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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秦虎女 (三) 同人+幻想線,3

小说: 2025-09-02 08:14 5hhhhh 1000 ℃

一日,婉儿在路上偶遇一个从前线逃回来的士兵。那人形容枯槁,衣衫褴褛,显然是经历过多番苦难。婉儿将他带回住所,细心照料。

从士兵口中,她得知前线将士正在艰苦支撑。许多老兵都抱着必死的决心在战斗,就等着后方能够给予支援。可这里的王子却沉浸在纸醉金迷中,丝毫没有意识到危机的临近。

夜深人静时,婉儿独自坐在院子里,望着天上一轮孤月。她想起了苻登临终前的情形,想起了自己流产的那个雨夜,想起了那些在战火中牺牲的姐妹们。

月光照在她憔悴的脸上,勾勒出深深的皱纹。她的肩膀日渐佝偻,但目光依然坚定。即使明知前途渺茫,她仍不愿放弃,因为她答应过要守护苻家的血脉。

然而现实一次次击碎她的幻想。那个本该成为一代明君的年轻人,正在把她和那些将士们的希望一点点消磨殆尽。

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婉儿推开苻崇的寝宫大门,眼前的景象让她震惊不已。宫室内酒气熏天,衣衫不整的歌姬舞女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年轻的皇帝正醉醺醺地与几名妃嫔打闹嬉戏。

"殿下,您怎能这样糟蹋光阴?"婉儿强忍怒气走上前,"先帝在世时,虽然后宫众多,但他始终只宠爱先皇后一人。您如今这般荒唐,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呵,你说谎!"苻崇一把推开身边的妃子,踉跄着站起来,"先帝最后不也纳了你为妾吗?你们这些老顽固就是不懂,男人要是不好好泄出去,是要害病的!"

"你......"婉儿气得浑身发抖,"你这样对待长辈,就不怕遭报应吗?"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苻崇眯着眼睛,嘴角挂着轻佻的笑容,"先帝运气好,他有倾国倾城的母后。所以她在世的时候先帝根本不用找别的女人。可惜朕的命就没那么好了......"

他歪着头打量婉儿:"不过话说回来,要是你能年轻个十岁八岁,干脆嫁给我算了,省得我天天在外面乱找。"

这几句话彻底激怒了婉儿。她狠狠甩了苻崇一个耳光,转身冲出寝宫。泪水模糊了双眼,她一口气跑出了皇宫,连夜收拾细软,带着几个忠诚的侍卫悄然离开安定。

几天后,她的马车来到了偏远的抱罕城。这里虽然是弹丸之地,却是丝绸之路的重要节点。婉儿决定在这里暂居下来。至少在这个偏僻的小城,她不用再看到那些让她心碎的场景。

进城那天傍晚,天空飘起细雨。婉儿站在客栈的窗前,看着雨水冲刷着街道。远处传来隐约的驼铃声,一支商队正缓缓进城。她默默拭去脸上的泪水,心想或许这就是她命中注定的归宿。

抱罕城的太守崔谦听说婉儿到来,立即亲赴客栈拜访。当他见到这位气质高贵、谈吐不凡的女子时,不禁肃然起敬。

"前秦的衰落实在令人惋惜。"崔谦叹息道,"如今北方动荡,百姓流离失所。抱罕虽小,却也聚集了许多难民。不知娘娘可愿助我治理此地?"

婉儿欣然应允。她第一件事便是走访田间,了解当地农情。她发现这里的土地肥沃,却因为常年战乱无人耕种。于是她发动妇女织布,男丁种田,很快就让抱罕恢复了生气。

每到春耕时节,婉儿便会穿上粗布衣服,亲自下田示范。她赤着双脚踩在湿润的泥土里,泥水沾湿了裤脚也不在意。百姓们看在眼里,感动于这位贵妇人的亲民作风。

在巡视城防时,婉儿遇到了赵瑛推荐的两名青年才俊。邵晋身材魁梧,一身肌肉盘虬卧龙,目光炯炯有神;钟辉则丰神俊朗,举止斯文,说话条理分明。两人对答如流,分析军事形势时见解独到。

婉儿让他们担任训练新兵的任务。渐渐地,一支数百人的队伍在抱罕成形。每当婉儿视察军营时,总能看到邵晋在教授新兵搏击之术,钟辉则在一旁讲解兵法谋略。

日子久了,城里人都习惯了看到这样一个身影:她清晨去查看市场物价,中午到农田指导耕种,傍晚则到校场观看操练。虽然不再年轻,但她的精神矍铄,步伐稳健。

邵晋和钟辉对婉儿的感情很复杂。一方面,他们都暗自倾慕这位才德兼备的女子;另一方面,更多的是对这位前朝皇妃的深深敬畏。这种感情促使他们更加卖力地训练士卒,希望能报答她的知遇之恩。

此时北方传来消息,拓跋跬果然陷入了内乱。各个部落争权夺利,相互攻伐。前秦残部趁机得以喘息,暂时保住了最后一片根据地。

每当夕阳西下,婉儿便会独自登上城楼。她看着远方起伏的群山,不知道这片短暂的和平能够持续多久。但她知道,只要自己还活着,就必须做好随时应对风雨的准备。

城下的市集渐渐喧闹起来。来自西域的胡商带来了珍贵的丝绸和香料,本地的农户则拿出新鲜的瓜果蔬菜。街上行人如织,叫卖声此起彼伏。这座曾经凋敝的小城,重新焕发出了生机。

经过一年的调养,婉儿的面色逐渐红润起来。每日巡城走路,让她原本单薄的身躯重新有了活力。她换下了华丽的绸缎,穿上朴素结实的棉麻衣裳,举手投足间少了些贵妇的娇弱,多了几分干练从容。

城里的变化更是喜人。街市整齐有序,店铺鳞次栉比。军营中传出整齐的号子声,新兵们操练得热火朝天。连城外的农田都被开垦得井井有条,绿油油的麦苗预示着丰收的希望。

就在婉儿以为可以稍稍松口气时,警报声响彻抱罕。乞伏干归的大军再次来袭,黑压压的骑兵如同乌云般笼罩在城郊。

"娘娘,敌军约有两万余众!"邵晋匆匆赶来报告,"他们这次显然有备而来。"

婉儿立刻登上城楼。远处烟尘滚滚,无数骑兵来回穿梭,显然在寻找突破口。她迅速下令:"邵晋率军守东城,钟辉带人驻扎西城。务必稳住阵脚,不可轻举妄动。"

战斗整整持续了七天七夜。乞伏干归的军队轮番进攻,但每次都被守军击退。城墙被打得千疮百孔,守军伤亡惨重,但没有人退缩。

第八天凌晨,西秦军队突然掉头撤离。正当众人松了一口气时,远处又传来震天的马蹄声。一支规模更大的军队出现在地平线上,黑色的旌旗上绣着北魏的标志。

婉儿站在城楼上,看着这支姗姗来迟的军队。她明白过来:这才是真正的杀手锏。乞伏干归不过是先锋,真正的主力一直在后面等待最佳时机。

此时太阳刚刚升起,金色的光芒笼罩着北魏大军,令他们的盔甲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婉儿凝视着这支来势汹汹的部队,知道抱罕即将面临建城以来最大的考验。

北魏军队的第一波攻势凶猛异常。他们的重型投石机将巨石砸向城墙,箭如飞蝗般密集。婉儿亲自指挥防御,命令弓箭手集中在城墙垛口射击,同时用浇了油的沸水泼向攀爬城墙的敌人。

邵晋率领敢死队在城下与敌军展开肉搏。刀光剑影中,他的身形矫健如豹,每一次挥刀都能带走一名敌军的生命。北魏军队付出了惨重代价,始终未能突破防线。

就在这时,一支援军突然出现在北魏军队的侧翼。为首的少年将军正是苻尚。他身着崭新的铠甲,骑在一匹枣红色战马上英姿勃发。

"报——苻尚将军率五千精兵前来增援!"传令兵的声音在城头上响起。婉儿看着这个十二岁的少年,不由得想起了他战死沙场的父亲苻登。少年虽然可爱,但眉宇间的刚毅却与苻登年轻时如出一辙。

"全军听我号令!"苻尚高举长枪,"为先帝报仇!"稚嫩却洪亮的声音激励着每一个将士。

傍晚时分,众人齐聚议事厅。灯火摇曳,映照着每个人疲惫却严肃的面孔。

"娘娘,我们是否该撤往安定?"邵晋皱眉道,"北魏大军尚未全部抵达,等他们合围我们就危险了。"

"但抱罕若是失守,安定就暴露在敌军锋芒之下。"钟辉分析道,"我们现在撤退,等于将整个战略纵深拱手让人。"

众人议论纷纷,意见难以统一。婉儿沉默片刻,转向钟辉:"你最擅长骑射,又是轻骑统领。带上二十名精锐,星夜赶往安定,请苻崇发兵救援。"

"末将遵命!"钟辉抱拳领命。他心中清楚,这将是一次极其危险的旅程。北魏的游骑已经在附近出没,要想穿过敌占区到达安定,几乎是九死一生的任务。

当夜,钟辉带领精选的轻骑兵悄悄出城。他们换上了北魏军队的装扮,趁着夜色掩护向安定方向疾驰。马蹄声被刻意压抑,只有偶尔的风声掠过高粱地。

婉儿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久久不曾移开视线。她知道,接下来的每一刻都将是最艰难的考验。

北魏的后续部队接连不断地抵达抱罕城外。与其他军队不同,这些生力军并未直接扑向城墙,而是分散到四周的关键路口和山谷间。婉儿很快就明白了他们的意图——这是要彻底切断抱罕与外界的所有联系。

"邵晋,带三千人跟我出城!"婉儿披挂上阵,"我们必须打破他们的包围圈,否则就会被困死在这里。"

黎明时分,婉儿率领突击队从东门杀出。晨雾中,北魏军队的身影若隐若现。婉儿挥刀砍翻冲在最前面的敌将,突击队紧随其后,势如破竹地杀开一条血路。

然而更多的北魏援军从两侧包抄而来。婉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部队被越推越远。她不得不下令撤退,留下数百具将士的尸体重重回城内。

北魏军队很快完成了合围。他们在城外围起了连绵的营帐,篝火映红了半个天空。拓跋跬的大帐就坐落在正南方,巨大的帅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婉儿夫人,我家大汗说了,只要你献城投降,既往不咎。"使者手持白幡来到城下,"何必再做困兽之斗?"

婉儿站在城楼上,冷冷地看着使者远去。她知道拓跋跬不会放过自己。自从苻登死后,她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拼命保护着仅存的这点基业。现在,她唯一的指望就是钟辉能成功求来援军。

但日子一天天过去,城中粮食越来越少。士兵们的脸色日渐憔悴,就连孩童的哭声也变得虚弱无力。婉儿把自己那份军粮匀给了伤病员,但她也知道,这样的救济维持不了多久。

二十个昼夜过去了,城中已经开始出现饿殍。每天早上,婉儿都要巡视一遍仓库,计算着剩下的粮食还能支撑几天。她派出去的信使再也没有回来,城外的北魏营地却纹丝不动。

这一晚,婉儿独自坐在烛光下。她取出一面铜镜,发现自己鬓边已经添了几缕白发。她记得钟辉离开时信誓旦旦的模样,但现在连一丝烽火讯号都没有。

窗外寒风呼啸,吹得烛火摇曳不定。婉儿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那里连一颗星星都看不见。她忽然明白了一个残酷的事实:没有人会来救他们了。

深夜,婉儿集结了所有还能战斗的女兵。月光下,她们的脸庞带着决绝的表情,腰间的弯刀泛着森森寒光。

"姐妹们,随我杀出一条血路!"婉儿一声令下,女兵们如同离弦之箭冲出城门。她们的身影敏捷如猫,每一个动作都凝聚着多年实战的经验。刀光闪过,敌人的头颅便已落地。

然而北魏的军队仿佛永远杀不完。每当一名敌兵倒下,就有十个新的补上来。他们用长矛刺穿女兵的铠甲,用绳索套住她们的脖子,更有甚者直接挥起狼牙棒砸碎她们的骨骼。

鲜血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妖艳。倒在地上的女兵们发出痛苦的呻吟,有些甚至被敌军活生生肢解。婉儿看到自己最亲密的战友一个个倒在眼前,每一个都是陪伴她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姐妹。

最终,她不得不带着剩余的将士退回城内。邵晋的左臂被长矛刺穿,赵瑛的铠甲上遍布裂痕,年轻的苻尚满脸血污,却依然倔强地握着长枪。

"我们都已经尽力了。"婉儿看着这些残存的勇士,声音哽咽,"我有一个办法,也许能让大家活下去。"

她转向苻尚:"从今以后,你要忘记自己的身份。改个名字,做个普通人活下去。"接着她又看向其他人,"我可以投降。拓跋跬想要的是我,只要我交出自己,他应该会放你们走。"

"不行!"邵晋第一个跳了起来,"娘娘怎能如此!"

赵瑛更是当场崩溃。这个在战场上从不流泪的硬汉,此刻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娘娘,您怎么能这样对我们?这些年,我们跟着您出生入死,您就是我们的天。现在您要抛下我们......"

"够了!"婉儿厉声打断她,"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好。留在这里是死路一条,与其大家一起死在这里,不如......"

"不!"赵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娘娘,奴婢求您了,千万别这样......"其他将士也都跪了下来。有人低声啜泣,有人捶胸顿足,更多的人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婉儿,眼中满是绝望和不舍。

年幼的苻尚站在角落里,泪流满面。他想起父亲战死时的情景,那时他还太小,什么都做不了。而现在,他宁愿战死,也不愿意看着这个庇护了自己的长辈去承受这样的屈辱。

第十八节 婉儿未路

正午的阳光刺目耀眼,北魏军队迈着整齐的步伐开入抱罕。他们的盔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战马昂首阔步,旗帜迎风招展。

婉儿被捆绑着坐在马上。粗糙的麻绳深深地勒进她的手腕,每移动一步都会带来剧痛。沿途的士兵和百姓们都无声地站立两旁,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城中的守军被集中到了西门外的空地上。他们被剥去了铠甲,缴了兵器,只能穿着单薄的衣服瑟瑟发抖。邵晋、苻尚、赵瑛等人被单独关在一处营帐中。

黄昏时分,婉儿被押送到太守府。大厅内灯火通明,拓跋跬端坐在主位上,目光灼灼地看着被押上来的俘虏。

"婉儿啊,一个女子能带兵坚守三月有余,实在难得。"拓跋跬放下手中的茶盏,语气平和。

"败军之将,不敢言勇。"婉儿抬起头,直视对方,"我只希望你能遵守承诺,善待城中军民。"

"这点你可以放心。我对无谓的杀戮并无兴趣。你们这些人马,正好可以补充我的军队。"拓跋跬顿了顿,"不过,十万大军久攻不下一座小城,损兵折将无数。我要是不处置你,如何安抚众将士之心?"

婉儿心头一颤。她知道这是对方在给自己台阶下,正要开口,忽听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只见一位身着紫袍的监军带着数十名将领跪倒在地。他们异口同声地说:"请大汗明鉴!此女狡猾阴险,害我军损失惨重。请将她处死以祭奠阵亡将士!"

婉儿闭上眼睛。她听见拓跋跬低声说道,"可惜了......"

婉儿知道,监军的话已经让事态脱离了掌控。那张充满期待的跪拜场面,分明是在逼迫拓跋跬表态。而作为一个统治者,他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表现出优柔寡断。

远处传来阵阵哭泣声,那是守军和百姓们得知审判结果后发出的悲鸣。婉儿感受着绳索的束缚,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失去孩子的雨夜。

婉儿被带到太守府西侧的一处精致院落。这里亭台楼阁俱全,假山流水错落有致。房间陈设考究,檀木家具散发著淡淡幽香,墙上悬挂着几幅山水画作。

一盏青铜羊形香炉袅袅升起檀香,屋中央摆放着一张雕花大床,床顶悬着粉色纱帐,床上铺着锦缎被褥。这哪里是什么牢房,分明是精心布置的闺房。

"婉儿夫人,请沐浴更衣。"两名女子走了进来。她们不是普通的狱卒,反倒像是伺候闺中小姐的丫鬟。一个捧着玉制浴盆,另一个手里拿着几件华贵的衣裙。

婉儿望着这一切,终于明白了拓跋跬的意思。七天之后的行刑由他亲自操刀,这句话本身就充满了暗示。她不禁想起那些传言:刽子手在行刑前享有待斩女犯的权力...

泪水不受控制地沿着脸颊滑落。她在心里默默说道:"陛下,臣妾对不起你..."

但她别无选择。苻尚还活着,邵晋和赵瑛等人也在他的掌握之中。她必须活着,至少要等到确保那些人平安才行。

两名女子一人拿来一块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婉儿的手腕,替她解开绳索。另一人则打开了一个檀木梳妆匣,里面装满了胭脂水粉。

"娘娘请随我们来沐浴吧。热水早已备好,香气氤氲中,婉儿看到了自己在水中的倒影。三十三年来,她从未想过会以这种方式结束人生。

浴桶里的花瓣随着水波荡漾,一如她此刻跌宕的心绪。她知道自己已经被推向了一个无法逃避的境地,正如当年在战场上的每一次冲锋陷阵,除了前进,别无选择。

浴后的更衣过程漫长而细致。两名女子的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就像在拆解一件精美的礼物包装。房间里只剩下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以及婉儿轻微的呼吸声。

粉色的纱帘被风吹起又落下,遮掩着床上的身影。这一晚注定漫长,而对于婉儿来说,一切才刚刚开始。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房门被缓缓推开。拓跋跬穿着一身镶金滚边的戎装走进来,他高大的身躯几乎填满了整个门口。他随手将门闩扣上,发出沉闷的咔嗒声。

床榻上的婉儿本能地蜷缩了一下身子。拓跋跬缓步走近,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床上,将她曲线毕露的身躯染上一层朦胧的银辉。

"果然不负盛名。"拓跋跬伸手抚过婉儿的脸颊,指尖划过她的锁骨,一路向下,"难怪苻登对你如此痴迷。"

婉儿紧咬着嘴唇,强迫自己不要颤抖。她能感觉到拓跋跬灼热的呼吸越来越近,那双眼睛里燃烧着贪婪的欲望。

拓跋睽三两下除去全身衣物,露出精壮的躯体。他的阳物已然勃起,狰狞的程度远超婉儿的想象。那根粗长的肉柱上盘踞着虬结的血管,顶端呈现出深紫色的光泽。

婉儿不由自主地别过头去。但拓跋跬不容许她躲避,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面对自己:"既然要做我的女人,就要学会服从。"

他的手指掐住婉儿的下巴:"这张小嘴倒是生得不错。"说着俯身凑近。

婉儿紧紧抿着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恨不得咬舌自尽,可是想到苻尚等人还在对方手中...

"伸出舌头。"拓跋跬的命令不容置疑。

婉儿闭上眼睛,在内心的煎熬中缓缓伸出舌尖。月光下,那点嫣红显得格外凄艳。

拓跋跬突然低头,一口含住了婉儿的樱唇。他贪婪地吮吸着,舌头霸道地侵入她的口腔,粗暴地纠缠着她的舌尖。婉儿皱紧眉头,双手无力地抵在他胸前。

窒息感令她奋力挣扎,好不容易挣开那一记深吻,喘息著。

"这就受不了?"拓跋跬冷笑一声,再次攫住她的唇。这一次他的力道更大,近乎蛮横地啃咬着那两片柔软。婉儿的眼泪不住滑落,双手徒劳地推拒着这个强壮的男人。

时间一点点流逝,婉儿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直到一刻钟后,她才找到机会摆脱这个令人窒息的吻。她不停地用手背擦拭着唇瓣,似乎想抹去方才发生的一切痕迹。

然而那些晶莹的津液早已渗透进了她的唇纹,无论怎么擦都无法消除。她的红唇被蹂躏得褪去了血色,显得苍白而脆弱。

拓跋跬的双手覆上了她的双峰。婉儿的胸部称不上丰满,却也有着恰到好处的弧度。他的掌心摩挲着那两粒樱红,感受着它们在自己手下逐渐挺立。

他满意地将两团软肉挤在一起,体会着手中的温热触感。随后他的手掌顺着重叠的曲线向下,掠过平坦的小腹,抚过修长的双腿,最后停留在浑圆的臀瓣上。

拓跋跬握住婉儿纤细的脚踝,将她的玉趾逐一含入口中吮吸。他的舌头细致地舔舐每一寸肌肤,像在品味世间最甘美的果实。

"放开..."婉儿试图抽回双脚,却被他钳制得死死的。她能感受到男人炽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足心,那种羞耻感令她浑身战栗。

拓跋跬再也忍不住了。他粗暴地分开婉儿的双腿,将其拉成笔直的一字。婉儿将脸扭向一侧,不愿让他看见自己此刻的表情。

但拓跋跬毫不怜惜。他扶着自己那根狰狞的阳具,对准婉儿的私密之处猛地捅了进去。毫无准备的婉儿瞬间弓起身子,死死咬住床单防止自己喊出声来。

拓跋跬看着婉儿痛苦的样子露出满意的笑容。他的胯部大力撞击着她的大腿根部,每一下都直捣深处,丝毫不顾及身下人儿的感受。

婉儿忍受着剧痛,不自觉地张开了嘴。这一幕落在拓跋跬眼中,顿时令他更加兴奋。他立即俯身,将自己的舌头探入她口中,肆意翻搅。

与此同时,他的腰部不断发力,每次都重重撞进最深处。婉儿的身体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不住颤抖,汗水沾湿了床单。

"不要...呜..."婉儿试图偏开头,却被拓跋跬追逐着继续深吻。他的唇舌流连于她的眼睛、鼻子、耳廓,每一处都不放过。她能清晰感受到他浓重的呼吸,以及唇齿间侵略性的温度。

拓跋跬的动作愈发狂野。他的阴茎在婉儿体内不断进出,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囊袋拍打在她的臀部发出啪啪声响。婉儿的双腿被他压得更开,以便他能够进入得更深。

突然间,拓跋跬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婉儿惊恐地感觉到他的阳具在自己体内剧烈跳动,随即一股滚烫的浊液喷涌而出。许久未亲近女色的拓跋跬,将积攒已久的精华尽数灌注进了她的子宫。

"不...求你..."婉儿终于抑制不住地尖叫出声。但拓跋跬并未就此放过她,反而保持着相连的姿态,继续压在她身上。他满意地感受着她身体的温热,任由自己的欲望仍留在她体内,时不时轻轻抽动几下。

婉儿瘫软在床上,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她能感觉到体内的灼热正在一点点变凉,可那人却迟迟不肯退出去。

婉儿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泪水还是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顺着脸颊滑落到枕头上去。她的嘴巴因为疼痛而微张,却又倔强地不肯发出一丝呻吟。

床榻剧烈地震动着,帷幔随之飘荡。婉儿的身体在一次次冲击中晃动,就像暴风雨中摇曳的小船。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通过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拓跋跬依旧压在婉儿身上,他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婉儿的脸颊,从额头到眼角,再到鼻尖和下巴,不留一处空白。婉儿的俏脸很快就被他的唾液浸湿,在烛光下反射出湿润的光泽。

她厌恶地闭上眼睛,却无法躲避那条舌头的侵扰。每一次触碰都令她战栗不已,却也只能被动承受。

拓跋跬翻身坐起,一只手仍不忘在婉儿光滑的身躯上游走。他低头看着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女将,轻声道:"你今年多大了?"

"三十三。"婉儿低声回答,声音里带着疲惫。

"巧了,朕也快四十岁了。"拓跋跬笑道,"那些十八九岁的丫头,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反倒是你这样的年纪,最懂人事,最知冷暖。"

婉儿没有说话。她盯着天花板,眼神空洞。

拓跋跬的手指划过她的锁骨:"你可知朕想说什么?"

"恕我愚钝。"

拓跋跬俯下身,呼吸拂过婉儿的耳畔,"只要你愿意做朕的妻子,不仅保你性命无忧,还能让你享有正室夫人的待遇。怎么样?"

婉儿猛地转过头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但她很快又垂下了眼睑,睫毛微微颤动着。

"考虑好了吗?"拓跋跬的手指玩弄着她的发丝,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

"我不答应。"婉儿紧闭双眼,头偏向一边,泪水从眼角滑落。

"何必如此执着?"拓跋跬的手指轻抚她的脸颊,"你说要救部下,我就给他们生路。你自己也能活得轻松些,何必要受那般苦楚?"

他继续劝说道:"你看羊献容,几次嫁人还不是过得很好?息妫夫人也是,虽然后人歌颂她的贞洁,但她不也接受了新的生活吗?"

"臣妾只愿效仿毛皇后,一生只侍一夫。"婉儿的声音坚定。

"呵,你说毛皇后?"拓跋跬冷笑,"人人都说她是贞烈女子,她对苻登确实贞烈,可谁知道她最后是怎么死的?苻登贪恋房事,日夜索取,毛皇后身子早被掏空了。她被苻登折腾死了。苻登哪里爱惜毛皇后了?如果毛皇后姿色少一两分还会得到专宠吗?"

婉儿闻言,眼泪流得更急。

"既然你不珍惜,那就别怪朕无情。到时候你的脑袋落地,也不会比别人好看多少。"

"臣妾早有觉悟。"婉儿睁开眼睛,直视拓跋跬,"今日之事,不过是让您发泄欲望。想要我的顺从,是不可能的。"

"即便朕能救你的部下?"

"我用自己换取他们活命,自然做不到食言而肥。您要如何处置我,我都认了。但让我真心跟随您,绝无可能。"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可动摇的决心。即使全身赤裸地躺在这个男人身下,她的眼神依然清澈如水,丝毫看不出方才激情的痕迹。

啪!拓跋跬扬手甩了婉儿一记响亮的耳光。她的脸颊立刻浮现出鲜红的掌印。

"贱人!"他又是一记耳光扇在另一边,"这就是你的态度?"

婉儿嘴角渗出血丝,却倔强地抬起头,怒视着面前的男人。她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剑,透着冰冷的恨意。

拓跋睽本想继续施虐,但当他对上婉儿的目光时,心中竟莫名一悸。这双眼睛太过明亮,仿佛能穿透人心。他恼羞成怒地扯过被子扔在她身上。

"穿上衣服。"他说完转身离去,重重摔上门。

接下来的日子,拓跋跬的暴戾愈发变本加厉。白天他要处理政务,夜晚就成了他发泄兽欲的时候。每次来访必定要在婉儿身上发泄三、四次才肯罢休。

有时他会强迫婉儿为自己口交。他的尺寸太大,每次深入都让婉儿喉咙发紧,几乎呕吐。到最后,白浊的液体总会呛得她连连咳嗽。

还有时他会让婉儿趴在床上,采用后入的姿势。他的手掌拍打着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声响。当他的阳具突破后庭时,婉儿痛得浑身发抖,却只能咬牙忍受。

拓跋跬似乎特别享受看到婉儿痛苦的表情。每当她因为疼痛而扭曲面容时,他便会更加卖力地抽送,直到将滚烫的精华全部注入她的体内。

每一天都是折磨。婉儿的身体早已布满青紫的淤痕和白色的斑渍。她的嘴唇因为频繁的强迫口交而红肿不堪,后庭更是疼痛难忍。

但即便如此,她的眼神始终不曾改变。那份倔强和憎恶,如同一把永不熄灭的火焰,在黑暗中熊熊燃烧。

第六天夜里,拓跋跬来到房中时。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粗暴地对待婉儿,而是轻轻揽住她的肩膀。

"朕已释放你的部下。"他低声说道。

婉儿愣住了。这几日的折磨让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最初的目的是什么。

"朕知道你恨我。"拓跋跬的手指轻轻抚过她脸上的瘀痕,"但朕舍不得伤害你。在朕这里,你会是皇后。苻登那里,你终究只是贵妃而已。"

他的语气里透着前所未有的温和,甚至带着几分恳求。这让婉儿感到不可思议。眼前这个男人,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此刻却对自己示弱。

拓跋跬继续说,"朕真的...很在意你。"

婉儿沉默良久才开口:"大汗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你言而有信,胸怀天下,这些都是苻登比不了的。只是...我的心已死,再也无法爱上任何人。"

拓跋跬的表情暗了下来。他的手指收紧,却还是克制住了没有发作。

"既然如此..."他解开了自己的衣带,"至少今晚,让朕好好疼你一次。"

这一次,他的动作确实温柔了许多。他的唇瓣轻轻掠过婉儿的脖颈,手指耐心地描绘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他不再像之前那样粗暴地侵占,而是细细品味着她的美好。

婉儿闭着眼睛,感受着这个男人温柔的爱抚。她知道这是最后的夜晚,也许是种报恩的心态,她第一次主动回应了他的吻。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两人交缠的身躯上。婉儿的呻吟不再是痛苦的压抑,而是带着一丝愉悦的轻哼。她的手臂环上拓跋跬的脖颈,双腿也缠绕在他的腰际。

这一刻,他们都明白这只是最后一次的慰藉。明天过后,一切都将结束。

两个人的唇始终紧密相贴。婉儿的舌头在拓跋跬口中温柔地舞动,迎合着他每一次的律动。她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指尖轻轻按摩着他的头皮。

拓跋跬沉醉在这温柔乡里。当他第一次释放时,婉儿依然不舍得松开这个吻。她能尝到他口中的酒香,还有某种属于他的独特味道。这份滋味让他很快又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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