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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丐·狼牙丐,2

小说:【ALL丐】艳骨焚 2025-09-02 08:42 5hhhhh 9530 ℃

阴暗的牢房里,艳丐被粗暴地扔在地上。将领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青瓷瓶。那瓶身的纹路莫名地让艳丐感到熟悉。

"你不是很能猜吗?来猜猜这是什么?"将领晃了晃瓶子,里面传出液体晃动的声响。

艳丐试图活动被铁链勒得发红的手腕,目光警惕地盯着那个瓶子。他注意到平日里总是被扣得紧紧的阴蒂链不知何时被取下了,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带来一丝异样的空虚感。

"怎么,这就怂了?"将领阴冷地笑着,"刚才不是很会说吗?"

"啧...你们这些人,就只会靠下药..."艳丐强撑着嘲讽,但心底却升起一丝不安。这群粗鄙的军痞,怎么会有这么精致的药瓶?

将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用猜了,这药很快你就能尝到味道。保证让你这个骚货,爽到说不出半句废话。"

艳丐咬着唇,看着将领一步步逼近。那瓷瓶上若隐若现的纹路,为什么会让他想起万花谷的风格?心中突然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但他已经来不及细想。

他的思绪还未理清,喉咙就已被掐住,被迫灌下了那瓶中腥甜的液体。

药物顺着喉咙流淌而下,艳丐感觉浑身开始发烫。意识像是被浸在温水中,渐渐模糊不清。他茫然地眨着眼,视线无法聚焦,那些平日里引以为傲的伶牙俐齿也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乖,告诉我,现在感觉怎么样?"将领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我不知道..."艳丐听见自己用一种陌生的、稚嫩的声线回答,就像回到了那个在丐帮师父膝下承欢的夜晚,"好奇怪...身体好热..."

他无助地蜷缩在地上,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溢出。曾经那些锋利的外壳在药物的作用下层层剥落,露出内里最柔软脆弱的部分。他开始啜泣,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喃喃自语:"师父...师父在哪里..."

冰凉的铁链触碰着滚烫的肌肤,他却本能地往将领脚边蹭去,寻求一丝安慰。那副妖冶的容貌此刻却带着几分天真无邪,嘴里不停地呢喃着:"好难受...想要...想要被抱抱..."

将领看着艳丐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这药的效果果然如墨青岚所说,不仅能让人神志迷糊,还能让人退化到最脆弱的时期。那个平日里伶牙俐齿的荡妇,此刻却像个无助的幼童一般祈求着爱抚。

药效发作得好快... 这是艳丐陷入完全混沌前最后的清醒思绪。

混沌的意识里,艳丐只能感受到一波又一波陌生的气息涌入牢房。药物让他的神志停留在最脆弱的年纪,本能地向每个接近的温度源靠近。

"快看,这贱货现在多乖。"粗糙的手掌抚过他的脸颊,他却像只幼犬般蹭了上去。泪水模糊了视线,却遮不住眼中天真的渴求。

"求...求你们..."他用稚嫩的声线呜咽着,"想要...想要被疼爱..."简单的词句从微张的唇瓣中溢出,带着几分懵懂的欲望。他不明白为什么身体这么热,只知道本能地寻求触碰。

士兵们的笑声在牢房里回荡。有人掐住他的下巴,命令道:"叫声爹爹来听听。"

"爹...爹爹..."他乖巧地应着,像个渴望夸奖的孩子。药物烧灼着他的理智,让他沉浸在混乱的幻觉中。恍惚间,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被师父当做玩物的夜晚。

随着一双双手的触碰,他发出甜腻的呻吟。身体食髓知味地回应着每一次爱抚,却又带着孩童般的天真。药效让他忘记了所有伪装与防备,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求。

潮湿的水声在牢房里回荡,艳丐的意识在欲海中沉浮。他不知道自己用着怎样纯真又淫靡的表情承欢,只是本能地追逐着每一分快感,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牢房内回荡着稚嫩的呼唤声。药物作用下的艳丐跪坐在地上,双手乖巧地捧着面前士兵的性器,仿佛在把玩什么新奇的玩具。他迷蒙的眼神中带着天真的好奇,张开小嘴轻轻含住。

"爸爸...这样对吗?"他吮吸着顶端,偶尔抬起头寻求认可。药效让他完全沉浸在懵懂幼童的角色中,每一个动作都透着纯真,却又带着与年龄不符的熟稔。

身后的士兵揉捏着他丰满的胸部,嬉笑道:"宝贝真乖,爸爸教你新玩法。"粗糙的手指捻动着艳丐的乳首,挤出几滴奶白色的液体。

"呜...那里好痒..."艳丐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却不自觉地挺起胸膛迎合。药物抹去了他所有的羞耻心,让他像个渴望抚摸的奶猫般蹭向每一个给予快感的来源。

牢房里不断有新的"爸爸"加入。艳丐天真地张开双臂迎接每一个人,用柔软的身体款待着他们。那副妖冶的容颜此刻却带着几分纯真,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疼爱。

"宝贝做得好,爸爸们都很喜欢你。"士兵们轮流抚摸着他汗湿的发丝,而他则报以一个懵懂的微笑,继续着这场荒诞的"父慈子孝"游戏。

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完全丧失了往日的刻薄与傲慢,变成了一个只知道讨好"爸爸们"的乖巧玩物。泪水和各种液体沾湿了他的脸颊,却遮不住眼中天真的欢愉。

昏暗的牢房里弥漫着浓重的雄性气味,艳丐早已分不清究竟有多少人在轮番使用他的身体。药物侵蚀着他的理智,让他陷入一种奇异的恍惚状态。

他的唇瓣被摩擦得鲜艳欲滴,却仍在不知疲倦地吞吐着。身前身后都被填满,那些士兵用他的身体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每一次抽插都让他发出甜腻的呻吟,像个坏掉的娃娃般只会重复着简单的话语。

"爸爸...还要...更多..."他乖巧地配合着每一个动作,湿润的内壁热情地包裹着入侵者。那些曾经引以为傲的技巧此刻全都消失了,只剩下最单纯的承欢。

士兵们粗暴地在他体内进出,像是在使用一个精致的玩具。他们不再需要忌惮他那张刻薄的嘴,因为现在的他只会用最甜美的声音呼唤"爸爸"。

艳丐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温暖的海洋中,身体随着每一次冲击起伏。药效让他完全沉浸在这种被充分使用的快感里,忘记了所有的痛苦与挣扎。

他的身体早已被玩弄得不成样子,却仍在本能地索取更多。那些士兵轮流在他体内留下痕迹,而他则用最温顺的姿态接纳着一切,像个永远得不到满足的容器。

从口中溢出的津液混合着浊白的液体,顺着他的下巴滴落。但他已经感觉不到羞耻,只知道用最乖巧的方式取悦每一个给予他快感的人。

·

昏沉的意识渐渐清醒,艳丐感受到喉咙被一只手掐住,后背贴着冰冷的木桌。微弱的烛光在眼前晃动,那股熟悉的药物残留在舌尖,让他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体内只有一根阳物在缓慢抽动,这种"温柔"对他来说反而显得陌生。被药物控制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忍不住颤抖。那段时间里自己是如何被玩弄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唔......"他试图发出声音,却被掐住的喉咙阻断。陌生的士兵正压在他身上耸动,那张脸在昏暗中显得模糊不清。艳丐眯起眼睛,感受着体内的律动。不知为何,这种单一的刺激反而让他感到一丝不适。

都习惯被多人玩弄了吗...... 这个认知让他心底发寒。喉咙上的压力让他有些缺氧,眼前开始发黑。在这种半清醒的状态下,他第一次开始思考自己是如何沦落至此。

"睁开眼睛。"士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艳丐勉强睁开眼,目光却始终无法聚焦。药物的余韵还在影响着他的神智,让他无法完全掌控自己的身体。但他能感觉到,那个天真无邪的"乖孩子"正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羞耻与愤怒。

究竟是谁......给了他们那种药? 一丝疑问在他混沌的意识中闪过,却很快被新一轮的冲击打断。

原来清醒的感觉是如此美妙。 艳丐眯起眼睛,听着身上士兵用哄孩子般的语气说着下流话:"小乖乖,爸爸操得你舒服吗?"

他故意用甜糯的嗓音回应:"嗯...爸爸轻一点...人家受不住了..."微微扭动着腰肢,感受到对方的动作明显变得更加兴奋。

士兵俯下身,贪婪地啃咬着他的锁骨:"宝贝真乖,爸爸一定好好疼你。"

艳丐轻轻环住对方的脖子,柔若无骨的手指缓缓收紧。在士兵察觉到不对劲的瞬间,他已经用尽全力扭断了那人的脖子。温热的鲜血溅在他脸上,他露出一个妖冶的笑容:"抱歉啊...爸爸,孩子不小心用力过头了。"

尸体倒下的声响惊动了门外的守卫。艳丐从木桌上优雅地起身,任由各种液体顺着大腿流下。他扯过死去士兵的外衣披在身上,轻轻哼着小调走向牢门。

"谁让你们把我当成傻子?"他舔了舔唇角的血迹,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这下可玩大了...我可是会咬人的野猫啊。"

让这些蠢货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疯狂。 他在心底冷笑,准备给这群不知死活的士兵一个难忘的教训。那个天真无邪的假面已经碎裂,露出下面锋利的獠牙。

月光如水,洒在军营的高墙上。艳丐赤足踩着露水,手中提着从守卫身上扒来的裤子。他优雅地跃上围墙,像只灵巧的猫般俯视着这座囚禁了他数月的牢笼。

凉风吹散了些许药物的余韵,他的思维愈发清晰。这座军营的布防,守卫的轮换,甚至将领的作息,都在他被囚禁期间暗中记下。即便是被下了药,他依然保持着一丝警觉。

"啧...到底是谁这么大手笔?"他蹲在墙头,轻抚着脖子上的勒痕。那个青瓷药瓶的纹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总让他想起某个人的医馆。

远处传来更换岗哨的脚步声,艳丐扯了扯身上沾满血迹的衣衫。借着月色,他能看到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那些伤痕让他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看来得好好拜访一下各位恩客了。"

他纵身跃下围墙,施展那半吊子的笑尘诀,身形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这些日子的耻辱与愤怒在胸腔燃烧,却被他压制成了最危险的平静。

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好心,给我安排了这么一出好戏。 艳丐在心底冷笑,目光扫过城中灯火。那些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恩客们,想必都等着他去叙旧呢。

自由近在咫尺的瞬间,艳丐感到后颈一阵剧痛。视线骤然模糊,他踉跄着向前几步,最终重重摔倒在泥泞的地面上。潮湿的泥土气息钻入鼻腔,混合着血腥的铁锈味。

将领的靴子踩在他的发丝上,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个曾经傲慢的尤物此刻狼狈的模样。月光勾勒出艳丐颤抖的轮廓,他想要挣扎起身,却发现四肢已经失去了知觉。

"真可惜啊,"将领蹲下身,手指划过艳丐沾满尘土的脸颊,"我还以为你能玩得更久一点。"冰冷的指尖停留在他的眼角,轻轻擦去一滴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

艳丐徒劳地张了张嘴,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药物的效果还未完全消退,此刻又被新的迷药击倒,意识开始不受控制地涣散。他依稀听见将领在耳边低语:"你说得对,果然就和他说的一模一样..."

他说的...是谁? 艳丐最后的意识定格在这个疑问上。远处传来整齐的脚步声,狼牙军的士兵正在向这里集结。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如同一具破碎的瓷器,即将重新被打碎重塑。

滚烫的剧痛从四肢传来,艳丐听见肌腱断裂的声音。刀锋切开皮肉,挑断经脉的瞬间,他没有发出一声惨叫,只是死死咬住下唇,直到鲜血顺着嘴角滑落。

意识清醒得可怕,他能感受到每一分痛楚。四肢像是被灌了铅般沉重,所有引以为傲的轻功武艺在这一刻都成了泡影。昔日里那个在屋檐间轻盈跳跃的身影,此刻只能像个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地。

"真是个倔强的小美人。"将领擦拭着染血的匕首,欣赏着艳丐失神的表情,"放心,我们不会让你死的。"

艳丐望着高悬的明月,突然笑了。笑声中带着几分癫狂,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独眼中涌出。他这一生都在逃,逃离丐帮师父的掌控,逃离军营的凌辱,逃离每一个想要束缚他的人。可如今,他连逃跑的能力都被夺走了。

这就是我的命运吗? 他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腕,曾经那些灵巧的动作再也无法施展。那些被赋予"自由"的幻想,此刻显得如此可笑。

将领的靴子碾过他的手指,却换不来一丝反应。艳丐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灵魂已经随着流淌的鲜血一起逝去,留下一具美丽的空壳。

军营的灯火在远处闪烁,像是在嘲笑他妄图挣脱牢笼的可笑念头。他终于明白,有些鸟儿生来就该被囚在笼中,永远也无法触及自由的天空。

士兵们拖着艳丐穿过阴暗的走廊,四肢的伤口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留下一道蜿蜒的血痕。他的身体因失血而发冷,却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贪婪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

"这伤口看起来还挺新鲜的,"一个士兵用刀尖挑开他手腕上的伤口,"说不定比那两个洞还要紧致。"粗糙的手指探入血肉,激起一阵剧痛。

艳丐咬紧牙关,却无法阻止眼泪夺眶而出。他从未感到如此无助,就连幼时被师父凌辱也不及此刻的绝望。那些伤口本该是他获得自由的代价,如今却要沦为新的玩物。

士兵们哄笑着议论该如何享用这具残破的身体。有人扯开他的衣襟,手指划过胸前的伤痕:"你说,如果在这里开个洞,会不会比下面更舒服?"

恶心感涌上喉头,艳丐干呕起来。他曾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了各种凌辱,但这种将伤口当做性器官的变态想法还是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求求你们..."他哽咽着开口,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直接杀了我吧..."

回应他的是更放肆的大笑。士兵们显然很享受他此刻脆弱的模样,一双双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仿佛在挑选最适合蹂躏的伤口。

原来这就是地狱的模样。 艳丐闭上眼,泪水滑过脸颊。他第一次真心实意地期望死亡,却知道这群人不会轻易放过他。

红烛的火光摇曳,照亮了他绝望的面容。这一夜,注定是漫长的折磨的开始。

昏暗的牢房里,艳丐试图握住眼前士兵的肉刃,却发现手指只能无力地蜷缩,徒劳地刮擦着粗糙的性器。被挑断手筋后,他连最基本的动作都做不到,那些引以为豪的技巧变得可笑。

"怎么?不是挺会玩的吗?"士兵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连这种事都做不好了?"

艳丐垂下眼帘,掩饰着眼中的屈辱。那双纤细白皙的双足也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灵活地服侍恩客。他引以为傲的每一样"本事"都在这一刻被剥夺。

"让我教你新玩法。"士兵抓起他软绵绵的手掌,用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手腕的伤口。每一下触碰都让艳丐颤抖,那种钻心的疼痛让他想要尖叫。

温热的血液顺着伤口流下,染红了残破的衣衫。士兵们围在他身边,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他们毫不怜惜地拽着他的四肢,欣赏着他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容。

"看来只能用别的地方了。"一个士兵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艳丐感受着口腔被填满,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这具身体现在只能像个提线木偶般任人摆布,连最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的脸上,映照出那张被泪水浸透的妖艳面容。他从未如此痛恨自己这副皮囊,它剥夺了他所有的尊严,却连自行了断的机会都不给他。

铁链碰撞的声响在牢房中回荡,艳丐被几个士兵摁在一张特制的木椅上。椅子上布满了精巧的机关和皮带,将他固定得动弹不得。

"这可是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将领举着一根闪着寒光的细长金属管,"听说你那里水太多,我们来想办法堵住。"

冰冷的金属探入尿道时,艳丐浑身战栗。那种被异物入侵最敏感部位的感觉让他想要尖叫,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金属管一寸寸没入,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乖,很快就习惯了。"

将领轻抚他颤抖的大腿,手中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当金属管完全没入时,艳丐已经满脸是泪,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接下来是阴蒂上的改造。一枚镶嵌着宝石的银环被强行穿过,鲜血顺着私处流下。疼痛让艳丐几乎晕厥,却又被士兵们用冷水泼醒。

"这样就再也射不出来了。"将领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你说,这样被操会不会更有趣?"

艳丐低垂着头,眼泪滴落在布满伤痕的大腿上。他能感觉到体内的异物,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来剧烈的刺激。这具身体已经不再属于他,而是变成了别人的玩物。

士兵们摆弄着他的身体,测试着那些新增的"装饰品"。有人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被改造过的下体:"这样多漂亮,像个真正的玩具了。"

月光透过铁窗洒在艳丐身上,映照出他满是泪痕的脸庭。这一夜注定漫长,而这些改造也远未结束。他知道,更多的痛苦还在等待着他。

银针刺破皮肉的疼痛已经麻木,艳丐感受着耳垂上新增的重量。冰冷的金属环穿过耳骨,一个接一个,像是给奴隶打上烙印。原本点缀在耳廓上的几枚银环显得格外孤单。

"张嘴。"将领捏住他的下巴,手中的穿环钳闪着寒光。艳丐机械地伸出舌头,针尖刺入的瞬间,铁锈般的腥味在口腔中蔓延。舌环被固定时,他甚至能听见金属扣合的脆响。

最痛的是下体的穿环。每一片娇嫩的软肉都被细心装饰,银环穿过阴唇时的剧痛让他不住颤抖。将领的手法却异常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这样就能把你挂在任何地方了,"一个士兵扯动着连接环上的铁链,"像个真正的装饰品。"

艳丐望着墙上的铁钩,那是专门为他准备的。银环相互碰撞的清脆声响让他想起自己曾经戴过的首饰。那时的环饰是他的点缀,如今却成了束缚的枷锁。

原来我终究逃不过被装饰的命运。 他自嘲地想着,感受着身上每一个新添的孔洞传来的疼痛。这些环扣会永远留在他身上,提醒着他作为玩物的身份。

士兵们玩味地打量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那些闪亮的银环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艳丐低垂着头,舌尖无意识地舔舐着口中的新伤,咸涩的泪水滑入唇角。

华贵的织锦在艳丐身上层层叠叠地垂落,莹白的肌肤透过半透明的纱衣若隐若现。将领站在他身后,强迫他看向铜镜中的自己。那些昂贵的布料对于习惯赤裸的他来说,反而成了一种别样的束缚。

"多漂亮的金丝雀。"

将领的手指穿过他及地的青丝,任由那些柔滑的发丝从指间流淌,"总是光着身子像什么样子。"

艳丐望着镜中的倒影,繁复的衣衫下隐约可见他身上那些妖冶的花绣。那是他的耻辱,也是他的勋章。丐帮弟子的身份烙印在他的血肉中,再华丽的衣裳也掩盖不了。

长发如瀑,在地上蜿蜒成一条黑色的河流。没有发带束缚的束缚,这些秀发显得格外狂野不羁。将领取来一支金簪,想要替他挽起头发,却被他扭头避开。

"让我猜猜,"将领捏住他的下巴,"是不是觉得自己不配穿这么好的衣服?"艳丐沉默不语,眼神空洞地望着铜镜。

金丝织就的蝴蝶在衣襟上翩翩起舞,讽刺地衬托出他此刻的处境。这身华服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囚笼,用金线织就的牢笼。

"你说对不对,我的小母狗?"将领在他耳边低语,呼吸喷洒在他被穿环的耳垂上,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抖。那些银环随着他的动作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在嘲笑他这副装扮的可笑。

漆黑的牢房里,艳丐的尖叫声被堵在喉咙深处。将领掐着他的腰,粗暴地贯穿着他的身体,那身昂贵的华服已经被撕得破破烂烂,沾满了体液和血迹。

"你也不过如此,"

将领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语气轻蔑,"说到底就是个没什么技巧的下贱胚子。"手掌重重拍打在艳丐的臀部,激起一阵颤栗,"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

艳丐咬紧嘴唇,泪水从独眼中涌出。这种羞辱比疼痛更让他难以忍受。那些被挑断的手筋脚筋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他此刻的无助。身上的银环随着剧烈的动作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将领扯住他及地的长发,迫使他抬起头,"连最基本的配合都做不好。早知道就不费那么多功夫了。"

这番话像刀子般刺入艳丐的心脏。他想起那些被折磨的日日夜夜,那些令人作呕的改造和调教。那些残忍的手段在将领口中,却变得如此轻描淡写。

银环穿过的伤口火辣辣地疼,新添的淤青在苍白的肌肤上绽放。艳丐的意识开始涣散,他感觉自己像个破碎的娃娃,被随意摆弄着姿势。

将领的动作越发粗暴,似乎要把他整个人撕碎。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直到最后连呜咽的力气都没有了。

烛火将艳丐扭曲的影子投射在墙上,像一朵凋零的曼珠沙华。他狼狈地蜷缩在角落,破碎的华服散落一地,露出布满银环和伤痕的身体。长发凌乱地铺散,沾染着各种污浊。

也许这就是我的宿命。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独眼中的光彩渐渐暗淡。身上的疼痛已经麻木,连最后的抵抗意志也在消逝。

牢门突然被推开,刺眼的火光照进来。一群士兵摇晃着酒壶,醉醺醺地涌入。浓重的酒气混合着汗臭味扑面而来。

"这不是咱们的小美人吗?"为首的士兵晃着酒壶,猩红的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将领大人玩完了,该轮到我们了。"

艳丐绝望地闭上眼,却被人扯住头发强迫抬头。酒液从他脸上浇下,顺着脖颈流入胸口。有人撕扯着他身上残存的布料,粗糙的手掌在他身上肆意游走。

"听说你很能喝?"一个士兵捏开他的嘴,将劣质烈酒灌入,"今晚陪爷们喝个痛快。"

刺激的酒精呛得他咳嗽,却无法阻止更多的酒液灌入。他能感觉到那些手在他身上游走,玩弄着穿环的部位。意识开始模糊,仿佛回到了那些被灌醉的夜晚。

至少醉了就感觉不到痛了。 他任由自己沉沦在酒精带来的麻木中,听着士兵们粗俗的笑声和污言秽语。这漫长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冰凉的酒液冲刷着最敏感的部位,艳丐剧烈地颤抖着。那些被刚穿过的银环还在渗血,酒精带来的刺痛让他忍不住弓起身子。士兵粗暴地掰开他的大腿,将酒瓶口强行塞入被环扣装点的花穴。

"看看这骚样,连下面的小嘴都会喝酒。"一个士兵把玩着垂挂的银环,故意扯动着那些新鲜的伤口。酒液不断灌入,浸润着娇嫩的内壁,带来火辣辣的烧灼感。

体内的金属软管随着液体的注入而震颤,尿道传来阵阵酸痛。那些劣质烈酒被堵在体内,让艳丐有种要被撑破的错觉。他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却换来更放肆的嘲笑。

"这荡妇连酒都吃不饱。"士兵们轮流往他体内灌酒,直到酒液从交合处溢出,在地上积成一滩。艳丐的意识开始涣散,体内的灼热感让他忍不住抽搐。

银环相互碰撞的声响混合着酒液滴落的水声,在昏暗的牢房里格外清晰。艳丐无力地靠在墙上,任由醉意席卷全身。至少在醉梦中,他能暂时忘记这具身体的苦痛。

·

又是一个漫长的日夜,伤口溃烂的双手和双脚依旧被铁链拴在墙上,他早已记不清自己在这里被囚禁了多久。每当士兵们粗鲁地碰触那些溃烂的伤口时,剧痛都会让他发出痛苦的呜咽。

银环随着粗暴的行为在皮肉上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嘲笑他这副模样。被改造后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反而成了他们的玩物。那些伫立在四肢和私处的华丽装饰品,此时看起来是如此讽刺。

当有人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时,他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被更用力地摁住。酒液灌入口腔,呛得他连连咳嗽,溅落的酒渍沾湿了凌乱的长发。他已经记不清自己被灌了多少次酒,只知道那种麻木感是唯一能让他短暂逃离痛苦的方式。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有什么粗糙的东西摩擦着被银环穿刺的私处,随后那里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浑身颤抖,却连哀求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些人肆意蹂躏。

低垂的视线中,他看到那些夸张的装饰品在烛光下闪耀,仿佛在嘲笑他的不堪处境。 这就是我的命运吗? 艳丐绝望地闭上眼睛,任凭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而下。

漫长的噩梦般的囚禁生活早已摧毁了艳丐的意志,他已经认命于此侮辱般的命运。每一次粗暴的对待都让他感到绝望,但他已经彻底放弃了反抗。如今他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在这痛苦的日常中找到片刻慰藉。

当那些发红的溃烂伤口再次被粗鲁地触碰时,艳丐只是轻轻颤抖着,眼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恐惧和痛苦。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折磨,习惯了被当成玩物一般对待。那些华丽的装饰品此刻反而给他带来一种扭曲的快感,提醒着他在这里的地位。

当酒液再次灌入口中,呛得他忍不住咳嗽时,艳丐却主动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溢出的酒渍。麻木的感觉让他暂时逃离了痛苦,仿佛回到了从前醉生梦死的日子。他渴望能在这片刻的欢愉中忘记自己的处境。

当粗糙的手掌揉捏着被银环穿刺的私处时,艳丐微微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着对方的动作。尽管那里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但他却从中获得了一种扭曲的快感。他已经无法再从这种糟糕的处境中挣脱,不如干脆沉沦其中,寻找一丝微弱的欢愉。

破碎的华服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那些华丽的装饰品。它们此刻在昏暗的烛光下闪耀着,仿佛在嘲笑着艳丐的不堪处境。但艳丐已经不再在意,他只想沉浸在这片刻的欢愉之中,暂时逃离痛苦的现实。

艳丐乖顺地趴伏在坚硬的石地上,银环随着身体的细微动作发出悦耳的碰撞声。他微微扭动腰肢,刻意放松身体迎接那根粗大的性器。经过无数次的折磨与凌虐,他早已学会如何用这残破的身躯取悦身上的这些士兵们。

当那根阳具缓缓没入被银环装点的花穴时,艳丐发出了满足的低吟。他收缩着内壁,用娇嫩的软肉紧紧包裹住那根炽热的肉棒,仿佛在挽留它一般。溃烂的伤口早已被摩擦得鲜血淋漓,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动作。相反,那阵阵刺痛反而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士兵粗暴地抓住他的腰肢,开始大幅度地抽插。艳丐随着对方的节奏扭动着身体,银环随之发出婉转动人的响声。他配合地呻吟呜咽,时而收缩软肉挽留,时而放松迎合,他仍是那个经验丰富的妓女。

伤痕累累的双手艰难地支撑着身体,指节上的伤口不断渗出鲜血。但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欢愉之中,丝毫感受不到任何痛苦。相反,那些被银环装点的部位正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仿佛那些曾经的折磨与创伤正在一点点被这股陌生的欢愉所取代。

当一股热流终于喷涌而出时,艳丐发出了满足的叹息。他努力收缩着被撑开的穴口,贪婪地吮吸着那根阳具,仿佛要榨取更多的汁液。无论是对方粗鲁的动作还是自己 被玩弄的部位,此刻都只能带来他无法言喻的快感。他已经完全沉沦其中,彻底遗忘了自己原本的境遇。

几个士兵围坐在艳丐身边,其中一个正贪婪地吮吸着他溢出乳汁的乳头。那些银环早已和乳晕融为一体,被舔舐时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

"你说奇怪不奇怪,这小贱货的奶水比军营里养的牛都要香甜。"士兵抬起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整个军营里的人都念着你的奶水呢。"

艳丐闭上眼,感受着另一个士兵凑上来吸吮另一边乳头。那些人在啧啧吸食时发出的声响让他面红耳赤。奶水不断从红肿的乳尖涌出,滴落在他遍布银环的胸口,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我就说,这废物点心也有点用处。"一旁的士兵伸手抚弄着艳丐湿润的花穴,"你们说,是不是干他的时候也能挤出奶来?"

话音刚落,艳丐就感到下身被粗暴地贯穿。那根粗大的性器毫不留情地顶撞着他的敏感点,激得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果然,在这样的刺激下,乳汁开始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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