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发生在京城的一系列动乱，很快告以段落。作为大部分行动的策划者，冷云棋也有条不紊地完成了自己的计划。如今，他已经摧毁了妨碍自己的冷家当权派，又通过政变震动整个朝野，用刺刀逼迫着权贵们改组国会和内阁；不仅如此，听命于他的军队，还清洗了潜藏在京城的，来自各大列强的间谍，与他们很大一部分的情报网络——其中就包括施本豪森与其使团。帝国发出严厉抗议，舰队在外海逡巡，却也不敢作出实质性的挑衅。毕竟，明其就里者，除了吞下哑巴亏，避免触碰到华夏早已无路可退的民族情绪外，已经无法承担进一步的代价。

当然，作为策划者，冷云棋反而让出了大部分“胜利果实”。毕竟，他只是一个隐忍多年，根基远不够稳定的年轻人，无法像被他处理的兄长一样，觊觎最高权力的位置。不过，他倒也乐见其成——能将自己从家族无穷的漩涡里解放，已经足够了。

“您真的不准备继续待在京城了吗，领袖？”

效忠于他的年轻人们，有些遗憾地挽留着他。他们清楚地知道，如果不是这位“赌上一切”的少主，不论是满腔热血的年轻官员与军士，还是急切希望挣脱门阀桎梏的新锐贵族，都绝无可能掀翻老朽的棋盘。未来的问题还很多，不过，只要翻身，就一定有希望。

“国家的未来，需要你们，而不是我这样沾满不义鲜血的家伙。我非贪图权势之人，如今大功告成，自然该履行另一项承诺了。”他只是挥了挥手，郑重地向战友们表示着心愿。

不过，他还是接受了一项美差。由于收集了一系列确凿证据，不论是施本豪森的使团，还是京城潜伏的部分密探间谍，如今都能一网打尽地逮捕了。这些俘虏们不乏在帝国有权有势者，而他们“破坏互信”的“严重不体面行为”，也成为了一项筹码——几大列强方面要么不承认其与自己的关系，要么就得捏着鼻子，用赎金和利益来交换俘虏。这项工作由冷云棋和他的部下直接负责，而不出所料的是，虽然蠢蠢欲动的其他大国吞下了损失，交换了这些证据确凿的俘虏，帝国方面却对教会和使团的活动缄默不语，就连施本豪森家族也没有动静。冷云棋倒是十分清楚，施本豪森的权势和地位，虽比自己胜过十倍有余，但却好像走钢丝般危险——篡位、弑兄、密谋、颠覆，这些操作每多一分，就让他的敌人增多一倍。这些力量只是被压制，并非完全消灭；也正是这巨大的压力，让他不顾警告，铤而走险地落入了圈套。

因此，施本豪森的秘密使团里，那些要么本领高强，要么风姿绰约，负责环绕着他提供全方位保护与虚荣的女奴们，都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战利品”。冷云棋处决了几个顽固分子，颇有报应地将她们制成了“工艺品”，剩下的则赏赐给了有功的追随者。对于她们，冷云棋没有半分多余的同情——即使有着悲惨的过往，这些家伙也早就被施本豪森筛选并驯化，狂热地崇拜着他，成为他滔天权势的帮凶。

不过，在师轩云的鉴别下，他也发现了一位特别的少女。少女名叫艾莉薇·兰库芙，表面身份是施本豪森的护士。被俘虏前她试图用针筒挟持一名军士，目的暴露后，她却展现出惊人的力量，将血液化作毒雾蒸汽后喷出，导致数人受到伤害。不过，这可怕的招数没施展多久，她就突然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愿赌服输，华夏人。既然失败了，那就给我个痛快吧。”

被关押后，她却没有丝毫悔意和忐忑。由于约定了要交给冷云棋处理，情报机关也不方便对其进行拷问。于是，来了兴趣的师轩云，在征求主人的同意后，亲自部署了对艾莉薇的审讯。

不得不说，这位少女给师轩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同于西洲人的金发碧眼，艾莉薇有着栗褐色的长发与灰蓝色的眼睛，给人以乖巧又从容的印象，很难与报告里那个用针筒挟持士兵的，不计代价的“狂战士”建立联系；她没有多余的表情，永远收敛着五官与唇齿，十分奇妙地给人以一种笑意的印象，却又看不透她的情绪。苍白的肌肤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而她的脸色，也似乎说明了身体的病弱——大概是罹患了贫血。在师轩云面前，她简直像一颗小豆芽菜——如果不是报告的记录，师轩云大概也会忽略她的执拗和顽强。

“你好，华夏女人？”

见到师轩云走来，她不仅不惊慌，反而有些冒犯地调侃着。

“态度这么恶劣吗，小姑娘？看来得让你吃点苦头呢。”

于是，一声令下，全方位覆盖的“拷问套餐”，便施加给了少女：镣铐和皮带拘束住她的身体，让她双手向后吊悬在房梁上；手指与脚趾间被戴上了老虎夹——由控制器节制，可以刚好将力度保持在制造痛苦又不损坏指骨的程度；颈部被戴上了项圈，可以精准地制造出窒息感。乳头和阴蒂夹上了通电的金属扣，不仅可以精准地实施挑逗和电击，还可以向外拖拽，折磨这些娇嫩的部位。至于阴道与菊穴，则安排上了布满可怕纹路，可旋转可进退的振动棒——时时刻刻侵犯着身体的内侧，制造出快感与痛苦并存的“拷问地狱”。

“咿呃——！呜……嗯——！”

一连串的拷问将艾莉薇折腾得双目无神、水流如注。不过，她反而兴奋起来，勉强抬起目光，看向面前的师轩云：

“不……不错，女人……这才有点意思嘛……”

精通拷问之法的师轩云，手执着附加了法术的软鞭，饶有兴致地围着少女转着圈。拷问再次开始，在痛觉与快感的循环下，艾莉薇涕泪横流，私处更是水流不止——更不要说疼得几乎失去知觉的手脚了。仿佛是还不够似的，在又一个难耐的高峰袭来时，师轩云挥动鞭子，“啪”地一声，抽打在少女苍白的臀肉上。

“呀啊——！呵……就这点力气吗……”

被正面藐视的师轩云有些恼火，不过，她并未发怒，而是留了个心眼，一边落下鞭子，一边悄然开启了“观心法”——她那洞察人心的武器。红绳悄然缠绕在了周身，勒紧自己的同时，也让她变得异常敏锐。由于挥鞭时激起的法术波纹掩盖了观心法的气息，因此，艾莉薇并未察觉到，身边的“华夏女人”，正悄悄地探入自己的心智。

“嗖……啪——！”

“嗡……嗡……”

师轩云的“残酷拷问”凶猛地进攻着：少女的双穴被抽插得几近痉挛，在电击中，不受控制地垂下潮吹的泉涌；两颗乳房被乳夹牵引着，在师轩云的手中肆意揉捏，又被鞭子一下下抽打，在挺立之余折磨得狼狈不堪。而每当她试图嘲讽的时候，脖颈上的项圈就会勒紧，让她在窒息的危险快感中双目翻白。偏偏贫血又放大了她的弱点——她在扭曲的快感与折磨的苦痛中几近昏迷，而每当此时，自己便没有体能维持心智。师轩云就这样缓缓地进攻着，全面压缩着少女的阵地，在严厉的拷问与师轩云压倒性的“观心法”之下，艾莉薇也终于山穷水尽了：

“呵……华夏人……若非修此禁术，我断然不至沦落如此……你赢了……告诉你吧，我是效忠于施本豪森大人的科塔其人……不，你们不会懂的吧……为了复仇，这样的执念……”

科塔其，乃是西洲南方边陲的一个小民族。十五年前，惨烈的内战肢解了曾经的多民族国家，也将他们卷入了仇杀。根据世界主流舆论的说法，是当地的大民族宿南人，意图灭绝他们并吞并其土地；经过长期抵抗与国际斡旋，科塔其人才迎来了“惨烈的胜利”，得以建邦。不过，许多国家对这个小国并不承认——其中就包含华夏。内战中，大量的科塔其人逃亡别国，为求自保，其间开始流行修炼封存近千年的“禁术”——血魔术，并迅速发展成各种地下暴力和犯罪组织。总而言之，科塔其人的问题，对各国而言都是一块“烫手山芋”。

意识到问题复杂性的师轩云，在做进一步调查的同时，也将这件事汇报给了冷云棋。冷云棋来了兴趣，于是与师轩云一起，查看了这份记录：

“你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吗，师轩云？”

“妾身愚钝，斗胆略说一二。血魔术靠牺牲他人，吸取血液和精气来增强力量。长期修行此术者，气色反而好于一般人，体力更是惊人。而此女面色苍白、耐力平平，各项生理指标也游离在危险边缘，实在与常理不合。”

两人心领神会，便带着档案来到审讯室，亲自提审了她。

“你叫艾莉薇·兰库芙……这是施本豪森为你改的名字吗？”冷云棋开门见山地问着。

“这是父母给我取的名字……华夏人……不过，反正你旁边那个女人也会知道的……”

少女被剥得一丝不挂，苍白的身体悬挂在吊架上，浑身的敏感部位都被各种各样的“小装置”折磨着。不过，即使输得一塌糊涂，她还是依旧保持着那份顽强与执拗，甚至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看着少女身上那些嗡嗡作响，由物理机械与法术同时施加作用的“小玩具”，冷云棋也不由得心中暗笑——这位女仆长的“拷问哲学”果然还是那么有趣。

由于已经抱着经受折磨和被看穿的决心，除了涉及到施本豪森的事，艾莉薇可谓是有什么说什么。冷云棋心知肚明，也不去逼问，反而一来一回地与她盘点起那场战争，与她流落至此的身世。谈到高兴，冷云棋便吩咐师轩云关掉了那些“刑具”。艾莉薇松了一口气，态度更加地软了下来，但还是在嘴上拒斥着冷云棋。不过，所谓“有奶就是娘”——她对华夏的恶意，也只是源于“不承认”而已。自己始终服侍施本豪森，此前也从未来过华夏，至多是在各种活动的席面上远远看过华夏商人和部分政要。冷云棋冷静又尊重的态度，倒是让她吃了一惊——在此前，由于舆论和教会的影响，她总是认为这个古老的国度，是那场灾难的间接纵容者。

“你要我低头吗，华夏人……很可惜呢，命运如此，要让你失望了。”

“不需要你对我低头，艾莉薇。你看我像是要强行说服你吗？”

意识到气氛到位，冷云棋也准备好了“绝招”。他拿出带来的档案，平放在了桌面上：

“倒是你们科族人，总是有些奇怪的想象呢……被别人当枪使了好像也不知道。算了，现在你们也狠狠咬了这些西方人一口，给他们留下深刻印象了。”

“你说什么，华夏人……？”

于是，在偏见与仇恨中生活了十几年，不惜向野心家献上身体与灵魂的艾莉薇，第一次听到了她所不知的真相：旧国家的分裂确实是矛盾积累的结果，此中的推手，却正是如今自诩为“和平守护者”、“上主之盾”的帝国——经历了内部纷争的帝国，迫切需要一个转移矛盾与重塑国际地位的缺口，那便是挑动战乱。在其中，又以施本豪森家族最为显著——他们操纵援助和制裁法案，通过实控的基金会进行输出，赞助建立各类民兵组织，并为分裂主义者进行政治构建。科族人被狂热的情绪裹挟，一直充当着打手而浑然不知，从上到下都被帝国操纵；即使如今在西方声名狼藉，他们黑色产业的收入也通过各种渠道，汇集到施本豪森家族手里。

“我很钦佩你，艾莉薇。即使沦落至此，修炼危险的禁术，也不愿随意牺牲他人。你这苍白的面容，还有贫血和身体的各项问题，都是修炼‘血魔术’，又不想杀人吃人的挣扎，是不是？”

冷云棋一锤定音，彻底道破了艾莉薇心中坚守的执念。

“你说得对……”

“咔哒……”

师轩云适时地解脱了拘束。艾莉薇鸭子坐般，拖着无力的胴体，瘫倒在了地面。师轩云悄悄地走了过去，抱住了她的脑袋，轻轻抚摸着少女有些凌乱的黑褐色头发：

“和你一样，我，还有许许多多的女孩，也是历经欺骗后无家可归的人。比起彷徨过去，不如想想，前方还有什么吧。”

少女睁大了眼睛，而冷云棋也平易近人地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向他伸出了右手：

“忘掉那家伙，效忠于我吧，艾莉薇。我们华夏有句话，‘良禽择木而栖’，不是吗？”

艾莉薇第一次感受到，一位高贵的主人，能为了心中的执着，对出身卑微的自己展露出“关心”。她清楚施本豪森这样的大人物们——那些甜言蜜语和疾风骤雨，都只是确立地位的手段，让下属和奴仆诚惶诚恐，不敢反抗又尽心竭力。她本以为那是理所当然——长期的侍奉中，她磨灭了不需要的感情，永远在主人面前展现出他喜欢的模样——乖巧又平静，不折不扣完成吩咐的“杀手兔”。她从未料到，世界的另一侧，自己能遇到这样的存在。

“真是少见啊……应该如何称呼你呢，尊贵的先生，还有那个女人？”

“主人姓冷，名云棋，属云字辈，是如今冷家的主人。另外，我不叫‘那个女人’，我叫师轩云，是主人的女仆。”

虽然心里暗暗不快，师轩云还是忠实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反正也无处可去，如果拒绝的话，就会砍掉我的脑袋吧。”

艾莉薇释然地陈述着，看了看师轩云，又看了看冷云棋。即使身体上还残留着因长期贫血而无法愈合的伤痕，即使刚刚经历过痛苦又羞耻的快感拷问，即使过去存在的意义已经湮灭，艾莉薇依旧抓住了这根稻草。她俯下身，爬行到冷云棋的腿边，亲吻着青年的鞋尖。

“那么，我愿意效忠于您。”

是啊，这又何妨呢？要是这么窝囊地，为了欺骗自己的帝国和“那个家伙”殉葬，而忘却了复仇的本愿，自己又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家人和族人呢？她只是一枚甘愿被利用的棋子，如今，重新归属于这位，能给予自己一部分清醒和自由的主人，也不是什么坏事。

“嗯，从此以后，你和师轩云她们就是姐妹了。”

见到结果皆大欢喜，师轩云便非常识趣地站起身，趁着主人和艾莉薇不注意的空当，退到了门口准备告辞。

“你去干什么，师轩云？”

冷云棋还是察觉了，疑惑地询问到。

“既然主人收了新的妹妹，妾身理当回避，为您和艾莉薇妹妹提供一点‘私人空间’，不是吗？”

师轩云狡黠地笑着，此刻她又变成了那个柔媚、体贴又古灵精怪的女仆长：

“也该让艾莉薇，见识一下您的雄风嘛~”

听到这句话的艾莉薇浑身一颤，脸颊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红晕。不过，她却乖巧又熟练地爬到了冷云棋的膝边，驯顺地分开双腿、撅起臀部——这姿势于她而言，也不算陌生了。

“请主人使用艾莉薇吧~”

冷云棋也不拒绝，将少女揽在怀中，抚摸着胴体。他瞪了一眼师轩云，调侃地笑骂着：

“好你个师轩云……看来得好好收拾你一顿，嗯？行啊，既然是你说的，那过来给你主人当肉垫……今天就骑着你这坏女人，让你见识见识我的雄风也好。”

“是，只要是主人的吩咐，妾身都愿意效劳。”

师轩云浅浅一笑，一边走向主人，一边褪着身上的衣裙，待来到主人面前时，一丝不挂的娇躯后，便留下了一连串丝缕垂落的柔软与幽香。她柔媚地俯下身，用臀部托起主人的身体，将自己化作一张“肉床”。冷云棋慨叹着，心安理得地躺在了这张“肉床”上，分开膝上少女的双腿，在黑暗中拥吻着她，在一阵短暂的缠绵后，将自己的雄物，没入了她幽深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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