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花丐·苍丐·路人丐,1

小说:【ALL丐】艳骨焚 2025-09-02 08:42 5hhhhh 3990 ℃

·

雨打芭蕉,墨青岚领着一位身着苍云铠甲的将军踏进庭院。

"这位便是褚将军,常年镇守边关。"墨青岚为他斟茶,"我与褚将军也算是旧识

褚将军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带着一丝玩味:"墨兄这'藏品',当真是别具一格。"他起身绕到我身后,铠甲与地面摩擦发出沉闷的响声。

"听闻夫人以前在军中待过?"他的声音压得极低,"那想必知道我们苍云是如何...款待贵客的。"

药效又开始发作,体内泛起一阵燥热。银环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将军若是想知道..."我偏过头,嗓音带着几分魅惑,"不如亲自验证?"

檐角的铃铛被风吹得轻响,我闻到那人身上传来的铁锈味道。玄甲将军踏着沉稳的步伐,背后的陌刀在月色下泛着冷光。

玄甲将军将盾牌靠在墙边,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摘下手甲,掌心有着常年握刀留下的厚茧。

铠甲的碰撞声中,他解开腰带。那双布满战茧的手抚过我的断肢,粗糙的触感激起一阵颤栗。我眯起眼,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铁锈与皮革混杂的气息。

"将军在边关待久了..."我故意挺起胸口蹭过他的铠甲,冰冷的玄铁激得乳尖发硬,"想必很少见到这样的...货色?"

他低笑一声,手指挑起我的下巴:"你说对了。"掌心的茧子摩擦着我的肌肤,"边关的娼妇,可没有你这般...会勾人。"

我在他掌中轻蹭:"那将军倒是要好好享用。"银环碰撞间,我偏头瞥见墨青岚淡然的笑意,"让我看看...苍云的功夫,是不是真如传闻中那般了得。"

玄甲将军眸色一深,扣住我的腰身。盔甲的棱角磨蹭着肌肤,带来些许刺痛。他的气息愈发粗重:"夫人莫要心急...今晚有的是时间,让你好好感受我苍云的...本事。"

雨声渐急,檐下的灯火摇曳。这般光景,倒是与那些在军营的日子有几分相似。只是今夜的狂风骤雨,想必会更加激烈。

玄铁的冰凉触感唤醒了某些沉睡的记忆,那些曾经在军营里的疯狂夜晚...

苍云铠甲的冰冷触感让我战栗,断肢根本支撑不住他的重量,躯干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

"呜...将军轻些..."破碎的呻吟从喉间溢出。他掐着我的腰窝,每一次撞击都让银环剧烈晃动,连带着下身的环扣被扯得生疼。

床榻被撞得吱呀作响,我像条脱水的鱼般无力地挣扎着。他钳制的力道太重,肌肤上浮现出青紫的淤痕,连绣在皮肤上的花纹都变了色。

"边关的母狗都没你这么会吸。"他粗喘着,一手按着我的后颈,"你说...我要是把你带去军营,让兄弟们都尝尝..."

窒息感渐渐袭来,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下身的环扣被他蛮横地拉扯,充血的软肉外翻,每一次抽插都带来尖锐的快感。

"呃啊...慢...慢点..."我被顶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残破的四肢找不到支点随意晃动,"会...会坏掉..."

他低笑一声,铠甲的棱角磨蹭着我的背脊:"坏掉?就你这副淫荡样子,怕是被整个军营轮番享用都死不了。"

我的上臂早已脱力,整个人被他死死按在床榻上。胸口的环扣随着动作摩擦床单,又痛又痒。他的动作愈发狂野,仿佛要把这些年在边关的郁结都发泄在我身上。

"这么会吸...看来墨兄没少调教。"他掐着我的后颈,迫使我扭头,"睁开眼,让我好好看看你这副浪荡样。"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微微睁眼,却瞥见墨青岚在烛光下若有所思的神情。不知他又在盘算着什么新的把戏。

我的脸被深深埋进床榻,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冰冷的玄甲压迫着胸口,断肢早已失去知觉。

"看你这里咬得这么紧..."他粗糙的手指拨弄着被扯开的环扣,"生过崽的母狗竟还这般会吸,当真是天赐的尤物。"

窒息感让我的意识愈发模糊,眼前开始泛起黑星。下身的软肉被他毫不留情地蹂躏,每一次进出都能感受到环扣被扯动的刺痛。

"将军...让我...转个身..."我用尽力气挣扎,断肢在床单上划出一道道褶皱,"要...要背过气了..."

他却充耳不闻,反而压得更深:"怎么,这就受不住了?"掌心的茧子摩擦着我的腰窝,"边关的母马都没你这么娇气。"

银环随着剧烈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混合着肉体拍打的淫靡水声。我的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被玄甲将军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

"这浪荡样...真该让你儿子看看。"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呼吸中带着酒气,"让他知道他娘是个什么货色..."

意识渐渐涣散,我感觉自己像是沉入了深海。耳边只剩下铠甲碰撞的声响,还有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污言秽语。

隐约间,我听见墨青岚轻笑:"将军若是喜欢,改日带他去军营玩玩也无妨。"

我的身子软得像烂泥,任由墨青岚抱起。他的手指拂过我颈侧的淤痕,动作轻柔得不似方才。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炙热,我能感觉到熟悉的形状正缓缓挺入,除了墨青岚的肉棒还多塞了一根指头扩张。墨青岚低笑:"将军见笑了,这孔儿被我调教得格外会吃。"

"哦?"玄甲将军似乎来了兴致,"墨兄这是在邀请我?"

我察觉到墨青岚的意图,不由得一阵战栗:"不...那里会坏的..."话音未落,就感到另一根滚烫的凶器顶了上来。

"唔啊...太...太满了..."剧烈的胀痛让我尖叫出声。两根阳物同时在后穴中搅动,而前面空虚的穴口早已泛滥成灾。银环被晃动得叮当作响,像是在为这场淫乱伴奏。

"你看,骚水都流得满腿都是。"墨青岚的手指探向我湿润的下体,"这具身子,就是天生该被玩坏的。"

痛感渐渐被快感取代,我的断肢无力地颤抖着。两个男人的节奏渐渐默契起来,一进一出间将我死死钉在半空。淫液从未被触碰的穴口汩汩流出,在床榻上洇开一片水渍。

"呜...求你们...慢些..."我的声音带着哭腔,意识被过载的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后穴被撑到极限,每一次抽插都能感受到环扣被拉扯的刺痛。

雨声渐急,檐下灯火摇曳。这一夜注定漫长。我在两个男人之间承受着狂风骤雨般的侵犯,像一艘在欲海中颠簸的小舟。

一阵窒息般的快感从交合处涌上来,我的意识愈发模糊。

"几年不用,倒是矜贵了?"墨青岚的语气带着几分讥诮,"记得你在军营里的时候,前后一起吃四根都不皱眉。"

听到这话,我浑身一颤。那些被刻意遗忘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我下意识地想要逃离。但残缺的四肢让我只能被钉在原处,承受着两个男人的侵犯。

"原来如此。"玄甲将军的动作更加粗暴,"怪不得能含得这么深。"他的手掌抚过我布满淤青的腰窝,"看来是我太客气了。"

我咬着唇,试图压抑破碎的呻吟:"你们...唔...欺人太甚..."声音却在两人愈发默契的节奏中支离破碎。后穴被撑到极致,每一次抽插都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墨青岚轻笑着掐住我的下巴:"怎么,是我把你娇惯坏了?"他的指尖抹去我眼角的泪水,"要不要把你送回军营,让他们帮我重新调教?"

银环随着动作剧烈晃动,叮当作响。我能感觉到两根阳物在体内搅动的触感,还有那些顺着腿根滑落的淫液。身体仿佛不受控制,随着他们的节奏一次次攀上顶峰。

烛光摇曳,窗外雨声渐急。我在极致的快感中沉沦,像一叶扁舟在欲海中颠簸。那些不堪的往事在脑海中闪现,却又被现实的刺激冲散。这一夜,注定又是一个难眠之夜。

后穴中满溢的精液顺着腿根缓缓流下,但两人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结束。我感觉到墨青岚的手指抚上我眼眶处的伤疤。

"褚兄,来尝尝这里。"墨青岚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这处许久未经人事,想必比其他地方还要销魂。"

玄甲将军粗重的呼吸打在我颈侧:"这般秘处...当真能容人?"

"放心,他这身子,没有哪处不能玩的。"墨青岚说着,掰开我的眼睑,"你看,这处嫩肉生得多么可爱。"

我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被钳制住头颅。断肢无助地颤抖着,眼眶处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褚将军的指尖探入,粗糙的茧子摩擦着敏感的内壁。

"唔...不要..."我的声音带着哭腔,但药效发作下的身体却诚实地对刺激起了反应,"那里...会坏的..."

褚将军似是被我的反应取悦:"这处竟也这般会吸。"他抽出手指,换上了更粗大的东西,"墨兄果然深谙此道。"

异物入侵的胀痛让我几乎昏厥,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但多年调教的身体很快适应了这种刺激,眼眶中分泌出润滑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淫靡的水声。

"看来夫人很喜欢。"墨青岚的手指擦过我脸上的泪痕,"不如让褚将军也在里面留些东西?"

我在极致的快感中浑身痉挛,银环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这般荒唐的景象,怕是比那些春宫图还要香艳数分。

眼眶深处传来一阵炙热,无法承载的浊液从鼻腔中喷涌而出。昏暗的烛光下,白浊顺着脸颊蜿蜒流淌。

"呃...太深了..."我无力地瘫软在墨青岚怀中,断肢微微抽搐。眼眶处的嫩肉被玄甲将军的粗暴动作蹂躏得发肿,每一次抽插都激起一阵令人眩晕的快感。

将军的动作愈发狂野:"这处倒是从未享受过的"他掐着我的后颈,硕大的顶端抵在最深处,"给老子全都吃下去。"

灼热的精液灌入眼眶,过量的浊液从鼻腔喷溢而出。我像条离水的鱼般剧烈喘息,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腥膻的气息。

墨青岚的手指抹过我脸上狼藉的白浊:"夫人这副样子,当真比那些画本子还要勾人。"他低笑着,掰过我的脸,"褚兄若是喜欢,改日再来玩玩其他花样。"

"多谢墨兄款待。"玄甲将军整理着铠甲,"来日定要好好领教夫人的...其他本事。"

檐角的风铃轻响,我半阖着眼,任由精液从鼻腔中缓缓滴落。药效仍未褪去,残破的身躯依旧在微微颤抖,渴望着更多的疼爱。

铜镜中映出满脸狼藉的模样,鼻腔中精液仍在缓缓流淌。我试图擦拭,却只能靠断肢蹭动,这般狼狈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从前在军营里的日子。

"看来这处玩起来不如以前顺手了。"墨青岚的手指划过我的眼眶,"没了双手,连取悦人的本事都少了一半。"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砸在茶室的屋檐上噼啪作响。我的眼眶和鼻腔中还残留着将军射入的精液,随着呼吸带出腥膻的气味。没了双手,连最基本的清理都做不好。

"褚将军说得对,你这样的尤物在军营里才不会被浪费。"墨青岚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若即若离的怜惜,手指抚过我断臂的痕迹。

"呵...果然还是嫌我碍眼了。"我扭过头,鼻腔中的浊液滴落在锦被上,"养不熟的野狗,终究是要丢掉的。"

他抬手拭去我脸上的狼藉:"悬黎已经十岁了,再这样下去..."

我打断了他的话:"所以就打算把我送去军营,当成军妓玩烂?"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就像当年那样?"

外面的雨声愈发清晰。雨水打在窗棂上,模糊了烛光。墨青岚的手指插入我的发间,声音低沉:"我已经对外说你早亡了。"

"对一个孩子来说,有个贤良淑德的亡母,总比..."他的指尖划过我残缺的眼眶,"总比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要好。"

我闭上眼,任由他的手指在我脸上游走。茶室里充斥着情事过后的腥臊气味,玄甲将军的铠甲碰撞声还在耳边回响。

"你说得对..."我轻声道,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嘲,"我早就知道像我这样的货色,本就该在军营里被人玩到烂掉。只是..."

"你真的以为,悬黎会相信那些编造的故事吗?会以为自己的母亲是个贤良淑德的好‘女人’?"我偏过头,让残缺的那只眼对着他,"这孩子...可比你想象的要聪明得多。"

在昏暗的烛光下,我的断臂在身侧无力地抽搐。后穴和眼眶处的精液还在缓缓流淌,沿着身体的曲线在榻上洇开一片湿痕。

"既然知道我终究要死在军营里..."我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不甘,"为什么要把我从狼牙军手里救出来?"雨声渐大,檐下的积水砸在石阶上,溅起细碎的水花。

墨青岚的手指划过我颈侧的银环,轻笑道:"苍云军和狼牙不一样。"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至少...他们会让你死得体面些。"

我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疯癫:"体面?"断肢在床榻上摩擦,"就像方才那样,被当成玩物一样对待?和狼牙有何区别!"

"你知道吗..."我仰起头,任由鼻腔中的浊液滑落,"在狼牙在天策里,我至少还能靠双手取悦那些畜生。现在..."

药效仍在发作,身体深处泛起一阵阵空虚。银环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响声。墨青岚的手指插入我的发间,将我拉近:"褚将军说得对,你这副身子,就是天生该被人玩坏的。"

窗外的雨声愈发清晰,混合着远处隐约的雷鸣。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打在颈侧,带着几分炙热:"难道...你希望死在那群畜生手里?"

"或许吧..."我闭上眼,感受着体内未褪的快感,"至少...不用看着自己的孩子,把我当成一个不存在的亡魂。"

青纱帐中的烛火摇曳,暧昧的光影在残破的身躯上流淌。我能感觉到体内未褪的药效还在燃烧,让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难耐的热度。

墨青岚的手指滑过我小腹上那道生产时留下的疤痕:"苍云军到底是正规军,规矩要比那群狼崽子强得多。"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凉薄,"而且...你和悬黎,本就不该有太深的羁绊。"

我偏过头,看着铜镜中自己不男不女的躯体。那些银环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衬得肌肤愈发苍白:"所以,我从始至终...都只是个容器?"

"一个完美的容器。"他的指尖描摹着我身上的花绣,"给我带来了最完美的天命根骨。"

窗外的雨声渐缓,檐角的风铃随风轻响。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悬黎...他会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对吗?"

"没错。"墨青岚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他会走上一条与你完全相反的路。"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而你...就该继续堕落下去。"

我闭上眼,任由他的手指在我体内搅动。药效让身体愈发敏感,连空气的流动都能带来一阵战栗。或许他说得对,我这样残破不堪的怪物,就该在军营里被人玩到烂掉。

而那个孩子...会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是从一具怎样污秽的容器中诞生。这世间最讽刺的,莫过于母子二人,一个将在淤泥中沉沦,一个却要向着光明飞翔。

·

夜雨渐歇,檐下的冷风卷着寒意钻入茶室。我蜷缩在锦被中,感受着身上未干的情液逐渐变凉。

墨青岚突然起身,在檀木箱中翻找着什么:"雁门关的风雪可比这儿厉害多了。"他取出一件貂裘,轻轻披在我肩上。

触手的柔软让我愣了片刻:"你这是..."未说完的话被他打断。

"送你上路的第一件体面礼物。"他的手指拂过貂裘上细密的绒毛,"小翠跟着你一道去。那丫头伺候你这些年,也算上了手。"

我咬住下唇:"让她陪我去受罪?"

"怎么,舍不得?"墨青岚轻笑,"还是说...你更想自己一个人在路上被那些马夫们玩死?"

檀香在青铜熏炉中缓缓燃烧,烟气袅袅升起。他取来一个檀木盒子,打开后露出里面整齐排列的瓷瓶:"这些药...够你撑到雁门关了。"

我看着那些熟悉的药瓶,忽然笑了:"你还真是...处处都想得周到。"

"当然。"他捏起我的下巴,"你可是我最完美的艺术品,总不能死在半路上。"

外面的雨停了,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我依偎在貂裘中,闻着那股淡淡的香气。或许在这寒冷的北地,这件貂裘会是我最后的温暖。而小翠...希望那个傻丫头,不会因为我也跟着堕落。

无法触及只能看着身上的银环,每一个都像是枷锁般将我束缚在这方寸之地。十余年来,我习惯了这个精致的牢笼,习惯了他的爱抚,习惯了被他掌控的生活。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与方才情事中的生理性泪水截然不同。这一次,是心脏深处传来的绞痛。我蜷缩在貂裘里,肩膀不住地颤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墨青岚的手指穿过我的发丝,动作依旧温柔:"你说什么?"

"为什么要把我调教成离开你就活不下去的模样..."我抬起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既然要抛弃,当初为什么要救我?"

烛影摇曳,映照着我残缺的身躯。断肢无力地蹭着锦被,那些精心装点的银环在月色下泛着冷光。墨青岚沉默片刻,忽然低笑:"你以为...我是在放你走?"

他俯身,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我只是把你...送去另一个笼子罢了。"

这句话像一把刀,剜在心口上。我忽然明白,即便离开这里,我也永远无法挣脱他的掌控。那些药物,那些调教,那具残破的身躯...都是他精心编织的锁链。

檐角的风铃轻响,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我靠在他怀中,泪水浸湿了锦衣。这一刻,我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宿命——即便离开这个精致的牢笼,等待我的,也只有在另一个牢笼中慢慢腐朽。

·

夜深露重,烛火将房间映照得忽明忽暗。我望着墨青岚从角落搬来的红木箱子,那精致的雕花描绘着凤穿牡丹的图案。他将柔软的貂裘铺在箱底,又垫上几方锦缎。

寒意渐深,我蜷缩着身子,银环随着微颤的身躯发出细碎的声响。恐惧如同潮水般将我吞噩,对未知的深渊充满了绝望。

墨青岚的声音轻柔,"过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我抱起,像对待易碎的瓷器般轻柔。肌肤相触的温度让我不自觉地靠近,贪恋着最后的温存。

"箱子里...会不会很冷?"我轻声问道,声音带着几分惶恐。

他将我放入箱中,调整着我的姿势:"贴身放了汤婆子,褚将军收到时..."他的手指抚过我的脸颊,"你应该还是温热的。"

我看着他取出一封火漆封缄的书信,那烫金的印记在烛光下泛着冷意。他将信件放在箱子一角,又往我身上盖了一层貂裘。

"路上可能会颠簸。"他的指尖轻抚过我的银环,"但比起军营里的日子...这些都不算什么。"

箱盖缓缓合上,黑暗将我吞噬。我蜷缩在貂裘之中,嗅着那沾染了他气息的皮毛。这一路北上,不知要在这黑暗中待多久。而等箱子再次打开时,等待我的,将是怎样的深渊?

汤婆子的温度渐渐渗入骨髓,却驱散不了内心的寒意。我无声地哭泣着,泪水浸湿了身下的软垫。这一切,都像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葬礼,而我,是那口即将下葬的棺材里的尸体。

·

寒风穿透红木箱的缝隙,汤婆子的温度早已散尽。我蜷缩在貂裘中,冻得脸色发青。忽然,马车停了下来,箱子被人打开。

粗糙的手掌抚上我裸露的肌肤:"这位小娘子,要不要...暖和暖和?"车夫脸上带着淫邪的笑容,手指勾起我脖子上的银环。

雪粒飘入箱内,我颤抖着张开双腿:"求您...帮帮我..."没了双手,连最基本的求欢动作都显得笨拙。腿根处的鳞片纹身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他粗喘着将我抱出箱子,压在马车的角落。寒风让我瑟瑟发抖,却激起了更深的渴望。车夫的手掌布满老茧,摩擦过敏感的肌肤时带来异样的快感。

"小骚货,叫声好听的来听听。"他撕咬着我的耳垂,"让爷爷疼疼你。"

我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的动作:"爸爸...给奴儿暖暖身子..."声音中带着几分媚意,"奴儿都快冻坏了..."

一切结束后,他将我塞回箱中,还往我身下垫了些干草。我蹭着那粗糙的草茎,感受着体内残留的温度。这一路上,不知还要靠多少人的体温,才能活着到达雁门关。

细雪飘落,马蹄声再次响起。我在黑暗中抱紧贴身的貂裘,鼻间萦绕着那人留下的腥膻气息。在这漫长的旅程中,我终将沦为每个过客的玩物。

又一阵剧烈的颠簸,我无法抑制地干呕起来。精液混合着胃酸从喉咙涌出,腥臭的气味充斥在狭小的箱内。眼前一阵发黑,几乎要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

"公子!"小翠慌乱的声音从外传来。箱盖被打开,寒风裹挟着雪花灌入。他手忙脚乱地将我扶起,用帕子擦拭着我的脸和颈部。

"对...对不起..."我虚弱地靠在箱壁上,看着被污染的貂裘,"弄脏了..."这是最后一件他给我的礼物。

小翠赶紧将脏污的皮毛取出:"公子别担心,还有棉被..."他的动作很轻柔,但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剩下的被子明显不够抵御这般寒意。我蜷缩在角落,看着小翠忙碌的身影:"翠儿...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受这份罪?"

他的手顿了顿,随即继续整理着箱内的物件:"伺候公子是奴婢的本分。"

我望着他略显苍白的面容,总觉得他话中有话。马车再次启程,寒风从缝隙钻入,愈发刺骨。没了貂裘的温暖,我只能靠着残存的棉被取暖。

身旁的小翠轻声哼着故乡的小调,那曲调莫名让我想起了悬黎小时候。不知他现在可还记得,那个时常在夜里给他哼曲子的残破母亲?

北风呼啸,马蹄声渐远。我闭上眼,任由泪水悄然滑落。这一路上,或许只有这个傻丫头,会真心实意地照顾我这个将死之人了。

·

北风呼啸着掠过营地,积雪在箱盖上渐渐堆积。寒意透过木板缝隙渗入,我蜷缩在单薄的被褥中,意识逐渐模糊。不知昏睡了多久,隐约听见帐篷门帘掀动的声响。

有人在低声交谈,脚步声渐近。箱盖被掀开时,温暖的空气涌入。刺鼻的酒气和皮革味道混杂着炭火的温度,让我微微皱眉。

"这就是墨公子送来的?"低沉的男声响起。我勉强睁开眼,视线有些模糊。一个身着重甲的魁梧身影正俯视着我,脸上带着几分玩味的神色。

他接过亲兵递来的信件,火漆印在寒气中已经变得脆弱。银环随着我的呼吸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将军展开信纸,目光时不时扫过我裸露的肌肤。那些伤痕和纹身在炭火的映照下格外醒目。他的手指突然探入箱中,抚过我颈侧的银环:"倒是比褚将军说的还要精致。"

我下意识地向温暖的手掌蹭去,却被他轻笑着躲开。营帐内的温度让我昏昏欲睡,却又因未知的恐惧而无法安心。

"去,打盆热水来。"他对门外的亲兵吩咐道,"再准备些吃食。"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总不能让墨公子的'礼物'饿着。"

我蜷缩在箱中,感受着周围温暖的空气。这位将军的态度让我捉摸不透,不知等待我的,会是怎样的命运。帐外的风声呼啸,裹挟着零星的雪花飘入。而我,将在这个陌生的军营中,继续沉沦。

·

"父亲!娘在哪里?"十二岁的墨悬黎闯入书房,发髻略显凌乱,眼中带着从未有过的愤怒,"为什么连小翠姐姐也不见了?"

墨青岚放下手中的医书,扫了眼儿子弄脏的衣摆:"我不是说过,你娘早亡了么?"

"不可能!明明前几日还..."墨悬黎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我在后院的茶室里,闻到过他身上的檀香味。"

窗外的梅花开得正艳,清冷的香气飘入室内。墨青岚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悬黎,你已经不小了。该明白,有些事,不该问的就不要问。"

"那您告诉我!"少年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为什么连他用过的茶具都被收走了?为什么不让我去后院?为什么..."

"够了!"墨青岚厉声打断,"你的功课做完了吗?相知功法练得如何了?"

墨悬黎咬着嘴唇,倔强地抬头:"不要转移话题!我知道娘还活着,您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大胆!"墨青岚一掌拍在案几上,茶盏震落在地。碎裂的声响让少年微微一颤,却依旧倔强地站在原地。

"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么?"墨青岚冷笑,"一个不知廉耻的..."

"住口!"墨悬黎猛地冲上前,却被父亲一把推开,"我不许您这样说他!"

檀香在青铜熏炉中缓缓燃烧,烟气袅袅升起。少年倒在地上,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那是他第一次,看到父亲眼中的狠厉。

"想要成为一个优秀的医者,首先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墨青岚将一本厚重的医书放在墨悬黎面前,"你已经十二岁了,该学些真本事了。"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少年望着案几上滚烫的参汤,思绪却飘向了记忆中那股熟悉的奶香。

"从今天起,你要开始跟着我学习医术。"墨青岚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还有相知曲艺该进入下一个境界了。"

墨悬黎垂下眼帘,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边缘:"父亲,我知道了。"声音平静得有些不像个十二岁的孩子。

"很好。"墨青岚满意地点头,"你要记住,成为精英才能不负众望。普通人的生活,不适合你。"

少年抬起头,目光在父亲脸上停留片刻:"父亲教导得是。只是..."他顿了顿,"我能偶尔去后院走走吗?"

"后院现在在修整。"墨青岚的语气依旧温和,却透着一丝警告,"专心读你的书。"

墨悬黎低下头,翻开医书。他知道,现在最明智的选择就是顺从。可那股若有若无的檀香味,那个温柔的怀抱,那些深夜的轻吟...不可能是幻觉。

总有一天,我会找到真相。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手中的医书翻过一页,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映入眼帘。这条追寻的路或许很长,但他愿意等待。

·

营帐内的炭火烧得正旺,温暖的气息包裹着我刚从昏睡中醒来的身体。厚重的帐篷将凛冽的北风阻隔在外,只能听见呜咽的风声。我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被人从箱中抱出,身下是柔软的羊毛地毯。

"醒了?"低沉的男声在头顶响起。我勉强睁开眼,看见将军蹲在身边,手中握着一只青瓷小碗。热腾腾的粥香飘来,让我饥肠辘辘。

本能驱使着我爬向食物的方向,银环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没了双手的残躯只能像幼兽般匍匐,舌尖试探着碰触碗沿。

"乖。"将军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另一只手抚上我的后颈,"慢些,别烫着。"

温热的粥水滑入喉咙,是清淡的白粥。我贪婪地舔舐着,生怕错过一滴。将军的手指轻抚过我颈间的银环,力道若有若无。

营帐中弥漫着皮革与金属的气息,混合着炭火的温度。远处传来士兵操练的声响,马蹄声阵阵。我跪趴在地毯上,像个被主人施舍的宠物般舔食。

将军的手掌温暖粗糙,带着常年握剑的茧子。他耐心地等我将粥舔尽,指腹摩挲着我的耳廓:"今晚好好休息,明天还有的忙。"

那声音中暗含的意味让我不寒而栗,却又隐隐期待。这个陌生的军营,又会给我怎样的惊喜?

暖融融的炭火中,将军端坐在案前,手中摊开那封从墨青岚那里带来的信。我依旧蜷缩在地毯上,看着他的眼神从惊讶到玩味,最后定格在一种若有所思的神色上。

"原来如此..."他的指尖划过信纸,目光在某处停留许久,"这些药..."

我注意到信封中还掉出几个小瓷瓶,在灯火下泛着幽幽的光。那熟悉的容器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将军将信收好,起身踱到我面前蹲下。他的手掌抚过我的脸颊,拇指摩挲着眼罩边缘:"墨公子倒是写得详细,连用量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风雪拍打着帐篷,发出闷响。他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仿佛在打量一件精致的玩物:"不过今晚先让你休息。"他勾起嘴角,"明天...再好好验验货。"

我看着他将那几个瓷瓶放在床头的木匣中,小心地锁好。帐外传来换岗的脚步声,寒风从帘缝中钻入,却驱散不了我内心的惶恐。

小说相关章节:【ALL丐】艳骨焚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