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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0開始的聖殿騎士團生活》(一~六)Starting Life as a Templar Knight from Zero、《德爾斐的憂患之子》The Careworn Son of Delphis,14

小说:《德爾斐的憂患之子》 2025-09-02 08:13 5hhhhh 9050 ℃

  「我們走。」賽米爾悄聲對華利斯說道。華利斯還沒察覺眼前人的身份,賽米爾就這麼靠在他耳畔說話,令他感覺著實大膽,心口更是突突的狂跳。

  「……」亞歷斯見華利斯護著一襲真珠白色晚禮服,在宴會燈光的照射下,宛如將曳地星光穿在身上,當真是艷冠群芳的賽米爾,竟就這麼離開了舞池,他的心裡著實不好受,感覺如同回到了六年前賽米爾連夜出逃的那一晚。

  『我不可能任由賽米爾再一次像六年前那樣離開我。』亞歷斯更覺眼前的里歐是莫大的阻礙。『今晚的殿下,本該是我的。』他想。

  「亞歷斯卿,我的使命本是要守護王子的安危,可是我不確定在我出國之後,王子能不能安然無恙。」里歐說道。

  「『如果一個人有一百只羊,其中一只迷失了,難道他不把九十九只留在山上,去尋找那一只迷失的嗎?』」亞歷斯回答道。僅這麼一句話,里歐就懂了。是了,如果只是要把賽米爾弄死,亞歷斯做什麼費這麼大勁捉他回來,還要為他設這宴會?

  里歐聽完,心中竟有些酸楚,「對你還有華利斯而言都一樣,賽米爾就是那一隻迷失的羊,我是另外那九十九隻的其中之一。」

  另一頭,賽米爾拉著華利斯的手,兩人一同上了露台,這裡遠離宴會廳,很是清靜。

  外頭有些冷,華利斯脫了外套,披在賽米爾的身上。沒了外套遮掩,透過絲質襯衫,賽米爾能看見華利斯的手臂上全是癒合了一半的笞痕,他隔著衣服摸了摸,傷口處凸凸的,已結了痂。華利斯忙抽了手。

  想到這些傷口,都是因著他而受,賽米爾不由心疼,他握著華利斯的手,悄聲問:「還會痛,是嗎?」

  華利斯卻不敢回握住賽米爾的手,「公主……在下不敢如此僭越。」兩人雖獨處,華利斯卻只敢偷著眼瞟賽米爾。「更何況在下並不好看。」他想自己這幾日以來,雖然有盡量吃點東西長膘,可前些日子裡被餓得太過厲害,只怕如今已是形銷骨立了。

  賽米爾搖了頭,「你是我看過最好看的人,你今晚打扮得特別出彩,比以前都好看。」

  華利斯還是低著頭,無甚信心,賽米爾又接著安慰道:「否則我怎麼會邀請你跳舞呢?」

  在月光下,那人看上去更加仙姿飄渺,清靈而出塵。賽米爾溫柔的一字一句,都令華利斯動情不已,華利斯摟著那人,簡直想吻他,可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簡直是瘋了,怎麼會對一名初次見面的女子如此痴狂?他甚至開始認為,為了眼前這名女子,他可以不要賽米爾了。

  『這就是一見鍾情?不可能。』內心裡千迴百轉。他說:「公主,請隨在下離宮……讓在下帶您回領地。」

  賽米爾搖了頭。這是重罪,他不能讓華利斯又一次被亞歷斯抓起來。

  見到對方搖頭,態度還特別果斷,華利斯一時間有些氣餒,他不能明白為何對方主動接近他,卻又拒絕他。「那麼……讓在下送您回會場吧。」華利斯說道:「你們國家的相國,剛才在找您。」

  賽米爾說:「怎麼改變心意,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華利斯回答道:「在下有要事傍身,正在找一位很重要的人,他的皮膚是真珠色的,銀藍色的眼睛,還有一頭燦金的頭髮,長得像是精雕細琢的瓷娃娃,五官精緻又美麗……」

  賽米爾問:「是那個人重要,還是我重要?」華利斯被問得有些窘迫,「當然是您了,否則在下怎麼會起心動念想與您結婚?」可越看,越發覺此人之美,竟源自脂粉未施,面容與賽米爾不能說是肖似了,簡直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華利斯反應過來,立刻抓了賽米爾的胸部,果真是平的,胸部的曲線全是裡頭的胸衣修飾出來的。他又往下揩了一把賽米爾的襠部,雖說穿著裙子看不出來,然而實際一抓,確實是有塊肉在那裡。

  「哈哈哈……」見到華利斯那很顯然被演了的反應,賽米爾很是上頭,「你就這麼喜歡我,一定要帶我回家?」

  「……」見到賽米爾那麼開心,華利斯的嘴角也跟著泛出苦笑,「剛才我是真的覺得,你是我命中注定的人,除了你以外,這一生我不娶別人,一定只要你一個。」結果兜兜轉轉,這一生中遇到的最美麗的女人,居然是他的好兄弟假扮的,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賽米爾搖了頭,「我不能嫁給你,也不能跟你回家。」華利斯問他為什麼,賽米爾沒答他,只說:「和我回房裡,我們比較好說話。我怕這裡有別人。」

  華利斯的心裡還是有些突突的,並沒有因為知道了眼前那如天仙一般的女子的真實身分,那種心動的感覺就消散半分。他有些害怕地說:「賽米爾,我們不能獨處的……你太漂亮了,我一定會碰你。」

  「就算我是男的也一樣?」賽米爾問他。

  就像是為了證實,華利斯掀開賽米爾的裙子,見他的兩條長腿上,竟然還穿了一對白絲襪,薄薄的肌肉線條,在月光下熠熠生輝。他伸手摸了摸被包在蕾絲小褻褲裡,好像很容易就會彈出來的好東西,竟覺得看上去特別可愛。

  「啊、別這樣啊……」賽米爾被摸得有些站不直,發出的聲音也特別甜膩,他忙用裙子把本不該露出來的部位掩了起來。

  華利斯一時間沒收手,就這麼待在賽米爾的裙子裡,還在貪戀那手感。

  賽米爾低聲道:「別在外頭這樣,不好看。」

  華利斯一怔,收了手,卻把手搭在賽米爾滑膩的纖腰上,來回揩摸著,「……回你的房間,就可以繼續嗎?」

  賽米爾被這話說得面上發熱,他想著:『如果亞歷斯卿知道了,會不會殺了華利斯?』明知不行也不該如此,內心很是躊躇。

  「我覺得我真的好喜歡你,這種感覺都快要沒辦法控制。」華利斯虔誠地望著賽米爾,「快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在阻礙我靠近你?」

  賽米爾何嘗不是類似的感受,他解釋道:「這裡是……亞歷斯的國家,不是我的國家,我不能為我自己作主。」

  華利斯茅塞頓開,卻說:「那又如何呢?你必須知道,為了你,我冒什麼樣的風險都值得。」

  賽米爾被這話說得很動容,他遲疑道:「就算可能會死,你也敢嗎?」華利斯不但點了頭,甚至還一把抱住賽米爾,往他淡色的唇上吻了上去,放肆地舔了他的唇角。

  「呼…嗯……」賽米爾雖然貪戀這甜蜜的、令他四肢發顫的吻,簡直能在這甜蜜中融化,卻也同時留意著四下是否有其他人在監視。

  他從沒想到來自華利斯的碰觸,竟能帶給他如此歡暢的感覺。「哈啊……」他忙推開了華利斯,唇角卻與華利斯的唇際連出一絲淫靡的唾液。

  太舒服了,賽米爾感覺渾身都在發燙,他抹去唇上的唾液,整了整身上凌亂的衣服,「……好,回我的房間。」儘管他心裏明白接下來這意味著什麼。

  『既然你有勇氣,那麼我也敢。狹路相逢勇者勝。』就算會下地獄也罷,這一刻,似乎都變得無所謂了。何況,里歐還在宮中,『有事的話,里歐會幫我的。』他想。

  與此同時,一名隱匿在露臺隱蔽處之人,見此情景,立刻動了身,準備去向亞歷斯彙報。

  宴會到了下半夜,里歐並沒換下那一身艷紅色如大理花般的晚禮服。他的管家沒有牽馬過來,而是直接開了一輛豪華的馬車到宮門前接他,氣勢十足,令人望之便知他是名門閨秀。

  「大小姐,請上車。」管家下了馬,為里歐打開車門。

  臨行前,一名穿著禮服的貴族青年拿著一束花,追了上來,「小姐,克勞地亞家的小姐。」

  里歐回過頭來看著他,在青年眼裡,當真是媚眼如絲,風情萬種。

  「小姐,請問您的芳名是?」青年單膝跪地,向里歐獻上花束,「在下是利維亞家族的么子,名為帕凡。」

  里歐想了想,接過花束,「我叫蕾歐娜。」青年見里歐並不抗拒他,很是高興,便握住里歐的手,逕自吻了他的手背,「夜還很漫長,您是否願意陪伴在下一同出遊?在下有幾個秘密地點,鐵定能讓小姐您玩得非常盡興。」

  「非常歡迎利維亞家的公子在平日白天來訪,只是不該對一位淑女提出如此越矩的請求。」管家出聲打斷了青年的邀約,「何況利維亞家本是名門望族,公子怎麼會表現得如此不莊重?也不怕壞了家門名譽。」

  那位青年亦自知理虧,道了聲歉,隨後送里歐上了車,貪戀地握著他的小手。

  里歐上車以後,管家回到駕駛席,「駕!」的一聲,揮動了韁繩。車子開動後,里歐回頭朝著那小青年揮手,小青年並沒有因此氣餒,也不斷朝里歐揮手,甚至高聲道:「蕾歐娜,等我,我會去找你!」里歐也喊了聲「好」。

  靠在駕駛席後方,里歐打開小窗,探出頭來和管家說話:「剛才那個小帥哥你覺得如何?」

  「教養非常不好。」管家冷著臉說道:「您若是這麼去了,作為男人,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在下心裡是有數的。」

  「玩過大概就不會要了吧。」里歐明白,在這個國家,失貞象徵著一名女子精神生命的結束,就是名門貴族的女子,也有因此結不了婚,只能出家當修女的。

  管家點了頭,「少爺,在下知道您平素貪玩,但是那種會來參加舞會的名門子弟,絕大多數都不是好貨色,與他們之間的交往還是得維持分際。」

  見管家又開始碎碎念了。里歐趴在窗邊,吹著拂面而來的晚風,想了想,「吶,席維瓦,我問你,如果我說我想離開這個國家,你會支持嗎?」

  「只要是少爺所希望的,在下都會全力支持。」管家推了推眼鏡,餘光往後方的里歐一瞥,「少爺,您這一生已經見過太多殺戮,該好好地休息了。只要是能讓您休息的地方,就是好地方。」

  隨著馬車漸漸駛離王城,喧囂的人聲也離得越來越遠。里歐把頭靠在管家的肩膀上,一隻手玩弄著他打得一絲不苟的領巾。管家總是板著臉,或是冷著臉,一副嚴肅的模樣,但是的確非常盡責。

  回望著高掛在夜空中的月亮,還有城堡的高塔處,最高的房間。那是賽米爾的房間,能看見窗裡已點了燈。

  『王子他……該不是帶了男人回房……!』意識到方才自己掩護他們一同離開,可能犯下多大的錯誤,里歐頓時內心震顫。『我本以為他們兩人只是要一起說說話,沒想竟然說到房間裡頭去了,接下來豈不是要說到床上去?!』

  像是注意到里歐的心緒紊亂,管家說道:「里歐少爺,您已經做得很好了。但您不是聖人,就是聖人也不是萬能的。」里歐忙道:「不,席維瓦,王子很可能帶了華利斯回房間!我不敢想像要是被禁衛發現,這兩人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您什麼都沒有看到。」管家直視著面前的道路,繼續駕著車,「今晚您是克勞地亞家的大小姐,您是來參加宴會的,宴會結束以後,您就搭車回家了,如此而已。方才那位利維亞家的青年可為您作證。」

  「停車!」里歐叫道:「我們掉轉馬頭回宮裡!王子還是年輕人,他只是一時間被情愛沖昏了頭,他不知道他在做什麼!違反宮禁與人偷情,雙方都是死罪啊。」

  管家並沒有停車,只是繼續筆直地往上城區行駛而去,「少爺,您還想繼續作克勞地亞家的守墓人十年、二十年嗎?」言下之意,竟是想替里歐擺脫他的職責。

  「席維瓦!你不也是克勞地亞家的人嗎?你的家族世世代代都是克勞地亞家的家臣啊!」里歐叫道:「你是我的家臣,就如同我是賽米爾的家臣,我是不可以背叛他的。」

  「在下不是什麼克勞地亞家的人,不過是里歐少爺您一個人的執事,如此而已。」管家回答道:「與少爺無關的事,便與在下無關,在下並不在乎。」

  ……

  於是隨著馬車一路絕塵,越駛越遠,城堡最高處的那房間,那一燈如豆的窗,也漸漸消失在里歐的視線中。

  席維瓦一隻手攬著韁繩,另一隻手摸了摸靠在他肩膀上的里歐,「別睡著,我們快到家了。」里歐並沒有睡著,他只是因著未知接下來事態會變得如何,而感到憂愁。他未曾想到,自己這一招使計牽線讓賽米爾見到華利斯,竟然會害了他們,還賣了一個天大的破綻給亞歷斯。

(九)新婚夜與懲戒鎖

  賽米爾不敢直接帶華利斯回他的房間,而是從窗戶裡頭放了一條繩索出來,讓華利斯爬了進來。賽米爾點了燈,遠遠地從樓上能看見一輛裝潢華麗的馬車正緩緩駛出宮外。『這個家徽?』他看見了馬車上的家徽。覺察到了什麼,卻被來人一把從後方摟住。「華利斯,等一下……」賽米爾才說,華利斯便用嘴堵住了他的嘴,將他按倒在床上。

  他將性器自褲襠裡翻了出來,早已熱燙難耐,賽米爾看了有些發怵,雖是替他摸了摸,卻又不敢看。華利斯問:「相國的肉棒,你不已經看過了嗎?」賽米爾被他這話說得很難堪,「我沒有。」他否認道。

  華利斯沒忘記在宴會時,亞歷斯是怎麼將賽米爾緊緊攬在懷中的。而今就連聞見空氣中的一股甜膩的香水味,華利斯都忍不住問:「你身上的香味,到底是為了見我,還是為了那個人?」

  他取了些燈油來,掀開裙子,探進賽米爾的下半身。兩隻手指進出得非常輕鬆,甚至能感覺到穴肉的鬆軟。「這一週以來,你當真沒有和那個叫作亞歷斯的男人發生過關係?」

  隨著他的手指增加至三隻,指節刮擦過體內的敏感帶,「嗯……」賽米爾的身子忍不住弓了起來。他不自覺地張開了雙腿,抬高臀部,只為迎合華利斯的進入。

  這本是他們未曾完成的事,然而想到那個將自己陷害入獄、嚴刑拷打自己的男人,恐怕早已在這具潔白軟嫩的纖細身軀上馳騁多次,他的心裡就不由得惱火起來。『你本來應該只和我在一起才對。』

  見賽米爾的身體顯然已能接受異物了,他握住硬物,緩緩挺了進去。

  「哈啊……」吃疼的嬌喘更顯甜膩,儘管他用修長的雙腿圈住華利斯有力的腰肢,華利斯一下一下挺入時,卻又問道:「亞歷斯相國也是這麼在床上幹你嗎?他有讓你爽到嗎?」

  賽米爾閉上雙眼,眼角已夾了淚水。華利斯握住賽米爾窄緊的胯骨,狠狠灌入,將餘下半截全部挺了進去,就聽身下人倒抽一口涼氣。他覆在賽米爾的身上,吻他淡粉色的唇,唇瓣雖有些乾燥,但是柔軟。賽米爾捧著他的頭,華利斯含住他的唇瓣,他再一下一下地舔他。

  華利斯的眼中滿是不甘心的神情,「你今天晚上像個新娘子一樣漂亮,我真怕過去你也曾經這麼漂亮,可是被另一個男人抱上床。我無法想像你被那個相國貫穿,然後在他的下面討饒的模樣。」

  賽米爾細碎地吻著、含住他發燙的耳根,「我不喜歡他……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他。」儘管他想著,好像哪怕華利斯,還是亞歷斯都是一樣。都是把他當作器物一樣地看待。他本以為華利斯會比較不同,但或許今晚帶他回房,本就是個錯誤。

  華利斯往後揚起腰,退出了一大截,隨後再次深深頂入,「!」賽米爾抓緊了床單,「疼……等一下……」華利斯低頭一看,才發現本來潔白的大腿根處,淌出一點腥紅。他用手抹了抹賽米爾臉上的淚水,「對不起,是我太用力了。」

  「先別動。」賽米爾用臂膀勾住覆在他身上的人。華利斯也抱著他,不敢再動,只一隻手摸索進那鬆鬆的胸衣裡,撥弄著小巧而敏感的乳珠。「哈……」月白的面上沾染薄薄一層情動。賽米爾休息著,逐漸習慣華利斯在他體內的大小和尺寸。

  「對不起,我方才對你太壞了。」華利斯虔誠地看著他,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在賽米爾的眼裡,他還是可愛的。「我只是還不習慣而已,你慢慢動,不要太大力……」

  得了賽米爾的首肯,華利斯這才重新動了起來,直到賽米爾也跟著他的抽送而動腰,逐漸有些興起。下體痠脹得可怕,兩人交合處卻感覺越發歡暢。

  他想到連日以來,亞歷斯是怎麼與他交歡的。到了下半夜以後,他已經射得汁水淋漓,無法再勃起,卻還是總覺得想射精。亞歷斯一邊握著他的腰,一邊一下、一下地往他的身體深處頂入,「賽米爾……我愛你。」每當他這麼咬著自己的脖子,每一次抽插都令他射出已然稀薄的精水。

  「嗯、啊……!」當華利斯將他翻過身,自後面深深插入時,龜頭冠狠狠刮擦過內壁的激烈快感,令賽米爾沒能忍住含在喉頭的吟喘。

  「哈啊……哈嗯、!」終於來到臨界點,一股白濁的津液自不斷抖動的文秀棒身中噴薄而出,失神的一瞬間,賽米爾竟喊了聲:「亞歷斯……」

  「……」華利斯一時沒拔出來,只是繼續衝刺,直到額際覆上一層薄汗,他才按著賽米爾的腰肢,將全數精液都發洩在他的體內;儘管此刻的他已經相當清楚,在自己之前,那個名叫「亞歷斯」的男人,已經這麼幹過了無數次。

  他抱著賽米爾睡了一會兒,生怕賽米爾還認他是另一個男人,恍惚間,卻感覺到自己的分身又逐漸開始變得充血、昂揚。

  他張開眼,見到賽米爾還沒褪去那件沾滿體液的白色禮服,就撩開鬢髮,低頭為他吞吐著。他任由賽米爾潤濕了碩大的性器,按下他的後腦。龜頭冠被窄緊的喉嚨包覆住,很快便有了難以言喻的衝動。

  「賽米爾,你就這麼喜歡做愛嗎?」他瞧著賽米爾的金髮還有白衣上到處都是精液沾濕的痕跡,「你看起來像是個聖娼。」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因為亞歷斯從來不主動停下,總是能在夜晚裡一次又一次地叫醒他,然後再次插入他,把數不盡的熱燙精液澆入他的腸道中,這令他感覺自己的下腹發癢、發燙,正期盼著下一次的交合。

  賽米爾主動爬到華利斯的身上,挪動著清瘦的小臀,掰開已被操得軟爛的花穴口,朝堅硬的龜頭處一鼓作氣地坐了下去,華利斯也隨著往上貫穿,「嗯……哈啊!」

  隨著華利斯不斷往上挺動,兩人交媾處發出濕黏的「噗啾」聲,賽米爾面上的媚態更甚,他沒想到和華利斯之間做這種事會那麼開心,儘管他們本來不應該是這樣的關係。

  就在兩人的交歡進行到一半之際,門外卻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響。

  一名女僕早就在門外守候良久,亞歷斯拿著鑰匙進了門。他看了賽米爾一眼,笑了笑,隨後又指了指被他坐在身下的華利斯。

  「亞歷斯,我……!」賽米爾一時間感覺快要窒息般說不出話。亞歷斯沒怪他,只是兀自坐到床畔,雙腿開開地坐著,賽米爾立刻下了床,伏到床邊去,低頭吻他的襠處。

  「你瘋了?賽米爾,別這樣……」至少別在我面前讓我看到。

  華利斯在內心裡無聲的嘶吼,似乎連賽米爾都可以聽到。然而玷汙王室的罪名,若是坐實了,誰也逃不掉。

  就像是相準了勝利的時間,過來展現屬於王者的從容,待賽米爾吞吐亞歷斯的性器直至昂揚,亞歷斯就當著華利斯的面,將賽米爾抱在身上,掰開他的臀瓣,直接插入他緻密高溫的體內。

  「唔…、…嗚嗯…!!」

  賽米爾昂起頭來,隨著濕潤的性器在蜜穴內「噗啾、噗啾」地動著,他能感覺到腔道內很明顯還有幾股殘留的濃精。他就著這些濃精,在濕滑酥軟的甬道內暢行無阻地挺發。他沒說話,只是笑著揪著賽米爾的頭髮,望著華利斯。

  「別看我……」賽米爾咬著牙,如今他已經覺得自己的生死無所謂,他只希望亞歷斯別殺了他在乎的那個人。然而當賽米爾承歡於亞歷斯時,他的神情竟是如此地淫靡。華利斯不由得問:「你不是說你不喜歡他嗎?為什麼……」

  亞歷斯輕輕笑了一聲,挑起眉,朝著華利斯揚起下頷。

  「在不停收縮呢,這裡面很緊,總是能把我夾出來。」亞歷斯將一隻手指放入賽米爾的口中,賽米爾便如同得到恩賞般不斷吸舔,直至濡濕了口水。他瞟向華利斯,「你知道我在說什麼,你剛才體會過。」

  「你!!」怒火湧上心頭,不顧賽米爾頻頻向他搖頭,華利斯撿起落在床邊的佩劍,才要殺去,亞歷斯就自外套裡抽出小刀,瞬間將他右手的手指削去,「啊!」華利斯頓時無法再控制劍在手中的重量,劍不由落地。

  「哈……」就在見血的一瞬間,亞歷斯的面上揚起猙獰的笑容,頓時感到一陣暢快,旋即也在賽米爾的體內解放。賽米爾因著體內這一陣激烈的衝刺而解放,軟倒在地。他冷冷地瞥了已顯頹勢的華利斯一眼,隨後一把打橫抱起賽米爾,為他蓋了件衣服,就離開了房間。

  華利斯看著自己被削去,仍掉在地上的小指,一時間,他不知道自己未來還能不能繼續握劍。「怎麼辦?該死的……」

  沒等他躊躇太久,隨即,另外兩名持劍的禁衛進入房間,說時遲那時快,其中一名禁衛打暈了他。

  朦朧間,就感覺有人用力捏著他的下頷,「小騎士,下一次你膽敢再出現在我面前,你會變成我的奴隸。我不會讓你輕易走脫。」

  他感覺胸前一陣劇痛,彷彿有人在拉扯他的乳尖,而那人在他耳畔,低語道:「你是我的手下敗將,這就是證據。」

  華利斯悠悠轉醒,才想挪動身子,「哼、啊……啊啊!」胸前是撕心裂肺的痛楚。「別動,呼吸輕一點。」里歐指了指華利斯胸前包紮的一大塊繃帶,那裡全都是血。

  華利斯想將繃帶拆開,里歐不斷勸阻,他卻見到自己的左邊乳首已被打上了一個鎖,鎖頭形狀精緻,但是沉重。這對身為騎士的他而言,是何其地羞辱?

  「賽米爾他人呢?」急躁的心緒使得他的呼吸更為沉重。他不會知道在自己失血過多而昏睡的那段期間,那穿過他乳頭的鋼針,是由亞歷斯戴著手套,親自穿上的。

  睡夢裡的他亦疼痛掙扎,四肢卻被左右兩側的御醫和拷問官死死按住。

  「……你再也無法見到他了。」

  猶記出來送他們最後一程時,賽米爾的表情有多麼慘然。『我已經沒有臉再見他了。我果然是不值得被他喜歡的。』

  里歐說道:「你知道嗎?你已經被驅逐出境了,這一生,你再也無法進入馬魯穆了。這支鎖頭,就是你身為罪犯的證明。」

  「你輸了,他贏了。」里歐道:「回去吧,回去你的家鄉,波納法伊茲。那裡的人不會認得這把鎖。」華利斯這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台拼板木車上。與自己同行的只有里歐,還有為里歐駕車的管家。

  華利斯問道:「這支鎖,難道就不能拆下來?」里歐搖了頭,「只有亞歷斯擁有鑰匙。他支配了你的那裡。」里歐指了指華利斯左乳上的那只鎖,這令華利斯羞憤難堪地垂了頭。

  「這一切是個圈套。」里歐苦笑道:「我們都中計了。」

  華利斯曾說過,為了賽米爾,要付出多大的風險,他都甘心承受,可他又害怕,原來自己是那麼地平凡,並非那真命天子;他又問了一次里歐:「你告訴我,賽米爾到底和那個相國是什麼關係?他愛他嗎?他喜歡他嗎?」

  里歐搖搖頭,他也不知道。不論如何,他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賽米爾已經是籠中鳥,他飛不出亞歷斯的手掌心了。

(十)朝聖之旅

  賽米爾二十一歲那年,教皇正好發起第二次十字軍東征。

  第一次,亞歷斯本想報效天國,可惜受國王阻攔,這一回,亞歷斯徵詢了賽米爾的意見。賽米爾沒阻攔他。他接著說:「殿下,臣可以像阿拉伯酋長保護他們的妹妹一樣,帶著您去耶路撒冷朝聖,只是外面歹人多,您別在外人面前把面容露出來就好。」

  賽米爾搖搖頭,他可不想在這種時節去兵家必爭之地朝聖,「你放心地去吧。」本來亞歷斯曾與他約好,待他二十一歲時,要替他加冕,賽米爾卻主動推了遲,「先等你回來,這段期間我監國就是。」

  亞歷斯走的時候依依不捨,離開以後又頻頻讓鵜鶘送信回來。賽米爾心說別打這個就好了,卻也不是不能理解這個時代的人好像非得參與這集體的狂歡;因為華利斯也去了。

  里歐派人捎了信過來,告訴他:華利斯和亞歷斯兩軍在耶路撒冷附近的堡壘遇見,但是並沒有打起來,只是一起喝了些蜂蜜酒。

  「尊貴的王子:我和華利斯都已到達耶路撒冷。如今的華利斯已是一位受封的騎士,儘管小指有虧,但是左手的骨折已經痊癒,並不妨礙他握劍殺敵。」

  「我們遇見了亞歷斯卿,華利斯提出要和他進行公開場合的決鬥,他不要亞歷斯的命,只要亞歷斯交出鑰匙。亞歷斯沒答應,只說:『要是你能打敗薩拉丁,我就把鑰匙給你』。或許因為我們如今同是神國裡的弟兄,我們的藥品與水源差點匱乏時,亞歷斯卿還分了一些給我們的士兵。」

  「守城戰持續了很長的時間,我們一起守了大齋節呢。」信中如此說道。

  儘管大部分的人都不喜歡入浴,但是不洗去渾身的風沙與血汙,根本就無法進入帳中入睡。從馬魯穆國歸去以後,已過七個年歲,也難怪亞歷斯無法認出華利斯,他是從他左側乳頭上吊著的那把十字鎖認出他的。當所有人都在洗澡時,他不敢去,唯獨夜深人靜時,他才獨自出來,深怕被人看見自己的乳頭上穿了什麼。

  「啊…、…」當亞歷斯朝著那把鎖彈了一下,華利斯克制不住地發出難耐的輕吟。

  「──你這該死的畜生!」見到來人,華利斯像是六年來沒有一天忘記過他小指的傷還有乳頭上的這把鎖,他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就衝去拿劍。

  亞歷斯也反手抽劍,和他鏗鏘過招了十餘下。「還行,有進步。」亞歷斯說道。

  華利斯簡直恨透了這個人,攻勢愈發兇猛,亞歷斯卻絲毫沒回擊他的劍,只閃身過去,用刀背又頂了一下那只吊在乳頭上的鎖,隨著鎖頭發出清脆的金屬響聲,「唔──…」華利斯不由得兩腿發軟,登時愣在原地,只覺乳頭處又酸又麻。「什麼?!」雖說偶而摩擦到衣服也會感覺奇怪,可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反應會這麼巨大。

  亞歷斯看得很是有趣,華利斯也沒注意到自己的臉已經一路紅到了耳根。「這麼多年過去,這個傷口合該好了。別人碰你的另外一側乳頭,難道你也會像剛才一樣,發出女孩子的聲音?」亞歷斯說道。

  華利斯想殺人的心都有了,要不是打不過亞歷斯,他老早就一劍劈了他,管他是不是馬魯穆王國的什麼將軍。

  「我看你的樣子也合適,如果你從此以後閹了,改用後頭為王子服務,我也不是不能拿掉你乳頭上的鎖,讓你回馬魯穆國。」

  這話儼然是妥妥的嘲諷,華利斯也沒坐以待斃,還擊道:「你要王子用後面幫你服務,國王都沒有這麼好的福分。」

  亞歷斯聽了,不但沒生氣,反而氣定神閒地回道:「奴隸,你知道我這回沒帶洩火的來嗎?見到你主人來了,不快點去洗屁股?還是你已經洗好在等我了?想要你主人給你播種嗎?」

  「該死的,天殺的,你這個賤……」華利斯又要砍他,亞歷斯卻三兩下就把他手裡的劍打落。見到華利斯正要俯身撿劍,他沒再繼續奉陪,只除下身上一件昂貴的阿富汗羊毛披風,甩到他的身上。華利斯才感到確實有些涼,亞歷斯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次日清晨,他去馬魯穆的營帳,親自歸還披風,坐鎮在帳中的亞歷斯,向他昂了頭,輕抿著薄薄的唇,笑道:「小騎士,昨晚沒來得及給你播種,今日來親自向我討了?」這話說完,全軍帳裡的、軍帳外的,是馬魯穆的、不是馬魯穆的士兵都在看他。他氣死了,當場將那披風撕成一段一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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