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仔细观察，她的眼神并没有像我以为的那样显得慌乱或者不自在。相反，她低头查看了下自己的手机，挂着一个不太引人注意的笑容。大概是那种“我才不会让这个陌生的地方影响我的情绪”的学霸气质吧，心里我不禁想：“哎，这小姑娘真是个铁人，坐个陌生车也没什么表情，难道她就没觉得这车里有股子死气沉沉的味道？”我忍不住嘟囔：“要是我，估计早就不坐了，直接叫个滴滴走人了。”

不过，她那对黑色眼镜下的眼睛倒是非常冷静地扫视了车内，甚至有些好奇地观察着其他女孩和我，而她那种温柔的微笑，却又让她看起来不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学霸，反而更像是一个贴心的邻家姐姐。我心里暗暗感叹：人家的生活，真是比我强太多了，能穿得这么端庄，做什么事都不带一丝慌乱。哎，真羡慕。

不过，说实话，尽管她们都挺迷人的，穿着那种几乎一模一样的制服，但我看她们的眼神有时却带着一股冷漠，仿佛与这辆车本身格格不入。我知道，她们身上那种青春的气息和专注的目光，还是不能改变这里的气氛。即便是这样的优等生，也不可能改变空气中的那股黏腻感和车厢中不断传来的汗腺释放的气息。每当我不自觉地坐正了身体，感受到身边的女孩们带着手机的目光扫过我的时候，我便开始小声自嘲：“啧，就这样吧，肥宅就是肥宅，根本就不值得这些可爱的小姑娘来关心。”

车里又拥挤了几分，后座的人一个个都在低头玩着手机，耳机也塞得严严实实，几乎不再理会周围发生的事情。我有些无聊，便随口吐槽：“看吧，这些人，明明才多大，穿得还不如我这老年人舒服。”但很快，我又不自觉地低下头，开始琢磨她们穿得多整齐的同时，我却因为懒散随意而落得如此模样，心里不禁嘲笑自己：“哎，谁说年纪大了就能不在乎形象，像我这种死宅，不也一直是个笑话么？”

车慢慢发动，发动机的轰鸣声把我从懒散的思绪中拉回来。我没有急着开车，而是随手拨弄了一下车内的后视镜，目光转向副驾驶座上的学霸女孩。她坐得笔直，眼睛时不时地扫过我，似乎有点担心。我看着她那副担忧的表情，忽然觉得有些烦躁，顺手一抓便拉过她的手，帮她扣好了安全带。她的小手柔软且温暖，带着一点紧张的颤抖，皮肤也因为空调开得太强而微微有些凉。我随意地摆弄着方向盘，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哎呦，别担心，车开得了，老司机来着。”心里又不禁吐槽：**这小姑娘倒是乖巧，坐得挺端正，还能担心我会开不好车，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学霸。**

突然，我的脑袋里一阵闪光，忽然想起附近那个废弃的停车场，那里停着我的房车。眼前这辆小面包车太过陈旧，我常常把它当作一个临时工具，而真正的归宿是那辆房车。想着想着，我随手拿起她放在副驾驶上的那部小巧手机。她的手机屏幕很小，外观简洁，白色的边框反射着车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我顺手打开导航，看到她微微皱了皱眉头，好像有些犹豫，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时，她又停了下来，像是有点害怕打扰我。“你不用担心，手稳，自动挡都不麻烦。”我不以为意地说着，眼角扫到她那副担心的神色，心里却有些不耐烦：“这车，我都开过跑车，开个自动挡还怕什么。”

不过，可能是听到我这么说，她突然撅起了小嘴，一副嫌弃的表情，故意把脸摆得像个小猫咪一样，露出了一点娇嗔的表情，摆出了一种“你这个老司机不靠谱，别让我担心”的鬼脸**。这可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有这种表情，平时那种学霸气质下的冷静，根本看不出她会有这种“卖萌”的一面。说实话，我被逗得有些无语：“真是，没见过你这么搞笑的学霸。”不过，看着她可爱的脸蛋，再加上她的手还停留在我的手上，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也没离开，虽然那只手很轻，似乎怕碰到我一样，我突然心里有些发软。她的手指轻轻地搭在我手背上，指尖的温度透过我的皮肤传来，带着一点软软的力道，像是一种暗示——她虽然是在“关心”我，实际上却又有点主动和依赖。

她一边低头看着我操作手机，一边突然把那个小书包从背上拿下来，直接放在了我的大腿上。包的布料有点软，里面似乎还有些课本，最显眼的却是那双可爱粉运动鞋和用过的运动袜——这些东西和包里的书本、笔记本混在一起，仿佛给我一种不太拘谨的感觉。包包被她放在我腿上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一股微妙的压力。那股子不算沉重却确实存在的重量让我本能地往后挪了挪，免得一不小心弄乱了她的东西。谁能想到，她竟然不介意把这些满是汗味和泥土的运动鞋放在我大腿上？哎呀，真是个不拘小节的小姑娘。看着她那副无所谓的模样，我忍不住又小声吐槽：“哎，这年头的孩子，真是，包里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鞋子袜子都能随便丢，我要是拿来背，估计直接掉几只袜子出来。”

“臭不要脸。”她似乎听到我的话语，忽然一脸嫌弃地轻声嘟囔着，嘴角微微翘起。然后，她扭头不看我了，双眼却看向窗外的景象，似乎有些小羞涩，却又不承认她刚才的撒娇和卖萌。她那副微微鼓起的小嘴巴样子，又有些好笑，简直像是在嘲笑我这个不懂她心思的“傻大叔”。我忍不住再次轻声笑了一下，然后继续调整着车速，尽量不去理会她那副看似无所畏惧，但其实早已流露出些许依赖的样子。

车子启动，路况越来越复杂，回头看了眼她那副安静的模样，心里不禁又有些无奈。她已经完全不在意这些凌乱的场景、车内的拥挤和那些随意丢在身上的小物件。甚至连刚才放在我大腿上的书包和鞋袜也没什么可介意的。她显然已经适应了这种“陌生”的车内环境，只是我自己，似乎依然停留在对这些细节过分关注的状态。看着她那副乖巧又有些娇憨的样子，我心里突然有种莫名的复杂情绪涌上来，又忍不住低声吐槽：“哎，这种年纪的小姑娘，真是有点像个谜，懂得怎么撒娇卖萌，又能保持学霸的冷静，这种人，真让人琢磨不透。”

车子缓缓驶入废弃的停车场，地面上裂缝和杂草错落地生长着，四周安静得仿佛与外界隔绝。我将车停好，熄了火，车厢里的热气也随之涌动，感觉整个人又被闷住了。下车的时候，空气里弥漫着尘土的味道和湿气，突然有种被封闭在一个小小世界里的压迫感。女孩们纷纷从车里挤出来，脸上虽然带着些许好奇，但更多的是那种对环境的轻微不适，她们的动作有些拘谨。学霸女孩跟着我走进房车，目光扫过车厢里的简陋陈设，眼神里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讶，似乎对这种乱七八糟的环境早有心理准备。

我推开车门，房车内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的空间比起外面车流和喧嚣的世界显得相当狭窄，空气湿闷，似乎长时间没通风，车厢的窗帘也微微发黄。房车里的摆设简陋得令人心情沉重，唯一能算得上“家具”的，便是那张大床，床单被罩皱巴巴的，看起来并不太干净。除了床，车厢里的几个临时“家具”都显得不太合格：几个女路人就被我临时找来，充当沙发、座椅和凳子——她们穿着的OL制服、人妻的休闲装和一身简单的JD制服，恍如这种环境就是她们的日常。她们坐在这些临时的“沙发”上，七嘴八舌地开始吐槽，评价着这里的环境和家具。

“这张床也太硬了吧，像是睡在木板上。”一个穿着休闲裙的OL一边坐在床边，一边指着床垫嘟囔。她的身上隐约透着一股香水味，和这里的脏乱环境形成强烈对比。

“这沙发也太不舒服了，坐久了屁股都麻了。”另一个穿着裙子的人妻也有些不满地轻抚着自己的臀部，显然是久坐让她感觉不太自在。

“这房车里的空气也太差了，潮湿得让我头皮发麻。”旁边一个穿着JD制服的女孩毫不客气地抬起头，扫视着四周的空间，脸上带着一点嫌弃。

她们的话语一如既往地带有一些对环境的不满，但又似乎并不急着离开，反而随意地坐着、躺着，仿佛这个临时的空间并不会给她们带来太大的困扰，更多的还是一种对这里奇特氛围的好奇。也许她们对这种环境并不像我这样感到压抑，反而更像是把它当成一种“体验”吧。

随手把门关上，准备找个地方坐下来，可还没来得及动作，学霸女孩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我身旁，突然坐到了我的怀里。她那一瞬间的动作完全出乎我的预料，手轻轻扶住我的肩膀，像是某种无形的依赖，毫不介意我脏乱的衣服和不太干净的环境。她坐下的时候，身上的校服裙摆轻轻抚过我的腿，微微的温度从她的身体传来，几乎瞬间让我感觉到一股暖意。我有些愣住了，不知道是应该推开她，还是继续待在这个完全没有隐私的环境里。

她坐得非常端正，双腿紧紧并拢，背部挺得笔直，像是坐在我怀里也没打算放松的模样。她的眼神依旧清冷，仿佛完全不在乎这里的环境，更不会对我的存在产生任何的不适。她微微低下头，双手搁在我的膝盖上，目光却一直聚焦在车厢外的某个地方，仿佛在想着什么。她的姿势没有一丝的不自然，反而显得格外自在，那种从容不迫的气质让我有些嫉妒，同时也有些不知所措。心里那种压抑的情绪渐渐消失，又有一丝莫名的冲动开始涌上心头：这个女孩，竟然能在这么脏乱的地方坐在我怀里，不管环境如何不堪，甚至都没有丝毫的退缩和不悦。

我无力地笑了笑，心里忍不住嘀咕：“真是个怪人，居然能这么自在。”不过，嘴上虽然吐槽着，但我心底却有些无奈地想，自己大概是从来没有这么享受过这样一种依赖的感觉吧。她的身体贴近我，那个熟悉的温度和她淡淡的香气让我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警惕。而她的那副冷静的表情，又让我觉得她就像是这个房车里唯一的清流，仿佛这个脏乱不堪的地方都能因为她的存在而变得稍微有点“温暖”。

“你不嫌弃这地方吗？”我低声问道，尽管我知道她的回答可能很简单，但也忍不住想知道她到底怎么看待这一切。

她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微微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眼里有一丝淡淡的笑意：“嫌弃倒是不会，反正你也没做什么让我不舒服的事。”她的回答轻松自然，却让我不由得有些愣住。

我随意地挥了挥手，心里有些复杂：“行吧，反正你不嫌弃就好。这里又没别的什么，只是个过渡地。”话虽如此，但我心里却不自觉地松了口气。她似乎完全不在乎这些杂乱无章的环境，更重要的是，她自己也没有显得不适应，甚至是全身心地投入到这种“随意”的状态中。看着她那样，我不禁想，或许，和她在一起，不仅仅是环境的改变，更是一种心态的改变吧。

房车里空气沉闷，几乎让我能听到每一次呼吸带起的回音。女孩们坐着、躺着，随意地吐槽着这里的一切，仿佛没有什么能让她们觉得不适应。她们之间的互动有些随意，却也带着一丝奇妙的默契。看着她们，我不禁有些不屑，但心底又觉得有趣，反正这种环境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随便她们怎么玩吧。

我坐在床边，手搭在膝盖上，开始嘴上碎碎念：“好吧，既然都这么随意，那我就试试看这些‘家具’吧。”说着，我朝着几个女孩做出的即兴“家具”摆设看去。

首先是几位可爱的JS们，她们蹲在床旁，把黑白丝光腿搭在一起，双腿交叠成一个圆形，黑色小皮鞋和白色运动鞋交替叠放着，仿佛形成了一个“桌面”。我轻轻把手搭上去，感觉她们的腿既柔软又有弹性，居然意外地适合用作临时的桌面。她们的脚背在阳光下隐约反射着光，丝袜的光泽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虽然位置有点别扭，但从我坐的位置看过去，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要舒服一些。

接着，我转头看向另一组，JK情侣的两个少女正亲昵地堆叠在一起，仿佛全身都在融为一体。她们的动作很默契，反向叠在床上，四肢交错成一个懒人躺椅的形状。她们互相依偎，彼此的呼吸几乎交织成一条线，虽然这样看起来有点不雅，但其实倒是比那些高档沙发要舒适得多，反正也没什么别的选择了。我随手扔下手机，心里暗想：“这两位，果然是情侣嘛，直接互相当成了‘懒人沙发’。”嘴上却还是忍不住嘀咕：“有点太亲密了吧，连个躺椅都不需要自己去买，真是省心。”虽然心里嫌弃，但这种亲昵的状态，也让人心里产生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随意地转了转身，目光又落在了那些JC女孩身上。她们穿着紧身的运动裤，纤细的腿几乎完全垂在床边。她们正默默地坐在地板上，偶尔低头，打个哈欠或是整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似乎完全无视环境的肮脏与简陋。最搞笑的是，她们干脆当起了我的脚垫和鞋架，我把鞋子随意放在她们的腿上，脚底贴在她们的膝盖上，她们依旧毫不在意，反倒是有些像是自愿承担这份“工作”的样子。看着她们那副随便的模样，我简直快要笑出来：“好吧，既然都这么主动，那我就放松点，反正也没别的地方放鞋子了。”我把一只鞋子摆放到其中一个JC女孩的腿上，另一只鞋就搭在她的另一只腿上，看她微微皱眉，倒是让人觉得这个场景格外荒谬又带点滑稽。

而怀中的学霸则依旧安静地蜷缩在我怀里，她的头靠在我的胸口，原本那种冷静的学霸气质完全消失不见，仿佛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抱枕，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寻找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她坐在我怀里，那股温暖的感觉透过她细软的校服裙子传来，她的肩膀轻轻地贴在我胸前，甚至能感受到她心跳的节奏。她的腿弯曲着，膝盖紧贴我的腹部，整个身体就像是一个懒懒的小抱枕，软软的，温暖的，带着一种与周围环境完全不搭的“安静”气质。我忍不住低头看了看她那微微鼓起的脸，突然觉得她像是个沉默的小动物，完全不在乎这里的混乱环境和一堆随意拼凑成的“家具”。她的眼睛半闭，似乎正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脸上露出了一丝小小的傲娇与认真：“这么多奇怪的家具，你不嫌弃吗？”我低声问她，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她只是微微一笑，没回答我，而是转过头，轻轻依靠在我的肩膀上，那种毫无戒备的依赖感让我瞬间心情放松。“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她嘟起小嘴，显然是故意装作听不见。她的那副表情，不知为何，突然让我觉得自己像个老大哥一样，心里有些复杂的情感在悄然滋生。虽然她的态度依旧冷淡，但在这车厢里，在这堆乱七八糟的“家具”中，竟然是她让我感觉到一丝“安慰”和温暖。

我继续随意地评论着眼前的一切，嘴上不依不饶：“这些东西还真是够乱的，居然能让我坐在这儿感到一点舒服，真是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我嘴里吐槽着，实际上却也不再那么嫌弃这些杂乱的场景。身边的人，不论是当沙发的JC，还是怀中的学霸，都在这个小小的房车内，给我带来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这一切，竟然也不算那么难以忍受。

房车里的氛围依然有些压抑，但随着时间推移，似乎我也渐渐适应了这种堆砌混乱的状态。女孩们继续扮演着她们临时家具的角色，不拘一格地坐在那儿、躺在那儿，我甚至觉得有些好笑，心里默默想着，这场景看起来像极了一个荒诞的舞台剧。她们的表现既认真又可爱，有些甚至像是自觉地希望得到我的“高评价”。这种荒唐又搞笑的设定竟然让我不禁开始“打分”，觉得她们就像是我临时挑选出来的“家具”，既无法依赖也没有多少舒适感，却又不得不与之共存。

突然，我的视线被一位穿着毛衣长裙、搭配肉丝和马丁靴的成熟人妻吸引住了。她缓步走了过来，步伐从容而优雅，虽然周围的环境依旧乱糟糟的，但她的出现似乎让这一切变得稍微有了些许“秩序”。她那温柔的眼神仿佛带着某种期待，看着我坐在床边，像是想得到我的认可和夸奖。她轻轻地坐到我身旁，仿佛已自觉地想要充当一个单人沙发，任我依靠。她那温柔的目光，轻微的动作，仿佛在告诉我——她愿意成为我此时此刻的支撑，愿意为了我的满足而保持这种姿势。

我无奈地笑了笑，心里有些无语，却又无法拒绝这份“服务”。她的身体挺得笔直，却又给人一种柔软的感觉。毛衣长裙微微下垂，遮掩了她腿部的曲线，肉丝的光滑触感似乎在她的每一次动作中流露出来，而那双马丁靴的皮革在灯光下反射着微弱的光泽。她坐在我身边，完全不在乎身边凌乱的环境，眼神依旧温柔地看着我，仿佛一切杂乱和不适都不重要。她的这种沉稳与安静，给了我一种不同于其他女孩的感觉，像是一个值得依赖的小沙发。

我慢慢坐下，认真地让她充当我的“沙发”。她的小腹微微凸起，而她的手臂则自然地搁在床上，尽管她很自然地坐着，却能感觉到她的身体也带着一种轻微的紧张，似乎在等待我的评价。我的大腿就这样直接压在她的腿上，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令人不由自主地放松。坐在她身上，居然有种莫名的安逸感。她的马丁靴被我压得微微倾斜，但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反而依旧保持着那副安静的姿态，像是在默默等待我的进一步“打分”。

“嗯。”我随便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嘴巴里开始吐槽：“这座‘单人沙发’倒是挺舒服的，不过马丁靴倒是让我坐得有点别扭，腿上的压力有点大，能再放松一点吗？”我随意地说着，实际上，心底却并没有那么不满，毕竟她做的还算不错，也比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家具”要舒服多了。

我的视线慢慢扫过她周围的“家具”们，脑袋里下意识地开始列出打分：**JS们的腿圆桌**，给个**60分**，凑合，虽然腿软，但还可以；**JK情侣做成的懒人沙发**，感觉还算安稳，**70分**；至于那些JC们，完全当了“脚垫”和“鞋架”，简直堪称“失败品”，只能给个**50分**，虽然无可厚非，但没法跟其他家具比。**人妻的‘沙发’**，刚才那位穿着OL制服的人妻真是让我头疼，撑得太久倒地了，给她**60分**，就当勉强及格吧。

看着她们如此认真地扮演着家具，我嘴里忍不住碎碎念：“这也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可能有人能这么自愿地当个沙发，简直就是个临时解决方案。就这几位家具，打个分吧，差不多也只能这样了，反正没有其他选择。”说着，我忍不住又低头看看怀中的学霸，她依旧安静地蜷缩在我的怀里，像个小抱枕一样，真让人觉得她完全不需要任何高评价，反正她就这样，已经够“合格”了。

我的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偶尔感受到她微微的呼吸和她的身体柔软的线条，心里有些复杂的情感悄然涌上：“她倒是比其他的‘家具’好用得多，安静又不挑剔，像个不言不语的抱枕。”尽管我的话语带着一丝戏谑，但我也知道，怀中的学霸，某种程度上，确实给了我最温暖的依赖感。

我慢慢调整坐姿，让她更舒服些，也试着继续感受她给我的安稳和舒适。虽然她的姿势并不完全让我放松，但总比其他“家具”们要来得好，毕竟，**她是最有“分数”的一个**，不管她自己怎么看待这一切，至少我觉得她是最值得依赖的那个“家具”。

房车里的一切都显得杂乱而随意，然而在这充满荒诞感的环境中，唯一值得依赖的，似乎就是这些“临时家具”们。而我，作为这个混乱世界的唯一观察者，倒也不急着更改这份平静和随意。

午夜时分，我迷迷糊糊地在沙发上醒来，缓缓睁开双眼，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格外安静。沙发上的旧毯子像我这份半死不活的心情一般——褶皱满布，带着微微的酸味儿。身上的挤贴着沾满稠密白浊的散乱制服小玩偶的她。

随手摆弄怀中的酥胸，继续享受着手指间露出的乳贴软腿微妙摩擦，空气中仿佛散发着一股新奇的氛围，而那个曾经的黑发白丝小学霸，已经彻底变成了我的忠实跟班，杂乱着长发却安静地坐在怀中摇晃身姿，呆滞的目光透露着不自知的顺从，仿佛在等待着下一步的指示。

太阳透过破旧窗帘的缝隙投射进房车的角落，带着一股黏腻的湿气。空气厚重得像是能触碰到的，像是被一层浑浊的膜包围着，闷热无比。我在床上翻了个身，感觉到身体被汗水粘住，黏腻的触感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真他妈的热。”我低声咒骂，眼皮沉重，像是被铁铸住了。床单上沾满了昨晚的痕迹，油腻的痕迹，混合着香水和汗水的气味。眼前一片模糊，脑袋里还残留着一些酒精的痕迹，但总算是能清楚感受到周围的环境了。

床周围的空间简直是个战场。衣服散乱地堆在地上，那些已经洗不出颜色的女性制服，几双黑色的丝袜乱七八糟地丢在角落里，几只高跟鞋也懒散地丢在床下。偶尔传来某种异味，那是我昨晚没来得及丢掉的垃圾袋，现在被湿气泡得发臭。房车的空气更像是个集成的蒸汽锅，浑浊得让人想呕吐。

我无力地伸出一只手，摸到床头柜上的空酒瓶，依稀还能闻到酒精的味道。昨晚又喝了不少，醉得不清醒，才把这些衣服丢得到处都是。居然连自己都搞不清楚怎么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堆成这样的。我本能地用力想坐起来，但身体的沉重感像是有几百斤压在身上，仿佛我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抗拒这一刻的行动。

“妈的，这什么鬼地方。”我吐了口气，感受到嘴巴里一股酸臭的味道，似乎连舌头都不愿动弹。轻微的头痛像是用大锤砸在脑袋上，正回想起来的酒精和不明的残留感让我有些恶心。额头上渗出的汗水一滴一滴地掉到床单上。身体仿佛陷在一潭泥淖里，硬是动不了。

我勉强从床上坐起，身上只有昨晚穿的脏衣服，那条皱巴巴的T恤和一条卡在大腿上的松垮内裤。那股汗水的味道几乎让我的胃一阵翻腾，手忙脚乱地把内裤拉了拉，似乎想要调整下它的位置，但这衣物太过紧绷，带着一种不舒服的勒痕，弄得我有些想大喊。

用力撑起身体坐直时，我感觉到整个背部的肌肉紧绷，痛感像是从四肢蔓延上来，疲惫让我的每一个动作都变得迟缓。眼前一片凌乱的景象让我更感到一阵沮丧——杂乱的衣服、发黄的床单、墙角堆着的几盒速食垃圾，还有窗外漏进来的光线，带着一股无言的压迫感，让我一时之间无法忍受。

“这到底是我的生活吗？”我忍不住自言自语，手指开始无力地挠着头发，黏腻的发丝几乎粘住了手指。感觉脑袋越来越沉，身体像是被沙袋包裹住，眼前的这个世界不真实，仿佛是沉浸在一个不知不觉中堕落的梦里。

我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随手抓起旁边的丝袜，像是一个捡起来随意丢掉的无用物品，狠狠地扔进了床边的垃圾堆里。这一动作让我感到一点小小的满足，仿佛是试图找回一丝控制感。只是，心里那股无力感始终无法散去。

我的眼睛睁开时，眼前一片模糊，感觉整个人仿佛被一层沉重的迷雾笼罩。头痛得像是有人用锤子敲了几下，身体沉重得连动个手指都费劲。四周寂静无声，除了窗外偶尔传来风吹过的沙沙声，像是一个恶梦中遥远的回响。

然后——

“嗯？”我猛地瞪大了眼睛，隐约感受到怀里有些不对劲的东西。原本松垮的被子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什么东西顶得鼓鼓的，像是有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吸着我的身下。脑袋里一阵晕眩，试图动一下身体，才意识到自己被某种沉重的重量压着，动弹不得。

“等等……这什么情况？”我低声咒骂，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我感觉到被子里有两团温暖的存在，分明是一个人和一个人靠得很近。更让人不安的是，头顶传来的一声轻轻的咕哝和胸前传来的微弱气息——听起来像是有人在我怀里。

下意识地低头一看，赫然发现被子下的“东西”竟然是一对陌生母女。

“我靠，这特么是啥？！”我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心跳急速加速，眼前的景象如同一场荒诞的梦。是的，就是那种让你想立刻跳起来，却动不了的梦。

眼前是两个人的身影——一个中年成熟女人，和她的女儿，应该不到二十岁。她们的头发混乱地散开，脸上带着酒精的痕迹和疲惫的神情。我皱了皱眉，才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脑袋仿佛被轰得一片空白，酒精和混乱的记忆交织在一起。想从床上爬起来，但完全没有力气，身体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压住，连一个手指都动不了。

“妈的，我到底干了什么？”我低声自语。昨晚的记忆模糊不清，只知道自己喝得有点多，和那对母女似乎有些纠缠。脑海里零星的片段开始拼凑起来——酒吧的昏黄灯光、女人的低语、女儿迷离的眼神、还混杂着那种令人恶心的香水味……

不，我不敢再想下去。

“嘿，醒醒，你们怎么都在我这？”我强迫自己睁开眼睛，试图推开她们，但身体没有一点力量。那种温暖的触感让我的皮肤有些不舒服，尤其是那种粘腻的湿润感——是汗水吗？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我的内裤湿了，不，是全身都湿透了，黏糊糊的，粘在皮肤上，特别是肚子和大腿内侧，湿漉漉的感觉让人恶心。透过那层薄薄的被子，隐约感觉到身体下传来的摩擦感，仿佛还残留着某种肌肤的温热。

我下意识地想挣扎，可是每动一下，浑身上下的疼痛就像刀割一样，剧烈地让我有些发抖。我的内裤被不知什么时候拉得有些松垮，像是有东西卡在了某个不适当的地方，屁股下传来的不适感让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被窝里的温暖和异味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汗水、香水、还有一种酸涩的感觉，像是身体某个角落的残留。

我扭了扭身体，想调整下姿势，却无意间弄到了她们的身体，那种触感有些恶心又让人无法反抗。女人的头发乱成一团，枕在我的肩膀上，肌肤的碰触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窒息，仿佛全身的气息都被紧紧封住。她身上不再是柔软的体温，而是变得沉重且压迫。

“该死的，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的嘴巴又发干了，舌头黏在口腔里，每一动都像是摩擦着刀刃。昨晚的景象越来越模糊，但脑袋里的混乱思维就像一团棉花，沉甸甸的，压得我无法清晰回忆。

我看着她们安静的面孔，感到一阵恶心和不安。这一切好像都不属于我，但我却无能为力。无论我怎么努力想要挣脱，整个世界就像是绑住了我的身体和思想，连最后一丝自控力也被夺走了。

一切的一切——昨晚的酒、她们的脸、她们的身体——仿佛是噩梦一样，围绕在我周围，令我不寒而栗。而最糟糕的，是我不记得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我慢慢从昏沉的迷雾中挣扎出来，眼前的景象依然模糊不清，周围静悄悄的，只有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回响。头痛得像是被大锤砸中，整个人几乎没有力气动弹。尝试着睁开眼，感觉到一股奇异的沉重感压在我的胸前，身下的床单湿漉漉的，仿佛有东西黏住了我的皮肤。我的大脑反应迟钝，渐渐地，一些片段像碎片一样重新拼凑起来——

昨晚，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香水和烟草味。我记得我喝了不少酒，醉醺醺的坐在熟悉肉家具上。记得她们——一对母女，走过来的时候，我就觉得她们眼里的那种暧昧的神色，不禁让我心里升起一丝奇异的期待。母亲穿着一身职业OL的套装，眼神冷艳，身材高挑，裙子很短，黑色的丝袜包裹着她修长的腿，而她的女儿——一个穿着JK制服的少女，清纯中带着一丝放荡的气息。她们的出现，像是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了我内心深处的某种欲望。

小说相关章节：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