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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谈判开始之时,是成为刀俎,还是沦为鱼肉?风云变幻,女仆们的故事也从此开始。美丽与色情包裹着挣扎的身姿,而她们要以何种模样,面对自己的主人.....?,5

小说: 2025-09-02 08:41 5hhhhh 64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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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令你杀了他,没听到吗?!”

施本豪森怒斥着身边的侍从——冷汗已经爬上了他的额头,沿着金发滴落下来。他不敢相信,一直忠诚于自己,从未失手的米崔儿,现在居然犹豫了;更令他愤怒和不安的是,冷云棋和他的侍从们,却无半分畏惧的神色。

“继续违抗命令……就小心你的脑袋……!”

师轩云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施本豪森的狂怒与威胁——她知道,这场闹剧已经接近尾声了。不过,这头“金毛狮子”的暴躁和愚蠢,确实是出乎意料。诚然,如他所说所想,主人对自己的奴仆有着完全的处置权——哪怕是生命。在上位者的圈子里,“报废”失去新鲜感的,玩腻了的女奴,是很常见的事情:让她们用生命,最后一次绽放残酷的美丽,也不失为一种“圆满”——对于双方来说皆是如此;至于违抗命令的奴仆,则完全视主人的心情而处刑。根据主人的情报,这位新的施本豪森家主非常乐于此道——他喜欢欣赏被缚女子裸身趴在刑台前颤抖畏惧的模样,亲手用铡刀砍下她们的头颅,然后将头颅与被缚的身体,分别制作成“艺术品”。如今,盛怒之下,他竟然毫不掩饰地吐露了自己的心声。

“从这一点上看……他单纯得可怕呢……”

师轩云瞥了一眼凛子,眼神眨动之际,心中的想法便全部传到了。凛子也报以了同样的一瞥,眨着眼睛对她笑了笑:

“品味倒是不错……要是主人也能那样就好……”

“得了吧……”

师轩云不由暗自吐槽着——她知道,凛子对“如樱花般绚烂凋谢”有着奇怪的执着,因此有这样的“处刑幻想”聊以自慰也不奇怪。

“准备好……”

结束了这对视之际的交流,师轩云也深吸一口气,紧紧攥住了手中的刀鞘。

“放心吧……”

虽然看不到凛子的目光,但她也听到了凛子的心声。

毕竟,成败在此一举。

……

“你最好考虑自己的立场,施本豪森。”

冷云棋翘起二郎腿,轻蔑地盯着眼前的男人。最开始他还有几分本能的客气,现在已经全数变成了厌恶。修女的枪口游移着,在自己面前不停地摇晃——她动摇于这可耻又不合实际的命令,此刻正在内心挣扎,而这一切,已经被他看穿了。

“呵……米崔儿……”

他默叹着眼前的美人儿——这位优雅又利落的纯白修女,已然让他生出爱才之心。如此蛮不讲理的对待与威胁,根本不能发挥出她的全力——只有赐予她真正的翅膀,她才能解放完全的自己。他知道施本豪森是个出色的阴谋家,可正是这精于政治诡计的路径依赖,让他轻视了太多东西——他不会像自己一样,在把玩测试这些“棋子”后,为她们制定合适的棋盘;他只懂得野兽的方法,用暴力和服从来试探底线,攫取能榨干的每一分潜力。狂傲让他将自己陷入了不利的被动,而这就是自己胜利的机会。

“她不会服从的,所以你杀不死我。”

冷云棋漠然地挥着手,毫不在乎地,宣判着自己对这场博弈的定论。

“混蛋——!”

平日不可一世,如今威严受到正面挑战的施本豪森,顿时怒不可遏。他没有选择——自己可以回避,可以谈判,可以机关算尽,唯独不能正面承认下风与失败。他是头狼,是雄狮——尤其是在被自己掌控的,全然的奴仆面前。怀表的表盘闪烁起光芒,而修女脖颈上的明灯,也迸发出炽热的橘黄色。就在这转瞬之间,不等任何人反应,他强行抬起修女持枪的那只手,攥住食指,将自己的意识强制映射在了她的身上。

“砰——!”

巨大的枪响震撼着整个房间——在声音传来之前,弹丸已经射出枪口,直奔着冷云棋的胸口而去。施本豪森睁圆了眼睛,怒视着这个他以为的,“不可理喻的疯子”:时间仿佛变慢了,他看见弹头划出一道弧线,穿过空气,飞过谈判桌上方,飞向他的胜利的终点……

“去死吧……”

可当他志在必得,许下恶毒的诅咒之际,眼前却突然一白。

“嗖……”

一道轻波,起于青萍之末的轻波,突然扩散开来,如蛟龙般飞袭,刹那溢满了整个房间。米崔儿惊讶地注视着这道轻波,在自己眼前扩散开来——即使清晰地目睹了一切,自己却像是被定在了原地。银白的巨蛇吐着信子,从虚空中探出脑袋,高高翘起了自己的毒牙。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身体却本能地行动了——不是保护主人,而是撑起双臂,将自己护住。灵魂深处的恐惧,刻印在每一个细胞之中,与生俱来的恐惧,宛如绳网将自己包围——除了挣扎和自保,一切想法、一切行动,全部付于徒劳。

“嗡——!”

超音速的激波掠过耳侧,切下她的一缕发丝与头纱,也将覆盖的面具震得粉碎。面具的残片纷纷落地,鲜血也从切口中迅速溢出——那道激波并不冲向自己,而是径直奔向身后。在一声沉闷的巨响后,一切归于平静。

目光所及,依旧是那位气定神闲的少年。当她定神细视,却发现两位侍从变了一番模样:师轩云原本的衣裙全数绽裂,散落在脚边;此刻呈现在她身上的,是一袭半透的白色旗袍:高叉紧身衣包裹着躯干,半透明的披肩从肩头落下,化作两片垂在臀部两侧,身前则仅有一块从胸部垂下的裙片。白色长手套与长筒袜一如既往,鱼嘴高跟鞋也没有丝毫改变——她就是这样将“真正的自己”隐藏在正装之下。

师轩云浑身上下散发着蒸腾般的白汽,身躯迈出弓步,手上则紧握着长刀的刀鞘——鞘口闪烁着电光,似乎刚刚将长刀“发射”出去。米崔儿看向那位名叫凛子的巫女,她却已从桌上翻身跃下,单膝跪地,手握着电光闪动的长刀,从口腔呼出一阵恶气。红白色裙襟随呼吸摇曳,长斩刀的刀身上闪烁着模糊的影子,仿佛是巨蛇潜入水中的气泡,威压着一切生灵活物。

“斩蛟灭恶,大蛇切刃;荡平江海,鱼龙翻身。今以邪血,濯除锈钝;杀邪正道,事竞功成。”

凛子抬起长刀,用手指轻抚而过,念动着咒语。脖颈上的铃铛摇晃着,随咒语的念动而轻响,仿佛敲打着米崔儿的灵魂。她用三指夹住刀刃,从上到下抚过——奇怪的是,纵使刀身上一片雷电的白光,手指下移之际,却有无数殷红的血滴向下落去。血滴掉落在地毯上,化作一缕缕螺旋的轻气,有些瘆人地飞入空气,消失不见了。

刀背沿着凛子身体曼妙的线条,紧贴着裸露的肌肤向上滑过——宛如恋人抚摸少女的挑逗,每一下都带给她震颤的欢愉。当这把长刀沿着周身游走一圈后,那些瘆人的“血丝”也消失不见。凛子平举着刀,站定身体,向右侧伸出了手。

“归鞘。”

师轩云挥手掷出刀鞘,刀鞘便严丝合缝地对准了刀刃。一阵窸窣声传来,鞘竟沿着刃的弧度,如蛇般“攀爬”了上去,将闪着寒光的白刃纳入体内。

“现在,请你转身看看吧,修女小姐。不,应该称呼你,米崔儿。”

冷云棋站起身,整理着那身正装,伸手向米崔儿示意。米崔儿战战兢兢地,一点点转过脑袋,而呈现在她面前的,是不久前还怒不可遏,如今却身首异处的,施本豪森的尸体。

“啊……!”

脖颈上的明灯熄灭了,晶莹的灯壁一瞬间碎裂开来,化作千万冰晶,飘散在空气中。米崔儿只觉得天旋地转——她扔掉手枪,双腿一软,宛如打了一记重拳般跪在了地上。

是的,主人死了,他和自己缔结的契约,也随着死亡消失殆尽。他死不瞑目的脑袋正大睁着眼睛歪在一旁,尸身还维持着张牙舞爪的僵直姿势。只是,这残破的身体却如此苍白,没有半分血色;地毯上也只有一小滩溅落的血液,完全不像是斩首后的模样。

“战斗不能靠蛮力取胜,大义不能靠阴谋窃有。”

冷云棋走到米崔儿身边,凝望着她茫然又绝望的眼睛。他半蹲下身,挽起她垂落的淡金色长发,怜爱又惋惜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他的邪祟之心,驾驭不了你诚挚的灵魂,而这就是突破的弱点。”

“凛子的大蛇切专斩邪灵恶鬼,锻造进无数执念;师轩云的绝技‘四象破’,则寻出了薄弱的连接,洞察了你和他的内心。如此结合,方能一刀斩断。”

“不过,我也要承认,若是正面对敌,她们二人加上我,也绝非是你的对手。”

“请主人退开。”

冷云棋只来得及说完这几句话,便被满脸凝重的师轩云强行架到了一旁。米崔儿依旧沉浸在巨大的震撼中——她感到凛子走到自己身后,反扭住自己的双手,一脚按在了自己的悲伤。面具下漂亮的脸颊被按在地上,身体也在匍匐后,被绳索紧勒了起来。她没有反抗,只是顺从地接受着这一切。

“老实点,别忘了你的身份。”

凛子警告着身下的修女,不过,她也知道,对方已经丧失了反抗的意愿和能力。

房间的大门被重锤破开,一队全副武装的军士跑步进入。几名军士展开收尸袋,迅速地将施本豪森的尸体包裹起来,干净利落地抬了出去。为首的指挥员紧赶两步,走到了冷云棋面前,放下面罩,恭敬地立正敬礼:

“卑职率所部前来报到。使团所在地已完成封锁清理,京内各要地全数被我方控制,我主力会师后,正合围内阁与国会,请长官指示。”

“收到,辛苦诸位。继续按预定计划行动。”

冷云棋起身回礼。兵士们收拾完房间内的狼藉,再次敬礼后,排着队跑了出去。

“怎么处置这个家伙,主人?”

凛子看了看地上被按住的修女,又看了看冷云棋,与师轩云目光交汇后,一同询问到。

“若要封锁消息,小女子可以立即将其斩杀。”

“容我问她一些事情。”

冷云棋搬来一张椅子,放在米崔儿的面前,丝毫不顾师轩云担忧的眼神,气定神闲地坐了上去。凛子见状便放松了压制,让她得以抬起脑袋,看着主人的脸。

“你的主人死了,米崔儿。他带来的那些家伙,也会被我处理掉。不希求你理解我的立场,不过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

冷云棋看了看师轩云。察觉到主人心意的师轩云叹了口气,无奈地摆了摆手——她知道,主人这个“花心萝卜”,又动了自己的“收集癖”。

“是作为历史的罪人,与他一样身首异处;还是为自己留一条出路,效忠于我呢?”

“我……”

米崔儿的喉咙蠕动着——此时此刻,她不知道自己该相信什么。自己的一切已经永远逝去,如今唯一的归属也不复存在。她茫然地看了看青年,又看了看侍立的师轩云——自己似乎有千言万语,可话到嘴边,又一句也说不出来。

“真是啰嗦呢,修女小姐。”

凛子重重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略带不耐烦地问着:

“是为了你那愚蠢的主人当殉葬奴隶,还是效忠吾辈的主人,免于死亡留一线生机?话已经说给你了,还想不明白,我就只好亲手砍掉你漂亮的脑袋,送给主人做礼物,懂吗?”

“不,不要……!”

米崔儿眼角那颗积攒已久的泪珠,终于划过她的脸颊,落进了衣领之中。恐惧、悲哀、苍白,一切情绪充斥了她的脑海,将她训练有素的服从与悍不畏死的决心全数击溃。从头到尾,她只是一个被命运携裹的可怜少女,在无数囚笼间来回辗转,一厢情愿地信任着美好的泡影,最终又沉沦进更大的绝望。如今,凛子的刀锋正抵在后颈上,本能的求生欲,终于压过了生不如死的浑噩,将这心灵的铁壁破开,让她隐藏在坚硬外壳与层层拘束下的脆弱无助,暴露而出。

她想起青年对自己有些惋惜的赞许——说来奇怪,这么多年,他是第一个不惮于将弱点大大方方地告诉自己,却又不掩饰胜利之道的人。他的肯定如此真诚,远远超过施本豪森扭曲的虚情假意,又或者教会和修女会“大人物”们,带有目的的赞许。

是的,他的身上,还有两位女侍的身上,都散发着独特的气质——让她即使正视,也浑身炽热发软的气质。

“我……我愿意效忠于您!”

她伏下身躯,将额头叩在冷云棋脚边。似乎是为了进一步表示忠诚,她抱住了青年的小腿,轻吻着他的足尖,表示着全然的臣服。

“欢迎来到主人的女仆团,米崔儿小姐。”

眼见米崔儿用行动表示了自己的忠诚,师轩云也释怀地笑了。她看了看凛子,两人一同撩起裙摆,一左一右分别握住米崔儿的双手,与她一同跪在了主人面前。

“虽然还需要一段时间考察,但是,从今往后,我们就算姐妹了,对吧?”

“姐妹……”

她看了看笑意盈盈的师轩云,又看了看另一侧同样露出笑容的凛子,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愣愣地呆住了。

十余年的人生里,除了服侍于教会的学徒时光,还从没有人这样称呼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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