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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巨人(下):第二幕 交锋,7

小说:进击的巨人(女斗版) 2025-09-02 08:13 5hhhhh 2070 ℃

第十三章 去留

三笠伏在马背上,马儿在狂奔,风把斗篷吹得呼呼作响,这噪音让她更加烦心。

自己到底在犹豫什么?明明早就发现艾伦的状态不对劲,如果艾伦就此离去……

她不敢往下想象。

三笠到处找不到艾伦,没有人在午后见过他。慌乱到极点的她却忽然意识到什么,匆忙赶去看守阿尼的地下室。不出所料那边也消失了踪影。守门的士兵表示他接班后没开过门,也就是说他们可能在中午的时候就溜走了。

“呼…呼……”

三笠不记得自己上次有这般无力感是什么时候,但身体的本能在驱使着她,尽最快速度整备好追了上去。

夜里的寒风格外刺人,但三笠策马疾驰着,几乎把行动完全交给自己的身体,灵魂放弃了思考,只有和少年的回忆在脑海中不断涌出。

为什么,艾伦总要离我远去呢?

“呼…呼……”

喷出的飞沫好像耗尽了身体的水分,三笠只觉得喉咙干燥难忍,舌头舔了舔失去知觉的嘴唇,发现已经干裂。她一夜没有合眼,被阿尼形容为“野兽一般的直觉”让她在没有光源的情况下勒马躲过所有障碍物,不眠不休地追赶那两人。

阿尼,我绝不会把艾伦让给你!

同一股风在呼啸,旅人的心情却大不相同。阿尼的侧脸靠在男孩背上,好像隔着衣服都能听到他的心跳,感受他的体温。马背上颠簸不止,两人的身体却因阿尼的双手始终箍在他腰间而紧贴。阿尼觉得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与心爱的男孩同骑一匹马的夜晚。

“你要带我去哪?”

他们在平原上跑了几小时,终于到达有砖房的城镇。趁着艾伦慢下来,风声不会吞没她的声音,阿尼试探着发问。

“对不起……不,我不需要道歉,你们这些杀人凶手,怎么利用都不为过。”

“要利用我吗?”

“不利用你的话,受害的就是希斯特莉亚了。你明白的吧,我只在意自己的同伴,才不会体谅你这样的敌人!”

他在逞强,但没有关系,因为他演技那么差,也还是可爱。

“我知道了,那就尽情利用我吧,只要我是对你有用的就好,只要我还能这么抱着你就好……”

艾伦沉默了,良久才回过头,脸上满是不忍:“阿尼……我需要你……”

“在玛丽亚之墙那天,我遇到了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吉克·耶格尔。”

原来他们是兄弟关系,阿尼心想。

“他体内流着王族的血,他说我的始祖巨人之力只有和王血之人凑到一起才能使用。他给我解释了艾尔迪亚与马莱,与世界的往事旧怨,于是我们决定想办法解决这个纷争。”

“但吉克的想法出乎我的意料,他打算消除艾尔迪亚人的生育能力,让巨人之力和艾尔迪亚人自然灭绝。在艾尔迪亚人和全世界的人民之间,他选择了人数更多的一方……可是我不这么想。”

“我们每个人生来都是自由的,我憎恨那些夺走他人自由的人,所以我不会接受他的计划。但无论我想做什么,发动始祖的能力都必须通过王室血统,而我知道的王血之人除了他之外就只有希斯特莉亚了,她经历了很多磨难才成为女王,我不想把她卷进来。”

“就在我考虑的时候,他告诉我只有始祖和王族变成的巨人接触才会开始刺激出始祖的回忆,主动进入被称为‘道路’的精神空间。我才想起来,在你变成女巨人和我战斗的时候,我们确实一接触就晕过去了,我看到好多不属于我的记忆画面,所以我猜测你也是王族之人。”

养父从未告诉阿尼她的亲生父母是什么人,如果他们有一方是王族,那代表着……

“我答应了他,条件是现场检验始祖之力,我要求用这股力量来解开你的硬质化。但应该是初次使用的缘故,力量没有完全发挥,我们只能算好时间,在几个月后的今天把解封的你带走。”

“比起活了十八年才第一次见到的哥哥,我还是更相信作为同伴一起训练了三年的你。阿尼,虽然可能为时已晚了,但我想了解你的过去,你的使命,然后,我希望你成为我的力量。”

这就是为什么他在阿尼解封后一直冷言相待,原来他想硬起心肠利用她,但最后还是在她面前袒露真心。

他连坏人都装不成,真是可爱。

那么,坏人只能由我来当了,我会为你扫清一切障碍,达成获得自由的愿望。但首先要解决的,就是那个碍事的黑发婊子。

三笠,我绝不会把艾伦让给你!

荒凉的村落里闯进来一人一马,三笠的眼睛已然干涩,强撑着寻找有人路过的踪迹。然而当她抬头的时候,全副武装的阿尼正站在不远处。

“艾伦呢?”三笠的声音沙哑得生锈的刀片在摩擦。

阿尼随意地用手指指后方,“我让他去找水源,然后穿了他的立体机动装置。”说着又丢过来一个水壶,“那当然是个借口,因为我猜到你要来了。喝点吧。”

三笠俯身捡起水壶,视线一刻不肯离开阿尼:“把艾伦……还给我!”

“他不是你的所有物,你没资格让我还给你。”阿尼启动了立体机动装置,“跟上来。”

“想跑吗?混蛋!”三笠紧跟着阿尼,这一天一夜未眠的焦躁顿时全部喷发,想在自己的面前抢走艾伦,这个贱人,她要用对面的惨状来缓解自己内心的不忿。

“如果你想让艾伦看到你被我杀掉的惨状,那就在这决死吧!”阿尼也早已无法忍耐了,这一年,她每回听到三笠的声音,听到那要和她决斗的邀请,明明想立即冲出来和三笠死斗一场,眼前却还是一片漆黑。这次是绝佳的机会,放心吧,不会有任何人能打扰我们。

是啊,来场真正的死战,了结这一切!

差不多了,阿尼看着四周幽静的树林,让那个婊子死在这里没人会知道。阿尼扭动细腰,支撑着有些疲惫的身体,转身挥刀。

“刺啦!”

阿尼的刀刃刚好撞上了三笠的刀锋,迸发的火花照亮了昏暗的四周,照耀出了二张愤恨的美丽脸庞。

一天一夜未眠的疲惫,整整一年昏沉的遗倦,都因为那即将和对方搏命的火花迸射而一扫而空。原本沉重的身体似乎被点燃了,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和对方决战!

相抵的刀刃没法在空中强行较劲,二张几乎贴合的面孔陡然变色,因为双方的右脚都踹到了对方的小腹。

二具躯体倒飞出去,又赶忙在空中调整着方向,钩索拉着大树,瓦斯全开喷薄,互相思念已久的躯体再度冲向对方,在空中相遇的短暂时间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铁器互相碰撞的声音惊扰着四散的飞鸟,偶尔断裂的铁片伴着二女的嘶吼插入雨后的沃土,刀劈刃斩之下还夹杂这拳打脚踹,在空中交锋如此之短的时间中尽全力给对方留下伤痕。

二人的刀刃还有最后一把,而瓦斯却支持不住了,然而早在空中厮杀得红了眼的两女根本没有在意这个,而再度碰撞的身体在空中忽然失去了方向。

坠落的躯体带起一片四散的落叶,断裂的纸条,飞溅的泥土和那不甘的怒吼。

“继续!”

与那次巨木森林的战斗不同,这次艾伦不会再过来,只有那个自己一定要杀掉的贱人站在自己面前!

二女翻身提刀,杀掉她!

刀锋再度扬起,地上的白刃战远比天空更加激烈,刀刃相抵的次数更多,精铁相撞的火花更亮,无休无止的斩击更密,贴身搏斗的情况更险。

三笠的衣袖被划开,阿尼的肩章被挑落,一缕黑发落下,一丝金发飞散,一束血滴溅落,一声嘶吼穿出。

刀刃在无数次斩击与碰撞中逐渐裂开缺口,一如二人不断厮杀的过程中给对方的身体留下鲜红的伤口。

“啪!”最后的刀也同归于尽。

三笠嘶吼着按住阿尼的肩膀,手中的断刀直直冲向阿尼纤细的脖颈。

阿尼不甘示弱地用手回扣,掌心的残刃飞快划向三笠裸露的咽喉。

已经拼杀到红了眼眶的两女似乎早就热血上头,就在今天,就现在,取下对方的性命!

二人的躯体瞬间拉进,泛着银光的刀刃似乎就要取下对面的首级,而双方挺动的双峰先一步遇上了阔别已久的仇敌。

自己的乳头居然在刚刚惨烈的战斗中勃起了吗?隔着布料的碰撞却已经给二人带来闪电般的快感,一年未企及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那一瞬间几乎要让双方软下身子,也一下激醒了双方失去理智的大脑。

就这么和对方同归于尽,真的好吗?自己还没有打碎这想抢走艾伦的贱人的臭脸,还没有挤爆那妄图占取自己力量的混蛋的奶子,还没有彻底肏烂这贱人和自己咬了三年的臭屄!

自己不能这么死,不能和这婊子同归于尽,自己还没有和艾伦度过余生,自己还要彻底凌辱这个荡妇!

千钧一发之际,原本的刀锋被一横,那断开的缺口戳到了对方的脖子,印出一道鲜明的红痕,几乎交叉在一起的躯体彼此颤抖着,死死瞪视的眼睛只能映射出对方的倒影。

“怕了?贱人!”

“是你怕了吧,婊子!”

“我是不想让你死的那么轻松!”

“我是要狠狠的羞辱你再杀掉你!”

二把断刀被甩到一旁。

“不变巨人吗?”三笠注视着仇敌,向前迈动一步。

“哼!变成巨人怎么能体会把你奶子捏爆的触感啊!”阿尼卸下立体机动装置,把手上的戒指一并落入土地。

“哈?我到是怕你变成巨人,死了没法感受把你肏烂的快感呢!”三笠同样卸下立体机动,连带一把雷枪一同落到一旁。

二人的丰乳从始至终没有分开,乳头隔着衣服较劲。

这个混蛋,被冰封了还能发育吗?

这个混蛋,这一年里面又大了吗?

一只野鸽飞过,好似开战的信号,三笠的拳头瞬间落到了阿尼的脸上,刚看到阿尼那张崩坏的脸,快感还没有涌上心头,眼前就是二只手指戳来!这贱人,用这种阴招!

阿尼顶着三笠的痛击戳向三笠的双眸,但她早就料到三笠会躲闪,乘这个瞬息,阿尼绞杀了上去!

二人瞬间落入了泛着沁香的泥土中,三笠扭动着想摆脱控制,而阿尼的双臂越锁越紧。

看着三笠那憋的通红的俏脸,阿尼简直要笑出声了,顶着对方对自己胸腹的猛击,就在这把你绞死!嗯?她的围巾?

阿尼撕扯着三笠心爱的围巾,彻底激怒了受困的野兽。

阿尼!三笠几乎气极!原本袭向腹部的拳头化作利爪,一下子捏住对方的乳房,另一只手直直扒向对方的裤子,先扯碎这讨厌的腰带,在捅烂她的逼!

三笠!阿尼感觉自己的腰带几乎要被扯碎了!这婊子!她手松开了三笠的围巾,反而捂住了三笠的嘴巴,扣着三笠的面庞,用尽全力要把三笠绞死!

三笠感受着对方不断收紧的臂膀,索性不扯对方的腰带了,隔着裤子直接狠狠扣着阿尼的下体!

“咳咳!”三笠面色赤红,呼吸非常困难,嘴巴几乎反出白沫,但仍然摧残着阿尼的胸穴。

“啊啊!”阿尼脸色发白,痛感不断传来,眼睛不由泄出泪滴,但仍然绞杀着三笠的脖颈。

快要,不能呼吸了!

真是,要痛死了!

几乎同时,三笠松开了手,阿尼撤去了臂,双双推开对方。

三笠艰难的恢复着呼吸,脸上已经被阿尼划出了不少血痕。

阿尼蜷缩着缓解痛楚,胸穴被三笠摧残的惨不忍睹。

居然敢这么扣我的脸?想让我窒息吗?是我要把你干到窒息!

居然敢这么捏我的胸?想扣我的穴吗?是我要把你扣到崩溃!

未竟的死斗在短暂的休息中再度开展,而双方却没有第一时间攻向对方,反而先脱下了衣服。二女的体温似乎都被脱下的衣物带走,她们手脚冰凉,血液狂涌上头,眼神游离在对手一件件遮掩落下之际暴露出来的身体曲线上,流口水,牙震颤,酥胸大开,椒乳立挺,肉蚌流白汤,淫穴现腥河,三笠和阿尼毫无顾忌地展示自己的身体,像是要印刻在宿敌视网膜上,让其临死前的不甘和嫉妒有具体的对象。随着两条内裤被摔在情敌脸上,这场惨烈的死斗开始向另一个方向偏移,一个更加淫荡,更加惨烈,更加漫长的方向发展。

二女赤裸的躯体时隔一年再度显露在对方面前。

阿尼呼吸急促,面色通红,凝视着性敌那诱人的躯体:“你无法体会被封锁一年的感觉吧?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渴望毁灭你的身体啊!假如我和你仅仅只是女斗场对垒的敌人,不,就算只是一起共事的新兵,我也会和你打得不可开交,斗得天翻地覆吧。因为你真的——”

“招人恨啊!”三笠打断了情敌,迈开腿冲上前去。

“婊子!别抢我的东西啊!”

“贱人,那本来就是我的!”

二具娇躯再度缠到一处。

阿尼刚刚被蹂躏过的乳房正面对上了三笠的丰满,胸膛软肉的刚刚被对方的手撕扯的疼痛不已,现在又对上了许久未见的对位死敌,丰乳之间的撕咬让阿尼有些狼狈,但她依然挺胸迎上了仇敌。

就想这么撞烂我的胸?真有本事你就来啊,看斗到最后谁的肉软下去?

这个贱人,真以为自己的那对烂肉比我大吗?我今天一定要扯下这坨赘肉,让你以后再挺着这碍眼的东西在艾伦眼前晃!这一年你怕不是天天挺着胸在艾伦旁边晃吧,看好了,今天我就彻底让你挺不起来!

三笠方才近乎窒息的红唇再度被阿尼封口,对方的软舌如纠缠不休的长蛇一般游了过来,仗着自己现在体力占优疯狂攻城掠地,三笠通红的小脸看出此时的窘迫,但她依旧和对方死死地交吻到了一处。

凭这就要吸干我的唇?到看看你做的到吗?看咬到最后谁把谁吻窒息!

这个婊子,还真觉得自己很擅长接吻啊,也太嚣张了吧!我今晚就要撕烂你这臭嘴,看你还怎么再说些奇怪的话蛊惑艾伦!这一年你天天都恨不得张嘴诱惑艾伦吧?放心,我今天就让你彻底闭嘴!

即使自己刚刚被对方那么摧残,明明知道对方是故意攻击自己的弱点,但也不可能退让一步,躲开对方的臭嘴?避开对面的烂逼?面对对面那个贱人的邀战,阔别已久的死敌怎么可能向对方低头?

一边挺着受伤的丰乳,和对方滑溜溜的肉挤成一团,一边撑着差点断气的润唇,与对面湿答答的舌绞做一块,伤口愈发明显,气息更显短浅,但仍然猛烈的和对方战在一块。

二女本来精神就极度紧绷,身体也疲惫不堪,刚刚经过几乎同归于尽的白刃战,又互相狠狠的凌虐了对方一番,现在只是硬挺着和对方死拼。缠绕的躯体很快坠落到地上。

嫩白的肢体坠入沃土之中,飞溅的泥浆点缀着这幅残酷的画卷。

三笠直接把阿尼按倒自己身下,抬胸朝下猛撞,提胯往下狠撞,不要再同往常一般来个一个晚上都难解难分的持久战,要在短时间彻底干翻对方!

阿尼陡然遭遇猛攻,胸穴的痛苦都在不断刺激着自己的神经。随着乳穴一次次的贴紧又分开,阿尼索性彻底将二人的身体按在一块,胸贴乳,穴肏逼,虽然对抗仍然激烈,但那般剧烈的刺激起码不至于打乱自己攻击的节奏。

阿尼的四肢和三笠缠绕到一处,手扣着手,臂贴着臂,健美的肌肉曲线相互贴合,如连绵的山峦般贴到一块。脚顶着脚,腿缠着腿,圆润的大腿如饥似渴地贴到一块,如互相绞杀的巨蟒般拉扯到一处。

三笠敏锐地发现战局似乎被阿尼那个贱人主导了,自己同她缠斗到一处,乳穴有如同之前一般缠缠绵绵地绞在一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决胜负,这和自己之前速战速决的想法背到而驰,而且,那个贱人的舌头绞得自己越来越难受了。

原本在阿尼身上猛攻的三笠被阿尼拖入了缠斗的沼泽,体力不占优的她反而不甘地送出了上位。

占据优势的阿尼忽然松开了自己的唇,大量的唾液随着重力坠下,直接打到了三笠喘息的脸上,粘腻的液体顺着脸颊的起伏四处流动,染过黑发少女的耳畔与鬓发。更是有些许液体滑入了三笠的口中,强烈的恶心感几乎让三笠要吐了出来,但一天一夜没补充什么食物的她只能干呕,伴随着体力的几乎耗尽、胸腹空气也几乎被抽干,她只能泛着泪花皱着脸不断的调整呼吸。

而此时的阿尼把嘴巴直接咬向三笠的右乳,而左手扯出三笠的左乳不断撕扯,右手直扣三笠的下体,誓要把刚刚对方对自己施加的摧残全部找回!

刚刚玩弄我搞的很开心吗!现在我咬烂你的烂肉,扣烂你的臭屄!

三笠不断的调整呼吸,即使面对这种处境也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这个贱人,这么想咬,那就让你贴上去咬个够!

三笠猛地提膝直袭阿尼的下体,那早就几乎被淫液充满的幽谷突然被异物袭击,一下子如泄洪般流着白浆。趁着阿尼泄力的一瞬,三笠直接把阿尼的俏脸按进了自己的双乳之间,三笠索性用手把自己乳房往中间挤,把那个贱人悲惨的嘶鸣彻底封存。

“呜呜--”阿尼感受着脸上那被液体清润的软肉,那柔腻的触感本应该让人欲仙欲死,但这时候却成了闷杀阿尼的利器。这婊子,比之前训练兵团时候,确实又大了!那丰厚的软肉已经可以彻底覆盖自己的口鼻。

足够优秀的弹性让三笠的丰胸如同完美覆盖在阿尼脸上的面团一般,把阿尼立体的五官盖了个彻底,瞬间三笠就逆转了局势,金发少女此刻也要感受窒息的感觉。

既然你想用着烂肉当武器,就别怪我彻底毁了它了!阿尼勉强张开嘴死死咬住三笠胸膛的一块,发了疯般的吮吸撕咬,一只手也是对着那隆起的山峰不停进攻。起码在自己窒息的前一刻,你这对烂肉会先一步废掉!

战场风云变幻,但到了最后也只剩刺刀见红这一条路!

纠缠恶战的同时,双方都没有忘记对对方最娇嫩也是自己最痛恨的阴户的照顾。三笠不时的踢打,阿尼偶尔的痛殴,难以预测的汹涌攻击重创着双方的身体和精神。双方各自抓着对方暴露的弱点,如同刚才一般拼命地对攻着。

这场景和以往三年二人的决斗不同,训练兵团的她们都有十足的傲气,是互殴就一拳一拳的打到一个人趴下,是胸对胸就死磕对顶到一方彻底软下去,是屄干屄就互撞到一边泄个完全,总之,将对将,王对王,二人几乎不用那些额外的手段,而现在,二人脑子里面只有战胜对手一件事,为了赢手段尽出,但似乎结局没什么变化,最后的结果依然是在彼此的极限上互相徘徊,如同独木桥上搏命的二个人,谁在下一刻被推下水都不奇怪。

但更多的情况,是先一步落下去的那个人,死都会带着另一个人一道共赴黄泉,再说了,她们之间,一同落水的次数简直数不胜数。

“啊啊啊——”二女的下体同时泄洪,纠缠的躯体再度分开。

现在是三笠捂着自己泛着血色的胸部,阿尼抚着喉咙感受着失而复得的呼吸。

即使不想承认,但对方确实能把自己逼到绝境,但二人也从未想过,自己在如此势均力敌的战斗中被对方击碎的可能性。

未分胜负,太熟悉了,路只有一条,就是继续战斗!

“现在,扯平了……”

“和以前,一样……”

二人都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熟悉的死磕即将到来,死斗不退的角斗士,必然有一人会这片血腥战场上被卸下首级!

三笠摸索着爬起,视线正和跪坐着喘气的阿尼对上。两女各自伸手揪住对方的头发,阿尼把三笠的头发抓成一团薅在头顶上,三笠则把手探到阿尼后脑,向后拉扯那披下的散发。

“仔细一看,你的脸像刚被巨人踩过碾过一样扁平,难道是我睡着之后巨人化干的?”

“彼此彼此,你的五官像拿来做劈砍练习的皮垫一样破碎,不说话我都区分不出来。”

“是吗,不如把刀捡起来再斗两个回合?看看谁才是垫子…嗯…啊~…贱人……”

“用什么斗我都奉陪到底,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做个了…断…啊~…婊子……”

两只手不知何时顶靠在情敌胯间,手指已经深入性敌穴中。

两女平复着因对手偷袭而混乱的呼吸,把注意力集中在对眼前淫屄的报复上。

“啊~~……”

三笠挖出阿尼的爱液,阿尼抠出三笠的淫汁,穴中空腔水声漫漫,咕咚咕咚地和林间回荡的娇哼呻吟合奏出浪荡的乐曲。曾几何时她们厌恶情敌受快感所驱情难自禁的淫声,厌恶情敌被快感所染失控崩坏的表情。但此刻的阿尼和三笠都想把这些从对方滚烫的身体里榨取出来,让这片森林的所有生灵见证那个骚货在性斗中被性敌奸淫到矜持尽失的模样。

不,不,只是她们自己想看而已。

不要停下,贱人,继续拿彼此的身体赌斗啊,再给我更多欢愉啊啊啊啊啊!!!

随着抽插的力度速度倍增,两女不得不昂起头颅,身体随对手的动作起起伏伏,但仍然斜眼对视着,扬起的嘴角流出白沫,这似乎就是两女状态的客观写照,蹂躏着对方,也折磨着自己。

在两女自己看来却不是这样,这笑容是怎么回事?你还有余裕吗?笑吧,之后你就笑不出来了!

一根手指,再来一根手指!四根手指拢成锥状插进屄里,手掌按在阴阜表面,把阴毛摩擦得沙沙作响。肉唇间的软肉已不能满足彼此,被淫汁浸湿的手往蜜壶深处探去,与阴蒂接触的一瞬间快感填满空虚已久的内心,让两女条件反射般夹紧大腿和中间那只手,那样的堵截下冒热气的白浆仍然不断从各个细小缝隙间泄漏,如风中麦穗般抖个不停的两女终于在一波波连绵不断的冲击下缴械,尖叫着一起喷出成股的爱液。

“噢噢噢噢噢噢!!!~~”

欲火无法在一场高潮下宣泄完,站不住的两女相拥倒地,把沾满淫水的手强硬塞在情敌的嘴中。

“尝尝…你自己的……”

不甚清晰的发言被打断,三笠和阿尼迫不及待舔舐起那根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粘稠的液状精华从对方指上搜刮下来,含在嘴里。两女又把对方的手拔出来,发现红唇和玉手间还连着一根银色丝线,看起来难舍难分,简直淫荡。

还没完呢,婊子,见识下更淫贱,更浪荡的。

阿尼红唇微张,探出的香舌中间凹陷下去,上面蓄着的,正是方才从三笠手指上抢夺来的属于阿尼自己的一团淫液;三笠的眼神同样迷离,像蛇信子般滑出来的红舌上也兜着一滩她自己的淫水。

她们都没吞下去,想法自然是相通的:喂给情敌,让她一滴不漏地喝下去,把这份屈辱,变为对方的。

“啪!”

她们的身体比想象中还要同步,与在嘴唇互碰的同时那两对仍在成长的硕峰也在相撞,香舌的猛烈纠缠下气息逐渐紊乱,自然带动胸腔起伏不断,让那红得发黑的乳头狠命摩擦。双重刺激下两女紧闭的眼皮底下翻起白眼,无意识中与在自己怀中挣扎的娇躯越缠越紧,双手揽住情敌那光滑的后背,紧贴的四瓣嘴唇已找不到半个缺口,其中津液与淫水混合着互相传递,燥热在体表传导,无上的快感则随着额头的阵阵酥麻在神识间交媾!

“唔唔唔唔!!~”

阿尼和三笠短时间内两次高潮,自阴户疾射的淫液几乎要掏空她们的身子,上身的乳喷同样沥干她们的精神。两女并排躺在半湿的草地上,一时间决斗场上只剩沉重的呼吸声。

三笠眼睛快睁不开了,阿尼快喘不过气来了,但谁也没有向宿敌示弱的打算。这场决斗总归会出现一个败者,她们只是从笃信不是自己到祈祷不是自己。要做的事情还是没有变的:把那个婊子踩在脚下凌辱,让她羞愤至死!

三笠和阿尼朝不同方向翻身弹起,一只膝盖屈着跪下,赤足的脚趾抓地,足跟竖起,受力的足底通红。蓄满力气的两女同时发难,再往对手扑去!

拳臂互搏,腿脚相击,裸身的女孩在无人的森林里展开肉搏。只是作为久经训练的战士和士兵,这场架却打得太甚光彩:毫无章法的互殴之后是贴身的撕扯,对手身上的毛发,还算完好的皮肤,都被指节揪起扭着;指甲缝里还混着泥土,却也毫不留情地在肌肤上划出道道血痕;下面的互虐更是残忍,膝顶,脚踢,无所不用其极地伤害着对方脆弱的下体。

肉搏很快从站立转为地面,无论使出怎样的技巧都会被最熟悉的对手化解,于是两女不断变换着姿势纠缠锁绞翻滚,嘴里嗬嗬喘着粗气,肌肉相撞的啪啪声,筋骨受迫的咔咔声,代替了两女之间本应用语言表达的挑衅与威慑。

阿尼抱住三笠一只手,赤脚在三笠露怯的眼神里不断碾压她的双乳,让整团乳肉磨损变糙,光滑不再。三笠死咬嘴唇也禁不住泪,只好任由一滴滴委屈打湿她的脸庞,随后拼命猛砸阿尼那近在咫尺的下阴,让眼泪又来到阿尼脸上……

——

三笠仰面躺着从背后锁住阿尼,裸足当着阿尼惊恐的视线抬起又踩下,践踏着阿尼的阴阜,直到那阴唇红肿滴血也不放过。阿尼嚎哭到口吐白沫,但一找到机会就抬身肘击三笠的脸颊,趁那桎梏松懈勾起后脚跟,狠命踹在三笠的小穴上,于是又轮到三笠放声哭叫,近乎失神……

——

我赢了。

我的双脚优雅地锁在一起,被困在我大腿之间的,无疑是三笠·阿克曼的头和她那张让我憎恨的脸。她的表情会随着我往大腿施力逐渐崩溃,白眼吊起,舌头翻出,从脸上各个孔洞渗出血液,然后毫无尊严地被我绞死。这样的事情光是想想就能让我高潮,干脆现在就开始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回到艾伦身边了!只是……

我赢了。

我的双脚成为杀人工具,对象自然是头被埋在我大腿之间的阿尼·雷恩哈特。我发自真心想让她死,她的表情会在我大腿发力的一瞬间僵硬,慢慢失去自控能力,涕泪横流,即使拼命张嘴也无法呼吸,最后屈辱至极地窒息而死。只要是为了艾伦,这种事情我也干得出来,如果要杀的是这个女人,那更是合我心意!只是……

我也输了,我的喉咙也陷在她强而有力的大腿里,。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的动作不能再快一秒,在她把我缠住之前先把她锁死?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

绝望的翻滚大战在两个连痛快哭一场都做不到的女孩之间爆发,她们一开始还试图抢夺上位证明自己的压制,然而在数次攻防转换后连那一点尊严都搏不到的她们开始把注意力放在如何更好折磨彼此上,不停的翻滚中想让性敌难受到哭嚎,窒息到高潮。

然而事与愿违,这场疯狂的互绞大战结果仍是平局,两女松开腿痛哭着把一股股花白的淫液射到情敌脸上,越过彼此身子再度对视时只能在对手的眼睛里看见一张脏兮兮的脸,怕是艾伦来了都认不出。

都怪你!

那双笔挺细致的腿脚,让我吃了那么多苦头。我想要彻底的报复,还有什么比在正面对决中得胜更解气的呢?

我的腿,一定比你的腿更有力,我的脚,一定比你的脚更灵巧。

也更美!

两女用眼神互相恫吓叫嚣,又各自抬起脚。

来啊,斗个你死我活!

“啪!”

红润的裸足互相踩着,脚底随发力逐渐贴合,酥麻与瘙痒的感觉从足底直灌到头顶,就像有无数根羽毛在肌肤上轻挠,让两女舒服地闭上双眼,整个身子后仰,简直就要长叹一声舒服。

醒醒!这可不是互相按摩,而是性斗!

两女忽地睁开双眼,空着的另一只脚飞快蹬起,眨眼间就直逼对手面门——

“啪!”

她们怎么忘了,眼前之人和自己纠缠三年,反应速度和自己完全同步,偷袭几乎不可能奏效。三笠和阿尼一只手握着对方白玉般的脚踝,另一只手则按上了足底,手指沿硬实的足跟往上摸到柔软的脚心,指腹画圈刮蹭着,指甲一路划到圆润细腻的脚趾缝间,过程中眼神毫不保留地把狂热倾泻给对手,以镜像的姿势互相叫嚣的两女终于要忍不住了。

“咔吧!”

“呃呃啊啊啊啊唔唔唔!!~”

两女揉捏着性敌脚趾,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拧,筋肉形变的声音旋即带出她们各自的尖叫声。可这对情敌对彼此怎会一击罢休?下一个瞬间原本对踩的裸脚如白蛇窜起,游移着直插进性敌嘴里!

待到阿尼和三笠反应过来自己和对手采取一样行动的时候,身体已经下意识开始互相伤害:赤足使劲往那张小嘴里钻,脚趾大开着扫荡对手口腔的肉壁,又残忍踩住那试图自卫的软舌,夹到脚趾间搓弄,拼命蹂躏着空间内一切带有情敌味道的东西——

就像在为接下来的足交之战预热一样。

这对曾夜夜酣战的宿敌自然看出这是对方的挑衅,但她们没有示弱的意思,反而饶有兴致接下了这挑战。

尖牙刺穿足上冷白肌肤,利齿咬破皮下带血脂层,两女含住性敌的玉足,红舌在脚趾缝间跃迁,尽力舔遍每一处骨节,润滑每一寸皮肉。死敌的一只赤脚被送进嘴里浸湿,另一只则被自己按在乳上厮磨。余下的一只手把金发梳到脑后,空闲的一只手撩开黑发的前荫。

还不够,婊子,你我适合一些更激烈的决斗,准备好了吗?

对手的玉足从自己嘴里被抽出,挣开双唇禁锢之时被空气挤压出“啵”的声响,那只骨肉分布有致的裸脚还勾着脚趾在自己唇上蹭了一下,防止拉出涎液。

诱惑至极,也让两女无比火大,因为她们不约而同地幻视对面的贱人在艾伦面前露出这副骚样子的场景,如果亲眼见到,她们无法想象自己会怎样把对方撕碎。

好在,今天一切都将结束,艾伦再也不用见到你的脸了。

“啪!”

两女脸色一变,带风的一脚自上往下须臾间踩在性敌穴上,肉唇颤乱着挤出白浆,溅到白里透红的脚底上。

这就喷了?阿尼朝三笠露出极尽嘲讽的笑容,旋即脚掌游走,把那带着体温的滚烫淫水均匀抹到三笠的阴阜上,三笠只觉下体燥热,宛若一个塞满柴火的炉子,熊熊燃起。

这就射了?三笠冷哼,灵巧的脚趾三两下把阿尼层层阴唇扒开,又绕着圈把沾上的爱液涂到翻开的外阴,阿尼顿觉淫穴冰凉,犹如寒风灌入破漏失修的木屋里,瑟瑟发抖。

是时候开始正戏了,两女用眼神交流着,同时抬起那只蹂躏对手下阴的脚,然后狠狠踏下去。

“噢噢噢噢!!~”

落感软弹,但她们可不会怜惜情敌,加重力度一下下践踏着,就像在羞辱对方的灵魂!

实际上也是如此,两女眼眶中蓄满泪水,痛感与快感一同沿神经爆炸般扩散,让她们的身体敏感非常,对手的每一击都会使之震颤。即便阿尼和三笠再不情愿沦为对手的玩物,高涨的情欲也诚实地被身体反映出来,她们只能怀抱着对手受伤的那只裸足,祈祷自己熬过这场折磨——

等等?

三笠和阿尼的眼里同时亮起一线光,猛地抬起自己乳沟之间形体均匀的玉足。

胜败关键在这里吗?

方才是性敌强行把裸脚捅进嘴里,然而这回却是两女主动用嘴包含那只赤足的前端,香舌翻飞,舔遍每个角落,眼睛不断偷瞄对手,不放过一丝表情崩溃的前兆。

有什么弱点会刺激到她,自己只需要找出来,就能赢!

对战胜宿敌的渴望让两位女斗士舍弃所有矜持,表情动作愈发疯狂淫乱起来,吮吸足趾,舔舐趾缝,蛰刺足心——

啊,快感卷上来了,但对手的表情,有了一丝松动吗?

足心软肉在之后被两女猛攻,欣赏性敌凌乱姿态的同时自己也面临着快感灌顶的剧烈刺激。

“唔姆…嗯…嗯……”

管不了那么多了!你给我先高潮啊!

下面战场仍然招招见红,但光是碾踩再怎么狠厉刺激的也是外阴,要让她高潮,果然还是得捅进去,真是个淫荡的婊子啊!

来吧,用足斗到极限!看看是你的脚法还是我的足功在性交中更强!

“噗!”

两只玉足同时插进性敌的淫屄中,那瞬间在空中飘扬的金发与黑发都一滞,蓝眸与黑瞳失神片刻,然而没有致使一方倒下的攻击只会在之后引起更猛烈的报复。

“啪…啪啪…啪啪啪…”

赤脚在小穴中进进出出,连番乱搅;勃起的阴蒂自然被熟悉的对手夹住,不停套弄搓揉。咕咚咕咚的水声慢慢被肉体撞击声掩盖,透明淫汁也被蛮横捅入的裸足挤出体外,自肉唇缝间缓缓淌下。

白热化的足斗随着互攻之下表情放荡的两女一下一下无意识的摇头中迎来终幕——

赤足从身体里被拔出,带起的阴精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弧线,两具娇躯向后仰倒,同时的落地再一次诉说着谁也不愿面对的平局。然而这场盛大的潮喷才刚刚开始。

“啊啊啊啊啊啊!!!~~”

震耳欲聋的淫叫响彻树林,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冲刷着两女的神识,让身体连续地高潮,她们不住挺腰喷射,一滩滩爱液尽数落在彼此身上,给双方带来淫靡无比的洗礼。

暖阳洒在体表半凝固的淫液上,像给两女镀上一层闪亮的膜,又像一个虚幻的冠状光环,只有赢家能得到成真的加冕,输家只能目睹一切化作泡影。

“还要休息吗?”三笠的声音哭腔明显。

“不…继续吧。”阿尼的话更是被哽咽打断。

泪水不是因为受伤的生理反应,而是源于难以抑制的屈辱和羞愤。但几近崩溃的两女还是选择朝命定的对手爬去,给彼此的这场泥泞决战一个不可能让双方都满意的结果。

“呜——嘶——哈哈——”

躯体贴合缠绕,白嫩的肌肤犹如无暇的画布,双方早就用手,用脚为对方画上了带血的残梅,黛青的山峦;沃土也凑了把热闹,染出褐色的土壤,夹杂嫩黄的小草;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比画布更白更浑的浓重的上浆,那厚重的白浆一层一层的铺展到着画卷上,被二人不知疲倦的添加,一层干了,那就再覆盖一层,一层凉了,就重新抹上一层滚烫的。

那些花儿啊,草儿啊似乎都被春雨清润,散发出一种缠绵的味道,为这幅唯美的画卷添上不一样的味道。

可这不是美好的画卷,而是残酷的厮杀!

残破的躯体撕扯到一处,那点点残梅是被撕开的血痕,那叠叠青山是被打肿的淤青,那层层的上浆是淫荡的体液,唯有那染上软泥和贴住的小草,是切切实实存在的,也只有大地如此近距离的感受到了,这是如此不甘的厮杀啊!

二位角斗场上的女战神愈发的不像战士了,伤痕累累的身体绞在一处,没有了之前挥拳互殴的直来直往,反而是互相揪起了对方凌乱的头发;也没有了之前踢击的阴狠毒辣,只余下了如无力又倔强的互相压制的大腿。

干净利落的动作不见了,但置人于死地的心一点没变,迅猛有力的打击难来了,但死不认输的意志可从未消散。

于是战士的战斗不像战士,但女人的战争越发像女人,坚强的战士不见了,二个不服的女人还在,于是她们揪着对方的头发,压着对方的大腿,顶着自己的胸做锤,挺着自己的蒂做枪,谁也想不到三笠和阿尼的泪痕会染满面容,但谁都相信这一对美人即使哭了也会和对方战到底,更何况,她们面对的,是自己绝对不能输的宿敌!

金发黑发四散在地上,咿呀的吼叫似乎难以听明,头皮的撕裂感带来的疼痛还不够,仅仅是这样对这个婊子也太轻松了!

那就,那就,为你那肮脏的森林除除草吧!

三笠出手抓住那金色的毛发,灵活的手指绕动一圈 把那扭曲的讨厌的阴毛缠在手指上,再猛地向上提起,有些杂草顽固不化,有些废草连根铲出,随着三笠扬起的手还有阿尼的惨叫,也有自己的悲鸣。

阿尼高举着从三笠下体拔擢的战利品,连带对方的痛苦与嘶吼一并收下,那黑色的卷毛还带着点点白浆,既淫荡又恶心!真是和你这个不要脸的黑发婊子是绝配啊!

尝尝吧!阿尼把战利品塞进三笠嘴里,自己也被强迫灌进了自己的阴毛。

扭曲的触感惹得人烦闷,干涩的味道搞的人恶心,强烈的屈辱更是不能接受。捏着彼此阴毛的拳化做了掌,狠狠拍在了对方的脸上。

口中的血滴伴着金或黑的卷毛一同飞散,粘着残留毛发的嘴撕咬到一处,口中含着那恶心的蜷缩的毛发,舌头感受着那坚硬的异物,彼此推挤着软舌,伴着自己的唾液将这浊物推到对方的喉中。

一只手撕扯着对方上面的头发,一只手拔扯着对方下体的杂草,剧烈的痛楚让二人弓起了身子,缠绕着翻滚着。

一路滚过的草地占满了二人的毛发,直到二人的翻滚被一颗大树挡下。

分散飞落的叶子伴着不断掉落的毛发一同在风中舞动,彼此交咬的嘴巴封住了对方的惨叫,直到那茂密是森林化作稀疏的杂草,最后几乎变成光秃秃的洼地。

混蛋!三笠感受着红肿的下体,那般麻木的感觉简直让她怀疑自己的穴还在吗?对方不知道泄出了多少淫液,居然还在勉强和自己对顶!

别想赢,别想抢走艾伦!我要彻底毁了你!

三笠摸到了手边的掉落的树枝。

婊子!阿尼流着泪,下体流着水,浸润的软肉肿得几乎迈不开腿了,那个婊子明明下面都要被干烂了,怎么能还在这硬撑!

我会赢,艾伦一定会和我走!给我彻底去死啊!

阿尼握紧了身旁残破的枝丫。

二对长短粗细相似的树枝被二人同时举起,又瞬间的凝滞,二双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对方,似乎再向对面做着最后的威胁,而那颤抖的手也彰显着双方的慌乱。

跨过这一步,就是真的不死不休了,怎么办,要做吗?

她想彻底毁了我,以为能把我吓逃跑,呵,我会让她为挑战我后悔!

“你有胆量就来啊!”

她还在挑衅,以为我不敢跟她拼命吗,哼,明明是我要彻底毁了她!

“你以为我会怕吗!”

为什么还在这啊!你有多碍眼啊!去死啊!

“我要…带走艾伦!”

“我要…留下艾伦!”

三笠的手决绝地向下伸:“艾伦是我的青梅竹马,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阿尼的手坚定地往前捅:“艾伦是我的救世同伴,也是我获得救赎的希望!”

异物突入阴道,树枝不甚平滑的表面摩擦着肉壁,随后方两只紧握的纤手粗鲁地推进。

那粗糙的触感带着点点泥土和雨滴的滑腻一同侵入自己的领地,与以往手指入侵的感觉完全不同,两女各自强忍眼泪,树枝每深入一寸都把腿夹得更紧,想阻止那硬物的进攻,可再怎么用力收紧也无济于事。夹紧的阴户被强行打开,紧缩的阴壁被强行扩张,连同二女上面的嘴巴一同被拓开发出惨叫,下面的淫穴逐渐开始吞入着异物,为了不让着东西继续入侵只能更加拼命的死死夹住这混蛋东西。但双方越是紧缩门户,越是要将自己手中的长枪捅穿对面的防线,越是要让自己去毁掉对方守护的一切!

另一只手借宿敌的肩膀攀扶,缘是打颤的双腿早已承受不住各自的体重,但二女依旧咬牙坚持,即使身躯快要崩溃,即使自己会可能被那个婊子捅穿,自己也要先一步战胜对方,手上的力气越发增大,树枝带着双方的怒火与妒意逐渐深入。

密林中万籁俱寂,好像整个世界都在等待这场决绝淫斗的结局,而位于中心的两位女斗士,已经无法回头,也不想回头,如此情况只能选择把对手一同拖入地狱。

随着代替长剑的树枝越捅越深,两女表情也越发显得崩坏,豆大的泪珠挂在眼角,更多的亮莹平铺在晶状体之上一颤一颤;鼻翼耸动着,嘴角歪斜着,似乎随时都会发出一声惨叫向对手求饶——

但她们都没有。

她们所做的只是继续把手中的利剑深入对方的身体,下面的淫穴似乎已经熟悉了异物的入侵,即使紧紧咬住那东西也无济于事了,那玩意不断入侵,不断深入,早就饱受摧残的肉壁被摩擦的更加敏感,那树枝远比二人的手指来的坚硬和莽撞,撞上了自己阴户的软肉也不会扣挠抓弄,只会一个劲地向前顶,只会一个劲地前进。二女都探索到了合适的方向,树枝插入的进度越发快了,阴穴中的嫩肉被这木头上隆起的疙疙瘩瘩磕的疼痛不已,但还是在尽全力收紧做着徒劳的抵抗,这般反而让二者的接触更为紧密,带来更为激烈的刺激、快感与痛恶。

鏖战至此,那左突右撞的树枝已经触及她们理智的临界点,两女同时察觉到树枝遇到阻拦的屏障,那是自己的手指从未到达过的要害,也是象征女人贞洁的宝藏。

这个地方,本来是应该,本来是应该由艾伦——

但你个婊子,居然!

不,应该是果然啊——

我们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我就应该彻底毁了你啊!

两女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角度,眼都不眨死盯着情敌,生怕错过收割那绝望神情的瞬间。

是你逼我的。

是你非要和我抢。

是你。

都是你的错。

“我不会把…艾伦…让给你……”三笠和阿尼断断续续说着同一句话。

“因为我…我爱他…我比你更爱…不,你闭嘴,闭嘴啊!我才是…才是最爱他的人啊啊啊啊啊!!!~~”

三笠和阿尼嘶吼着,拼命的将自己深藏的感情在情敌面前喷泄而出,自己对艾伦的爱连带对对方的恨都被附在了那深入的利剑之上!捅下去!异物彻底贯穿到花心,把紧缩的阴壁彻底打通,把抵抗的阴蒂彻底打偏,把那层女人最珍贵的薄膜彻底击穿!

自然之物却被添上女人的恨意,带着如此嫉恨的怒火成为摧残另一个女人的武器,粗糙的木皮在软肉中颤抖地搅动着,连带那熟悉的白色淫浆,还带出了几滴血花。

尖叫到失声,穿捅到出血,女人最宝贵的东西被另一个女人毁掉,命运女神手中代表两条生命的细绳缠到一起,打成死结。

两女颓然倒下,血红的玉珠混入透亮的琼浆,浸染整片大地,一同流逝的还有三笠和阿尼为心爱之人死守的贞洁,而那也曾在训练兵时期无数次阻止她们和对方死斗到底。

你这个混蛋,居然,居然真的敢!

泪花喷涌而出,那美丽的面孔早就污垢不堪,此时又被不断散落的泪水再度润湿,一些污泥随着泪水的滑落一并清除,露出那原本清丽的面庞,却显得更让人心疼。

但对面的婊子不会,自己更不会!

手中的树枝后拔,带出一道白带红的浊液,又猛地发力,阴户被第二次狠狠冲击,惨痛的嘶吼再度扬起。

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

“艾伦是我的!”

三笠狠狠贯穿阿尼。

“艾伦是我的!”

阿尼疯狂捅刺三笠。

“艾伦——”

下体大量的白浆爆射而出,连带最后的血液一同射了个干净,握着树枝的手无力的垂下。平局的绝望感再度袭来,好似要把二人溺死在这片绝望的海洋里。

地上的杂草被这份绝望压弯了腰,天上的云团为这股哀痛黑起了脸。作为主人公的阿尼和三笠,因那钻心的疼痛连身子都直不起来,正像个两个被抢走洋娃娃的小女孩一样啼哭不止,呜呜的哭声传到宿敌耳里,却又是另一种意味。

她也被我毁掉了,真好。

输了,也赢了,哭够了,两女抬起头,迎着对手红肿的双眼,共同作出一个决定——把心中代表理智那根弦,彻底剪断。

两女同时交换了一巴掌,红肿的脸庞再度扬起,晶莹的泪花再度飞溅。

仿佛发出了决战的信号,三笠和阿尼死死盯着对方。

来吧!

无需言语交流,她们一起用手扒开自己大腿,位于正中的是染红的阴唇,一张一合像是因嗜血而兴奋。

来吧,我没有体力了,你也一样,这就是我们的最后一场。

来吧,让我把你的血榨干吸到穴里,当作将我破处的补偿。

手撑地,腰臀发力,大腿抬跨过性敌的大腿,两口张牙舞爪的淫穴向彼此叫嚣着越来越近。

“嘶……哈……”

两张肉蚌短兵相接,敏感到极点的两女立时吸了口凉气,阴唇互咬着蠕动,受创严重的嫩肉彼此贴合,像恋人般厮磨着共登极乐——

不,不该是这样的,你我间的性斗,应该是以厌绝为底,以苦痛为料,在肉体的彼此绞缠和灵魂的相互屠戮中发酵,酿造,然后以仇恨为滤蒸馏出的醇香美酒,封存起来让赢家在多年后还能细细品味。

可是现在,这么轻,这么柔,是在看不起我吗?!

两女同时捞起性敌一条大腿,紧紧抱在怀里,肉感恰到好处的臀向后翘起,扯开的阴唇还在滴落一星半点的透明淫水,那对于欲火和怒火双双上头的她们来说,还远远不够。

“啪!”

淫穴缓慢又坚定地对撞,让体力已然见底的两女一阵晕眩,拿受伤之处与别人死磕,只有失去理智的人才会如此行事。

恰好,这里就有两头不顾一切的雌兽。

“啪…啪啪!!”

阴户再度相撞,发出沉闷的声音,三笠和阿尼继续榨取自己的体力,加快节奏与情敌互攻,誓要在各自最脆弱的地方分出个胜负。肉唇不分彼此地撕咬,像几块幕布围成斗淫的舞台,暗红的血痕被刚分泌的淫液冲淡,清扫好的战场也迎来最凶猛的战士,勃起的阴蒂遥遥对望着,锁定对手后便忽地挺剑冲锋,斗在一处。

痛感由那互相伤害的私处而生,快感却是自两女心底溢出,那个婊子,表情都要维持不住了,那个贱人,动作都要坚持不下去了。快些高潮吧,快些输给我!

“啪啪…啪啪啪!!!”

两具娇躯越顶越快,连撞击声都变得清脆起来,两女的淫声浪叫从喉咙里滑出,一同吐出的还有乱舞的红舌和飞溅的白沫,金发与黑发自然垂下,三笠和阿尼侧躺着死死抱住怀中那只玉腿,手指无意识地在软肉上按出巴掌大的红印,但她们都无暇顾及了,集中全部注意力在蜜穴间的战场上,高潮随时可能来临,胜负随时可能决出!

受伤的阴户不断撕咬对方,每次对撞都死死互相咬住对方的软肉,就像是丛林中鏖战到底的野兽,死死的咬掉对方身体能被咬下的每一寸肉。阴户就像垂死野兽的巨口,一有接触就恨不得从对面的肉壁下扯下一块皮。

而深藏在阴户中的阴蒂,更是如角斗场决死一战的斗士手中的长剑,不知疲倦地和对方的利刃拼杀。顶,刺,削,砍,每次迅猛的撞击都带来各种角度的拼杀,充血挺立的阴蒂一如带着对方鲜血的利剑,砍杀!刺穿!

丰满膨大的阴户在一次一次的撞击之下不断通胀,阿尼觉得自己似乎要撑不住了,一开始阴户被那婊子扣挖的伤口如撕裂般疼痛!

不,不行,还得继续,不能把艾伦输给这个婊子。

一下,又一下,对面的三笠如不知疲倦地进攻着。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能这么进攻?

阿尼的泪花不断散落。

“砰!”

好痛,好痛,腰好酸。

“砰!”

呜呜,艾伦,难道我还是——

“砰!”

我要输了,不行了,再一下我就……

啊,为什么,三笠,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嗯?”

金发少女勉强睁开了眼,呼吸依旧错乱。

却看见对面的黑发少女已经颤抖着倒下了,像是在岸上的鱼一般喘气,如同被淹死了一般吐着白沫,下体的淫水也不要命地泄出!

窒息了?这婊子输了!我赢了!

阿尼看着三笠崩溃的画面,一种无上的快感涌入心头,比之前任何一次胜利,任何一次高潮都要畅快!

“啊啊啊啊啊!!!”金发少女的淫液终于泄出,浇灌在黑发少女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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