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第一次”？不是啊，不过我建议妳不要询问我过往的性经验...』

伊冯一只手环住对方的腰，另一只手固定住对方的头部，她并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或是好不好，几秒前她才刚获得自己的初吻，在此前她从未这般接近女孩子过...喔，对方半裸趴在自己身上那次不算（没发生过！）。

不过现在她再也不能说『没发生过』，毕竟是自己主动的行为。

双手用力地钳住对方的娇小的身躯，但伊冯的吻却很轻带有明显的试探意味。好在怀里的人非常热情地迎合、带领伊冯，很快伊冯的舌头便随对方灵活挑逗的小舌邀请进入对方口中，对方的口腔弥漫著浓重（但又清爽，据贝尔纳特与雷内所说）的红酒味。

贝尔纳特最大限度的张开双唇，方便伊冯的舌头在对方口中尽情探索，富有弹性的舌尖、柔韧的舌系带、光滑的齿面、曲线分明的上颚，伊冯两只手环住对方的颈部与后脑，将对方更压向自己，尽其所能地深入对方。

「嘿嘿...」

伊冯率先松了口，迷茫地看著（又）趴在自己身上的贝尔纳特，贝尔纳特咯咯地笑著，没有拿酒杯的手圈绕伊冯的腰，食指在伊冯的后腰处轻轻地画著圈。

「如何？」

『如何？如何什么？她还是啥都没喝到啊？』

伊冯疑惑，微微皱起双眉。

「呵呵，别皱眉了，」贝尔纳特退开（伊冯感到有点可惜），收回左手伸向伊冯面部，用手指与食指捏住伊冯眼镜中间的上鼻梁，「来，坐在马桶上或浴缸边缘，这次一定能成——」

伊冯将贝尔纳特（小力地）推向墙壁伸手抢过酒杯，她已经受够『罗曼尼·康帝』这个词了！抬头一口饮尽酒杯中剩下的液体，由于喝的太急有一些自她的嘴角溢出。

在口中给贝尔纳特留了一口，伊冯转身将酒杯暂放于洗水槽中（在踹了男主人裆部一脚以后，她不想又打破人家东西...）。

终于没有讨厌的阻碍了...再次抱住贝尔纳特，伊冯将口中预留的红酒递给对方，对方也毫不客气地全喝下去，喉咙传出细小的吞咽声。

等伊冯口中的酒全部流入贝尔纳特的喉咙，像是还不够一般，贝尔纳特松开紧贴的双唇，伸舌舔舐伊冯嘴角的红酒水痕。

「这酒有这么好喝吗...？」

伊冯不免抱怨。

「嘿嘿，妳刚刚给我的更好喝...」贝尔纳特嬉皮笑脸地拉扯伊冯的身子，两人倾靠在厕间的瓷砖壁上。

「不过怎么办呢？酒已经喝完了...接下来要干嘛呢...？」

贝尔纳特双手挂在伊冯颈部，抬起一只脚轻轻摩挲伊冯的小腿，假意思考地询问。

「从这里出去？」

贝尔纳特对伊冯翻了翻白眼。

「然后回到我们的住处？」

伊冯继续。

「...这还差不多。」

赞赏般地亲吻伊冯的唇角、下颌、喉部，像小猫一样贝尔纳特用额头往她的颈窝磨蹭。

伊冯点点头，转回洗手台前，将酒杯取出交给贝尔纳特，打开水龙头，用法国12月冰冷的自来水清洗自己的脸。

她需要清醒清醒，不然她怕就这样走进有暖炉的客厅她会直接烧起来。

她需要表现的自然，假装自己只是身体不舒服需要身旁人的帮助，而不是她们刚刚在里面做了她们刚刚做的事。

没有太多人关注她们离开浴间，有一些注意到的人（包括撒慕尔）用调笑意味的眼神朝她们眨眨眼，让伊冯觉得刚刚的冷水一点屁用也没有。

「找不著妳们我可担心了，我的女士们。」雷内走过来摊开双臂“迎接”她们，「深怕妳们在我谦卑的小窝里迷了路...」

「伊冯身体不舒服，我们要先回去了。」贝尔纳特拍开雷内靠近的手。

「原来如此，我明白，我明白，」雷内改为转向伊冯，「但如果妳们女士觉得还“缺少”什么，请务必让我——」

「雷内，如果你希望过了今晚还有可以向女孩子显摆的“玩意儿”，就闭嘴一边去，我现在没心情理你。」贝尔纳特的态度明显跟刚来的时候不一样，雷内举起双手表示投降，收起油滑的态度。

「妳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无恶意...」说著雷内又从橱柜里拿出一只较小瓶的红酒递给贝尔纳特。

「...薄卡斯特尔？」

「请收到这微不足道的赠礼，我的小熊，聊表对两位女士的耶诞祝福。」

「这...我没有带什么东西过来...」贝尔纳特面露难色，显然对收下男主人的好意有所迟疑。

「怎么会呢，两位女士的出席对我而言就是莫大的惊喜，耶诞假期愉快，女士们。」

「哈！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可不能不收下！圣诞快乐，雷内！」

「呃，雷-雷内...光明节※...快乐...谢谢你的招待。」

「他要是不耍白痴其实还挺绅士的...」离开雷内的公寓后，伊冯如此评价到。

「妳别看他那样子，他有很多情人，脚踏好几条船呢！」

「这...」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徒步回到合租的公寓。

回到公寓，褪去御寒用的衣物后，伊冯进入厕间清洗双手，贝尔纳特拿著葡萄酒前往她们公寓的小厨房，清洗双手后从餐具柜取出一个高脚杯和开瓶器。

为自己倒了一杯的贝尔纳特转身，背靠著流理台一边啜饮杯中的红酒，一边凝视著从厕间出来后就傻站在小客厅中央的伊冯。

伊冯感觉刚刚在寒冷的街道消散的燥热又重新回到脸颊...

「呃...」

「怎么？妳不是说让我们回来？现在我们回来了，然后呢？」

「...」

伊冯感到局促不安，她并不是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而是不知道该不该做。

对方没有拒绝自己，这样就可以吗？

「伊冯...」贝尔纳特伸出舌尖轻轻舔拭唇角，令伊冯的思绪断断絮絮。

「我、妳...这...我-我们也许，不应该...」

对著支支吾吾的伊冯，贝尔纳特再次翻白眼，「老天，伊冯！妳不会是特地叫我回来听妳读圣经的吧！」

不满地转身重重放下高脚杯（伊冯很惊讶酒杯居然没碎裂），腹部靠著流理区，贝尔纳特将自己的青色长发向前撩起露出背部，微微倾斜上身，双手伸向背后试图拉开连衣裙的暗链。

然而似乎受摄入酒精的影响，贝尔纳特胡弄了半天也没能拉下拉链，唯一达成的只有让伊冯的脑中想入非非的画面更清晰而已。

「伊——冯——」贝尔纳特的声音变得比平日更为黏腻。

「嗯、嗯？」伊冯正在向她的主忏悔。

「『嗯』什么！过来帮忙啊！」

「我、我不确定...这...」

「听著，伊冯，如果我再解不开这该死的拉链，我就会生气，我就会动作粗鲁，这件租用的连身裙就会损坏，我们就拿不回订金！」

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伊冯向前，小心翼翼伸手抚向贝尔纳特的背部，拉起暗链的拉链头，贝尔纳特双手撑起自己，一只脚向后勾，摩挲伊冯的小腿外侧。

「贝、贝尔纳特...」

「哼嗯——？」

拉链终究是有尽头的（而且这个尽头非常近），伊冯协助贝尔纳特，沿著对方的身体曲线将连身裙脱下，落地的连身裙被贝尔纳特一脚随意踢开。

「呃...贝尔纳特...」伊冯有些无语地看著如同一块破布被踢开的连身裙，贝尔纳特不理会她，伸手褪去短内裤。

「贝-贝尔纳特！等——」将脱下的内裤也随便往旁边一扔，贝尔纳特偏头斜眼瞪著她，伊冯闭上嘴。

「等什么等，妳的任务还没完成呢！快把胸衣的拉链也解开啦！」

「...」

伊冯没有回应，其实她没有听得很清楚对方说了啥，她的脑袋正在思考裸露的屁股肉阴影下面半掩的地带。

「还是妳比较喜欢裸露一半的感觉？没事...这个胸衣是我自己的，弄坏也可以...」

贝尔纳特的脚改为伸进伊冯的双腿间，用脚趾轻轻刮擦伊冯内侧的脚裸。

「...」

『...』

神偶尔也可以放假，对吧？虽然祂不需要...但并非不可以是不是？如果祂偶尔可以放个假，伊冯也可以偶尔放个假，岂不是皆大欢喜...

对吧？

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从后面抱住对方，温柔亲吻对方白净的皮肤，她的左手按揉贝尔纳特靠近耻骨的下腹部，另一手则探进些微毛量遮蔽的三角区域。

食指与中指推开半阖的阴唇，她探寻并揉捏充血的凸起。伊冯的性知识绝大部份来自于深夜时对自己身体的探索与实践，她并不确定性行为实际上到底是怎样，甚至连男女之间的性行为也不是很清楚。

她的理解很单纯，她有这个凸起，贝尔纳特也有这个凸起，她喜欢厮磨自己的这里，贝尔纳特应该也不讨厌，这就是伊冯的想法。

伊冯右手的食指与中指挟住那块微小的肉芽，前后时快时慢地搓揉，贝尔纳特口中溢出的满足叹息令伊冯的思考凌乱不堪，也令她的私处发肿疼痛。

身体深处向外发散的强烈性渴望令伊冯不自觉地加快手指的动作，即使这无法纾解自己自己的苦痛。

「啊、啊！伊冯...」

贝尔纳特的呼声提高，开始摆动自己的腰肢去磨蹭身下的手掌，察觉到变化的伊冯左手更用力的抵住怀中人的下腹，打算强硬地固定住扭动的躯体。

一边被压迫子宫，一边被翻弄阴蒂，贝尔纳特双手撑扶于流理台上，呻吟越来越迷乱，刺激伊冯进一步索取...

「啊...呜！伊冯、嗯——！」

伊冯也不了解什么是高潮，她知道一直弄就会有一小段强烈的解放感，在那之后可以继续弄以达到下一个，或是选择停下来休息。

对方没有拒绝她，也没有要求她停下，所以伊冯并未收手，而是继续抚弄手中的性感带。

上半身越来越倾斜，臀部拱起抵向伊冯，贝尔纳特右手留在台上，左手抓住伊冯的按压著子宫的手。

「别、别弄这里了...快进来、现在——！」

听从指示，伊冯右手向内寻找贝尔纳特的入口，左手交接继续按摩凸起的小肉。伊冯右手食指探入贝尔纳特体内，激起细微的水声。

「不、不对！两只都进来！」

伊冯赶紧将中指也挤入狭窄的甬道，两只手指在充满皱折弹性十足的肉壁间勘探。

贝尔纳特身体痉挛的强度逐渐提高，为了避免手部撞到流理台的边缘，伊冯使力抬起怀中的人，让对方松开搀扶平台的手只依靠在自己身上。

伊冯双手将娇小的身躯往上提至需微垫起脚的状态，贝尔纳特的右手改为向后环绕攀住身后人的脖颈，左手紧抓著伊冯刺激自己外阴的手。

「对-对！就是这样、继续...继续——！」

她们持续这样的姿势好一会，直到贝尔纳特吩咐伊冯停止。伊冯的双手发酸，勉强地支撑贝尔纳特略微瘫软的身体。

稍作喘息后，贝尔纳特转身正面倒向伊冯（差点把她撞倒），笑吟吟地仰头，看向粉眸里混合紧张与期待、如同第一次把主人丢出去的球叼回来等待夸奖的狗狗眼神。

「乖，做的很好...」

贝尔纳特伸手摸摸伊冯的头，伊冯感到耳根发烫，怀里人身上弥漫的淡淡甜腻气息还在刺激著她的大脑中枢。

「不过还可以更好——」她看见对方舔舔上唇。

「我们到床上去吧...」

贝尔纳特让伊冯替她解开胸衣后，也要求伊冯褪去衣物。

一开始伊冯还想反抗，但面对贝尔纳特「当然也可以我帮妳脱」的威胁，还是选择了自己解下服装。然而贝尔纳特毫不掩饰的打量，让伊冯感觉自己如同台上被观看的女郎而羞耻不已。

「不用害羞，女孩，」贝尔纳特此刻的语调和派对上撒慕尔、雷内等人无异，「妳可以把一切展现给我...」

最大的不同是贝尔纳特外貌比较可爱，所以长得可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经过漫长艰难的脱衣秀（观赏者好像很享受，完全没有催促），伊冯被示意脱下眼镜跪坐在床尾，贝尔纳特则在她面前舒适地躺下，纤细的双脚若隐若现地遮挡私处，伊冯心跳不禁加速，那是她的手指刚刚在的地方...

「妳得停止用看花生酱的眼神看我，霍兰德（Horand）※」

瞇起眼，贝尔纳特勾起嘴角，纤细的手指从膝盖滑向纤瘦双腿间的肉缝，伊冯的眼睛忍不住跟著位移。

霍兰德是谁？

「呵呵...」

对方咯咯笑，手指向下抚，在双腿间的淡青色上缓缓打圈，伊冯舔舔嘴唇。

「不过像妳这样乖巧的狗狗，也许我可以为妳打开盖子...」

终于贝尔纳特向她敞开双脚，并用手指拉开充血的阴唇，伊冯无法控制自己不表露出渴望。她一边耐心等待，一边在心中赞美她（正在休假）的主，感谢祂创造出如此美丽的景色。

「来...尽力取悦我，伊冯。」

她早就等不及了。

伊冯从未胆敢妄想这辈子能有机会这般触碰女孩子，她原以为自己会度过没有初吻也没有初体验的一生。

但现在她的头埋在一名美丽女子的双腿间，勤奋地鼓动唇舌品尝甜美的果肉。

「没错、女孩，妳做的很好...」

舌尖推开每一处皱折，舔舐每一道缝隙，双唇厮磨吸吮凸起的肉芽，高亢的女性呻吟声催促著伊冯更加卖力取悦对方。

直到女子弓起身体，摆动的腰姿使私处的嫩肉推挤伊冯脸部，她的双腿压迫伊冯双耳、指尖陷入伊冯蓬乱的发丝...

她将为自己疯狂。

「...伊冯！进来、现在...快！快点——！」

伊冯将舌根全推进对方吞吐的阴穴，咽下所有因挤压而大量溢出的分泌液，一片空白的脑中，浮现派对上听到的交谈...

『...深邃的香气...』

『...浓郁而不失清新的口感...』

『...层次丰富的优雅风味...』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她现在完全能够明白这些话语的含义。

等对方出声示意终止“服务”时，伊冯知道自己胡乱吞下的绝不只有阴道分泌物，但她并不是很在意。

悉心清理完喷溅在大腿内侧的液体，她抬起贝尔纳特瘫软身躯的臀部，凑近屁股肉缝，打扫过程中来不及吞下的汁液。

耳边传来贝尔纳特铃铛般的笑声。

「哈、哈哈，痒！别闹——」

伊冯起身离开，用期望的眼神等候贝尔纳特的评语。

贝尔纳特绽放灿烂的笑容，像搓揉狗狗的头一般，抱住眼前发丝散乱的脑袋一阵揉捏。

「乖女孩、乖女孩...妳做的很好，我的霍兰德...」

「呜哇哇、」

等伊冯的红发被搓得更加乱糟糟以后，贝尔纳特的双手不安份起来，在伊冯的肌肤上四处游走。

「贝、贝尔纳特...」

事实上经过刚刚的激情，伊冯不需要任何前戏，她的双腿间分泌出的潮水早就浸湿身下的床单，如果不是因为贝尔纳特在面前，她恐怕已经伸手尽情满足自己了。

但贝尔纳特似乎对于眼前的女子有别的打算，她的手指似有似无地掠过伊冯身体的曲线，从杂乱头发下的后颈，肩膀、手臂、腰部、小腹、大腿...

对方的挑逗令情欲高涨的伊冯不能自己，维持跪坐，她双手向后支撑并摊开双腿，略微乾燥的口腔吞咽著，任由贝尔纳特瞇眼赏玩自己放荡的姿态。

「别这样，女孩...我还有很多奖励要“慢慢”给妳，妳这样诱惑我我也会坚持不住的...」

左手爱抚眼前人的下腹部，贝尔纳特右手抓住伊冯一边的乳房，纤细的手指陷入乳肉中粗鲁地玩弄，伊冯的腰部不自觉地挺起，口中零落渴望的颤音，贝尔纳特的笑意更浓。

「贝尔纳特...我——」

伊冯脑中在贝尔纳特面前自我安慰的画面越发清晰且真实，她很清楚这使自己下身的私处收缩舒张更汹涌，如果贝尔纳特依旧不放过自己，那些画面很快会成为现实...

「呵呵...我该拿妳怎么办呢，伊冯...」

贝尔纳特凑近对方，亲吻舔舐伊冯的左肩窝，右手松开伊冯左边略微肿胀的乳房，环抱住对方，手指在脊椎沟上下抚弄，左手应怀中人的期待滑入稍浓密些的红卷发覆盖的三角区域。

等不及进一步的疼爱，感受到异物陷入阴部的伊冯仰头扭动腰部，借助对方的手指纾解体内积攒的欲求。

糟糕...这不是比在对方面前用自己的手指还要淫荡吗...

伊冯耳根滚烫，却没有停下身体的摆动，口中不时零落甜腻的呻吟。

「啊...、啊」

更多，给她更多...

在伊冯即将彻底沦陷欢愉之中时，贝尔纳特收回包覆对方下体的手掌，转而拉扯愣住的伊冯躺倒在自己原先的位置。

贝尔纳特翻身骑上接近浪潮高点的伊冯，双手（很勉强地）压制身下人挥舞的两只手腕。

「贝、贝尔纳特！？为——」

「不要反抗我，伊冯。」

背光的淡紫色晶体具有定住伊冯、令她噤声的魔力。她停止搅动的身体，但无法控制两脚不自觉地收拢，试图继续厮磨中间的地带。

「嗯...呜...」

伊冯的胸口剧烈起伏，乳房如盘中的冻状甜点般抖动，贝尔纳愉悦地欣赏对方的窘境。

「这样妳就能满足了...？」

靠近伊冯右耳，贝尔纳特舔舐、轻咬红发丝下的耳轮，淫靡的水声与挑逗的言语令伊冯脑内发热。

她要怎么做才能让贝尔纳特继续？

「别乱动，」贝尔纳特起身退开，「张开腿。」

伊冯照做，她的臀部微微跳动，贝尔纳特身体挤进伊冯双脚间，避免身下人进一步的自我满足。

「手不准摸自己的身体，不过妳想要的话可以碰我...」

贝尔纳特的亲吻参杂嬉戏的啃咬，一路向下到伊冯的右乳房，她尽可能张开嘴试图吞入更多的乳肉，在发现果然有点困难时（可能也是她的口太小）便索性放弃，转而吸吮咀嚼充血的乳轮与挺立的乳头。

抱紧与自己肌肤相贴的贝尔纳特，伊冯的双腿夹住摩挲著怀里人，手指挠刮贝尔纳特的背部，她的意识在浪潮顶点寸前反复摇荡，抛开所有矜持地哀声求情。

「...贝尔纳特！拜托、给我...」

「别急...别急，让我来教会妳真正的性快乐...」

贝尔纳特松开布著齿痕的乳房，向下在锁骨、侧腰、小腹上一路留下欢愉的痕迹，直到她开始舔舐伊冯的耻丘，伊冯的反馈接近癫狂，呻吟与哀求的交融也令贝尔纳特无法再克制下去。

双手钳住伊冯的大腿同时将阴唇朝两侧拉开，贝尔纳特口鼻全部埋入嫩肉中，大口地品尝著对方。

舌头上下来回翻弄伊冯的阴部，轮流将两边的外阴唇含入口中，分别叼起拉扯充血的两瓣小阴唇，她的鼻头不时轻轻擦过伊冯肿胀的阴蒂。

当贝尔纳特如同抽水软盘吸吮伊冯的尿道口，伊冯惊慌地想推开对方。

「不-不要！会出来、」

贝尔纳特更加使力抽吸，不用多久就令眼前的女子在自己的面前失禁，喝下部分溢出的尿液，贝尔纳特转为连同阴包皮含住伊冯整个外阴蒂，舌尖快速地蜷曲、勾勒、推挤口内极敏感的神经块。收回右手贝尔纳特一举将食指、中指与无名指全塞进对方体内，同时环抱对方的左手施力按压伊冯的下腹部内的子宫。

尿液更加喷涌而出，伊冯摀住脸，哀求内容完全转变为相反的含义。

「不、不行！停、太激烈——」

贝尔纳特完全不理会，手指在对方体内不规则地抽插、搅动，伊冯，双手撺紧床单，混著汗、尿液、分泌物的浊流自她弓起的身体滴落。

「啊、呼-啊啊...」

虽然没有松开对方，但贝尔纳特的动作放缓，让床上瘫软的人得以休息片刻。

尚未从高点回过神来，伊冯完全没注意到体内的手指正有条理地从深处一路向外按压阴道前壁。约中指退出1/4左右的位置，贝尔纳特的手指朝上压迫一处肉折令伊冯惊叫出声。

「啊！等、什——」

贝尔纳特的双唇推开肿胀的阴蒂包皮，门齿从中叼起充血的阴蒂，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尖来回摩擦阴蒂头末梢，置入体内的三根指头则不停敲击按揉适才令对方惊呼的前壁肉折。

「啊-啊啊、」

伊冯身体剧烈痉挛，言语思维能力尽数崩盘，她的膀胱再也泌不出更多液体，但阴道还在不断向外吐送欢愉的汁液。

性快乐。

在贝尔纳特接下来的倾情演出中，这是伊冯唯一能思考的词。

※ 光明节（Hanukkah）

犹太人节日，犹太历的基斯勒月（Kislev）的25日开始，持续八天，通常落在公历11月末到12月间。

※ 霍兰德·冯·格拉夫拉特（Horand von Grafrath）

德牧的鼻祖，目前的德国牧羊犬的血统基本都可以追溯到该名祖先。

小说相关章节：虚构二战AU/冯贝【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