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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意识把养子当绩代餐的黍妈妈和她的恋母癖儿子乱伦,最终彻底沉沦于禁忌的快感,3

小说:纯癫黄暴文 2025-09-02 08:14 5hhhhh 2330 ℃

但最后我只是在她脖颈上落下一吻。

“…早点睡。”

“嗯。”

11.黍最近很烦恼。

总是心不在焉的想很多,坐立难安,有好几次甚至多添了柴火烧糊了饭。

这时候,她的儿子就会凑上来,一边摇头说着可惜,一边又说要好好惩罚坏妈妈,今天晚上就大快朵颐了。

然后把自己猛肏一顿。

有时是回房后,有时则直接按在灶台上做。

挺立的两点贴着冰凉的台面,他一手熟练地抓住自己的腰肢,拇指按在腰窝,另一手则捉住尾巴上下套弄起来。

身后肉棒的抽插暴烈无比,自己只能咬着指节默默忍受,偏偏穴眼早就被肏的熟了干的狠了,粗大的阳具一捅进来软肉就紧紧裹住,柔柔地吞吐着,甚至能感受到怒张的青筋,很快就颤抖着泄了身子。

他还会坏笑着说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话里话外字里行间全是在说自己是个沉迷于和儿子乱伦的婊子妈妈,活该被灌满了精液捧着孕肚给自己儿子生下个孽种。

本是侮辱的话语,然而自己的身体居然对此生出了一丝危险的隐秘的甘美,乃至于现在听到妈妈都会不自觉有点湿了。

还真是...

色情。

黍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摇摇头把它晃散。

说这么肯定都不会承认的啊,自己是个和自己儿子乱伦做爱还上瘾的淫荡女人。

“…妈妈,你这一个盘子快刷掉色了。”

“…啊。”

黍连忙把手中的盘子挪开,刚放到碗架上就看见上面清晰可见的油污。

黍把盘子放回水槽里。

“果然又在发呆。”

他伸出手。

黍全身都不自觉地紧绷起来,但这次他只是戳了戳自己的脸,然后背着手扬长而去。

“刚刚,你绝对有把我当成什么性交机器吧。”

他突然开口了,然后是一阵渐渐远离的脚步声。

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大腿内侧湿的一塌糊涂。

难道…

…我在期待和自己的儿子性交?

黍低下头,手中的抹布飞速宣战,把盘子擦的曾光瓦亮。

在她还没有收养小林之前,令曾经造访过她。

“看起来我亲爱的好妹妹不太高兴啊。”

她说着,将手中的酒碗喝了个空,脸上红红的,洋溢着单纯的微笑,细看之下又有点玩味。

“…这么明显吗。”

黍端起小一号的酒碗喝了一口。

酒液醇香,浅尝一口味道确实极佳,但难以想象会有人把酒当水喝。

自己近来确实比较烦闷,不光是绩离家很久的缘故,更是因为他离家前说的那番话:

“姐姐,我希望有一天能带你走出大荒。”

“为什么?”

黍随口回答了一句,把手里的快满溢而出的包裹压了压,扎紧了递给绩,却发现对方的眼神格外认真。

黍知道绩没有在开玩笑了。

“我…不行的吧。”

“我们一起去百灶,去姜齐,去玉门,去尚蜀,把世间万物一个个看过去。”

绩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自顾自的说起来。

“你现在想的事,是觉得弟弟这么和你说不仅没必要,还会浪费弟弟的时间,给他造成困扰,对吗?”

黍下意识点了点头。

“不对,这就是问题所在。”

绩上前一步抓住黍的手。

“从商经市,讲一个盈亏之理。”

“我虽不懂姐姐你为何一直深耕大荒不求回报,但至少…”

“…至少我不忍心看这不计盈利的付出。”

“所以,这和走出大荒有什么关系吗。”

黍把鬓角的发丝捋到耳后。

“…姐姐,你也不懂,就像我不懂你一样。”

绩忽然松开手了,提起一旁的包裹。

“我会让姐姐你尝尽人间百态,以真正作为人的样子。”

他说这话时很用力。

黍本不是很在意这句,但随着绩久久未归,他一板一眼的腔调逐渐在脑海里盘旋了。

人间百态啊…

“绩多久没回来了?”

“不记得了。”

“九年,而且你记得的。”

令又给自己斟满了一碗。

“…这是他外出最久的一次。”

黍又喝了一口酒,感受着嗓子里溢出的辛辣刺激。

“你,真的不考虑学着他一样出门看看吗。”

“令姐,你知道我不会的,身在大荒就是我的责任。”

“那至少你也应该学会享乐。”

“…?”

“另外,你醉了。”

令拿过黍手中的碗,放到一边。

酒劲慢慢地升上来,脑袋晕乎乎的,浑身轻飘飘,黍觉得自己确实是有些醉了。

自己家里的酒都是给令酿的,这个度数按照黍那可怜的酒量来说是毁灭性的。

“…享乐?需要…学?”

“当然,比如你就不会享乐。”

令突然收起了笑容,两手交叉,下巴枕在手背上。

“你现在想的事,是觉得姐姐这么和你说不仅没必要,还会浪费姐姐的时间,给她造成困扰,对吗?”

黍下意识点了点头。

“不对,这就是问题所在。”

“你总是一味的自谦,我们其实是很不理解你的。”

“明明我们都向往成为人,你却一直用什么约束自己啊,什么责任啊信念啊的,然后就是无私奉献,奉献再奉献。”

“……向往?那不是…不好的吗”

“人,会贪婪,会自私…”

令的眼中荡起涟漪,流露出些许哀伤。

“你…连何为人,为何为人…都没想明白吗。”

“人有七情六欲,人有喜怒哀乐,人不是总是付出的,人会贪婪会自私会因为自己所爱的事去做很多很多不敢想的哪怕是违背伦理僭越规则的。”

“这正是人生动的蓬勃的,我们所向往的,充满生命力的不完美的美。”

“你,有觉得自己像一个人吗。”

令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黍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张了张口却不知所言。

“好了,至少先试着找找自己爱的什么吧。我在姜齐城和人又有约诗会,就不久留了。”

令起身,推开门,却又回头。

“黍,我们都希望看到你找到真正所爱的。”

于是黍试着一个个尝试。

首先是做菜,黍很熟练,但谈不上喜欢。

黍始终觉得清淡的料理吃个本味才是好,不像幺弟那样面对东奔西走南往北来的客人都能做出合口味的菜。

比起做菜本身,黍更喜欢米饭烧熟时腾起的那一阵氤氲,仿佛能看到稻谷生长抽穗的模样。

然后黍试着绘画。

从林间拾来一根树枝,黍想了想要画什么,最后决定画神农,自己的老朋友。

两分钟后,黍划掉了自己的惨不忍睹的旷世神作。

再之后是园林,锻造,医术,行商之类。

其中大多数是可望而不可及,能做到的极少数黍还是只习惯把它们当成生活技巧。

最后黍做回了农耕,她最熟悉也最习惯的事。

夏天了。

黍坐在田垅上,看着一株幼嫩的禾苗在烈日下高高的挺着身子。

耳边响起聒噪的蝉鸣声,是自然的绿色的气息。

夏天总是绿色的,一抹一抹的青绿。

黍大概知道了。

自己喜欢生长的模样。

那是生命最自然的勃发的美好。

也是这个夏天,她遇到了年幼的他。

她把他稚嫩的手握在手心。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黍,我的名字是黍。”

黍笑了起来,因为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这是不同于亲情的,欢快的纯粹的爱意。

什么……我?

回忆起往昔,黍突然有些迷茫了。

迷茫自己是否真正为人,真正想要为人,以及…

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自己养绩的时候其实是没有这么无微不至的呵护过的,一方面是神农风风火火的倔强劲确实感染了自己,另一方面是绩很懂事很省心,总是一声不吭地做事。

少数几次绩主动来找黍,会问些比较抽象的事,比如未来,比如如何为人。

未来这方面黍没怎么想过。

确实如神农所说,长生种的寿命不可以年月估计,在被稀释到几乎无穷的时间里,对短生种来说最珍贵的光阴失去了意义。

况且想在被源石污染的土地上种出水稻来是个一眼望不到头的漫长工序。

于是黍沉默了,然后塞给绩一块自己做的麦芽糖。

至于何为人,如何为人,黍更是从来没有想过。

自己爱人,但自己不知何为人。

哪怕自己镇守大荒千年,抵御邪魔侵扰,只为了滋养哺育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活生生的人们,自己却好像从来不了解这些短生种,简直像养作物一样。

给他们土地他们会耕种,给他们时光他们会成长。

黍甚至发现,自己了解农作物多于了解人。

于是黍沉默了,然后塞给绩第二块自己做的麦芽糖。

“…谢谢。”

同样是个沉默寡言的孤僻孩子。自己对他确实格外关怀,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她曾以为这是单纯对绩的思念,是亲人间的爱,但现在黍不能再欺骗自己了。

自己对他的爱,是有别于绩的独一无二的爱。

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当那张冷淡的小脸展露出笑容时,黍心底会铺开一层很轻盈很柔软很温暖的什么,然后也不自觉地一起笑起来。

和他在一起时,黍能感受到自己的情感鼓动的格外强烈,汹涌澎湃地叫嚷着。

原来自己还是爱着人的啊。

只是黍分不清,这是亲情的哺育,爱幼的关怀,对人的仰慕还是,

对他的爱恋。

自己对他…是有爱的啊。

“妈妈。”

她如梦初醒般抬头。

原来他也已经长成一个俊朗的小伙子了啊。

看见自己没有开口,他走了过来。

他双手捧住自己的脸,用力吻上了自己的唇。

黍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

“我们…”

“把舌头伸出来。”

“我…”

“舌头。”

于是两条舌头再次缠绵在一起,唇齿纠缠间拉出暧昧的银丝。

一吻结束,黍的脸上显出红晕,眼神朦胧。

我忍住想再次亲上去的冲动,抽回了身。

她又在想绩吗,明明我才是撕心裂肺地爱着你的那个啊。

还要等多久。

黍……

12.我拧开水龙头,把毛巾递在水柱下,看着温水一点点把它打湿。

我最近心里闷得慌。

当然,还是出于对黍的执念。

把这四个月以来的见闻全部说光后,生活其实变得很简单了。

起床,洗漱,吃饭,干活,吃饭,干活,吃饭,洗漱,上床。

性爱,性爱,性爱,性爱,性爱。

欲拒还迎,半推半就,意乱神迷,两情相悦,你侬我侬,短相厮守,直捣黄龙,最终战线,复归常人。

睡觉。

我有点后悔没能延续那晚的冲动,把所想的全部全部痛痛快快地说出来。

大概是少年该死的自尊心发作了,非要把自己置于这段感情中强硬的拥有支配地位的上位者,而不肯流露出丁点柔弱的软性的一面。

明明我才是那个小孩子,她才是那个能宽容能理解的长辈。

我又有些怀念我给她讲故事时的情景,在回忆里在设想里这片刻这瞬间都颇为动人,以至于浪漫美好到不真实。

我关上水龙头,抹了一遍脸,看向镜中。

一个年轻人的脸庞,收拾的倒还算很干净,但下眼睑深深的青灰色凹陷显出这个人最近过的绝对不算好。

我大抵是受够了这种像重度药物依赖一样的生活。

我严重低估了这段感情的分量。

它有多么深沉此刻就有多么难以化开,像装茶水的陶缸底沉淀许久的茶垢。

它不是我们两个人各自冷静几个月再给个答复就能彻底解决的,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还真是天真的可怕。

她不解,她迷茫,她害怕,她惶恐。

我无措,我颓唐,我对此感到痛苦。

明明是我亲手点燃的火种,此刻却一直灼烧着我们两个人。

我又有什么脸再对这事有任何抱怨呢。

我把卷起的长袖放下,推门走进卧室。

她盖着被子背对着我,看起来睡着了,实际上我清楚她没睡。

这是她的一种孱弱的自我保护。

我爬上床,平躺下,两眼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黍。”

我开口了。

身旁的人儿没有回答。

“黍姐,我知道你醒着。”

没有回答。

“黍姐。”

我翻身,右手抓住她的肩膀。

她下意识抖了一下,往墙角缩了缩又退回原位。

“黍姐,我有话要对你说。”

还是没有答复。

她散开的长发镀上一层薄薄的月光。

“黍姐,我…”

“…已经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了。”

我突然有些哽咽。

“我曾经以为,占有欲就是爱欲最强烈的表达,但这只会给你徒增痛苦与哀伤。”

“我也曾经以为我一直要做感情中主动的强势的一方,但这样一味的强硬又怎么会被你理解,甚至现在也不能为我所理解了…”

“我总是自以为是地,几乎是粗暴地在你身上宣泄我的欲望。”

“我还是爱着原来那个自信大方的,温柔慈爱的黍姐,而不是现在像只受惊的小兽一样成日坐立难安的黍姐。”

“黍姐,你有什么烦恼也都可以和我说的,我…”

“我知道你并不是表面上那样坚强。”

“你也只是个女人,像人一样会有柔弱的孤独的难以排解的情感,有对外界有强烈求知欲却得不到满足的时候,用必须要做的责任约束自己真正的心性的…人。”

……我?像…人?

黍抓着被子的手攥的更紧了。

“我期望和你互相理解的那天,但…我…”

我做不到。

但至少,

“我至少希望分担一点你的哀伤…”

现在说这话太假大空了吧,毕竟她的痛苦就是我造成的。

我用手背胡乱擦了擦泪。

嗓子里哑哑的,又干又涩。

“…明天我去客房睡了,就这样,晚……”

“你把我当成……谁?”

她突然开口。

“…长姐,母亲,亦或是恋人。”

“既然你希望我向你倾诉,那么…”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

“请告诉我。”

四周漆黑一片。

我能感受到她颤抖得剧烈。

“…都是。”

“那么,无论是什么,我都要告诉你,小林。”

她转过身,白皙的脸上挂着清晰的泪痕。

“我不能捆住你一辈子,但…”

“我爱你。”

她抽噎的声音越来越大。

“我真是造了孽,我,我不该这样的…可是……”

“我不能是个对自己的孩子情窦初开的女人,不能是个因为爱意而自私地希望你留在我身边的人…”

“我,但我就是忍不住…”

她突然主动抱住了我的腰,把头贴在我的胸口。

我感受到胸口的布料被沾湿,紧紧地贴在身上。

她泣不成声。

“小林…我爱你,我是爱你的。”

“是不同的,不同的啊…不同于亲情不同于对绩的恋人间的…”

“…爱。”

我的心脏狂乱地跳跃起来,扑通扑通地响个不停。

有什么埋藏的很深很深的东西开始松动了,像春天的冰雪一样慢慢融化。

“小林,过来些。”

我往她那挪了挪身子。

“可以再近些。”

“这样吗…唔……”

她主动亲了上来。

软软的糯糯的唇瓣,香气直往我大脑里钻。

“小林…另一边,还没吃过吧。”

她用被子捂住通红的脸,另一只手微微向下扯开衣襟。

我亲上她的胸脯,尚还青涩的另一边乳头微微充血,早已挺了起来,用舌尖反复扫过,惹得她娇喘连连。

“唔唔…轻点,小林…”

我放松了力度,小心的挑拨着红果,同时手抚上被冷落的另一只乳房,肆意把玩柔软细腻的乳肉,直到两粒乳头都完全勃起才松开手。

她把我的手拉过去,放到她腿上。

沿着圆润的大腿一路向上,勾住内裤的边缘,把它褪到她淡粉色的脚踝。

五指搭上光洁的阴阜,果然已经湿了一大片。

试探性的塞入一个指头轻轻抠挖,里头的软肉立刻殷勤地吸上来。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嗯~唔……”

黍轻蹙起眉头,这扩张的过程让她又爱又恨。

我再也按耐不住膨胀的欲望、一拉内裤,挺翘的阳具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扶着柱身,硕大的龟头蹭着蜜穴的前端缓缓打转,然后一寸寸没入。

这次是很温柔,很小心地插入了。

“唔?!哈啊”

龟头上的肉棱狠狠顶到一点,黍扬起脖颈,齿间挤出一缕甜腻的呻吟。

我清楚这便是她的敏感点了,假意越过再向更深处进发又抽出大半,每次只是刮蹭过边缘而并非直抵要害处。

大幅度的抽插但总到不了敏感处,这欲仙欲死却又始终无法满足的滋味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彻底抓狂。

我听见她的喘息声逐渐变得杂乱无章,里头裹挟的情欲越来越重。

“想要吗?”

我坏笑着贴近黍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吐在我脖颈。

“小林…求你了…”

“…妈妈想要。”

我呼吸一滞,下体狠狠直冲她的敏感点。

“唔唔唔哈啊❤️”

察觉到包裹着肉棒的内壁猛然收缩,我更是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每一次冲撞都带着十足的狠劲,每一次深入都伴着舍命冲刺般的力度。

她不自觉大张着修长的双腿,主动迎接着这一波一波愈发汹涌的快感浪潮。

在她紧致的小穴中左冲右突,所到之处都被软肉紧紧包裹,狠狠剐蹭过每一道皱褶每一寸穴眼,电流般致命而尖锐的快感便席卷我们二人全身。

硕大的龟头不断向内深耕,尚稚嫩的穴眼不断迎合着肉棒的形状,大开大合的凿击每下都使肉棒几乎整根没入,私密处紧紧贴合。

柱头柱身永远都被温暖湿热吸附,该说黍真不愧是个尤物啊,浑身上下连小穴都是极品,这口淫窍的服侍叫任何男人来了都得射空了囊袋。

“黍…”

我低声喊着她的名字,呼吸声愈发沉重粗野、她的声音亦已模糊成接连不断的喘息,只能断断续续地回应着我。

肉棒捅到一个惊人的深度,抵达最隐秘的胞宫,直抵着紧致的宫口肉环。

“…我爱你。”

我尽数倾泻在了她身体里,将生命的种子播种在这新开发的土地上。

我缓缓抽出肉棒,躺在一边。

她的手摸了过来,与我的手勾在一起,然后十指相扣。

“…明天,一起去庙会吧。”

这是她第一次向我发起邀约。

好。

13.今年春天好像来的特别早,雪化的很快。

黍戴了新的围巾,宽大的毛织显得她脸蛋更娇小了。

“走了?”

她合上门,抬头望着我。

“哦,还有一件事。”

我说着,牵起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万一被城南的人看见了…”

“那就到城南再松开。”

说罢,我拉着她迈开步子。

庙会很热闹,街上人头攒动。

初春时间,气温还没完全回暖,不方便正式开始耕作,于是大家聚在一起享受节日的末尾。

我如约松开了手,如果可以我真想一直握着。

“所以,是要和我出来逛些什么?”

我问道。

“逛…街?”

“那总有些什么要我看的吧。”

“看人。”

我无语。

“我是说真的。”

她抬眼,看着面前人潮涌动。

“我之前没和你说过吧,同为长生种,我和二哥望的观点有悖。”

“他认为人生如棋,容不得半点差错,棋差一步便满盘皆输。”

“我则觉得人像稻谷,枯了一季还能再长,倒了一批还能再生。”

“你觉得呢?”

她转头望向我,目光里是我许久未见的平静与祥和。

从长生种的角度来说黍的观点没错,生命足以一代一代地慢慢生长慢慢轮回,拥有几乎无限的试错成本。

但是…

“我认同你二哥的想法。”

人活一生,毕竟只有一次,我无法期望我的前人或后人做我所期望的事,因为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人的梦想。

我所期望的,大概也就是守护好身边我所爱的她,幸福的过一辈子。

“这样啊…”

她眼眸低垂。

“…我其实不太理解人们为每一年的结束与伊始庆祝。”

“大荒偏远,我的兄弟姐妹们也各有自己的爱好和事业,很难聚在一起,团圆这个词与我相去甚远。”

“况且有司岁台的人们看着。”

“但这几年绩很久没回来,我也大概能理解一点所谓团圆的心情了。”

“唔,提到绩你会不开心的吧。”

她突然看向我,眼神里闪过一点狡黠。

“…没有。”

“会有的吧,我看出来了哦。”

“嘁。”

这回轮到我撇过头去了。

但黍姐莞尔一笑的样子真的好甜好可爱。

“脸红了?”

“……”

“先走吧。”

她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不顾我惊异的眼神,带着我向前走去。

有一个妹姐妈三路通吃的女友的体验实在是,

会像邻家小妹缠着我走这走那,像成熟大姐姐温婉可人但又时不时挑逗我,更有无法忽视的母性光辉。

这么想想我之前还真是小看她了。

一路上她基本都挽着我的手。

不少人认出我们,一边和黍姐问好感谢她农忙时的帮助,一边惊叹我居然已经长成小伙子了,不是夸黍姐养的好,就是开玩笑问要不要给我说媒。

走到街角,一阵甜腻的香气环绕在周身。

“糖炒栗子,吃么?”

她指着一旁的炒栗子的小贩。

“你喂我我就吃。”

“那,张嘴。”

“啊~”

她忍不住了,耳尖微红。

嗯,而且是脸皮很薄很容易害羞的那种类型。

果然还是得以毒攻毒。

这不能向外人公开的偷情令我乐此不疲

“今天你好像格外放松一点。”

“大概吧,我想试着像令姐说的那样,去找一些我所爱的事。”

“看来你的大姐提前给你计算好了姻缘,还是养成系的那种。”

“…别乱说。”

“那,能不能让我放松些呢。”

“什么…”

我突然抓着她的手拐进一旁的巷子中。

“喂…什么啊”

她慌张了往两边飞快扫了一眼。

这里正夹在最热闹的两条街道中,四周人来人往。

我捏住她的下巴,低头亲了上去。

耳边的喧嚣小声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心跳。

“…你疯了。”

她抬起头,脸上是诱人的绯红。

“还有更疯的呢。”

说着,我抓起她的手往自己下面摸。

她一怔,掌心隔着布料和高高挺立起的下体接触。

“…变态!”

“难道对自己孩子表白的妈妈就不是变态了吗?”

我说着,左手按着她的背又往我胸口靠了靠,右手解开腰带。

她把我的衣服也解开,遮住一点两边的光景,然后摸上了勃起的肉棒。

三指扶住柱身,大拇指和食指箍成环,套在冠状沟上缓缓上下撸动起来。

“…唔。”

我闷哼出声。

“…小声点,不然绝对没有下次了。”

她慌乱地抬眼看了我一下,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止。

她换了姿势,四指半环住柱身,大拇指则攀上龟头褪下一点包皮,按在马眼上,指腹抹开一点铃口的清液缓缓摩擦起来。

相信我,这会是令人兴奋而绝望的快感。

我不自觉加重了左手的力道。

一旁人来人往似乎更多了,要是被发现城北不食人间烟火的黍姐实际上在公共场合帮她的孩子自慰的话…

想到这,我的肉棒又充血了几分,变得更硬更敏感了。

敏锐的察觉到肉棒微微颤抖似是要达到高潮,她本想继续,却不经意间看到有人在巷口驻足,似乎在向里观望的样子。

“有,有人…”

她大拇指一把按住,将马眼堵的严丝合缝,惊慌的眼神胡乱向两边张望着。

我大脑一片空白,实在顾不上那么多就要去拉她的手把大拇指挪开。

“有,有人在啊,小林…”

“妈妈,求你了…”

现在我算是切身体会到最晚挑逗她时用的伎俩是多么令人抓狂了。

将喷薄而出的欲望得不到缓解,小腹处的无名火越烧越烈,这句话我几乎是央求着说出来的。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又重新开始了动作。

“嗯哼。”

手飞快地上下套弄,眼见着涨成紫红色的龟头到达极限,喷吐出一缕缕白浊。

我低喘一声,尚还没射个痛快、她就又用柔软的手心盖住了龟头,再连忙向有人的那个方向看去。

所幸那人只是单纯停了一下,并未发现几米远处的地方正有着一对淫乱的母子。

“呼~”

黍轻舒了一口气,回过神来才发现我已经在她手心里射了个干净。

“……你倒是舒服了,然后呢?”

我装作认真地思考了一阵子,然后开口。

“那妈妈把它们喝下去吧。”

“…不行!绝对不行的!”

14. “小孩,上次是谁答应过我和我说要跟着我学做糕点的。”

她指尖轻点在我肩头。

“啊…那是因为我两只手都没空。”

“吼,那你说说你在忙什么啊。”

她看向我空空的双只手掌,双手撑腰。

“忙着抱你。”

说罢,我亲昵地搂了上去。

我们的关系现在正常化了不少。

一方面是我日益长大而她不会老去,另一方面是我们终于能对彼此敞开心扉。

我们都不避讳母子的事,因为这种本是禁忌的乱伦已经快转化为了情趣的一部分

“我留在大荒的原因…你不想知道?”

“如果这对你造成困扰的话,那我不想,如果说出来些会让你好受许多,那我乐意聆听。”

“…还真客气啊。”

她说着,把一块糕点塞进我嘴里。

刚出炉不久的糕点滚烫,我大口大口吸着气却不愿吐出。

其实多多少少也能猜到的,她作为长生种还要受司岁台管辖,又是爱民爱人,大概也就是用自己的力量在守护大荒。

“啊,灶上的火。”

她赤着脚去关又跑回来,甜香追着她的步伐来到我身旁。

“黍。”

我突然正襟危坐,煞有介事地严肃地说:

“我爱你。”

“…嘁。”

她的耳尖不争气地又红了一寸。

我这是修来的什么福气才能讨到这么好的老婆。

当黍差点用大包小包把我彻底埋住的时候,我不禁在心里感叹。

她双手在我胸前翻飞,很快给围巾打好一个漂亮的结。

“这个围巾…”

我伸手去拉松一点,被她按住。

“开春了也要穿的,不然容易感冒的。”

晨光微醺,她耳侧的一点发丝在空中飞舞,镀上淡金色的光彩。

“少熬夜,多喝热水,肚子不要露出来会着凉。”

她絮絮叨叨的说着,又把一些瓶瓶罐罐塞进包,递到我手中。

“在外面要应酬要喝酒吧,给你备了胃药,当然最好用不上。”

“这一瓶是酸梅粉,到客栈落脚了冲着喝。”

“还是一样的,早上记得吃饭,千万不要图省事空着肚子出门。”

“可是有时候确实是…”

“记,得,吃。”

她捏住我的后颈。

“这次只出门几个月,你给我的东西就和给绩备的差不多了。”

我无奈,把沉甸甸的包拎在手上。

“…我这次没用权能,所以一不小心就想了很多准备了很多。”

我看向她。

“我想试试,第一次全心全意的作为一个人而活。”

“另外,”

她把一个护身符送进我手里。

“带在身边。”

“什么时候绣好的?”

手心里的药包针脚细密,布料柔软,看起来废了不少功夫。

我印象里没看见过她做过这个。

“…昨天突然想到,晚上起来缝的,还好你睡眠质量不错没被我吵醒。”

她露出一个有些疲惫的笑容,下意识把手往身后藏了藏。

“…我脸是不是有点脏了。”

“?有吗,那我给你擦擦?”

她拿着毛巾沾了温水,凑近过来。

我飞快俯身,偷来一个吻。

嗯,稻花香。

“…你变坏了。”

“噗…哈哈哈”

我笑着把她揽进怀里,发丝沾着阳光的味道。

“你小子,哪里找来的田螺姑娘。”

把各种不同类型的东西从包里掏出来的时候,商队里的其他人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我嘿嘿一笑,掏出新的笔记本把这场景写成第一句话。

15.行商本质上也是个遍历人间百态的过程,像我写的笔记本一样。

不同的是笔记本只需要我去叙述,但行商却需要我切身置于风暴的中心,从各种堪称险恶的条件里搜刮一丝一毫。

我读遍了很多很多的人,他们所干的事或慈悲善良或令人发指,鲜活的情感简直像潮水般翻涌不停

身为商人,你所需要的不是战胜大海或随波逐流,只是从中捞起你需要的鱼而已。

这是个很痛苦的过程,因为你的一腔热血是无用的累赘的给你徒增烦恼的。

向辛勤到有些卑微的农民狠压米价,收购来再转手以一个夸张的价格售向饥肠辘辘的感染者。

附和脑满肠肥敛财无数的金主老爷,眼见他接过下人毕恭毕敬献上的珍宝而吹嘘着自己勤俭持家。

对不同的人摆出不同的脸,把人当作物的具象化。

当情感成为一个可以被利用被兜售的东西时,我大概就上道了。

我天生人情淡漠,也避免不了有一段时间的迷茫,对黍说了很多已经美化过但仍听起来叫人心头一紧的丑恶。

“……”

她沉默,只是从背后抱住我,

“做你希望去做的事。”

于是在我从青年变为壮年,有了立业之本时,我开始给自己立下点到为止的原则。

同行的伙计们会问我为什么突然隐隐有济贫的意思了。

“给自己积点德。”

说着,我把有关那个金主老爷的检举资料装袋封口。

他们一时无语,毕竟他们手里的薪水确实也没少。

勾吴,玉门,姜齐,百灶,龙门。

我去了很多我曾经想都不敢想的地方,可惜尚蜀,我还是没能到那。

哪怕两点一线的路程就足够赚的盆满钵满,我也开始走南闯北,这让我身边基本没什么常驻的朋友。

他们大多图个安稳,这不奇怪。

只不过我还有很多想讲的,要说给我爱的也爱我的人听。

每一点每一滴见闻我都想尽可能详尽的地在黍面前复现。

她嘴上说着没关系的粗略点也可以,但她认真听我讲故事时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强烈的求知欲望令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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