。附加刑按照回合依次实施,第一回合割去乳房,第二回合是钩出子宫,第三回合抽肠,然后是断肢、剐肉,据说最高可以做到腰斩之后才被绞死。

  很遗憾的是,今天的这位女犯没有附加刑,她的体重也不具有挑战排行榜。总共被绞了20分钟,女犯已疲惫不堪,等了快半个小时,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眼神空洞地看着周围,只是在被拉扯乳房上的铁钩时才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看来她的大脑已经由于缺氧而损伤了。再绞下去,也没什么看点。

  一些观众们失望地离场。最前排的粉丝们还在坚守。

  “加油!”

  “振作起来,你一定可以的……”

  这几句喝彩,不知是鼓励还是诅咒。

  任是电击、给氧,女犯也都唤不起精神,像是抽干了灵魂,只会本能地扭动和喊叫。处刑师也无奈,只得下令继续,一绞了之。

  吊机升起。女犯再次像被钓起的鱼一般,在空中抽搐、晃动。

  她的手还想拉扯脖子上的绞索,但只伸到一半,就无力地垂下。

  女犯还能跳舞,但动作很快衰弱,最后是触电般的无意识颤动。

  她的眼睛像死鱼般泛白、突出,瞪得十分吓人。她的手臂微微抬起,四指似鸡爪般勾起,食指却伸得笔直,直直地指着下面欢呼雀跃的粉丝。

  

  3

  

  Lilian强烈建议钟点把女犯前期骑驴和绞刑的丑相剪掉。但钟点觉得无所谓,这本就是处刑的一部分。这是死刑,又不是舞台表演,为什么要求那么高,更何况有人喜欢就看痛苦扭曲的姿态。

  钟点最终还是答应了。他发表在网站上的视频和图片中,只保留了女犯优雅骑驴和安然绞死的部分。ZD品牌的代言网红应始终保持贵妇人的形象,即使是死刑时。

  Lilian为工作室付了三年的房租作为报酬。在寸土寸金的S市,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远超他为Lilian应发还没发的工资。

  Lilian还要求钟点多给女犯的“粉丝”一些镜头。这可是她花大价钱请来的水军,不在视频里出现就亏了。

  有时候,他感觉自己变成了员工,Lilian才是真正的老板。

  “但我并不欠你什么,”钟点这样说,“我为你家的ZD品牌免费打了一年多的广告。”

  “哈哈,”Lilian打趣道,“我一直在暗中打赌,看看你多久才会发现。”

  “我早就发现了,”钟点指着电脑屏幕上的女犯,“ZD的产品,口红、香水、唇膏、粉底……总是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我的照片里,想想就知道是你在化妆时故意摆在旁边的。”

  “那你怎么不给他P掉呢?”

  “不用,它跟死刑非常搭配。”

  

  十、终点

  

  1

  

  吴迪,30岁,身高166cm,体重59公斤,未婚,生前为某公司化学试验员。

  经过鉴定,该人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确实,正常人也不会潜入停靠的货运列车,然后在上面引火,致使列车货物爆燃,在前往终点站的途中彻底烧毁。

  这场火灾的经济损失极其重大,所幸无人在事故中伤亡。但网上有人说,她宁愿在此次火灾中被烧死,来换取判处女犯凌迟之刑。

  “化妆师,摄影师,小心点,她有精神疾病。”狱警警告他们。

  “慢点,用力,放下……”

  女犯是被绑在一个铁质担架上抬进来的。她的手脚分别铐在担架的四角,满面油光,赤身裸体,两腿之间还残留着干燥的粪便和尿渍,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骚臭味。从她被逮捕、审判到今天行刑,仅仅过了四天时间,过程极其高效。这几天,女犯应该是全程锁在担架上,连吃饭排泄都不松开的。

  “呃……唔……”

  女犯始终大张着嘴,嘴唇干裂发白,牙齿被系在脑后的口钳卡住,里面插着一根10厘米长的塞口棒。她口中呜呜叫着,无法说出一个字,嘴角流出口水。

  她脸型还算清秀,如果钳口器能去掉的话应该算得上温柔可爱;肤色发白,但肤质较差,有不少粗糙的毛孔的瘢痕,看来是长期在实验室中熏陶的结果;鼻梁上留下一道长时间带护目镜的深深痕迹,像是刻在她的皮肤上;她的双眼确实吓人的通红,布满血丝,警觉地看着周围。

  Lilian见状,嫌弃道:“你们怎么不给她洗洗?这样出去没法见人。”

  狱警不耐烦,道:“弄那么麻烦干什么?赶紧把她抬走。”

  Lilian回道:“现在这样样子,我怎么给她化妆?”

  “谁说犯人行刑前必须要洗澡化妆?有规定吗?要不是领导给你面子,还化什么妆,拍什么照片,赶紧上刑场完事。”

  Lilian跟狱警争论了一会儿。狱警才勉强同意给女犯梳洗,但必须要快,而且要Lilian自己来。

  “把她解开。”

  “不能,”狱警断然拒绝,“上面说了,送出监狱之前,这位女犯必须全程锁在担架上,不能出任何意外。尤其不能拿掉她的塞口棒。”

  另一名狱警低声补充道:“免得乱说东西。”

  Lilian只得亲自动手。她用沾水的湿毛巾从脚到头擦洗污渍,包括女犯腿间积压的恶臭污秽。

  钟点帮她抬起女犯肢体,Lilian擦洗女犯的后背。好在女犯的手脚还有小幅度的活动空间,应该是可以自己经常挪动身体,没有产生褥疮。她的手臂上有好几个愈合的针孔,看来是入监以来根本就没有吃饭,全靠注射营养液维持生命。

  “唔……唔……”

  女犯瞪着吓人的血丝红眼,被塞口棒压住的舌头来回扭动,干裂的嘴唇一张一合,口水溢流而出。

  她急切地想要说什么,但偏偏不能让她说。

  洗头发费了些力气。狱警说什么也不愿解开女犯,还催促他们快点。Lilian只好把女犯头发用水沾湿,涂抹洗发露,擦干之后匆匆吹干。

  “时间到了,快走快走。”狱警说完就要把女犯抬走。

  “还没化妆呢?”

  “怎么化?她带着钳口器呢。”

  “那就拿下来一会儿,不耽误你们时间。”

  这句话像是触到了狱警的禁忌。“不可能!你们赶紧走,等移交之后,你们爱怎样怎样,别在我们这儿出事!”

  钟点连多拍几张照片的机会都没有,就和Lilian一起被赶了出来。

  他们只能自己开车赶赴刑场。Lilian忿忿不平,监狱匆忙将他们赶走,这次不是白来了?

  钟点安慰她,聘请他们的是法院,不是监狱。到了刑场,跟法官和处刑师说明,还是有机会展示ZD品牌的。

  

  2

  

  刑场设在一处广场上。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行刑是先在广场上宣判,示众阶段转移到室内,最后再移到室外。这是因为天气严寒,犯人不能长时间在室外展示。

  天寒地冻也挡不住观众的热情。钟点挤到广场中央,在寒风中架设好摄像机,等了好久才等到车队的到来。

  押送犯人的是一辆改装的挂车,后面的车厢像客厅一样宽敞,上面安装着一块巨大的屏幕。车队停下,工作人员整理现场。

  一位法官招呼钟点和Lilian,让他们进入车厢。

  车厢内温暖如春,四周都是干净的洁白,像太空舱一样明亮整洁。

  押送的狱警和处刑师签好了移交手续,如释重负地离开了车厢,到外面准备观刑。车厢里只剩下法官、处刑师、钟点、Lilian,还有女犯。

  “现在你可以拍照了,你也可以化妆”,法官解释道,“对了,把摄像机上的话筒拆掉。”

  法官亲自检查摄像机,还管钟点要走了拆下来的话筒,这才放下心来,示意处刑师开始。

  “你们继续,不要问为什么。”法官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休息,眼睛仍然一直盯着女犯。

  女犯依旧捆在担架上,嘴里呜呜不停。Lilian放下化妆箱,问道:“可以化妆了吗?”

  “脸上化妆,是不是得拆掉钳口器?”处刑师问道。

  “那当然了,不然怎么化?”Lilian疑惑不解。

  “那你先等等,我先布置好。”

  法官面色凝重,车厢内气氛紧张。Lilian知道不该问,只能在一旁等待。

  钟点继续拍照和录像。但没有声音,总感觉很奇怪,也不自然。他喜欢录下犯人受刑时的惨叫,这样视频才算完整,而且大家也喜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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