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没有太多的防备，心底的渴望和酒精的麻木让我失去了理智。母亲先是坐到我旁边，嘴角扬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轻声在我耳边说了些什么，听不太清楚，反正就是那种让人心跳加速的低语。然后，我就感觉到女儿坐到了我的另一边，身上那股甜美的香气直扑鼻子，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在了我的大腿上，轻轻摩挲。

慢慢回忆起那一刻的情景，我忍不住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真他妈的，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会在那种情况下完全没有反抗力，任由她们的动作把我吞噬。

“妈的，昨晚到底是我脑袋坏了，还是她们有魔力？”我自言自语，嘴里又是满口的脏话。话音刚落，脑袋一阵剧烈的头痛，仿佛那些酒精的余温依然在头顶炸裂。我又狠狠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整个人的状态真是糟糕透了。

“不过说实话，这对母女真是刺激。”我小声骂着，身体在床上慢慢转动，却依然感到沉重得几乎无法承受。胸前那股不舒服的黏腻感告诉我，昨晚的那些动作，肯定带来了不少不堪回首的后果。

我脑袋里又出现了那一幕——她们的手渐渐往我身上游走，我的内裤已经湿了，感觉到自己慢慢被她们的亲密举动压得喘不过气。母亲的丝袜包裹着她白皙的腿，而那条短裙已经高高卷起，露出了她的皮肤。她那冷艳的眼神和轻挑的嘴角，好像在向我宣告，她知道我已经完全陷入了她们的掌控。

与此同时，女儿也开始靠近，制服的衬衫微微敞开，露出她粉嫩的锁骨和白皙的肌肤。她那双迷人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眼神里有种隐秘的挑逗。她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进了我的衣服，触碰到我裸露的肌肤。那一瞬间，我的身体微微僵硬，意识逐渐模糊，但却有种奇异的满足感蔓延开来，完全没有力气挣脱，甚至开始渴望她们的继续接触。

这时候，脑海中那个声音像是对自己做的无声嘲讽：“真他妈的，你到底是多贪心，居然能忍受她们这种挑逗？”

我挣扎着想要爬起，但脖子和背部的肌肉像是被灌满了水泥一样，完全无法动弹。每一次尝试移动，都会带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尤其是下体那种湿湿黏黏的不适感，让我几乎有些恶心。我的内裤紧贴着皮肤，湿透了，仿佛每一寸都在提醒我昨晚发生的所有事情。想到那一瞬间的感觉，身体下方的敏感部位竟然不自觉地有了一些反应。

“真他妈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低声咒骂，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自己的无力和羞耻。昨晚的场景在脑中不停重播，每次想到那个冰冷的母亲和温热的少女时，我都会不自觉地感到一阵满足，仿佛那种无法抗拒的感觉才是我真正的渴望。

可是，这份满足感却带着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无力感，仿佛我已完全被这些人牵引，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他妈的，这该死的混乱。”我轻声自语，心中升起一种无奈的快感，又开始觉得一切都不过是自作自受的恶梦。

慢慢地，我闭上了眼睛，感受到身体的每一寸都充满了那种沉重的黏糊感。那些回忆的碎片不断涌上心头，而我却依然无法动弹，任由这种沉溺的满足感和羞耻感一起缠绕着我。

我眯起眼睛，瞥向房车另一端的家具，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烦躁。这些家具——应该说，这些家具里“扮演”的不同女性——散乱地安置在房车里，完全没有任何秩序，仿佛一场恶心的表演。我几乎能听到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像是一只不断抱怨的老鼠，没完没了地吐槽。

首先是那张古旧的沙发，褐色的皮革表面已经磨损得不成样子，一边鼓胀着不自然的弯曲。它上面坐着一个女人，穿着一套黑色的女仆制服，衣服皱巴巴的，像是被丢在潮湿的角落里，甚至能看见几处污渍。她的表情呆滞，眼神空洞，好像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反应。她双手交叠在腿上，姿势僵硬得像个摆设。

“哈哈，真是太他妈恶心了。”我忍不住低声嘟囔，嘴里还带着昨晚酒精的苦涩味。望着那个女人，我感到一股无言的厌恶。她的面容模糊不清，仿佛一块破布挂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只剩下表面上的装饰和做作。“真是够了，能不能别做得那么假，像个废物一样，干脆当个摆设算了。”

我把视线移向另一边，看到一个旧餐桌旁，那里站着另一个女人——她穿着一套已经褪色的西装，打着一条不合身的领带，脸上的妆容依旧精致，但眼睛却如同沙漠中的枯井，深不见底。她的双手端着一只空盘子，目光呆滞地盯着前方，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站在那里。

“看这副样子，真是恶心。”我几乎是低声嘟囔，“这可是餐桌啊！该做的不是端着盘子喂人吗？她站在那里，倒是像一只定时炸弹，随时准备爆炸。”嘴里吐出这些话的同时，我忍不住从脖子到背部都传来一阵阵的沉重感，像是整个身体都被某种莫名的力量压制着。肩膀的肌肉紧绷着，似乎每动一下都会感到一阵酸痛，尤其是那条几乎紧贴皮肤的内裤，随着动作不断地勒进大腿内侧，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刺痛感。

接着，我的目光扫过另一件家具，那是一张破旧的木椅，上面放着一个女人的高跟鞋。鞋子漆黑油亮，明显是用过很多次，却被随便丢在椅子上，脚踝的部分露出来，仿佛被“遗弃”在这里。再仔细一看，那个女人并不在附近，她显然不是家具的一部分，而是作为一种“装饰”被设计成这种方式。

“就这？这也叫装饰？”我冷笑一声，“真有意思，你看看这些臭不要脸的设计师，居然能把一个女人弄成这种玩意儿，完全是当成道具来用。我真怀疑他们脑袋被门夹了。”

身体沉重，眼皮又有些发沉，汗水顺着额头流下，带着湿气和粘腻感。我动了一下脖子，想要扭个角度，结果“咔嚓”一声，脖骨传来一阵刺痛，让我忍不住低吼了一声。“该死的……”我一边用手揉着脖子，一边艰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只穿着一件紧贴身体的脏T恤，背部几乎已经湿透，连T恤的布料都紧紧粘住了背部的肌肤。那股痒和湿冷让我感到极为不适，恨不得能立刻脱掉这件衣服。

我努力站了起来，脚下的鞋子懒散地拖着，步伐慢得像是被水泥凝固了。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压迫感，背后汗水像是从皮肤里渗透出来一样，湿透了我的衣服，黏腻地贴着肌肤。无论怎么动，身体都带着一股重力感，仿佛这些杂乱的家具和女人一样，彻底压住了我，连动弹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我低下头，盯着地上那堆杂乱无章的衣物情趣玩具和垃圾，嘴里依然不断嘟囔着。“真是的，这生活到底是怎么回事，搞得我都快要被压死了。”

对面的家具，我看得有些发愣。那张大圆桌，挤满了各种——应该说是“组成家具”的一堆小女孩，或许是某种奇怪的艺术展览，我有些不明白这种设计到底有啥意义，但眼前的景象确实让我一时愣住。她们身穿着各式各样的校服、运动服，甚至还有些背着书包的小脑袋，四肢交叉在一起，挤成了一团。每一个小女孩都是如此紧密地堆叠，仿佛这些本该自由活动的身体，现在都被固定成了一部分家具，成了我这个房车里怪异布局的一部分。

“这是什么鬼东西啊？”我咕哝着，头晕得像是整个人都要摔进去。这些小女孩的服装，不是校服、就是运动服，有些衣领微微卷起，皱巴巴的，显得特别不合身。而她们的姿势也挺不自然的，许多的小腿交错着，双手和书包夹在一块儿，肩膀上背着书包那感觉，看起来特别的别扭。尤其是桌子的边缘，几个小脑袋挤在一起，瞪着空洞的眼睛，好像毫无生气，完全没有一丝活力。

我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带着些许自嘲的意味。“真是够了，这看起来像极了个丑陋的拼图游戏，简直是个自杀式的艺术品，没人敢解开它，只能看着。”我一边吐槽，一边不自觉地伸了个懒腰，脊背传来一阵刺痛感，整个身体像是被束缚住了，特别沉重，连动一下都感觉有些困难。肩膀上的T恤已经被汗水浸透，湿答答的贴在皮肤上，腋下的地方，衣服紧紧粘住了皮肤，感觉越来越不舒服。

接着，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轻微的呼吸加剧了衣物与皮肤之间的摩擦感。“就这样看自己，感觉又回到了肥宅的生活。”我心里嘀咕着，动作也变得慢吞吞的。我松了松脖子，试图把脖部的僵硬感扯开，结果那股绞痛感立刻传到了肩膀，痛得我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真他妈累。”

我的目光不由得又回到了那个大圆桌前的小女孩们。她们一个个的脸看起来空洞无神，嘴巴微微张开，好像连最基本的表情都没有。衣服上的褶皱和不合身的痕迹让我有点想起那些被丢弃的布娃娃，看着有些脏洒满了灰尘，腿脚也像是被固定住了，无法动弹。每个小女孩的背包也像是被卡住的道具，堆在她们的身体旁边，变得没有任何活力。它们就像是桌子上的一些摆设，根本没有生气。

“这到底是要表达什么？”我撇了撇嘴，“是要让我觉得这些小女孩很可爱吗？说实话，能让我从这个奇怪的拼凑中找到一点点可爱，简直是奇迹。”

我忍不住开始用脚尖踢着地上的鞋子，皮革和旧布鞋碰撞的声音有些刺耳。这鞋子越来越紧，简直要把脚踝勒出印子。我不耐烦地蹬了蹬脚，试图把它们踢掉。每当脚动一下，内裤在大腿根部的勒痕也随之拉扯，带来一阵不舒服的压迫感。我的动作已经开始有些迟缓，身体的重量让我每动一下都觉得沉重，仿佛随时就会倒下。

“该死的，这全是垃圾。”我不自觉地吐槽了起来，“我怎么就能把自己活成这样呢，真丢人。”手不自觉地捏住了T恤的下摆，试图把它拉得松一点，但衣服已经完全贴在身上，无法逃脱那种粘腻的感觉。脖子的痛感让我愈加烦躁，汗水顺着额头流到眼睛里，几乎让我睁不开眼。浑身黏糊糊的，每一寸皮肤似乎都不想配合我的动作。

视线再次回到了桌子上的那群女孩，她们的无表情和僵硬的姿势几乎让我想直接转身离开，“可笑，真是搞不懂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居然能把这些小孩摆成这种怪异的家具。”我又忍不住嘀咕起来。

我坐在那张破旧的沙发上，瞄着桌上的那一堆女孩，心中一阵烦躁。她们穿着各种不同的制服、裤袜、丝袜，甚至是小皮鞋、运动鞋和凉鞋，五花八门的搭配让我有点头晕。每一双鞋子、每一条袜子、每一件衣服都仿佛是在告诉我它们背后的故事，而这些故事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出烂剧，毫无意义。细细打量着她们身上的各种搭配，我不得不承认，有些还真是挺别致的——只不过，别致到让我觉得恶心罢了。

我扫过她们的制服，从高档的贵族学校制服到普通市立学校的校服，每一件衣服的质地和做工都透露着某种阶级的差距。最显眼的是一位穿着精致贵族制服的女孩，头发微卷，绑成一个高高的马尾，纤细的身形勾勒出她那套合身的校服。她的丝袜是黑色的，搭配着一双小巧的皮鞋，看上去浑然一体。制服的细节处做得相当精致，衣领微微翘起，袖口处的褶皱也做得恰到好处，仿佛她的每一寸衣服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

“哦，贵族学校的制服啊，真是贵得没话说。就这几千块的衣服，穿上也没啥特别的。”我心里吐槽着，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扬起一丝冷笑。想当初，那些穿这种制服的女孩，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优越感，仿佛她们生来就注定要高人一等。回想起来，曾经我也试图去接触那些所谓的‘贵族’，但每一次和她们打交道，最终总会因为自己身上那种“屌丝气质”而被无情地排斥。

“唉，”我轻轻叹了口气，“这条丝袜看着就像是个奢侈品的标签，跟她那小皮鞋搭配在一起，完全是贵族的标配了，别提多假了。”我在心里暗骂着那些矫揉造作的模样，伸手去抚了抚自己已经有些粘湿的T恤，感到一阵不适。脖子还隐隐作痛，肩膀也因为长时间的懒散坐姿而开始感到酸胀。

我又把目光转向另一边，那儿有个穿着实验校服的女孩，应该是那种理工类学校的风格。她穿着一件浅色制服，配上一条简单的黑色裤袜和一双运动鞋，显得整个人干净利索。她的发型是简单的马尾，眼神里有一种专注的神色，仿佛她正在某个实验室里埋头苦干。虽然这身打扮没有那么华丽，但从她的衣服和气质中，倒能看出一种踏实感。

“嗯，实验学校的风格倒是不错，至少比贵族那套更接地气。”我忍不住对这套搭配打了个分，“这种风格倒是实用，衣服没有太多花里胡哨的装饰，看上去也不那么矫情。”说到这儿，我伸了伸腿，感受到裤子因为长时间不动而渐渐紧绷，腿上的肌肉也在隐隐作痛。“不过这运动鞋就不行了，太简单了，完全没有品位。”我又轻声嘀咕道，拉了拉已经有些太小的T恤，试图放松身体。

然后，我的视线又落到了另外几位女孩身上，其中有个穿着市立学校校服的女孩，衣服虽然简单，却显得非常舒适，搭配的运动鞋也比较普通。她的校服布料有些发旧，但并不显得廉价。她的姿势很自然，脸上带着一丝微笑，看起来不像是那些过于做作的女孩，反而有种邻家妹妹的气质。她的鞋子是一双普通的白色运动鞋，简简单单，却又能给人一种亲切感。

“市立学校的标准配件，虽然没有贵族那种装逼感，但至少看上去不那么做作。”我一边评价，一边感受到自己背上的不适。衣服贴在背上的湿气让我越来越难受，仿佛全身的汗水都集中在那个地方。我轻轻搓了搓肩膀，试图放松一下，脖子也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嚓”声，感觉好像是被卡住了。T恤的布料紧紧贴在皮肤上，汗水的黏腻感让我每动一下都充满了不适，尤其是那条内裤，早就被汗水湿透，勒得我大腿内侧有些刺痛。

“这群市立学校的孩子倒挺简单的，不过话说回来，衣服的质量也差了点儿。”我轻声抱怨，伸手整理了下衣服，准备站起来活动一下，“不过总比那种贵族气息逼人的家伙好。”在心里做着这些无聊的对比时，我已经不由自主地把自己身上的疲惫和不适推到一边，开始慢慢站起身。

这些看似普通的女孩，每一套衣服背后都带着不同的标签，而我已经开始无意识地将它们进行比较、打分。这些不同的制服、鞋子和气质，似乎让我从某种陌生的角度重新审视着我自己、这个房车里混乱的环境和我曾经迷失的生活。

我随意地抬起眼，望向那些坐成一团的女孩们，心里开始无意识地将她们的名字、年级、铭牌上的字一一念了出来。那些名字、年级像是某种符号，提醒着我她们是谁——或者说，她们曾经是什么。铭牌上的每个字都显得有些滑稽，仿佛在做无声的讽刺。

“林晓雨，二年级，白色裙子，呸，这名字也太普通了吧，‘晓雨’？怎么听都像是那种市井小女儿。”我不自觉地嘀咕，嘴角微微抽动。她穿着一条有些旧的校裙，裙摆下那双白色的丝袜已经褪色，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小皮鞋，鞋尖磨得有些发亮，仿佛经常被擦得油光锃亮，什么都看不出一丝泥土。那双小皮鞋踩得她的步伐有些笨重，每一步都显得有些机械，像是某种不自然的表演。

我伸了个懒腰，感觉到背部的紧绷和脖部的酸痛，衣服在背上贴得死死的，汗水浸透了衣料，黏腻感让我整个人几乎要崩溃。内裤紧紧地勒着大腿根部，痛得有些麻木，我强忍着不去调整它。

“啊，真他妈热。”我骂了句，继续低头念下去，手指随意指着另一个女孩的铭牌，“王思思，三年级，灰色运动裤，嗯，这名字倒是没那么土，听起来还挺有点儿文化气息。哦，还有这运动裤，老气横秋的，看着真不舒服。”我打量着她穿的灰色运动裤，虽然布料看上去柔软，但明显没有什么特别的设计。脚上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鞋面有些许磨损，估计已经穿了很久。她的头发简单地绑成一个马尾，动作倒是挺自然的，但整体感觉却依然给人一种不够精致的印象。

“王思思？别逗了，运动裤穿得跟四十岁阿姨似的，配上这双白鞋，倒是有种做运动但做得很不认真又不太好看的感觉。”我嘴里不由得吐槽道，感到胸口有些闷，仿佛空气中的湿气正在慢慢把我包裹住，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目光落到桌子另一侧，看到了一位穿着实验学校的女孩，铭牌上写着“李嘉怡，四年级”。我冷笑一声，“李嘉怡？听着挺学霸的嘛，四年级就穿上了这种长袖校服，估计她妈给她报了个什么特训班吧。”她身上那件白色的校服，看上去特别干净，衣领整齐，袖口微微翻起。她的裤子是简洁的黑色牛仔裤，搭配一双黑色的运动鞋，看上去就像是学霸少女。

“嗯，实验学校是没错，但这鞋子就太随便了。”我嘀咕着，心里觉得自己说得有点过分，毕竟这也算是相对标准的搭配，只是看久了觉得有些突兀。“不过，这女孩倒是挺适合这种学生气的衣服，至少看起来不像是故作深沉的贵族。”

我的目光再次扫过房车里那堆拼凑的女孩，她们似乎依旧不自觉地将自己融入了各种家具的组成中，仿佛她们天生就是某些家具的一部分。女孩们按照我的“指示”乖乖地扮演着她们的角色，不管是坐在桌前，站在窗边，还是像个摆设一样任由我打量。她们身上那些制服和装备的细节变得越发清晰，仿佛每个细节都在告诉我，它们的“存在”是被精心设计的——而我，毫不犹豫地开始拆解它们，重新组合成自己心中的样子。

我注意到，有些女孩的裙子看上去有点短，裙边微微卷起，露出白色的丝袜和一部分大腿。我不禁皱了皱眉，“这些裙子穿起来真是俗得不行，短到连一点体面的风度都没有，偏偏还要拼命露出腿来，真不懂设计师是怎么想的。”我又开始自己碎碎念起来。每一条丝袜，每一双鞋子，都似乎是在展现一种“完美”的姿态，可是细细观察，我却发现了它们不自然的一面。

“你们这些衣服看起来像是从垃圾堆里捡出来的，没多少好看的地方。”我继续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手指无力地捏着T恤下摆。我的衣服已经湿透，贴在背上和胸前，皮肤几乎能感受到布料的每一寸。汗水从我的脖子流下，带来阵阵的痒感，刺激得我有些想抓挠，但又不想弄得更脏。内裤的勒痕已经让我有些麻木，我忍不住心里咒骂：“真该换掉这破衣服，闷得慌。”

“好吧，这次打个分，贵族那套大概是满分，实验的就七分，市立的最差，三分，实在太不耐看了。”我轻声嘟囔，目光再次扫过她们的衣服和动作。每个女孩的名字、年级、制服都在我脑海里交织成一个个杂乱的符号，像是破碎的镜片散落在角落，最终没能拼成一副完整的画面。

对面的女孩们的手机突然响了，铃声各异，像是一场小型的交响乐。我无聊地望着她们，嘴里不自觉地嘀咕：“真是烦死了，谁这么没事打电话过来。”我忍不住揉了揉脖子，脖骨的僵硬感依旧没散去，头疼欲裂，像是有一把钝刀在我的脑袋里转来转去，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压着我，令我呼吸都变得困难。

那边的女孩们看似乖乖地接起了电话，但她们那种随意敷衍的态度，反而让我觉得有些可笑。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阵熟悉的家庭关心的声音，每个人的语气都不一样，但都带着些许的焦虑和温柔。她们的声音仿佛与她们的外表有些冲突——明明是些稚嫩的女孩，电话里的话却异常成熟、诱人，听得我都有些心动。

“喂？妈妈？是我……”林晓雨低头接起了电话，声音中有些倦意，但却没有过多的情绪。她的声音软糯，语调平缓，仿佛把整个世界都包容在了她温柔的语气里。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急促，“晓雨啊，几天没回家了，怎么不接电话？你去哪儿了？家里很担心你……”

“哦，没事啦，只是忙了一些事，学校那边有点小问题，最近很累。”林晓雨轻轻敷衍了一句，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对妈妈的关心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她的语气并没有显得特别冷淡，但我依然从她的态度中感受到了些许的疏远。女孩的身形在那张桌子上微微晃动，裙子轻轻摆动，丝袜的纹理在她的腿上若隐若现，似乎不小心露出了些许的肌肤。

“真的没事？那什么时候能回家？”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带着焦虑，仿佛没有放下心来。

“等下啦，马上有点事忙，回去再说。”林晓雨轻描淡写地回答，话音未落，她便漫不经心地放下了手机。她的动作有些散漫，手指在桌上无意识地敲击着，发出咔咔的声音，仿佛心思早就飞到别的地方去了。

“啧，真是麻烦，家人关心也成了负担。”我低声嘟囔了一句，感受到脖子又一次传来一阵阵刺痛。我觉得自己完全不想再理会这些虚伪的关心，那些声音只是空洞的回响，仿佛压根不值得我在乎。

另一头，王思思的电话也响了起来。“喂？”她接起电话时，声音充满了无奈，“妈，怎么了？嗯，还是没回家，学校那边一堆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是拖了几天。”她说着，眼神四处游移，手指在耳边轻轻拨弄着发梢，似乎有些不耐烦。她穿的运动裤和运动鞋完全不搭她现在的状态，虽然看上去很随意，实际上却显得非常格格不入。她的语气带着一种试图掩饰的轻松，仿佛很难把“忙”字说得更真诚一些。

“嗯，我知道了，等事情办完了就回来。”她又随意地敷衍了一句，挂断了电话。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磨破的运动鞋，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有些不安。“也不知道家人能不能理解，真麻烦。”她低声自语，声音虽然不大，但我听得清清楚楚。

“唉，真是的，这样的家人关心，也就只是为了能装装样子。”我低声嘟囔，感到自己的身体依旧沉重，像是每一寸肌肤都被压住了。我低头拉了拉湿透的T恤，感受到背上的不适，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我脊背上，汗水从脖根流下来，痒得让我几乎要抓狂。

这时，李嘉怡的电话也响了。她的电话那头传来了更为急促的声音，“嘉怡啊，怎么这么久都不回家？你现在在哪里？家里都快急死了！”她的母亲似乎有些着急，语气中带着浓重的焦虑。

李嘉怡轻轻叹了口气，眼神略显疲惫，“妈妈，别担心，学校的事情有点复杂，忙得我根本没空回去。”她的语气倒是平静，反倒像是听惯了母亲的唠叨，已不再感到烦恼。

“你什么时候能回家？家里一直等着你。”她母亲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期待。

“嗯，马上就忙完了，回去再说。”李嘉怡敷衍地应了几句，放下电话后，稍微转头看了我一眼。她的眼神有些空洞，似乎对这些家庭的关心已经习惯了，习惯了电话里的那些话语，习惯了回应那些没有实际意义的关怀。

“唉，这些家长的担忧，倒是挺麻烦的。”我忍不住再次低声抱怨。每次打电话的女孩们都像是生活中的工具，被我随意地摆弄着，仿佛她们成了房车中的一部分家具，缺少了应有的温度。

她们的声音各有不同，口气也各不相同，有的乖巧，有的稍显不耐烦，但都给人一种隐隐的诱惑感。那种低沉、柔和又带着些许冷漠的语调，仿佛能把我的思绪勾走，让我忍不住再次把她们当做“家具”来收集、审视，甚至想要继续置身其中，感受她们的变化与细节。

我默默打量着这些女孩，心里暗想，作为我的家具，她们不必担心这些家庭的关心，自然是因为她们已经变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成为我眼中的一个个物品。她们那些随意敷衍的对话，甚至成了我娱乐的一部分，成了我日常生活中的一些小插曲。

对面的女孩们刚刚的电话结束后，空气中的沉默似乎变得更加浓厚，所有的焦虑和关心已经消散，只剩下我与她们之间的距离。她们的眼神依旧有些游离，仿佛对家人的关心并不太放在心上，甚至有些轻松的态度让我觉得这一切都变得有些虚伪。我在心里暗自冷笑，觉得自己被这些矫情的表象给困住了。

“好啦，既然家里那群人总是唠叨，那就让你们展示一下家人吧。”我随口说道，语气里带着些许的不耐烦。说完这句话，我感到背上和肩膀上的紧绷感越来越明显，衣服已经完全湿透，贴在皮肤上有些不舒服。我抬起手，揉了揉脖子，试图缓解一点酸痛。

“你们这些女孩，不就喜欢展示你们家人照片吗？来吧，给我看看，谁家人最漂亮，谁家最有钱，咱也看看。”我有些不耐烦地嘟囔着，眼睛不由自主地扫过她们的身影。女孩们依旧乖乖地坐着，似乎没有任何反抗，她们开始从包里拿出手机，依次翻找着照片。每一张照片的背后，都是她们家人的影像，似乎也代表了某种阶级和背景。我可以看到她们每一张照片里笑得甜美的母亲，或者看上去严肃的父亲，还有那些坐在豪华车里，穿着讲究衣服的家庭成员。

“林晓雨，来，给我看看你家那位，”我漫不经心地说道，语气中带着轻蔑和不屑。

她拿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女人笑得温柔，衣服整齐得让人看了不禁觉得有些做作。她穿着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面容温和，眼睛弯弯的，像是那种温文尔雅的家庭主妇。她的头发自然地披散在肩膀上，看起来精致，却又似乎有些过于完美。那种没有一丝瑕疵的家庭气息让我有些厌恶。

“她是我妈。”林晓雨淡淡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太耐烦，却也无可奈何，“她一直唠叨我，尤其是我没回家之后，老是打电话问我这问我那。”

我随意瞥了她一眼，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冷笑，“呵，这个妈妈倒是挺符合你这个女孩的气质，外表光鲜亮丽，但其实什么都做得死板。你们家肯定很注重形象吧。”

林晓雨没有反驳，只是把手机放回了包里，继续低头玩弄着自己的裙角，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她那双黑色的皮鞋擦得光亮，几乎能照出她的倒影，鞋跟高高的，仿佛每一步都踩在某种虚幻的权利上。

接着，我看向王思思，“你呢，给我看看你的家人。希望能给我点儿惊喜。”我心里暗自冷笑，觉得这种要求不过是无聊时的一点儿打发时间的娱乐罢了。

王思思并没有显得太兴奋，她翻开手机，露出一张看起来有些旧的照片，照片里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纪较大的女人正坐在餐桌前，微笑着。那位中年男人看上去有些严肃，但仍不失温和的气质。那个女人眼睛略显深邃，似乎藏着些许的故事。照片的背景看起来是某种温馨的家庭晚餐，桌子上摆满了菜肴。

“这是我爸妈，照片拍得有点儿早，反正他们也就是平常那个样子。”她说得有些轻松，但也带着一丝不太自信的神情。

我挑了挑眉，“哟，王思思，看来你们家倒是挺接地气的嘛。虽然这爸妈看着不显眼，但至少还挺真实，不像有些人只会在朋友圈里晒假幸福。”我忍不住再嘲讽了一句，眼睛却不自觉地瞄向她的运动裤和那双磨损严重的运动鞋，“你倒是挺像你爸妈的，挺简朴的。”

“唉，别这么说，爸妈挺辛苦的。”王思思低头，脚下那双白色的运动鞋蹭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她似乎有些不自在，低下头去理了理自己的裤子，那条灰色运动裤也开始显得有些皱巴巴的。

最后，李嘉怡也拿出了她的手机，轻轻翻开，看向我时，似乎有些不情愿。“好了，最后一个了，给我看看。”我一边催促她，一边已经开始感觉到身上的湿气越来越难忍，背部和胸口的汗水让我的皮肤有些黏腻，几乎让人想立刻脱掉这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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