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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情事结束后，墨青岚都有一套近乎仪式般的流程。他把我翻过身，让残肢无力地垂在笼边。我能感觉到他射进深处的东西正缓缓下流，但很快就被一根温热的玉势堵住了去路。

"这个姿势要保持到明天。"他一边调整着我的臀部高度，一边在我耳边低语。体内的玉势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摩擦，激起一阵难耕的酥麻。我的腰被垫高，整个下身都暴露在空气中，羞耻的姿势让我忍不住呜咽。

"呜...会流出来的..."我试图扭动身体，却被他按住了腰。药效和高潮的余韵让我浑身发软，只能任由他摆布。笼子里垫着柔软的绸缎，但这个姿势依然让我感到不适。

"这就是目的。"墨青岚轻笑着拍了拍我的臀部，引得玉势又往里滑了几分，"让它们好好待在里面。"他的手指划过我的小腹，"很快...这里就会有新的生命了。"

我把脸埋进垫子里，听着他在笼子外准备医具的声音。这个姿势让我感觉自己像个等待受孕的牲口，但身体却因为这种认知而变得更加敏感。夜还很长，而这仅仅是开始。

他每次给我喂药时都格外专注，仿佛在进行什么神圣的仪式。那些五颜六色的汤药都带着浓重的药香，有些苦涩，有些甘甜。我能从他熟练的动作中看出，这些药都是他精心调配的。

"这是黄芪当归汤，补血的。"墨青岚捏着我的下巴，将温热的药液缓缓喂入，"还有这个，养胎的。"他盯着我的喉结，确保每一滴都被吞下。我的舌尖尝到一丝参味，药香在口腔中蔓延。

银链随着吞咽的动作轻晃，发出细碎的声响。他特意将药碗倾斜到一个舒适的角度，让我能够轻松饮下。这种近乎温柔的举动反而让我感到不适。

"腹部有什么异样感觉要及时告诉我。"他的手掌贴上我的小腹，医者的触诊让我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体内的玉势因为这个动作又往里滑了几分，激得我轻吟出声。

我望着架子上琳琅满目的药罐，每个都贴着他工整的字条。那些繁复的药名无一不在暗示着他的野心。"你还真是..."我扯起嘴角，"处心积虑啊。"

"这叫充分准备。"他收起药碗，指尖抚过我小腹，"你说，我们的孩子会长得像谁？"

这句话让我浑身一颤。他说"我们的"时那种占有欲，让我感到一阵恶寒。但药物的温热感开始在体内扩散，让我的意识变得恍惚。这种被彻底掌控的感觉，竟让我有了一丝诡异的安心。

我跪伏在笼中，一阵反胃感又涌了上来。那种恶心的感觉像毒虫噬咬，从胃部一直蔓延到喉咙。我艰难地撑起残肢，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又不舒服了？"墨青岚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没有理会他，专注于对抗体内那种异样的感觉。这几天来，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仿佛真的有什么东西在我体内生长、蠕动。

"滚开..."我把头抵在笼边，冰冷的金属稍微缓解了些不适，"你这个恶魔..."药物和孕吐的双重折磨让我虚弱不堪，连咒骂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他打开笼门，手指抚上我的后颈："这可不是咒骂的时候。"另一只手轻轻按摩着我的小腹，"要习惯这种感觉，毕竟还有很长时间。"

"像寄生虫..."我喃喃自语，"在吸食我的血肉..."每一次胎动都让我想起军营里那些不堪的记忆。我甚至开始怀疑，那些未能存活的生命是否也是这般折磨着我的身体。

"寄生虫？"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手指收紧，"你就是这么看待我们的孩子的？"

我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不然呢？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我抬起残肢，银链叮当作响，"一个畸形的容器，孕育着另一个畸形的生命..."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一枚丹药塞进我口中。药效很快发作，让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在陷入昏睡前，我似乎听到他说："你会习惯的...就像习惯这具身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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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腹部一天天隆起，我愈发沉溺在那种恍惚的困倦中。阳光透过雕花窗棂照进来时，总能看到满室飞舞的药香。墨青岚亲自调配的香料里加了某种安神的成分，让我大部分时间都昏昏欲睡。

被圈养的日子模糊了时间的界限。月光爬上窗棂时，他会来检查我的状况。那双属于医者的手抚过高耸的孕肚，每一次触碰都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有时他会把耳朵贴在我的腹部，仿佛在倾听里面的动静。

"这孩子很不安分。"他的手指在某处停留，感受着胎动，"像你一样充满生命力。"

我闭上独眼，试图忽略体内的悸动："也许...它也想逃离这个牢笼。"虽然知道这是徒劳，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象它挣扎的样子。

夜深时分，疼痛总会变得格外清晰。那些被药物掩盖的不适像潮水般涌来，让我蜷缩在笼中呜咽。墨青岚会在这时候给我揉腰，一边给我喂下温热的安胎药。

"马上就到第七个月了。"他的声音里带着期待，"你的身体状况很好，远超我的预期。"手掌摩挲着我绷紧的小腹，"这证明你天生就适合孕育生命。"

我咬住下唇，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脆弱。但随着腹中生命的成长，那种被侵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每当它在体内翻动，我都觉得自己正在被某种力量一点点蚕食。

"你说..."我望着窗外的月光，"它出生后会恨我吗？"一个由强暴和药物造就的生命，注定要承受这世间最深重的诅咒。

墨青岚在昏暗的烛光下不停地挥动画笔，沙沙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我斜靠在软垫上，任由他用艺术家的目光打量着我畸形的身体。隆起的孕肚与残缺的四肢形成强烈的反差，这种扭曲的美感似乎格外激发了他的灵感。

"保持这个姿势。"他专注地观察着每一个细节，画笔在宣纸上游走，"光线打在你身上的效果很美。"烛火摇曳，在我身上投下斑驳的阴影。银饰的光泽随着呼吸微微闪动，像极了他画中常用的月光。

胎动突然变得剧烈，我不由得轻哼出声："它又...在踢我了。"体内的悸动让我的表情变得扭曲，但这似乎更激发了他的创作欲望。画笔的速度加快，急切地想要捕捉这一瞬间。

"别动。"他走近调整我的位置，"痛苦和欢愉交织的表情...最能体现你的本质。"他的手指拂过我的脸颊，抹开几滴生理性的泪水，"这些都该被永远记录下来。"

画室里堆满了他的作品，每一幅都记录着我腹部一天天的变化。有些画着我被晨光亲吻的侧影，有些是深夜痛苦辗转的姿态。他把我当作自己最得意的作品，要将这畸形的美永远定格。

"你知道吗？"我望着那些画作，声音有些嘶哑，"总有一天，这些画会成为我存在过的唯一证明..."月光透过窗棂，洒在画纸上斑驳的墨迹上。这些扭曲的线条，记录着一个怪物孕育新生命的过程。

自从怀孕后，身体的变化让我愈发难耐。尤其是墨青岚外出的时候，药效和孕期的荷尔蒙让我整个人都陷入一种难以描述的燥热。我只能在笼中难耐地扭动，残肢无力地抓挠着绸缎。

"呜..."我把脸埋进软垫中，试图缓解那种空虚感。但越是压抑，那种渴望就越强烈。体内的瘙痒让我想要尖叫，可除了低声呜咽外什么也做不了。隆起的腹部让我的动作变得笨拙，只能用仅存的躯干磨蹭着身下的布料。

房间里弥漫着药香，让我的神志愈发恍惚。那些曾经被使用过的淫具就放在不远处的架子上，每一件都在诱惑着我。但我知道，就算我想用也够不着。这大概就是他的目的。

让我在欲望中挣扎，直到他回来。

"该死的...混蛋..."我咬住嘴唇，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热潮。腹中的胎动仿佛在嘲笑我的处境，而我却连自渎都做不到。那些混乱的记忆在药效下变得格外清晰：军营里的粗暴性事，丐帮师父安排的客人们...

每一次回想都让下身变得更加湿润，羞耻和快感交织着折磨我的神经。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天了，只知道在他回来之前，我还要继续在这欲望的地狱中煎熬。不知是药物还是孕期的缘故，我甚至开始期待他那双带着凉意的手...

靠在笼边，我望着窗外的月光，喘息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或许这就是对我的惩罚。

即使怀着身孕，也逃不过这具身体的本能。

"啊...那里...痒..."我挣扎着扭动身体，却连最基本的抚慰都做不到。残缺的双臂只剩短短一截，连够到身下都做不到。春药和孕期的双重折磨让我几乎发疯，只能在笼中磨蹭着身子。

服侍我的丫鬟小翠脸色羞红，手中拿着墨青岚留下的玉势。"公子...老爷说您这个时候会...需要这个。"他颤抖着手，将玉势缓缓推入。

"慢...慢点..."我仰起头，喘息声愈发急促。腹中胎动让快感变得格外强烈，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独眼中流下。小翠的动作生涩，却正好磨到了最敏感的地方。

"对不起..."他看我哭得厉害，想要抽出来，却被我用残肢蹭了蹭："继续...求你..."羞耻感让我几乎说不出话，但身体的本能却让我忍不住追逐着快感。

他似乎终于找到了窍门，玉势抽送的频率逐渐加快。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发抖，大概是从未见过这样淫靡的场景。孕肚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银饰发出清脆的声响。

"公子的身子...好烫..."他的另一只手抚上我的额头，"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我摇摇头，咬住嘴唇不让呻吟声溢出。这种时候，除了墨青岚没人能真正解决我的需求。但他偏偏在这种时候外出，留下丫鬟照顾我这副淫乱的身子。

高潮来临时，我整个人都在发抖。残缺的身躯绷得笔直，连腹中的胎儿都安静了下来。小翠手忙脚乱地收拾着狼藉，而我只能瘫软在笼中，等待下一波情潮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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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又涨了..."我难耐地扭动着，胸前的胀痛让我呜咽出声。随着孕期推进，这种情况越来越频繁。乳汁已经浸湿了胸前的布料，散发出甜腻的奶香。

小翠端着精致的玉碗走进来，手法熟练地解开我胸前的遮掩。"公子忍着点。"他的手指轻轻按摩着胀痛的部位，一股股温热的乳汁顺着他的动作流出。

"嘶...轻点..."我仰起头，感受着他的动作。这种被挤奶的感觉让我既羞耻又舒适。玉碗中很快积攒了不少乳汁，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老爷说..."小翠一边揉捏一边轻声道，"这些都要留着给他。说是...最补身子。"他的声音越说越小，脸上泛起红晕。我知道墨青岚每天早上都会喝下这些乳汁，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

突然的胎动让我颤抖了一下，更多的乳汁喷涌而出。"公子别动..."小翠手忙脚乱地接着，生怕浪费一滴。他不知道的是，这些乳汁里都含着墨青岚特制的药物，是他让我彻底沦为泌乳工具的证明。

"他说...我的乳汁比蜜还甜..."我自嘲地笑着，想起他每次品尝时那种陶醉的表情。有时他会故意将乳汁涂抹在我身上，再一点点舔舐干净。这种想法让我不由得又涌出一股乳汁，在玉碗中激起涟漪。

"今天的量...比昨天还多呢。"小翠收起玉碗，仔细擦拭我胸前的狼藉。他不知道，这副淫荡的身体，早就习惯了被这样对待。

隆起的腹部已经大得几乎遮住了视线，墨青岚的手掌抚过那片起伏的弧度，动作轻柔得不像话。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在下身游走，正在解开那些束缚已久的银环。

"时候差不多了。"他一边动作一边说，"这些东西戴着也有些年岁了。"金属离开皮肉的感觉有些陌生，那些被环扣勒出的痕迹还在隐隐作痛。

他掰开我的双腿，将什么冰凉的膏药涂抹在被银环磨红的地方。药膏刺激得我浑身一颤，却被他按住了腰："别乱动，当心肚子。"

"呜..."异物感突然闯入，我咬住嘴唇想要挣扎，却被沉重的孕肚限制了动作。他的力道忽轻忽重，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孕期敏感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刺激，很快就在他的动作下颤抖起来。

"生产前最后一次了。"他俯下身，一边抽送一边亲吻我隆起的腹部，"要好好记住这种感觉。"药效和情欲让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能感觉到他的动作越来越快。

高潮来临时，我甚至能感觉到腹中胎儿的躁动。墨青岚的手掌抚过我被汗水打湿的额头："马上就能见到它了..."他的声音里带着期待，"我们的孩子..."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这个即将出生的生命，将成为他控制我的另一条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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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房里弥漫着浓重的药香，我被固定在特制的产凳上，双腿大开，身下垫着厚厚的产褥。阵痛一波接着一波袭来，让我的意识愈发恍惚。

"不对...胎位不太理想。"墨青岚的声音从下方传来。他的手指突然探入，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激灵。我能感觉到他在体内摸索着什么，却无法挣扎。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我尖叫出声。他刚刚将那已经开始往外的胎儿又推了回去，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婴儿在产道内被迫改变方向的过程。

"乖，再忍忍。"他一边安抚一边继续动作，"这样出来会伤到你。"但他的语气里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愉悦，仿佛在享受我的痛苦。

我张着嘴想要咒骂，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产褥已经被汗水和体液浸透，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每一次他的手指在体内搅动，都让我感觉自己快要被撕裂。

"来，用力。"他突然命令道，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激烈。我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却被他一巴掌扇醒："别睡，现在最关键。"

这场酷刑持续了不知多久，直到一声响亮的啼哭打破了产房的寂静。我已经没有力气去看那个折磨了我十月的生命，只能任由黑暗将我吞噬。最后的意识里，我似乎听到墨青岚说："你们都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很健康的男孩。"墨青岚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能听到他和奶娘的交谈声。刚从巨大的痛苦中缓过神，意识还有些模糊，却本能地不想看向那个方向。

婴儿的啼哭声格外清亮有力，比我听过的任何新生儿都响亮。我将头偏向一边，试图逃避这个现实。但还是能听到他们的议论："眼睛跟夫人一模一样，是罕见的粉色..."

我扯了扯嘴角，这大概就是最大的讽刺。那双让我沦落至此的妖异眼睛，现在又将成为另一个人的诅咒。体内残留的阵痛让我蜷缩起来，却听见墨青岚的脚步声渐近。

"你不想看看他吗？"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这可是你十月怀胎..."

"滚。"我打断他的话，声音嘶哑，"带着那个怪物一起滚。"被汗水浸湿的发丝粘在脸上，遮住了我仅剩的独眼。

他轻笑一声："随你。"转身离去时又补充道，"不过...他会成长得很好。毕竟，他可是我们的孩子。"

我闭上眼，感受着身下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这种痛，倒让我觉得真实。至少提醒着我，这不是一场噩梦。远处婴儿的啼哭声渐渐远去，而我却第一次感到如释重负。

"很健康...比一般的新生儿大了整整一圈。"婴儿洪亮的啼哭声中，我听见接生嬷嬷倒吸了一口凉气。残存的疼痛让我蜷缩在产床上，不愿睁开眼去看那个折磨了我十月的"怪物"。

一阵窸窣声后，墨青岚的声音在房内响起："看来药物的效果比预期的还要好。"他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奶娘，把孩子抱去隔壁的暖阁。"

我能感觉到他在打量我的反应，但我只是把脸埋进枕头里。产后的虚弱和失血让我浑身发冷，却不想接受任何人的照料。

"你知道吗？"他突然凑近，手指抚上我被汗水浸透的发梢，"他的眼睛，和你一模一样。那种摄人心魄的粉色...真是个完美的继承。"

"滚..."我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个字，感觉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带着那个畸形的实验品...滚出去..."

"畸形？"他轻笑一声，"他可比别的正常的孩子更健康 而 且 健 全。"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脊背下滑，"不过你说得对，他确实是我最成功的试验成果之一。"

我狠狠地甩开他的手，却因为这个动作牵动了下身的伤口，疼得倒抽一口气。远处，婴儿的啼哭声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这声音的消失不知为何让我松了口气，仿佛某种枷锁终于被解开。

"需要我帮你清理一下吗？"他的声音依旧温柔，却让我感到一阵恶心。我宁愿他表现出真实的残酷，也好过这虚伪的关怀。

"...让我一个人待着。"我闭上眼，感受着身下传来的阵阵抽痛。这痛楚反而让我感到安心，至少能提醒我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而不是药物作用下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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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孕期时候我多次想杀掉这孽种。

"求你...让我下去...不想要它..."我挣扎着想从床榻边缘蠕动过去，残存的手臂在丝被上抓挠。药物和孕期的虚弱让我浑身无力，只能像条蛇一样慢慢向边缘挪动。

"公子别这样！"小翠冲过来死死抱住我，眼泪滴在我裸露的肩膀上，"求求您...老爷若是知道了，不光是您，连奴婢也..."他的声音哽咽着，手臂却抱得更紧。

我停下动作，闭上眼睛深深吸气。是啊，墨青岚那个疯子，怎么可能让任何人伤害他的"实验品"。如果孩子真的出了事，他一定会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所有相关的人。

"小翠..."我的声音沙哑，"你说...它会不会也像我一样？"腹中的胎动让我浑身颤抖，"被人当成玩物...被关在笼子里..."说到这里，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独眼中流下。

他帮我擦去泪水，小心翼翼地把我扶回床中央："公子别想那么多...老爷他...他那么在意这个孩子，一定会好好养着的..."

我苦笑着摇头。正是因为他那么"在意"，这个孩子的未来才更令人绝望。我能想象到墨青岚会如何"培养"这个继承了我的特征的生命，就像他曾经对我做的那样。

"给我...再倒些安神茶来。"我轻声说，"今天...不想再清醒着了。"至少在药物的作用下，我可以暂时忘记这个噩梦般的现实。小翠红着眼睛应声，转身去准备那些掺了料的茶水。我知道他心里也清楚，这个孩子的降生，不过是墨青岚另一个残酷实验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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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青岚站在书房里，望着那沾满墨迹的信纸，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的字迹。晨光透过窗棂洒在他的侧脸上，映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奶娘说小少爷昨日就开始认字了。"管家恭敬地立在一旁汇报，"比寻常孩子要早了许多。"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拉开抽屉取出一本厚重的医书，"从明日起，每日清晨让他来书房背诵《黄帝内经》。"

管家迟疑了一下："可是...要告知艳公子吗？"

"不必。"墨青岚合上书页，眸光微暗，"让他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就好。既然他认定这个孩子会重蹈他的覆辙..."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那就让他这么以为吧。"

"但孩子总有一日会长大..."

"到那时候，"墨青岚走到窗前，望着庭院里嬉戏的身影，"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成为他最痛恨的那种人，岂不是比直接折磨他更有趣？"

管家打了个寒颤。阳光正好，却让他感到一丝森冷。少爷从来不是简单的施虐者，他更懂得如何让痛苦在时光的打磨下愈发清晰。

"去准备笔墨纸砚，"墨青岚轻声吩咐，"还有...把我珍藏的那套《麟经》也取来。是时候让这个孩子接触些更深的东西了。"

暖阳透过雕花的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如同他精心编织的这张网，正在一点点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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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像你。"墨青岚捏着孩子的下巴，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这双眼睛，这眉骨的走向...简直一模一样。"

我冷笑一声，转过头不去看那张与我相似的小脸。那孩子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绸缎小袍，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书卷气。若不是那双粉色的眼睛，谁能想到他与我这个烟花之地的浪子会有任何关系。

他把孩子抱到我面前，那张小脸映在铜镜里，让我不禁愣住。那精致的眉眼轮廓，简直像是从我脸上剥下来又重新黏上去一般。只是这副相貌配上他一身玉白缎子的儒生打扮，倒显得格外违和。

"墨悬黎..."墨青岚一边写着名帖，一边念出这个刚取的名字，"这三个字，算是给他最好的祝愿了。"

我看着孩子挺直的脊背，他正襟危坐的姿态活像个小小的文人。那双与我一模一样的粉色眼眸此刻正专注地看着父亲提笔写字，哪有半分我当年勾人的媚态。倒是他周身的轮廓，越长越像墨青岚了。

"父亲，这个'悬'字是取自何意？"孩子软糯的声音响起，说出的话却让我浑身一颤。这般稳重持重的语气，哪里像个三岁的孩童？

墨青岚放下笔，轻抚着孩子的发顶："悬，有高远之意。为父望你..."

"够了。"我打断他的话，不愿再听这虚伪的说教。这般斯文有礼的教养，不过是在培养另一个衣冠禽兽罢了。

铜镜中，我残缺的容颜与孩子天真的面庞交织在一起。这画面莫名讽刺，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过往。他继承了我所有的美貌，却偏偏长成了我最厌恶的那种人。

"子不教，父之过。"墨青岚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总不能让他像你一样...蹉跎了这副好皮相。"

我紧咬着唇，看着孩子温顺地回到他身边。这画面刺痛着我的眼，却无法移开视线。也许这就是墨青岚最深的恶意。

让我亲眼看着，一个与我容貌相仿的孩子，是如何在他的调教下变成另一个自己最痛恨的模样。

"说声娘亲。"墨青岚捏着孩子的脸，强迫他转向我，那语气温和中带着不容抗拒。我看着那双与我相似的粉色眼睛，心中泛起一阵恶心。

孩子欲言又止，眼神中透着几分犹豫。墨青岚的手指在他肩上收紧，他才低声唤道："娘...亲。"

那声音生涩得可笑。我冷笑一声："不必叫得这样违心。你这样的好孩子，怎配叫我这个'不知检点'的娘亲？"

"闭嘴。"墨青岚眸色一沉，"不许在孩子面前说这种话。"

"怎么，怕玷污了你培养的'君子'？"我嗤笑道，转向那孩子，"你知道你是怎么来的吗？你那敬爱的父亲把我关在..."

话未说完，墨青岚已经捂住了孩子的耳朵。他对着我做出一个危险的眼神："你若是想再尝尝那药的滋味..."

我咬紧牙关，看着那孩子一脸茫然的表情。他大概永远也想象不到，自己是如何在那张血腥的产床上来到这世上。墨青岚松开手，轻声对他说："去找夫子读书吧。"

看着那小小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我突然意识到墨青岚的用意。这声"娘亲"不过是另一种折磨，逼我看着这个孽种，日复一日地用最完美的姿态提醒我自己有多不堪。

而那孩子，也终将在这种扭曲的关系中，慢慢认识到他那个"娘亲"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

墨悬黎从小只读私塾，没有同龄人可以玩乐

"今天又要吃奶了吗..."我无力地蜷缩在软榻上，看着墨青岚将那孩子抱来。虽然才两岁，他的个头却已经足以让他轻易够到我的胸口。这具被药物催生的身体发育得畸形又怪异。

"母乳对孩子的成长很重要。"墨青岚手指在我的乳环上轻轻一挑，疼痛让我倒抽一口冷气。那些银制的环扣在胸前晃动，反射着刺眼的光。

小小的手指好奇地戳了戳那些冰冷的金属，疑惑的声音响起："父亲，为什么娘亲这里和奶娘不一样？"

我闭上眼，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打在赤裸的皮肤上。墨青岚轻笑："因为你娘亲是特别的。"他引导着孩子含住那被改造过的乳头，"来，尝尝娘亲的奶水。"

被吮吸的感觉让我浑身发抖。那些被迫分泌的乳汁带着药味，却丝毫不影响孩子的食欲。他吃得认真，仿佛丝毫没察觉到我的不适。

"真乖。"墨青岚抚摸着孩子的发顶，目光却落在我泛红的脸上，"这可比你整日在私塾里念书有趣多了，是不是？"

墨青岚这个禽兽竟然让孩子把母亲当做玩物。

我能感觉到泪水从独眼中滑落。这荒谬的场景每天都在上演，而那孩子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吮吸着一具怎样扭曲的身体。他与外界隔绝，连最基本的常识都扭曲了，只能用父亲教给他的方式去理解这个世界。

"好甜..."他抬起头，粉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天真的光芒，"娘亲的奶水，比奶娘的还要甜。"

我转过头，不忍再看那张无辜的脸。墨青岚却满意地笑了："那是自然。毕竟...这可是你娘亲用全身心酿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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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帮我把头发梳好。"我低声说道，听见外面传来孩子细碎的脚步声。虽然没有双手，但我依然执着地要求小翠为我整理仪容。她手轻脚地为我换上月白色的襦裙，将散乱的青丝梳顺

门被轻轻推开，墨悬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今日穿着湖蓝色的锦袍，更衬得那双粉色的眼眸如同晨露中的桃花。

"悬黎来了。"小翠忙迎上去，"少爷今日早膳用过了吗？"

"嗯。"他点点头，目光却一直落在我身上，"父亲说...今日可以来找娘亲用午膳。"

我看着他迫不及待的样子，心中泛起一丝苦涩。那些混着药物的乳汁，不知不觉间竟成了他的依赖。小翠识趣地退下，关门前还不忘为我掖好衣襟。

"奶娘说我长高了。"他走到榻前，自然地解开我的衣襟，"所以需要更多营养。"说着便低头含住那被银环装饰的乳尖。我仰起头，试图将那些不适的感觉压下。

吮吸的水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我能感觉到他一只手轻轻扶着我的腰，动作温柔得不像个三岁的孩子。这样的亲密接触总让我觉得讽刺，明明是血脉相连的母子，却以这种扭曲的方式维系着关系。

"好喝吗？"我轻声问，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

他抬起头，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嗯，比奶娘的甜。"那张小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而且...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我沉默着。那"特别的味道"不过是墨青岚精心调配的药物。这孩子从出生起就在吃这样的奶水，怕是早已习惯了那些致幻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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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老爷说今日的功课..."管家的声音从庭院传来，打断了墨悬黎的晨读。他合上《论语》，目光不经意地掠过我所在的厢房。

我蜷缩在软垫上，身形几乎要淹没在那堆绣着牡丹的锦被中。四岁的孩子已经高过我整个身躯，每次他路过，我都能感受到那道俯视的目光。墨青岚刻意教导他减少与我的接触，美其名曰"不打扰母亲休息"。

"去吧。"我开口，嗓音沙哑。看着他犹豫的神情，补充道："反正你也该断奶了。"

他站在门口，阳光勾勒出他颀长的身影。那双粉色的眼眸闪烁着，欲言又止："可是..."

"难道要让你父亲失望吗？"我冷笑一声，"你现在的模样，可配不上一个整日在药香里混日子的残废。"

他沉默片刻，最终还是转身离去。脚步声渐行渐远，我闭上眼，感受着那股熟悉的空虚感。没有手脚的躯体在丝绸上蠕动，像条被钉在绸缎上的蛇。

这样也好，我想。让他远离这具畸形的身体，远离那些带着药味的乳汁。也许在墨青岚的教导下，他能成为一个"正常"的人。只是那张与我如出一辙的脸，永远都在提醒着这荒诞的血缘关系。

夜风掀起纱帘，带来几缕药香。我知道墨青岚的实验还在继续，只是换了另一种方式。那孩子的身高，又岂是单纯的基因使然？

我靠在漆红的雕花软塌上，听着窗外蝉鸣。悬黎跪坐在我身侧，十岁的少年身形已经颀长挺拔，此刻却像个孩童般埋首在我胸前吮吸。

药物催生的乳汁源源不断地涌出，带着甜腻的香气。他一只手轻抚着我的后背，动作轻柔地扶着这具残缺的躯体。每当这时，我才恍惚觉得自己真的像个"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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