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不该有的欲望开始燃烧时我就明白，无论结果如何，我们彼此都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件事，足够的时间。

所以我必须要在这短暂的离开前捅破这层窗户纸，把她或许没有或许有觉察到的事实赤裸的敞开。

这很残忍，但这是必须的。

因为我早已无法忍耐。

“商队启程的早，我…就不久留了。”

我转身，走出几步又回头。

心脏一阵一阵的抽痛。

“…黍，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我爱你，爱之深，爱之切，所以，

“…请原谅我的冒昧。”

我强迫自己一点点抽回视线，余光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模样。

她会原谅的吧。

她……会的吧。

她会的，她会的，她会的。

因为她是黍，她是妈妈，黍妈妈。

我一直爱着的黍妈妈。

6.“小子，你实在是偏激过头了。”

在又一次的彻夜长谈后，那位中年人——现在被我换作师傅的那位，语重心长地和我说。

“什么？…”

“你啊，我就把话说的明白些，某些事情上你简直是睚眦必报，顽冥不灵。”

他恨铁不成钢似的说了，然后拧开水壶往喉咙里灌了点

“…嗯，或许吧。”

我正准备反驳，话溢到嘴边最后还是哑火了，低下头拨弄着一茬草根。

他说的没错，只是我有些不愿意承认罢了。

“或许？”

他重重地给了我一掌。

“听好了小子，摆个臭脸咬住价钱是行商需要学会的，但让你把嘴封严实了开价收紧巴了不是没道德没人情没同理心，更不是像你这样一股脑儿地往死里抠一板一眼，生怕漏了一分似的。”

“犟的和头牛似得你，你这样下去打渔都下绝户网，收韭菜都连着根拔。”

张弛有度的道理我能不懂吗。

我只是，

“哎…穷怕了吧。”

只是习惯了一无所有，以至于哪怕得到一点点都拼死地抓住不肯松手。

更何况，她的爱意并不只温暖着我一个人。

我真的好怕好怕哪怕她有一丝一毫的抽离。

“你小子，就是脑壳子转的太快，嘴皮子练的太少。”

“一股脑儿的突然想很多，然后就气血上涌，十条汉子来了都拉不住，最后什么缺德事都干得出来，真的是，以后讨老婆……你这条件讨个老婆倒是不难，就是肯定难过安稳日子的。”

是……吗？

我也继承了黍姐身上那股偏执的劲啊。

不，不是继承，是我长期以来畸形的生活攒下的压在骨子里的恶性被她彻底地激发，以至于扭曲成一种近乎病态的索取欲望。

“还好你底子不差，肯学，肯动。”

他从口袋里摸索出一小包油纸包裹，丢给我。

“吃。”

我拆开包装，里面躺着几块方方的糕点，外面裹了一层丝线一样的什么。

“龙须酥，尚蜀的玩意，尝尝吧。”

我拈起一块放进嘴里，糖丝一抿就化在口中，里面包了花生碎，脆脆的很好吃。

像黍姐做的麦芽糖，甜味却更轻盈些。

黍姐也爱甜食，但吃的不多，她吃到这个会很高兴的。

“咱们这趟到百灶就回去了，之后你还跟我的话，我准带你再去尚蜀吃点别的。”

尚蜀啊，离大荒很远的城市，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去一次。

带着黍姐一起。

“师傅刚刚说了重话你别怪罪，我只是想告诉你点道理。”

“拿得起，放得下，能吃亏，才能享福。”

可惜现在的我还不能坦然接受。

我一面应付着，一面把脑袋里满满当当的想法全部写到本子上。

黍姐从来没出过大荒，也总是回避掉这个话题，自然会有她的隐情。

我不是那种喜欢刨根问底的人。

既然我无法改变无法动摇，那至少，

至少我能将外面的事讲给她听。

商队走的不远，却也奔波了个把月。

深秋时离开，等再回大荒时气温甚至已经有些回暖。

路边的积雪开始化了，渗开一片水渍。

我几乎是一路跑着回了城北。

推开熟悉的门扉。

“黍姐！”

她在擦桌子，听到我的声音抬头，然后露出我久违的微笑。

像雪后的阳光那样灿烂。

“…回来了？”

我快步走上前，用力抱住她。

看起来俨然就是一对亲昵的母子。

只不过，

“妈妈，我想你。”

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不自觉收敛了神色。

她慢慢地，把手放到我的背上。

“小林…”

她指节微微用力。

我把头埋在她的颈窝，贪婪的嗅着发丝传来的阵阵清香。

我一直没有松手，只感觉她越来越手足无措，双手不知道往哪放。

“…小林，你，你也长大了，所以…哈啊？！”

她艰难地开口了，却没想到我会如此大胆，直接低头啃咬起她精致的锁骨来。

“不，不可以的啊…”

她双手贴着我的胸口把我往外推，脸红红的，耳尖也像熟透了似的。

她终究还是收了力道，我知道的。

只是这没用几分力的推搡，倒反而像是情人间打情骂俏般的欲拒还迎。

我不顾她的反应，只一味品尝她锁骨的滋味，在肩颈上播种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红痕。

她终于坚持不住了，紧咬的贝齿间溢出一丝甜美的喘息，却又意识到自己刚刚色情的行为而下意识飞快捂住嘴。

这倒方便我抱她更紧，贴她更近了。

我的阳具颤颤乎乎地翘起，在这个距离下紧贴着她的小腹。

“……小林！”

她终于下定决心一把推开我了，自己向后退了两步、双手捂住胸口，一脸的惊恐与难以置信。

我在原地踉跄了几下。

“我们，我们是母子，是不能…”

话还没说完她就发觉到不对了住了口，又下意识后退了一点，头撞到橱柜，里头的碗筷一阵响。

如果是用伦理就能解释就能阻止的话，我便没必要做出刚刚那些举动了。

另外，黍妈妈终于习惯地以母亲自居了，我真的好开心。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黍。

我看着她窘迫的模样，看着她仓皇跑开，看着她一头扎进卧室。

我很难复现也很难言说当时的心情。

那是真正的五味杂陈，酸甜苦辣咸混成一气。

黍妈妈。

7.直到傍晚她都没有出来。

我不太想再生火做饭，于是只单纯的坐下，整个人靠在椅子上。

环顾四周，家里没什么太大的变化，最显著的是原来堆满了给绩准备的东西的角落空出来了。

细看一下，我才发现有关绩的大大小小都少了不止一点，乃至几乎消失。

我立刻就想明白了。

我如遭雷击。

我站起身慢慢走向卧室，步伐沉重，迈向一个既定的悲惨结局。

缓缓按下门把手，它发出尖锐的吱呀一声。

不可能是遗失了，黍姐一向来把有关绩的东西都保存的很好。

不可能是绩来过，不然没道理把这么多零零碎碎的东西一并带走

只能说明，

黍姐主动把它们，这些有关绩的物件收好放起来了。

这……算什么啊。

算是…

补偿。

我的脑海里突然迸出这个词。

……补偿。？

推开门，房间里很黑，黍坐在床上，只见一个暗色的身影，看不清她的面貌

我伸手去按灯。

“小林。”

她突然开口了，神情罩在如墨的晕开来的黑里，隐隐绰绰看不真切。

“不用开灯。”

我张了张口，没有说话。

“过来些。”

我合上门扉，一步一步走过去。

双眼逐渐适应黑暗，我看见她的双手紧握在一起，指节因用力而颤抖。

向下定了很大决心似的。

我走到她面前。

“小林。”

她忽然起身抱住我，头靠在我胸口，双手绕过身体两侧在背后环住，手掌轻拍着我的背。

像安慰儿时的我一样，只不过此刻我已经比她高了许多。

她，

她还在试图哄好我，幻想着继续过在我看来是扮家家酒的姐弟或母子生活。

她还在试图通过对我加倍的好，为她之前颇有些轻浮的情绪化的举动赎罪，对我表达这份有些难以补偿的歉意。

她还在试图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努力的尽力的欺骗自己催眠自己麻痹自己。

她……

难道在后悔当初收养了我？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会不会不会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但…总归是有一点的吧。

是的吧，是会有一点的吧。

我死死咬住嘴唇。

“小林，对不起，我……”

“…你和他真的太像了，所以我情不自禁地，就…”

“我看着你，常常在你身上看到绩的影子。”

“小林，”

她顿了顿，身子轻轻发颤。

“对不起。”

把我当成寄托她思念的替代品，却又对这份情感感到愧怍。

甚至……

甚至会认为现在这份不洁的爱，也是当时的孽因种下的恶果？

“…是我错了，我为了一己私欲…..都是我的错，我，我没能照顾好你…”

“对不起…对不起……”

她的声音又有些哽咽。

她，她到底在干什么啊。

她在不断对自己解释，也在不断对我解释乃至于忏悔罪行一般的恳切。

然而她干的事终归只有一个。

用各种借口各种方式千方百计的一味地回避掉逃避掉我的爱意。

她宁愿用克己的自虐的态度惩罚自己，也从未想过接受。

“所以…”

我其实知道的。

我其实心知肚明的。

我还是忍不住该死的发问，去听她亲口说那句残酷的绝望的话。

“……小林。”

“我们做回母子，好不好。”

很迷茫。

很不知所措。

随着长途跋涉的辛劳一起爬上四肢的，还有深深的无力感。

我到底该怎么去表达，到底该怎么去让她接受。

到底…

指甲戳的掌心生疼，一直痛到心脏

腿脚有些发软，软绵绵的逐渐发硬发痛的怒意涨起来。

她还浑然不觉，开始说起以后的以后，我们做母子的很久很久。

口腔中漫开淡淡的铁锈味。

我，我至少能让她接受。

她一定会接受的。

因为她是我爱的黍姐，黍妈妈。

“…如果我说不行呢。”

我竭尽全力压制内心情感的怒号。

“……那我也会用一生去爱你。”

长生种…的一生？

哈哈哈哈哈，在开什么玩笑啊，哈哈哈。

他妈的操。

我用力一推，她向后退了退，失去重心一下子跌在床上。

她没扎辫子，柔顺的头发散开来，在床榻上铺成一大片。

我拉开窗帘。

月光雪片般纷纷扬扬的落下，她纯净如水的眼中此刻充满了惊恐与无助。

以及一点点的释然。

她知道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也已经成长到懂得那些事了。

我抚上她娇小的双乳。

我可怜的可爱的未经人事的母亲。

8.黍的胸部虽然看起来贫瘠，但摸起来意外的有料，显露出少女般暧昧而含蓄的弧度。

让不富余的柔嫩乳肉填满整个手掌显得吃力，我也不强求，五指罩住一只乳房恶趣味地像她教我揉面一样毫不客气地揉捏。

常年干农活，手上早就有了一层薄薄的茧子，粗糙的掌心摩擦着乳头，品尝着这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乳头很快就恬不知耻挺立起来。

她敏感的身体哪受的了这种刺激，忍不住娇喘连连，却又必须顾及作为母亲的那点可怜的自尊强行抑制自己的色情喘息。

“小林…别，别这样。”

“怎么样？”

我一边说着，一边双指捻住她的乳头向外用力拉扯，揪出淡粉色的尖尖头。

“哈啊～别…”

“别怎么样？”

我一巴掌扇在她奶子上，乳肉波浪似的晃起来，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鲜红的印子。

她又是一阵实在难以抑制的甜蜜娇喘。

“唔啊，别…别揪……奶子。”

她满面通红地说出她本最避讳的下流词语。我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本就勃起的下身进一步充血，硬的发疼涨的发痛。

“回答的真棒，妈妈想要什么奖励呢。”

……妈..妈？

我不等她从这个极具冲击性的称呼里回过神来，便吻上了她被鞭笞过的那一侧乳房。

刚经受过残忍的虐待，现在又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这一前一后的落差更是强烈的刺激。

“唔唔嗯啊啊啊啊～❤️”

黍咬紧牙关也难以克制生理反应，发出她自己从未想象过自己会发出的充满情欲的叫声。

只是这温柔的侍弄还没过多久就又变成了新一轮的折磨。

我把乳头用舌尖反复扫过，又送进齿间狠狠嚼弄。

任谁都忍受不了这等伺候的。

她泻出一声带着泣音的呻吟。

“妈妈还从来没有喂过我奶呢，不知道这两只贱奶子能不能生出些乳汁来给我尝尝？”

“可惜妈妈总是不听话，就该狠狠的打。”

“到时候等妈妈有了奶水，就把这对贱奶子扇的乳液横流，怎么样？”

她紧闭着眼，言语的羞辱更令她脸上火烧般的滚烫起来。

两边乳房一只裹着口涎，在月色下蒙着一层淫邪的光泽，加上未消却的红痕，显现出初经把玩的欲拒还迎。

另一只我则碰都没碰，微微的隆起覆着皓月的洁白，是未经人事的青涩模样。

相映成趣，美极了。

我把手向下探去。

指尖自双峰间的谷地开始向下滑，掠过微微隆起的小腹，最终抵达光洁无毛的外阴。

果不其然，下身已经洪水泛滥，湿的不成样子。

我试探性用指甲拨动小小的蕊豆。

“不行啊那里…唔噢❤️”

穴口猛地收了一下。

“原来很敏感啊，难怪。”

我一面说着，一面俯下身去。

“妈妈没有自慰过吧，不然怎么会淌水淌成这样？”

“别，别叫我妈妈……唔唔噢噢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啊❤️”

我飞快地舔弄一圈阴唇，将这嫩肉抿在唇间，吸吮的啧啧作响。

黍柔嫩的穴眼痉挛着，无力抵抗这外来的舌尖，仅仅是几下刁钻的戳刺之后，她就达到了高潮。

我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反而加快了攻势，一举钻进了她欲望的核心，把每一处都彻彻底底地侵犯，来来回回地舔开。

无数锋利的快感贯穿她全身。

她踢蹬着修长的双腿，这欲仙欲死的滋味竟是叫她连着去了两次。

“妈妈真坏，水喷的到处都是。”

我把脑袋凑过去，看着她精致而崩坏的脸蛋。

两眼上翻，一小节红舌吐露在外，这副被肏坏了的样子更是诱人。

“妈妈帮我舔干净吧。”

她艰难地用后肘抵住床板，支起一点身子来。

“…不，不要叫我妈妈，我，我……”

“妈妈，舔干净。”

我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这是命令，她需要服从。

她任命似的闭上眼，颤颤巍巍地伸出娇嫩小舌来，轻轻的吻上我的脸，被迫屈辱的开始舔舐我脸上残留的爱液。

像极了小时候她亲吻我的模样。

不过谁能料到，那个温柔的妈妈正在替他的孩子舔净自己喷出的淫水呢。

“…还有呢。”

她的耳朵尖也熟透了，满头满脸通红，眼中的水雾还在打转，秀气的眉毛蹙起，用很复杂的眼神望着我，既倔强又可爱。

“妈妈，我下面涨的难受，帮我口交。”

脱下短裤，涨粗了身的阳具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我爬起来，以跪着的姿势把肉棒送到黍嘴边。

她看着粗大的下体明显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幅度会这么夸张这么惊人。

犹豫了片刻，她张开樱桃小嘴，吞吃起肉棒来。

尺寸实在太大，黍光是堪堪含住硕大的龟头就占据了她几乎全部的口腔。

“唔唔…唔唔唔”

小嘴里面又湿又热又软，俨然就是一口温暖的穴眼。

她的舌头勉强绕着冠状沟环了一圈，技艺很不熟练，但多亏了天生的紧致与柔软，使她生疏的口技享用起来仍是舒服到了极致。

我之前那么多次打飞机时想象黍妈妈给我口，而如今成了现实。

黍妈妈哪会想到，和她同床共枕的自己的孩子在幻想着有一天把她肏成禁脔呢。

我的右手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的后脑勺，手指插进柔顺的发丝里。

“妈妈，我爱你。”

说罢，我右手猛地发力，按住她的脑袋去，直直地把肉棒往黍嘴里挺。

“唔唔唔唔！”

她眼神中流过一丝悲哀，下意识几乎要干呕出来，却被我的肉棒死死堵住。

我甚至一下一下肏干起她脆嫩的喉口来。

电流般的快感击穿了我的铃口，像是从马眼往里钻。

“黍妈妈…”

我双手都按上了她的后脑，动作愈发狠戾愈发狂暴，几乎要把整根阳具都塞进黍的嘴里。

“…我爱你。”

精关一松，我射在了她嘴里。

“唔…咕嘟，咕嘟…哈，哈啊。”

浓稠的精液往她喉咙里猛灌，我一直保持了这个姿势好久，确保她把所有都吞下去了才拔出来。

她终于哭了，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粗暴地分开她的嘴，扯着舌头检查有没有喝干净。

“小林，到此为止，好不好…”

她流着泪，真惹人生怜。

哪有品尝了前菜却不享用正餐的道理，我不理会，手又向下，搭在她软软的大腿上。

趁机揪了一大把，手感好极了。

“…小林！”

“不，不要！”

她两只手突然死死抓住另一只手我的手腕，濒死般睁大了眼，泪水朦胧的眼眶里流动着祈求。

“既然知道不要，那为什么要拒绝我呢，这样我还考虑会温柔点。”

“不行，唯独这个，绝对，绝对……”

她还在说着，我听的烦了，屈指抵住最柔嫩的肉蒂，轻轻一弹。

“唔唔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濒死般把雪白的颈子向后高高仰起，又到达了一次尖锐而酸楚的高潮。

“黍妈妈，你始终不知道我这四年来有多难熬。”

我忽然收敛了神色。

“我爱了你四年，四年间我没日没夜地想着我告白后你会如何对待我的爱，是答应，难为拒绝，还是抱着我安慰我说下一个更好，这都没关系的。”

“但唯独，我从来没想过你会用这样的方式草率的逃避掉。”

“你不清楚我心里想了多久挣扎了多久撕裂了多久哀嚎了多久，而你，”

“你，你，只打算一笑了之？”

我居然有些哽咽。

我本以为我不会哭的，但真的说出来时心里剧烈剧烈的真的好痛好痛。

黍，黍姐，黍妈妈。

“所以…”

就当是品尝一下，我的苦楚吧。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我直接把肉棒捅进了她的小穴。

湿滑紧致的软肉立刻就柔柔地附了上来，吞吃着肉棒。

“唔啊，唔…”

我刻意放缓了动作，好让她清晰的感觉的自己的身体是有多淫贱多下流。

按照三浅一深的频率抽送，她咬住自己的指节，另一只手手背盖在眼睛上，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有时龟头上光滑的肉棱狠狠擦过一块软肉，她不自觉高高抬起纤瘦的腰肢，齿间挤出一丝融化般的色情声音，我便知道这是她的敏感点所在，于是改变了策略恶趣味地向着这一点连续进攻起来。

“咕啊❤️呃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最敏感处被人反复顶弄刺激的感觉怎会好受，很快她就又呜咽着泄了一次身子。

察觉到她又潮吹了，我也不再掩饰，彻底地释放欲望，由规律的抽插改为毫无章法的突进。

“啊啊啊啊❤️小林❤️不要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棒每撞击一次都会被四周软肉完全包裹，这滋味真叫人欲罢不能。

她温润的穴眼只能一味地承受，柔柔地吞吐着肉棒，与急风骤雨似的冲击完全不相符合。

我不再克制，一插到底，顶着子宫口悍然拧腰，疯狂地打磨起脆弱的宫颈来。

“不要❤️不要不可以的会死掉的啊啊啊啊啊❤️唔噢噢噢又要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穴狂乱地痉挛起来，几乎失禁般的喷吐着淫液。

“黍姐…黍姐…”

“黍姐…”

“…我爱你。”

我闷哼一声，尽数射在了她里面。

“小林…为什么？”

连续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去，她瘫倒在床上，脸上还残留着情欲的潮红，一双失神的眸子里却满溢出悲悯和绝望。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不为什么。”

既然你无法接受我的爱，又觉得亏欠我许多，那就承受我的欲望吧。

而且，你早就做出答案了不是吗？

我把她拥入怀中，蜻蜓点水般亲了亲她的额头。

对于你来说，杀死一个凡人可是和碾碎一粒稻谷一样容易。

可是你没有。

你宁愿蒙着屈辱和我一起欢爱交姌，也没有杀死我。

你还是爱我的，不管这是出于念及旧情，母性泛滥，单纯的怜悯还是什么。

这大概会是我唯一欣慰的一点。

我不顾她失落的神情，再用力地决然地破釜沉舟般地吻了上去。

她睫毛轻颤，往后缩了缩，下意识想远离我，最终却又微微抬头，半主动地迎接了我的亲吻。

唇齿交缠间，泪水突然在眼眶里打转，不争气地滚出来滑落而下。

黍姐，

黍，我爱你。

9.有光铺在我阂着的眼上。

天亮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盯着从窗外挤进室内的熙熙攘攘的光线。

什么时候？

我用手肘抵住床板撑起身子。

身上还是不着寸缕的，手摸上肩颈，却触碰到昨天黍姐吃痛在我肩膀上咬下的牙印子。

这些足以说明昨晚我们确实是做爱了。

而且做的很凶。

不，还有比回味做爱更重要的事吧。

干净利落地穿好衣服，推门而出。

黍正趴在桌子上小睡，脑袋枕在胳膊上，脸埋进臂弯里，看不清她的容颜。

身上还是原来那套衣服，穿戴地很整齐。

她夜半刚结束了与自己孩子的性交，心头还夹杂着对乱伦的不齿与对自己淫荡表现的难以置信。

尚还未从巨大的羞耻感中脱离，却必须亲眼看着自己被蹂躏过调教过的色情躯体，一点点地擦拭掉肌肤上脏污的白浊。

早晨的性欲本来就强，这一番想象又叫我半勃的阳具慢慢抬起头来，顶出一个明显的幅度。

“黍姐。”

我试探性叫了一声。

“…醒啦，小林。”

她慢慢抬头，视线自然自下而上地移动，却在看到我挺立的下身时飞快地跳跃了一段。

“…我烧了粥在厨房，去给你盛一碗？”

她作势要起身。

“不用了，现在还不太吃得下。”

我拉开椅子坐下，抓住她的手腕。

她又做回原处，没有反抗，望向我的脸，美眸流转间，我看到了迷茫，羞愧，自责和一点点她自己应该都没有察觉到的依赖。

依赖啊，

太好了。

“昨天，你想好答复了吗。”

我直截了当地抛出问题，手上的力道随即加重了几分。

她紧咬着下唇撇开脑袋，脸上又泛起微微的红，看起来面若桃花很是清丽。

“…至少不要再叫我妈妈了，我…”

“我果然还是接受不了乱伦…的。”

真的吗？

“是吗，那我直接叫你娘子吧。”

“…诶？”

她猛地转过头来，惊讶的神情更是可爱。

“这是谁家的小娘子，生的好是一副漂亮模样，原来是我家的啊～”

“难怪做爱时叫的那么欢快。”

我凑过去，摸上她红透了的脸。

“…停。”

她轻推开我的手。

“那就抱抱我，”

我想了一下又补充：

“像小时候那样的。”

她于是慢慢张开双臂，把我拉进怀里，下巴抵着我的脑袋，我的脸埋在她胸口。

“妈妈，原来真是有奶香的啊。”

当然是假的，哪怕是熟艳的妇人也难有，更何况是黍姐。

不过用来调情是再合适不过了。

她知道这是胡来，但对她还是很管用。

感受到她的怀抱又紧了一寸，我双手不安分的抚上她的细腰，捏住衣服用力往下一扯。

两团雪白立刻从衣服上沿跳脱而出。

我用牙齿轻轻衔住一枚红果。

这一边胸脯昨晚刚受过一轮调教，如今再遭玩弄变得愈发敏感，乳头很快立起。

我将其裹在舌尖，津津有味的吸吮起来，发出色情的嘬嘬声。

“喂，小林，不能…唔啊”

她显露出慌乱的神情，双手正要向回收却受不住敏感处的攻击，一时间脱力伏在我身上。

“现在我饿了诶，不知道妈妈能给我喂早餐奶吗。”

“唔……”

黍紧咬住牙，自己敏感下流的身体尚不能在被嚼弄乳头时分出神来回答问题。

更何况，是自己的儿子在对自己做这种事。

想到这，她脸上火辣辣的灼烧感更甚了。

我看她身体微微颤起来，快要直接被舔到乳头高潮了，才恋恋不舍地松口。

这具尘封已久的身体才刚刚品尝到性欲的滋味，之后还得好好开发开发才行。

她软软地靠在我肩头，眼神涣散。

我趁机又在她脖颈上狠狠亲了一口，尝尝这美妙的滋味。

然后右手捉住她摇晃的尾巴

“…小林！”

“好了，别闹。”

我左手揽住她的肩膀，把她强行锁进怀里，右手则顺着尾巴抚摸起来。

去百灶一趟，我见过龙族的长尾，或长或短，但都精瘦干练，苍遒有力。

黍姐不一样，她的尾巴长长的却并不瘦，甚至是略有些肥，鳞片圆润，富有光泽，犹如山间的白蟒，上面长长的软毛柔顺的贴在我指间，手感细腻舒适，好极了。

“这尾巴毛倒是很舒服，该裁些下来织条围巾戴上，遮遮你肩上的红痕，以免出门被人撞见说城北的仙女姐姐出去和哪个野男人厮混了。”

“哦，不过妈妈生性淫荡的很，真哪天寂寞难耐了也不是不能理解。”

“只是成天下地这尾巴多少沾了星点泥斑，要不妈妈喷点水蘸着洗洗？”

“…胡诌”

耳边传来细若蚊音的反驳声，明显是害躁到了极点。

尾巴向来是一个种族的要害处敏感处，此刻被人捏在手里肆意把玩，她又刚被尝过乳头，只能这样被拥在我怀里，在将至高潮的边缘一次次感受这难耐的酸楚。

“…呜，不要…”

指尖顺着尾巴尖一路下滑，停在贴近尾巴根处轻轻地画起圈来，又挠挠鳞片间的缝隙。

耳畔的喘息越来越剧烈，呼气声越来越沉重，我的心也发起热来，砰砰地在胸腔里撞，下意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不要…再这样下去，会，会…...”

“…小林。”

我脑子一白，一掌重重拍在她紧致的肉臀上。

“哈啊～唔…”

她竟是被送上了极乐，呜咽着经历了一次温润的高潮。

“……下次，下次…不许这样了。”

她大口喘着气，彻底失了力气依在我怀里。

“…好。”

10.我知道黍其实是很迷茫的。

回来后除了做爱，我便开始给她讲我在外跟着商队四处奔走的经历和见闻。

商队里几个老师傅很惊讶我平时这么安静，居然很有讲故事的才干，山里跑的水里游的奇形怪状的匪夷所思的我都能挑出最精炼的语言，在人的脑海里一笔勾勒出神魂兼具的形象。

我并不不觉得我算有多么天赋异禀，只是我想把它们讲给我爱的人听。

她每次都表现出很新奇的样子，一双大眼睛闪着光，聚精会神地听着我绘声绘色地描述大荒城外的故事。

像个天真烂漫的少女。

有时她自己也会发问，精准的报出几个名词。

我知道这是她从绩那里听来的十七年前的旧事，本想避而不谈的，但看着她认真的神情又不忍心拒绝，于是翻找着笔记中的部分，把纸页抖的哗啦哗啦响。

“居然变了这么多吗…”

黍姐有时不自觉地感慨。

也是，对长生种来说十几年只是沧海一粟，弹指间便转瞬即逝。

但对我来说，十几年就是我人生的足足五分之一。

我讲故事时手不老实，常趁乱摸上她的细腰狠狠掐一把软肉。

然后的事就很简单了，她嗔怪着打开我的手，我解开裤腰带扑上去。

她会不情愿地把头转过去，紧闭着眼咬着下唇只发出几声闷哼，然而在我的攻势下很快就转化成接连不断的呻吟和娇喘。

她几乎每次都会被肏哭，有时是我发了狠了肏的用力了，有时则是因为母子乱伦的羞耻感。

泪水充满眼眶，将落未落的样子最是迷人。

我便温柔的吻上去，亲着她眼角的泪痕。

我每次做爱时都会强调妈妈，这让我心里有种明知故犯的危险快感，而这恰恰是她最脆弱的一点，听身上前后抽插的男人叫自己妈妈，这对她来说是更甚于身下小穴进出的强烈的冲击。

甚至，“妈妈”这个充满了神圣光辉的词也成为了她不知廉耻的快感的来源，近乎亵渎的行为令她快要崩溃，却又难以抵抗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做出反应。

这身体与心灵的巨大割裂感使得她坐立难安，最近这一个礼拜她发呆的次数明显增多了，常魂不守舍地干同一件事干好久。

“妈妈。”

我会出声提醒她，然后眼见着她慌乱地收回思绪，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转过头面对我。

实在是可口极了。

我其实知道的，黍姐很迷茫很孤单。

迷茫于自己淫贱的身体，迷茫于这段禁忌的感情、更迷茫于如何对待这禁忌的感情。

孤单于自己始终无法融入人群，孤单于心底的紊乱思绪无人解答。

我说过，她的心智远没有她看起来那么成熟。

我很想上前去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把她紧拥在我怀里贴着她告诉她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的尽管去依赖我吧。

但我不敢。

我自私的爱欲和占有欲超过了我的善良。

我害怕真的说出口了，帮她解开心结了，她又会变成原来那样。

一个温柔的独立的坚强的慈爱的少女。

那是我本希冀她成为的模样。

但现在我却贪恋着这段畸形的关系，没日没夜的试图从其中攫取一点点少得可怜的虚假的爱意，品尝着这份毒药般窒息的快感。

这扭曲的爱里，我也是扭曲的一方。

但那没关系的吧。

会没关系的吧。

又是一夜，刚经过激烈性事的人儿躺在我的怀里。

我突然有种冲动，想把我内心所纠结着的乱如麻线的全部全部一股脑儿倾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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