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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刑比赛3(上),8

小说: 2025-09-02 08:12 5hhhhh 4990 ℃

然而还没等到双脚落地,蔡娴琪突然发现小腿肚传来什么奇怪的感觉。她轻轻荡了荡右边小腿,紧接着在她毫无防备的一刹那,钻心的疼痛传来——她用力过猛抽筋了。

在无数的演练中,她不是没有经历过抽筋,每当那时候,她就知道训练过度,需要休息了,然后便会找个舒适的地方歇息,揉捏着抽筋的地方慢慢恢复。可现在,她被挂在半空,双手无论如何也触及不到腿部,只能忍受着这久违的痛楚。

这是一种无法强行压制的痛苦,简直像是冰天雪地里经受严寒的旅行者,在无意间被冰棱刺穿身体。窒息所给予的麻木与脖子上的压力可谓是沧海一粟,在腿肚抽筋的绞痛下不值一提。

台下的观众无法与蔡娴琪感同身受,他们只看到蔡娴琪的动作忽然大了起来,最猛烈的就是她的右腿,时而抖动时而大力甩动,时而又摩擦着左腿而后朝下一踩,把整个摩天轮都弄的摇摇欲坠,看上去下一秒就要倒塌。

在这摇摇晃晃间,蔡娴琪的鼻翼动了动,随后两道粘稠的白色黏液从鼻孔中喷出,准确无误拉着黏丝落到她嘴角吐出的舌尖上。她的舌头上本就有涎液流出,虽然是岌岌可危,半落不落的状态,但经过这么一阵的癫狂挣扎与鼻涕的带动,两缕黏液一齐从舌尖垂下,如水晶吊坠悬挂在嘴唇和舌头上。

晶莹剔透的银丝泛着光彩,如空中悬浮的蛛丝摇曳不定,有几缕很快黏在胸前的罩衫上,如手法粗糙的补衣人织出的补丁,在浅灰色的罩衫上划出几道银白长线,也有的负隅顽抗,坚强地屹立着,无论蔡娴琪怎么晃荡,就是始终从舌尖被重力牵引而下,避开周围所有的危机,逐渐拉到了胯部甚至接近膝盖的位置。

鼻腔与舌头上的细微变化蔡娴琪也感知到了,只是腿肚的抽筋与脖颈的疼痛始终不曾消退,在最大程度上集中她的精力,强迫她与之对抗。这样的情况虽然少见,可蔡娴琪此番突如其来的异常举动显然也被一些观众察觉,他们上下排查与分析,最终倒也把注意集中到了正确的地方——也就是蔡娴琪的右小腿。

“真是倒霉啊,绞刑绞到一半居然抽筋了。”

“一个舞者和模特出生的女孩,居然在人生的最后一场舞蹈中出了这么个岔子,想来她肯定觉得很耻辱吧。”

“要不第二圈完了让她歇会儿吧,一边抽筋一边绞刑多少有些为难人家了。”

观众们窃窃私语着,主持人陈曦以及评委组的众人也是兴致勃勃地观望着。比起绞刑中常规的窒息与痛苦,这种可遇不可求的特殊状况反而显得更宝贵,可惜蔡娴琪并不是冰恋爱好者,也没有任何受虐倾向,不然她一定会如获至宝,在双倍疼痛的刺激下尽情舞蹈。

“咳咳......”

不知什么时候,蔡娴琪踢蹬不已的双脚忽然踩到了结实的平面,而后脖子上的压力骤减,大量氧气霎那间冲入肺中。可她没有感受到任何舒畅,反而因为阻塞喉咙的绞索松动,而失去约束与抑制,只来得及双手扯住颈后绳结,然后就哇的一下吐了出来。

与先前的干呕不同,这一次她是实打实的吐了。大股酸臭的黏液淌下,流出嘴的却是少数,大部分要么粘在衣服上,要么就是沾在下巴和嘴边,弄得这张近乎完美的脸蛋狼藉一片,邋遢不堪。好在受刑前蔡娴琪没有吃什么东西,吐出的全是液体,并未掺杂任何食物颗粒。即便如此,她此时的样子还是毁去了她在粉丝们心中的女神形象,虽然在这之前已经毁了一次了。

原本半御的声线只能发出沉闷沙哑的呕吐声,听得剧院中的观众皱起眉头,位于黄金观看位置的前排观众也是苦不堪言,虽然目睹一个美人遭受如此折磨很是令人愉悦,场景赏心悦目,可那散发的气味未免有些太大,说臭倒也没有多么恶臭,但这味道的穿透性太强,毫不讲理地飘散过来,注入进了观众们的鼻腔中。

吐完的蔡娴琪像是醉酒的陪酒女,上半身摇摇晃晃,双腿弯曲着趔趄,整个身子全靠颈后的双手撑着。蓦地,排出胃中酸水的蔡娴琪好像想到了什么,眼见她就要再一次被吊起,进入第三圈的轮回,她昏沉的思维立即活动了起来。

第二圈就已经有足足二十秒了,第三圈第四圈怕不是每一圈都要增加五秒甚至十秒。这样下去,她怎么着也会被折磨到死了。虽然短时间的窒息不会致她于死地,可循环往复的增量却也会置她于为难中无法自拔。每一次都在增长的悬吊时间,都让她离死神的镰刀越来越近,说不定哪一次就越过了生死边缘,再也没能挺到双脚落地的时刻。

泛着淡紫色的潮红脸蛋一时间难以褪色,此刻的蔡娴琪如桑拿房里出来的醉酒女,散发放荡气息的同时又让人心生怜悯。而这位醉酒的女子也在短暂的大脑混沌后清醒些许,向着身前的观众投去求助的目光。

她张开嘴,动了动颤抖的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里像是卡了石子,努力半天只能勉强咯咯作响,难得能说出几个字,却也是破音漏气的,观众们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蔡娴琪还想努力挣扎一下,可摩天轮的速度并不是恒定的,留给她休息的时间极少,顷刻间脖颈又传来熟悉的紧绷感,被勒的凹陷的皮肤再度与残留温热体温的绞索紧密贴合。

“我.....呃......我呃......”

直到眼前再次灰白,蔡娴琪还是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第三圈开始了,等待她的将是更为长久的折磨。

这一圈显然是从绞刑开始后蔡娴琪最痛苦的一圈,也是她人生中大大小小的挫折加起来都不足以比拟的劫难。

这一圈如蔡娴琪所料,她在空中悬挂了整整二十五秒。

当又一次踏足地面时,她的脖子几乎失去知觉,变得彻底麻木。喉中传出的血腥味蔓延到了舌尖,可蔡娴琪很清楚自己并没有吐血,她流出的唾液颜色是正常的,但是那种独属于血的气味与粘稠感始终挥之不去。

蔡娴琪的脸色发面容发胀,秀丽的脸蛋充斥着她的汗水与唾液,以及吐出的黏液,还有眼角正在干涸的两条泪痕。她的双手双脚都已经不听使唤,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站在舞台上而没有摔倒,但有一件事她很确定,那就是自己还活着。即便如此,她的外貌看上去也如同一具尸体,毫无生气,在死亡的悬崖边摇摇欲坠。

当思绪略微清明,眼前景象清晰些许,蔡娴琪猛然想起了什么。她伸出已经酸痛僵硬的双手,往脖子后的绞索绳结摸去。在全场观众以及无数网友的众目睽睽下,她居然要直接解开绳套结束绞刑!

然而她扒拉一阵后就愣住了,因为她发现那个绳结根本就解不开,她本以为反过来摆弄一下就可以解开,可这绳结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作为受刑者的她完全无能为力,反而让它更贴紧皮肤。

意识到无法用这招脱困后,蔡娴琪心里涌出漫天乌云,然后又灵光一闪,在观众们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她破了音的声音在整个剧院里回荡:“救我!救......咳咳......救救我!放我走!我给什么都可以!快......咳咳......把我放下来!”

“呃,这是什么剧情?”

“不知道,看着像剧本。”

“可是她看起来好像是真心的诶。”

“不会吧,临时反悔?”

“嗨,肯定是哗众取宠,哪有持续一个月一心求死,结果临阵变卦的?”

场内的观众窃窃私语着,各种言语汇聚成一声声蚊子叫似的嗡嗡声,回荡在蔡娴琪耳边。她不知道这些人在说什么,但从事实看来,每一个人都保持着看热闹的动作与表情,丝毫没有帮助她的意愿。

心底的绝望还在增长,逐渐溢出灵魂。蔡娴琪大口呼吸着,口水一缕缕淌下,脚边已然汇聚了数条小溪流。她在自己的唾液里打滑了好几次,眼见摩天轮的运转进度已经复归原位,不久就要进入第四圈,她扯着嗓子,用沙哑的声音再度吼了出来。

“我真的不想死!求求你们救救我!节目组,裁判员,主持人,不管什么......咳咳......都......咳咳......都快点来救救我!我没在演戏!我真的想活下去!求求你们了!我反悔了,我要退出比赛!”

经历了三圈绞刑的蔡娴琪比任何人都想要活下去,她的语气和表情是如此情真意切,她就像戏耍了死神数次的魔术师,在某一刻终于被死神的镰刀架在了脖子上,在死亡边缘一次次横跳后,她感受到了活着的意义。

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喊叫,所有人都有些动容,哪怕是观看过数次绞刑比赛的主持人陈曦也不例外。他此时有些举棋不定,不知道眼下情况到底要如何做出抉择。毕竟蔡娴琪可不是什么死刑犯,她是自愿参加比赛的,虽然比赛规则中并没有写明可以退出或反悔,但当下状况似乎有些特殊。

陈曦犹豫半晌,忽然发现手机上的一个群聊中闪出十几条消息。打开一看,那正是绞刑大赛的官方人员讨论组。在短暂的几十秒内部探讨过后,节目组和评委组最终还是决定不终止比赛,将蔡娴琪的这番表现纳入比赛与评分环节。

“为......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帮我?!为什么......为什么整个世界!所有人!都在和我作对!?”

蔡娴琪像是癫痫发作,口中白沫唾液不断涌出,她狼狈而凄惨的外表看的人心疼不已,只是没人听得清她在说什么。当然,显然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死神的镰刀已经斩下了。

和预料中不同,第四圈用了整整五十秒才结束。期间蔡娴琪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是无力地耷拉着四肢,手臂垂落,双腿自然伸直,除了没有失禁,她几乎与被吊死的死尸一般无二。

摩天轮缓缓转动,木偶似的身躯踩上地板。可下一秒,这具身体就向前方瘫软,她的双膝弯曲,双臂悠悠晃荡着。眼神空洞而诡异,没有一丝生机,蔡娴琪耗费了太多精力在哭喊和情绪输出上,以至于第四圈开始后没多久,她就燃尽了此生最后的一丝一毫力气,连所剩无几的“中场休息”都没法给予她应有的喘息。

绞索依然死勒着蔡娴琪的脖子,虽然此刻并非是全身的重量压在脖子上,但对她而言仅仅是苟延残喘罢了,她早就和死了没什么区别了。绞索如操纵人偶的细线,一点点拉着蔡娴琪的脖子行进,一寸寸把她推向地狱的熔浆中。

第五圈增加的时间只有四十秒,最终呈现效果有九十秒左右。蔡娴琪的所有表现依旧和前一圈一样,只是脸上多了两条泪痕。

绞刑进行到这个时候,已经有些无趣了。蔡娴琪已经失去了对痛苦的反应,所剩只有麻木和释然。无奈绞刑并未结束,蔡娴琪离真正的死亡还有些距离,偶尔间的抽搐和漏风似的喘息声也算是给观众们的小赠品。

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即使是在歇息时刻,蔡娴琪也保持着脖子压在绞索上的姿势,这不光免去了很多后续时间,也为她自己省去了一些不必要的痛苦。

第六圈,一百二十秒。当绞刑进度来到第七圈的第十五秒,一道浅黄的水柱突兀地自蔡娴琪的牛仔半身裙下射出,标志着这个美女模特的生命终于就此打住,画上了一个不完美的句号。

蔡娴琪不似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成了绞索上一块毫无生气的挂件。断了气的躯体如若无骨,像一只抽掉骨头的人偶,在触碰到地板后就瘫软下去,只有绞索带动着脑袋,而脑袋又带动着身子。

绞刑结束后,照常是收尸拍卖的环节。台下也赞叹连连,虽然蔡娴琪在绞刑的后半程并不出彩,但前半程深深的绝望和挣扎还是打动了不少人,可谓是瑕不掩瑜,在极大程度上压过了很多选手一筹。

可邵嫣卿的心情却和周围狂欢的气氛格格不入,她看着蔡娴琪颈后的绞索被解下,尸体被工作人员抬走,心里却不断涌出错愕、茫然。她自认为和蔡娴琪同属一类人,可蔡娴琪的反应给了她当头一棒——如果一个人在心底深处是不想死的,那么在死亡面前一定会原形毕露,想尽办法活下去。

邵嫣卿有些无措,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不想死。她比蔡娴琪的死亡经历多太多了,各种窒息方式她都尝试过,每一次都不会产生紧张和害怕的情绪。但和以往的演练不同,这一次是没有回头路的真实处刑,一旦套上绳套,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我真的......想死吗?”

邵嫣卿一遍遍自问,始终未曾得到答案。恍惚间,她又想起了韩优欣。

“学姐,你当时也这样犹豫过吗?”

......

“非常感谢蔡娴琪为大家带来的演出,虽然呢,中途这位选手萌生了退意,但很遗憾,咱们的比赛是没有后悔药的,当套上绞索的那一刻,结果就已经注定了。”

站在台上的陈曦又等待了几分钟,接着进入到了拍卖阶段的讲解:一号拍卖物:无袖白色挂脖背心一件,起拍价两万元;二号拍卖物:灰色网纱罩衫一件,起拍价两万元;三号拍卖物:牛仔半身裙一件,起拍价两万元;四号拍卖物:平底绑带凉鞋一双,起拍价一万元;五号拍卖物:唾液等液体共计十六毫升,起拍价三千两百元;六号拍卖物:失禁尿液总计一百九十五毫升,起拍价三万五千元;七号拍卖物:绞索一根,起拍价两千两百元;八号拍卖物:选手尸体一具,起拍价一百二十万元。

一百二十万,这是迄今为止最高的选手尸体起拍价。显然,不光与蔡娴琪的精彩表现有关,如此高昂的起拍价还得益于她非凡的背景身份,如此以来,想要竞拍她尸体的观众就得多费些功夫了,毕竟谁不想要一个前美女模特,现绞刑大赛选手的尸体呢?

同样,这也是邵嫣卿最大出血的一次,原本她只需要把价格提升到十倍,就可以让任何竞争者望而却步,这一次她看上了蔡娴琪的唾液与尿液,可不知道是什么人发了疯,处处与她作对,在即使出价已经比起拍价高了十五倍,那人还是不肯放手。

“还好这是最后一次了,大不了花光所有钱就是了,”邵嫣卿想着,随后查看一下卡内余额,按照比例全部分配给了两件拍卖物,一分钱也不曾留下。

这一次出价后,与她竞争的那人沉默了,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也沉默了。看着两串相对于拍卖物可以称得上是天价的数字,所有人不服也得服了。

与此同时,京都的那座古典庄园中,那位年轻男人怒吼一声,把做工精湛的瓷杯狠狠摔在了地上。

“他妈的,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和我抢?!”

旁边的女仆连忙上前安慰:“少爷你别发火,咱们不是把蔡娴琪的尸体拍下了吗?再加上场外拍卖物,就算是换装play也能玩很久了,咱还是知足吧。”

男人还想发火,但思索几秒只能泄了气似的瘫到椅子上。

灵蝶大剧院中,拍卖环节已然落下帷幕,现场所有眼睛都来回扫视场中,等待着最后一位选手登场。

拿到了自己的包裹后,邵嫣卿并没有着急拆开,而是收拾起了东西,把所有得到的拍卖物都装在一起,然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旁边与她相邻的观众满是不解,觉得这个土豪姑娘似乎有些反常。

可他们还没来得及细问,就听邵嫣卿对他们冷声说了句:“让一让,我要上台了。”

part.7

作为典礼的“开幕式”,苏云卿对这次节目可是精心彩排,头发用发髻网固定在脑后,脸上画个防水妆,让五官更立体些;穿上蕾丝纺纱小白裙,松松的套上个银色亮面高跟鞋。

“诶,不知道被吊高后算不算高空抛物…啊对,毛毛都要刮干净!”

苏云卿对着镜子小声嘟囔道,接着就是着装方面的考虑。

她选择了白色薄纱吊带裙和浅肉色的裤袜,虽然有考虑过裸体,但裸露带来的羞耻感是无法避免的,尤其是在被绞到意识模糊的时候,要是因为羞耻感而做出不合时宜的动作就不美了。所以薄如蝉翼的吊带裙与丝袜虽然起不到遮羞的作用,但是在心理上却是实打实的“一层衣物”,还能带点儿朦胧美。

由于担任着无数实践课程的教授职责,苏云卿的身材还是蛮健美结实的,流畅的肌肉线条,明晰的马甲线和隐约的腹肌,加上傲人的酥胸,比例完美的腿腿,保养得当的皮肤白的耀眼...她有信心让观众们眼前一亮。

...

在学生们都排好队后,学院的毕业典礼开幕式就开始啦,在主持人宣布升校旗奏唱校歌后,苏云卿同护旗手们一道走向了旗杆。四个精壮的小伙子目光有如实质般地凝聚在苏云卿的背后,台下的师生也都对她行起“注目礼”。护旗手们先是把校旗挂在加固过的粗绳上,又在旗子下方一个绳结处拽出由苏云卿精心挑选的蓝色缎带。

抚摸着光滑的缎面,她轻车熟路地打了个结实的绞刑结。用力的扯了扯,再将脖子伸进去调整下松紧,思虑几秒,她选择把缎带放在靠近下巴的位置。

前奏已经响起,苏云卿下意识的想要撩起头发,右手却扑了个空,这才想起今天为了典礼而簪发的事情。假装无事发生,抬起的右手自然的掠过空气刘海,双手交叉在小腹前,并拢双腿,露出得体的微笑。

“唔......”

就像平时将示范学生挂到绞刑架后那样,苏云卿礼貌而冷静地为同学们讲述着不同的舞姿,只不过这次她不再是穿着得体的讲述者,而是几近赤裸的亲身示范者。

伴随着庄严的音乐旋律,旗帜缓缓上升,亮丽的缎带逐渐收紧,变成了夺命的绞索。有些眷恋的深吸最后一口气,苏云卿忽然注意到台下的一个位置站着一位学生。

“那是......”

她短暂回忆几秒,想起了那位学生的名字——邵嫣卿。说实话,她对这个学生的印象深刻却又不深刻,在她的记忆中,这个姑娘一直都很呆板很冷漠,可每一次作业与任务都按时按效完成,总给她那是一位好学生的感觉。

“既然这样,就让老师为你示范一下...我这生命中最后的舞蹈吧,如果可以帮助到你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苏云卿微笑颔首,又俏皮的对着邵嫣卿眨了眨眼,然后任由缎带将苏云卿带向天空。台下的邵嫣卿不明所以地回头看了看,愣了一会儿后才发现苏老师那道目光似乎是在看自己。

不同于粗糙的麻绳和锐利的超细绳,缎带的触感更加细腻柔和,尽管气道逐渐被封锁,脖子却几乎感受不到压迫,更不会因为粗糙的摩擦而破皮,也正是得益于此,在刚被吊离地面的十几秒钟,苏云卿依然保持着端庄的姿势——挺直身体,双手交握,甚至还有心思去向下瞄一眼努力拉动摇杆的护旗手们。

“好精壮的小伙子们啊......呃……!”

时间缓缓流逝,高度不断提升,窒息感逐渐明显,作为一位老师,更作为一个女人,苏云卿不想在绞索下这么快的溃败,丢掉优雅的仪态。她保持身姿,双眼望向镜头。迷离的双眼略有些失焦,柔和而不失健美的胴体在空中绷得笔直,交握的双手紧攥在一起,微微发红,修长白皙的双腿也紧紧夹住,不愿让自己的羞处被人所视。

思绪逐渐凌乱,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随着缺氧的加剧,苏云卿的眼前开始发黑,这是眼球上翻的征兆。紧抿的红唇微微张开,一丝津液顺着嘴角溜出,她试图吞咽,可横亘在喉咙上方的缎带将气管牢牢封锁,是了,吞咽的动作需要喉结的配合,这是她如今无论如何也做不出的动作。

窒息感愈发强烈,火辣的感觉顺着肺部蔓延开来,交握的双手本能的上移,试图抓住夺命的缎带,原本并拢的双腿开始一前一后的小幅踢蹬起来,飞舞的裙摆带来了一丝凉意,苏云卿这才发现身下早已湿润不堪。

“我......我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湿了?”

“端庄大方的苏老师,也是个骚浪的女人呢,”恍惚间,苏云卿听到有学生这么评论自己。

一念及此,苏云卿也不再犹豫,这是独属于她的最后一舞,自然要由自己来当主角。她扬起一抹微笑,张大双唇,任由舌头被绞出来。苏云卿想呻吟,可出口的只是不成调的“咯、呃”几声,一缕缕口水顺着舌尖与嘴角流下,滴在锁骨和涨大的乳房上。双手不再勾住缎带,而是流连于私处与胸前,隔着薄薄的细沙连衣裙轻轻逗弄着挺立的阴蒂与乳尖。修长有力的双腿一前一后大幅度蹬踢,将裙摆踢得前后摇摆,银色亮面高跟鞋在第三、四次蹬踢中便如愿以偿的飞了出去。

旋律逐渐激昂,窒息的快美浪涌着,丰润的双乳变得愈发饱满,淋漓的下体早已浸透丝袜和裙子,眼神愈发迷离,苏云卿的视线也从摄像机慢慢转到了头顶飘扬的旗帜。

摄像头、直播......

“我的这副样子......大家都看到了吗?”

想到这儿,一股热流从盆腔涌出,苏云卿夹紧双腿,左手捏着乳尖,右手双指直直按入小穴,浑身过电般痉挛了几下,双腿微微蜷起——苏云卿高潮了。

淫水淅淅沥沥的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左侧的肩带滑至身侧,因窒息而涨大的玉乳白里透红地暴露在空气中。几滴泪水从苏云卿的眼角滑落,那直达云霄的快乐依然在她体内回响。

“现在我看上去肯定很狼狈吧,也是时候退场了......”

苏云卿这样想着,任由窒息的痛苦再度充盈全身。

脑中好像被盖上了黑布,发胀的感觉愈发明显,求生的本能让苏云卿再读挣扎起来,双手在空中漫无目的的挥舞着,修长的双腿近乎疯狂的四处踢蹬着。

忽然,苏云卿的左腿碰到了什么,是......旗杆?好似得到了什么信号,原本无序挣扎的双腿开始向旗杆的方向抬起,一次,两次,最终第三次,苏云卿的双腿紧紧夹住了旗杆,全身绷紧,六块腹肌和马甲线变得愈发明晰。

眼眶的压力骤然减轻,虽然肺部的火辣感依旧明显,可是思绪却再读活跃起来。是了,缎带的延展性比较好,这个动作多少缓解了对颈动脉的压迫,不然苏云卿连思考的权利都没有了。

随着高度的上升,双腿与旗杆的摩擦力很快由向上支撑变为了向下拉拽,苏云卿不得不再次重复松开、踢蹬、夹紧这一过程。淫水淅淅沥沥的顺着脚尖流到旗杆,酸痛的感觉顺着腿部肌肉蔓延到腹部,抽筋的感觉从腹侧传来,随着一阵剧烈的抖动,双腿旗杆上坠落,重新垂直耷拉下来。

曲目接近尾声,强烈的窒息感也涌回大脑,这次的挣扎彻底耗尽了苏云卿最后一丝力气,双腿的肌肉本能的抽搐着,脚尖在丝袜里摩擦着指向大地,就像无数个被她送上绞架的学生那样,她的脚背与小腿几乎伸成直线,就像是在跳空中芭蕾。

“啊...献丑了......”伴随着最后一缕思绪从脑海中淡出,双手自然落在身侧,双腿不在并拢,胯部微微前顶,尿液再度浸透了饱沾爱液的丝袜与连衣裙,顺着它们之前留下的水痕奔向大地。

随着最后一缕尿液从体内排出,喉咙中也发出了“咯——”的轻响,苏云卿的身体最终安静了下来,翻白的大眼睛慢慢回位,瞳孔却再也见不到灵魂的光泽,只剩下慢慢散大的小小黑洞,昭示着苏老师的终结。

“毕业典礼,现在,开——始——”

“等等,她是选手?!”

前排观众还在探头探脑寻找第七位选手,后排的观众就炸开了锅。一时间所有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聚焦在那个坚定走向舞台的娇小身影。

“那...那不是那个土豪姐们吗?她是参赛者?!”

“不对吧,那她买那么多拍卖物干什么?”

“别吵了,人家说不定就是想去上个厕所,你们别大惊小怪的。”

几拨人吵得不可开交,更多的观众则是茫然地环视四周,目光紧随那个于喧嚷环境中安然前行的孤单身影。

半分钟后,拿着一个大号手提袋的邵嫣卿站到了台上。她也不说话,也不做什么动作,只是干看着从向自己走来的陈曦,看得这位性格外向的主持人都有些尴尬。

“邵学妹,好久不见。”

“嗯。”

陈曦挠了挠头,邵嫣卿的声音太小,他甚至怀疑自己刚才是幻听还是对方真的说话了。

“呃......你想要发言吗?”

陈曦与邵嫣卿并没有太多相处,但对方的脾气与性格在学院里可谓人尽皆知,以至于虽然她颜值超群,但追求者寥寥无几,大部分男生对她都是避之不及。

“我试试看吧。”

邵嫣卿还是接过了陈曦手上的话筒,但下一秒,她又递了回去,接着当着线上线下所有观众的面摘下了口罩。

不认识她的观众皆是先一愣,而后对她的容貌开始评头论足。但是冰恋学院的校友看到这张脸后,却是怀疑人生地揉起了眼睛。

“这特么是......”

“快给我来一拳,我是不是精神错乱了?”

“这不是臭脸婆邵嫣卿吗?为什么她是选手?!”

“你他妈才臭脸呢,人家那叫冰霜美人。”

“保安呢?快来啊,这里有人冒充选手!”

可出乎意料的是,邵嫣卿根本没停下动作,她把手提袋往地上一丢,倒出一堆自己买下的拍卖物,然后当着无数镜头和眼睛,开始脱衣换装。

无论是直播间还是线下现场,一瞬间全部鸦雀无声,每个人耳边都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和呼吸,仿佛世界上其他的一切都不复存在。

当邵嫣卿把空荡的手提袋一脚踢到台下后,第一排的一位记者才颤颤巍巍举起相机,为与之前大相径庭的女孩拍下照片。

此时的邵嫣卿穿着许婵洁穿过的jk制服——白色短袖衬衫与深红色格裙,杜珺的眼镜,舒虞的小皮鞋和领带,脑后的双马尾上有一蓝一红两个蝴蝶结发圈——分别来自杜珺与她自己的备用。除此之外,她还拿着自己的绞索:一条白色的绳段,实际上这在不久前属于赵佳彤,随着场中知情观众的相互议论,才让更多的人知晓了这一细节。

“她这是在叠什么奇怪的亡灵buff吗?”

有观众声音颤抖地打趣道,但没人笑得出来,这场景实在是太过诡异与出人意料,许多人至今未反应过来。

jk制服不太合身,显然小了半圈,不过对邵嫣卿来说反倒算是因祸得福,将她稍显贫瘠的身材凸显出一定曲线。

完成换装的邵嫣卿和陈曦轻声说了些什么,然后便将自己换下的衣物一股脑儿向着观众席扔了出去,当做赛前的惊喜礼物。只是这有点过度惊喜了,所有人一下都没反应过来,四散的衣物只能凭借惯性奔向与它们有缘的观众。

随后,几位工作人员上台,他们穿着清洁专用的防护服,带着专业工具,娴熟地为邵嫣卿清理身上的脏污与灰尘。这个环节原本应该由选手在台下自己完成,但无奈邵嫣卿全程不按套路出牌,不光坐的位置离舞台十万八千里远,还中途变装,只好区别对待,由工作人员为她细致清尘去污。

一切完成后,这位最后的选手才接过话筒,面朝观众站好身子。只见这位扎着双马尾,有着甜美脸蛋的冷艳姑娘就那么站着,话筒虽怼到嘴边,但始终一言不发,只是和观众们大眼瞪小眼无言对望。

线上线下的观众们不明所以,冰恋学院的校友却是无奈地扶额。

“邵学妹,你......你就随便说点儿吧。”

一旁的陈曦如坐针毡,虽然被注视的不是自己,可他也坐立难安,心里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动。

邵嫣卿扭头瞥了一眼陈曦,然后露出些许为难的神色,又愣了几秒才缓缓开口:“我是邵嫣卿,本届大赛的第七位选手。我将采用无束缚姿态,主动走下椅子的上吊自杀类死法结束生命。相关资料请参考《绞刑全解》第四章第一节,以及《冰恋演艺图解窒息篇》的第一部分。”

说完,不等其他人有所反应,她直接把话筒递给陈曦,然后拿过旁边空处上的一把白色椅子,接着就提起绞索准备站上去。

“不是哥们,这就完了?!”

台下无数张脸显露出相同的茫然,这位选手拿着话筒呆愣一分钟,结果十秒钟做了个自我介绍,然后就准备直接进行绞刑?!

这在整场比赛中简直闻所未闻,即便是两位死刑犯身份的参与者,也接受了一段时间的采访和刑前预热,可这个叫邵嫣卿的姑娘却与其他所有选手格格不入,就好像真的印证了她的死法——这是一位着急去死的自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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