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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丐·狼牙丐·藏丐,2

小说:【ALL丐】艳骨焚 2025-09-02 08:42 5hhhhh 6980 ℃

墨青岚半靠在床头,手指插入艳丐的发间。他享受地看着艳丐费力地用残肢支撑身体,为了不让自己失去平衡而更深地含入。喉咙深处的软肉痉挛着按摩着茎身,口水顺着嘴角溢出,在晨光中闪着淫靡的水光。

"真是个贪吃的孩子,"墨青岚轻笑着,手指玩弄着艳丐耳垂上的蝴蝶环,"昨晚还没吃够?"

艳丐无法说话,只能用呜咽声回应。他努力放松喉咙,让性器进入更深处。晨勃的阳具完全勃起后几乎要塞满他的口腔,但他依然贪婪地吮吸着,仿佛要榨出更多精液。

"看来是真的饿了,"墨青岚的声音染上情欲的沙哑,"那就好好享用吧。"他按住艳丐的后脑,开始主动挺动腰身。龟头重重顶入喉咙深处,逼出艳丐的生理性泪水。

银环和铃铛随着动作叮当作响,艳丐的下身也因为口交的快感而不断滴出蜜液。他沉醉在这样的服侍中,直到口中灌入温热的精液,才意犹未尽地将其全部吞下。

"做得好,"墨青岚擦去艳丐嘴角的白浊。

"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艳丐用残肢勾住墨青岚的衣袖,撒娇似的蹭着他的手臂。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纱洒在他身上,银饰在光线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乖,我很快就回来。"墨青岚轻抚他的脸颊,"医馆里还有病人等着。"他的指尖划过艳丐微张的唇瓣,沾了些许晨间欢爱留下的湿润。

艳丐眼眶微红,失去双手双脚让他变得格外依恋墨青岚。他故意让铃铛发出悦耳的声响,希望用这样的方式留住对方。"那至少...让我吃饱再走?"他咬着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墨青岚失笑,"昨晚喂得还不够?早上又吃了那么多。"他拿过床头的檀木梳,轻柔地为艳丐梳理长发,"听话,我会让丫鬟送饭来。"

"可是..."艳丐的声音带着委屈,"她们都不如你会疼我。"他低头看着胸前晃动的银环,"你看,这些伤口也需要你来检查..."

"调皮。"墨青岚在他额头轻点一下,"医者不能因私废公。"他站起身整理衣冠,"等我回来,再好好'检查'你。"

目送墨青岚离开,艳丐幽幽叹了口气。他望着窗外的杨柳,轻风拂过时像极了墨青岚为他梳发的温柔。银饰叮咚作响,却填不满内心的空虚。他只能蜷缩在锦被中,嗅着上面残留的檀香气息,等待夜晚的重逢。

小翠

在这宁静的秋日晌午,我端着食盒轻轻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那个躺在锦榻上的美人,他侧卧着,残缺的四肢让人既怜惜又心惊。阳光透过纱窗洒在他身上,那些精致的银饰在光影间流转,勾勒出一幅妖冶的画卷。

"公子,该用膳了。"我轻声唤道,却见他只是慵懒地睁开那双粉色的眼眸,眼神中带着几分轻蔑。他扭动着身子坐起,银环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声音让我脸颊发烫。

我依照墨大夫的吩咐,将饭菜摆在矮几上,舀起一勺清粥送到他唇边。他却突然张口含住勺子,用舌尖缓缓舔舐,那动作说不出的撩人。我的手不自觉地颤抖,险些打翻汤水。

"你在害羞什么?"他轻笑着,声音带着几分嘲弄,"难道没听说过我的故事?"他故意晃动身子,让那些银饰叮当作响,"还是说...你也想尝尝我的滋味?"

"奴婢...不敢。"我慌忙低头,却无法抑制偷瞄的冲动。他的肌肤如凝脂般润泽,胸前的银环随着呼吸起伏,映着粉嫩的凸起。下身的蝴蝶环若隐若现,勾人心魄。

"真是个无趣的小丫头。"他轻哼一声,终于安分地用起膳来。我暗暗松了口气,却又忍不住想象墨大夫是如何调教这样一个妖精的。喂完最后一口茶,我匆匆收拾碗筷退出房间,仿佛逃离什么蛊惑人心的妖物。

我是墨青岚府上的二等丫鬟,比起其他下人有更高的月钱,但也要做更多机密的事。比如照料老爷的那位神秘"艺术品",每次推开那扇门,都像是踏入一个禁忌的领域。

"小翠,你动作太慢了。"艳丐躺在浴桶中,温热的水珠顺着他光裸的肩头滑落。我急忙用软巾为他擦拭身体,却被那些精致的银饰晃得眼花。有时他会故意扭动,让水花四溅,弄湿我的衣裳。

"奴婢该死,请公子恕罪。"我低着头,不敢直视他妖冶的容颜。手中的软巾划过他的肌肤,那些新愈合的伤痕和银环时刻提醒着这份工作的特殊性。

"墨青岚最近在忙什么?"他突然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慵懒的试探,"我听见外头来了不少人。"

"这个...奴婢不敢多言。"我咬着唇,继续专注于清洗的工作。墨大夫严令禁止我们与艳丐谈论外面的事,违者重责。

他轻笑一声,"无趣。"水面泛起涟漪,他仰起头,露出修长的颈项,"那至少让我猜猜,你们这些丫头私下里都怎么议论我?"

我的手顿了顿,想起厨房里那些窃窃私语。有人说他是妖精,勾得墨大夫神魂颠倒;有人说他是残缺的艺术品,是大夫最得意的杰作;更有人说他是个可怜人,被困在金丝笼里的金丝雀。

"说话啊,"他的声音带着蛊惑,"我不会告诉他的。"

我摇摇头,默默为他擦干身子,换上新的寝衣。这份工钱虽高,却要时刻提防这位主子的心思。他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美丽却危险。谁要是一不小心被他套出话来,恐怕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那是一个雨天的黄昏,新来的丫鬟阿兰第一次进房伺候。他掀开纱帘的刹那,被床榻上的景象惊得失声尖叫。

银饰装点的残缺身躯,玫瑰掩映下空洞的眼窝,妖异的粉色独眼。

阿兰慌不择路地逃出府门,在酒楼和茶馆间四处散布秘闻。说墨大夫豢养了一个怪物,说那是个被挖去眼睛的妖精,说他浑身布满银环像个淫祠中的邪神。

消息传到墨青岚耳中时,艳丐正慵懒地靠在他怀里。"你要怎么处置他?"艳丐玩味地问道,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墨青岚的衣带。

"已经处置好了。"墨青岚的声音带着凉意,"那个多嘴的丫头今早在河边被发现,大概是喝醉了失足落水。"

艳丐闻言轻笑,"你倒是心狠。"他扭动着身子,让银饰发出悦耳的声响,"不过我喜欢。"

"现在府里的人都知道说错话的下场。"墨青岚抚过艳丐的脸颊,"我的艺术品,只能由我来欣赏。"他的手指划过那红玫瑰花环,轻轻挑开,露出底下深深的疤痕。

"那你想怎么欣赏?"艳丐舔了舔唇,粉色的眼瞳中闪过一丝魅惑,"让我猜猜,是想在这些银环上再添几件新作品?"

从那以后,府中再无人敢多嘴。伺候艳丐的丫鬟们个个噤若寒蝉,生怕步了阿兰的后尘。而艳丐却愈发肆无忌惮,在每个被选中服侍的丫鬟面前展露他的妖媚,欣赏他们惊惧又痴迷的眼神。

那日我正飘在浴桶里等丫鬟来为我清理,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尖叫。新来的巧云丫头捂着嘴踉跄后退,双腿打颤直直跌坐在地上。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这副残缺的身子,那些交错的银饰在暮色中泛着幽光。

"怎么,被吓到了?"我故意偏过头,露出空洞的眼窝,"过来帮我擦干。"

巧云却一个劲地摇头,泪水涟涟地爬起来就往外逃。我倚在浴桶边轻笑,看着他慌乱的背影,知道他一定会说出去。果然,不出两日,茶楼酒肆间就传遍了关于墨青岚府上豢养妖怪的传言。

墨青岚得知消息时正在为我更换银环。"听说你把人吓得不轻。"他的手指摩挲着我胸前的铃铛,声音冷得像冰。

"他太无趣了,"我眯起仅剩的眼睛,"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其实我知道墨青岚最讨厌秘密被泄露,那丫头怕是活不过今晚。

果然,第二天就传来巧云在河边溺亡的消息。他的尸体被人发现时,嘴里还塞着一朵红玫瑰。这是个警告,自那以后,但凡进入这间房的下人,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我反倒更加放肆,时常在他们面前展露媚态。看着那些丫鬟又惊又怕又痴迷的眼神,就像看着一群被蛇盯住的青蛙。他们的恐惧取悦了我,也取悦了墨青岚。

"你越来越懂得玩弄人心了。"那晚他咬着我的耳垂低语,"我的小怪物。"

这府邸就是我的囚笼,而那些战战兢兢的下人们,不过是陪我解闷的玩物罢了。

"公子,水温合适吗?"丫鬟小心翼翼地往浴桶里添水。我半眯着眼,沉浸在温暖的水流中。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沉去。

原来是那丫头手滑打翻了整桶热水,冲击力让我失去平衡。没有手脚的身体在水中挣扎,银环和铃铛发出凌乱的声响。粉色的独眼被水灌得生疼,我徒劳地扭动着残肢,却只能让自己沉得更深。

耳边传来丫鬟惊慌失措的尖叫声。他慌乱地想要拉我,却因为害怕碰触这具残缺的身体而迟疑。水面上泛起的泡沫越来越少,意识逐渐模糊间,我听见房门被猛地推开。

"废物!"墨青岚暴怒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一把推开呆立的丫鬟,将我从水中捞起。我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呼吸着空气,银饰随着动作发出虚弱的声响。

"你没事吧?"墨青岚抱着我轻声问道,同时用干毛巾擦拭我湿透的发丝。我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急促的心跳,突然觉得这样的处境也不错。

"我还以为...终于能解脱了。"我虚弱地笑着,却换来他更紧的拥抱。那个丫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大概知道自己逃不过惩罚。

"胡说。"墨青岚咬着牙说道,"你是我最珍贵的艺术品,怎么能轻易毁掉。"他转头看向那个丫鬟,眼神冰冷,"至于你..."

我闭上眼,不去看接下来的场景。这座府邸里的每个人都知道,弄坏墨青岚的玩物会是什么下场。

我慵懒地趴在榻上,用嘴叼着狼毫笔在宣纸上涂画。这是最近找到的新乐子,没了手脚反而让我发现了别的天赋。舌尖轻巧地操控着笔杆,一朵朵妖艳的彼岸花在纸上绽放。

"看来你找到新的消遣了。"墨青岚推门进来,看着满地的画作挑了挑眉。我得意地晃动脖颈,让银饰发出悦耳的声响,继续专注于眼前的作品。

"这些都是你画的?"他拾起地上的画纸仔细端详,"构图不错,笔触也很独特。"他的手指抚过纸面,"不过这朵花...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那是你给我戴的银莲花。"我吐出嘴里的笔,舌尖舔过唇角沾上的墨迹,"我把它画成彼岸花了。"

墨青岚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这么说,你是在暗示些什么?"他拿起另一张画,上面是一只残翅的蝴蝶,"这些画作里都带着几分诡异的美。"

"就像我一样。"我轻笑着蹭向他的手掌,"医馆里的病人太多,你都没时间好好欣赏你的艺术品了。"我故意用舌尖卷起笔,在他面前展示着这项新技能,"你看,我连这个都学会了。"

"小骚货。"墨青岚捏住我的下巴,"这张嘴还真是多才多艺。"他的拇指擦过我的唇瓣,"不如...画一幅更特别的?"

我眯起眼睛,明白他的暗示。于是咬住墨大夫的笔杆,开始在他的肌肤上作画。墨香与情欲交织,一夜纠缠。

暖洋洋的阳光透过窗纱照进来,我懒洋洋地趴在软榻上,看着院中的蜜蜂在花间忙碌。"喂,把我抱到院子里去。"我朝门外候着的丫鬟喊道。

婢女们战战兢兢地合力抬着我,生怕碰坏了身上的银饰。我故意扭动身子,让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惹得他们手一抖差点摔了我。

"蠢货们,小心点。"我冷笑着瞪了他们一眼,"把软垫铺在那棵桃树下。"看着他们手忙脚乱地布置,我继续发号施令:"撑伞,太阳晒到眼睛了...不对,往左边一点。"

几个丫鬟轮流给我打伞遮阳,我却总嫌这个角度不对那个位置不好。汗水顺着他们的额角滑落,我却觉得越发有趣。"你,去给我弄点樱桃来,要新鲜的。"我朝最年轻的那个使唤道。

丫鬟们忙着剥樱桃喂我吃,我却偏要他们一颗一颗喂到嘴边。红艳的果汁沾在唇角,我刻意伸出舌尖舔舐,满意地看着他们羞红的脸。"笨死了,这么大的樱桃核也不知道拿走,想噎死我吗?"

"来人,把我的画具拿来。"我突发奇想要作画,看着丫鬟们手忙脚乱地搬动各种物件。"不对不对,砚台放错位置了,重摆!"这些奴才的笨拙取悦了我,让我感觉自己仿佛还握有几分权势。

突然一阵风吹来,惊落了几片桃花。"快帮我擦擦脸,别让花瓣沾到妆了。"我装出一副娇气的模样,"还有,谁去把风挡住?这么大的风,吹散了我的头发怎么办?"

看着他们手忙脚乱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心里暗自发笑。在这府邸里,折磨这些下人就是我最大的消遣。

"冷...好冷..."我蜷缩在床榻上,单薄的寝衣根本挡不住寒意。没有四肢的身子更怕冷,像条被剥了皮的蛇般瑟瑟发抖。银饰贴在皮肤上冰凉刺骨,却又不能取下

这是墨青岚的艺术品标记。

"去...去把墨青岚叫来。"我对守在门外的丫鬟喊道,声音都在打颤。他们手忙脚乱地往我身上添加锦被,却治标不治本。这些衣物都是为正常人准备的,穿在我身上不是太长就是太短,根本裹不住残缺的四肢。

铃铛随着我的颤抖叮当作响,那声音在寒夜里显得格外凄清。我用牙齿咬住被角,试图把自己裹得更紧些。窗外飘起了雪,寒意顺着缝隙渗入房内,连呼出的气息都能看见白雾。

"你们的老爷就这么苛待他的玩物吗?"我冷笑着问那些手足无措的丫鬟,"连件合身的冬衣都不肯准备。"其实我知道,墨青岚是故意的。他喜欢看我在寒冷中战栗的样子,喜欢用他的体温来温暖我,让我没法离开他。

更深露重,我独自在榻上辗转。银饰早已被体温焐热,却依旧驱散不了刺骨的寒意。没有四肢的身躯在锦被中显得越发孤独,就像案上被肢解的玉人,只能等待主人的怜爱。

"下次干脆把我冻成冰雕吧..."我望着窗外的雪,自嘲地低语,"也好做个真正的艺术品。"

我抬眼看着墨青岚手中那件雪白的貂裘,奢华的毛皮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他将貂裘轻轻披在我身上,温暖瞬间包裹住我瑟瑟发抖的身躯。

"不合身吧?毕竟...不是为我这样的残缺品准备的。"我故意晃动身子,让银饰碰撞出清脆的声响,"要不你干脆把我扔到雪地里,看看这貂裘能不能让我活到天亮?"

墨青岚没有说话,只是专注地为我调整着衣物。貂裘的下摆被他巧妙地改动过,恰好能完美地裹住我残缺的四肢。柔软的毛皮摩挲着肌肤,带来一种奇异的快感。

"这样暖和些了吗?"他的手指轻抚过我的脸颊,动作轻柔。我偏过头蹭了蹭他的掌心,像只终于得到关爱的野猫。

"你就不怕我穿得太暖和,少了几分病态的美感?"我轻笑着,粉色的独眼中闪过一丝讥诮,"毕竟你不是最喜欢看我在寒冷中颤抖的样子吗?"

"病态的美也该有个限度。"墨青岚将我搂入怀中,隔着貂裘抚摸我的后背,"何况...你冷得发抖的时候,可没法好好取悦我。"

我咬了咬唇,没有反驳。温暖确实让我昏昏欲睡,但我知道这份温存不会持续太久。

我披着貂裘靠在窗边,看着庭院里簌簌飘落的雪花。以前这个时节,我总是在勾栏里接客。那些男人带着酒气和欲望而来,用钱买下我的时间。从来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静静地欣赏雪景。

"真是讽刺,失去自由反而得到了闲情逸致。"我轻声自语,呼出的热气在窗纸上凝成一小片水雾。独眼望着院中那株光秃秃的桃树,想象着它来年开花的模样。

一只麻雀落在树枝上,抖落了一串雪粒。这让我想起从前在客栈阁楼,看到的也是这样的景象。只不过那时我总是匆匆一瞥,就要去应付下一个客人。而现在,我可以看到那只小鸟是如何梳理羽毛,又是怎样在枝头跳跃。

"连囚笼都比风尘更惬意..."我苦笑着,用脸颊蹭了蹭柔软的貂毛。雪越下越大,庭院里积起了厚厚的一层。檐角挂起冰凌,在微弱的天光下闪烁着寒芒。

突然想起以前有个客人说过,下雪天最适合喝酒。可现在的我,连举杯的能力都没有了。只能看着雪,任由回忆如同这漫天飞舞的雪花,慢慢将我淹没。

"公子,要不要喝点暖茶?"丫鬟在门外轻声问道。我摇摇头,继续凝视着庭院。或许是因为失去了四肢,反而让我学会了静心观景。这大概就是墨青岚说的"艺术"吧 。

用残缺换来的,一份难得的闲适。

鸟笼

"这就是你新得的灵感?"我打量着面前这座精致的鸟笼,通体镀金,雕刻着繁复的花纹。笼子大得足以容纳我蜷缩其中,却又不至于让我舒展开来。

墨青岚把我安置进笼中。柔软的锦垫铺在底部,却掩饰不了金属栏杆的冰冷。我的银饰和笼子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和这座牢笼达成某种共鸣。

"别动。"墨青岚架起画架,调配颜料的手势像在配药,"我要把你最美的样子画下来。"他的眼神炽热,仿佛在欣赏什么稀世珍宝。

"怎么,想画只金丝雀?"我嘲讽地笑着,却还是乖顺地保持着他要求的姿势。貂裘半褪不褪地挂在身上,露出点点银饰和苍白的肌肤。我故意用脸颊蹭着笼子的金属栏杆,"可惜我这身皮囊,连只完整的鸟都算不上。"

时间在画笔的沙沙声中流逝。我看着墨青岚专注的侧脸,突然产生一种错觉 - 或许在他眼中,我确实是件值得用心雕琢的艺术品。就像这座金笼,华美却冰冷,困住的不仅是我的身体,还有他扭曲的艺术追求。

"你知道吗?"我轻声说,"你现在才像那一只被剪去翅膀的鸟,关在我亲手打造的牢笼里。"墨青岚画笔的动作顿了顿,但很快又继续。我知道自己的话戳中了什么,却依然故意往痛处捅。

夜色渐深,案上的烛火摇曳。我在笼中,他在笼外,都沉默着。这幅画的意义早已超越了简单的写生,它是一面镜子,映照出我们畸形的关系。

墨青岚停下画笔告诉我一个“好消息”,一位富商相中了他的画作,欲来拜访画中物。墨青岚模型

"富商?"我斜靠在鸟笼里,故意把玩着一缕青丝,"看来我这副残躯还真是入了别人的眼。"铃铛随着我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墨青岚站在画架前整理颜料,背对着我说道:"他出价不菲,就为了亲眼看看这幅画中的'艺术品'。"他的语气平淡,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躁动。

"哦?"我勾起嘴角,故意用天真的语气问道:"那你打算让他看看你的'杰作'吗?让他欣赏欣赏你是怎么把一个风尘中人改造成了这副模样?"

墨青岚的手顿了顿,毛笔上的墨汁在宣纸上晕开一团。我知道自己戳中了他的痛处,却还要变本加厉:"说不定他会更感兴趣我身上的故事...比如我是怎么沦落风尘的,又是怎么被你..."

"闭嘴!"墨青岚突然转身,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却不以为意地继续说:"怎么,害怕我在外人面前说错话?还是担心我会勾引那个富商?"

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表情,我突然笑了:"别担心,我现在这副样子,最多也就能当个供人观赏的玩物。你不是最清楚吗?毕竟...这可都是你的杰作。"

墨青岚走近笼子,手指穿过栏杆抚上我的脸颊:"你就这么想被别人看到?"

"有什么关系呢?"我偏头咬住他的手指,"反正我早就习惯被人当作展品了。再说,你不是一直想向世人展示你的艺术造诣吗?"

"你倒是提醒我了。"我咬着字眼吐出尖锐的话语,手肘撑在笼子边缘,故意用挑衅的目光看着他,"那会儿在军营里,你把我送去的时候,那些将领有给你什么好处吗?还是单纯为了看我被玩坏的样子?"

看到墨青岚的脸色骤然阴沉,看他计划被识破了的样子,我反而笑得更加放肆。银铃随着我的动作叮当作响,像是在给我的话语伴奏:"怎么,被我说中了?你现在这样摆弄我,不就是和那些老鸨一个德行?只不过你打着'艺术'的幌子,把我关在更精致的笼子里罢了。"

寒意从残肢末端蔓延上来,我却顾不得那么多。恶毒的话语像毒蛇般从唇间吐出:"那位富商出多少钱?够不够补偿你之前在我身上的投资?要不要我教教你怎么把价钱抬得更高?毕竟我在这方面...可是很有经验。"

墨青岚的手指攥紧了画笔,指节发白。我能感觉到他在压抑着怒火,这让我更加兴奋。粉色的独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来啊,让我见见那位富商。我很好奇,你打算怎么向他展示你的'收藏品'。是让我像以前那样张开腿,还是..."

话音未落,一记耳光重重落在我脸上。我的头撞在金色的栏杆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嘴角渗出血丝,却让我的笑容显得更加妖异:"怎么,心疼了?还是...羞愧了?"

鲜血顺着我的嘴角滑落,在雪白的貂裘上晕开一朵艳丽的花。墨青岚的眼神变得阴鸷,他扔掉画笔,手指穿过笼子掐住我的下巴。

"你以为我真的会让别人碰你?"他的声音低沉危险,像是压抑着什么可怕的情绪,"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一件未完成的作品。"

我被迫仰起头,却依然挑衅地看着他:"哦?那你现在是要向我展示,作品该如何取悦它的创作者吗?"

他松开手,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我心底升起一丝不安。只见他转身走向药柜,动作优雅地取出几个瓷瓶。"你说得对,我确实该好好'珍惜'我的作品。"

我看着他将不同的粉末倒进杯中,混合成诡异的色彩。记忆中那些被下药的痛苦经历涌上心头,让我不由自主地瑟缩。

"张嘴。"他拿着药走近,声音温柔得令人发寒,"让我们来做个更有趣的展览。既然你这么想勾引外人,不如...让你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我死死咬住牙关,却架不住他熟练的手法。药水滑入喉咙,带着刺骨的寒意。很快,我就感觉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全身的神经。

他隔着栏杆抚摸我的头发,就像在安抚一只不听话的宠物:"乖,等药效上来,我们再好好谈谈'重操旧业'的事。"

我想反驳,却发现意识已经变得支离破碎。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重新拿起画笔,开始描绘这荒诞的一幕。

墨青岚希望得到一个离不开他的艳丐,一个心里只有他的艳丐。

药物在血管中流窜,每一次心跳都像是敲击在琴弦上。我蜷缩在笼中,看着墨青岚专注作画的侧脸,突然意识到他眼中闪烁的不只是愤怒,更多的是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你就这么...讨厌我看向别人吗?"我强撑着意识,声音因药效而颤抖,"可你明明...当初就是这样把我推给别人的..."

银饰随着我急促的呼吸叮当作响,镀金的笼子在烛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子。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摆布的木偶,却还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怎么,现在又想独占?未免...太自私了吧..."

他放下画笔,手指插入笼中抚过我汗湿的发丝:"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商量吗?"冰冷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既然你学不会专一,那就让药物来教教你。"

我勉强扯出一个讥讽的笑容:"呵...你果然还是...那个把人当试验品的墨青岚。"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却愈发敏感。我知道这是他的惩罚,却还是忍不住去触碰那些疼痛的边界。

"一只笼中鸟...还想往别处飞?"他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的翅膀...不是早就被我剪掉了吗?"

我无力地靠在笼边,感受着药物带来的眩晕:"至少...我的心还能飞。"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他要的不只是我的身体,而是想把我的灵魂也一并囚禁。

药效让我的声音有些含糊“藏...藏剑韩少爷?”,但那张熟悉的面孔还是让我瞬间清醒。他站在墨青岚身后,眼神复杂地打量着我,仿佛在确认什么。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时的我还不懂什么是欢好,就被他父亲圈养在富丽堂皇的宅院里。每天穿着绫罗绸缎,像个精致的瓷娃娃。而这位韩少爷...曾经偷偷从围墙外给我递来包子和糖果。

"原来是你..."我扯了扯嘴角,试图挤出一个笑容。可药物的作用让我连这个简单的表情都无法控制。倒是身上的银饰随着颤抖发出清脆的声响,衬得这场重逢越发讽刺。

他的目光在我残缺的四肢上停留了片刻,又看向那幅未完成的画作。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个曾经活泼好动的少年,如今成了笼中展品。

"韩少爷近来可好?"我故作轻松地问道,仿佛我们只是在茶楼偶遇的老相识。可他的眼神让我心底发颤,那里面除了震惊和怜悯,还有一种令我不安的情绪。

墨青岚站在一旁,手中的画笔捏得死紧。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在我和韩少爷之间来回游移,像一把无形的刀子。他当然不会想到,他精心打造的"艺术品",曾经也是别人的玩物,而主人找上门来了。

"可惜...现在的我,怕是让韩少爷失望了。"我低下头,让额发遮住独眼中的波澜,"不如...就当从未相识?"

"别这么说..." 韩少爷向前迈了一步,却被墨青岚不着痕迹地拦住。他的声音依然如少年时般温和,"我一直在找你。父亲...他过世后,我翻遍了整个丐帮,却始终寻不到你的踪迹。"

药效让我浑身发软,但我还是强撑着抬起头,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找我作甚?想看看曾经的玩物现在落得什么下场吗?"

"不是的!"他急切地打断我,"我是想补偿你...当年我太懦弱,只敢偷偷给你送些吃食,却没勇气带你离开。"

我看着他眼中的愧疚,突然感到一阵荒谬。撞击笼子发出刺耳的声响:"补偿?现在说这些,未免太晚了。看看我这副模样,你觉得还有什么可以补偿的?"

"我可以..."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墨青岚打断。"韩少爷既然看过画了,不如..."

"让我带他走吧。"韩少爷突然说,"我会给他更好的生活。"

这句话像一记闷雷,在室内炸开。我能感觉到墨青岚周身的气压瞬间降到冰点。而我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凄凉的弧度。

又是一个牢笼,只不过换了个更温柔的狱卒罢了。我在心底冷笑。曾经的温柔只不过是我在绝望中抓住的一根稻草,而现在...这根稻草反倒成了催命符。

"我说过了,让我们就当从未相识。"我轻声说,任由药物带来的眩晕感将意识吞噬,"何况...现在的我,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年了。"

"我愿意出任何价格。韩少爷的声音温和却坚定。药效让我视线模糊,但还是能看到墨青岚指节泛白的手。

寒意从残肢末端蔓延至全身,我却突然笑出声来:"你们...真有意思。一个要买,一个不肯卖。"银铃随着我的动作叮当作响,"可我现在这副样子,连个完整的玩物都算不上,值得你们这样争抢吗?"

"这不是买卖的问题。"墨青岚冷声道,"他是我的艺术品。"

我忍不住嗤笑:"艺术品?那你倒是说说,把我弄成这样,究竟是什么艺术?"转向藏剑,"还是说,韩少爷喜欢残缺的美?要不要看看我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药效发作得更猛烈了,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我靠在金色的栏杆上,故意展示着残破的身躯:"看清楚了吗?这就是你想要补偿的对象。不仅被人玩烂了,连完整都算不上..."

藏剑的眼中闪过痛楚,却仍执着地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想..."

"够了。"墨青岚打断他,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这里是医馆,不是青楼。"

我看着他们针锋相对的样子,突然感到一阵荒诞。曾经那个被人当作玩物的少年,如今成了他们争夺的所有物。命运何其讽刺。

残肢传来阵阵刺痛,提醒着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天真的孩子。我闭上独眼,任由药物的快感和痛楚交织:"既然都想要我...不如看看谁能给我一个更好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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