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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小说:青鸾沉芳录 2025-09-02 08:41 5hhhhh 7570 ℃

第一卷

1、

(陆昭明在颠簸的马车里咳出血块时,腕间铁链正随着车辙声磨出白骨。车帘掀开的瞬间,他看见沈清梧垂在腰间的青鸾玉佩——那本该随母亲葬入陆家祖坟的陪葬品。)

"少将军可认得这个?"沈清梧将玉佩贴在他溃烂的喉结处,玉面突然浮现血色经络,"你每咳一声,这玉里的守宫精魄就吞一分阳气。"

(马车驶入青铜门刹那,陆昭明看见两侧石俑皆作自己少年模样。沈清梧突然扯开他染血的护心镜,指尖戳进胸甲裂缝:"三日前若不是我喂你吞了冰魄,这会儿溃烂的该是这处檀中穴。")

涅槃台的药雾裹着铁锈味,陆昭明被按进药鼎时瞥见鼎身刻满陆氏族谱。沈清梧舀起猩红药汁浇在他试图挣扎的膝盖:"你们陆家男儿饮过狼奶的膝盖骨,泡软了才好雕成琵琶腿。"

(喉结消融的过程像被烙铁寸寸剐肉。陆昭明咬碎后槽牙的瞬间,沈清梧突然将铜镜压在他扭曲的面庞上。镜中女子正随着他的抽搐摆出献舞姿态,唇间淌出的血珠化作额间花钿。)

"忍着点。"沈清梧捏开他下颌灌入第二碗汤药,指尖划过他痉挛的咽喉,"等声带长成柳叶状,你连呼救都会像猫儿叫春。"

(子夜剧痛最甚时,陆昭明挣断两根缚妖索滚下玉台。指尖触到暗格里的傀儡残肢,月光照亮木偶后颈处与他如出一辙的箭疤。沈清梧提着人鱼灯现身,灯油正滴在他裸露的脊梁上。)

"这是用你战马心头血熬的凝肌露。"她突然撕开他后背溃烂的皮肉,将整瓶药液倒进骨缝,"等新肉长成,正好能纹上教引嬷嬷的戒尺印。"

(五更鸡鸣时,陆昭明在药泉里发现自己双足开始透明。沈清梧握着玉杵搅动水面,涟漪荡开处显出一双缠着金铃的玲珑玉足。他发狠地拍向倒影,却被傀儡丝拽着手指抚上自己变声期的喉管。)

"别急。"沈清梧将他的手掌按在正消融的锁骨上,"明日此时,这里能盛住三滴女儿红。"

2、(陆昭明醒来时正躺在青玉药台上,四十九根金针在晨光中微微发颤。沈清梧背对着他调试药汤,青铜药炉泛起涟漪的水面倒映出他喉间新生的淡粉色疤痕。他刚要抬手摸向脖颈,缠绕在手腕的傀儡丝骤然收紧。)

"昨日才修好的嗓子,可经不起将军这般粗鲁。"沈清梧转动缠满银丝的指套,丝线牵引着他被迫抬起下颌,"试试看——叫‘清梧姐姐’。"

喉结消融处传来蚁噬般的麻痒,陆昭明咬紧牙关正要怒斥,出口却成了一声婉转嘤咛。这声音惊得他瞳孔紧缩,药室雕花梁柱间竟荡起层层回声,恍若深闺少女的娇嗔。

(沈清梧忽然贴近他耳畔,冰凉指尖抚过锁骨凹陷处:"昭明可听见了?这是陆家祖宅地底的回音壁,专为矫正女子声线所设。"她说着用银匙舀起琥珀色膏体,沿着他颤抖的喉管细细涂抹,"等喉骨重塑完毕,你连哭喘都会带着水波似的颤音。")

药泉雾气漫过十二折屏风时,陆昭明被褪去了最后一层中衣。他惊觉腰肢竟能完全贴合描金浴桶的弧度,水波荡漾间双腿不自觉地并拢交叠。沈清梧立在氤氲水汽后轻笑,手中玉杵突然敲在他试图蜷缩的膝弯。

"这『流云汤』里掺了三百只雌蝶翅粉。"她将玉杵探入水中搅动,药液霎时翻涌成青紫色,"两个时辰后,你的膝盖骨会变得比宫中舞姬更柔软。"

(剧痛袭来时陆昭明咬破了舌尖,却见血珠滴落处浮起细密银鳞。沈清梧忽然扯开他的束发,三千青丝垂落药汤的瞬间,水面倒影竟显出女子含泪蹙眉的模样。他发狠地抓向水中倒影,指尖却穿过虚影触到沈清梧浸在药汤里的足尖。)

月过中天时分,陆昭明在傀儡丝牵引下踉跄撞开工坊木门。七盏人鱼烛照出满室未完成的木偶,每张面容都带着他不同角度的神态。最骇人的那具木偶被金箔裹着喉部,手中还握着与他旧佩剑形制相同的微缩兵器。

"这是用你泡过药泉的指甲屑混着心头血塑的。"沈清梧抚摸着木偶与他别无二致的眉眼,"待你彻底变成女儿身那天,它就能替你承了战场煞气。"

(陆昭明正要质问,窗外忽然飘进胡笳声残调。沈清梧脸色骤变,傀儡丝瞬间将他拽入怀中。他被迫埋首在那片冰绡衣襟间,嗅到血腥气混着昙花香——这味道竟与三日前战场上救他性命的蒙面人如出一辙。)

3、(陆昭明在寅时惊醒,发现双臂被浸过药酒的蛟纱缚在雕花檀木架上。沈清梧正用孔雀翎笔蘸着琥珀膏在他胸腹勾画,膏体触及肌肤时腾起青烟,肋骨逐渐显出水波状的金色暗纹。)

"昨夜喂你的玉髓蛊开始结茧了。"沈清梧突然用笔杆敲击他脐下三寸,皮下立刻凸起游动的珠串,"这些东海鮫珠会啃噬你的阳元脉。"

(陆昭明屈膝欲踹,膝盖骨却发出玉器相击的脆响。傀儡丝勒进脚踝时,旧伤处钻出细小的金线,将他的挣扎化作舞姬谢幕的折腰姿态。沈清梧拾起他咬落的半片指甲,嵌进自己发间玉梳的螭纹缺口。)

卯时的梳妆台弥漫着异香。犀角梳齿间暗藏冰针,每梳至发梢都会在头皮凝成霜花。陆昭明望着铜镜中被迫点染口脂的自己,咽喉突然涌出女声吟唱。沈清梧将淬过药的人鱼泪步摇插入他发髻,泪珠中万千血丝正汇聚成瞳孔纹路。

"这泪珠能映出你蜕变的经络。"她转动钗尾机关,步摇顿时生出根须扎入颅骨,"今日要教昭明用眼波斟酒,可别洒了这壶心头血。"

(午后药浴蒸腾起七彩雾霭,陆昭明发觉周身漂浮着会游动的琉璃碎片。沈清梧舀起半瓢药汤,碎片立刻聚成莲花托起他后颈。他猛然扣住沈清梧手腕,却见那些琉璃片正沿着对方皓腕拼出与自己肋间相同的水波纹。)

"师姐这..."话音未落,沈清梧反手将他按入沸腾的药汤。濒溺时瞥见雾气凝成的人影,竟与自己新生出的玲珑身段分毫不差。

(戌时暴雨裹着冰雹砸穿瓦片,沈清梧破天荒允他倚在鲛绡帐内。陆昭明假寐时感觉耳垂刺痛,沈清梧正将两枚玉蟾蛊钉入他耳洞。雷光闪过瞬间,他看见对方锁骨处浮出与自己脐下相同的鮫珠串——那串珠数量正与他被废的修为年数吻合。)

五更天窗外飘来埙声时,陆昭明的指尖开始蜕皮。沈清梧握着他脱落的手甲,在烛火上烘烤成半透明的丹蔻:"等晨露凝成时,这颜色便会渗进你的骨髓。"

(晨光初现那刻,陆昭明在铜盆倒影里看见自己正从伤口处长出丝绢般的肌肤。沈清梧忽然咬破指尖,将血珠点在他颤抖的喉结上,那颗朱砂痣里竟传出琵琶轮指的幻音。)

4、(血池泛着珍珠光泽,陆昭明被十八根银链吊在池心。沈清梧握着骨梳慢条斯理地梳理他垂在水面的长发,发丝浸血后竟褪成雪色,每一根都缠绕着细若蛛丝的青鸾纹。)

"这池底铺的是你射落的九十七只海东青的喙。"沈清梧突然拽紧银链,他脊椎发出玉器相击的脆响,"它们会慢慢磨钝你的龙骨。"

(水面倒影突然扭曲,陆昭明看见自己肩胛骨正凸起蝶翼状的骨刺。沈清梧将金粉洒向血池,那些骨刺遇粉即软,化作流光溢彩的披帛缠上他脖颈。剧痛中他咬破舌尖,血珠却在半空凝成耳坠形状。)

午时的授琴课设在琉璃穹顶下。沈清梧扣着他新生出的纤薄指骨按上琴弦,冰弦突然生出倒刺扎入指腹:"用心头血养弦,才能弹出《化骨吟》的颤音。"

(当第一个完整乐句从指尖淌出时,陆昭明惊见手背浮现鳞片状纹路。琴身突然裂开细缝,钻出数百条银丝缠绕他腰肢,将他绷成反弓的奏乐姿势。沈清梧抚过他凹陷的腰椎,在第七节脊骨嵌入一枚玉铃。)

戌时的更衣仪式带着异香。鲛绡裹胸束紧的刹那,陆昭明锁骨突然凹陷成盛酒器皿的形状。沈清梧将温好的女儿红倾入其中,酒液竟顺着经脉游向丹田:"今夜过后,你的眼泪都会带着酒香。"

(子时暴雨击穿琉璃顶,陆昭明在电光中瞥见西墙铜镜。镜中人雪肤云鬓,唯有眉心一点朱砂痣渗着血丝。他发狠撞向镜面,飞溅的碎片却化作银蝶,裹着药粉扑向他开始透明的喉管。)

"小心些。"沈清梧用傀儡丝串起他坠落的青丝,发梢竟开出半透明的重瓣芍药,"这些头发要编成嫁衣上的合欢结呢。"

(五更梆子响时,陆昭明在剧痛中察觉双足正融成玉髓。沈清梧握着刻刀俯身,刀尖划过他蜷缩的脚趾:"等雕出缠金莲的纹路,你连脚踝都能盛月光。" 窗棂外忽然飘来晨雾,雾中隐约有女子唱着未完的《化骨吟》。)

5、(寒玉台上,陆昭明发觉自己的喘息声已变得绵软。沈清梧用银钩挑起他新生的舌苔,舌尖竟蜷着半透明的丝线,每根都缀满细如芥子的金铃。)

"现在连脏腑都要听话了。"沈清梧将玉杵探入他喉间轻搅,丝线突然绷直成琴弦,"试试用丹田发声——你当年在战场喝断长桥的嗓音,如今只够震碎胭脂盒。"

(陆昭明在剧痛中咬破下唇,血珠却凝成珊瑚珠滚落锁骨。铜镜里映出他喉间浮现的青鸾喉锁,每片羽毛都在随吞咽动作翕张。沈清梧突然扣住他正缩窄的肩胛,将整瓶琥珀露灌入脊椎裂缝。)

申时的教引嬷嬷执起缠魂尺,戒尺落在他膝窝时竟绽开血色昙花。陆昭明惊觉双膝已能反折成惊鸿舞的起势,骨缝里钻出的金线正绣着步步生莲的咒文。老嬷嬷浑浊的眼珠突然映出他年少戎装的模样:"姑娘这身段,倒像极了..."

"嬷嬷慎言。"沈清梧的银剪突兀地绞断话头,剪下的气流化作冰针刺入陆昭明脚心。他蜷缩时瞥见药柜暗格里,堆满与自己面容相同的傀儡头颅。

(子夜暴雨冲刷着琉璃穹顶,陆昭明在雷鸣中察觉心脏移位。他捂住左胸的手掌突然陷入绵软,沈清梧的银针正引着心跳声往右肋下滑。"挪三寸才像未出阁的姑娘。"她说着将整支金步摇钉入他心脉缺口。)

五更天药雾最浓时,陆昭明在镜中看见自己的瞳孔开始融化。沈清梧用玉匙舀起他眼窝溢出的银浆,浇进早已备好的琉璃盏:"这双看惯尸山血海的眼睛,炼成秋水瞳需得九蒸九晒。"

(当他试图闭目抗拒,眼皮竟黏连着细密蛛网。透过银浆凝成的薄翳,他看见沈清梧裙摆下伸出傀儡丝,那些丝线另一端竟连着自己正透明的趾骨。晨光刺破窗纸时,喉间突然涌出陌生的呜咽——像极了幼时在乱葬岗听过的女鬼哭嫁。)

"哭出来才对。"沈清梧将染血的帕子塞进他痉挛的指间,帕角绣着的并蒂莲正吸食血渍绽放,"等泪腺化成泉眼,你连呼吸都能催开半亩荷塘。"

(陆昭明发狠地撕扯长发,拔下的青丝却在他掌心化作银鱼游入药池。池底沉着数十具与他身形相仿的玉骷髅。沈清梧的笑声混着药杵捣骨声,将晨曦割裂成无数片带血的琉璃。)

6、

(寒玉池泛起珍珠色涟漪,陆昭明被七根缠着符咒的鲛丝吊在水面。沈清梧手持雕花银钳拨弄他腿间沉睡的孽根,月光照见那物什青筋盘结的狰狞模样,竟比战马鞍具上悬的玄铁铃铛还要硕大。)

"这般凶煞之物可配不上你的冰肌玉骨。"沈清梧忽然将整壶冰魄露倾泻而下,霜雾里孽根肉眼可见地萎靡蜷缩,"明日此时,它该能系上合欢铃了。"

(陆昭明咬破舌尖欲运真气,却见脐下三寸浮出青鸾衔尾的咒印。沈清梧的玉杵抵着他尾椎一推,孽根竟如退潮般缩成寻常尺寸,龟头褪成半透明的粉玉色。池底铜镜映出他痉挛的双腿间,正渗出细如蛛丝的金红血线。)

卯时的药雾裹着异香钻入毛孔。陆昭明惊恐发觉那物什正蜕皮般脱落角质,沈清梧用银刀片片削下暗红表皮,每片都化作血蝶扑向烛火。"莫急,待蜕完九层老茧..."她突然将浸着花汁的冰绡裹上粉嫩柱身,"才能养出女儿家该有的娇嫩。"

(当他挣扎时,孽根已缩成婴孩拇指大小,铃口缀着颗颤巍巍的珍珠。沈清梧掐着时辰将玉髓蛊钉入会阴穴,他浑身筋脉突然如琴弦绷紧,腿间竟传出编钟般的空灵回响。)

申时暴雨击穿琉璃瓦,沈清梧在电光中引着金针刺入他耻骨。陆昭明眼睁睁看着那玉芽儿缩进体内,皮肉蠕动着闭合成粉缝的瞬间,喉间不受控地泄出幼猫似的呜咽。镜中映出他双腿间如初生婴孩般光洁,唯余一粒朱砂痣在粉蛤口若隐若现。

"这才衬你的柳腰。"沈清梧忽然将两指探入新成的肉缝,搅动着抽出银丝,"三日后埋进孕宫蛊,这处便能涌出蜜露了。"

(子夜更漏声里,陆昭明摸到小腹凸起温软的肉团。沈清梧端着琉璃盏接他无意识渗出的清液,盏中映出子宫脉络正生长成并蒂莲纹。当晨光刺破窗纸时,他惊觉腿间已然绽放出湿润的桃花源,连喘息都带着催开花蕊的潮气。)

7、

(寅时初刻的寒玉池泛起血色涟漪,沈清梧将孕宫蛊碾碎成粉调入琥珀膏。陆昭明被迫张开新生的粉嫩牝户,看着银匙将那团闪烁星辉的膏体填入深处。蛊虫入体瞬间,他腰肢不受控地弓起如新月,肚脐下浮出并蒂莲的暗纹。)

"忍着些,要打通三焦经呢。"沈清梧忽然将淬过药酒的银链穿入他子宫口,链尾缀着的十二颗金珠叮咚作响,"这些镇魂珠能助你养出纯阴内丹。"

(陆昭明咬住鲛绡帕子的牙关渗出血丝,却见那帕面突然绽开一朵红梅。腿间粉蛤吞吐着金珠的间隙,肉壁已生出千百粒细小的珍珠蕊,每次抽搐都挤出半透明的蜜露。铜镜映出他小腹微凸的弧度,恍若怀胎三月的少妇。)

卯时的梳妆台摆满琉璃瓶,沈清梧用玉签蘸取晨露涂抹他阴阜。陆昭明惊恐发觉那粒朱砂痣正化作活物,钻入牝户顶端凝成阴蒂。当冰凉的青玉环扣上肿胀的珍珠时,他竟从喉间泄出一串甜腻的呻吟。

"这阴元环能锁住你外泄的灵气。"沈清梧转动环上机关,细密的倒刺突然扎入嫩肉,"往后每动情一次,这些刺就会往花芯深处长三寸。"

(午后的药雾裹着催情异香,陆昭明蜷在鲛绡帐里发抖。原先缩进体内的残根突然抽芽般生长,却在触到阴元环的刹那化作子宫的延伸。他眼睁睁看着腹部显出水波状的胎动纹,指尖刚触到微鼓的小腹,腿间就喷出带着莲香的潮水。)

申时惊雷劈开琉璃穹顶,沈清梧趁势将整支冰玉杵捅入花径。陆昭明在剧痛与快感交织的眩晕中,看见杵身刻满的咒文正渗进肉壁:"今日要替你重塑胞宫,这万蚁噬心的滋味...可比当年碎丹之痛?"

(他破碎的嘶吼突然转为婉转莺啼,子宫口痉挛着吞入玉杵顶端的血色琉璃珠。药池突然沸腾,数十条银鱼钻进牝户啃噬旧伤,吐出的银丝将胞宫裹成茧状。当最后一条鱼衔着血玉髓游出时,他腿间已然盛开出湿润的牡丹蕊。)

五更天最暗的时刻,陆昭明在铜镜前看见自己小腹浮出完整的莲花印。沈清梧将掌心贴在他下丹田轻揉,整片牝户突然泛起珍珠光泽:"摸摸看,这处现在比瑶池仙子的玉蚌还要精巧。"

(他颤抖的指尖刚触到微张的贝肉,整个子宫突然剧烈收缩。新生的宫颈如花苞绽放,喷出的蜜露在空中凝成并蒂莲形状。沈清梧突然掰开他双腿对准铜镜,镜中映出粉蛤深处竟有颗跳动的琉璃心——正是他当年被剜走的剑胆所化。)

"这才是真正的脱胎换骨。"她将染血的守宫砂点入花芯,砂粒立刻生根发芽,"待子时阴阳交泰,你这妙处自会引来凤凰栖枝。"

(晨光破晓时,陆昭明踉跄跌进药池,却见倒影中自己的牝户正在吞吐月华。池底沉睡的玉骷髅们突然睁眼,空洞的眼眶里开出与他腿间相同的血色莲花。沈清梧捣药的声音混着凤凰清啼,将第八日的晨曦染成堕仙羽衣的绯色。)

8、

(琉璃镜台前,沈清梧抖开一袭素纱中衣。陆昭明盯着衣襟处绣的并蒂莲纹,指尖掐进掌心沁出血珠。那抹血色还未落地便被银线卷走,凝成珊瑚缀在衣带末端。)

"姑娘家连更衣都不会么?"沈清梧忽然抽开他腰间玉带,男子外袍轰然委地。陆昭明本能地屈肘遮挡胸膛,却见褪去鳞片纹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色,两点茱萸竟已晕开海棠红的胭脂痕。

(素纱覆体的瞬间,他猛然蜷缩如虾。衣料贴着新生的子宫游走,下腹莲花咒印透过薄纱闪烁。沈清梧扳直他脊背时,铜镜映出两道玉色肩带勒进锁骨凹槽,勒痕里钻出细小的金线,正往心口绣着合欢纹。)

卯时的晨露凝在曲裾深衣的玄色广袖上。陆昭明被傀儡丝牵引着展开双臂,十二层绢纱次第裹住腰身。当沈清梧将织金帛带勒过他微鼓的小腹时,喉间青鸾锁突然振翅,逼出一声娇喘:"太...紧了..."

"将军当年束甲可比这紧十倍。"沈清梧将玉带钩扣成鸾凤和鸣状,指腹碾过他后腰新生的敏感带,"瞧瞧这楚宫腰,怕是禁不起旧日弓弦了。"

(胭脂色诃子裙覆上双腿时,陆昭明惊觉裙裾暗纹竟是春宫秘戏图。走动间金铃在足间脆响,他试图迈开行军时的阔步,却被裆部突然收紧的珍珠链硌得踉跄。铜镜里男子剑眉与女子云鬓诡异地重叠,发间步摇垂下的银丝正悄悄扎入太阳穴。)

申时的梳妆台腾起鸾凤青烟。沈清梧捏着螺子黛要为他画眉,笔尖却突然钻出肉芽舔舐眉骨。陆昭明眼睁睁看着剑眉化作远山黛,额间花钿吞吃着汗珠疯长。当鎏金护甲套扣上指尖时,原先执剑的老茧竟如蛇蜕般片片剥落。

(最羞耻的是湘妃色肚兜系上脖颈的瞬间,朱雀衔玉的暗纹突然活过来啄他乳尖。沈清梧笑着拨动肚兜下暗藏的银链,他顿时瘫软在妆台上,新生的牝户不受控地洇湿三重绢裤。)

子夜更漏声里,陆昭明对镜望着全套妆扮的自己。月白中衣透出腰臀曲线,诃子裙下金铃随着子宫脉动轻颤。当沈清梧为他点上口脂时,唇间突然尝到子宫蜜露的甜腥气。镜中人眸光如水,喉结早化作珍珠链下的青鸾纹,连握拳的姿势都自发变成兰花样。

(五更鼓响时,他试图扯碎这身绮罗,却发现指甲已化作嵌着珍珠的蔻丹。撕破的衣襟自动愈合,肚兜上朱雀羽翼扫过乳尖便激起潮涌。沈清梧在血雾中捧来凤冠:"明日戴上这个。")

铜镜突然映出他旧日战袍在药池中翻腾的景象,玄铁鳞甲正被女装蚕食成丝缕。陆昭明伸手欲捞,腕间翡翠镯突然收紧,勒出十二道守宫砂环绕的血痕。

9、(玄铁束腰泛着寒光,沈清梧将浸泡过蛇蜕的鲛筋缠上陆昭明腰肢。他新生的楚宫腰尚未愈合的软骨发出玉碎的脆响,十二道嵌着蛊虫的金刚锁扣次第收紧,勒得他跌坐在满地珍珠帘幕间。)

"三寸已是宽宥了。"沈清梧忽然将整壶赤蝎粉浇在束腰缝隙,粉末化作红雾钻进毛孔,"你且听听这截脊骨,正唱着《折腰赋》呢。"

(陆昭明挣扎着去抠锁扣,却见指尖碰触处浮出青鸾泣血纹。束腰内侧突然探出银丝倒刺,随着他喘息频率往脏腑深处钻去。铜镜映出他被迫挺直的腰线竟比水中月影还要婀娜,肚脐莲花印渗出琥珀色的髓液。)

卯时晨雾裹着金铃铛声漫进来,沈清梧托起他仍残留剑茧的手掌。玉髓蛊顺着指甲缝钻入经脉,皮下立即游走起冰蓝色荧光:"这双手该执团扇而非重剑——指节要如春笋抽枝般重塑。"

(剧痛中陆昭明看见自己小指诡异地反折,骨缝里绽开晶簇般的软骨。当沈清梧将淬毒的绣花针钉入腕骨时,整条手臂突然透明如琉璃,映出骨髓里的金线。原先虬结的筋肉正融化成凝脂,静脉化作缠绕玉镯的青脉纹。)

申时的药池腾起血色莲花,沈清梧舀起一瓢浇在他脚踝。陆昭明惊觉趾骨如蜡油般融化重组,足弓弯成新月弧度时,脚背上浮出步步生莲的咒印:"军中铁靴早蚀坏了这双妙足,该用鲛人筋来重续经络。"

(最可怖的是双腿被浸入融化的翡翠原液时,膝盖骨突然如花苞绽放,露出内里新生的粉玉关节。沈清梧将刻着合欢符的银钉嵌入膑骨,他踢蹬的双腿顿时绵软如柳,足尖自发勾起缠枝莲纹的罗袜。)

子夜惊雷劈开寒玉榻,沈清梧用傀儡丝吊起他四肢。陆昭明如提线人偶般摆出飞天姿势,手肘与膝窝钻出缀着银铃的肉花:"从今往后,你这四肢百骸都要记得女儿家的仪态。"

(五更天最黑暗的时刻,陆昭明在铜镜里看见自己瘫软如绢人的四肢。皓腕缠着的锁魂帛无风自动,足尖点地时石砖绽开血色莲印。当他试图握拳,五指却自发翘成兰花样,指腹渗出催情香膏的莹光。)

沈清梧突然掰开他下颌,往舌底压入冰玉髓:"莫再想着咬舌自尽——你且看看,这身子可还由得你做主?"

(镜中人影忽然分裂成两重,一重仍是玄甲覆体的将军,另一重却是浑身缀满璎珞的美娇娘。当陆昭明伸手触碰镜面时,女子那重幻影突然破镜而出,将他残存的阳刚气血吸食殆尽。晨光穿透窗棂时,他垂落的指尖已凝出十枚桃花冻雕的护甲。)

10、

(寅时三刻的寒玉镜台腾起青烟,沈清梧捏着陆昭明的下颌将脸浸入药雾。铜镜里映出他残存的剑眉星目,右颊那道旧日刀疤正被游走的青鸾纹啃噬成胭脂痕。)

"骨相太硬。"沈清梧的银针突然刺入太阳穴,针尾缀着的玉蟾蛊顺着颧骨游走,"颧峰该碎成三月桃枝般绵软。"

(陆昭明听见颅骨传来春冰碎裂声,镜中自己高耸的颧骨竟如蜡油般融化重塑。沈清梧用玉尺拍打他正收缩的下颌线,原先棱角分明的轮廓顿时化作鹅蛋柔弧,喉结残留的凸起被银丝生生勒平。)

卯时的晨露凝在淬毒的水玉刀锋上。沈清梧剜向他眉弓的瞬间,陆昭明眼前突然浮现十二岁初上战场的模样——那时溅在眉梢的敌血,此刻正化作朱砂点染的远山黛。

"眼神要洇着水雾。"沈清梧忽然将两尾活着的银鱼塞入他眼眶,"让鱼鳞替你磨去沙场戾气。"

(剧痛中陆昭明看见自己虹膜褪成琉璃色,瞳孔分裂成并蒂莲状的复瞳。当银鱼钻入视神经时,他望见镜中人的眼尾自发勾起丹霞,连惊怒都化作含情脉脉的秋波。)

申时的暴雨裹着药杵声砸在琉璃瓦上。沈清梧用金丝线缝合他微张的唇缝,线尾缀着的珍珠随着唇纹渗入肌理:"这抿过刀剑的唇,该染成衔着露的牡丹瓣。"

(最可怖的是鼻梁被玉髓蛊蛀空的瞬间,陆昭明闻到旧日铠甲的铁锈味混着子宫蜜露的甜腥。沈清梧将融化的羊脂玉灌入鼻腔重塑山根,他挣扎时呼出的气息竟带起满室昙花绽放。)

子夜时分,沈清梧捧来盛着少女面皮的玉匣。陆昭明惊觉那面皮竟与母亲遗照有七分相似,却在覆上脸的刹那化为他幼妹的模样:"陆家血脉的男身女相,正好炼成绝世美人骨。"

(当金针引着蛊虫在皮下织就新肌时,他面部每寸血肉都在尖叫。原先的剑眉星目碎成镜渣,重组出的柳叶眉下,双瞳剪水的眸子里浮着十二重春情幻影。唇角天生下垂的坚毅纹路,此刻化作欲语还休的唇珠。)

五更天的铜镜突然炸裂,万千碎片中每个镜影都是不同女子。陆昭明疯狂抓挠新生的芙蓉面,指甲刮下的却不是血肉——片片剥落的是浸透药香的玉屑,底下露出的肌肤比月华还要皎洁。

"成了。"沈清梧突然掰开他下颌,往舌底钉入锁魂珠。镜中赫然映出个眼波流转的绝色佳人,唯有眉心残留的旧日箭伤,正化作半开半阖的莲花钿。

(晨光穿透琉璃窗时,陆昭明在药池倒影中看见陌生面容。那张脸既有母亲的温婉,又掺着仇敌之女的娇媚,最终凝成超越性别的妖冶。当他试图做出怒容,眉眼却自发弯成新月,连冷笑都似在邀吻。)

沈清梧将染血的胭脂点在他唇峰:"笑一个。"

药池突然沸腾,无数傀儡头颅浮出水面,每张都是他此刻面容的复刻。陆昭明在癫狂中发出的尖笑,已然是清越的银铃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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