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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的地窖散发着霉味,每一口呼吸都充满了腥臭。铁链穿过我颈上的项圈，将我固定在墙边发霉的稻草堆上。小翠战战兢兢地跪坐在角落，用布巾擦拭着我身上干涸的痕迹。

"公子..."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手中的布巾沾满污秽。

地窖的铁栅栏被打开，几个士兵大笑着走进来。他们解开裤腰，在我面前列成一排。潮湿阴冷的空气中，尿液的气味弥漫开来。

"张嘴。"为首的士兵命令道，"这就是你今天的口粮。"

我顺从地张开嘴，温热的液体灌入喉咙。身后的小翠发出压抑的啜泣，却不敢出声阻止。地窖里回荡着士兵们放肆的笑声，还有铁链碰撞的声响。

稀疏的阳光从通气口照进来，却带不来一丝暖意。我的身体因长期营养不良而虚弱，只能靠着他们的"施舍"维持生命。

"好好含着。"一个士兵捏住我的下巴，将性器塞入我的口中，"这可是将军特许的待遇。"

暗黄的光线中，我能看到小翠抹泪的背影。他在被派来照顾我的第一天就见识到了地窖里的种种暴行，却只能默默收拾那些狼藉。

铁链勒进脖颈的皮肉，冰冷的触感提醒着我身为肉便器的身份。积水从墙缝渗入，滴落在散发着腐臭的稻草上，混合着体液的气味让人作呕。

铁链在我虚弱的动作中发出细微的响动。新来的苍云兵踢开小翠偷偷藏在稻草下的馒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下贱的东西,谁允许你们违抗将军的命令？"苍云兵冷笑着撕扯小翠的衣衫。身为肉便器的我只能靠着墙角,却不忍看着善良的丫环遭此毒手。

"大人..."我轻声呢喃,用仅剩的气力散开湿透的长发,"让奴家来伺候您..."

小翠在角落啜泣:"公子,不要..."

我挪动着残破的身躯,故意露出伤痕累累却依然诱人的肌肤。潮湿的地窖里,我扬起脖颈,空洞的眼眶中闪烁着魅惑的光芒:"大人想要什么姿势...都可以..."

苍云兵的注意力被我吸引,松开了小翠的手。我用舌尖舔舐着干裂的嘴唇,刻意压低嗓音。

"奴家虽然只剩眼眶能用了,但保证让大人爽得升天..."我轻轻晃动身子,铁链随之叮当作响,"比那些没经验的黄花闺女强多了..."

苍云兵眼中闪过一丝欲火,推开瑟瑟发抖的小翠:"贱货,倒还识相。"

我在心中暗自庆幸,看着小翠趁机退到阴暗处。即便被囚禁在这肮脏的地窖,我也不愿看他沾染这等污秽。

"来呀...大人..."我媚眼如丝,"让奴家好好伺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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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地窖里,我蜷缩在墙角。大腿根部因长期跪坐而磨出血痕,半截手臂只能无助地颤抖。一个士兵刚刚在我体内释放完,温热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滴落。

"贱货,被灌得这么满还敢嘴硬?"士兵拍打着我隆起的小腹,里面全是他们的浊液。我却只是淡然地笑着,吸引着他的注意力不让他看向角落里的小翠。

远处传来脚步声,又一批士兵来寻欢作乐。他们推搡着小翠,叫他给我"喂食"。我赶紧开口:"几位大人,奴家这残破身子伺候得您们可还满意?"

锁链随着动作叮当作响,我故意扭动腰肢。小腹里积存的液体让我看起来像个孕妇,这副淫靡的模样果然转移了他们的视线。

"大人们, 奴家好饿啊，赐给奴家精水吧..."我朝他们抛去媚眼,感受到小翠悄悄退到暗处。

士兵们哄笑着围上来:"骚货,今天没喝够？"

夜风从通气孔灌入,带着刺骨的寒意。我看向将军远去的背影,不知他是否真的默许小翠照顾我。但此刻,我只想用这具残缺的身躯,为他筑起一道小小的屏障。

"来啊...灌满奴家..."我轻声哼吟,任由他们在我身上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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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旧的地窖里回荡着沉闷的撞击声。那名士兵扯住小翠的衣襟,将他按在潮湿的墙壁上。我挣扎着想要移动残躯,锁链却将我死死固定在原地。

"滚开贱货！让老子尝尝这小丫头的滋味。"士兵粗暴地撕扯小翠的衣衫,他惊恐的眼泪落在我面前的地面上。

"大人...我用眼眶伺候您..."我急切地开口,却换来一记耳光。小翠哭喊着想挣脱,却被士兵捂住嘴巴。

铁锈的腥味在口中蔓延,我咬住士兵伸来的手指,用尽全力。温热的血腥味充斥口腔,他愤怒的咒骂在地窖里回响。

"该死的婊子！"士兵抽出手指,鲜血滴落在我脸上。他抓起墙边的皮鞭,狠狠抽在我身上。每一下都带起皮开肉绽的痛楚。

我紧咬牙关承受着鞭打,目光却一直追随着小翠。他趁士兵发泄怒火时逃到角落,瑟瑟发抖地蜷缩着。

寒冷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鞭痕在我残缺的躯体上交错,灼热的疼痛让意识逐渐模糊。但只要看到小翠安然无恙,这些苦楚又算得了什么?

"烂贱货,下次再敢咬人,老子就把你剩下的牙全敲掉！"士兵啐了一口,推门而去。

我靠在墙角,感受着伤口的疼痛,却露出欣慰的笑容。至少...至少他还是干净的。铁链在黑暗中泛着冷光,仿佛嘲笑着我这具残破之躯唯一的倔强。

腥臭的地窖里,将军踏着积水而来。我伏在发霉的稻草上,布满鞭痕的躯体微微颤抖。锁链随着动作发出沉闷的响动,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大人..."我强撑起身子,故意露出诱人的姿态,"让奴家好好伺候您..."

将军靴尖挑起我的下巴,目光扫过我身上交错的新伤:"听说你咬伤了士兵？"

角落里的小翠正在收拾散落的稻草,我瞥见他手臂上青紫的掐痕。喉咙突然哽咽,眼眶一阵酸涩:"求大人开恩...让小翠离开这里..."

"母狗也知道心疼人?"将军冷笑,手指掐住我的乳尖,"难不成是嫌弃他照顾得不够仔细?"

我咬住嘴唇,用仅剩的半截手臂支撑身体。冰冷的空气让伤口阵阵抽痛,但此刻的忧虑早已超过了肉体的苦楚。

"奴家...甘愿代替小翠受罚。"铁链勒进脖颈,我挺起伤痕累累的胸脯,"只求大人...别让他留在这污秽之地..."

"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婊子。"将军松开手,转身走向小翠。我的心猛地揪紧,却见他挥手示意:"带他出去。"

地窖的门被打开,刺眼的光线照射进来。小翠被士兵领走时,泪眼朦胧地回望。我对他露出欣慰的笑容,目送他离开这片黑暗。

"现在...该好好惩罚你这不听话的母狗了。"将军解开腰带,粗重的喘息在我耳边响起。

·小翠

晨露沾湿了我的鞋子,军营里弥漫着烧火煮食的烟气。被调离地窖已有数日,但每当夜幕降临,那片阴暗潮湿的角落总会浮现在梦中。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灶下跳动的火光。手中的碗里装着一点清粥,还有几片咸菜。自从被调去打杂,我总想办法偷偷攒些吃食。可如今连送去的机会都没有了。

远处传来鞭打声和痛苦的呻吟。我的手不自觉地颤抖,粥水溅在衣襟上。那一夜,公子为护我周全,不惜咬伤士兵。记忆中他残缺的身躯伏在血迹斑驳的稻草上,却仍对我露出温柔的笑容。

"看什么看!"一个粗壮的军嫂推搡过来,"还不去淘米!"

我慌忙低下头,却在转身时听见营外传来的叫骂声:"那个残废母狗又发骚了..."

攥紧手中的粗布,我想起临别时公子眼中的泪光。褚将军虽然放我离开,却是另一种残酷的惩罚。让我活着,却只能远远地听着他承受非人的折磨。

"公子..."我在心中默念,泪水滴落在滚烫的灶台上,"对不起..."

军营里的号角声响起,又一批士兵涌向那个阴暗的地窖。我只能继续着无望的劳作,在心中祈求菩萨保佑公子熬过这漫长的刑期。

将军们终于放过了浑身狼藉的公子,我提着水桶和粗布走进地窖。潮湿阴冷的空气中弥漫着浊液的腥味,墙角里公子残破的身躯几乎被白浊覆盖。

"公子..."用温水沾湿布巾,轻轻擦拭他的脸颊。他睁开空洞的眼眶,对我露出虚弱的微笑。

我取出怀中藏着的信笺,那是昨日刚收到的墨公子回信。他的字迹一如既往的冷峻优雅,询问着公子的近况。手中的布巾颤抖,想起信中那些冰冷的词句。

清理到公子红肿的下体时,他轻轻抽气。那些士兵们毫无怜惜之心,只顾发泄兽欲。我的泪水滴落在他伤痕累累的肌肤上。

"别哭..."公子轻声安慰,"你能来看我,我就很开心了。"

擦拭着他脖颈上的铁链勒痕,我小声问道:"要给墨公子回信吗?"

他摇摇头,长发遮住了憔悴的面容:"让他以为我死了也好..."

夜色渐深,地窖外传来换岗的脚步声。我不得不加快动作,生怕被人发现私自探视。公子却一直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我忙碌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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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的地窖里回荡着士兵们的笑声。他们架起我残破的身躯,将酒坛对准各处穴口。冰冷的酒液灌入体内,烧灼般的刺痛让我不住颤抖。

"听说这婊子以前是丐帮的?"一个士兵捏着我的下巴,"难怪这么会吸,打狗棒练出来的吧？"

昏暗的烛火中,我恍惚看到了从前的景象。那时我还有完整的四肢,独自躲在丐帮密室里,用师父传授武功的打狗棒自渎。粗糙的竹节摩擦着敏感处,每一次进出都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呜..."又一坛烈酒灌入后穴,滚烫的液体让小腹胀痛。士兵们哄笑着拍打我的腹部,酒液混合着浊物从交合处溢出。

"继续喝!"他们掰开我的嘴,将酒水强行灌入。酒精的气味充斥鼻腔,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那根曾经陪伴我练功的竹棒,如今只剩下破碎的记忆。

身体深处泛起熟悉的瘙痒,仿佛回到了那个独处的夜晚。我握着打狗棒,一边练习武功一边抚慰自己。竹节的触感和现在体内灼热的酒液重叠,让意识愈发恍惚。

"骚货这是醉了?"士兵们扯着铁链,"不如让他跳支舞助兴?"

我摇晃着残破的身躯,酒液从各处流淌而下。那些关于打狗棒的隐秘记忆在脑海中闪现,让此刻的凌辱都变得恍如隔世。

积水横流的地窖角落里,士兵们围坐在我身边,酒气熏天。我的身躯被粗麻绳缠绕成一个羞耻的姿势,双穴大开地面对着他们。

"贱货,在丐帮时候没跟师兄弟们玩过这种?"一个满脸横肉的士兵掐住我的下巴,"听说丐帮的打狗棒法,是专门练这个的吧?"

昏暗的烛光下,我扯动嘴角露出一抹媚笑:"大人说笑了...哪有您这般威猛..."

"装什么!"另一个士兵扯着铁链,"丐帮那群臭要饭的,肯定没少用棍子操你吧?"

铁链的冰冷触感勒进肉里,我微微喘息着。幼年在丐帮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师父们轮流"指导"我练习的场景,一根根粗糙的竹棒在体内搅动...

"快说,是不是经常被他们双龙?"士兵们推搡着我残破的躯体,"多少师兄弟一起上过你?"

我垂下眼帘,酒精的作用让意识开始涣散:"大人们要是想知道...不如亲自试试..."

话音未落,几双粗糙的大手已经覆上来。他们掰开我的腿根,争先恐后地挤进残缺的躯体。我仰起头,目光穿过地窖的铁栅栏,望向那一线黯淡的月光。

"贱货果然够骚!"他们在我耳边低语,"今晚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蛟龙翻江!"

污浊的酒气与汗臭在地窖里弥漫。士兵们推搡着我的残躯,粗糙的手掌在身上游走。被酒液灌满的小腹一阵阵抽搐,他们却还在开着下流的玩笑。

"听说丐帮的贱货都要和狗学打狗棒?"一个士兵捏着我的脸,"是不是还要学狗叫才能入门?"

"可不,肯定天天被师父按着跟野狗交配。"另一人扯着我的发丝,"不然怎么练出这身骚本事?"

体内的酒液随着动作溢出,我却只能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呻吟。那些被迫与野兽交媾的记忆涌上心头,让此刻的凌辱都变得不值一提。

一张粗糙的大手掐住我的腰际:"当年是不是每个师兄都要检查你的功课?一根打狗棒插前面,一根插后面?"

"大人说得对..."我故意挺起腰肢,"但哪有您们玩得这么野..."

士兵们被我的话语刺激得愈发兴奋:"看来是丐帮的师父们调教得不够深啊。今晚我们就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棍法!"

寒冷的空气中回荡着金属碰撞声,不知是谁解下了腰间的佩刀。刀鞘的冰冷触感抵上穴口,我却已经麻木得感受不到恐惧。

"来啊...让奴家好好领教您们的高招..."我轻声媚笑,目光逐渐涣散在黑暗中。

冰冷的地窖里,我被铁链锁在墙角。士兵们围着我嬉笑,陌刀和盾牌随意丢在稻草上。昏黄的火光下,我瞥见他们胸前佩戴的苍云令牌。

"大人们的分山劲练得真是...有模有样。"我媚眼如丝,故意挺起伤痕累累的胸膛,"可惜只会往死里砸,不懂得巧劲儿。"

"臭婊子敢笑话我们?"一个士兵恼羞成怒,抓起盾牌就要砸来。

"奴家只是好奇..."我轻笑着舔了舔嘴唇,"苍云的铁骨衣,都是用盾牌练的吗?难怪一个个硬邦邦的,连人都伺候不好..."

士兵们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我继续轻声细语:"要不让奴家教教你们?分山劲也该讲究个轻重缓急,不是光会横冲直撞..."

"贱货,真是欠操了!"他们撕扯着我的残躯,粗暴地将盾牌边缘抵上私处。

"唔...大人您这握刀的姿势都不对,怎么把持得住..."我故意发出魅惑的低吟,"难怪将军说你们练功都懈怠…”

寒冷的空气中回荡着金属撞击声,他们被我的话激怒,转而用刀鞘捅入后穴。剧烈的疼痛让我颤抖,却依然保持着戏谑的笑容。

"...这不是懂了吗?轻点进...重点出..."我喘息着继续挑逗,"不过比起丐帮的打狗棒,你们的刀鞘还差得远呢..."

士兵们被我的言语刺激得愈发粗暴,铁链随着动作哗啦作响。我却在剧痛中露出满意的笑容。

至少,他们被我激怒后,就顾不上去找小翠的麻烦了。

粗糙的手掌死死扼住我的喉咙,窒息感让意识逐渐模糊。铁盾撞击在潮湿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回响。几个士兵毫无章法地在我体内冲撞,像是要把积压的怒火全部发泄在这具残破的躯体上。

"呃...啊..."空气被挤出喉咙,我挣扎着发出破碎的呻吟,"大人...轻...轻点..."

身后的士兵抓住我的长发,用力向后拽去:"还敢嘴硬?看老子不操死你这个贱货!"

冰冷的铁链在剧烈晃动中划破皮肤,温热的血液顺着锁骨流淌。眼前开始泛起黑点,但我依然勾起嘴角,发出挑衅般的轻笑。

"您这样...可满足不了奴家..."我用仅剩的气力吐出这句话,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士兵们红着眼睛轮流发泄,有人掐住我的脖子,有人啃咬着残缺的肢体。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神智愈发恍惚。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当年在丐帮的场景。那时的我尚且完整,却同样被按在地上承受着凌辱。如今少了手脚,反而更容易被他们摆弄成各种姿势。

"你们苍云...果然只会...蛮力..."我在窒息的边缘发出断断续续的嘲讽,任由他们把怒火发泄在我身上。

反正这具残破的躯体,早已习惯了疼痛。只要能让他们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这里,小翠就能安全地待在厨房...

铁链哗啦作响,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我闭上独眼,在意识消散前露出一丝解脱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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