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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大贤者神技的我随意调教玩弄,11

小说:随笔 2025-09-01 14:50 5hhhhh 7900 ℃

李嘉怡的手机屏幕亮起,展示出一张她家人的合照。照片里,她的父母都穿着西装和礼服,笑容得体,看起来像是某个商务聚会上的合影。她的母亲身穿深蓝色的礼服,头发盘得高高的,显得典雅而得体;而她的父亲则穿着黑色的西装,脸上带着那种过于严肃的微笑,给人一种距离感。照片背后的豪华酒店环境,似乎也在诉说着她家并不普通。

“这是我爸妈,在某个商务聚会上拍的。”李嘉怡淡淡地说,眼神有些空洞,“他们总是忙得没时间陪我。”

我看了看她手机里的照片,嘴里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嗯,果然是个富二代的感觉,西装革履,家里吃饭的地方都能拍成商务场合。哼,不过,也能理解,你这女孩也没多少时间关心家里,连电话都是敷衍,跟你父母一样。”我随便评价着,心里暗自不屑。其实,仔细一想,李嘉怡的样子倒是和她的家庭有些相似,优雅的外表和不容易接触的冷漠,总让我觉得她不太真实。

电话中的每一个声音,虽然各不相同,却都透露出一丝无奈与虚伪。她们的家人显然给了她们物质上的满足,但这些人似乎都在某种程度上忽视了她们的情感需求。我看着她们一个个的手机和照片,心里暗自思忖:她们终究还是被环境所塑造,像这些“家庭照片”一样,已经失去了最初的温度。

对面的女孩们似乎早已习惯了我的随意评论和不屑吐槽,每一个动作和表情都显得如此自然,好像这些虚伪的关心和家庭背景,早已成为她们生活的一部分。她们低头看着手机,开始了一阵无声的讨论,甚至开始为自己家人照片的“加入”而争宠。

我懒散地靠在床头,随意地打量着她们。身体上的不适感依旧存在,汗水湿透了背部,衣服紧贴着我的皮肤,感觉一阵阵的痒和黏腻,仿佛空气中的潮湿完全没有逃脱出去。呼吸变得有些沉重,背部的肌肉僵硬得让我几乎要发火。我伸手揉了揉脖子,试图缓解那种隐隐作痛的酸痛感。

“好吧,好吧,既然你们这么乖巧,那就随便吧,把你们家人的照片给我拿过来,看看哪个最好看,哪个最能给我做个新家具。”我随口说道,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和调侃,但又不自觉地透着一丝期待。

“喂,林晓雨,你家那位看着挺温柔的,给我做个小沙发怎么样?舒服又温暖,没准能给我省点力气。”我随口嘟囔道,眼神不经意地扫向她。她低着头,不知道是羞涩还是什么,手指轻轻地在裙子上划着圈,眼神偶尔望向我。她的丝袜已经有些褶皱,显得有些陈旧,黑色的小皮鞋上也有几道划痕,仿佛穿得久了,不太讲究。

“呃……我妈?做沙发?嗯,好像也挺适合她的,嗯。”林晓雨的声音有些犹豫,她的手指停了下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她穿得整齐,做事也很温柔,倒是像沙发那种静静坐着不打扰人的类型。”她笑了笑,看着我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

“啧,真是麻烦,家里什么事都得‘温柔’,真不知道这种温柔能做成什么家具。”我低声嘀咕,觉得自己有些无聊,但还是忍不住继续观察她,继续想着她和她家人如何能被我“收集”。那种感觉,像是拥有了某种控制的力量,让我不自觉地沉迷其中。

接着,王思思也开口了,“我爸妈那张照片,算不算有点儿‘老派’?我觉得他们可以做个餐桌,挺合适的吧?”她转头看着我,语气里带着些许玩笑。她的运动鞋在地板上蹭来蹭去,仿佛在无意识地挑衅我的神经。她穿的灰色运动裤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褶皱,似乎被长时间穿着而没有整理过,脚下的白色运动鞋的鞋面也开始显现出些许磨损,毫无新鲜感。

“餐桌?呵,餐桌倒是挺合适的,老派又正经,挺符合你那家人死板的气质。”我不屑地回应,觉得这种“家长式”的安排真是过于无聊,“但也不全是坏事,至少做餐桌没什么太多的动作,能安静地待在那儿,不至于烦人。”

“呃,嗯,反正就那样吧。”王思思显得有些尴尬,目光不再那么坚定,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滑动。她的运动裤有些宽松,搭配上她那双已经显得有些脏的运动鞋,仿佛把她整个人的气质都显得有些粗糙,毫无精致感。

“真是的,穿得这么随便,还想当餐桌?你爸妈也真是‘老派’到家了,家里摆个餐桌,也不用太费力气。”我继续吐槽着,不由自主地感受到背部的湿气已经让我的衣服紧贴皮肤,呼吸开始变得不那么顺畅。那种黏腻的感觉让我更加烦躁,心里的不满与吐槽变得愈发频繁。

李嘉怡则突然出声,“你说我爸妈的照片呢?我觉得挺适合做个大衣柜的,尤其是我妈,总给我那种高冷的感觉。”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漠,眼神更显得有些疏远,仿佛她对家人的照片并不抱有太多的感情。她的动作依旧显得非常优雅,她的黑色校服穿得整齐,没有一丝褶皱,搭配的黑色运动鞋也显得异常简洁,给人一种高冷、干练的感觉。

“嗯,衣柜倒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她看起来这么高冷,挺适合做成那种不动声色的家具。”我随意评道,嘴里虽然在吐槽,但心里却也有些满意,“而且你这母亲,也确实够高冷,适合藏在衣柜里,不让人打扰。”我又自嘲地笑了笑,心里有些不自在。

“你觉得她做衣柜合适吗?那倒也挺符合她的风格……”李嘉怡并没有反驳,只是有些冷淡地回应,似乎她对家人的感情并不深厚,反而更愿意将她们当作一个物品来看待。她的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仿佛这种冷漠的态度已经成为她的常态。

“行了行了,别再吵了,都做些家具吧,都能表现出你们家那种高冷的样子。”我冷冷地回应,浑身的疲倦感越来越强烈。每次吐槽之后,我都感到身上的湿气更加压抑,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涌动,带来一股强烈的倦意。我狠狠地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继续感受这场毫无意义的“游戏”。

她们在讨论着如何让家人的照片成为我的“新家具”,每个人的声音、语气、提案都让空气中的沉默更加浓厚。她们讨论的内容开始变得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她们的态度——乖巧、顺从、甚至有些渴望得到我的认可。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似乎在印证着她们对这个“家具”身份的接受,像是完全融入了这个充满虚伪的角色扮演中,找不到丝毫反抗的痕迹。

我躺在床上,心里有种复杂的情绪,既想继续这个毫无意义的游戏,又觉得自己在这种恶心的控制欲中逐渐迷失。她们那些不断的展示、争宠、打电话、讨论家人照片,仿佛成为了我无法逃脱的无聊循环。而我,只是那旁观者,冷漠地评价她们,享受着那种虚假的权力感。

对面的女孩们显然已经完全进入了那种“家具”角色扮演的状态,她们彼此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似乎每个人都希望能成为我最满意的“新家具”。我靠在床头,懒懒地瞥着她们,虽然一开始觉得无聊,逐渐地却也开始对她们的认真态度产生了一丝复杂的兴趣。她们的讨论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虚伪的热情,每个人都在争相展示自己的“优势”,而这一切也让我开始有些迷失其中。

“你看,我觉得林晓雨做个沙发真是太合适了!她那种温柔的感觉,坐在那里,简直就是最适合的配件了。”王思思那边声音最响亮,显然她对林晓雨的“表现”相当满意。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仿佛她已经决定了什么事一样。她的眼神亮晶晶的,随意地扫了一眼我,似乎在等待我的认可。

我懒懒地伸了个懒腰,觉得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抗议那种长期被压迫的僵硬感。我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贴在背上和胸口的布料仿佛在跟我作对。那种闷热的感觉让我有些不舒服,脖子上也开始浮现出一层细小的汗珠。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种湿滑的感觉让我更加烦躁。

“嗯,林晓雨倒是挺适合做沙发的,温柔得让人觉得她就该坐在那里,静静地待着。”我嘴里不由得吐槽,话音未落,眼睛已经扫过她那条紧身的黑色长袜。她穿的那条黑色长袜显得有些旧,袜子的面料已经开始变得有些薄,似乎连丝袜的光泽感都不复存在。她的黑色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一阵轻微的吱呀声,显然也已经被穿得有些磨损了。“你也就这副模样,什么都不做,反倒适合安静地待在那,跟个沙发似的。”

林晓雨抬了抬眼皮,似乎已经习惯了我这种毫不客气的评价,她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不明显的笑容:“是吗?我妈也总说我温柔乖巧,或许真的是做个沙发最适合我。”

“呵,温柔?不做点事就温柔了?行吧,反正你也不需要做什么,乖乖待着就好了。”我翻了个白眼,继续低头玩弄自己的手机。背上的汗水已经让我觉得非常不舒服,衣服贴在皮肤上,仿佛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布料和汗水摩擦的湿滑。脖子上又痒又沉重,整个身体都好像被那种湿气和闷热的环境困住了。

与此同时,王思思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她显然不甘心被林晓雨抢了先机:“我觉得我适合做个餐桌!你看我这种活泼的性格,站着都能给大家带来点儿热闹感,做个餐桌就好。”她显然在向我讨好,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我注意到她脚下的那双白色运动鞋已经脏了,鞋面上沾着些许尘土,鞋底也显得有些磨损。她穿的那条灰色运动裤也没有什么精神,看上去有些皱巴巴的。

“餐桌?你这也就适合做个脏兮兮的餐桌,反正也没人太指望你能做什么出色的家具。”我轻蔑地评价道,觉得她那副随便的样子实在是和“家具”这个概念格格不入。可她似乎不以为意,反而更加热衷地坚持她的观点。

“真的?那我爸妈可能也会觉得我能做个餐桌吧。”王思思低下头,有些腼腆地笑了笑,但很快又恢复了她那副活泼的样子,“不过,我真觉得我做餐桌应该是最合适的!”

我继续低头,不再理会她们的讨论,随手翻了翻手机屏幕,心里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背上的汗水继续浸透我的衣服,那个黏腻的触感让我浑身不适。看着她们一个个在讨论着如何“扮演”这些家具,我开始觉得这种情形越来越荒谬。每个人似乎都在争夺一个虚无的“身份”,而我,却像个居高临下的旁观者,冷眼看着这一切。

这时,李嘉怡终于开口,她的声音低沉冷静,“我觉得我妈做个大衣柜挺合适的,那个冷酷的气质,能把所有东西都藏在里面。”她的语气有些不以为意,仿佛她早就做好了某种心理准备。她穿着那件黑色外套,简单干练,毫无装饰感,但却显得非常得体。她的黑色鞋子擦得闪亮,跟她的衣服一样,没有任何不必要的装饰,散发着一种冷漠的美感。

“衣柜?呵,你妈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做衣柜简直就是她的本职工作,永远冷漠,永远不动声色。”我不禁冷笑,觉得她的冷酷和她家人的冷淡仿佛早就注定了她的“家具”身份。“她就应该被关在那种冷冰冰的衣柜里,谁也不打扰,简直就是天生的家具。”

李嘉怡没有反驳,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或许吧,冷静得太久,家人也难得看得到她。”

她们继续讨论着,讨论的内容逐渐变得无关紧要,每个人都试图通过各种方式争取我的“认同”,希望自己能成为我眼中的“最合适的家具”。这些讨论的声音逐渐模糊,脑袋里传来的一片嘈杂,却像是我已经被这虚伪的游戏困住了。她们的服饰、鞋子、袜子,每一件物品、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在展示她们的“角色”,而我却在心里冷笑:她们不过是各种符号和标签的集合,完全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

我站起身来,微微调整了一下衣服,背上的汗水让衣服更加紧贴皮肤,整个身体感觉异常沉重。我伸了个懒腰,觉得这场讨论已经毫无意义,转身准备离开,只留下她们继续在这虚假的“家具”世界里争执不休。

淋浴间的灯光一闪一闪,和蚊子扑打墙壁时发出的“啪嗒”声一起,演奏着一曲廉价的交响乐。头顶那破旧的灯泡有些发黄,像从油锅里捞出来的一样,笼罩着这小空间一层油腻的光。浴室的天花板低得像是要压住我的头,再加上四周狭窄的墙壁,这地方简直像个会蒸煮肥肉的大号蒸笼。

我站在淋浴下,水流从头顶那早该换掉的喷头里喷出来,忽冷忽热,像拧开水龙头的小孩在跟我开玩笑。水流里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铁锈味儿,仿佛这房车的管道是用废弃工地的钢筋拼凑的。我一边搓着肚子上厚实的肥肉,一边忍不住骂骂咧咧:“妈的,这水到底是清洗还是腌制啊?等会儿是不是得撒点盐直接入味了?”

低头看看脚下,那块橡胶防滑垫早就发黑发黏,仿佛是几百年未清理过的古文物。我脚趾头动了动,黏糊糊的触感让我恨不得直接从浴室里跳出去。“呸,真是见鬼了!这破地方还能叫卫生间?这是细菌的五星级酒店吧!”我心里想着,又低头瞄了眼脚趾甲。那玩意儿像铁片一样坚硬,一看就是长期缺乏打理,和地上那块垫子形成了完美的视觉搭配。

我的背上汗水和淋浴水混在一起,黏腻得像刚摊了一层蜂蜜。我用力搓了搓肩膀,一圈肥肉晃了晃,发出一声轻微的水花声。“啧,还挺有弹性,这要是做成广告,怕不是健身房的反面教材。”我一边想着,一边拎起旁边挂着的毛巾。说是毛巾,其实已经变成了擦车布的水平,边缘卷曲,甚至有点泛黄。我用它擦了擦脸,毛巾粗糙的质地摩擦着皮肤,像砂纸在打磨一块肉排。

“我的天,脸都快被这破玩意儿擦脱皮了!”我忍不住咧嘴吐槽。随手把毛巾丢回墙边挂钩上,那钩子摇摇欲坠,看上去下一秒就要退役。我转身去摸沐浴露,那玩意儿躺在墙角,瓶身上满是黏黏的灰尘,像是在浴室里放了十年的罐头。我拧开盖子,用力挤了挤,沐浴露终于喷出来一点,还混着些气泡,落在我肚子上。“这颜色……是变质了吗?”我嘟囔着,用手随便揉了揉,洗到一半又觉得手心粘得不行。

浴室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说不上是霉味、铁锈味还是脚臭味,简直像个化学实验室。我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骂出声:“该死,这里要是多待一分钟,我怕自己也得被腌臭了!”

洗着洗着,头顶的水流突然变小了,滴滴答答地开始耍脾气。我气得想踹墙,但转念一想,这房车的墙壁估计一踹就能塌。我伸手拍了拍喷头,水突然变成了一股冷流,冲得我打了个激灵。“操!想冻死老子啊!”我大叫一声,像被钉子扎了脚一样跳起来,肥肉抖得像一大块果冻。

这就是我生活的日常,一个油腻肥宅在破旧浴室里和生活较劲的现实。这地方哪是用来洗澡的?这明明是生活用来嘲笑我的竞技场。我甩甩头上的水,暗暗发誓:等有钱了,一定换个像样的房车,再也不受这种罪了!

房车的小浴室本来就狭窄得像棺材,现在却挤进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她——那位游泳天才选手兼冠军。她站在我旁边,像根呆立的柱子,头顶微微低垂,嘴里叼着我那条散发着一股霉臭味的破毛巾,双手各握一瓶廉价的洗发膏和沐浴乳。深蓝色的连体泳衣贴在她的身上,紧紧勾勒出她的酥胸、细腰,还有那笔直得不像话的大长腿——可惜,湿漉漉的汗味和潮湿的头发,让她看起来不那么光鲜了。她的黑色长发贴在背后,一缕缕地粘在她细腻的皮肤上,仿佛刚从泳池里捞出来一样。

我眼睛盯着她手里的肥皂,嘟囔着:“真搞不懂你这种冠军人物为什么会跑到我这儿当个临时家具?昨天才在电视上看到你领奖,今天就站这儿拿着肥皂给我搓背,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啧,虽然我也算半个名人,但这个待遇还真是……令人五味杂陈。”

她没回话,嘴里的毛巾微微抖了抖,估计是被我的吐槽气到了。可谁叫她表现得这么呆呆的?也不管她是不是心甘情愿当个毛巾架,反正我懒得伸手,这样的安排对我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唉,这毛巾味道挺销魂吧?”我打趣道,看着她鼻尖微微皱了一下,估计那股霉味正狠狠地冲击着她的嗅觉神经。“冠军选手嘛,忍耐力应该不错吧?这点小味道,应该比不上你游泳池里的漂白粉熏人吧?”

她没理我,依旧一脸呆滞,拿着肥皂在我的背上胡乱涂抹。她的动作不算温柔,像是在刷一块沾满油污的砧板,每次手滑过我的皮肤,都会带起一阵微微的刺痒和清凉感。我忍不住哼了一声,扭头看了她一眼:“喂,稍微认真点行不行?你刷锅的手法是不是带到搓澡上了?我可是你老板,懂不懂什么叫服务精神?”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软软糯糯的:“……我不是你老板的员工。”说完,又低头继续涂肥皂,好像我刚才说的话根本没入她的耳朵。

“啧,你这种态度真是让人火大。”我翻了个白眼,感受到她手掌在我的肩膀上来回打转,肥皂泡沫一点点被搓开,滑溜溜地覆盖住我的皮肤。那种触感既油腻又黏滑,配合上房车狭小浴室里闷热的空气,简直让我想直接冲出去透气。

不过,她的动作虽然机械,但还挺有条理。肥皂从肩膀一路滑到腰际,再到我肚子上的肥肉,她甚至用指尖轻轻按了几下,仿佛在试探弹性。我忍不住嘴贱了一句:“喂喂,这可是肌肉,懂不懂什么叫掩藏的力量?”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黑瞳里透着一点无奈,又低下头继续忙活。我注意到她连体泳衣的肩带微微滑落了一点,露出一小片白皙的皮肤,上面还挂着未完全干透的水珠。她的姿态虽然拘谨,但这场景怎么看都让人觉得违和——堂堂一个冠军选手,怎么就成了我的搓澡工?

“说实话,你这种冠军形象,跟搓澡师傅这职业还真不搭。”我忍不住笑出声,抬起手指了指她胸前的泳衣标志,“喂,至少换件衣服吧?你这样搓我,总感觉下一秒就要跳进泳池再来个蝶泳。”

她没搭理我,依旧用那双修长的手指揉搓着我的背,动作带着一种莫名的专注。

“唉,你这人真是……一点幽默感都没有。”我耸了耸肩,肥肉跟着晃了两下,身上被涂满了泡沫,感觉越来越滑。虽然嘴上吐槽个不停,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服务还挺新鲜的——虽然她的技巧实在称不上高明。

“算了算了,赶紧把我搓干净,然后把毛巾递过来。”我挥挥手,指了指她嘴里的毛巾,“可别咬太久,免得沾上我的口水味,到时候嫌弃也来不及了。”

她默默地点了点头,低头继续干活,而我则悠哉悠哉地享受着这奇怪又荒诞的时刻,心里想着:下次是不是该找个冠军按摩师试试?说不定会更有意思。

房车小浴室本来就已经逼仄得让人怀疑人生,现在不仅有个游泳冠军当我的毛巾架,旁边还硬是挤进来了个艺术舞蹈女队员。她穿着一套白色蕾丝镂空连体芭蕾舞服,半透明的设计让湿漉漉的布料紧紧贴在她身上,显出她酥胸的轮廓和细腰的线条。那双白丝包裹的大长腿像两根被汗水润过的白玉柱,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弯曲,还踩着一双白色舞蹈鞋,鞋尖微微翘起,显得笨拙又莫名地滑稽。头发盘得高高的,上面还沾着点水珠,配合着空气中挥之不去的腥臭和汗味,让她原本优雅的形象瞬间掉价。

她一手拿着一瓶廉价沐浴乳,另一手攥着牙膏,嘴里含着一根看起来已经被嚼过头的牙刷,像一只呆滞的鹦鹉一样站在我面前。更荒诞的是,她居然用肩膀顶着我那条散发着骚臭狐臭的毛巾,随意地往我身上乱擦,仿佛是在给家具除尘。

“喂喂喂,别太用力了!”我忍不住喊了一声,感受到毛巾粗糙的布料刮过我的皮肤,像砂纸在打磨一块大肥肉。“你们艺术舞蹈队的服务精神就这水平?刚才冠军搓背已经够离谱了,现在你还来给我洗漱?下次是不是该把你们全队叫过来当个全套服务?”

她似乎没听见,仍旧埋头干活,一边用毛巾擦我的胳膊,一边含着牙刷含糊地嘟囔了几句,听不清她到底在说啥。我看着她嘴里的牙刷,心里直犯嘀咕:这玩意儿是干啥的?给我刷牙?还是单纯为了制造一种奇怪的艺术感?

“说真的,你嘴里含着牙刷是几个意思?还不如直接递给我自己刷。”我翻了个白眼,看着她慢吞吞地把牙刷拿出来,抹了一点牙膏递到我嘴边。“行吧行吧,服务到底。”我不情愿地张开嘴,牙膏的薄荷味瞬间冲进了我的鼻腔,让我一激灵。

她动作很轻,却不够利索,牙刷在我嘴里像迷了路一样乱戳,戳得我牙龈一阵酸痛。“慢点啊!这是刷牙,不是刷地板!”我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含糊的声音夹杂着漱口水的呛咳,让我一度怀疑这是不是她故意的报复行为。

与此同时,她另一只手的沐浴乳瓶还没闲着。舞蹈队员一边刷着我的牙,一边用膝盖夹住瓶子,硬是挤出一大坨白色的乳液,像在给我调配什么奇怪的料理。乳液滴在我的肩膀上,滑腻腻地流到胸口,又滑进了肚皮的褶皱里。我抖了抖肩膀,不满地瞪了她一眼:“我说你能不能稍微专业点?这乳液挤得比摊煎饼还随便,你确定是洗澡用的,不是给猪按摩的?”

她没回应,反倒是低头用手指在我肚皮上随意涂抹开,沐浴乳带着一股廉价香精味,混合着浴室里的汗臭和腥味,直接冲击我的鼻腔,让我皱起眉头。“啧,这味道绝了,比你们比赛后台那堆臭鞋估计也不遑多让吧?”

她这才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似乎对我的吐槽毫无感觉。然后,她蹲下身开始给我的脚涂沐浴乳,动作小心翼翼,像是怕把我的脚趾头折断。我低头看着她的舞蹈袜蹭到浴室地板上,沾满了湿漉漉的水渍和泡沫,那双白袜子瞬间失去了原本的优雅,变得狼狈不堪。

“行吧,服了你了。你这芭蕾舞蹈员现在就差跪地叫我大爷了。”我摇了摇头,满脸无奈地看着她。“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舞蹈队其他人是不是比你更能干?要不下次再多叫几个进来,浴室塞不下也没关系,咱轮流来。”

她没回答,只是站起身,手里还拎着那条散发着狐臭味的毛巾,继续在我身上乱擦。我闭上眼,感受着毛巾和泡沫混合的触感,嘴里一边漱着口水一边想着:算了,反正这荒诞的生活,也挺有趣。

房车的浴室小得跟狗窝差不多,可我竟然硬生生地塞进了三个“家具”,其中之一就是现在正扮演着“马桶”的她——一位黑色兔耳朵的兔女郎。她穿着一套暴露的黑色兔女郎装,那身衣服紧紧包裹着她的曲线,深V的领口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渔网袜紧贴在她修长的双腿上,腿弯处因为久坐而微微泛红,搭配那双酒红色的高跟鞋,看起来像是刚从夜店跑出来。但她乖乖地坐在这里,膝盖并拢,一手提着一瓶红酒,另一手拿着白酒,嘴里含着一根细长的吸管,吸管连着酒瓶,像是在随时准备为我“服务”。

“啧,真是绝了。这情景跟电视上那些陪酒节目没什么区别啊,”我翘起二郎腿,坐在她身上——或者说,坐在“临时马桶”上,忍不住一边感慨一边嘲讽,“不过,陪酒女做到你这份上也算前无古人了,直接沦为浴室道具,给我当消毒马桶了。比站街女强点,但也强得有限吧?”

她抬起头,黑色兔耳朵微微晃了晃,眼神带着几分无奈却又不敢反驳。我低头打量着她,黑色制服上点缀着几片装饰性的白毛边,仿佛是刻意增添的“优雅”,但那些细节和她此刻狼狈的姿态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她的衣服因为浴室的潮气而微微泛湿,贴在皮肤上,像一层薄薄的塑料膜,连排水口孔在哪都成了谜。

“哎,真搞不懂你们是怎么设计这玩意儿的。”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感觉到手心一片滑腻,那是清洁剂残留的湿润触感,“你这身衣服连个正经排水孔都没有,能当马桶用吗?我坐着就像坐在个湿毛巾堆上,屁股黏糊糊的。”

她低头不语,嘴里的吸管轻轻颤了颤。我能听到酒瓶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咕噜声,那是她在吸酒。酒香随着空气飘散开来,与浴室里的潮湿霉味混杂在一起,竟然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氛围。“你说你这么浪费酒水,就不怕哪天真被酒吧老板抓回去算账?”我嘲讽地笑了笑,“红酒白酒倒是喝得优雅,但你这位置,怎么看怎么像个奢华马桶套装的配件。”

她终于抬起眼,瞥了我一眼,那神情带着一点隐忍,还有几分憋屈。我倒是越发觉得有趣,伸手指了指她手里的红酒瓶:“来,倒点试试。”她不情不愿地把瓶口倾斜过来,红色的液体缓缓流出,我伸手接了一点,酒液冰凉,触碰到皮肤时竟带来一阵酥麻的清爽感。

“嘿,这酒用来洗澡还挺奢侈的,不过算了,反正也就你能这么干。”我随意地挥了挥手,继续享受着身下这荒唐的一切。红酒的味道飘散开来,而她的肩膀仍旧在努力保持着平衡,仿佛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件浴室用品。

“说起来,你这制服真是够辣眼睛的,”我低头打量了一下,注意到那渔网袜和高跟鞋的搭配,再一次忍不住吐槽,“兔耳朵加渔网袜,这形象简直把夜店风格和浴室实用性结合得淋漓尽致,啧啧,设计师该不会是个恶趣味爱好者吧?”

她没有回应,继续保持着那副乖巧的模样,偶尔抬手扶了扶兔耳朵,或者用指尖小心地擦拭一下沾到衣服上的水滴。这样的画面荒诞得让我都有些发愣,但与此同时,我又享受着这种奇妙的体验——一种将荒唐和惬意完美结合的独特感受。

“不过你说,你们这群人怎么都跑我这浴室凑热闹了?”我最后忍不住感慨道,抬头看了看游泳冠军和芭蕾舞者,也站在一旁各自忙活着,满屋子都是混乱又奇妙的场景,“这地方不是高级俱乐部,也不是酒吧,别搞得像什么特工秘密基地一样好不好?下次是不是还要带个厨师来直接给我做饭?”

我嘴角带着笑,心里却想着:算了,反正她们陪着,也不算太无聊。

房车浴室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混乱的气味——汗臭、香水的廉价甜腻、还有那股挥之不去的湿润腥味,而现在又多了一股刺鼻的酒精味。我终于“用完”了这个临时的兔女郎马桶,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腿,低头细细打量着她。她微微摇晃着,兔耳朵歪到了一边,嘴角沾着一点洒出来的红酒,渔网袜上也沾满了湿渍和泡沫,像是刚从什么醉醺醺的派对里被丢出来的醉鬼。

“啧,果然不行啊。你这临时马桶只能用一次,还真是个麻烦货。”我随口吐槽着,皱着眉头观察她。她的脸因为酒精的作用变得红扑扑的,连脖子和锁骨都泛着微醺的绯红。那是一种混合了醉酒和窘迫的神态,眼睛半睁半闭,似乎连看清眼前的东西都费劲。

“你这是醉成啥样了?光是撑着我都站不稳,还敢出来装家具?”我嘴角抽了抽,看着她摇摇晃晃地扶着我的手臂,整个人仿佛一块晃来晃去的软垫。她的体温高得吓人,手指抓着我的胳膊的时候,几乎能感觉到那种炙热的温度,夹杂着一股浓重的酒味和她身上的香水气息,一起扑进我的鼻子里。

她低头喘着气,嘴里呢喃着含糊不清的词句,像是在抱怨什么。我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却发现她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一样,软趴趴地靠在我身上。“喂,别靠太近!你这酒味和口水混在一起,简直像发酵过的馊汤,能不能稍微注意点?”我嫌弃地皱着眉,挥了挥手,试图让她清醒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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