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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丐·花丐,2

小说:【ALL丐】艳骨焚 2025-09-02 08:42 5hhhhh 8870 ℃

亲眼所见还是太过残忍。

"娘..."他的声音颤抖着,几乎无法出口。

笼中人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试图用长发遮住自己的脸。那只完好的眼睛里写满了痛苦与羞耻,泪水无声地滑落。

木屋外寒风呼啸,吹灭了最后一盏油灯。黑暗中,母子相认的场景显得格外荒诞而悲凉。

墨悬黎浑身颤抖,脚步踉跄地后退。他终于找到了日思夜想的真相,却比最糟糕的噩梦还要残酷。

寒夜凛冽,木屋内阴影绰绰。墨悬黎死死地攥着门框,指节发白。他曾在梦中勾勒过那个身影,想象过重逢的场景,却从未料到会是如此光景。

那具不及一米长的残破躯体,比他记忆中更加畸形。

十年过去,昔日那个能与自己说话的"小人儿"已经面目全非。深红的乳珠肿胀不堪,皮肤上遍布着新旧交错的疤痕,有些是鞭痕,有些是烙印,还有些是不知名的伤痕。

灰狼的唾液顺着艳丐的颈项滑落,在月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他想起幼时偶尔被允许喂食时,那具身体尚且柔嫩如玉,散发着药香。

腐朽的木板上积了厚厚的灰尘,脚印杂乱。铁笼中污浊不堪的画面令他胃部翻涌,那具被改造成畸形玩物的身躯,那张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容颜...

"为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还认得我吗?"墨悬黎手指紧紧扣着铁栏。

艳丐浑身颤抖, 激烈的晃动残肢试图用长发遮掩身体,却徒劳无功。那只完好的眼睛里盈满了羞耻与恐惧。

寒风从破损的窗棂灌入,吹动着笼中狐裘。艳丐无助蜷缩成一团,试图躲避儿子的目光,那些狰狞的伤疤在月光下格外醒目。灰狼的喘息声依然粗重,在这片刻的静默中显得格外刺耳。

月光透过木屋的缝隙洒落,照亮了艳丐眼角未干的泪痕。那只完好的眼睛里盛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悬黎..."艳丐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你不该来的..."

墨悬黎摇头,泪水终于忍不住无声滑落:"这些年...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木屋内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铜铃随风作响,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悲凉。时光荏苒,物是人非,唯有那张相似的容颜还在诉说着血脉相连的真相。

墨悬黎摇摇晃晃地上前一步,伸出的手却在半空中停滞。他想起幼时那个总是在梦中出现的温柔笑靥,如今却成了这般模样。

寒风呼啸而过,吹动门上的铜铃发出凄厉的响声。笼中的母亲与门前的儿子,隔着一道铁栏相望。血脉相连却又遥不可及。

"我带你走..."墨悬黎咬紧牙关,声音里带着决绝,"我一定要带你离开这里。"

寒夜中,墨悬黎手中银针寒芒一闪,灰狼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他本以为这就结束了,却发现野兽的下体仍深深嵌在艳丐体内。

"让我...帮你..."墨悬黎咬牙,双手颤抖着握住灰狼僵硬的躯体。

随着他用力拖拽,艳丐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在月光下,那些狰狞的伤痕更加清晰可见。被野兽撕咬过的乳尖深红肿胀,周围的皮肤布满了齿痕。

强行分离的过程中,艳丐的每一次颤抖都让墨悬黎心如刀割。他看到母亲残破的下体因野兽的成结而被撑得变形,周围的软肉外翻着,混杂着各种液体。

"疼..."艳丐无助地啜泣,仅存的手臂痉挛般抓紧铁栏,"成结了...拔不出来..."

终于,伴随着令人作呕的水声,野兽的尸体被分离。艳丐瘫软在笼中,双腿间一片狼藉。那个被过度使用的地方还在不住痉挛,随着呼吸翕动着。

墨悬黎跪在笼前,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看到母亲腹部和胸前布满了新鲜的抓痕,有些地方已经渗出血丝。那具残破的身躯上还留着陈旧的烙印,像是被人用烧红的铁器反复碾压过。

"为什么..."他的声音嘶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寒风呼啸而过,艳丐无力地闭上眼睛,长发凌乱地粘在汗湿的皮肤上。笼中弥漫着血腥与精液的气味,在这个寒冷的夜晚显得格外刺鼻。

寒风掠过木屋,吹动艳丐凌乱的发丝。他微弱地喘息着,最后的力气也在刚才的折磨中消耗殆尽。

那只完好的眼睛半阖着,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残破的躯体瘫软在满是污渍的狐裘上,连蜷缩的力气也没有了。三天来只靠着墙角的积水维生,此刻饥饿与疲惫终于将他吞没。

"我...对不起..."艳丐的声音微弱如蚊蚋,"让你看到这样的...我..."

虚弱的身体轻轻抽搐,青紫的指痕与齿印遍布全身。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野兽的腥气。

墨悬黎伸手探入笼中,想为母亲盖上散落在一旁的衣物。但手指刚触碰到艳丐的皮肤,就感受到一阵剧烈的颤抖。

"不要..."艳丐下意识地往后缩,却被铁笼阻拦。那具残破的身躯无助地贴在冰冷的铁栏上,"别碰我...我脏..."

月光透过屋顶的缝隙洒落,照亮了艳丐苍白的面容。失血过多让他的嘴唇毫无血色,眼神也渐渐涣散。

"悬黎..."他轻唤着儿子的名字,声音里带着难以言喻的痛楚,"你快走...别让人发现你..."

话音未落,艳丐的头无力地垂下,陷入了昏迷。濒死的母亲与无助的儿子,在这个寒冷的夜晚,上演着最为悲凉的重逢。

铜铃随风轻响,仿佛在为这对母子的命运哀叹。木屋外,巡逻的脚步声渐渐临近...

寒月西斜,冷风呼啸。艳丐昏迷的躯体轻若鸿毛,墨悬黎小心翼翼地捧着这具残破的身躯,生怕太过用力会弄伤他。

"我来接你了..."墨悬黎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哽咽,"再也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急促的脚步声惊动了巡逻的士兵,远处传来零星的询问声。墨悬黎迅速脱下外袍裹住艳丐,贴着阴影悄然离开木屋。

夜色掩护下,他抱着艳丐穿过营地的小径。怀中人偶尔发出微弱的呻吟,每一声都像刀子般剜在他心上。冷汗浸透了艳丐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墨悬黎的手臂上。

客房内烛火摇曳,墨悬黎迅速锁上房门。他将艳丐轻轻放在床榻上,手忙脚乱地翻找随身携带的药箱。

"坚持住..."他一边清理伤口一边低语,"求求你………"

艳丐在昏迷中微微颤抖,残存的手臂无意识地想要推拒。那张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仿佛在经历某种可怕的梦魇。

夜渐深,房内充斥着浓重的药香。墨悬黎的手法极尽轻柔,为母亲处理着身上的伤痕。烛光下,那些狰狞的疤痕更显触目惊心。

"对不起..."墨悬黎一遍遍地道歉,"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雪夜中,阵阵寒风透过纸窗渗入。墨悬黎小心地将一勺药汤送入艳丐唇间,看着他微弱地吞咽。

滴滴药液顺着嘴角溢出,艳丐在昏迷中皱起眉头,似是抗拒着苦涩。墨悬黎轻轻擦拭,指尖触碰到那张酷似自己的脸庞。

房内只剩下药汤熬煮的咕嘟声,和艳丐微弱的呼吸。墨悬黎站起身,整理了衣冠。要带母亲离开,首先得探清褚将军的态度。

"再等等我..."他低声说着,为艳丐掖好被角。

褚将军的营帐在正北处,灯火通明。墨悬黎在门外驻足,听见里面传来痛快的笑声。

"将军..."他恭敬地行礼,"冒昧打扰,学生有事相求。"

帐内的笑声戛然而止。褚将军抬眼打量着这个与"那人"有七分相似的青年,眸中闪过一丝异色。

"墨公子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烛火摇曳,在帐篷上投下重重暗影。墨悬黎强压下心中的愤怒与不适,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

"听闻军营里收藏了不少珍奇异宝,学生一直心驰神往。不知可否容学生一观?"

褚将军眯起眼睛,目光在墨悬黎脸上流连。那张脸,那双眼,都让他想起某个人。

寒风掀动帐帘,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墨悬黎的手在袖中微微发抖,却仍保持着完美的姿态。

寒气渗入帐内,褚将军眯起眼睛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那眼神意味深长地在墨悬黎身上打量,仿佛在欣赏一件与收藏品极为相似的艺术品。

"倒是没想到,墨公子也对这些...有兴趣。"褚将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可惜某些藏品不便示人。"

"学生斗胆,愿以家父珍藏的血蛊丹为交换。"墨悬黎强忍着胸中翻涌的怒意,露出谦卑的神色。

褚将军轻笑一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墨青岚的手笔向来大方。十年前送来的...礼物,确实令人惊喜。"

帐外寒风呼啸,吹得火光忽明忽暗。褚将军起身踱步,靴子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只是,礼物就是礼物。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要回来的道理?"他在墨悬黎面前站定,"况且那玩意儿早就...坏得差不多了。"

墨悬黎指尖微颤,却仍保持着恭敬的姿态:"将军误会了。学生此来,只是慕名想瞻仰将军的收藏。"

铜铃在风中作响,远处传来巡逻的脚步声。褚将军意味深长地望着墨悬黎,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也罢...既然公子有此雅兴,不如明日设宴,让你好好'欣赏'一番?"

墨悬黎心头一震,却不动声色地行礼告退。他知道,褚将军这是在警告他。

离开营帐时,寒风刺骨。墨悬黎的脚步匆匆,心中已在盘算着如何在天亮前带着艳丐悄然离开。

凌晨的寒气透过走廊渗入房内,烛火在门板被撞开时剧烈摇曳。褚将军高大的身影伴随着酒气闯入,看到床边相拥的母子时,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

"好啊,原来我的宝贝在你这儿。"他晃了晃手中的酒壶,靴子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墨悬黎下意识挡在床前,手中握着银针。艳丐在被褥中微微发抖,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残破的身躯。

"我说怎么找不到人了。"褚将军走近,借着烛光打量着母子二人酷似的容颜,"墨大夫的手段真是高明,连儿子都调教得这么漂亮。"

寒风撩动床幔,带起一阵药香。褚将军咧嘴笑着,目光在艳丐裸露的肌肤上逡巡。

"将军若要什么条件..."墨悬黎沉声开口。

"条件?"褚将军打断他,"那得看你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毕竟,私闯军营偷窃军妓,这罪名可不小。"

房内气氛凝重,褚将军慢悠悠地在椅子上坐下,像是在欣赏一出好戏。

"你父亲送的礼物,我向来很喜欢。"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床上瑟缩的艳丐,"不如..."

墨悬黎浑身一僵,握针的手微微发抖。他知道褚将军话中的暗示,那是比死亡更令人绝望的交换条件。

窗外已现出晨曦微光,新的一天即将开始。这个暗藏杀机的房间里,每个人都在等待着一个足够分量的筹码。

阵阵寒风刮过营房,将军的靴尖点着地板,发出令人不安的节奏。他饶有兴味地用目光丈量着墨悬黎的身材。

"不知道墨公子可有婚配?"褚将军突然话锋一转,"听闻令尊常年独居,对你这个儿子也是百般宠爱。想必...也教了不少独特的本事?"

艳丐在床榻上急促地喘息,试图伸出残存的手臂去够墨悬黎的衣角。那微弱的动作引得褚将军发出一声低笑。

"你若愿意让为将好好疼爱一番,兴许还能放这残破玩意儿一条生路。"他拍了拍大腿,"过来。"

烛光昏暗中,墨悬黎的瞳孔微微收缩。银针在指尖翻转,寒芒闪烁。他缓缓转身,看向床上虚弱的母亲。

"不..."艳丐的声音沙哑颤抖,带着狠厉如同呲牙哈气护崽的母猫"你个畜生...",

"让你儿子尝尝男人的滋味,不是很有趣吗?"褚将军解开腰带,发出粗重的喘息,"像你当年一样乖巧。"

墨悬黎直视着将军布满血丝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优雅地迈步向前,手中的银针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芒。

"将军若是想要..."他的声音轻柔得近乎魅惑,"不如让学生给您...一个终身难忘的体验?"

褚将军眯起醉眼,贪婪地望着这张与艳丐极其相似的脸庞。他伸手想要抚摸墨悬黎的脸颊,却不知那银针已在暗处蓄势待发。

·

寒风凛冽,墨悬黎手中的银针精准地找到褚将军颈部要穴。那具魁梧的身躯轰然倒地,眼中还带着惊愕与迷醉。

"父亲说过,做这种事要像对待一件艺术品..."墨悬黎轻声自语,手法娴熟地处理着现场。他将褚将军摆成醉死的姿态,桌上还原着暗娼和美酒的痕迹。

艳丐蜷缩在床榻上,虚弱地望着儿子的背影。那熟练的动作让他想起了墨青岚,心头不禁一阵发寒。

夜色渐深,墨悬黎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木箱。箱底垫着柔软的锦缎,四周开了细小的透气孔。他小心翼翼地用绸缎裹住艳丐残破的身躯。

"可能会有点颠簸..."墨悬黎轻声安抚,"忍一忍,很快就能离开这里。"

艳丐微弱地摇头:"不要...带着我...会连累你..."

马车轮辘声碾过积雪,墨悬黎驾着马车悄然离开军营。箱中的艳丐随着马车晃动,发出细微的呻吟。寒风呼啸而过,带走了一切罪证。

"以后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了。"墨悬黎握紧缰绳,声音里带着决绝,"我带你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晨曦微露,马蹄声渐行渐远。雪地上只留下一串即将被新雪掩埋的车辙,宛如从未存在过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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