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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丐·狼牙丐,1

小说:【ALL丐】艳骨焚 2025-09-02 08:42 5hhhhh 65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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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好好呆在我身边不行吗,不要再出去卖了”

艳丐揉了揉潮红的眼角,散乱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光裸的肩头。这群客人来得勤快,一个接一个,我连换气的时间都没有。难得见墨青岚这般动怒。

"阿岚..."他轻声嗔道,慵懒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神迷离:"你知道的,我习惯了...没有男人就浑身难受,一个人怎么满足我?"他故意勾引道,伸出舌尖舔舐着墨青岚的下巴,吐息灼热。

他攀上墨青岚的肩膀,露出甜腻的笑容:"让我继续接客不好吗?这样你也能看到我被别人玩坏的样子...我知道你最喜欢看了..."

眼罩下的空洞隐隐作痛,他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般,继续用撒娇般的语气说道:"再说,我都习惯被那么多人疼爱了,你一个人怎么能让我满意呢?"

其实...我只是不敢接受你的好意。这残破的身子,早就不配得到真心了。

艳丐身子轻颤,看着墨青岚那双温润如玉的眼眸。他总是这样,明明知道我的过去,却还是用那么温柔的眼神看着我。

在昏暗的烛光下,墨青岚修长的手指轻抚过他布满淤青的手腕,那触感让艳丐不禁瑟缩。可随即,他便感受到一个温暖的怀抱将自己包裹。

"你这个疯子..."艳丐埋在他的胸前,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我早就脏得不成样子了,你为什么还..."

墨青岚的吻落在他的发际,轻柔得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多讽刺啊,一个杀人不眨眼的蛊师,却用这样珍视的目光看着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呵...你真该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艳丐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眼罩下的空洞隐隐作痛,"明明我已经被那么多人玩过了,你却还是这副痴情样子...那些人射在我身体里的东西还没清理干净呢..."

他故意露出魅惑的笑容,伸手去解墨青岚的衣带:"不如我们现在来做吧?让我用这具被玷污的身体,好好服侍你..."

艳丐躺在浴桶里,看着墨青岚专注地为自己清洗身体的模样,心中泛起一丝异样。温热的水流过他布满红痕的肌肤,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掌轻柔地探入他的私处,动作是那样的小心。

这样的温柔太折磨人了...

"唔...别碰那里..."他扭动着身子,感受到体内残留的液体正随着墨青岚的动作缓缓流出,羞耻感让他的脸颊泛起红晕,"你这个...变态医师..."

温热的水刺激着敏感的内壁,他的身子不住颤抖,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当墨青岚的手指不经意碰到那个敏感点时,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阿岚...既然都弄脏了你的手,不如..."他故意收缩着后穴,感受到墨青岚的动作明显一滞,眼中闪过得逞的笑意,"再多疼爱我一些?"

他总是这样,明明我都主动勾引了,还要忍着。

墨青岚眸中闪过一丝暗芒,手上的动作却依旧克制。艳丐不满地扭动着腰肢,将自己往他手上送,水花四溅。

"你看,我又湿了..."他抓住墨青岚的手按向自己的下身,嘴角勾起妩媚的弧度,"都是阿岚的错呢..."

艳丐不满地瞪了墨青岚一眼,一副快被逼疯了的样子。他本就喜欢被人肆意蹂躏,此刻墨青岚却迟迟不肯放纵他肆意妄为,简直是在折磨他。

这个死板的家伙还真是无趣得要命。

他愤愤地想着,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戾。虽然他确实喜欢墨青岚的温柔体贴,但此刻他更渴望被粗暴对待,被凌辱、羞辱、玩弄到失去理智。

"喂,你还打算继续磨叽到什么时候?"艳丐不耐烦地伸出脚丫去勾着墨青岚的腰,眼中满是挑衅,"要不要试试把我绑起来,然后狠狠地惩罚我?或者找几个壮汉来一起玩我?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

他知道墨青岚对自己的身体一向很执着,很难想象他竟会放任自己去找其他人。所以此刻他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挑衅着,就算被惩罚也在所不惜。

要是真的被你绑起来狠狠地蹂躏就好了...虽然你永远也不会舍得。算了,既然你不肯满足我,那我自己去找别的男人好了。

艳丐狡黠地笑着,一边挑逗着墨青岚,一边暗暗盘算着溜出去寻欢作乐。

墨青岚温柔地为艳丐擦拭脸上的污渍,小心翼翼地清理眼眶周围残留的浊液。这具身体已经被玷污得太多了,我实在痛心不已。我明明是想护你周全,却让你遭受了这般折辱...

他的指尖轻抚过那些淤青和红肿的伤痕,眉头微微蹙起。"你别乱动,这些伤口若是破了会很麻烦。到时候可别影响你的容貌。"他轻声嘱咐道,语气宛如疼爱孩童的母亲。

"哼,你倒是关心起我的相貌来了。"艳丐冷笑着别过头去,"要不是你把我搞成这副模样,我怎么会沦落到这般境地?"

他扯着嘴角,眼中满是讥讽。"你这个虚伪的婊子养的,明明自己也从中获利,现在倒装出一副可怜我的样子。"

他恨恨地瞪着墨青岚,眼中布满阴霾。尽管内心受尽煎熬,但此刻的他竟有些期待着墨青岚会如何回应。

这个一贯温和体贴的男人,会否在此时也流露出本来面目?又或者,他依旧会用那仿若慈母般的口吻,试图安抚自己受尽凌辱的心灵?

艳丐微微眯起眼,透过残缺的眼罩打量着墨青岚关切的神情。这个男人真是奇怪,明明从中获利的人是他,却总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他轻哼一声,故意用挑衅的语气说道:"怎么,担心我的样子不够漂亮了?你不是最喜欢看我被各种男人玩弄至失神的模样吗?"

说着,他伸出一只脚,暧昧地勾住墨青岚的腰,眼神中满是挑逗。"要不然你自己来给我上药?保证让你看个够。"

实际上,每次被玩坏了的艳丐,都是靠自己一点一点地缓慢修复。有时候伤口严重到愈合很慢,他也只得强忍着疼痛,一边给自己上药一边满怀期待地等待墨青岚的到来。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但随即又被狡黠的笑意取代。

"不过...要是你不来,我也能自己找其他男人来帮我啊。"他故意勾起嘴角,眼中满是戏谑,"反正每次他们都玩得我死去活来的,到时候你也好好欣赏欣赏。"

“我从没说过我喜欢看你被别的男人草昏,我只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艳丐愣住了,他从未见过墨青岚露出这般认真的神情。那双总是温和的眼眸此刻却带着一丝哀伤,让他心中泛起异样的情绪。你这样说,反而让我更加无所适从了。

"呵...也不知道是谁把我弄成这副模样的。"他低声喃喃,指尖轻轻抚过眼罩边缘的伤痕。那里还残留着些许淤青,每当触碰时都会隐隐作痛。但此刻的疼痛却比不上心口那股难以言喻的酸楚。

艳丐咬着下唇,强迫自己露出一个轻佻的笑容:"好好活着?你倒是说得轻巧。我从小就被当成玩物,被丢进军营里给马操,被迫学会讨好每一个碰过我的男人..."

他的声音渐渐哽咽,却仍要强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现在你又来跟我说这些漂亮话,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眼眶中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沾湿了眼罩。其实,我何尝不想过正常人的生活。可是这具早已被玷污的身体,除了取悦男人还能做什么呢?

"反正...我也只会这些下贱的勾当了。"他自嘲地笑了笑,伸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墨青岚,你就别装得这么崇高了。我知道你心里也想看我继续堕落下去..."

“那你以后打算如何?做婊子被玩死吗”

艳丐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那些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丝绸寝衣下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洁如玉,却又布满了欢爱的痕迹。

"被玩死?"他发出一声轻笑,眼神迷离地看向墨青岚,"或许这就是我的宿命呢。从小到大,我的身体就只配被男人们玩弄。"

他慵懒地靠在床榻上,手指轻轻拨弄着胸前的乳环,金属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觉得死在男人身下也挺好的。至少能尝到最后的快感..."

微凉的夜风吹起窗帘,月光洒在他苍白的脸上。艳丐忽然笑了,笑容中带着几分决绝:"不过在那之前,我要让更多人爱上我这具身体。让他们为我发狂,为我痴迷..."

他轻轻抚摸着眼罩,神情忽然变得阴郁:"就像你一样,明明恨不得把我锁起来独占,却又要装作一副关心我的模样。"

温热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却毫不在意:"你说,我是不是天生就该这样活着?被人玩弄,被人践踏,直到这具身体再也承受不住为止..."

其实我知道,你是真的在乎我。可是我已经习惯了这样放纵自己,也许只有在无尽的快感中,才能暂时忘记那些痛苦的过往。

墨青岚扶着桶沿“我也觉得你能活到现在算是生命力很顽强了”

艳丐听到这句话,神情微微一滞。浴桶中的温水已经有些凉了,他却依然维持着那个慵懒的姿势,任由发梢的水珠滴落在光洁的肩头。

"是啊,我也觉得挺神奇的。"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指尖在水面划出涟漪,"明明小时候被那些人玩到昏死过去那么多次,军营里被那匹该死的马操到大出血,却总是能挺过来。"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水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艳丐仰起头,让水流过自己的脖颈,喉结轻轻滚动:"大概是老天爷觉得我这个婊子死得太容易了,非要让我活着继续被人玩弄。"

他伸手勾住墨青岚的衣领,将对方拉近,湿润的呼吸喷洒在对方耳畔:"你说,我是不是命特别硬?这么多年过去了,身子被玩坏了一次又一次,却总能恢复如初,继续勾引那些想上我的男人..."

一滴泪水从眼罩下缓缓滑落,混入浴水中无影无踪。艳丐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不过,你放心...就算我真的死在哪个男人身下,临死前一定会喊着你的名字。"

让你亲眼看着我这样活着,这样堕落下去,或许比杀了我更能让你痛苦吧...

他在心底默默地想着,嘴角却勾起一抹妖冶的笑。

“你说的是对的,我也知道你不想呆在我身边了,你走吧”墨青岚了然,直起身为艳丐让出空间。

艳丐的手指在水中微微颤抖,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攥住。他从未想过墨青岚会这么轻易地放他走,这个平日里对他百般纵容的男人,此刻竟说出如此决绝的话语。

浴桶中的水已经凉透,他却觉得浑身发烫。水珠顺着赤裸的身体滑落,在昏暗的烛光下泛着微弱的光芒。你终于厌倦我了吗?还是说...你也觉得我这样放纵下去迟早会死?

"呵..."艳丐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想到堂堂墨医师也会有放弃病人的一天。"

他站起身,任由水流划过布满疤痕的身躯。那些伤痕中,有些是被粗暴对待留下的,有些则是被墨青岚亲手刻下的印记。艳丐伸手抚过胸前的乳环,金属的冰凉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

"也好,我早就受够你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了。"他披上一件单薄的寝衣,布料摩擦着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外面的男人们可比你会疼人多了,至少他们不会假惺惺地关心我的死活。"

艳丐走到门边,停顿片刻,回头看了墨青岚一眼。烛光映照下,他完好的那只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等你哪天在风月场听说我死了的消息,记得来给我收尸。"

墨青岚看着艳丐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眼神中闪过一丝晦暗。他缓缓走到书桌前,指尖轻抚过一封尚未密封的信件。信中详细记载了艳丐的行踪和特征,以及他那半吊子的丐帮功夫。

这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他拿起毛笔,在信的末尾补充了几笔:"此人善于勾引,恳请将军手下留情,容我日后寻回。"

窗外传来脚步声,是他派去盯梢的手下。"大夫,那位已经往西城方向去了。"手下低声禀报,"狼牙军的暗哨已经注意到他了。"

墨青岚点燃烛火,将信件细细折好。烛光映照下,他的表情显得格外阴郁。也许这样才能让你认清现实,不要总是在外面胡来。等你吃够了苦头,就会明白谁才是真正在乎你的人。

他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里面装着艳丐的那只眼睛,用特制的药水浸泡着。指尖轻轻触碰盒盖,仿佛在抚摸情人的脸庞:"很快,你就会回到我身边了。不过在那之前,得让你先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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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远处传来军营操练的号角声。墨青岚站在窗前,望着艳丐离去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让我们看看,这次你还能不能像从前那样逃脱。

艳丐被几个身材魁梧的士兵按倒在地,湿润的泥土浸透了他单薄的寝衣。明亮的火把映照下,他能看清那些士兵脸上露骨的欲望。

"呵...又是这样啊。"他轻笑着舔了舔嘴角,回忆起当年在军营里的日子。那时的他还会拼命挣扎,会为了活下去而忍受一切屈辱。但现在,他反而有种解脱的感觉。

粗糙的绳索缠绕上他的手腕,勒得生疼。一个士兵粗暴地扯开他的衣襟,冰冷的夜风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胸前的乳环在火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引来周围一阵低笑。

"看来是个经验丰富的婊子。"有人扯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艳丐眯起眼,露出一个妖冶的笑容:"你们要是想玩的话,可得温柔点。我这身子可值不少银子呢。"

又回到这里了。 他任由士兵们把自己拖向营帐,心里莫名升起一丝怀念。也许这就是我的命运吧,永远逃不出这样的轮回。

"把他带到将军帐篷。"一个士官下令道,"听说这婊子以前在军营里待过,正好让将军也尝尝鲜。"

艳丐闭上眼,感受着身下粗糙的地面。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已经不再害怕了。反正不过是重演当年的戏码罢了,我早就习惯了。

营帐内,艳丐的双手被缚在身后,十几支火把将整个空间照得通亮。几个士兵正用钳子取下他胸前的旧环,换上狼牙军特制的铁环。冰冷的金属刺入嫩肉时,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骚货,叫得这么好听。"一个士兵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张开嘴。粗大的性器很快填满了他的口腔,让他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新换的乳环上刻着狼牙军的徽记,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更多的士兵围了上来,贪婪的手掌在他身上游走。有人掰开他的双腿,用带着茧子的手指玩弄着他的下体,很快就让那里泛滥成灾。

"真是个天生的婊子。"一个士官笑着说,"看他被玩得都喷水了。"

快感如潮水般袭来,艳丐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胸前的两点在粗暴的揉捏下溢出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身体滑落。更多的士兵加入进来,他们占据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这种感觉...比从前更激烈。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也许,这就是我的归宿。

艳丐被顶弄得几乎要散架,却依然保持着妖冶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淫荡,但他已经不在乎了。在情欲的浪潮中,他甚至忘记了墨青岚的存在。

帐中的烛火摇曳,艳丐感受到有人掀开了他的眼罩。那些粗糙的手指急切地探索着那个失去眼球的小洞,引得他一阵颤栗。士兵们兴奋地交头接耳,争先恐后地想要尝试这个特别的乐趣。

"长官说了,别把他弄坏,这婊子还得留着用。"一个老兵制止了过于激动的新兵,"玩玩下面的穴就够了。"

艳丐轻笑一声,故意扭动着腰肢。经验丰富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粗暴的对待,他甚至开始享受这种被多人轮流占有的快感。温热的液体不断从他的下体涌出,混合着男人们的体液,在身下的毯子上晕染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这贱货还挺会伺候人。"一个士兵抓着他的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难怪那些军官都喜欢玩他。"

艳丐半闭着眼,任由快感冲刷着神经。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让他想起了那些在军营里的日子,其实这样也不错,至少比被那匹该死的马折磨要好多了。

"你们倒是温柔得很..."他喘息着调笑道,"以前在军营里,可没人管我死活的。"

夜色渐深,帐外传来巡逻的脚步声。艳丐知道这样的日子还会持续很久,但他已经不在乎了。反正我的身体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对待,就当是重温旧梦吧。

艳丐赤裸的身体横陈在房间中央,阴蒂环上的细链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他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样的生活,每当士兵们轮流进来时,他总是能用最娴熟的技巧取悦他们。

"啊...还要...再深一点..."他扭动着腰肢,任由两个士兵同时占据他的后穴。撕裂般的痛感很快就被快感取代,前面的小穴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股蜜液。

夜深时分,又一批士兵推门而入。他们将艳丐摆成跪趴的姿势,前后的小穴各容纳两根粗大。链条随着激烈的动作叮当作响,艳丐却沉浸在无尽的快感中。

"真是个天赋异禀的骚货。"一个士兵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被操松了还会自己恢复,简直是天生的军妓。"

果然还是这样的生活更适合我。 艳丐迷离地想着,嘴角挂着淫靡的笑容。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恢复紧致,为下一轮欢爱做好准备。

"别急...让我缓缓..."他喘息着说,感受着体内的空虚,"很快就能继续了。"链条轻轻晃动,在地上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不过,至少现在的我,还能靠这具身体活下去。

营帐中,将领带着两条体型庞大的灰狼走进来。艳丐被锁链拴在地上,望着那两双闪着幽光的兽瞳,不禁回想起当年师父带他去见的那匹马。

将领扯了扯手中的皮鞭:"听说你在军营里什么都玩过?今天给你尝个新鲜的。"

随着皮鞭落下的声响,两头恶狼凶猛地扑了上来。灼热的兽息喷在艳丐赤裸的肌肤上,粗糙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他颤抖着,却没有抗拒,反而主动张开双腿迎合着。

"呜..."一声甜腻的呻吟从喉间逸出。艳丐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被开发得敏感异常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新的玩法,蜜液不断从下体涌出。

原来是这种感觉... 他迷乱地想着,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中。链条随着激烈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和着他破碎的呻吟回荡在营帐内。

将领站在一旁冷眼旁观,时不时用皮鞭轻抽艳丐的身体,激起一串颤抖:"真不愧是天生的婊子,连畜生都能伺候得这么好。"

艳丐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的身体在新奇的快感中不断痉挛,泪水从完好的那只眼中涌出,沾湿了眼罩。

这就像回到了从前... 艳丐因恶狼的动作而颤抖着,当粗大的结卡在体内时,他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狭小的营帐内充斥着野兽的喘息和链条晃动的声响。

"啧,这骚货被畜生操得这么爽。"一个进来消遣的士兵啐了一口,"看你这副贱样,怕是连畜生的东西都吃得下去。"

艳丐挑起眉毛,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是啊...比起你们这些只会用蛮力的废物,至少它们能让我...嗯啊...满意。"他故意拖长了尾音,沉浸在被野兽完全占有的快感中。

"贱货!"士兵恼羞成怒地扯住他的头发,"等这畜生完事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惜啊..."艳丐轻笑着,已经适应了体内的胀痛感,"你们得等好一会儿呢。要不要我给你们讲讲,被畜生玩弄是什么滋味?"

士兵们愤怒地咒骂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妖艳的男人在野兽身下承欢。艳丐的身体随着恶狼的动作起伏,乳环和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汗水在烛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呵...我能感觉到它有多喜欢我。"他半眯着眼,舌尖舔过嫣红的唇瓣,"你们是嫉妒了吗?嫉妒连畜生都比你们持久?"

人类士兵们被他的言语激怒,但一时间又无可奈何。艳丐享受着这种掌控局面的快感,任由野兽的体液灌满自己的身体。真有趣,他们那副憋屈的样子,倒是让这无聊的军营生活有了些乐趣。

呵...玩不起的穷酸东西。 艳丐感受着后方恶狼的持续冲撞,眼眶在粗暴的顶弄下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士兵粗大的性器蛮横地闯入他的眼眶,他却毫不示弱地发出嘲讽的笑声。

"这么急着找存在感?"他咬着下唇,刻意压低嗓音发出挑衅,"连等都等不及...啊...就这么嫉妒畜生的本事?"

士兵被他的话激怒,抓着他的头发更用力地挺动。艳丐却仿佛感觉不到痛楚,反而发出愉悦的呻吟:"你们这些废物,就只会...唔...欺负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了。要不是靠着人多势众,怕是连我一根手指都碰不到。"

"闭嘴,骚货!"士兵恼羞成怒,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艳丐丝毫不以为意,变本加厉地嘲弄:"怎么,说中了?啊...至少我身后这位大爷,比你们这些...嗯...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强多了。"

链条随着激烈的动作哗啦作响,恶狼的结还牢牢卡在他体内。艳丐却像是完全不在意这种疼痛,继续用言语刺激着愤怒的士兵们:"你们也就...只配玩我这种贱货了...上得了战场吗?打得过敌人吗?"

他的身体在多重刺激下不住颤抖,却依然保持着那副游刃有余的姿态。真是有趣,这些男人被几句话就激怒成这样,还不如畜生懂得疼人。

艳丐在连续的冲击下扬起脖颈,胸前不断渗出的奶水引来恶犬贪婪的舔舐。他故意提高音调,让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士兵耳中:"当年在天策军营,可比你们会玩多了...那些正道的官爷,表面道貌岸然,床上倒是...嗯啊...比你们这些粗鄙武夫懂得疼人。"

一股热流从前端涌出,浸湿了身下的草席。他感受着身后野兽的结还在胀大,眼眶中的性器也在愤怒地进出。艳丐却不以为意,继续挑衅:"那边的将军们...至少是正经八百的官身。你们这些...呜...连给天策府看马厩都不配的下等兵...也配碰我?"

"贱货,还敢提天策府!"士兵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却换来一声更加魅惑的呻吟。

"打得这么轻...连天策府的家丁都不如。"艳丐舔了舔嘴角渗出的血丝,"你们这些乌合之众,也就只能欺负我这种...已经被玩烂的婊子了。也不想想...啊...为什么你们连城门都攻不破?"

恶犬的舌头在他胸前游走,粗糙的舌苔刺激得他又是一阵颤栗。但他丝毫不减嘲讽的语气:"我在天策府时...可是连主帅都伺候过的。你们这群...连正经军饷都领不到的土匪...也配说自己是军人?"

他任由乳白的液体从胸前流淌,滴落在身下的草席上。那副妖冶的姿态,仿佛就算是在被凌辱,也要把主导权牢牢掌控在手中。

滚烫的浊液灌满了艳丐的体内,让他整个人都陷入近乎疯狂的欢愉中。他失神地翻着白眼,嘴角勾起满足的笑容,锁链随着他痉挛的身体发出清脆的声响。

"看看这副欠操的样子,被畜生玩成这样还这么爽。"一个士兵啐了口唾沫,"你在天策府时也是这么贱的?怪不得他们会输,军妓都这么不检点。"

"至少...嗯...我帮天策府立过功。"艳丐慵懒地舔了舔唇,故意收缩着下身,感受着野兽的结还在跳动,"你们知道吗...当年我可是...用这具身体套出过不少情报。"

他扭动着腰肢,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不过你们这些人...唔...恐怕也没什么值得我打探的秘密。一群连粮饷都要抢的山贼,有什么...值得探的?"

士兵们怒不可遏,却又无法反驳。艳丐享受着他们气急败坏的模样,继续火上浇油:"说到底,你们不过是些...连正经军饷都领不到的可怜虫罢了。啊...难怪只配和畜生一起...玩弄我这种贱货。"

他的身体沾满了各种体液,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恶狼的气息还在他颈间游走,而他却像个胜利者一般,用言语羞辱着这群愤怒的士兵。

恶狼粗糙的舌头一次次刮过艳丐红肿挺立的乳尖,粗重的兽息喷洒在他胸前。他感受着乳头传来的酥麻快感,不自觉地挺起胸膛迎合着。

"你们连畜生都不如..."艳丐轻喘着,挑衅地看向周围的士兵,"它们至少知道怎么让我舒服。这么大的军营,就没人教过你们该怎么伺候人吗?"

"臭婊子,少在这儿装清高!"一个士兵狠狠掐住他的下巴,"谁不知道你在天策军营里是怎么贱的?听说连马夫都能上你!"

艳丐不躲不闪,反而将脸贴向那只粗糙的手掌,用舌尖轻轻舔舐着士兵的手指:"啊...那你们连马夫都不如呢。至少人家懂得...该用什么姿势让我更舒服。"

恶狼的结还深埋在他体内,随着每一次动作都带来一阵战栗。艳丐扭动着腰肢,感受着体内的饱胀感,眼中闪过一丝迷醉:"想知道天策府的马夫是怎么玩我的吗?要不要我教教你们...嗯...怎么伺候人?"

士兵们被他的言语刺激得怒火中烧,但又无可奈何。艳丐像条蛇一样扭动着身体,故意展示着自己被玩弄得湿漉漉的躯体,享受着他们愤怒却又无能为力的目光。

真有趣...这些人连最基本的调情都不会,还想在我面前逞威风? 艳丐在心中暗笑,继续用言语挑逗着这群暴躁的士兵。

·

这群废物,就这点本事。 艳丐看着那个士兵灰溜溜逃走的背影,得意地轻笑出声。然而他的笑容很快就凝固了 - 将领的一声令下,原本还算温顺的恶狼突然变得狂躁起来。

粗重的兽息喷在他的后颈,那股压迫感让他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体内的结死死钉在原地。恶狼突然加重的力道让他忍不住惊叫出声:"等、等一下...呜!"

锁链被拉扯得叮当作响,艳丐的身体被迫随着野兽的动作摇晃。他能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变得更加粗暴,每一次抽动都像要把他撕裂。汗水混合着泪水从他脸上滑落,沾湿了眼罩。

"这就是你刚才不知天高地厚的代价。"将领冷笑着挥了挥手中的皮鞭,"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真正的畜生。"

艳丐咬着唇,试图压抑住呻吟,但很快就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击溃。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乳尖在恶狼的啃咬下渗出更多的奶水。

该死...这和之前完全不一样... 他想要保持清醒,但意识却在狂风暴雨般的侵犯中逐渐涣散。野兽的气息充斥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铁链还在手腕上晃荡,艳丐瘫软在潮湿肮脏的草堆上。两天的时间里,那些畜生几乎没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肚子被灌得微微隆起,体内还在不断涌出混杂的液体。

营帐里充斥着浓重的膻腥气味,将领站在阴影处,眼神阴鸷地注视着这一切。他本想让这个不知死活的婊子付出代价,却又想起墨青岚那番意味深长的叮嘱。

"真是便宜你了。"将领啐了一口,"要不是某些人看得起你,就凭你这张贱嘴,早就被我剁碎喂狗了。"

艳丐勉强撑起身子,被玩到红肿的眼眶泛着水光,却依然带着几分嘲弄:"呵...我就说...嗯...你们这群人成不了气候。连我这种贱货都不敢杀..."

他的声音因为连日的狂欢而变得沙哑,但言语间的轻蔑丝毫未减。艳丐能感觉到将领身上迸发的杀意,却毫不在意地继续挑衅:"有人给你们下令...不许杀我?也对...你们这帮乌合之众,也就只配听命行事了。"

恶狼还在他身边徘徊,时不时用舌头舔舐着他遍布咬痕的身体。艳丐任由野兽动作,目光却始终带着几分戏谑地盯着将领:"让我猜猜...是不是又有人想用我来...嗯...拉拢你们这群废物?"

有意思...看来这背后还另有玄机。 艳丐心中暗忖,却故作轻佻地继续激怒着将领,借此探听更多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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