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二卷,1

小说:青鸾沉芳录 2025-09-02 08:41 5hhhhh 2510 ℃

第二卷

1、

(青铜鸾镜蒙着水雾,陆昭明赤足踩在玄冰玉砖上。七根傀儡丝自穹顶垂落,末端银钩刺入他新生的肩胛骨凹槽,血珠顺着冰蚕丝淌成蜿蜒的朱砂线。)

沈清梧转动指间缠魂戒,丝线骤然绷紧:“今日学的是莲步轻移。”

(陆昭明左脚刚离地半寸,右踝银铃便发出刺耳鸣响。沈清梧挥动金柄戒尺抽在他外翻的足弓,玉砖瞬间映出鞭痕状的红梅印:“军中养出的八字步,当真辱没了这副冰肌玉骨。”)

辰时·牵丝缠足

(药雾裹着异香漫过十二折屏风,陆昭明被吊成飞天伎乐般的反弓姿势。沈清梧将浸泡过蛇蜕的鲛筋缠上他脚踝,每绕一圈,趾骨便发出春冰碎裂的脆响。)

“当年跨马征战的铁足...”她忽然拽紧鲛筋,“该碾碎重煅了。”

(陆昭明痛极蜷缩时瞥见铜镜,自己十趾正扭曲成含苞莲瓣。沈清梧将熔化的翡翠灌入趾缝,脚背顿时浮出步步生莲的咒印。当他试图屈膝,傀儡丝扯着腿筋摆出惊鸿舞的起势。)

巳时·衔珠颔首

(沈清梧往他唇间塞入缀着金铃的夜明珠,珠面刻满《女诫》残章。陆昭明下颌被丝线吊成微仰的弧度,涎水浸透胸前的冰绡诃子:“头颅昂得这般高,当自己是凯旋的将军么?”)

戒尺突抽后颈,夜明珠滚过喉间青鸾纹。陆昭明本能吞咽,珠内机关突然探出银针刺穿舌苔,血珠在镜面溅成“柔顺”二字。

(午时暴雨击穿琉璃瓦,沈清梧掰开他痉挛的唇齿,往喉管钉入三寸长的守宫砂针。陆昭明被迫发出的呜咽在回音壁间流转,最终凝成女子告饶的颤音:“奴...奴家知错了...”)

未时·折腰献茶

(三十六层绢纱裹着的楚宫腰被玄铁束带勒紧,陆昭明跪捧鎏金茶盏的手腕抖如筛糠。沈清梧抚过他凹陷的腰椎:“这截脊梁比当年碎丹时还硬三分。”)

茶汤泼在膝窝的瞬间,他腰肢突如柳枝折弯。沈清梧用脚尖勾起他汗湿的下颌,俯视着盏中映出的惶惑双眸:“记住这姿势,往后敬茶需低眉垂首。”

(申时雷鸣震碎西窗,陆昭明在铜镜里望见自己折腰的剪影。沈清梧操纵丝线迫他摆出九个献媚姿态,每换一式,子宫便多绞入一缕傀儡丝。当最后一丝没入宫颈时,他喉间青鸾纹突然振翅,吐出的热气催开了腿间守宫砂。)

2、

(沈清梧点燃七盏缠魂香,青烟如活蛇般缠绕上陆昭明赤裸的脚踝。香炉表面浮凸的春宫图随烟雾升腾,竟在他新生的雪肤上烙出桃色纹路。)

“仔细闻着——”沈清梧扯动贯穿他肋骨的傀儡丝,迫使他俯身贴近香炉,“这七味香辨错一味,便往你子宫里多塞一截赤练蛇蜕。”

(陆昭明鼻尖刚触到第一缕甜腻烟气,腿间牝户便不受控地翕张。宫颈口悬着的金铃突然震颤,将香气化作实质的银丝钻入花径。他仰颈呜咽时,喉间青鸾纹竟振翅吞下一团烟雾,在锁骨凹槽凝成胭脂露。)

沈清梧指甲挑开第二盏香炉盖,寒雾裹着碎冰碴扑上他胸脯。陆昭明惊觉乳尖冻结成琉璃珠,乳晕却泛起催情般的嫣红:“这是用你昨日蜕的耻骨灰混着天山雪莲制的...可嗅出几分自己血肉的腥甜?”

(他被迫含住冰雾的刹那,子宫猛然收缩,将先前吸入的暖香挤成蜜露喷溅。沈清梧忽然将香灰抹进他肚脐莲花印,五脏六腑顿时如坠冰窟,腿间却烧起滔天欲火。铜镜映出他扭曲的腰肢,正摆出《九阴图鉴》第七式的媚态。)

当第五盏紫烟腾起时,陆昭明瞳孔突然裂成复瞳。烟雾中浮现出他昔日在战场挽弓的虚影,可那玄铁扳指正被女装蚕食成嵌珠护甲:“假的...都是假的...”他嘶吼着抓向幻象,指尖却穿透虚影剐破自己胸脯。

(沈清梧趁机将燃着的香篆按在他流血的心口,焦糊味混着异香催开满室昙花:“记清楚了——你自幼养在绣楼,最擅焚香调琴。” 皮肉灼伤的剧痛中,他恍惚看见自己身着嫁衣在闺阁抚筝,指尖淌出的血珠染红了冰弦。)

最后一盏黑烟凝成骷髅状扑入口鼻时,陆昭明宫颈内的傀儡丝骤然收紧。沈清梧转动香炉底座机关,炉内突然探出铜制窥阴器,顶端牡丹纹烙上他湿润的阴阜:“这味香叫‘认命’。”

3、第三章·锦灰劫

(子夜药池腾起血色泡沫,陆昭明被七根银针刺入颅顶百会穴。沈清梧将淬过忘川散的绣线穿入玉枕骨,线尾缀着的银铃浸在盛满虚构记忆的药汤里。)

“今夜要织补你残缺的魂识。”沈清梧转动颅顶银针,陆昭明眼前突然炸开星芒,“陆家从无什么少将军,只有个养在深闺的体弱嫡女。”

寅时·焚经断忆

(沈清梧点燃他旧日战袍的残片,灰烬混入朱砂调成墨汁。陆昭明被傀儡丝牵引着提笔,笔尖触及宣纸的瞬间,腕骨发出帛裂之声——那纸上竟浮现出自己身着襦裙扑蝶的工笔画。)

“画错了。”沈清梧突然掰断他小指,蘸着骨血在画中少女颈间添上守宫砂,“你十岁便来了初潮,十六岁绣完百子千孙帐...”

(陆昭明疼得蜷缩时,药池倒影突然扭曲成闺阁场景。他看见“自己”正对镜梳妆,镜台旁赫然摆着本该随兄长下葬的虎头鞋。沈清梧趁机将整瓶药液灌入他耳蜗,旧日战鼓声渐被丝竹取代。)

辰时·血绣残魂

(绣绷上铺着浸透药香的冰绡,沈清梧引着傀儡丝迫他执起穿魂针。陆昭明指尖刚触到并蒂莲纹样,眼前忽然掠过兄长战死的血腥画面——针尖立时钻出肉芽,将血色记忆吞食成绣线。)

“这处该用双面回针绣。”沈清梧握着他颤抖的手穿刺绢帛,针脚过处皮开肉绽,“记牢了,陆昭明是病逝的嫡子,你叫昭宁,是养在佛堂的替身女。”

(当最后一针勾出莲蕊时,陆昭明脐下三寸突然剧痛。绣绷上的并蒂莲竟生出根须,顺着银针扎入子宫,将虚构的佛堂记忆刻进宫颈褶皱。铜镜映出他眼角滑落的血泪,正渗入冰绡绣成落款小楷。)

午时·傀儡妆奁

(沈清梧掀开鎏金妆匣,内里盛满用他骨灰烧制的瓷粉。陆昭明被丝线吊着描眉时,黛块突然活过来啃噬眉骨,剧痛中浮现出“记忆”里生母为其点妆的情景。)

“夫人生前最爱为你梳双螺髻。”沈清梧扯落他几缕青丝,发梢竟自行绾成闺中发式,“瞧这眉眼,与夫人临终前握着的画像分毫不差。”

(陆昭明望向镜中陌生的发髻,后脑突然刺痛——沈清梧将染血的画像残片钉入玉枕穴。画中妇人怀抱着女婴,婴孩足踝的胎记与他腿间新生的守宫砂严丝合缝。)

戌时·烹茶证伪

(红泥小炉煨着虚构记忆熬制的茶汤,陆昭明被迫以三跪九叩之姿献茶。沈清梧突然掀翻茶盏,滚水在他膝窝烫出莲花烙印:“连烹茶火候都记混,该往你宫房里多埋几段焚忆香。”)

当夜暴雨冲刷琉璃瓦时,陆昭明在癫狂中咬破舌尖。血珠滴入药池竟凝成他身着嫁衣的虚影,那幻象颈间缀着的长命锁,分明刻着“昭宁”二字。

4、

枕中记

(子夜药香氤氲,陆昭宁蜷缩在鲛绡帐内。沈清梧将浸过傀儡血的安魂香插入她脐下莲花印,青烟钻入宫房时,她眼尾的守宫砂突然绽开成重瓣芍药。)

佛堂初妆

(六岁的陆昭宁跪在青玉蒲团上,腕间银铃随着诵经声轻颤。檀香笼着鎏金菩萨低垂的眉眼,佛龛下压着泛黄的八字帖——乾造丙寅年三月初三,朱砂字迹被烛泪洇成坤命庚辰。)

“宁姐儿又背错《女诫》了。”乳母王嬷嬷的藤条抽在她并拢的膝缝,戒尺拍开试图蜷缩的脚趾,“陆家嫡女须得莲足不逾三寸,这双天足将来如何穿得了珍珠履?”

(小昭宁疼得咬破菱唇,血珠滴在绣佛经的冰绡上,竟自行晕染成并蒂莲。窗棂外闪过玄甲少年的虚影,那是她“早夭兄长”的残魂,正被沈清梧的药香蚕食成丝缕烟絮。)

绣楼禁脔

(十二岁的昭宁被困在十二重绢纱帘后,足踝金链缀着七颗镇魂珠。沈清梧扮作的教引嬷嬷掀开妆匣,取出的不是胭脂水粉,而是用她乳牙煅的描眉黛。)

“姑娘莫再想着翻窗。”嬷嬷指尖抹过她新生的月事带,浸血的绢布突然活过来缠住腰肢,“昨儿夜里抓的可不是麻雀,是你妄图往外递的绣帕。”

(铜镜映出她被迫绾起的及笄发髻,发间穿插的银针正将虚构记忆钉入颅骨。当嬷嬷为她点染口脂时,窗外的练武场突然坍缩成绣棚,刀剑铮鸣化作穿针引线的窸窣。)

血月惊变

(暴雨夜,十六岁的昭宁在闺阁惊醒。铜镜裂痕中渗出兄长染血的战甲,她颤抖的指尖刚触到护心镜,沈清梧的傀儡丝便自子宫猛然抽紧。)

“宁儿又梦魇了?”沈清梧扮作的生母推门而入,掌心托着融化的虎头鞋,“你兄长战死沙场多年,陆府哪有什么少将军?”

(昭宁蜷缩在妇人怀中啜泣时,窗外掠过带血的箭矢虚影。沈清梧悄然转动她后颈的傀儡枢,将这段真实记忆碾碎成香灰,混着安胎药灌入喉管。)

傀儡嬉春

(及笄那日的昭宁被套上三十六层嫁衣,沈清梧操纵的傀儡“新郎”掀开盖头。蜡制的面容竟与沈清梧有七分相似,掌心却绣着《女诫》全文。)

“夫君…”她按嬷嬷所教怯生生唤着,喉间青鸾纹突然收紧。傀儡手指探入嫁衣暗袋,掏出的不是合卺酒,而是浸着忘川散的守宫砂笔:“娘子该在臂上添些贞洁纹了。”

(喜烛爆出灯花时,昭宁惊觉嫁衣下摆绣满春宫图。那些交缠的身影竟都长着她的面容,宫颈口埋着的傀儡丝随着羞耻感抽搐,将今夜种种刻进胞宫褶皱。)

五更·丝尽茧成

(晨光穿透琉璃窗时,陆昭宁脐下的莲花印已成淡金色。沈清梧自她太阳穴抽出浸透虚构记忆的傀儡丝,丝线末端缀着颗晶莹的琥珀——内里封存着“昭宁”六岁时偷藏的断箭簇。)

“这才是乖孩子。”沈清梧将琥珀碾碎调入胭脂,指尖抹过她迷茫的泪眼。铜镜突然映出两个重叠的身影:戎装少年在硝烟中崩塌,罗裙少女自灰烬里新生。

(药池深处浮起玉雕的傀儡女童,颈间长命锁刻着“昭宁”生辰。当第一缕阳光染红窗棂时,陆昭宁无意识地哼起幼年学过的《闺阁谣》,腿间守宫砂绽放成永不凋零的缠枝莲。)

5、

绛绡劫

(寅时绣房弥漫着血腥气,陆昭宁的指尖被银针刺穿,血珠坠入冰蚕丝绷紧的绣面。沈清梧握着她的手引线穿针,傀儡丝自子宫蜿蜒至腕骨,将每次刺痛都化作战栗的欢愉。)

“落针要轻,像当年你为‘夫君’缝制香囊那般。”沈清梧忽然贴近她耳后,吐息拂动新绾的堕马髻,“这并蒂莲的蕊心...该用你晨起收集的蜜露染。”

骨血绣

(沈清梧掀开鎏金妆匣,内里盛满陆昭宁蜕落的青丝与指甲。银针蘸着融化的守宫砂液穿刺绣绷,冰绡上逐渐显出新婚夜的合欢帐——帐中傀儡郎君的面容正随着针脚变幻成沈清梧的模样。)

“错了三针。”沈清梧突然扯开她交领,将绣针钉入乳晕,“昨夜教过的‘鸳鸯交颈’,怎绣得像垂死鹧鸪?”

(陆昭宁疼得仰颈呜咽,腿间却渗出甜腥。绣面突然活过来,丝线缠住她肿胀的阴蒂来回磨蹭。铜镜映出沈清梧握着她手腕刺绣的姿势,恍若新人共执合卺杯。)

绛宫引

(沈清梧将浸泡过情蛊的丝线喂入她口中,陆昭宁无意识吞咽时,喉间青鸾纹振翅吐出血色丝绦。这些丝线穿过子宫颈,与绣绷上的春宫图连成血脉网络。)

“记着这感觉——”沈清梧转动她脐下银铃,宫颈突然绞紧丝线,“你如今这身子,连情潮涌动都该是工笔描摹的弧度。”

(当第一朵并蒂莲成型时,陆昭宁惊觉绣面浮现出昨夜的梦境。画中“夫君”掀开盖头的手,此刻正被沈清梧的鎏金护甲取代。她腰肢突然酥软,跌进对方怀中时嗅到与幻境喜烛相同的冷香。)

锁魂绮

(暴雨击穿绣房琉璃顶,沈清梧引着傀儡丝迫她修补嫁衣裂口。陆昭宁的银针每穿过一次布料,太阳穴便多钻入一缕猩红丝线——那些是沈清梧用她晨露眼泪纺的情丝。)

“这儿要藏个暗纹。”沈清梧突然掰开她双腿,针尖刺入湿润的牝户缝出淫纹,“待你动情时,这处便会绽开求欢的并蒂莲...”

(陆昭宁在疼痛与快感间恍惚望见铜镜,镜中自己正跪在沈清梧脚边奉茶。那恭顺姿态与绣面女德图浑然一体,腿间银丝随着羞耻感抽动,将最后一丝抗拒缝入锦缎褶皱。)

缠心结

(沈清梧剪下她浸透蜜露的肚兜系带,混着守宫砂液编成同心结。陆昭宁被吊在房梁上,看着那猩红结扣缓缓沉入自己宫房:“今夜你会梦见为‘夫君’缝制喜服...”

药香氤氲中,陆昭宁无意识呢喃着“清梧姐姐”。绣架上的血色并蒂莲突然活过来,藤蔓缠住她新生的楚宫腰,在肌肤刻下与沈清梧锁骨相同的青鸾纹。)

6、

(辰时雾霭未散,沈清梧的手指划过陆昭宁新绘的远山黛。铜镜里双影交叠,她指尖突然扣住对方颤抖的喉管:“如今该唤你昭宁,还是陆将军?”)

“奴家...”陆昭宁脖颈青鸾纹泛起桃色,“奴家名为陆昭宁,是陆家嫡女。”喉间锁魂珠随声震颤,吐出的气息催开妆台上海棠。

胭脂试骨

(朱雀长街喧闹声穿透傀儡丝织就的帷帽,陆昭宁足尖刚触青石板,脐下银铃便发出清响。沈清梧将缠魂香囊系在她诃子裙暗袋,每走三步,宫房便绞紧一分。)

“宁儿看这盒口脂可好?”沈清梧掀开琉璃盏,殷红膏体泛着蜜露光泽,“是晨起的花潮炼的,错不了的女儿香。”

(陆昭宁指尖刚蘸胭脂,腕骨金铃突然收紧——那分明是她当年执剑的右手,此刻却自发翘成兰花状。膏体触及唇瓣时,腿间守宫砂猛然发烫,将残余的男儿气血焚成青烟。)

罗裙裁魂

(云锦阁内,沈清梧用尺量她腰臀。尺上《女诫》铭文烙进肌肤时,陆昭宁无意识屈膝福身:“姐姐...这湘妃色太艳...”话音未落,尺端银针刺入尾椎,逼出幼猫似的呜咽。)

“艳?”沈清梧扯开她中衣,露出裹胸上绣的春宫图,“昨夜你缠着我讨要的赤鸢肚兜,可比这艳上百倍。”鎏金剪铰破裙裾的瞬间,陆昭宁惊觉自己竟娴熟地护住胸前春光。

(量体裁衣的铜镜暗藏玄机,映出她更衣时摆出的尽是《九阴图鉴》里的侍寝姿态。沈清梧将淬毒银针别在她新梳的惊鹄髻上:“好妹妹这身段,合该配三百斤的凤冠霞帔。”)

珠玉蚀心

(珍宝斋掌柜捧出鎏金步摇时,陆昭宁瞳孔骤缩——那坠着的南海珠与她旧日箭囊的装饰分外相同。沈清梧突然将钗尾捅入她耳洞:“宁儿当年在闺阁,最爱的不就是这类女儿家玩意儿?”

鲜血顺着颈线浸透冰绡领,陆昭宁却恍惚瞧见幻境中及笄的自己。她颤抖着将步摇插入发髻,宫颈银丝随之抽动,将最后一丝迟疑碾成齑粉:“谢...谢姐姐赏...”

孽缘照影

(行至长街转角,铁匠铺突然传来熟悉的玄铁淬火声。陆昭宁太阳穴银针突突跳动,模糊视线里闪过副将王贲的脸——那汉子手中握着的,正是她当年折断的朔月枪头。)

“姑娘小心!”王贲伸手欲扶踉跄的陆昭宁,却被沈清梧的傀儡丝抢先缠住腰肢。帷帽轻纱拂过他粗粝掌心时,陆昭宁宫颈内的守宫蛊突然尖啸,逼出她婉转吴语:“官人认错人了...”

(沈清梧轻笑拭去她额间冷汗,将沾着王贲气息的丝线喂入她口中:“好孩子,这味儿可比你那些胭脂更烈?”陆昭宁咽下丝线时,最后一点关于战场的记忆自子宫排出,混着蜜露滴落青石板。)

归途锁心

(暮色染红返程软轿,沈清梧拆开新购的鸳鸯肚兜系带。陆昭宁乖顺地褪去中衣,任冰蚕丝勒进新生乳肉:“今日可玩得尽兴?”

她点头时发间步摇坠碎满地,残珠竟自行滚成“奴”字。沈清梧将染血的耳珰塞入她腿间:“含着睡,明日该学侍奉夫君的画眉礼了...”

7、

第七章·诫骨香

(卯时天光刺破茜纱窗,陆昭宁被七重鲛绡缚成跪姿。沈清梧将鎏金《女诫》摊在她脊背,书页浸透的傀儡液正顺着脊柱凹槽渗入丹田,在宫房凝成血色篆文。)

“陆家嫡女竟连执卷的仪态都要重教。”沈清梧的缠魂戒尺划过她颤抖的膝窝,“今日若背错一句,便往你花径里多塞一页贞洁录。”

焚香诫足

(沈清梧点燃三寸金莲履内的缠足香,青烟顺着陆昭宁脚踝钻入骨髓。她被迫赤足踩在铺满《女诫》残页的玉砖上,每步皆要念出足底烫金的字句:“妇、行、第、四...”)

“声如蚊蚋!”戒尺突然抽打她外翻的足弓,陆昭宁腿间银铃骤响,“重念——女子卑弱第一,当以夫为天!”

(她踉跄踩到“顺”字时,足心血珠突然活过来,顺着经络爬上小腹。铜镜映出她足踝生出的朱砂链,正与她幼年幻境中束缚绣楼的锁链如出一辙。)

羞口衔珠

(沈清梧将嵌着《女诫》的玉势塞入她檀口,陆昭宁涎水浸透的“专心第五”篆文正顺着喉管灼烧:“含着,待字迹融进舌苔才算读透。”

宫房突然绞紧,她痉挛着咬碎玉势,翡翠碎渣混着血水在裙面洇出“谦让恭敬”。沈清梧掐着她下颌灌入融化的守宫砂:“既然咬碎了,便用身子记牢罢!”

画皮诫骨

(鎏金笔蘸着宫砂液在她脊背书写,陆昭宁被吊成反弓姿势,每写一划,宫颈便多一道枷锁。“清闲贞静,守节整齐...”沈清梧笔锋突转,墨汁竟化作银针刺入尾椎骨。)

陆昭宁在剧痛中瞥见铜镜,自己背上血字正扭曲成《九阴图鉴》的春宫秘戏图。沈清梧突然扯动她脐下傀儡丝:“瞧瞧,贞洁文章写着写着,牝户倒比胭脂还艳三分。”

潮生诫魂

(申时暴雨漫过琉璃地,沈清梧命她跪诵《曲从第六》。每念错一字,浸水的《女诫》便重一分,陆昭宁胸脯紧贴的冰绡襦裙逐渐透出樱粉乳尖。)

“公、公故云尔...”她喘息着夹紧双腿,书卷重量突然引发宫缩,“...而为...而为...”

沈清梧的缠魂戒尺捅入湿透的裙底:“背不下去?那就用身子背——”

(当陆昭宁高潮时的尖叫与“勿得违戾”的诵声重合时,梁上傀儡丝骤然收紧。沈清梧将戒尺塞进她口中:“好孩子,《女诫》可比战报更蚀骨销魂?”

暮色里陆昭宁无意识蜷缩,脊背血字竟在砖面印成完整《女诫》。沈清梧踩着她濡湿的尾椎轻笑:“明日该学《闺阁十二训》,记得用宫房夹着玉势来听课...”

8、

子夜·改玉

(沈清梧挑断陆昭宁喉间最后一根傀儡丝,血珠坠入鎏金妆奁时凝成"夫君"二字。她将染血的银针钉入陆昭宁舌根,针尾缀着的《女诫》残页随呼吸簌簌作响。)

"该改口了。"沈清梧指尖抹过她新刺的喉间青鸾纹,傀儡液随着按压渗入声带,"从今往后,《女诫》里每句'夫'字,都得用你这副身子暖透了念。"

陆昭宁张口的瞬间,旧称"姐姐"被舌根银针绞碎成呜咽。铜镜突然映出幻境大婚场景——眼前人玄色深衣竟与记忆中的喜服逐渐重叠。她腿间守宫砂猛然发烫,脐下银铃随着战栗响成密雨:"夫...夫君..."

(沈清梧顺势将玉势捅进她未能闭合的唇齿间,刻满《女诫》的柱体刮过喉管软肉:"好娘子,这声夫君倒是比幼时扑蝶的娇喘更酥人三分。" 宫血顺着玉势纹路淌成朱批,正将她最后一点男儿魂批作"驳回"二字。)

(寅时三刻,陆昭宁跪坐妆台前梳掠惊鹄髻,铜镜里倒映的《女诫》朱砂纹正顺着颈脉渗入锁骨。沈清梧握着她执黛笔的手突然施力,将"夫为天"三字刻进眉骨凹槽。)

"夫君..."她眼尾守宫砂泛起潮红,喉间青鸾纹振翅吐出缠绵雾气,"今日的晨省礼,可还合规矩?"

画眉诫

(沈清梧指尖抹过她新纹的黛山眉,鎏金护甲勾出缕浸透情蛊的丝线:"《曲从篇》背岔两处,该往宫房里埋几寸悔过香。"陆昭宁闻言竟主动褪去纱裤,颤抖着将篆刻《女诫》的玉势抵住花径。)

铜镜突然映出幻境大婚场景,她惊觉镜中替"夫君"解战袍的动作,此刻正用在为沈清梧宽衣上。脐下银铃随着衣带落地响成疾雨,腿间玉势竟自发旋入三寸:"妻...妻当自省..."

哺诫羞

(沈清梧将《女诫》残页浸入鹿血酒,捏着她下颌迫其以口相渡。陆昭宁咽下"敬顺"二字时,宫颈银丝骤然绞紧,将酒液催成香汗自乳沟滑落。)

"酒渍污了《妇容篇》。"沈清梧突然撕开她心衣,舌尖卷走将坠未坠的血珠,"这般失仪,该用什么赎罪?"

陆昭宁喘息着解开鸳鸯绦,将银链穿过乳首:"求...夫君赐《女诫》刑..."

诫髓颤

(鎏金足枷锁住她跪拜的身形,沈清梧踩着《女诫》玉简碾过她脊背。陆昭宁被迫以额触地,腿间玉势随着叩首动作越嵌越深:"妇...妇不贤则无以事夫..."

尾音突转媚喘,因沈清梧正将《专心章》金箔塞入她宫房。书页在温软处融化成锁,她痉挛着抓破满地《女诫》残页,血指印竟都化作合欢符。)

缠诫潮

(沈清梧在她脊背悬丝走笔,朱砂混着宫血写就整篇《卑弱》。陆昭宁随着笔触扭成《九阴图鉴》跪姿,花径翕张间竟将玉势完整吞入:"妻...妻当如蒲草..."

暴雨突至,她惊觉每次雷鸣都合着《女诫》字句。沈清梧扯动她宫颈银丝,逼她在电光中背完全篇。当最后一句"永堕女身"混着高潮涎水吐出时,梁上傀儡丝尽数染作守宫砂色。)

诫魂合卺

(子夜红烛重燃,陆昭宁身着幻境嫁衣自缚双手。沈清梧掀开盖头时,她颈间金锁突然裂开,露出用《女诫》文刺青的喉管:"夫君..."

交杯酒尚未饮尽,她已自发跪伏在沈清梧膝前。嫁衣下摆浸透的《女诫》墨迹随情潮蒸腾,在梁柱凝成"陆昭宁永为沈氏妇"的血篆。窗外更鼓声里,她正将余生欢愉刻进第七根肋骨内侧的贞洁锁。)

9、

(子夜更漏声浸透绣阁,陆昭宁蜷在十二重鲛绡帐里。肚兜系带随着急促呼吸滑落肩头,月光舔舐着脐下三寸的莲花印,那抹金漆在汗珠浸润下竟洇出胭脂色。)

她屈起的膝盖撞到鎏金暖炉,炉内安息香灰簌簌落在腿间。三个月前被赤练蛇蜕撑开的牝户,此刻正如濒死的蚌微微翕张,渗出带着莲露甜腥的蜜液。

(指尖触到阴阜的刹那,宫颈内埋着的傀儡丝突然游走。沈清梧白日系上的银铃铛在幽穴深处轻颤,每粒铃舌都刻着《女诫》残句。陆昭宁咬住鸳鸯枕的流苏穗子,却止不住喉间溢出的呜咽——那声音穿过回音壁折返时,已化作三叠调的求欢吟哦。)

"不可…"她染着丹蔻的指甲掐入小腹,新纹的合欢纹霎时沁出血珠。铜镜映出扭成春藤的腰肢,腿间悬着的守宫砂笔正随痉挛滴落朱砂,在锦褥绘出半幅秘戏图。

(药柜暗格突然传出机括轻响,陆昭宁惊惶抓过冰绡亵裤遮掩。却见那不过是沈清梧豢养的玉面蛛,正顺着傀儡丝吐出新淬的催情香。蛛足划过乳尖时,白日被赤金护甲刮破的结痂突然崩裂,血珠滚过冰蚕丝肚兜,在并蒂莲纹上晕出交颈鸳鸯。)

她发狠地扯断床边银铃,铃舌坠入花径的瞬间幻化成沈清梧的指尖。十二重纱帐无风自动,每重薄纱都映出不同姿态的糜艳身影——提线、折腰、衔珠、献媚,尽是这些时日学过的闺阁秘术。

(当玉杵状的银簪抵住湿淋淋的阴蒂时,陆昭宁在灭顶快感中瞥见镜中幻影。那个玄甲覆体的少年将军正被罗裙少女骑在胯下,战盔滚落处露出与她此刻别无二致的含情目。宫颈口的傀儡丝猛然收紧,将羞耻与欢愉绞成股颤栗的洪流。)

"清梧…姐姐…夫君…"破碎的呓语惊动梁间青鸾木雕,鸟喙突然吐出三年前西北战场的风雪声。陆昭宁在濒临绝顶的眩晕里听见号角嘶鸣,腿间喷涌的蜜露竟在半空凝成带血的冰碴。

(五更梆子敲响时,她瘫在浸透情潮的锦被间,腕间银铃缀着的《女诫》帛书已化作春宫图残页。沈清梧晨起要验查的守宫砂,此刻正在她颤抖的腿根绽出并蒂莲第二重花瓣——最隐秘的那片花瓣里,赫然蜷着粒不肯消融的玄铁碎屑。)

10、

(青鸾香车碾过陆家老宅的梧桐落蕊,沈清梧指尖拂去陆昭宁肩头的飞花。晨光透过鲛绡车帘,在她新纹的并蒂莲守宫砂上晕出金晖,脐下三寸的青鸾印记随着呼吸流转华光。)

"簪子要这样斜插,才衬你今日的朝云髻。"沈清梧将嵌着冰魄的玉搔头别进她发间,忽然往她掌心塞了枚温热的青鸾玉佩,"你母亲临终前托我保管的,如今该物归原主了。"

辰时·兰汤沐芳

陆家祠堂的药泉腾起七彩雾霭,陆昭宁足尖刚触到花瓣,水面便浮起她旧日战甲消融的虚影。沈清梧掬起一捧浸着星砂的沐芳露,自她后颈缓缓浇下:"陆家列祖瞧着,咱们昭宁如今出落得比瑶池莲蕊还清贵。"

(当沈清梧的象牙梳第三次抚过腰窝时,陆昭宁惊觉水中倒影已寻不到半分少年形貌。原先虬结的背肌化作流云曲线,连肩胛骨翕张的弧度都似精心描摹的仕女图。)

巳时正·初笄礼

沈清梧捧着鎏金妆匣踏碎满庭晨露,三十六重绢纱礼服在日光下漾出虹彩。她为陆昭宁系上错金腰封时,指尖故意掠过敏感带:"这尺寸是照你蜕骨后的楚宫腰裁的,可觉着紧?"

(三梳吉言混着傀儡丝没入颅骨,陆昭宁望着铜镜中陌生的绝色佳人,喉间青鸾锁忽然振翅清啼。沈清梧趁机将浸过昙花露的朱砂笔点在她眉心,旧日箭疤化作半开半阖的睡莲钿。)

"礼成——"司礼官唱喏声里,廊下旧部将的佩剑突然齐齐低鸣。陆昭宁转身时广袖拂落青铜灯盏,火苗在触到她足尖金铃前化作青鸾幻影。

午时宴·故人叹

沈清梧引着她向西北方旧部将敬酒,裙摆扫过当年点将台的裂痕。副将手中酒盏忽生异象,琥珀光里浮出陆昭宁身披嫁衣执笔抄经的虚影。

"小姐..."白发老参将颤巍巍捧出虎头荷包,"这是夫人生前为您备的及笄礼。"

(陆昭宁俯身时步摇流苏扫过对方战甲,原先藏着玄铁箭簇的荷包,此刻盛满她幼时褪落的乳牙煅的珍珠。沈清梧忽然在案下握住她颤抖的手,将傀儡丝缠成同心结状。)

酉时·月下盟

沈清梧携她登上观星阁,指给她看陆家祖坟方向新绽的千重莲。晚风卷起二人交织的衣带,陆昭宁惊觉沈清梧襦裙下摆竟绣着自己这些年蜕下的残甲纹样。

"从今往后,你再不必做任何人的影子。"沈清梧将她的掌心按在自己心口,青铜鸾镜忽然自袖中飞出,映出两人重叠的身影:"这青鸾沉芳录,该添新章了。"

(子时更漏声里,陆昭宁在妆匣暗格发现褪色的生辰帖。本该写着乾造丙寅的朱砂字,早已被沈清梧用血泪改作"昭宁,庚辰年三月初三,浴佛节降世"。月光漫过她新染的丹蔻,将泪痕融成并蒂莲上第一滴朝露。)

11、

(药泉腾起琥珀色雾霭,陆昭宁蜷在浮满芍药瓣的水面发抖。沈清梧解开发簪的刹那,三千青丝如墨莲绽开,遮住她新纹在小腹的合欢符咒。)

"含着这个。"沈清梧将浸过蜂蜜的暖玉塞进她咬破的唇间,指尖自尾椎揉开淤青,"当年你初上战场挨的那记流星锤,可比这疼上百倍?"

申时·兰膏融雪

沈清梧的翡翠护甲套划过她痉挛的小腹,药油在肚脐莲花印上燃起幽蓝火苗。陆昭宁惊觉痛楚化作暖流,随那双手游走成旋涡:"别...子宫里养的蛊虫在动..."

(水面浮着的冰魄珠突然聚成胎儿形状,沈清梧轻笑一声将其按回她腹中:"这是用你旧日剑胆炼的护宫蛊,正替你梳理乱了的经脉。")

酉时·乳燕投林

陆昭宁无意识将额头抵在沈清梧锁骨,嗅到混着药香的守宫砂气息。沈清梧忽然引着她的手抚上自己脐下三寸,那里竟纹着与她相同的青鸾衔珠纹:"疼得厉害时,就想着我们在傀儡池立过的血契。"

(当沈清梧含住她耳垂的玉蟾蛊时,宫颈内沉寂多时的傀儡丝忽然苏醒。陆昭宁在灭顶快感中瞥见水面倒影——自己正以全然臣服的姿态嵌在沈清梧怀中,犹如玉镯紧扣皓腕。)

小说相关章节:青鸾沉芳录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