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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丐·苍丐·路人丐,2

小说:【ALL丐】艳骨焚 2025-09-02 08:42 5hhhhh 4820 ℃

将军吹灭了一盏灯,在仅剩的光线中脱去厚重的铠甲。他侧卧在床上,目光依旧若有若无地落在我身上:"睡吧,明天还要试试墨公子说的那些...新玩法。"

炭火的暖意渐渐消退,我蜷缩在地毯上,听着将军均匀的呼吸声。不知明日醒来,那些药物会让我变成怎样疯狂的模样。

·

寒夜漫长,营帐内的光线愈发昏暗。铜制烛台上的烛火摇曳,在墙上投下巨大的阴影。将军脱去重甲后的身影依旧魁梧,他仔细端详着信纸上的字迹,不时发出若有所思的轻笑。

"这些药..."他的手指掠过瓷瓶,却并未打开,"留着备用吧。"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期待,"先看看你的本事。"

将军解开腰间的绸带,露出结实的上身。刀疤纵横的胸膛上,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从左肩延伸至腹部。他在我面前蹲下,眼前便是他腥骚粗大的男根,手掌抚过我的后颈。

"听说你在江湖上很有些名气?"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银环,"让我见识见识。"

我顺从地贴近他的掌心,像只乖巧的宠物。帐外的风雪渐急,将军身上散发的热度让我下意识地靠近。没有双手的身体只能用唇舌取悦,舌尖试探着触碰他的肌肤。

"啧...难怪墨公子说你是个宝贝。"他倒吸一口冷气,手指插入我的发间,"这副身子,倒是比那些花楼里的更有意思。"

铜镜中倒映出我们交缠的身影,残缺的身躯在将军的掌控下显得格外脆弱。夜色渐深,帐外的风声呼啸,掩盖了帐内暧昧的喘息。

这个不知姓名的将军,或许会是我在这陌生军营中唯一的庇护。

温暖的舌尖绕着硕大的顶端打转,将军粗重的喘息回荡在帐内。我卖力地吞吐着,银环随着动作晃动发出细微的声响。突然,一只粗糙的大手扣住我的后颈,将我整个人提了起来。

"小东西,尝尝这个。"他的声音沙哑低沉。

腿间湿润的小穴被他的灼热抵住,穿环随着呼吸微微摇晃。将军的手掌稳稳掌控着我的身体重量,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腰肢,将我缓缓往下按。

"呜..."甬道被一寸寸撑开,银环被挤压着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的尺寸让我不禁屏住呼吸,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将军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时而抬起我的身子,时而又重重按下。每一次动作都让下身的银环相互碰撞,发出羞耻的声响。失去双手的身体完全被他掌控,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这些小玩意儿..."他的手指拨弄着穿环,"还挺有意思。"

炭火的温度让整个营帐都暖融融的,却盖不住交合处传来的灼热。银环随着激烈的动作叮当作响,仿佛在应和着外面呼啸的北风。

"真是个宝贝..."将军的声音染上情欲的沙哑,"比那些青楼里的婊子有意思多了。"

身体深处被不断碾压,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仰起头,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帐篷外传来巡逻的脚步声,却让这偷欢般的快感更加强烈。

双手被截断的残缺身躯此刻只能依靠他的阳具支撑。每次将军松开掐住我后颈的手,整个人就会因重力而下坠,被那粗大的肉刃贯穿到更深处。失重的快感让我头皮发麻,带着哭腔的喘息在帐内回荡。

"别夹得这么紧..."他低喘着调笑,"还没开始呢。"

将军故意在我快要滑落时才重新握住后颈,反复戏弄着我脆弱的神经。穿环随着起伏的动作摇晃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手指时不时拨弄着那些银环,刺激得我浑身颤抖。

"看来墨公子说得没错,"他咬住我的耳垂,"你这副身子,天生就该被人玩弄。"

每一次重力带来的下落都让我感受到死亡般的快感,却又在即将坠入深渊时被他捞起。津液顺着唇角滑落,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帐外的风声掩盖了淫靡的水声,却遮不住金属环相互碰撞的清响。

"以后就跟着我吧,"将军的声音沙哑,"比送去地牢好。"

我已经分不清是寒冷还是快感让我发抖,只能随着他的掌控沉沦。偶尔经过的巡逻兵脚步声,让这场背德的欢爱愈发刺激。营帐内的温度仿佛要将人融化,而我却甘之如饴地沉溺其中。

寒风刮得帐篷猎猎作响,我依偎在将军温暖的怀里。银环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反射着昏黄的烛光。正是这一刻,帐外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老哥,听说你从墨公子那弄来个好东西?"熟悉的声音让我身体一颤,是褚将军。那次在墨府的欢愉顿时浮现在脑海。

将军的手掌在我后颈流连,似乎对好友的到访颇感兴趣:"褚兄来得正好,陪我饮酒如何?"

寒风裹挟着雪花涌入,褚将军魁梧的身影出现在帐内。他解下斗篷,眼神在我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游走:"这小美人,我可是想了许久。"

"将军..."我轻轻蹭着身后之人的胸膛,嗓音甜腻,"怎么玩都听您的..."

将军低笑一声,手指拨弄着我胸前的银环:"既然褚兄也来了,那今晚咱们可得好好享受。"

帐内的炭火噼啪作响,褚将军解开腰带,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知道,这个漫长的雪夜即将变得疯狂。两位将军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褚将军的手掌已经抚上我残存的大腿根部。

银环随着颤抖的身体叮当作响,外面巡逻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帐内的温度似乎更高了,融化着我残存的理智。

将军揽着我的腰,让我跨坐在他的腿上。褚将军从背后贴近,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后颈。

"上回在墨府..."褚将军舔咬着我的耳垂,"这小美人的叫声,把我手下的兵都馋得睡不着。"

"呜...将军们轻些..."我哭泣着承受着两位将军的侵犯。苍云将士们健硕的身材在军旅生涯中锻炼得极为壮硕,尤其是那处更是惊人。

褚将军的手掌揉捏着我的臀瓣:"今晚让弟兄们都听听,什么叫真正的销魂。"

前后的穴口被同时贯穿,银环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炭火的温度让汗水顺着身体滑落,交合处泥泞不堪。

"啊...将军好大...要被干死了..."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放荡地扭动着腰肢,"两个穴都被填满了...呜..."

将军捏住我的下巴,让我转头与他深吻:"这骚货,比地牢里的都耐玩。"

"唔...奴家的穴给将军们操松了..."快感让我抛却了羞耻,浪叫声回荡在帐内,"要被两位将军玩坏了..."

褚将军的抽插愈发猛烈:"这婊子,跟上回一样骚。"他拍打着我的臀瓣。

帐外风雪呼啸,遮掩着淫靡的水声。两位将军默契的节奏让我在极乐中沉沦,残缺的身体只能任由他们摆布。银环的声响和肉体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谱写着这个疯狂的雪夜。

·

寒风刺骨,褚将军却将我裹在温暖的貂裘中抱出营帐。皮毛柔软的触感包裹着疲惫的身躯,雪花落在裘衣上很快融化。远处的温泉袅袅升起白雾,在月光下如同仙境。

"没想到这军营还有这等好地方。"褚将军踏过积雪,将我放在温泉边的石台上。热气氤氲中,能看见几处温泉池被打理得颇为精致。

他解开貂裘,冷空气让我瑟缩了一下。褚将军的手掌抚过我布满银环的身体:"墨公子把你打扮得真漂亮。"粗人遍地的军营从未有闲情逸致的人在这方面多做心思。

温热的泉水漫过身体,驱散了寒意。褚将军坐在池边,让我靠在他的胸膛上。没了双手,只能任由他帮我清洗。

"小美人,你说..."他的手指滑过我的锁骨,"要是让墨公子知道你在这军营里这么受欢迎,他会不会吃醋?"

我轻笑着蹭了蹭他的掌心:"将军们玩得开心就好...反正奴家早就是破布了。"

温泉池畔的雪地上,几只野兔留下一串脚印,又很快被新雪覆盖。远处营帐的灯火忽明忽暗,照亮了雾气弥漫的夜空。

褚将军的手掌在水下游走,带起一圈圈涟漪。温泉的热度让我昏昏欲睡,却又被他若有若无的触碰撩拨得心痒难耐。

温泉水浸润着疲惫的身躯,失去双手的平衡让我在水中不住地漂浮。背后是褚将军坚实的胸膛,他的手掌扶着我的腰,却控制不住我在水中轻飘飘的身子。

"呜...将军,奴家控制不住..."我无助地扭动着,温热的池水随着动作溅起水花。每一次挣扎都让身上的银环碰撞出细碎的声响。

褚将军低沉地笑了:"不老实。"他的手掌顺着水流滑向我的大腿内侧,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敏感的肌肤。

"啊...将军别..."温泉的热气让脸颊发烫,我仰起头靠在他的肩上。失重的感觉和他的爱抚让我浑身发软,只能任由他摆布。

褚将军的欲望抵在我的腿间,温泉水的浮力让进入变得格外顺滑。他抬起我的腰,借着水流的节奏开始律动。

"小美人,水里操你更舒服。"他咬住我的后颈,"里面又湿又热..."

水波荡漾,映照着月光碎成银屑。我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断臂让我无法攀附,只能完全依靠他的支撑。褚将军的手掌掐着我的腰,带着温热重装内壁,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将军...太深了..."呻吟声在寒夜中格外清晰,"要被干死在水里了..."

温泉边的积雪泛着微光,远处偶尔传来巡逻的脚步声。我在褚将军的怀中承欢,温泉水随着激烈的动作不断溢出池边。寒冷的空气中,情欲的温度却愈发炽热。

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在温泉边,寒气将我扑闪的睫毛和散落的青丝都镀上一层细密的霜花。水汽氤氲中,肌肤泛着莹白的光泽,宛如浮世绘中的雪女。

"真是个妖精。"褚将军的手指拨弄着我胸前的银环,“有时候真不懂是墨公子把你调教成这样还是你生性淫荡。

热气蒸腾间,我浑身酥软地靠在他怀里。温泉水的浮力让身体变得轻盈,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漂浮。失去平衡的身躯只能任由他掌控,每一次深入都让我发出甜腻的呻吟。

"将军..."我侧过头,用脸颊蹭着他的下巴,"您把奴家干得都要化了..."

褚将军的手掌揉捏着我的腰肢:"这身子真是绝品,老墨舍得让你来军营?"我不愿理会,只求快感能让我忘记被抛弃的痛苦更主动迎合他的动作。

温泉池畔的积雪上印着几个凌乱的脚印,很快就被新雪掩盖。远处的营帐灯火摇曳,将我们交缠的身影投射在雾气弥漫的水面上。雪花落在我的睫毛上,又被温泉的热气融化,顺着脸颊滑落。

"呜...水太热了..."我扭动着想要逃离他的桎梏,却被他抓得更紧,"会被将军玩坏的..."

褚将军低笑着加快了律动:"这副妖精样子,就该好好疼爱。"他的手指描绘着我背上的花绣,"让你在这军营里欲仙欲死。"

月光透过飘雪洒在水面上,将涟漪染成银色。温泉的热度让我浑身发软,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沉沦。夜色愈深,情欲的温度却在这飘雪的寒夜里愈发灼人。

褚将军的手掌抚过我被霜雪点缀的长发,他的动作出乎意料地轻柔。寒风中,温泉的雾气将我们笼罩,仿佛置身于一个与世隔绝的雪境。

"北疆难得见到这样的美人。"他拨开贴在我后颈的湿发,粗糙的指腹划过银环,

温泉水随着他的动作荡漾,热度渗入骨髓。没有了军营中的粗暴,褚将军的节奏变得缠绵。我仰起头,看着漆黑的夜空中飘落的雪花,恍惚间想起墨青岚府邸中那些荒唐的日子。

"将军们倒是比墨公子温柔些..."我轻笑着,声音里带着几分媚意,"在府里的时候,他总喜欢看我哭。"

褚将军的手掌捏住我的下巴:"这副残破的身子,偏生得一副勾人的皮囊。"他的唇擦过我的耳垂,"怎么会让你哭呢。”

远处传来换岗的号角声,褚将军却丝毫不急。温泉的热气让我昏昏沉沉,只觉得身体像是漂浮在云端。他的手掌托着我的腰,每一次进入都格外小心。

"将军..."我轻喘着,"您这样对奴家,让奴家都要想留在军营了..." 褚将军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温热的池水漾开一圈圈乳白色的涟漪,我半阖着眼看着自己胸前溢出的奶液在水中散开。怀孕时被墨青岚改造过的身体,即使现在也会不停地渗出乳汁。

"将军..."我软糯地蹭着褚将军的胸膛,"您看...奴家的奶水又浪费了..."

褚将军的手掌托起我的胸脯,温泉水从指缝间滑落。银环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带起一串水珠。他的目光变得幽深:"这等尤物,确实该好好品尝。"

"求将军帮奴家吸出来..."我扭动着腰肢,感受着他埋在体内的热度,"涨得好难受..."

他低头含住我挺立的乳尖,舌尖拨弄着穿环。温热的乳汁很快充盈他的口腔,顺着唇角溢出。我仰起头,看着漫天飞雪在温泉蒸腾的雾气中飘散。

"呜...将军吸得好厉害..."快感让我浑身发颤,"另一边也想要..."

褚将军的手掌揉捏着我的软肉,白色的液体从指缝间溢出,在温泉水中晕开:"小荡妇,连奶水都这么甜。"

寒风呼啸,却吹不散情欲的热度。我在褚将军的怀中承欢,任由他在这飘雪的夜晚吮吸我的乳汁。银环碰撞的清脆声响和吮吸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这片幽静的温泉边。

·

银环和铃铛随着起伏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雁门关的风雪日日呼啸,但我早已感受不到寒意。将军总是让我像婴儿般蜷缩在他的怀里,滚烫的肉刃深深钉入我的身体。断臂让我无法自持,只能完全依附着他的体温。

"这里的日子,倒也没那么难熬。"我眯着眼靠在将军的胸膛上,感受着体内的热度,"整日被将军钉在身上,连寒气都近不了身。"

将军的手掌揉捏着我的臀瓣,粗糙的指腹摩挲着交合处:"这副身子,离了男人活不下去吧"

"小美人在我怀里倒是暖和。"将军抚摸着我被霜雪点缀的青丝,"这般寒冬,不如就这样含着为夫的东西过冬。"

褚将军坐在温泉边,望着这香艳的景象:"老哥倒是会疼人,把这小妖精抱得这般紧。"

"呜...将军..."我扭动着腰肢,体内的热度让我忍不住颤栗,"奴家都要融化了..."

寒风掀起帐帘的一角,远处烽火台的火光若隐若现。我被将军抱在怀中,像个贪恋温暖的幼子。失去双手的我无法攀附,只能任由他将我死死钉在胯间。每一次呼吸,体内的巨物都会顶到更深处。

"乖,把为夫的东西含紧些。"将军捏着我的下巴,"可别让北风灌进去。"

银环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我的身体早已习惯了这样被填满的感觉。褚将军走近,手掌抚过我泛红的脸颊:"这张小嘴,是不是也想尝些暖和的东西?"

温泉氤氲的雾气中,我在两位将军之间承欢。这具残缺的身躯在雁门关的寒夜里,被火热的欲望温暖着。冰雪消融,唯有情欲的温度在这苦寒之地愈发炽烈。

"将军们..."我舔舐着褚将军递到唇边的手指,"奴家全身都好热...想要更多..."

·

营帐外传来士兵们议论的声音,他们肆无忌惮地谈论着这个被送来的畸形玩物。残缺的手臂、布满银环的身体、以及那只被挖去的眼睛,都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听说那妖物是万花谷墨青岚送来的礼物..."一个士兵的声音透过帐帘传来。

"北疆来了这样一个怪物。"将军故意抬高声音,让所有人都能听见,"万花谷的墨青岚送来的礼物,比他们说的还要有趣。"

积雪在火把的照耀下泛着诡异的红光,映照着众人贪婪的目光。褚将军的手掌抚过我的眼罩:"听说你这只眼睛,是被墨公子亲手挖去的?"

"是啊..."我轻笑着,任由他们打量,"那时候奴家不听话,总爱到处勾引人。"

将军把我抱得更紧,肉刃顶到最深处:"现在这副样子,反倒更招人喜欢了。"

"来,让弟兄们好好看看,"将军在我耳边低语,"你这副残缺的身子,是怎么把所有人都迷得神魂颠倒的。"

士兵们渐渐围拢过来,温泉边响起窃窃私语。有人说我是被诅咒的妖物,有人称我为战神的祭品。但更多的人只是贪婪地注视着我被情欲染红的身体。

褚将军抱着我在温泉中起身,让周围的士兵看清我纤细的身躯:"看清楚了,这就是你们听说的尤物。"

我仰起头,任由雪花落在脸上。士兵们的目光让我感到一丝异样的兴奋,那些关于我的流言在军营中传开,仿佛给这具残破的身体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呜...将军..."我在他怀里扭动,感受着众目睽睽下的快感,"让他们都看看...奴家是怎么被您疼爱的..."

将军的手掌掐住我的腰,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举起又重重按下。透明的温泉水因剧烈的动作溅起水花,将士们惊叹的抽气声此起彼伏。

"这就是墨公子精心调教的艺术品,"褚将军解释道,"每一处伤痕都是他的杰作。

营地里关于我的传言越传越邪乎。有士兵说我是专门吸食男人精气的魔物,也有人说我是被下了淫咒的可怜人。但无论如何,他们都无法移开视线。

寒风呼啸,温泉池畔的积雪被火光映得通红。士兵们的目光如有实质,我在这北疆的寒夜里,成了他们最热切的谈资。那些充满恐惧与欲望的流言,反而让我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

"真是个不知羞的小妖精。"褚将军走近,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在这军营里,你倒是混得如鱼得水。"

·

寒风中飘来零星的窃窃私语,北疆的士兵三五成群聚在火堆旁,借着烈酒的热度谈论着那些不能明说的秘密。一个年轻的新兵蜷缩在角落,面色惨白。

"那怪物原本该是个美人..."有人用战戟拨弄着火堆,"听说是被供奉在北方魔神祭坛上的贡品,因为不够纯洁,四肢被魔神的信徒一寸寸剁下来喂养恶鬼..."

褚将军的手掌划过我的断臂,在火光下投下诡异的阴影:"可惜了这副皮囊。"

"呕——"那个新兵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跌跌撞撞地逃向营帐。其他人笑得更加放肆,继续着他们的猜测。

"你们说...两位将军是不是..."一个老兵压低声音,"自从这怪物来了,他们晚上的癖好越来越邪门了。"

"可不是,"另一个接话,"听说前几天还让他躺在祭坛上,玩些见不得人的把戏..."

将军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仰起头:"让他们猜去吧,反正你这副残破的身子,只配取悦我们这样的变态。"

我轻笑着,故意让银环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将军们的癖好...可比他们想象的更糟糕呢..."

温泉氤氲的雾气中,我在将军怀里承欢。远处的火光照亮了士兵们扭曲的表情,有人露出恶心的神色,更多人却带着病态的兴奋。他们编造着一个个残忍的故事,将军们却因这些下流的流言更加兴奋。我的存在成了这北疆军营中最阴暗的秘密,却也是最露骨的炫耀。

"你说..."褚将军贴近我耳边,"要不要让那个吐得昏天黑地的新兵,也来尝尝这畸形玩物的滋味?"

雪夜里火光摇曳,将军用肩上厚重的铁甲挡住凛冽的北风,那个年轻的新兵被推搡着踉跄而来。他身上的铁甲还很新,缀满了苍云军特有的金色云纹。腰间的制式长刀随着颤抖的步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别...我不敢..."新兵哆嗦着,手中的盾牌因紧张而不住摇晃。

"怕什么,"褚将军戏谑地拍着他的肩甲,"这可是万花谷的礼物,多少人想尝都没机会。"

"来,尝尝鲜。"褚将军拍了拍新兵的肩膀,"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畸形美。"那个年轻的新兵被推搡着踉跄而来。他身上的铁甲还很新,缀满了苍云军特有的金色云纹。腰间的制式长刀随着颤抖的步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别...我不敢..."新兵哆嗦着,手中的盾牌因紧张而不住摇晃。

"怕什么,"褚将军戏谑地拍着他的肩甲,"这可是万花谷的礼物,多少人想尝都没机会。"

新兵战战兢兢地望着我残缺的身躯,脸色苍白得像身后的积雪。我故意用断臂蹭过他的铁甲,在寒风中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小哥哥...你不想试试吗?"

"我...我不..."他哆嗦着后退,却被将军按住了肩膀。

"长官!这...这不合规矩..."新兵徒劳地挣扎着,手中的盾牌"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将军粗暴地扯开他的腰带:"在这雁门关,老子说的才是规矩。"

我扭动着腰肢,如毒蛇吐信,感受着他颤抖的欲望:"小哥哥...别怕...奴家会让你舒服的..."

"不...不行..."他的声音颤抖着,却无法移开视线,"这太..."

我用残肢磨蹭着他的铁甲,感受着冰冷金属的触感:"小哥哥的盔甲好硬...奴家都要被磨破了..."

温泉的雾气中,新兵的喘息逐渐变得粗重。我能感觉到他的抗拒在一点点瓦解,就像雪花落在温泉中般消融。他身上的铁甲随着动作发出沉闷的碰撞声,仿佛在为这场苦寒之地的放纵伴奏。

温泉的雾气中,新兵青涩的喘息与将军们低沉的笑声交织在一起。他的动作生涩而笨拙,却带着年轻人特有的炽热。我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故意发出甜腻的呻吟。

那张年轻的脸庞渐渐染上情欲的红晕,再也找不到方才的厌恶与恐惧。北风呼啸,裹挟着远处烽火台的号角声。我在这寒夜里,成了一个新兵从厌恶到沉沦的见证者。

"乖孩子..."我用断肢摩挲着他的铁甲,"让奴家好好疼疼你..."

夜风呼啸着掠过营地,裹挟着远处的号角声。我望着新兵逐渐被情欲浸染的眼神,像一个引诱纯洁灵魂堕落的恶魔。这具残缺的身体,正在将一个懵懂的少年拖入欲望的深渊。

"呜...小哥哥动作轻点..."我故意发出甜腻的呻吟,"奴家会好好服侍你的..."

·

帐篷顶的麻绳勒进我残缺的躯体,倾斜的身姿让淫水顺着大腿缓缓滑落。营地里传来士兵们操练的号子声,金属碰撞声此起彼伏。我无聊地晃动着身体,在帐中荡秋千一样,让银环发出清脆的响声。

几个年轻的面孔探进帐篷,他们还穿着练武时的短打劲装,身上带着新鲜的汗水气息。

"这...这就是那个怪物?"其中一个压低声音。

我轻笑着,故意扭动身躯引诱他们靠近:"小哥哥们...是来陪奴家解闷的吗?"

"将军不在..."一个略高的新兵咽了咽口水,"应该...不会有人发现..."

他们围拢过来,青涩的手掌在我身上游走。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紧张与兴奋:"呜...小哥哥们轻点...奴家很敏感的..."

帐外传来整齐的号子声,掩盖了帐内淫靡的喘息。新兵们年轻的身体散发着炽热的温度,驱散了北风的寒意。我在麻绳的束缚中扭动,感受着他们慌乱而热切的爱抚。

"这身子..."一个新兵抚摸着我的断臂,"怎么会..."

"不用管那么多..."我轻声蛊惑,"来...让奴家好好疼疼你们..."

帐篷里很快充满了压抑的喘息。新兵们的动作越发大胆,他们轮流品尝着这具残缺的身体,仿佛在偷食禁果。我故意发出甜腻的呻吟,享受着他们的青涩与疯狂。

远处传来将军的训话声,让偷欢的新兵们更加兴奋。他们在这个隐秘的午后,用最原始的方式亵渎着将军的玩物,而我则心甘情愿地成为他们放纵的对象。

"继续...用力..."我在喘息中低语,"让奴家记住小哥哥们的味道..."

将军巡视营地时,总是能听到关于我的窃窃私语。亲兵们说我被吊在帐中时下身总是湿润,像个永不满足的淫魔。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些年轻的新兵才是真正的原因。

午后操练的间隙,又有不安分的身影溜进帐篷。他们脸上还带着训练时的汗水,眼神中燃烧着压抑的欲火。

"快些..."我用断肢磨蹭着一个新兵的胸膛,"将军待会就回来了..."

这种偷欢的刺激让他们更加兴奋。有人掐住我的腰,有人在我耳边低喘。麻绳随着动作发出细微的响动,混合着外面整齐的号子声。

"你说...将军知道了会怎样?"一个新兵在喘息中问道。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重重的脚步声。新兵们慌乱地整理衣物,仓皇逃窜。褚将军掀开帐帘,看到我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

"原来如此..."他冷笑着抓住我的下巴,"我当是什么让你骚水直流,敢情是在偷人?"

我无辜地眨着仅剩的一只眼睛:"将军...奴家只是..."

"贱货。"他粗暴地掐住我的脖子,"看来是我们对你太温柔了。"

寒风掀动帐篷,夹杂着远处的操练声。我感受着将军愤怒的气息,却忍不住为方才的偷欢感到兴奋。这具残缺的身体,早已习惯在背德中寻找快感。

"将军惩罚奴家吧..."我轻声呢喃,"奴家就喜欢...这样..."

凛冽的寒风中,将军用雪地里的冰柱狠狠贯穿我的后穴。刺骨的冰冷让我浑身战栗,偏偏前穴又被两位将军灼热的欲望填满。

"贱货,偷人的下场就是这样。"褚将军掐住我的臀肉,和另一位将军一同在紧致的甬道中抽送。

撕裂般的痛感混合着难以言喻的快感让我无法抑制地颤抖,乳尖在寒风中硬挺,溢出点点乳白。将军们嗤笑着捏住我的乳首:"看看,骚得连奶都止不住了。"

北风呼啸着掠过温泉,带走些许暧昧的水汽。我在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中不住痉挛,断肢无助地拍打着将军的铠甲。每一次深入都让我的理智更加模糊,乳汁随着剧烈的动作飞溅。

"将军...太满了...要被撑坏了..."我在喘息中呻吟,却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冰柱在体内缓缓融化,冰凉的水顺着交合处滴落。两位将军默契地加快节奏,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穴口被撑到极致,却依然贪婪地吮吸着。

"骚狐狸精,这就是你勾引新兵的代价。"他们在我耳边低语,手指抹过溢出的奶液,"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夜色渐深,帐中回荡着淫靡的水声与呻吟。我在极致的快感中失神,任由乳汁与体液肆意流淌,将这具残缺的身体献祭给欲望之神。

"呜...还要...将军们再深一点..."我沙哑的声音消散在风雪中。

清晨刺骨的寒气灌入鼻腔,我倒悬在房梁的麻绳上,长发垂落如瀑。世界在我眼中颠倒,只能看到积雪在帐帘子前堆积。我倒吊着像个风铃,银链交织成网,将乳环和阴蒂环牵扯在一起。

"这次看你还怎么勾引人。"将军粗暴地将一根巨大的冰柱推入我的下身,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战栗。

我在倒吊的姿势中扭动:"将军...这样会坏掉的..."

"贱货,"褚将军掐住我的下巴,"没了手脚还不老实,这就是惩罚。"

"荡起来。"褚将军推了我一把,冰冷的铁甲擦过皮肤。

我随着他的力道在空中摇晃,牵引的银链拉扯着敏感处。每一次摆动都让冰柱在体内搅动,寒意刺入骨髓。银链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混合着我压抑的喘息。

"小骚货,这样应该能让你消停会。"另一位将军玩味地挑起垂落的发丝,"看你还敢不敢勾引那些毛头小子。"

血液不断涌向头部,视线愈发模糊。银链随着身体摇摆而舞动,每一次拉扯都让乳尖和花核传来撕裂般的快感。我像个坠入地狱的天使,在寒风中无助地晃荡。

"将军...不要推了..."我在眩晕中低吟,却换来更剧烈的摇摆。

冰柱在体内慢慢融化,冰水顺着脸颊滴落。倒悬的姿势让每一滴水都变成甜美的折磨,沿着皮肤蜿蜒而下。将军们欣赏着我的狼狈模样,仿佛在观赏一件精心布置的艺术品。

冰柱在体内缓缓融化,冰水顺着脸颊流淌。倒立的姿势让血液冲向头部,视线逐渐模糊,却让身体更加敏感。我能感觉到穴口被冰柱撑到极限,寒意从内部蔓延。

远处传来操练的号子声,将军们整装待发。我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只能感受着冰柱一点点在体内消融。血液的冲击让我头晕目眩,却无法抑制愈发高涨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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